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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殊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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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送那个人走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么抱过你?”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本来要推开他的苏桐一愣,没想到唐鹤雍会将吃醋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不是说男人是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吃醋的么?又或者是小说中写的,吃醋了也闷在心里,然后对女主XOXO,再或者是朝着女主大吼几句后要女主承认是他的女人才罢休么?
  像唐鹤雍这样的人,也会吃醋么?大概是喝高了。
  “恩。”
  “恩?”唐鹤雍一把推开她,
  “你还敢恩?”这小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是你要问的。”他这表情是要她撒谎么?
  “那,没有。”这样行了吧?
  “你……”唐鹤雍觉得自己可能有英年早逝的趋向,冷哼一声后转身进了浴室,不再理会屋外的苏某人。
  苏桐将到嘴边的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又吞进了肚子里。好吧,你洗澡,我去房间等你。
  将下午叠好的衣服带进房间,放进行李箱里,突然瞄到行李箱中他们的衣服亲密的叠在一起,好像融为一体一般,一种莫名的情绪从心底浮起,慢慢升腾着四散到身体的每一处。
  小手慢慢抚过每一件□在外的衣裳,他除了来时穿的那套西装被她挂到了衣柜里,其他的都是休闲服。直到这时她才想起来,他穿衣服的样子。不论诗严谨的西装,还是活力四射的休闲服,他都穿出别人穿不来的感觉。仿佛那些衣服不是为了来装饰他的,而是他为那些衣服增色添彩。
  唐鹤雍进房间就看到苏桐对着行李箱里他的衣服发呆,那低垂的睫毛和眼底流淌出来的脉脉温情,让他心猛烈的跳了几下,那声响连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却不知道前方的女子听到否。
  两人就这么站着,一直等到苏桐警觉房间多出来一个人,才嚯地转身看他,啪的一声合上行李箱。
  “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对着行李箱开始发呆的时候,”他一边说,一边朝着床上坐去,酒这东西,发作的时候在后面。
  这人说话就不知道含蓄点么?苏桐转身倒了一杯茶给他,示意他喝下去。
  “唐鹤雍,等一下睡觉。”
  看他打算往下躺时,苏桐飞快的抱住他的手提走到床外沿坐下,又抽过一旁的稿纸和计算器。
  “我下午回来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你电脑里的报表,”苏桐顿了一下,望着他。
  “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真的是不小心。”
  “我的东西你都可以看。”唐鹤雍靠在床头,惯性的挑起她的长头发把玩着,在瞄到她手中的稿纸后,才恍然大悟,怎么把这个小丫头忘了,她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啊。
  “你的报表有些问题,你看一下。”尖尖的食指指尖滑过手提的触摸板,将报表一份份打开,去到她用红色标记的地方。
  “你在B市的投款是怎么过来的?”
  “瑞士银行转账。”
  “你的钱都是从国外转账来的话,其中的款项投资会一个最初的原始税率,然后再到你分向投资时,按照投资的种类扣去。现在中国对外商投资的扣率很低,尤其是在你这种还要扣原始税率,一般在分项税率中,从平常的百分之十五缩减为百分之九点七,最多也不过是百分之十一。但账面上原始税后,你还扣掉了近百分之十三的税。我看到你的投资款项分报表,你有投资关于农业方面的基础建设,也有建筑和娱乐,中国的税率,对待投资农业方面是见面一切税务的,所以按照常理来说,你的财务总监应该将你的税款百分之八十打入农业投资项,这是最基本的合理避税。但报表显示他没有,不过我想他不是个傻瓜,自然知道如果将这些钱申报到农业,但是账面上却又做成分项投资而他从中抽取税率所得的话,应该是这个数。”
  苏桐一边说一边计算,飞舞在计算器上的手让人眼花缭乱。
  “一百三十万零五千四百九十三元五角。”
  将计算器递到他面前,“不得不说,做唐氏的财务总监,还是挺好的。”
  “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断,不过想要证明很简单,你只要打个电话去财务部,要他们将这一年的税率申报出入账的原单给你送过来。”
