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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殊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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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呢?”男人开口,不耐烦的神情透着寒意。
黑衣男人将一块刚从她衣袖内衬里取出来的指甲盖大小的内存卡递出去,男人伸手。在全黑的背景里,那只手显得苍白的吓人。
为什么,她衣袖的内衬里会有这么个东西?苏桐细细的回忆着,但是不得其所。
黑衬衫男人将此卡片插入电脑,打开后由另一个男人开始破译密码,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后的样子,电脑桌面显示‘the way’的字样。
黑衣男子一手撑着桌面,一手移动着鼠标,点开。
‘The Middle East arms trading accounts’
苏桐就被压在黑衣男的右手斜后方,所以她看得清清楚楚,那上面是用英文写着‘The Middle East arms trading accounts’。
然后她脑子炸开了锅,中东?军火?军火!
那就是说,黑帮?黑帮!黑帮?!!!
黑衬衫男子看了大概两分钟,原本就飞扬的眉毛高高挑起,在苏桐还没看清的情况下一柄黑的的枪口就对上了地上男子的腿,只听到轻微的扑哧神,男子低低的哀嚎起来,关节处一片暗黑晕染开来。
为什么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晕过去?苏桐移开双眼不敢再看,这种画面,她从来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从来没有参演过。
上帝欲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原来是真的!
“这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那份,妈的,你想死?”枪口渐渐移到男子的胸口处,而另一边,苏桐盯着电脑上的表格,越看心里越清明。
其实,她还不想死,她还有小浅要照顾,还有……
“我能帮你还原!”苏桐这么说着,但是别人听到的也只是呜呜声,黑衬衫男人回头看着那个头发凌乱又吵吵闹闹的女人,火气一下子就飚上来了。
“妈的,这东西怎么还不处理掉!”他一向反感女人,女人只是用来发泄的。长臂一伸,一把就将苏桐拎到了面前,真的是拎,整个过程,苏桐脚都没着地,吃痛的胳膊像是要断了。
“我能帮你还原!”她再次呜呜的叫着,看到钳制住她的男人要抬起拿枪的手,急着用下巴指了指电脑,又扬了扬下巴。
“啊——”
黑衬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扯了恰在她嘴巴上的布条,黑眸像是……黑洞洞的枪口,一不听话,就会把她给杀了。
“我,我能帮你还原那个报表。”她抖着双手。
显然对方不相信,挑眉的样子好像是在考虑怎么杀了她。
“报表只是被人隐藏了部分,而且一些纠结序列被打乱,只要修复完一些公式和部分序列,就能……就能还原!”吞了口口水。
黑衬衫男子锁住她黑曜石的眸瞳,良久抬起握枪的手,手侧抚过她素白的肌肤和小巧的下巴。
“你最好能做到!”她一直说的都是英语,所以他也用英语回道。
“但、但是,你要、要……”
“你还有谈判的筹码么?”
苏桐愕然,心开始下沉。他是要杀人灭口么?
而一边离的近的几个黑衣人都微微惊讶的看着她,这女人胆子不小,敢和社长谈条件,他们可是……很久没见过了。
“你不想和他一样,先断条腿吧?”黑衬衣男人结冰的声音显示了他的不耐烦,一把将她拉到电脑边,按着她坐下。
“快点!”他拿枪抵着她的头冷森地说道。
上帝,要不你在我疯狂前就直接让我灭亡吧!苏桐一双手缩着,死也不动。
——
“什么叫不、见、了。”
唐鹤雍对着电话,最后三个字说的一字一顿。整个会议室里,只有大岛、中村、赈早见之本和前一天刚到日本的小路易。
“少爷,家里也说没有回去。”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四个大男人看不住一个女人!”一声爆吼随着唐鹤雍手里的文件飞到地板上发出。
“马上给我去找,把唐家所有的保全全部调出来去找。”说完挂了电话,拨了另一个号码,响了足足有一分钟,无人接听!
