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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你至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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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唯愿手里有一只很大的果篮,里面尽是些进口的瓜果,沉得很。刚才在楼下周嘉鱼就美其名曰说自己这是一双艺术家的手拎不得重物,把这个篮子甩给了她。褚唯愿笑嘻嘻的跟着纪伯龄问好,一面有些吃力的把篮子搁到窗台上。
  “纪伯伯,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呀?”
  “好多了,还麻烦你们来看看。”纪伯龄很喜欢褚唯愿,不仅仅是因为两家的交情,只是一位老人对一个小辈的看好和期待。说话间纪珩东已经跟在后面推开了门,屋里的沙发上坐着蒋兰芝和周嘉鱼,病床前的椅子上坐着褚唯愿,隔着监护室的玻璃,他想了想还是没走进去。
  纪伯龄是知道褚唯愿跟自己儿子的关系的,两个孩子基本上是一有机会就掐架拌嘴,在外头俩人闯出的祸事纪伯龄也因为两家的关系不向纪珩东追究,如今两个人一个屋里一个屋外谁也不理谁,纵是他做长辈有代沟也能感觉出一二。跟着她俩说了一会儿话,纪伯龄就乏了,嘱咐着纪珩东送褚唯愿和周嘉鱼下楼。
  到了医院大门口,纪珩东看着褚唯愿依旧冷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也顾不得送人了,逮住机会忙转身眼疾手快的抓住作势上车的褚唯愿,颓了下来。
  “好歹你跟我说句话啊。”
  不看见他还好,一看见他褚唯愿就觉得羞愤的想杀人,把电梯里周嘉鱼跟她说的话统统忘到了脑后。猛地甩开纪珩东的手,“别,你可千万别碰我。我褚唯愿天生是个麻烦精谁沾上谁就摊事儿。”
  周嘉鱼看见他俩这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十分识相的自己递给纪珩东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儿悄悄躲开了。
  手中滑腻柔软的触感还没散去,纪珩东的手被她甩在身侧甚至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知道她是为了机场的事儿跟自己置气,纪珩东低下头,“那天晚上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我有点着急了,庞泽勋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点儿。”
  一想到刚才萧文茵挽着他手臂的样子褚唯愿就有点失控,在秀场她控诉自己的话就像一个魔咒在褚唯愿的心头萦绕不去。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就像对峙一样。
  “他是不是好人我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你来告诉我!我的朋友也跟你没关系!!”
  “纪珩东,你不觉着你自己现在这副嘴脸特别小人吗,是萧文茵把我和庞泽勋在一起的照片发给你的吧?我在你们眼里是不是就像一个小丑随便你们怎么消遣啊!!!”褚唯愿往后退了一步,一想到萧文茵刚才在电梯门口冲着他道别的样子气的脸色都白了。“我就像你一个包袱对不对?从小到大不知道给你添了多少麻烦,你想甩掉却又没法开口,但是你犯不着以拒绝这种方式或者假借别人之口来告诉我!”
  纪珩东从那天晚上为她担心一直到她回来,原本对她的愧疚也被她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通喊给喊没了,他不禁有些怒火中烧忍不住重新把人扯到了跟前,手中也下了些狠力道。“褚唯愿,你还知不知好歹?谁拿你当包袱谁消遣你了,人家萧文茵是关心你才把你和庞泽勋的事儿告诉我,你哥不在,我得管你。”
  医院走廊上本来就人少,偶尔路过的医生护士都带着奇怪的眼神偷偷打量着这对年轻人,褚唯愿这些日子在美国受的委屈压抑好像都在这一时刻爆发,看着眼前纪珩东拧着眉毛还在维护萧文茵的样子她理智全失,说话都带了些颤音。
  “你少拿我哥当借口,纪珩东,之前是我自己不知分寸总麻烦你给我做这个做那个,其实想想你大可不必这样,我褚唯愿从来都不要做别人的包袱,你觉得累了,以后我们再也别联系就行了,我也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出了任何事情都不要你管,这样行不行?”