  唐鹤雍看着她,那一双黑曜石的眼其华灼灼,让他瞬间丧失思考能力,其实几百万对唐家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是,她能为他这样,确实让他心中暖意横生。
  “好,明天让Jim去财务部查一下。没想到他都看不出来的,你这么明察秋毫。”这话里明显有着奉承。
  “术业有专攻而已,你们属于全才型,而我属于偏才,这是我擅长的领域,当然比你们看得清楚。”
  小小的嘴角隐着自负,让唐鹤雍又是一惊,原来她这般自负,再说到自身的专业时。
  “还有几个小的地方,我下午的时候已经全部做好报表,在你的D盘里,等下你可以给大岛先生发过去。啊——”
  说到最后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将手提等物拿到书桌上,从床尾钻到被窝里,却被那冰凉之感冻得打了个寒战。
  唐鹤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又在一阵窒息感中醒来,看到那个娇小人儿不知何时缠上来他的身侧,咬咬牙抱住她,偷偷在她白皙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他想,如果小丫头被弄醒了,那他就什么也不想的把她吃掉,不过很可惜,等了半天怀里的人只是嘤咛一声,继续沉睡着。
  忍得很辛苦的唐鹤雍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真是犯贱,他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如果不是顾及这是她,他一定毫无顾虑的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有些时候,人一旦给与了某些疼宠,便会下意识的将其放大,舍不得这种东西和滚雪球一样,不知不觉便沉重到不堪重负。
  “姐夫,姐夫……”苏辞喊他。
  “恩?”唐鹤雍被喊声惊醒,感觉到手里的鱼竿有动静后才发现自己刚刚在走神。
  “姐夫,快点提起来。”苏念异常兴奋的抓着鱼兜,示意唐鹤雍提鱼竿。
  “嗨,是青鱼。”
  苏辞手猛地一提,将自己的鱼竿提了上来,连带着鱼钩上的一条半大青鱼。
  “不错不错,三哥,值得表扬。”苏念笑嘻嘻的将那条鱼和着唐鹤雍的鱼一起装进鱼桶里。
  “苏是,你一会回家看看,今天就桐桐、杭杭和一一在家。小卓还不知道玩到哪里去了。”一旁支着画板的苏浅对着苏是说道。
  “恩,我一会就回家。”苏是点头。
  “呀,我都忘了姐一个人在家,算了,那我先回家了啊。”苏念放下渔网就打算回家,那神情似乎有些急。
  “念念,让小是回去就行了。”苏浅喊住她。
  苏桐、苏杭、苏一一在家怎么了?为什么要有人回家?苏念的表情焦急的让唐鹤雍心里起疑,望向苏浅。
  “没什么,就是怕万一要是做什么重事的话……”
  “哥哥,哥哥,他来我们家了,你们快回来啊,夏斯人来了!”
  没等苏浅的话说完,一边远远跑来的苏杭大叫着,声音里喊着惊恐,而苏家的几个人在听到她的叫声后,便火烧眉毛般的留下手里的东西一阵风似的往家跑。
  


☆、情根自此已深种

  “家里有人么?”苏浅垂死挣扎般地问道。
  “苏卓和一一在家,还有大姐。”苏杭喘着粗气,回道。
  “妈的。”
  苏是啐了句,一转眼就不见了。
  唐鹤雍不明所以,跟着他们一起赶到苏家时,就看到小小的苏卓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形。
  “喊你走你没听见啊。”苏卓吼着,脖子都红了。
  “到你家玩不行啊,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家。”背对着他们的人说着。
  “夏斯人,谁他妈让你进我们家的,滚。”苏是一声吼,冲上去拉开那个高大身影,然后,唐鹤雍看到了那个被遮住的人。
  苏桐,缩着肩膀站在那里,苏一一手里拿着一根长竹竿站在她前面,而她自己手里捏着一个木棍似地东西,他记得她洗衣服的时候用过,那上面似乎有着点点血迹。低着的脑袋看不清表情,但拿东西的手却在不停的颤抖着,剧烈的。
  唐鹤雍在一阵推搡的混乱中朝着她走去。
  “苏桐,”牵起她的手,才察觉到那温度几乎要冻僵周围的事物。靠近了,才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恐惧之气。
  “妈的,你还不滚。哥,”苏辞、苏是、连着苏念都一起上了,将那个高大的身影往门外推。
  “放开,放开我,我想和桐桐说话,我……”
  “嘭。”苏是的拳头招呼上高个子的脸。
  唐鹤雍正打算将她揽进怀里,一旁的苏浅抢了个先,将她抱住。他又转眼抬头看着前方的人。过人的人高,白色的夹克上是一张年轻的脸,但是那眼神却告知世人,他的不正常。
  “你打人,你打人。”男子似要哭了,“桐桐,我就想和你说说话,桐桐,他们打我,他们……”
  “你还有完没完啊。”一直没说话的苏浅吼道,“赶出去。”
  苏是苏辞一边一个夹住他,一把提起来后拖了出去,甚至再拖动中掉了一只鞋,被苏一一捡起来砸到门外男子的身上,然后砰地一声关上大门。
  “桐桐乖,不怕,他已经被我们打走了,”苏浅揽着她从唐鹤雍身边经过朝着屋子里走去。
  垂着的双手滑进了裤袋,唐鹤雍看着苏桐直到离开他的视线。猛地想起了某此在唐家大宅,苏桐的不正常反应,又想到顾修远口中的人类接触厌恶症。
  “鹤雍,在想什么?”
