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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生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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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得如此直接,宁俐反倒不知该说什么,突然意识到,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他本人脾气是非常火爆的,她索性不说话了。
“你真是有点矫情。”吴庆东掏出烟。
宁俐站起身就走,吴庆东一伸手拦住她去路,“又发什么脾气,先吃饭,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宁俐扭头看他,吴庆东站起身,直接拦在她身前,宁俐不想跟他在公共场合里闹别扭,想了想,又坐回去。
吴庆东也重新坐下,“我得批评你,说翻脸就翻脸。”他笑了笑,笑容有点勉强。
“明明是……”
这时正好服务员上菜,“先吃饭。” 吴庆东打断她,说着举起筷子。
宁俐把话咽了回去,也拿起筷子,服务员走后,她看着满桌子热气腾腾的菜,却感到席间气氛已变得冰冷,她根本没有胃口,吴庆东殷勤地为她夹菜,并说起一些轻松的话题,看得出来,他在尽力挽回局面,可宁俐一直不在状态。
终于吃完饭。两人走出餐馆。吴庆东似乎注意到她情绪低落,于是乖觉地不再去牵她的手。
回到刑侦支队院里,宁俐走到自己车前,吴庆东为她拉开车门,待她坐好,问道:“一会儿去哪儿?”
“去古玩城。”
吴庆东点点头,转身想走,又转回来,“晚上有空吗?”
宁俐看着他,这是他做出的一个让步,是一个邀请,也将是一个开端。她咬了一下嘴唇,“嗯。”
这个回答模棱两可,吴庆东不易觉察地皱了一下眉,随即改口道:“如果我有空,我去找你。”
宁俐一怔,“不用,你忙吧。”
☆、第四十九章
吴庆东回到公司办公室; 处理完文件; 他难得清闲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想到那个油盐不进的女人; 心里有一丝甜蜜,又是一阵气恼,这女人总令人心里没底; 予人一种把握不住的感觉; 他松了松领带,莫名有点烦躁。
这时乔万山打来电话,先是和他聊了聊公司的事; 然后话题一转,“庆东,励勤回国了,他和励颖要给我办生日会; 就今天晚上,其实就是家宴,自己人聚一聚; 你陈叔、林叔他们都来,年轻人不想搞那么拘谨; 要搞什么趴体,随他们弄吧。你也来吧; 别老想着公司的事,该放松时就得放松。”
乔万山口中的励勤与励颖是他的一双儿女,乔励勤与吴庆东同龄; 当年两人一同出国深造,吴庆东回国后,乔励勤一直留在国外,并在当地成了家。
吴庆东一口应承,刚挂了电话,乔励勤就打进来,两人许久未曾见面,言语间分外亲热,互相调侃几句,又简单交换了一下国内外情况,并约好晚上见面时细谈。
吴庆东放下电话,这时刘文熙带着几个高管来了,几人临时开了个短会,谈完正事,其他人相继离去,周建业临走前提起还要招聘翻译的事。
“您做主吧。”吴庆东说道,又想起来,“……如果那个宁俐回来呢。”
“她啊。”周建业皱眉,“这姑娘好像完全不受束缚,这样的人无欲则刚,用人上很令人头疼,可以用,但是又用不长。”
吴庆东点头,笑了笑,“她想法挺多的。”
周建业闻言有些诧异,吴庆东已把话题转到别处。
等周建业走后,吴庆东又接到余承远电话,原来他来A市出差,两人在电话里寒暄几句。
余承远说道:“老吴,还记得秦震秦总吧,他正好也来A市了,晚上有空吗,我做东,大家亲近亲近,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余承远口中的秦震是他上次牵线搭桥的那位投资人,吴庆东想了想,婉拒道:“哪能叫您做东?应该我替您接风才对,不巧今晚要陪长辈吃饭,实在去不了,替我陪秦总多喝几杯,改天我亲自上门拜访两位。”
那边愣了一下,随即打个哈哈,两人又聊了几句就结束通话。
忙完一连串公事私事,吴庆东把手机调成振动,继续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的手无意识地伸进裤兜,摸到那个小狮子,掏出来,“她为什么把你送给我?嗯?”他睁眼看着它。
掌心中的小狮子瞪着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他,吴庆东笑笑,又把它揣回去。
……
宁俐来到古玩城,只见商城外一片萧条景象,原本外墙上挂的巨型条幅与霓虹灯都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巨大的“拆”字,很多商户都在外面支起路边摊。
她去停车场停好车,急忙赶往店里,一路上看到很多店铺都已扫荡一空,地上零星散落着各种杂物与垃圾,几个搬运工正来来去去地搬东西。
来到三楼自己店前,她一眼看到徐小允和常立新。
两人见到她都是一愣,徐小允急忙迎出来,“宁姐,你终于回来了!”