  纪珩东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有点慌神,笨拙的伸出拇指轻轻擦掉她不断往下掉的眼泪,语气也软了下来。“咱别说气话行吗。”
  褚唯愿抹了一把脸,冷静的转过头躲开他的手。“不是气话,就是觉得这么多年和你不清不楚的混在一起,对谁都不好。”
  就这一句话,让纪珩东的手瞬间僵在了她的脸上,慢慢松开攥着她的手臂,不着痕迹的离褚唯愿的方向远了一步,“对谁都不好?”他紧紧抿着唇深吸一口气。“褚唯愿,行,你记住了今天自己说的话,以后就是出了天大的事儿我也不会再管你了,咱俩,保持距离。”

  第十九章

  最近这伙人的圈子里出了两件大事儿,一件是褚唯愿和庞家公子秘密交往被媒体连图带着字的给曝了光,另一件是褚唯愿和从小一起长大的纪珩东,忽然跟她掰了。没人知道是为了什么,更没人知道从什么时候。
  据说,那天有知情人士曾看见过褚唯愿和纪珩东在同一个加油站加油。两辆车几乎同时驶向了一个位置,结果谁知道俩人在道口竟然谁也不让谁的顶着车头长达几分钟之久,后面排队的车都已经快下车骂人了,最后还是纪珩东加大了油门硬生生把褚唯愿别在了后头,加完油后纪家少爷带着车里的美女扬长而去,连看都没看后头被蹭掉车漆的褚唯愿一眼。
  至于庞家,是一个专门在美国做实业投资的家族,早年也是从北京立足的,是后来庞泽勋的爷爷去美国考察市场,娶了一位当地富商的女儿,这庞家才算在国外有了根基。庞家虽然生意做的大,但是家庭斗争很厉害,庞泽勋父亲死后,家里的股权资金全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而家里的几位叔伯兄弟则对这庞泽勋手中的财产虎视眈眈,在商业中家族的竞争尤为厉害。这次庞泽勋回来,就是为了联合母亲家中几位亲戚利用手中的资本好名正言顺的继承美国那边的产业。
  褚唯愿被闺蜜三堂会审的时候,肿着眼睛显然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正在坐地上吃外卖,可怜巴巴。
  周嘉鱼指着报纸上她和庞泽勋一起上车的照片美目上扬。“小妮子你厉害啊,出了一趟公差还把私人问题也捎带着给解决了,那庞泽勋是最近城里不少姑娘的新目标,你战斗力可喜可贺啊!”
  褚唯愿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传到媒体那儿去的,上面洋洋洒洒先是说了她的一些基本信息又天马行空的写了一大段她和庞泽勋的交往过程,褚唯愿叹了一口气合上餐盒,很是绝望。
  “我说压根没有这回事儿你信么?自打他送我回来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他,我发誓。”
  周嘉鱼摇头,“不信。”
  “就算你和他不是真的,那你和纪珩东掰了总是真的吧?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说?”
  褚唯愿稀里哗啦的收走桌上的杂志和报纸一股脑的扔进杂货箱,对周嘉鱼的话充耳不闻。周嘉鱼就猜到她这样,也不搭理她,自顾自的往下说。“他们说你褚大小姐为了追求爱情敢于割袍断义跟发小纪珩东一刀两断,全心全意支持自己的男朋友,其心日月可见啊!!”
  纪珩东,纪珩东,哪里都有这个人。褚唯愿气的一把扔了手里的杂志站在沙发上冲着周嘉鱼嚷嚷。“能别什么事儿都扯上他吗?跟他有什么关系啊,就算我和庞泽勋真的在一起了也轮不到谁在背后嚼舌根子吧?”
  周嘉鱼投降的举起双手,“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庞泽勋这次回国势头很足,北山上有一块地听说他和他舅舅打算联手做下来,但是……好早以前纪珩东也瞄准了那块地,正赶上你弄出了这么个新闻,大家这么说……情有可原,不气不气,啊。”
  褚唯愿挫败的扑通一声跪在了软软的沙发垫上,捂脸哀嚎。
  事情闹的很大,而庞泽勋利用手中的股份和母家舅舅在城中连着拿下几个项目,新闻报纸铺天盖地的在娱乐版面更是宣传了好几天才肯罢手,褚唯愿这个人,一时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褚家二老自然也对事情有所耳闻,那日褚唯愿正在杂志社对版,就接到了妈妈电话。
  隋晴在那头一改慈母形象把话说的不轻不重,其言之意就是我和你爸觉得你还小,这种事急不得,况且你爸让我警告你,庞家不是一个踏实做生意的家族,和庞家的人也要保持距离,要是真闹出什么事儿就等你回家就敲折你的腿吧。褚唯愿咬着一根笔心不在焉的应了,电话刚撂下,就又嗡嗡的响了起来,还是一串褚唯愿从来没见过的数字。
  待电话接通后,庞泽勋手里拿着昨天助理买来的娱乐报纸,声音十分轻快,嘴边带着揶揄。“被绯闻女友这么长时间,都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褚唯愿吓了一跳。“怎么是你啊?”