  苏浅望着那个双手插在裤袋里,低着头若有所思的男人,清淡的问道。
  “不和我说说苏桐么?”
  凌人的气魄慢慢陇上周身,唐鹤雍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看着苏浅,眼里写着不容拒绝。
  苏浅看着还在大门边看着外面并且不停的敲着竹竿的苏一一,雅致的眉眼漾出一抹笑,弯弯的唇角和苏桐如出一辙。
  “桐桐小的时候,就和一一一样,淘气,调皮却又惹人疼爱。这里的人,只要是见过桐桐的,没有不喜欢她的。从她会走路开始,就一刻不停的跟在我身后,不管我到哪里她都会在我身后,因为那个时候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小孩子。有一次我带她出去,路上碰到了夏斯人,就是刚刚被我们刚走的那个人。他大概十岁左右,因为小时候得过病,脑子烧坏了,就一直傻傻的,但也不会惹麻烦,心地很好,他特别喜欢桐桐。后来几乎一整天的都留在大院里,有时候我嫌桐桐烦,不愿意带她时,都是夏斯人带着她,陪着她。可随着桐桐越来越大,差不多四岁时,她就不肯再和夏斯人玩,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不肯,哭着要和我一起。”
  苏浅的眼底悠悠划过一丝苦涩。
  “再哭过很多次而我仍旧不带她出去时,她才告诉我,夏斯人要和她亲亲。我就不敢再把桐桐一个人留在家里了,也不敢要夏斯人到家里来。每次看到他来,远远的就把门关上,这样过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直到有一天桐桐无缘无故的失踪……”
  “桐桐,桐桐,你在哪,哥哥回来了,给你抓了小螃蟹。”年代久远前的苏家大院,苏浅一边拿着钥匙开铁门,一边冲着院子了喊。
  平时听到门响就冲出来的小淘气今天叫了七八遍也没有动静,苏浅想桐桐大概是生气了。之前去河里抓螃蟹不能带她去,她就一直哭,一直哭,死活拉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苏浅当时急着出去玩,一把将小丫头丢到客厅,飞快地冲出来在小丫头来不及跑出来时将铁门一把锁上,这才开心的去了河边。
  “桐桐,快点出来哦,”
  “桐桐,躲猫猫躲猫猫,大猫小猫叫一声。”以为她是在和自己躲猫猫,所以喊着顺口溜在院子里四处寻找。
  可是他找遍了院子的角落也没有找到,却发现院子的侧门大开着。
  他只记得锁大门,却忘了看一下侧门有没有管好,那,桐桐是不是跑出去了?不会啊,一般桐桐不敢一个人出去的,尤其是在她不愿意再和夏斯人玩之后都不会一个人跑出去,是去河边找他了?
