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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六道)-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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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渊宏是带三千轻骑出来的,回去时只剩下不到一千人,另外的两千多人都战死在风军的包围圈里。
偷偷摸摸的不行,随即长孙渊宏又动一次大军团出击的硬攻。
风军并未迎战,而是死守营寨,顽强拒敌。
宁军没有攻击的太久就草草退了回去,并非是因为死伤过大,而是因莫军得知大批的宁军离关,趁机又对月门关动猛攻,长孙渊宏担心风营没有冲下来,月门关又被莫军夺了去,那己方的形势就极为被动了,他没有办法,只好先撤退,稳住月门关后再做打算。
几天的时间下来,长孙渊宏把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尽了,脑袋都快要挖空了,可无论是明攻亦或暗袭,就是穿不过风军的堵截,以长孙渊宏为的数十万宁军被风莫联军死死拖在月门关内。
长孙渊宏回不去良州,可唐寅那边的风军从未停止过向西推进的步伐,在进入云口郡的第十天,二十多万风军终于抵达良州。
良州是宁国的都城,也是宁国最大的城邑,占地广阔,城内人口众多,另外良州的城防也十分完善,不仅城墙又高又厚,在城外,还有一条长达数丈宽的护城河。
因为风国的大军压境,良州早早的四门紧闭,四面城墙之上,几乎站满了宁国的中央军。一各个盔甲整齐明亮,刀出鞘,箭上弦,如临大敌,肃杀之气自然流露。
风军在良州东面五里外的地方驻扎下来。唐寅特意带着全军的将领们出了大营,接近良州查看。
看到这么一座庞大的宁国都城,众将们暗暗心惊,再聚睛细看,良州的城防已十分完备,即便守军不多,想打下来都十分困难,何况,良州内的中央军不下二十万众。
三倍于敌,方能攻城,这是兵书上的定论,而以良州的城防,恐怕得四倍、五倍于敌才能有攻陷的可能,而己方要以二十万攻敌二十万,有可能打下良州吗?
还未等交战,只看良州的城防,众将们就有些泄气了。
唐寅也知道良州难打,不过在表面上他可比其他众将沉稳得多,他笑呵呵地感叹道:“我终于是又回来了!”
许多风将都不清楚唐寅曾经有到过良州,听闻他的感叹,人们纷纷惊讶地问道:“大王以前到过良州?”
“是啊!还特意进城里转了几天呢!”说着话,唐寅对周围众将笑道:“良州不愧是宁都,里面到处是殿宇楼阁,到处是金银珠宝、美女美酒,等打下良州之后,里面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哈哈……”
看唐寅笑的开心,众将们也纷纷跟着笑,只是笑的都很苦,打下良州,能有那么简单吗?
众人相互瞧瞧,然后纷纷问道:“难道大王已想好破城之法了?”
“恩!”唐寅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众人精神一震,眼睛也亮了,异口同声地问道:“用什么办法?”自从上次的卧虎关一战后,众将对唐寅的信心可更足了。
唐寅眯缝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办法就是……强行破防,杀进城内!”
扑!他一句话,险些让众将都当场吐血,这话等于是没说嘛!
唐寅环视众人,嗤笑一声,说道:“此战,我会与诸位兄弟一同出战,同生死,共进退,怎么?难道诸位都认为我军打不下良州?”
大王都要与自己并肩作战,众将们又哪能示弱,纷纷说道:“我等愿随大王奋勇杀敌,哪怕战死沙场、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恩!这才是我军将领们该说的话!”唐寅拨转马头,说道:“暂且回营吧!”
唐寅带着众将反回营地。
良州之战要怎么打,他心里也没数,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城中的张志弘一定会在暗中协助己方,但至于他会怎么协助,唐寅可就不清楚了。
白天无话,风军远道而来,又是一路急行军,全军将士需要休息,要攻城也得等到翌日。
晚间,唐寅没有休息,在中军帐内看着沙盘,盘算着明日的攻城战到底要怎么打。
和唐寅一起的还有邱真和子缨,这两位的表情比唐寅要凝重许多,站在沙盘旁,眉头皱得一个比一个紧。
子缨是沙场老狐狸,在他看来,此战也是极为难打的。
正当他们围着沙盘各自沉思的时候,乐天从外面走了近来,到了唐寅近前,低声说道:“大王,宁相张志弘的门客吕辉求见!”
