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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姐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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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球像是能听懂,扒住他粗壮的腿,点头:“喵喵——”
张铭扬低头看雪球,笑说:“你抱着它出去吧,别烫到你们了。”
“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就随便点个外卖就好。”
“没事,不麻烦。”他往不锈钢碗里倒上酱油料酒,腌上鱼后又开始洗青菜,说:“你现在一个人住,肯定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有什么困难就同我讲,这几天我正好休假,打个电话我就过来。”
邵淇深吸口气,刚要开口,却被男人抓住肩膀,连带着小雪球一起,赶出厨房。
他肌肉似铁,动作却很温柔。
厨房门砰得关牢。
邵淇坐在沙发上,一手抚摸雪球,一手捂住额头,只觉得格外郁闷。
半小时左右,三菜一汤上桌。
知道她爱吃海鲜,张铭扬把鱼做得格外鲜美,菜一出来,扑鼻的香味弥漫在房间。潮湿的老屋染上一股世俗的烟火气,就连窗外的雨声都跟着温柔起来。
看着满桌精心烹饪的热菜,和坐在对面——用一种期待眼神看向她的男人,邵淇嘴唇颤了颤,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来吃饭。”他敲敲桌子。
邵淇坐下。
一顿饭吃得很是安静,只能听见雪球绕着桌脚发出喵喵声。
“张铭扬。”她想想,还是放下筷子,开口,重复之前说过无数遍的话——
“你其实不用这样的,我们之间真的不……”她话还没完,被他打断,“我知道。”
邵淇眉头蹙起。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张铭扬一双黑眸沉沉望着她,“出了那样的事,你现在一个人,我实在放心不下。”
“……”
“厨房里给雪球煮了鸡胸肉,应该好了。”他看着她,半晌,突然转了话题,起身往厨房去。
邵淇先他一步进去,道:“我去,你坐这儿吧。”
邵淇逃一般进入厨房,关上门。
她一边捞出鸡肉呈进碗中,一边整理烦杂思绪。
“你现在一个人。”
这句话无端就蹦进她脑海里。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看着厨房,不自觉回想起过去在这里温馨的一幕幕。
以前……她可不是一个人的。
屋外,餐桌上。
她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屏幕亮起。
桌子小,张铭扬随意歪头瞥一眼,好像是条转账提示,他也没多在意,刚要转头,一条短信又窜进眼帘:
“昨晚开房钱。”
短短五个字,简洁,干脆。
闪了一下后,屏幕就灭了。
张铭扬呆了两秒。
每一个字都让他有一种很不好的联想,他脸色稍沉,握紧手中筷子。
蓦地,屏幕再次亮起, “收到没?”
张铭扬再忍不住,拿起那只边角有些掉漆的旧手机,低头看。
是一条陌生号码,没有姓名备注。
突然,掌心的手机震了震,一个电话打来。
是同样的号码。
张铭扬看着满桌子有些凉了的菜,又抬眼,发觉厨房门仍是紧紧闭着的。
他拇指滑了下屏幕,接起。
“喂——”
那端声线慵懒又沙哑,像是刚刚睡醒,“钱收到了没,我没转错人吧。”
听上去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他眉头紧了紧,神色难辨。
“怎么不说话,傻了?”
张铭扬轻咳一声,“喂。”
那边,乔彻把手机拿下来,看着屏幕。
这号码是他问张龙要来的,绝对不可能出错。
他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输上去的,也没错。
乔彻眯起眼,把手机重新放回耳边,“你是?”
张铭扬笑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客气道:“小淇现在在厨房,你稍等一下,我把手机递给她。”
他起身,敲敲厨房门,“你电话。”
门半天才开,邵淇端着盛鸡胸肉的盘子,低声问:“谁?”