唐鹤雍嘭地挂掉电话,推开椅子准备出去。
“怎么了?”大岛一把拉住他。
“苏桐又不见了!”唐鹤雍握着电话的手,青筋一根根突起,发白的指节让人望而生畏。
“先别急,我们一起去找!”中村拉过椅背上的外套,和木之本一起站了起来。
“我马上打电话回去,让皇室的保安联系警察署的人。”木之本一边说着,一边打电话。
“我也去!”小路易一听是苏桐,立马跳起来。
“要秘书处送你回酒店,你刚来日本,不要到时候再丢一个就麻烦了!”大岛冷静的拉住小路易,然后通知秘书处安排司机。
几人大步流星地出了会议室,各司其职。
“马上要那家书店把监控录像调出了,我十分钟后到!”唐鹤雍给保全打电话,说完进了电梯。
她的手机没有关机,只是无人接听。她想透透气时,都会直接关机,唐鹤雍在心里飞快的分析着,可是越分析心越乱。全然找不到平日里的冷静自若,只觉得心里烦躁的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中村,你带人去查出境记录及所有这个时间段的航班人员登记。”唐鹤雍一边开车,一边极力镇定的对着耳机说道。
一双眼盯着前方,脚下一踩,时速指针飞快的转到了140,朝着之前的书店飞驰而去。
苏桐,你最好……不要是逃走了!
——
“你最好动手!”黑衬衣男人一把捏住她的右手腕,来不及诧异她的纤细时一用力,再一松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就不知去向了,只余看到她眼角眉梢流淌出来的痛意。
“只要你放我走。”苏桐忍痛说道,在知道是那个地上跪着的男人在书店扶了她一把,却在如此短暂的停留里,将卡片藏进了她的衣袖时。她只能感叹,飞来横祸原来是这么说的!
黑衬衣男人看着她痛得死死咬紧嘴唇的摸样,心里突然升起一抹快感。一低头贴上她的嘴唇,狠狠的……咬下去,重重吸了一口。
“你的血,很甜!”他冰凉的触感还停在她唇上,苏桐在他的注视里深深寒了心。
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忍着痛意敲着键盘,不停地修改着整个报表。黑衬衣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身在她上方,看着她。
黑色的长睫毛偶尔抖动着,小巧的耳垂上有着一个耳洞,靠近耳边的脸颊上,在灯光的笼罩下山发着薄薄的容光,离得近的神木季兴司甚至看到了她皮肤上的细小绒毛。
苏桐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她点击保存后缩回手,蜷在了椅子上。她的外套成了布匹,她只穿着低领的黑色毛衣,很冷。
“好了?”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苏桐将自己缩的更低,点点头。
黑衬衣男人伸手握住鼠标,另一只手环过苏桐撑在她左手边的桌沿上,握鼠标的手慢慢滑动着。
“很好!”被他圈在椅中十分钟后,她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个声音。
好不好其实已经不关她的事了,反正横竖是一死,只是不知道唐鹤雍在干吗,算了,还是想想小浅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中东军火交易账目神马的,亲们将就着看哈
这几天在码后半部分的,争取3。8日两更
☆、唯爱是卿!
“苏妈妈,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苏浅的。”
江南小院门前;温暖笑颜如阳的小脸上写着坚定,看着站在身侧的高大男子;会心一笑。
“温暖啊;你到英国还要念书,苏浅又要麻烦你照顾;我真是过意不去啊。”苏母看了儿子一眼,又看看院门马路上停着的几辆黑色轿车;以及等在车外的一干人;握住温暖的双手。
“苏妈妈;您别客气啊;唐家会派专人照顾苏浅的;我只是过去念书,顺便帮着苏浅说说话,解解闷,不会影响我自己的。”
苏母再看看儿子,不免心酸,但想到之前唐家派来的人说苏浅的病有治愈的机率,但要被送到英国,那边唐家已经全部联系好了时,又宽了心。这样出色的儿子,教她怎么不能希望他是健健康康的。
所以再心酸,也是要送出去的,就像当初将苏桐送到唐家一样。
可为什么今日,女儿的电话一直处在关机状态?苏母心中柔肠百结,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天涯远隔。
“好了,温仪,让他们上车吧。”苏父看了看时间,随着苏母说道。
“恩,走吧走吧,小浅,到了英国好好配合医生。”苏母抱着儿子。
苏浅抱住母亲娇小的身子,安慰性的拍拍她的后背。
“妈,别担心,我会配合的。”
温暖看着众人依依惜别的场景,鼻子一酸,险些落泪。再转眼看到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后,勉强牵出一丝笑。
“傻瓜,你哭什么,我们不是一起去么。”苏浅朝身后的家人挥手告别,和温暖一左一右坐进了车里问道。
“我哪有哭,我是高兴。”温暖争辩,转过脸擦掉眼泪。
苏浅看着她的小动作,温柔的笑着,并没有揭穿。这个女子,想必是有着非凡的忍耐力的,在他无论是犯病还是清醒的时候,都能那样守护在身侧,不感动谁信?