“哦?”唐寅回过神来,眼珠转了转,吕辉,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他问道:“来人现在在哪?”
“已被我带到帐外!”
“能确定此人的身份吗?”
“与他同来的是潜伏在良州的天眼兄弟,肯定错不了。”乐天回道。
唐寅沉吟了片刻,扬头说道:“让他近来。”
“是!大王!”
唐寅转身,坐回到帅位,他刚坐下,乐天便带着一老一少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近来。
第774章
年轻人只有二十出头,年长的那位有五十多岁,体形富态,满面的红光。
“小人参见大王!”二人进入大帐,双双跪倒在地,向唐寅叩首问安。
唐寅摆摆手,示意二人都起来,然后看向肥胖的中年人,问道:“你叫吕辉?”
“是的,大王!”
“张相的门客?”
“是的。”
“良州四门都已关闭,你们又是怎么出来的?”唐寅好奇地问道。
吕辉和天眼人员互相看了一眼,后者答道:“回大王,吕辉先生和小人已出城三天了,一直在良州城外等我国大军的到来,不过,白天宁国的耳目众多,吕辉先生和小人怕连累到城内的张相,故没敢来军营,所以才特意等到深夜。”
这么解释就合情合理了。唐寅点头一笑,瞥了瞥身旁的邱真和子缨,见他二人亦是面色缓和下来,他更感安心。他说道:“带着位天眼的小兄弟去休息,记上大功一件!”
“多谢大王!”
青年再次跪地,叩首谢恩,然后在乐天的示意下,转身走出大帐。等他离开,唐寅问道:“吕辉先生在良州外一连等了三天,必是有重要的事要和本王商议吧?”
“没错,小的是奉我家相爷之命而来……”说着话,吕辉目光扫了扫左右,欲言又止。
明白他的意思,唐寅扬起下颚,说道:“旦说无妨。”
吕辉沉默了片刻,随即向唐寅近前凑了凑,低声说道:“我家相爷的意思是,贵军在攻城时,应把主力用于北城。”
唐寅一愣,疑问道:“为何要主攻北城?”
“相爷的侄子张童现在担任北城城防的副将,只要贵军能在两军阵前斩杀北城的主将高书平,侄少爷便可顺理成章的接管北城的城防,到那时,侄少爷随时都可以大开城门,迎贵军入城。”吕辉说话时眼珠子转个不停,满面的奸笑。
听完他的话,唐寅吸了口气,良久无语。他心里也在暗暗琢磨吕辉说的这些是真是假,张志弘是右相,又是宁国的传统权贵,有些亲戚在军中任职也很正常,不过,要先斩杀北城的主将,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己方在城外,而高书平在城内,如何能杀得了他?唐寅沉吟了半晌,方含笑说道:“张相门下高手众多,要除掉北城主将高书平,由张相来做可比我军来做要容易许多。”
“但风险也更高。”吕辉接道:“相爷的门客大多都被人所熟知,一旦事情败露,相爷可就万劫不复了,再者说,高书平自身的灵武也不弱,是和战无敌齐名的猛将,仓促之间去行刺他,成功的希望渺茫。不过此人性情冲动易怒,贵军要引他出城一战并不难,只是不知道贵军有没有在两军阵前斩杀他的本事了。”
闻言,邱真和子缨皱起眉头,目光凌厉地瞪着吕辉。
唐寅倒是仰面大笑起来,说道:“我军上将不下百人,能人异士更是不计其数,只要高书平敢出城一战,本王必让他有来无回!”
他说的信心十足,但邱真和子缨却在旁暗暗咧嘴。现在军中根本没有大将,上官元让、吴广、江凡、战虎都在南方,如果高书平真象吕辉所说实力与战无敌相当,那己方还有谁能战得下他?
吕辉并不了解风军的情况,见唐寅说的言之凿凿,他也就放下心来,笑呵呵地献媚道:“大王所言极是,贵军人才济济,战将如云,小人倒是多虑了。”
唐寅懒着听这些不知所云的废话,他问道:“张相还有其它的事情要交代吗?”