“陌生号码。”他接过她手里的盘子,歉意道:“我不小心接了。”
邵淇诧异地瞥他一眼,拿过手机,发现那头已经成了忙音。
她看看号码,也不认识,道:“可能打错了吧,没事。”
张铭扬点头, “那快吃饭吧。”
雪球闻到香味,火急火燎地窜了过来。
*
乔彻盯着那个通话记录,好半天才放下手机。
心里无端憋着股闷火。
恨不得把张龙提溜过来训斥一番。
她不是一个人住吗,她不是没男朋友吗,现在这是什么鬼情况。
消息不实,得扣工钱。
乔彻越想越闷,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仰头,看向天花板。
他一直不喜欢空白的东西,觉得太过死气沉沉,他搬进这栋房子的第一天,就专门命人在天花板上贴了一面极富情趣的镜子。
一面被各种线条切割成的镜子。
线条凛冽,切得有大有小,十分怪异。
此刻乔彻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好几个他也正往下看。
对视上,大眼瞪小眼。
乔彻转开目光。
二十分钟后,有人来敲门。
他听到张龙的声音,更是烦躁,“进来。”
张龙见他还没起床,一脸担忧,“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
“昨天那么大的雨,您淋了那么久,要不要请……”
“没事。”他语气很差,在床上翻了个身,坐起来。
头还真有点晕。
乔彻揉揉脑袋,看了看时间,就要去洗漱。
张龙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说: “刚才王秘书来过电话,说老板最近有点事情,今天就先不过来看您了。”
“要不……您就再多休息会儿。”
乔彻脚步僵了下,“他不过来了?”
张龙点头,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分辨不出是高兴还是失望。
乔彻脸上只有一种浓浓的倦怠,眼皮都快耷拉到地上去。
“老板最近比较忙,但他心里还是挂念着您的,好几次打电话过来……”
“行行。”乔彻摆手,“徐老板日理万机,我明白。”
张龙皱起眉,他其实不太喜欢乔彻对大老板的这种态度。
怎么说都是血缘相连的亲生父子,搞得却像是合作伙伴。
但他一外人又不好多说什么。
张龙挠挠头,又想起一事,道:“早上那个女的已经被送回家了,很安全。”
“嗯。”他反应两秒,才意识到那个女的指的是邵淇。
乔彻想到那个电话,顿时更暴躁了。
他抬手揉了揉脖颈,缓了会儿,说:“等过两天营业了,你找个由头,去让她做服务生吧。”
“啊?”
“没事的,她想当就当吧。”
乔彻拉开窗帘,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神情很淡,“多大点事儿。”
别墅临海而建,此刻窗外暴雨不停,细密雨滴落在宽阔海面上,激起微小的波纹,这几日一直涨潮,海水已漫过近处的礁石和沙滩。
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歇。
少开一夜,他就少赚一笔钱。
乔彻心痛地想。
张龙皱着脸,“少爷,要我说就把她开了算了,最省事。”见窗边的人没说话,张龙又急急地说:“您不会真对她……”
乔彻转过头,笑容懒散,“都闹着玩呢。”
作者有话要说: →_→
感谢追文。
第8章
张铭扬离开后,家里变回往日的空荡凄清。
吃撑了的雪球慵懒地缩在沙发上,偶尔看向女主人,打一个大大的哈欠,继续睡觉。
邵淇简单收拾一下厨房后,回到自己卧室,关上门。
张铭扬今天说的那些话,就像是魔咒一样一遍遍回荡在她脑海。
他这人说话向来直接——邵淇其实也知道他是好意,但终归还是刺耳,她听得难受。
一颗心空空落落的。
邵淇拧亮床前的台灯,昏黄的光线笼罩下来,给冷白色的墙壁添上了一抹暖意。
那种孤独淡了一些。
她在床边枯坐一会儿,想到什么,突然蹲下,拉开最下面的床头柜,翻出一张倒扣着的合影。
合影上有三个人。
笑得最灿烂的她,笑得最和蔼的外婆,还有笑得最敷衍的邵河。
邵淇躺在床上,把那张合照举起来,深深地看着他们。