常立新看上去有些腼腆,他走过来对宁俐打了声招呼,与徐小允说了几句话就告辞先走了。
等他走后,徐小允急忙问宁俐情况,宁俐简单说了一下,就催促她赶紧走,“我没事了。常立新在等你,让人等不太好。”她难得开起玩笑。
徐小允有点不好意思,她收拾好东西,临走时怅然道:“宁姐,古玩城真的要拆了。”
宁俐愣了一下,徐小允走后,她看了看店里,也是一片萧条景象,徐小允已经把一些物品收拾停当并打包,柜台里只零星摆了几样首饰,店里显得空荡荡。宁俐枯坐在椅上,出了一会儿神,然后打电话给何瑞珍。
何瑞珍听到是她,在电话里就哽咽了,“你啊,真不让人省心!下班我去找你。”
等到何瑞珍来到古玩城,两个好朋友一见面就拥抱在一起……
等到两人冷静下来,宁俐把自己的事叙述一遍,期间何瑞珍一直啧啧称奇,听到后来,又替她感到高兴。
等到宁俐讲完,何瑞珍舒了一口气,随后问:“那你和吴庆东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没怎么样?那你俩这样算怎么回事?互相逗闷子玩?而且人家大老远去找你,为你的事也算帮了忙,你就没点儿表示……”
“你当初怎么和你老公开始的?”宁俐打断她。
“就是……就是互相都有一点好感,然后慢慢了解,慢慢走到一起。”
“我对他根本就没看清过,更别提了解。”
“这话怎么说?”何瑞珍不明所以。
“他活生生站在我面前,话说的很多,可我总觉得与他之间象隔着什么,根本放松不下来,你会和一个你一无所知,爱变脸的人交往吗?而且,他身边应该有不少女人。”
何瑞珍沉吟,“有句话怎么说的,因为不了解而在一起,因为了解而分开。你俩不是还没在一起嘛,哪儿会互相了解得那么透彻?而且这种级别的老板应酬多,在外逢场作戏也多,三十多岁有点感情经历也正常,不过是你和他接触,你的感觉最重要。”
“我和他很多想法都不一样,而且……”宁俐想起今天吴庆东那些越矩举动,“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象他在攻克一个难关,攻克完了就要享受胜利果实。”
何瑞珍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宁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就你这性子,男人真要畏首畏尾,你肯定看不上。”
宁俐也笑了,脸颊有些发热。
何瑞珍继续说:“宁俐,你的想法太形而上了,你太在意细节,想得太多。照你这想法,亚当和夏娃都不可能在一起了,那就没有人类了。男女之间,思想怎么可能完全同步,完全契合?可以这么说,男女之间很难步调一致,女人还在想花前月下,男人已经在想床上的事了。”
宁俐没吭声,等着她的下文。
“男人的思维真的很奇怪,就说干家务吧,我们家那位,算是很细心了,但是如果我不交待清楚,他永远只会干你说的那些,多一点儿都不带干的。两个人在一起,这种细节上的东西特别多,不能太细究,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不然得累死,而且,男人再爱你疼你,很多事,只能女人独自承受。”
宁俐点头表示赞同,又想起来,“还有,他脾气很暴躁。”
“又来了……是哦,他有可能是家暴男。”何瑞珍眨眨眼。
宁俐惊讶地看着她,突然明白她在开玩笑。
“宁俐,你还记得高中时,咱俩之间是谁先说的话吗?”