吕辉摇摇头,说道:“没有其它的事了,相爷只盼望贵军能尽快破城,诛杀昏君,结束战事,还两国安宁。”
唐寅淡然一笑,道:“乐天,带吕辉先生去休息,好好款待,不要怠慢了客人。”
“是!大王!”乐天答应一声,摆手把吕辉请到帐外。
吕辉前脚刚走,唐寅也就跟着站起身形,走到沙盘旁,目不转睛地看着良州北城的地形。
邱真和子缨双双走上前来,问道:“大王要接受吕辉的意见,主攻北城?”
唐寅心不在焉地说道:“既然北城有内应,我们又何必拒绝?”
子缨担忧地喃喃道:“这其中该不会有诈吧?”
唐寅若有所思地摇头说道:“应该不会。张志弘一心想做宁王,帮着我们,就等于是在帮他自己。现在的他,早已是权欲熏心,不会和我们作对的。”
“恩!”邱真和子缨理解地点点头,就在不久之前,正是张志弘把宁国朝议的机密内容传给己方。
唐寅的目光落回到沙盘上,说道:“即便要主攻北城,我们也不能让宁人看出端倪。我打算在良州的东南西北各扎一座营地,等到攻城时,也是四面齐攻,让宁人琢磨不透我军的虚实。”
子缨拱手说道:“大王明见!不过,大王要怎么对付那个北城主将高书平?”
唐寅想了想,问道:“让南业战他如何?”
目前风军中灵武最高强的就属南业了,若不派他,也实在无人可派。子缨苦笑着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翌日,风军分出三部分兵力,分别在良州的北城、南城以及西城外扎下营寨。
如果可以,唐寅也想扎连营,把良州团团围起来,不过良州实在太大,别说风军只二十多万人,即便是有百万,想圈住良州也不够。
现在风军在良州的东西南北四城外各扎一座营寨,大小都差不多,从城内向外观望,还真猜不出来风军的主力到底藏在哪座营寨里。
宁军则是以不变应万变,不管风军在城外怎么折腾,只要打不进城内就行。良州四门紧闭,任凭风军扎好四营,也不出城偷袭。
事隔两天,风军的四座大营都已布好,人员也都休整的差不多了,这才发动进攻。
风军的进攻是四面齐攻,当阵列推进到良州的射程边缘时便不再前进,军中冲出武将,在城前讨敌骂阵。
且说北城。
风军的精锐兵力都聚集在北大营,唐寅以及麾下的众将大多也在这里。
现在,在城前讨敌骂阵的是直属军的一名偏将,名叫尚元,他的灵武并不高强,但神态可傲气的可以,在城前耀武扬威的策马徘徊,不时指骂城上宁军都是孬种,无人敢出城和他一战。
镇守北城的主将高书平和副将张童现在都在城头,左右还站有数十名宁军将领,听着敌将在城外连续不断的叫骂声,宁将们脸色都是一阵红一阵白,气的握紧拳头。
这时候,一名宁将忍不住箭步出列,来到高书平近前,插手施礼,沉声说道:“将军,末将愿出城与敌决一死战!”
高书平看看请缨出战的部下,再瞧瞧城外的敌将,垂首沉吟。大王可是有特别叮嘱过的,要自己严守北城,绝不能出城迎战,可是风贼太过可恶,逼人太甚,若不出去灭灭他们的威风,全军的士气就得被风军压下去。
思前想后,高书平把牙关一咬,点头应道:“你带三千兄弟出城应战,能打则打,若是不敌,立刻撤回!”
那宁将喝道:“末将出战定取城外贼子的项上人头!”说着话,他转身跑下城墙。
随着城门缓缓打开,吊桥慢慢落下,从城门内涌出来三千宁军,在城外列出雁行阵,为首的宁将,身罩白色灵铠,手持灵刀,跨下枣红马,出了城门后,一马当先的直奔尚元冲杀过去。
见敌人出城迎战了,坐镇后军观战的唐寅顿时露出笑容,他不怕敌人出战,就怕敌人龟缩在城内不出战。
那名宁将一路策马狂奔,到了尚元近前,勒住战马,用灵刀向前一指,喝道:“来将报名!”