此时此刻,她格外的想念他们。
看了许久,她稍稍眯起眼睛,像是恍然间才发现——这个时候的邵河,已经有些消瘦了。
这张照片是他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拍的。
颧骨下略微凹陷,下颌线条分明,脸颊清瘦。
男孩歪着头,敞着衣领,眼角吊起,有种少年人特有的桀骜不驯。
她那时还以为他是长开了呢。
现在回想起来,当真五谷杂陈。
也可见她这个做姐姐的当时有多不上心。
邵淇低低叹息一声,抱紧被子,只觉得浑身发冷。
“对不起。”她缩在被窝里,对着照片上的人说。
*
直至深夜。
邵淇被雪球一脚踩醒,从枕下摸出手机,才看到那两条短信和转账提示。
人民币200元整。
房费138,加上押金,她当时总共是交了二百,押金他应该是在退房时拿了回来。
不多也不少。
邵淇回到短信页面,看到“开房费”三个字时紧紧皱起眉。
为什么好好的话到他这里就变得那么古怪。
她回复: “已收到。”
没过几秒,又一条短信:我是乔彻。
我还能不知道是谁吗。
她摇摇头,放下手机。
邵淇几乎睡了整整一天,躺得是头晕脑胀。她抱着膝盖坐起来,怔怔地看着窗外,雨水淅淅沥沥,却还未停歇。
这样糟糕的天气,也不能出去跑步。她烦躁地换了身衣服,走进客厅。
邵淇闷闷地绕着沙发来回踱步,走到第六圈,忽的想起什么,跪在地上,从电视柜底下拖出两只哑铃。
哑铃已经很久没人用过,竿子上沾满灰尘。她找出纸巾擦拭干净,双手握紧,掂了起来。
这对哑铃足有三十五公斤重,是以前邵河健身的必需品。
这个重量适合练过一段时间的,身体素质比较好的男性。
后来,他就很少再用了。
邵淇想起小河,脸色又黯淡下来。
她努力不让自己陷入痛苦回忆中,咬紧牙,拎起哑铃,双臂上下交替。
35公斤对于女性来说实在是沉重,她抬起没几下,额头上就冒起一串串的汗珠。
最近熬夜,她的生物钟乱七八糟,吃得也不好,身体自然也跟着变差许多。
邵淇就像是跟自己较劲似的,越练不下去,越想撑着练。
没练几分钟,房间里的手机响了。
她放下一只,走过去,看了看号码,皱着眉接起。
“在干嘛呢。”那边慢悠悠地问。
邵淇另一只手还举着哑铃,正在努力抬臂,粗气都未喘匀,听到乔彻声音烦得要命,随口应道:“运动。”
乔彻一顿,语调微微变了,“运、动?”
他飞快看下时间,晚上十一点半,又听那边气息喘喘,似乎在用力一样,他脸色稍变,不自觉想到下午接电话的那个男人。
“哦,那你忙吧。”
他冷冷应了声,刚要挂电话,却听手机里咣当一下巨响,像有什么东西砸下。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忍着疼。
乔彻有股热意自后颈涌上,心里暗骂句脏话,骂完,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你到底在干嘛。”
邵淇沉着脸蹲下,轻轻揉捏被哑铃狠狠砸痛的脚趾,没好气答:“锻炼身体。”
“……”刚才的不快缓和些,他舒口气,试探着问:“一个人?”
“不然呢。”
乔彻扯了下唇,神色间有种说不上来的轻松,“我可以陪你啊。”
邵淇并没有听出什么暧昧意味,还沉在伤痛里,也没答话,只尝试着站起。
“刚刚什么掉了?”那端又问。
她动动脚趾,忍住钻心的疼,“哑铃。”
“你还玩那个啊。”乔彻一听,拿着手机走出卧室,直奔二楼的健身房,“你等会。”
他找了半天,踮起地上的一个,说:“我这也有,要不咱们一块儿练?”
邵淇听到那边刻意的喘息声,抽出面纸擦了擦脖子上的汗,道:“你自己慢慢玩吧。”
话毕,就要挂电话。
“等下。”乔彻动作停住,喘口气,手臂放下,哑铃垂在身侧,说:“你先别挂,我是真有事要跟你说。”
“那你快说。”
“过两天你可能就看不到我了。”
邵淇:?
“我大哥有点事,最近我们可能都不会去店里了。”
“哦。”
乔彻听不出她的情绪,只继续道:“一个周左右吧,我才能回来。”
“哦。”
“你怎么只会个哦。”他调侃一句。
“没事了吧。”
乔彻想到什么,语气认真些,说:“还有个事情。”
“你上次撞见的那个人叫赵全财,他这人……脑子有毛病,你以后看见他就绕着走,知不知道?”