“温暖,”他牵过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正色的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如果,还是治不好呢?”
是有这个可能的,毕竟年数太久了,治愈的可能性虽然有,但是小得可怕。如果治不好,他还是这样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更甚至他连日常开销都解决不了的话,那她要怎么办?是他自私了,感受过她的温暖后就舍不得放手……
温暖怔怔的看了他半晌,靠近他怀里。
“只要你活着,我就要留在你身边。苏浅,只要你不先将我推开,只要你还要我,我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的,我都会留在你身边。”
有些人,因为身体的疾病抑或是癌症才离开,但最终还是选择相守,即便活着的日子只手可数也要在一起。因为相爱,所以相守,更何况是苏浅,他活着,没有任何疾病。
“为什么?”
能为了什么?温暖闭着眼轻轻地在心底问自己,然后开口。
“我爱你的时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像个孩子,可能会拉着她玩积木,画乌龟。但她爱了,就不会退缩,她从来都不是畏手畏脚的人。
苏浅没有再问,只是抱着她,往怀里带了几分,怜爱的吻着她的发顶。
“苏浅,今年生日的时候,我能成为苏太太么?”有人突然出声,声音里显然还带着几丝羞怯。
那个温润的男人扬唇笑了起来。
半天没有等到答案,温暖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苏浅,却在瞄到他的笑容时红了脸颊。
“好啊。”他墨黑的眼眸看着她,想要把她吸进去一般。
爱情,从来都是美好的。你在这个点,这个时间,这个年月突然遇到这个人,然后心动,追逐,相知,相恋。直到最后的倾情相守,定下盟约,都是让人心动的片段,回味无穷。
可是有多少人,是愿意这样平淡如水、执手相看流年,只望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呢?
——
神木季兴司看着下方人低领毛衣的领口裸/露处的纤细锁骨,那种纤细的程度让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它捏碎,想知道是不是捏起来也那么轻而易举。
“你说……”男人的手心有些粗糙,掐住了她的脖子。
“举头三尺有神明。”她用中国话嘀咕着,其实本来她想说的是,信/春/哥,得永/生的,再想想自己紫红着脸死去的摸样,有些害怕。
“你是中国人?”黑衬衣男人问道。
“哥,听说‘The Middle East arms trading accounts’搞到手了,给……”门第三次被推开,有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冰冷中带着兴奋。
苏桐不想睁眼,反正是不想。
黑衣人再次齐齐九十度鞠躬,喊了声“大小姐”。
进门的短头发女人看着对面被哥哥扣住喉咙的小脸,心里一惊,她怎么会在这?
“给我看看,账目呢?”神木季幸步面不改色的走到黑衬衫男人身边,不再看那张苍白的小脸。
神木季兴司下巴一扬,她扳过电脑,细细地看过去,半晌笑了起来。
“有了这个,不怕贾帕森那个老东西不低头。这次,我倒要看看所谓的狐狸教父还能如何在谈判桌上翻手成云覆手成雨。”
“他们两个是一伙的?”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和身侧的人,季幸步问道。
“大小姐,这是贾帕森的人,而她不过是正好被他将卡片收在了衣服里,顺带解开了原本被打乱的账目。”黑衣人毕恭毕敬地回道。
“哥,把她给我吧。”季幸步捏住她的小下巴,嘴角闪过一丝恶毒。
季兴司看着眼妹妹,再看一眼那纤细的锁骨,沉默了半晌,松手离开。
“记得处理干净。”他交代了句,示意手下把地上的男人带走,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了房间。
季兴司走在最前面,在踏出门的那一刻微顿了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鹤雍,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季幸步看着仍旧闭着眼不说话的女子,笑着拨通了电话。
而那个蜷在椅子里的女人在听到‘唐鹤雍’三个字后,缓慢的睁开了漂亮的黑眼睛。
季幸步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双纯净的黑眼睛,心里思索着要怎么才能粉碎这个女人的意志。这样纯黑的眼睛,会是怎么样不堪一击,又是怎么样的让她垂手可得。
当唐鹤雍按下通话键时,就听到对面的人如此说道。凝神看着监控画面的眼眨都不眨,一句“没空”回的干净利落。
“你最好有空,听说你妻子失踪了。”势在必得的声音传来,她笑着看面前女子仍旧没有多少表情的脸。
唐鹤雍皱眉吸了口气,在唐家保全的不解中离开监控画面。
“在哪?”