  庞泽勋随意的翻着桌上的文件,自在的不得了。“怎么就不能是我呢?好歹让你上了头条我也有责任啊。怎么样,生活有没有被我的伟大光环所动摇啊?”和庞泽勋这样的人聊天一点也不官方,不严肃,很容易让人放松下来。褚唯愿一想到刚才隋晴的电话立刻垮下脸来。“生活已经如此艰难,还请庞公子放我一条生路。被绯闻女友这事儿……咱能不能不提了?”
  庞泽勋轻轻摩挲着文件中的纸张,动作温柔小心。“行啊,但是你说请我吃饭那事儿我可是一直放在心上呢,这不是今天就来找饭辙了吗?”
  正是饭点儿,褚唯愿有点犹豫,但是转念一想正好趁着今天跟他把话说清楚倒也是个机会,也算是还给他一个人情,于是就答应了。“那就今天晚上在环路上那家新开的餐厅吧,我一个小时之后到。”
  庞泽勋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转身冲着落地镜整理自己的衣领,一旁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拈起杯茶呷了一口,开玩笑道。“外甥长大了,知道追女孩子了,我这当舅舅的还以为你回来这些天对报纸上那些新闻无动于衷呢。”
  庞泽勋整好衣领,回头冲着沙发上的人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有点自恋。“怎么样?”中年人点点头,淡笑道。“不错。”
  吃饭的时候不要让女孩子去等,这是作为男人最起码的绅士风范。于是庞泽勋早早的就从舅舅的公司出来打算往餐厅去,临出门时,中年人意味深长的叫住了他。
  “那个女孩子的背景不一般,听说和世廑的江总,包括跟我们竞争北山那个项目的纪家小子都是一起长大的,你要是能顺利把人拿下,别说一个项目,连你美国那边的位置都是十拿九稳的。”
  庞泽勋听到脚步一停,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知道了,”
  因为是很难订到的餐厅,两个人根本不给开包厢,但好在是这里的环境口味都是一等一的好。庞泽勋也就将就着挑在靠里侧的大厅位置。褚唯愿一进门就看到了他,再次见面时,这些天两人之间夹杂着那么多的新闻流言,褚唯愿难免尴尬。
  庞泽勋替她斟了一杯茶,试图缓解一下两人之间沉默的气氛,指了指窗外她的车。“怎么掉那么大一块漆?来的时候出事故了?”褚唯愿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伸手招呼服务生点菜。“没有,前几天加油让一个疯狗给我碰了,过两天送去返厂。那个……你想吃什么?”
  庞泽勋坏笑,“只要你点的吃什么都行,第一次秘密约会当然是听女朋友的。”
  褚唯愿脸上一热,低头匆匆点了几个菜状似无意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回美国呀?”庞泽勋被她问的一愣,英挺的眉眼不高兴的皱了起来。“你答应请我吃饭就是为了问我什么时候走啊?”
  “……”褚唯愿低着头没说话,几根白嫩的手指有点不老实的沿着杯沿儿转啊转的。
  庞泽勋领悟了,“是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报道给你带来困扰了?”褚唯愿眨眨眼,打算老实说。“是,我家里人也不希望我在外面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庞泽勋……咱俩认识的时间不长,被媒体拍到捕风捉影我倒也不在意的,毕竟咱们两个坦荡嘛,但这件事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活了,所以还是澄清的好。”
  “要不是捕风捉影呢?”
  “什么?”褚唯愿正在喝水,听见庞泽勋的话一愣。“你说什么?”庞泽勋的眼睛落在她仰头露出一大截白皙纤长的脖颈上,眸光沉了下来。“我说,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不就没有那些困扰了吗。”
  褚唯愿嗓子一紧,心脏猛地跳快了几拍,就连表情也严肃了很多。她甚少这样单打独斗的面对一个男人与她的示好,如今庞泽勋这么平静的一句话无疑是给她扔了一个炸弹,褚唯愿尴尬的盯着他,有点着急。“你别开玩笑了……”
  庞泽勋见她忽然紧张起来的神色心往下沉了沉,一双紧紧攥着的手也悄悄放开了。两个人就这么一瞬不瞬的对视了一会儿庞泽勋忽然闷闷的笑了起来。
  “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看上去你也没那么老江湖啊。放心吧,像你这种口味的我才不喜欢。”
  “……神经病!!”褚唯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心底倏地松了一口气。她想,如果刚才他要是真的说了什么,只怕自己会马上拎包走人的。
  气氛变得轻松起来,两个人的交流模式也就自然了很多。褚唯愿倒也是真的像个东道主一样专心对庞泽勋讲了很多这些年城里的变化和故事,怕他吃的不尽兴,她还特地让服务生加了几道菜。
  纪珩东带着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褚唯愿冲着庞泽勋笑的跟朵花是的。
  原本今天和北山开发区的几位负责人约好在一起吃饭,好巧不巧的也选在了这里。纪珩东身后跟着的人见他不再往前走了,好心提醒。“纪少,咱包厢还得再往里走。”纪珩东阴恻恻的看过去,语气冰的要命。“用你说?”