邵淇:“……”
她一时不太能接受男孩子这样的语气,像是在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说话。
明明她比他年纪要大。
“千万不要跟他动手。”乔彻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总之不要跟任何人动手。”
听到那边换成干巴巴的“嗯”,乔彻又无奈又想笑,拧下眉心,“行了,那没事了,就这样。”
他攥紧哑铃的杠子,唇边一句“你可不要太想我”还没说出口,那边就利落地挂掉了。
只能咽回喉咙里。
乔彻清清嗓子,看着通话记录,放下手机。
他也觉得自己管太多了,但不知道怎么,一听到那个冷冷淡淡的声音,就是忍不住。
她明明什么都不懂,天真极了,气势上竟还能那么压倒人。
也是怪了。
*
雨连下三日,月底,A市才终于出了太阳。
天气更冷,久违的阳光照在身上也没丝毫暖意。
去Blood的一路上,枯叶满地,寒风料峭,似乎一瞬间迈入冬天。
那天邵淇下班,方姐把她叫过去,通知她从明天转去做服务生,不用再赶场子了。
她愣了下,“为什么?”
方姐解释:“突然来了个小姑娘,比你合适点,你不是一直想去当服务生么。”
见她不语,方姐又道:“这样,要不你们轮班来?”
邵淇摇头,赶紧谢过方姐。
她关上门,心里还是觉得挺奇怪。
邵淇记得很清楚,半月前她来应聘时,方姐说得非常明白,人手足够,近期都不会再招服务生。
想留下,只有那一条路。
她那时心里是不愿的,一方面她不会跳舞,一方面觉得在这种环境下跳这种舞,太过于香艳。
她打心眼里接受不了。
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邵淇培训了小半个月,这才跳了几天,又突然改了。
她想着,走到化妆间同苗苗打了个招呼,又去服装间领了服务生的衣服胸牌,回家仔细清洗过后,次日就开始上班了。
刚好是赶上周末,经历了前几日天气原因带来的低迷,Blood搞了个酒水大促销,简直爆满。
她被安排在一楼,负责靠近舞池的卡座。
每日点单,开单,巡台,清理卫生。
工作看似简单轻松,但客人形形色色,喝醉的有,找事的有,闹事的也有。她每日忙得像个陀螺似的连轴转,寻着各种方式应付过去,不经意间还要插着空看看别处情况。
这么做了两三天,邵淇愈发觉得——这个地方太平静了。
她来了半个月,一直都太平静了。
像是死气沉沉的静止湖面,一丝丝的波动涟漪都没有。
记得刚来的那阵子,二楼的豪华包厢她去过几次,监控室她也偷偷摸摸转进去过,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现在一楼也是。
她想找的,好像就是不存在的。
或者说,被藏得干干净净。
除此之外,这里的员工,从和她搭档跳舞的苗苗到现在的兼职服务生,嘴巴都像有把密码锁似的,除了工作问题和乱七八糟的私生活问题,从来都不会聊别的。
邵淇在交际方面又毫无天赋,迄今为止,当真是一筹莫展。
她又撑着过了几天。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周后的晚上。
那天Blood又弄了个什么“迷情之夜”活动,客流量再次翻番,客人从门口一直排到了街道外的拐角。
她终于收拾完桌子上的酒杯和烟灰缸,一抬眸,看见挤进来的满脸兴奋的人群中,有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男孩。
邵淇稍稍挺直上身,攥紧抹布,看向为首的块头最大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字数原因,明天晚上那章改到早上。然后晚上就不更了,周五恢复正常。
女主家里应该都猜出来了吧。→_→
文短,希望不要养肥肥,爱你们。
第9章
邵淇稍稍挺直上身,攥紧抹布,看向为首的块头最大的那个。
她曾经在邵河的高中毕业照上看到过这个人。
手心抹布快被扭成碎布,另一桌客人不耐烦地敲敲桌子,道:“小姐,点单。”