“我位于糜蓝阁的别墅,你知道的。”季幸步微微低头,仔细看着苏桐的眼睛,那双眼微微垂着,看不清内容。
“带上苏桐。”
“NO,”她拒绝,话尾一转,“我会派人把她安全送回唐宅,当然,是在你抵达别墅后。”
唐鹤雍隐在暗处的眼忽明忽暗,沉默良久应了声‘好’后,按在桌角的手蓦地起劲,桌角应声而断。
“通知所有人,不必找了。”他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监控室。
一屋子人看着那断掉的桌角,半晌,打电话的打电话,收线的收线,有条不紊的处理剩下来的事。
苏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车的,车子是停在了她和唐鹤雍平时住的敖碧居前面,黑衣人打开门,冷声示意她下车。
可是那一刻,她看着眼前的地面,宁愿自己就死在了那个房间里。
甩甩头,想要把这种想法甩出脑海。
“苏桐!”有人喊她,然后肩膀上多了件衣服,有人揽着她的肩帮将她带到了灯火通明的房间。
“苏桐,”大岛蹲在她面前喊她。
苏桐抬头看着眼前这些人,顾修远已经坐到她旁边帮她检查起来。
“我没有受伤。”苏桐对着顾修远摇摇头。
“我只是迷路了,然后遇到了、遇到了神木小姐。”
‘你最好能找个合适的借口,要不然哥哥很愿意再把你抓回来,在日本谁也阻止不了他想做的事,唐鹤雍的确有钱有势,但那个势不过是政府的白势,你应该知道白势永远都不过黑势。’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她当然懂,所以她只能这么说。
“我想睡觉了。”苏桐为难地看着一屋子还想问什么的人,深夜了,所以婆婆和唐吹衣都没有被惊动,苏桐舒了口气。
“会害怕么?”大岛温声问道。
苏桐摇头,一个人慢慢拾阶而上。
“那个女人不适合你!”
唐鹤雍望着对面一脸理所当然的女子,有些好笑。
“那什么样的女人适合我?”放下刀叉,他端起手边的红酒,轻轻摇晃着,看着杯中的液体慢慢律动起来。
神木季幸步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推了椅子起身,手指沿着桌沿滑到唐鹤雍身边。
“至少我不需要你保护,还可以帮你拓展事业。”指尖/沿着他的胳膊以缓慢的姿势攀上他的肩,来回/滑/动。
一开始,连他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到后来呢?到后来是他宁愿时时刻刻担惊受怕的保护着她,也不愿意放她走了。
“今天若不是我,你想想,那么个娇弱的小美人走在大街上……”季幸步低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说着。
“哪条街?”唐鹤雍慢条斯理的问道,喝了口酒,觉的味道有些不一样。
“哈哈,唐鹤雍,你不会是以为我绑架了她,然后要挟你来见我吧?”季幸步呵呵笑出声来,单眼皮大眼睛微微弯起来,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我想要和你见个面,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
“那现在这状况你怎么解释?”唐鹤雍觉得没来由的/口/干/舌/燥,又喝了口酒,挑眉。
而另一边的季幸步看他连喝两口后,飞快的/脱/了/礼服,穿着勾/魂的/黑/色/蕾/丝/内/衣移步到他面前,抬/臀/坐在餐桌上,细细看着他。
“你就那么怕见到我?”