  想到这个可能,小男孩拔腿就往院子外面跑去。
  “如果我能预料到那天将桐桐锁在家所造成的后果,那么桐桐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苏浅的眼神渐渐弥散,带着清晰的疼痛。
  “那天在苏家所有人经过七个多小时的寻找后,我们终于承认,桐桐不见了。晚上近十点的夜里,我妈还在河边喊着,我爸和叔叔他们还在不同的水域里打捞着,但是一无所获。”似乎有些头疼,苏浅伸出双手捏了捏太阳穴。
  “实际上从那天到后来的十六天里,家里人几乎是掘地三尺,但就是找不到。”
  “她被人带走了?”七分肯定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几不可查的无力。
  “夏斯人,把她偷偷关在他家的阁楼里。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在暗无天日见不到一丝光亮的地方待了十六天。如果不是那天夏斯人挂在门上的锁忘记扣上,而正好有小孩玩捉迷藏偷偷打开了阁楼的小门,我甚至不知道桐桐会不会就这样被他关一辈子。”
  纤长的手紧紧窝成拳,松开又握紧。
  “桐桐被带回家时,她成日的尖叫,不许任何人靠近她的视线之内。房间里的灯不分白天黑夜的点着,甚至不能看到黑颜色的东西。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她八岁前,那整整三年是苏家谁也不愿忆起的时光。”
  难怪她晚上睡觉总要留着一盏床灯,甚至还是会影响睡眠的亮度。记得刚来苏家的那晚,他打算灭灯时,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恐,他还以为她是胆小。
  “后来突然有一天,她不再尖叫,不在草木皆兵,却开始足不出户,也几乎不出房间,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可以一句话都不说的坐上一整天,甚至更多的时间。原本以为事情会慢慢变好,但是……”苏浅看着唐鹤雍紧紧拢住的眉心。
  “大概是奶奶中午回来做饭后烧了一壶水,但是忘了关火,水熄灭了火,我午觉醒来就闻到煤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那时候我自己已经头重脚轻了,所以我冲到桐桐的屋子想要拉她出去时,她大概是受到惊吓拼命的抵抗,不可和我出门,但是再不出去我们都会没命,等我真的将她扔出屋子后,已经没有了意识。”所以他至今……
  “这就是为什么有时你是十岁的苏浅,但有时却是正常的原因?”
  苏浅点头,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
  唐鹤雍进房间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掀起被子的一角所看到的景象还是让他心中一痛。
  严严拉起的窗帘内灯光明亮下,苏桐抱着一盏小灯蜷缩在被子里,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颊,看不到任何表情。
  “苏桐,”
  “苏桐。”
  唐鹤雍坐在床沿,伸手拨开她的乱发。
  “我、没事,就是要休息、休息一会。”尽管她已经很尽力的再忍耐,可是发出的声音还是支离破碎。
  “桐桐,别怕,我在。”唐鹤雍一把将她怀里的灯抽了出来,又将她圈进怀里抱好,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感觉到一双手揪住了胸口的衣襟,力道还有些意料之外的大。
  “桐桐,别怕,别怕。”吻吻她的发,一边拍着她的后背。
  默默无言了很久的两人之间突然传来轻不可闻的咽呜声,小小的,像是小动物的哀鸣。
  “桐桐……”
  “我、我打破了他的头,呜呜,我差点杀、杀了他。呜呜。”
  “好了,不怕不怕,我在这里,会没事的,我会帮你,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解决,乖。”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真的要打他,我只是害怕。”
  “我知道,没事了,以后你都不会再见到他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刻也不离开,不会让你一个人。”
  “真的吗?”抬头看他的小脸泪痕遍布,黑曜石的大眼还盛着满满的两池春水。
  “可是,哥哥,哥哥……”
  “桐桐,我不是苏浅,不是你哥哥。”
  “那你是谁?是谁呢?”揪着他衣服的人大眼没有多少焦距,有的只是极度惊恐后的迷茫与短暂的记忆空白。
  唐鹤雍将缠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清理到耳后,将那张虽不十分美丽但却让他爱恋的小脸露出来。