“哦……”她转过脸,目光却仍停在那人身上,“稍等下。”
那堆男孩人不少,被安排在门口的卡座。
她放下抹布,擦净手后拿起酒水单,稍稍俯身递过去。
随之动作,事业线尽展,白嫩一片。
桌上的男客人看得眼热,更垂眸瞧了瞧。邵淇一门心思都在那头儿,也没多注意。男客人见有机可乘,看得愈发肆意,眼睛都快烧起来。
此刻,Blood门口,乔彻跟在张龙身后走了进来。
乔彻低着头,稍有些驼背,两手插着裤兜,模样十分乖巧。
一路上都有相识客人来打招呼,张龙点头回应,乔彻倒也不用瞎操心,一边走,眼尾一边四处乱瞟。
总算寻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斜眼看去,刚刚好就是这一幕。
女人穿着标准制服,外翻领白衬衣,细腰掐着收进去,黑色包臀裙,细高跟。
身材高挑,十分晃眼。
旁边的客人眼睛都快黏上去,笑得一脸猥琐。
乔彻抿抿唇,不悦地眯起眼,嗤了声,“真有病。”
张龙正装着逼笑呢,听见身后极低的骂声,也顺着看过去,摇了摇头。
怎么还在惦念这个女的。
自始至终,邵淇都没看见乔彻。
点完单后她就安安静静地杵在卡座边上,一脸的若有所思。
店里气氛越来越热,人越来越多,音乐声也越来越大。
她眼角却始终锁着那边,像是摄像机镜头,自动对准焦。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看到那大块头摇摇晃晃站起来,喝得微醺,似乎要往卫生间方向走。
她神色一凝,同旁边卡座的服务生打了个招呼,说是去上wc,便急急跟在他身后。
她脚步很轻,走得飞快。
见那人拉门进去,邵淇环视四周一圈,今天人多,走廊上都有不少人,男厕门口还站着一个醉鬼,正扒着门呕吐。
她倚在墙边,耐心等了一会儿。
没多久,人就出来了。
见那人快走回卡座,邵淇这才上去,欠身,伸出一只手臂拦道,“这位先生,稍等下。”
她低着头,声音轻轻的。
大块头转过身,神情有些醉酒后的茫然,看着突然接近的女服务生,略清醒些,“有事?”
她笑笑,礼貌问:“抱歉先生,请问您是C6桌的么。”
“昂。”
“刚才我们在监控里看到,您的车子出了点小问题。”
大块头愣了两秒,“什么问题?”
邵淇抬手,将垂下的一缕发丝饶到耳后,歉意道:“被刮了一下。”
“啊?”那人露出一副真的假的表情。
她声音温和:“您现在方便吗,能否跟我出来确认一下。”
大块头一顿。
他本来就年纪不大,也没想太多,见她穿着服务生衣服,又是个瘦瘦的女人,点了点头。
……
停车场位于地下。
两人一走进电梯,邵淇顿时感觉世界清净了许多,耳边再没那种快炸掉的音乐。
走了一会儿,那人挠了下头,道:“我车好像不是停在这个区吧。”
邵淇没理会,眼角余光瞟向后面的摄像头,默默寻找死角。
终于在车身后侧同墙壁之间有半米距离,刚好能隔开两边监控。她眼睛一眯,往前走两步,迅速握住他手臂。
“美女?”突如其来的靠近并没让他兴奋,反而谨慎起来,下意识就要往回走,却被女人两手轻轻一抓,擒住双臂,反身摁在冰冷的墙壁上。
动作利落而干脆,速度极快,像从天而降捕食的猎鹰。
大块头因为醉酒,反应稍有些迟缓,这么被擒,下意识就要扭动挣脱。他力气不小,动作也重。邵淇动作轻轻巧巧,化开力道,并没有弄伤他,只是钳制起来,不能动弹。
两人缠斗一会儿,大块头勉强回头看一眼,发现自己压根不认识这女人,力气顿消了几分,说:“我说这位姐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邵淇盯着他年轻的脸看。
“没有。”
她当时看过邵河那张今年六月份的高中毕业合影,记忆一直很深刻。
因为块大,这人在里面很显眼,很凸出。
自从出了那件事后,她就到处找人打听。
但邵河大多数同学都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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