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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的棺材板压不住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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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一脸气愤地向上前理论,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在那人进来之前小皇帝和沈琼都不约而同麻溜地回到自己座位前坐好,仿佛刚才的争执从未发生过。
第15章 大乌龟,小乌龟
沈琼装模作样地在纸上写写画画,其实整张纸根本就没有一个字,全部画满了乌龟。
大乌龟套小乌龟,身后又跟着一串小乌龟。沈琼想在那大乌龟身上写上秦闫的名字,但是想了想还是没写,万一被他发现,自己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秦闫在不远处考教小皇帝读书的成果。沈琼狠狠地在乌龟身上画了个大大的叉,每天都是学呀学,真是枯燥无比。因为上次的事,她现在必须全程跟在秦闫旁边。
他们读圣贤书,她也必须一直全程跟随。
“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
眼前一阵恍惚,沈琼只觉的小皇帝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胳膊被人轻轻地摇晃,“喂,醒醒,老师叫你。”
耳边响起小皇帝的声音,沈琼迷迷糊糊醒过来,揉了揉眼角,她刚刚竟然趴在坐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她总是特别爱犯困,好几次都莫名其妙地睡着,沈琼觉得这可能是这具身体出现的另一个问题。
用手背抹了把嘴角处的口水,沈琼抬头茫然地问小皇帝,“谁叫我?”
小皇帝看了沈琼一眼后噗嗤一声笑了,随后捂着嘴,一副憋笑憋的不行的样子。
摸了把自己的脸,没感觉自己有什么异常,沈琼有些莫名其妙,这熊孩子在笑什么?她可不认为这孩子会突然对她友好?
抬头看到秦闫正站在自己的面前,沈琼立刻就清醒了,她竟然当着秦闫的面睡着了。
御书房里就他们三个,不是小皇帝叫她,那肯定就是秦闫。
沈琼紧忙坐正了身体,不动声色地用胳膊压住桌子上形形色色的乌龟,小声询问:“大人你叫我?”
望着她滑稽的样子,秦闫也有些忍俊不禁,他努力压住语气里的笑意开口:“今天都写了什么?拿出来看看。”
写了什么?写了好多乌龟算字吗?面对一向严肃正经的秦闫,沈琼觉得这件事肯定不能让他知道。
之前她一个人呆在外间,太无趣了。为了不那么无聊她自告奋勇地表示也要写字,秦闫才放她进来,这个时候若是让这人知道自己一个字也没写,这人定会惩罚她。
“那个,有皇上和皇上珠玉在前,我的字就太不够看了,就不拿出来污皇上和大人的眼了。”沈琼谄媚地笑了笑,把胳膊下的纸张快速地团成了一团,揣进了衣袖里。
秦闫眼中戏谑十足,他伸出手轻轻划过沈琼的面颊,低声笑道:“乌龟画的不错。”
干燥的手掌划过脸颊的触感异常清晰,深觉受到了调戏的沈琼瞪大了眼睛,今天的秦闫怎么回事?不会是吃错药了吧?而且这人怎么知道她画乌龟的,难道是她睡着的时候没盖严露出来了?
转过头看到小皇帝一眼不眨地望着她,沈琼觉得秦闫这个老师做的太不称职了,虽然不明白他做的这个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一定不能让面前的小皇帝产生有碍于身心健康的想法。
看来她这次来阳间是专门来当夫子的,一棵两棵的小树苗都等着她去扶。
沈琼瞬间觉得自己身负重任,责任重大。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对着小皇帝语重心长道:“刚刚大人只是看到我脸上有涨东西,帮我擦一下。”
沈琼原本还以为,她需要多费些口舌,小皇帝才会相信,谁知小皇帝听了她的话,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嗯,看到了。”
这个时候倒是沈琼有些不确定了,难道刚才秦闫真的只是在帮她?