唐鹤雍察觉到体/内的异/常/骚/动,来势汹涌的差点吞没他的意识。
“我的确怕见到你!”他说的清楚极了,以至于季幸步愣了一下。
“鹤雍,要不要来一场……”她一晃/身/缠/到他身上,立马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在心里微微感叹,看来这药效果然更厉害了。
“你下/了/药!”一声阴森的低吼,唐鹤雍一把拉开她缠在腰侧的手。
季幸步漂亮的眼里都是计划得逞的笑,这个男人她从第一眼就爱上了他,可是这么多年他除了公事,从来不肯多给一个接触的机会。他忌惮她,她一直都知道,因为生意上需要她的合作,所以他也不敢翻脸。
这么说来,他还是有些怕她的。
“鹤雍,你情我愿,何苦忍着?”她放肆地将自己/脱/了/个/干/净,小/手/伸向他的衬衫。
“该死的!”唐鹤雍挥开她的手,下意识地要退开,却被季幸步架住。
“话说回来,我们还没有对打过,不知道你和我,谁更厉害?”她一语双关地再次伸手到他衬衫前。
一男一女就在餐桌边打起来,女人/一/丝/不/挂/,令人/血/脉/喷/张的傲/人身/材随着打斗跳/跃着。而男人却是猩红了双眼,一边忍受着身/理/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一边火速的出拳,一丝情面不留。
不知道打了多久,唐鹤雍气吁喘喘地被季幸步压/在/身/下,女人修长的手扣住了他的右手,一只腿压住他的左手。空着的手飞快的/解/了/他的领带和衬衣纽扣,一低头就吻了下来。
此时唐鹤雍已经被身/体里的药物征服,身/上的软/玉/温/香/一下子刺激到他的感官,一个翻身,压住赤/裸/的/女子,强取豪夺起来。
“鹤雍,快一点……”季幸步被他折磨的几乎要死过去时,娇媚地喊道。
已经全/身/赤/裸,蓄势待发的男人顿住了,猩红的眼看着那双黑眸,卡在女人细腰上的双手蓦地一使力,将女子推到了身侧,飞快的捡起一边的领带,下一秒短发女子的双手被绑在了桌脚上。忍着下/身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的/欲/火,唐鹤雍一步步朝着衣服走去。
“唐鹤雍,你疯了么?”突然被绑到了桌脚,季幸步彻底崩溃了,对着唐鹤雍尖叫道,
眼睁睁看着他将衣服一件件穿到身上。
穿戴好的唐鹤雍蹲在季幸步面前,仍旧猩红的眼角堆满了/情/欲,但出口的声音却寒的如隆冬结冰的湖水。
“你不是桐桐。”不是她,他就不要!
不是她,他就不要!那一刻,这个想法清晰的响彻在心底,压住腾腾的/欲/望。
“唐鹤雍,你今天要是走出了这个门,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苏桐,我一定会!”
“你以为我当真怕你?你要真能弄死桐桐,我要你陪葬!”唐鹤雍低语,音色冷蓦地不像人。
“唐鹤雍,你敢走,你敢走我让……”
不理会身后女子的吼叫,唐鹤雍飞快的上了车,一踩油门,以200码的速度奔驰在深夜东京的街头,一路马不停蹄的往唐家赶去。
苏桐一直不敢睡着,但是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想不了,就只剩下那个什么神木小姐拿着电话说着什么,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她就那样瞪着床头昏暗的睡灯,直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迟疑了一下,随即起身想要下床,可是房门已经被大力撞开。然后她看到唐鹤雍出现在眼前,头发凌乱,衬衫的扣子只扣到胃部,露出了整个/胸/口,那里,有很多……牙/印/和/抓/痕!
“桐桐,”他喊她,声音哑的不行。
待他刚坐下来,苏桐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的眼睛,竟然是猩红的,像是嗜血的恶魔。
“唐鹤雍,你……”苏桐感觉到嘴里一片苦涩,不敢看他裸/露的胸/口的那些痕迹。
“桐桐,听我说,现在,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他喘着气,那呼出的气喷在她脸上,烫傻了她。
“什么事?”
“桐桐,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而我,就只要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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