  “我是唐鹤雍,唐、鹤、雍。”
  像是下咒般,他捧着她的脸深深地望着那双眼,一字一句的种下魔根。
  “唐鹤雍,唐鹤雍,唐鹤雍……”
  苏桐一遍遍的重复着,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不停地念着这三个字,一并刻进了心底。在以后的岁月里,每当不顺心,或是支撑不下去时,仿佛念着这三个字,就能让她一直站着,站着,一直等到爱她的人出现。
  


☆、温暖的记忆

  苏桐反常的时间过得很快,下午三点多她醒来后,一如往常的似乎之前的事如一场梦一般从来没有发生过。
  而早上目睹一切的苏家人在苏桐醒后,也是一如既往,谁也没有因为早上的事而有动作,大家都想商量好又像是习以为常一般,当做从未发生过,除了唐鹤雍。
  但他何等聪明,自然不会去捅这个马蜂窝。
  “喂。”
  “鹤雍,给我个确切的日期。”
  “确切不了。”
  “唐鹤雍,”那边有摔文件的声音传来,看来大岛是真的要发飙了。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整整三天没睡觉了?我差点以为我是机器人了。”大岛崩溃的低吼着,想想唐鹤雍离开的这近十天里,他几乎是高负荷的工作着,在强大的人也经不起的。
  “Jim,苏桐和我们回日本后,可能就不再回来了。”唐鹤雍邪恶的戳住他的软肋。
  效果很明显,大岛在那边缄了口。
  “但是,再回日本前分公司没有整合好的会,后面的麻烦你我都能预料到,很多会议还是你参加比较好。”
  “折中一下,我们可以视频会议。”唐鹤雍一边开电脑,一边说道。
  大岛川秀略思忖后示意秘书出去准备视频会议,“何秘书,通知所有主管在十分钟后到会议室集合。”
  “好。”秘书应声出去了。
  “鹤雍,你早上发来的东西我看了,马上会议上我会让赵恒将税务报表原件拿过来,到时候你可以亲自和他说说。”
  “好的。”
  “不过我很好奇,我不记得当初念书时你有专攻财务税率这一项,可为什么你发给我的东西专业的让财务部得人都叹为观止呢?”
  当时接受完文件,他们几人粗略浏览过一遍后,立马觉得事有蹊跷。唐鹤雍虽聪颖过人,但这么专业的东西,是他还未能达到的精密程度。
  “很显然,”唐鹤雍用肩膀夹住电话,一双如钢琴师的修长双手在键盘上飞舞着。
  “是苏桐做的。”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后,大岛反而有些心烦气躁起来。所以在十分钟后的会议室内,当巨大的液晶显示屏上出现一张俊美慑人的面孔时,他静静地闭着眼说不出一句话。
  大岛,你这是在做什么?他是唐鹤雍,而那个女子是他的合法妻子。他试着排解内心的浮躁,不希望情绪失控。
  “老大,那个‘安游’的案子怎么办?”电脑彼端,开发部的部长望着自家大老板,很是苦恼。
  电脑前的唐鹤雍桃花眼一冷,让人不寒而栗。
  “你没有拿出具体方案就来问我?”
  “当然有,还没来得及说。”开发部部长是从日本总公司下派的,和唐鹤雍渊源不浅。
  “要么,我们按原计划吃了它,顺带把上次那个想要勾引你的小妞一起吃下。”他奸笑。
  推门进来的长头发女子正好听到这一句,看到电脑屏幕上的一干人后蓦地愣住了。
  “那个,我先出去了,不好意思。”
  “等等。”
  温润的掌心包裹着她纤细的左手腕,将她拉到身边坐下。“等等让财务总监和你讨论一下。”本想拉她坐在腿上的唐鹤雍转身拉过一边的椅子,她大概会抵死不从吧,面对着那么多人。
  苏桐坐在椅子上,感觉身上有万蚁碾过,怎么都觉得难受。一直修长白皙的手牵住了她的,力道不大不小的轻轻捏着她的手背,一下又一下。
  “不过如果现在对安游没兴趣,那你也可以置之不理,关于官司,自然有人会处理。”开发部木之本说道,一边不住的打量着那个坐在老大身边的小女孩,婚礼上见过,仅此一面。
  右手跟着左手捏她的频率,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敲在桌面上,好看的脸上闪过一丝嗜血的冷森。
  “收购过来,然后卖给尖虢,让他们玩去吧。”
  会议室的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尖虢,谁不知道那是个专门洗黑钱和肢解公司的公司,就因为当初老板的一时兴起想要收购安游,而人家不肯,如今就落得这个下场,太悲惨了。偷瞄了一眼那个一语定生死的人,众人脸上陡闪过细微可见的惧意。
  “老板,这次的深圳两家子公司的合并可能要在月底敲定,这是这次要签的文件,”电脑那边,投影仪里投射出一堆文件,看起来是堆积了很久的。
  “恩,这个大岛川秀可以解决。”
  大岛川秀?大岛先生?
  苏桐一直低垂的眼飞快的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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