沈琼有些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这看着有些傻乎乎的动作引来了秦闫的轻笑。
低下头,秦闫从衣袖里拿出一组物,递给沈琼,“今天是十五,阴气重,这个给你。”每个月十五阴气都比平时重,鬼魂易出没。
沈琼正要去接,低头一看竟然是当初把她打伤的那粒念珠,忙缩回了手。
“别怕,它能保护你。”秦闫的目光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让沈琼有些慌乱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红色的绳子上系着一枚金色的念珠煞是好看,沈琼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念珠在手心里留下温热的触感。之后秦闫亲自为她系在颈前。
一整天里,小皇帝总是看着她偷偷发笑,把沈琼笑的心里毛毛的。
晚上的时候小皇帝完成了一天的学业,她也终于被放了出来。等到沈琼回到自己的住所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小荷等在门口,看到她回来紧忙迎了上来。“姑娘。”
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沈琼只觉的眼皮要打架,离开御书房之后沈琼就有些昏昏欲睡,沈琼都有些怀疑,她莫不是要把做鬼那些年没睡的觉都一块补回来?
进了房间,因为房间里的灯火很足,所以小荷便很清楚地看清了沈琼的脸。望着沈琼的脸,小荷笑的前俯后仰:“姑娘,你的脸……”
沈琼莫名其妙地来到铜镜前,抬头一看顿时有些脸黑,她的右脸和下巴上印了好几个乌龟。一看就知道定是白天她趴在书桌上睡觉墨水没干,印上去的。
感情她这一天一直顶着这几只乌龟晃悠,而秦闫和小皇帝全程看她笑话也不提醒她。
果然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这对师徒简直心黑的不行。
自己曾侄子还想拜秦闫为师,那到时候自家那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小花岂不是也要被染黑?
“陛下,臣妾为您做好了桂花羹……您尝尝合不合口味?……”幽幽的女声,随着风声传了过来。
沈琼敛眉低声问旁边的小荷:“小荷,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小荷左右看了看摇了摇头:“没有,奴婢什么也没听到。”
沈琼心下了然,这是有鬼魂出没了。后宫怨死的人很多,有鬼魂并不稀奇。
“我突然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别跟着。”沈琼把帕子递给小荷,向声音处寻去。
“姑娘,你的脸!”小荷拿着帕子想提醒沈琼。奈何沈琼走的太快,根本就没有听清她说什么。
第16章 冷宫女鬼开始营业
顺着断断续续的声音,沈琼来到了一座十分萧条的宫殿门前。黑暗中沈琼依稀辨别出了门匾上的字。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冷宫,沈琼上前推开沉重的大门,院子里的景象,让她忍不住感叹,原来皇宫也有这么破败的地方。
院子里似乎很久都没有人打扫了,满地都是枯叶,有的房间门都掉了一半,另一半挂在上面被风一吹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沈琼边走边寻找着人影或者鬼影,脚下不时有枯枝被踩断,给寂静的夜晚带来了一丝人气。
一道白影刷的一下从她身后经过,待沈琼回头又消失不见。
呦,这鬼看见她,是准备营业了?
她们做鬼的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吓人,被吓的人越害怕他们就越满足。对,就是这么恶趣味。
沈琼摸着下巴心里盘算着,也不知道那鬼只是想吓吓她,还是她想对她动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对付不了那个魂魄。
把挂在脖子里的念珠解下来拿在手上,沈琼步伐轻盈而随意,这可是个好东西,她自己更是亲自体会过这东西的威力。
沈琼目视前方向前走着,但注意力全放在了身后。待到那女鬼从后面准备扑向她时,沈琼一个回身把手里的念珠拍在了女鬼的脑门上。
“啊啊啊……”
女鬼捂着脑门尖叫着后退。而脑门处则发出了阵阵黑烟。
沈琼看着女鬼,觉得这番景象似曾相识。啧,同是鬼相煎何太急!
这鬼身上并没有背上人命,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新死,又是一个画地为牢的执念鬼。那就好办了,沈琼蹲下身子,向那女鬼表达一下歉意。“那个抱歉,事发突然,伤了你。你未了的心愿是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实现?”
女鬼本来还惧怕的向后退,听了她的话先是一喜,待看清沈琼便兴奋起来。“你也是鬼?你的身体是哪里来的?”
终于有鬼问到点上了,沈琼顿时觉得面前的女鬼顺眼了不少。她撩了下额前的头发,盘着腿坐在女鬼不远处,开始她的表演。
“区区身体小意思,至于为什么会有身体,当然是因为我做鬼的段位比较高!”沈琼不免有些得意,她身为一只鬼,不但拥有了一个身体还能正大光明地出现在阳间,她觉得自己已经活成了鬼中榜样。
女鬼两眼放光,也忘了害怕,上前抓住沈琼的手急切道:“前辈,您能不能帮本宫也弄具身体,本宫用金银来换?”