宁俐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提起这茬。
“是我,而且我试着跟你说了好几次,开始你都不怎么搭理人。”
“是吗,我不记得了。”
何瑞珍无奈地瞪她一眼,“宿舍里,你的床铺总是很整齐,东西也摆放很整齐,别人都不敢碰,好像一碰你就会生气,你好像有自己领地似的,别人不能越界。其他人都对你敬而远之,可我跟你熟悉后,感觉你本人根本没什么,并不像别人想的那样。”
宁俐语气平淡,“是嘛,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宁俐,我记得,你以前说什么把自己圈在一个框框里,我觉得你现在就是把自己圈死在一个框框里,给自己设定了很多条条框框,你得先突破自己的框框,才能接纳别人,这第一步你得跨出去。”
宁俐闻言,认真地看着何瑞珍。
“我觉得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或者说,给自己一个机会,就当练手。”
宁俐觉得她这个想法很有意思,又觉得行不通。她摇摇头。
“想那么多干嘛,先问自己到底喜欢不喜欢?”何瑞珍急道。
宁俐沉默片刻,“喜欢,但好像又没那么喜欢,现在这种程度刚刚好。” 她心道,再进一步只会令人心生畏惧,“不过他有时候挺可爱,挺有意思的。”她嘴角不觉弯起一个微笑。
何瑞珍看在眼里,“挺可爱?挺有意思?你啊,就是怪物!那你觉得他喜欢你吗?”
“……应该和我感觉差不多吧,他觉得我很有趣。”
“很有趣?这话说不通,就为了很有趣,大老远跑去找你?唉,真是搞不懂你俩,我看你俩都挺逗是真。”何瑞珍迟疑一下,“你是不是对他没信心啊?”
“不,应该是对我自己没信心。”宁俐声音低下来。
“宁俐,我得提醒你,男人的热乎劲儿能持续多久?你要是老这么晾着他,再热乎也被你晾凉了。”
宁俐又一次沉默。
“拜托,你俩又不是豆蔻年华,青春易逝啊亲!”
宁俐被她夸张的语气逗笑了,又聊了会儿别的,傍晚时分,许继平来接何瑞珍回家。
两人向宁俐告别,宁俐见许继平身挎何瑞珍的小坤包,一手拎着一袋子蔬菜,一手牵着何瑞珍的手,温柔地,珍视地,呵护地,整个人和风细雨,再想想那个人,对比下来,行事做派只能用电闪雷鸣与瞬息万变来形容,她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
两人走后,宁俐去管理处问了搬迁关店等事宜,回到店里,她收拾了一会儿东西,突然看到那把塞在角落里的钓鱼椅,弯腰把它拖出来,那上面已蒙了厚厚一层灰尘。
此时她不经意看到旁边玻璃门映出自己的影子,她站直身体,捋了捋头发,就着夕阳的余光,用审视与挑剔的目光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想到,再过几个月,自己就已经三十岁了。
接下来,她发现自己再也静不下心,她看看手表,又看看手机,不自觉又看向店门口,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临近下班时间,古玩城里响起清脆的铃声,宁俐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很好笑。
她快速找出几个硬纸壳,包好那把钓鱼椅,缠好胶带,然后给快递打电话,快递员正好就在附近,很快赶过来,她写好地址,把包裹交给他。
快递员走后,宁俐锁好店门走出古玩城,外面商户已经散去,地上是一片狼藉,冷风刮起几个废弃塑料袋,无情地卷到角落里,她无端感到一阵凄凉,连忙掖紧衣领,疾步来到停车场,未料吴庆东正站在不远处。
他换了一件深色大衣,衣领处露出一条枣红色领带,在暗淡的天光下,整个人特别显眼,可以说是盛装出行。
宁俐停住脚步,默默看着他,他也看着自己,目光看不出什么情绪,宁俐稳定心神,慢慢走向他。
一直走到近前,吴庆东先笑了,没事人般,“宁老板,下班了?”
“嗯。”
“带你去个地方,不过你这衣服和那场合有点儿……”吴庆东打量宁俐身上的牛仔外套。
“是什么场合?”宁俐问。
“一位长辈的生日聚会,不过相熟的朋友很多,算是个酒会吧。”
宁俐沉吟,“我店里有一身套裙。”
吴庆东想起她那件披披挂挂的黑色衣服,“还是正式一点好。”他看看宁俐,又解释,“别误会,咱俩单独在一起,你就是披个麻袋也行,这不是要见长辈嘛。”
宁俐笑了,“谁披麻袋啊。”又皱眉,“谁跟你单独在一起?”