  今天一起吃饭的有王家小孙子王谨骞一个,纪珩东在医院被褚唯愿指着鼻子求友尽的事儿他是知道的,如今看着纪珩东一张黑脸他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拽着他袖子往前走。“是愿愿,走走走打个招呼去。”
  褚唯愿正喝东西,仰头时只感觉到有股凉气朝她袭来,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人就僵住了。庞泽勋见她那表情也奇怪的回头瞅了一眼,这一眼,只见纪珩东带着一帮人气势不小的正朝他们这一桌走过来。
  褚唯愿刚喝完椰奶上唇还带着一圈白胡子,傻呆呆看着他们一伙人的样子蠢的不得了。王谨骞笑着逗她,“我们愿愿这是跟谁吃饭吃的这么尽兴啊?”
  褚唯愿怕庞泽勋尴尬,忙站起身有点局促的介绍。“我一个朋友,庞泽勋。庞泽勋,这是我……”褚唯愿看了眼纪珩东好整以暇站在那的德行,语气忽然冷了下来。“这是我一个院里住的邻居。”
  庞泽勋见褚唯愿起身,他也动作轻缓的放下筷子和身后的一众人点头致意。首先,就是站在最前面的纪珩东。
  话还没说,两人眼光已经交锋一番。
  庞泽勋脑中有关纪珩东这个人的信息迅速在脑中过了一遍,意味深长的朝着他伸出手去,眸光隐隐泛着冷意。“纪总,久仰大名。”
  纪珩东今天人模狗样的穿了一件圆领立式的浅色衬衫,单只手插在裤兜里没由来的给人一种疏离感。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桌上的菜,目光直接越过褚唯愿落在庞泽勋的脸上,淡淡抽出手应道。“庞总,彼此彼此。”
  不知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有的人,哪怕你从来没见过,但是从你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已经把他划入到敌人的范围里。这是庞泽勋第一次和纪珩东正面接触,两个人因为北山开发的事儿斗得异常凶猛,虽然没见过面,但是彼此也早就心怀鬼胎。谁都知道纪珩东对北山那块地是下了狠心的,最近停了手上运作着的的好几家赚钱生意就是为了腾出资金来对北山进行开发,为了万无一失他还特地诱骗着王家小孙子这个诸葛亮参与进来帮他出谋划策。
  来吃饭之前,王谨骞还大着胆子去挑衅问他,你这么上心到底是真想拿那块地搞买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纯粹跟谁斗气呢?
  纪珩东舌尖轻轻在齿间转了一圈,看着嘴上粘着一圈白胡子的褚唯愿恶劣的冲庞泽勋笑道。“既然庞总有人陪着我就不打扰了,不过……”
  “不过我这邻居打小让疯狗咬过,很狂躁,而且精神也不太好,你要小心。”
  褚唯愿一张白净的小脸涨成了猪肝色,上一次他带着人明晃晃的撞了她的车,这一次又让她在众人面前尊严尽失。气得随手就拿起桌上的软木塞朝着纪珩东打了过去,“你才被疯狗咬过呢!!!”纪珩东迅速伸手抓住那个软木塞,无奈的冲着庞泽勋一摊手。“你看,说发病就发病,危险得很。”
  这顿饭被纪珩东搅合的可想而知,一帮人走后褚唯愿兴致缺缺的坐下来再没了吃饭的胃口,就连胃都一抽一抽的疼了起来。庞泽勋和她并排走出餐厅门口,心中已然清楚了很多。趁着褚唯愿上车的空档,他忽然挡住她的手郑重其事起来。
  “我在和纪珩东竞争一个项目。”
  褚唯愿有点茫然,“和我有什么关系?”