这问题超纲了,她上哪给这女鬼去弄身体?她自然是要拒绝。于是沈琼故作深沉开口:“身体不是谁都能有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你境界达不到,就是给你具身体你也不能用。”
听了沈琼的话,女鬼的眼神慢慢的黯淡了起来,望着宫殿外喃喃自语:“终究还是不行吗?皇上,臣妾只求再伺候您一次。”
沈琼掏了掏耳朵,这女鬼估计是小皇帝他爹的女人,不过显然女鬼不知道先皇已经不在人世。
也好,正好可以劝这鬼下地府。“你想伺候他估计要去地府了,他已经不在阳世了。”
“你说什么?”女鬼不敢置信地回头盯着她。
“我是说你口中的皇帝现在应该在地府,你可要赶紧快一点,万一这人投胎去了,你就看不到他了。”
“不,不可能,我等了他那么多年,他不会就这么抛下我的,不会的。”
沈琼这个时候很想跟这女鬼较真,人家没抛下你,你可以去找他呀,但是看了看状似疯狂的女鬼,沈琼觉得她现在似乎听不进去。
正想着要不要再用念珠再给这女鬼来一下时,一跟手指点在了女鬼的头顶。
沈琼顺着手指向上看去,来人原来是一身玄衣的秦闫。
女鬼慢慢平静下来,不过在看清秦闫后便一脸欣喜地上前:“皇上,您来看臣妾了?皇上臣妾等你等的好苦。”
这是把秦闫误认为是皇帝了?
沈琼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到秦闫面前,“你怎么来了?”
因为女鬼的逼近,皱着眉头退后一步的秦闫,在看到头顶上顶了好几片树叶而不自知的沈琼时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伸出手把沈琼头上的树叶一一摘下,语气平淡地说道:“因为有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鬼总惹事,我若是不看着,说不定哪天那鬼就把自己给折腾没了。”
呵呵哒,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谁造成的,这人还好意思说。
沈琼抱着脑袋躲开他的手,怒气冲冲地瞪了秦闫一眼,哼!就算是不能出窍,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鬼。哪里有他说的那般无能。
不过沈琼没忘今天来的目的,这点小事她也就大度地不予他计较。
低头看着仍对秦闫一副殷切的模样的女鬼,沈琼计上心来拉着秦闫向旁边移了移低声道:“这女鬼的执念是再伺候小皇帝她爹一次,小皇帝他爹都死了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她现在把你当成了先皇,要不你……”
“绝无可能。”
本来因为沈琼的靠近,心情愉悦的秦闫闻言直接把这人的手拂了下去,面色也渐冷。
“为什么,多简单的事?”沈琼有些不解,她做这些到底是为了谁?到时候功德记在这人身上,这人还不配合。
秦闫明白就凭沈琼的榆木脑袋也不可能想明白,干脆直接问她:“你可知道宫中嫔妃所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伺候就是伺候呗,还能有什么意思?”就像小荷伺候她,她伺候秦闫,怎么到他这里还复杂起来了。
“嫔妃口中的伺候是侍寝的意思。还是说你想让这女鬼为我侍寝?”秦闫目光灼灼地望向沈琼,等着她的回答。
伺候等于侍寝?涨知识了,人间的语言真是博大精深,请原谅她的无知单纯。不过一想到秦闫和女鬼那什么,沈琼就觉得心里不太舒服。挠了挠头沈琼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那怎么办?”
秦闫瞥了她一眼,不在理会沈琼,对着女鬼冷淡开口:“你是何人?”