吴庆东也笑了,宁俐感觉他目光象在看个小孩子,遂收起笑容,“那边有个购物中心,去看看?”
吴庆东有点意外,本以为她会固执已见,没想到会这么痛快,“行啊,坐我车吧?”
宁俐想了想,“晚上回家太麻烦,还是我也开吧。”
“行啊,就是觉得两个人开两辆车,有点怪。”
宁俐看看他,没吭声。
两人开车一前一后来到附近一家档次很高的购物中心,在地下车场停好车,直接坐电梯来到女装部。
这里没有专门的礼服店,宁俐又看了一眼吴庆东的装束,走进一家国际一线品牌专卖店,吴庆东跟在后面,这家店面非常大,空荡荡的没有其他顾客。
营业员见到二人很热情,连忙上前介绍当季新款,吴庆东四下看了看,径自走到休息区,心安理得地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过一本杂志,又看看手表,“时间还早,你慢慢看。”
宁俐看他一眼,跟随营业员来到货架旁,一边挑选衣服一边忍不住想,也不知他带过多少女人去聚会。
她还是抓紧时间挑了一条裙子,通身黑色,羊绒质地,长度过膝,线条简洁,她又配了一双黑色高跟鞋,换完衣服,她站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镜中的自己更加窈窕,裙子是长袖的,只领口处露出一弯白皙肌肤,其上是那条她从不离身的蜜蜡项链。
旁边的营业员建议她换上同品牌项链,她试了试,觉得全身同一品牌有点死板,又走进试衣间,把原先搭配牛仔装的绣花丝巾当做腰带,松松系在腰间。那丝巾是全手工满绣,颜色斑斓,主色调正是与她颈间蜜蜡一致的深红色,两相呼应,竟然衬得这一身装扮格外别致耐看。
营业员赞不绝口,吴庆东闻声走过来,眼睛明显一亮,“很好!很有中国特色!”
宁俐啼笑皆非,见吴庆东掏出钱包想要付账,忙不迭道:“不用。”她先一步拿出卡递给营业员。
吴庆东无奈地笑了,“在你面前,男人是有劲儿没处使。”
宁俐皱眉,莫名感到他这话有点刺耳,似乎有别的意思,又怕是自己多想。
买完衣服,两人开车离开购物中心。吴庆东在前面引路,一路开到城北一片高档住宅区,是一个闹中取静的所在,乔万山的别墅坐落在小区最好的位置,旁边是一片人造湖景观,大门外的空地上停满了车。
两人相继停好车,吴庆东走过来,见宁俐衣着单薄,脱下大衣为她披上,又撑起臂弯,宁俐看看他,轻轻挽住他手臂,两人并肩走进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记录一下曾用文案。
第一个:俗世红尘,甲乙丙丁。
第二个:一个不懂爱,一个爱无能,熟男熟女间的感情拉锯战。
第三个:就是改过几次,大同小异的现用文案。
☆、第五十章
里面院子很大; 四周是一圈花圃; 种满冬青,院中站了不少人; 都在互相问候。一进入这种环境,吴庆东如鱼得水,似乎和每个人都很熟络; 纷纷打招呼、寒暄; 间或开个玩笑,令宁俐充分见识了其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力。
宁俐自然是插不上话; 在他身边只负责微笑,笑到脸都麻木,她注意到,吴庆东并没有向其他人介绍自己; 不禁自嘲,现在自己这角色,是不是就叫花瓶?
这时吴庆东侧头对她耳语; “不用紧张,其实就是个小型聚会; 主要是长辈、一些走得近的朋友,还有一些生意伙伴。”他抬眼看了看; “女的也不少,应该有话题,不会闷。”
两人继续向前走; 拾级而上,走到客厅里,地方也很大,装修华丽又大气,挑高的天花板上垂下几个大型水晶吊灯,璀璨的灯光下,人们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十几个侍者穿行在其间。
一人迎上来,“庆东!”
“励勤!”