  庞泽勋叹了口气,像是习惯一样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的无奈又加重了几分。“我知道你和他关系……很好,但是对于这个项目我不可能手软,愿愿,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个原因对我有任何的成见或者隔阂,现在在这个城里,我会慢慢取代纪珩东的很多东西,你明白吗?”
  在包厢中,今晚纪珩东喝酒的姿态异常高调,菜还没吃几口就已经把对方几个负责人喝倒了,他脸上染着淡淡的酒气冲着北山主要负责经理点了点桌面,态度坚决。”刘总,北山投资我在所有标价上提高两个点,这个项目,我,非拿不可。”
  王谨骞坐在纪珩东旁边有点担忧,趁着纪珩东去洗手间的功夫偷偷跟了出去。“一个山头,你至于跟庞家那小子这么置气吗?差不多得了,好歹也是愿愿男朋友,给彼此留点面子啊。”
  纪珩东刚吐完,额头上还挂着薄薄一层冷汗,听完这话,他扶着王谨骞的胳膊几乎是从牙缝挤出这几个字的。
  “必!须!干!倒!”

  第二十章

  其实人人都搞不明白,北山那块地到底有什么值钱的地方。地处郊区还要偏远一点,庞家想要那个地方做生产工厂情有可原,但是纪珩东一个混吃喝玩乐的买卖人怎么就盯准了它?但是这个山头,虽然毫无意义,但就像是一个预兆一样,开始了庞泽勋和纪珩东的战争。
  纪珩东拿出了当年跟他老子搞分裂的决绝姿态来进行战斗,捆着王谨骞这个玩儿金融的小资本家三天没给出屋。王谨骞蹲在墙角满脸哀怨的一页一页审查着他的账目,苦不堪言。“你说就一个破山头,你让给他就完了呗,那荒郊野岭的你真盘下来也没什么用啊。”
  纪珩东正躺在办公桌后头大皮椅上闭眼听着老上海时的一张原声唱片,复古的录唱机器里女人悠扬婉转的曲调听的人心旷神怡。配上他嘴里咬着的那根烟,活脱脱一个民国时期纨绔的阔少爷。
  王谨骞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不高兴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扔了账本。“不干了,说啥都不干了。”纪珩东倒是也不着急,懒洋洋的直起身体不疾不徐出声道。“过两天那温泉酒店我都定好了,还给你留了个双人间……也不知道人家周嘉鱼能不能去……”
  王谨骞听完眼珠直冒光,迅速切换了一张官方脸。“我仔细看过了,其实我们实有手持资本还是很多的,提高两个点不是什么问题,嗯,不是问题。”
  眼瞅着就要入了秋,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这伙人最跃跃欲试兴高采烈的时候,为什么呢?因为每一年的十月三号,是纪珩东纪少爷的生日。因为正赶上国庆假期,以往一大帮人都会逮住这个机会打着给他做寿的名义找个好地方去度假,没白天黑夜的玩上几天才算完。今年也不例外。
  但是不同于往年的是,今年纪珩东不想出国,不想找海岛,不想去呼吸大森林,只不知道从哪淘弄了个新开的温泉镇子把地方定在了那里。王谨骞有点摸不着头脑,“五一那时候你不是还说想定去日本吗?”
  纪珩东从鼻子里冷哼两声,心想着哪里是我想去日本啊,分明是夏初的时候有个人巴巴的跑到他的会馆来拿着张画报问他,你过生日去北海道行吗?那儿海鲜拉面特别正宗,还能给寿星在面条里打俩荷包蛋吃呢!他当时正在跟别人打电话,见到她兴冲冲的样子单手拿过她带来的那张画报失笑,哪里是什么海鲜拉面呢,分明是一张深海spa的宣传单。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王谨骞脑子转的比正常人快的不是一圈两圈,“你这回……真不找愿愿了?庞泽勋最近追她追的挺紧,你俩可一个多月没联系了。”
  纪珩东摇头十分干脆,“不找,找她干嘛?求着她砸我场子啊还是我缺祖宗啊?”
  王谨骞叹了口气从地上坐了起来,打算去银行给他卖命。“早晚有一天你得打脸,前一阵子我听嘉鱼说愿愿病了,都低烧一个多星期了也没好。”
  “病了找大夫。”纪珩东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低头认真的摆弄手机,想了想,又抬起头。“什么病啊?”
  王谨骞冷笑。“相思病。”
  纪珩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几天前夜里发生的一件事儿。
  褚唯愿开始发病是一个夜里,她下了班独自开车回绿羌的公寓就有点不舒服,持续低烧烧的人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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