女鬼匍匐着上前爬了两步急切开口:“皇上,臣妾是沈贵人呀,您忘了吗?还是说您有了这个小妖精就忘了臣妾了,皇上您听臣妾说,这人不是人,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鬼!”女鬼说完还怨恨地瞪了沈琼一眼。
躺着也中枪的沈琼……
沈琼回瞪,要不是看在女鬼没害过人还跟她同姓的份上,她定要让这女鬼尝尝她这个披着人皮小妖精的厉害。
秦闫没有理会她们两鬼的眼神交流,冷漠开口:“沈氏心肠歹毒,残害皇嗣,身处冷宫仍不安分,特赐鸠一杯了却残生。”说完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酒杯放在了身侧的石桌上。
沈琼嘴角抽了抽,这人够狠,直接又让人再死一次,不过这也确实是个办法。
沈贵人闻言面如死灰地摊坐在地上,目光定定地望着那杯酒喃喃道:“皇上您好狠的心呀,臣妾服侍您只有短短半年就被陷害入了这冷宫,臣妾也知身为皇帝的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动心,可臣妾就是控住不住动了心。”
夜风吹动了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沈琼低头看着失魂落魄的女鬼,不由得心生同情,做皇帝的女人真是不容易,这座宫殿又葬送了多少人的性命。
女鬼一点一点地梳理自己的头发,片刻后面如死灰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愿来世与君不识。”
国子监里,沈继文刚到学堂,就发现自己的书桌前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平时夫子为了锻炼他们的自理能力学堂里的卫生都是由他们自己打扫的。
沈继文淡定地坐到自己的位置前,这样的情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早已经习以为常。
“沈兄,这种小事放着我们来。”几名学子辛勤地上前,拿书本的拿书本,端茶的端茶,一群人围着沈继文,赫然把他当成了老大。
“沈兄,昨日你讲解的的那道题,我回去又推演了一遍,这种解答的方法简直是太妙了。”说话的竟然是赵宜成,赵宜成如今对沈继文的态度跟之前比都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
针对众人的奉承,沈继文心中毫无波澜,经历了那么多,他的心性早已经不似以前易受他人影响。,正如姑奶奶所说任你风吹雨打还是阳光明媚,我自不动如山。
赵宜成看沈继文不怎么搭理她,便挥退了众人,趴在沈继文耳边小声道:“沈兄,跟你说个小道消息,帝师大人过几天要来国子监挑选一位学子,收做关门弟子,沈兄学识渊博定能赢得帝师大人的青睐。”
他现在真的佩服沈继文,能跌下去又爬起来的人都不是常人,这般心性他自愧不如。
果然这个消息引起了沈继文的兴趣,他转过头看向赵宜成,“真的。”
这可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
“真的,这几日你准备准备,到时候帝师大人定会考教学堂里几个比较出众的学子功课。”
沈继文握紧了拳头,对成为秦闫的弟子,势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帝都我回来啦~接下来的更新都会稳定哒,以后不出意外都是晚上九点更,九点没更那就是凌晨十二点更。
第17章 跑的那么快,有鬼撵啊?
沈贵人喝了那杯据说是鸠酒的酒也没有再死一回,她的执念散去,终是放下生前事,整个鬼变得清明起来。
这次来的鬼差沈琼并不认识。
沈贵人看着鬼差,若有所思:“说起来本宫以前也见过一次鬼差。”
“你见过?那鬼差不是来收你的吗?”莫不是哪个鬼差看沈贵人长的好看心一软,放过了本该入地府的沈贵人?
沈琼上下打量沈贵人,苍白的面色也难掩沈贵人清丽的容颜,也就比自己差了一点点。也是,能选入宫的女人长相自然都不差。
沈贵人摇了摇头,“本宫那个时候刚刚身死,京中只有一个远方亲戚,贴身的宫女出宫报信,她去的时候带着我生前的贴身之物,本宫得以附在上面跟着出宫,就是在那里遇见的鬼差,我原以为鬼差是冲着我去的,谁知道那鬼差却是冲着他家刚出世的儿子去的。”
面前的沈贵人跟她同姓,在京中又有亲戚,沈琼心有所感地问道:“你那远方亲戚是谁?”