两人亲热招呼,互相捶了几下肩膀。
宁俐站在一旁,见来人岁数与吴庆东相仿,气质儒雅,身旁还站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女人,估计是他的妻子或女朋友,她与那女人互相友好地笑笑。
这时吴庆东似乎想起她,扶着她的肩膀推到乔励勤面前,“认识一下,这是我老同学——乔励勤和他太太琳达,这是我女朋友——宁俐。”
宁俐心跳漏了一拍,暗道,好像并没有和他确定关系,但见他说得自然,又想这个“女朋友”在他心中估计只是一个通用称呼。
乔励勤已伸出手,“你好。”
宁俐礼貌地与乔励勤夫妇握了一下手,为照顾琳达,接下来三人都说起英语。
吴庆东环顾四周,“励勤在国外待久了,这聚会搞得很洋派。”
“哪里是我的主意,是励颖想的。”
“是吗。”
这时乔励勤叫来侍者,几人都从侍者手里的托盘中端起酒杯,吴庆东喝了一口,“这酒有点甜啊。”
宁俐忍不住提醒他,“别忘了你还要开车。”
乔励勤笑道:“这些都是励颖准备的功能饮料,不含酒精,敞开了喝,不影响开车。想喝真酒,那边也有,已经找好代驾。”他指指不远处的台子。
“励颖想得挺周到。”吴庆东赞道。
宁俐不禁想,这个励颖应该和吴庆东很熟,正琢磨这几人之间的关系,只见陈嫣走过来,“宁俐!”
宁俐有些惊讶,只见陈嫣身着一条宝蓝色花苞礼服裙,裙子设计恰到好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她有身孕。
“你怀着孩子还到处玩?”
“那怎么了。”陈嫣满不在乎,“憋在家里我得闷死。”
“她啊,早就来了。还帮励颖布置来着。”乔励勤在一旁道。
吴庆东看着陈嫣直皱眉,“庆南呢?”
“那边呢。”陈嫣随口说。
吴庆东左右望了望,没有看到吴庆南,又看看陈嫣,“你小心点。”
陈嫣白他一眼,把宁俐拉到一旁,介绍给旁边的几个女伴,宁俐认出来,以前在街上见过。
陈嫣又悄声道:“宁俐,你把吴庆东搞定了,她们都酸死了。”
“什么搞定?你弄错了。”宁俐皱眉。
“我会弄错?这种场合从来没见他带过女人。”
宁俐没吭声,两人又聊了几句,这时一阵节奏强劲的音乐响起,众人纷纷向后退去,让出中间空地,自然形成一个舞场,陈嫣想拉宁俐去跳舞,宁俐摇摇头,她就和她的女伴们走到场地中央跳起来,一些年轻的客人见状也纷纷加入。
一时间场面热闹非凡。
宁俐混在人群中,她抬头寻找吴庆东的身影,吴庆东个子高,在人群中比较显眼,她一眼就看到他,不妨吴庆东正好看过来,两人目光相接,就这么定定看着。
宁俐慢慢把目光转向舞场。
陈嫣俨然是Prom Queen,她舞姿幅度并不大,更不夸张,但是特别优美好看,令人赏心悦目。
宁俐欣赏了一会儿,端着饮料穿过人群,找个角落站定,这个位置不错,前面没有遮挡,正好能纵观全场,只见吴庆东与乔励勤夫妇周围已慢慢围了一些人,不时传来说笑声,三人显然是话题中心。
此时吴庆东又穿过人群看过来,宁俐只得对他报以微笑。
而在吴庆东眼中……这女人又是找了一个两面是墙的角落,举着那杯也不知喝没喝过的饮料,看上去很悠闲,但他知道,她内心是一幅防守的姿态,周身自带屏障,把自己置身事外。
然而就是这份姿态,在人群中竟然独树一帜,他看到几个男人先后走过去搭讪,又都碰了钉子,他不禁在心里笑了,看得出来,对于眼前这个热闹环境,她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并不想融入其中。
这时一个发梢有几缕漂染金发的男人走到吴庆东身边,是林晖,“庆东,你来了,刚才我在外面看到那辆白车了,你那位朋友也来了?”
吴庆东收回目光,“什么白车?什么朋友?”
“装傻?这可不象你,藏着掖着的,你这哥们儿难道神龙见首不见尾?”
吴庆东反应过来,林晖指的是宁俐,他笑笑没说话。
这时有人喊他,“老吴。”
吴庆东一扭头,原来是余承远,他拍拍林晖肩膀,快步迎上去,“余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乔总我也认识,讨张请柬还不容易。”余承远笑道,又说:“秦震也来了。”
“是吗。”吴庆东四下扫了一眼,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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