“那人当年也在朝中为官,只不过官职低微,如今便不知道了。他单名一个元字。”
“是沈元?什么时候的事?”沈琼瞪大了眼睛,沈贵人竟然是她出了服的后辈,怪不得她总感觉沈贵人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
“十五年前。”
“这不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沈琼皱着眉头问。
鬼差来临必有人亡,十五年前她们沈家只有沈继文出生,如果当年鬼差是去勾沈继文的魂魄,那沈继文根本活不了这么大。而且沈继文除了命格有改变,寿数并没有异常。
沈贵人望着地府敞开的大门幽幽道:“你也是鬼,应该清楚我不可能看错。”地府里的阴风吹动了她身上的白衣,给她带来一丝飘逸的美。
这话说的不假,鬼魂对鬼差有股天然的敬畏,新鬼更甚。所以就算是新死的鬼,也会自然而然地认得鬼差。
“那鬼差把那孩子勾走了吗?那孩子叫什么名字?”这件事处处透着怪异,但沈贵人没有理由说谎。沈琼觉得脑中乱糟糟的,以她有限的脑容量根本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或许只是同名同姓。
沈贵人努力地回想着当时发生的事,“当时宫女来去匆忙,而且本宫躲鬼差还来不及,自然没有多关注,勾没勾走就不知道了,不过鬼差都来了,那孩子估计是活不成了。当时依稀记得沈元称呼那孩子为继文,对!叫沈继文。”
沈贵人的话打破了沈琼最后一丝侥幸,还真是他曾侄子,可是他曾侄子活的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烦躁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原地渡了几步冲着一直当背景板的鬼差吼道:“你来说说,那鬼差是啥意思?难道是看人家孩子长的可爱偷偷去看一眼?”
那鬼差被她喊的一愣一愣的,他从国外出差许久才回来,现在他们鬼差在内地的地位都这么低了吗?连鬼都能对他们大呼小叫?
想拿锁链教训教训眼前跳脚的鬼,但是跳脚鬼身后那个处处透漏出危险气息的男人又让他畏惧,鬼差只得干巴巴答到:“不会,就算是再可爱的孩子也不会偷偷去看。”
鬼差现在只想咬着帕子哭一会,他们做鬼差的真是太不容易了,被鬼凶,被人威胁。好吧,鬼是没有眼泪的,他也哭不出来,他还是回去申请加班费来的实在点。
拉下沈琼摧残头发的手,秦闫敛眉问沈贵人,“可看清那鬼差的模样?”
“没有。”沈贵人思维清明后,再看秦闫只觉得此人可怕。能对付鬼的人比对付鬼的鬼更可怕。
秦闫低头看了眼愁眉苦脸的沈琼,心中盘算着是时候该回趟地府了,只不过若是让她跟着……看来还是要好好筹划一番。
最后鬼差几乎是小跑着离开的,沈琼看着消失的地府大门还在啧啧称奇:“怎么感觉他像是身后有狗……呸,有鬼撵啊,跑的那么快?”
头顶的大手掌微微用力,沈琼被迫转回了脑袋。
看着面前人对他凶巴巴地呲牙抗议,秦闫微微轻笑:“兴许人家只是公务繁忙。”
歪着脖子把头顶上的手拍下来,为防止秦闫再对她的头下毒手,沈琼干脆把他的整个手臂抱在怀里,随后摇头晃脑道:“真是爱岗敬业的大好青年,这鬼差也不知道留个名字,见了黑白无常我也好替他美言几句呀。”
瞧瞧,像她这么好心的鬼这世道真是太少见了。沈琼忍不住给自己贴了好几道好鬼标签。
回想起沈贵人的话,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突然情绪低落起来,“我好久都不曾见我曾侄子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
秦闫看不得面前人失落,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沈琼的脑袋安慰道:“那明日我便让你见见他。”
“真的?”沈琼欣喜地抬头。
“当然。”
“啊啊啊,大人你真是好人。”要不是怀里还抱着这人的胳膊,沈琼差一点扑到秦闫身上。
刚道完谢,沈琼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不就是这人把她跟曾侄子分开的吗?如今这点小恩小惠自己就感谢他了,还真是容易满足。
想到这里沈琼把怀里的胳膊扔了出去,率先大步离开。走了两步沈琼感觉自己的情绪来的太突然怕这人不明白还回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哼!”
看着刚刚还喜笑颜开转眼间就对他使小性子的人,秦闫嘴角含笑摇了摇头跟上。
第二天沈琼睡到了日上三竿,怎么叫都叫不醒,把小荷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做丫鬟的能让当今圣上和权势滔天的帝师大人等,从古至今沈琼也怕是头一个了。
一咬牙,小荷把沈琼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冲着她耳边大声喊:“姑娘起来了!”
没了温暖的被子,凉风袭来,沈琼打了个哆嗦悠悠转醒,睁开眼就对上小荷焦急的神情。
“姑娘,皇上和帝师大人都等你半天了,你赶紧起来吧!”
啊,对了今天还要去国子监,还未清醒的沈琼一个激灵披上小荷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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