“尚元!”尚元把脑袋一扬,傲然说道。
“哼!我当是谁,原来是个无名小卒!”宁将本以为风军肯打头阵的必是有名的大将,结果对方却是个毫无名气的普通风将。
“你又是何人?”尚元冷声反问。
“本将周正,特来送你去见阎王!”说话之间,宁将举起灵刀,对准尚元的脑袋,恶狠狠的劈砍下去。
尚元横刀招架,与周正走马盘旋,你来我往的战到一处。
严格来说,尚元在风军中只能算是三流武将,而周正在宁军中也好不到哪去,他二人实力相差不多,战到一处,也是旗鼓相当,拼杀的异常精彩,喊喝之声和灵兵与灵兵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两军的士卒纷纷为各自的主将擂鼓助威,战鼓敲的象爆豆一般。
二人打了五十多个回合,尚元一招不慎,被周正挑中左臂,尚元暗暗叫痛的同时,虚晃一招,败回本阵。
周正刚要催马追杀,忽听身后鸣金声大响,他只得勒住战马,冲着尚元的背影大笑道:“风贼,这次算你命大,下次若再碰上本将,我必取你的狗头,哈哈——”
还没等周正得胜退回城里,风军阵营里又冲杀出一将,这位不是旁人,正是新军的副帅,李胜!
第775章
“宁将休走,李胜来也!”李胜人未到,呐喊声先传了过来。
周正回头一瞧,见又冲杀出来一名风将,而且名字依旧陌生,他回拉缰绳,拨转马头,横刀在手,冷哼一声,嗤笑道:“又出来一个不怕死的!”
李胜暗暗咬牙,人到了周正近前,灵枪也到了,没有多余的废话,分心便刺,直取周正的心口。
暗道一声好快!周正急忙挥刀格挡,当啷啷,他的灵刀是磕在灵枪上了,但却没能把灵枪的锋芒完全弹开,枪尖去势不减,依旧向周正的胸口刺去。
哎呀!这下周正大惊失色,坐在马上,来不及细想,身子猛的向旁一倒,直接从战马上翻滚下去。
扑通!
周正摔了个四脚朝天,模样甚是狼狈,但总算是把李胜那要命的一枪躲了过去。
他正想从地上爬起来,李胜又拨马而来,灵枪在空中挽出三朵银花,分刺周正的脖颈和胸腹。周正吓的就地翻爬,横着轱辘出两米多远,堪堪躲开三枪,而后,他大吼一声,挥舞灵刀,冲着李胜释放出十字交叉斩。
李胜在马上不急不乱,同样施展十字交叉斩,与对方来了个硬碰硬。
相同的灵武技能相碰,没有半点的偷机取巧,修为高者胜。李胜的修为远在周正之上,一记十字交叉斩,不仅击碎了对方的技能,而且灵刃毫无减弱的迹象,继续向周正飞射过去。
“啊——”
周正只来得及出一声短暂的惨叫,再看他,整个身子被十字交叉斩的灵刃活生生绞碎,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脑袋是完好无损的,从半空中掉落在血浆和肉泥之中。
“哼!”
李胜冷哼一声,瞥了一眼周正不成人形的尸骸,沉声说道:“无礼鼠辈,这就是你等的下场。”说着话,他高举手中灵枪,怒指城头上的众多宁将,大声喊喝道:“还有谁敢出来送死?”
城上的宁军众将无不脸色大变,周正的本事是不怎么样,但能在三招之内将其斩杀的人也不多,城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风将怎么如此厉害?
就在众人紧锁眉头的时候,北城副将张童对高书平说道:“高将军,我出去会会此人!”
张童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魁梧高大,相貌堂堂,他能担任北城副将,也并非全靠家族的关系,他本身就是灵武奇才,在宁国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战将,他十六岁进入灵武学院,十八岁就出徒了,一身灵武,鲜逢敌手。
对于张童的本事,高书平还是很了解的,此时见张童请战,他略微沉吟了片刻,就点头同意了。
张童出城,催马冲上两军阵前,与李胜打了个照面。
李胜先开口问道:“来者何人?”
“张童!”
呦!李胜心中一动,原来此人就是张童。他早就从唐寅那里得知张童是北城副将,也是己方的内应。想不到,他竟然出城来与自己交手了。
见对方听闻自己的名字后久久无语,张童暗骂一声笨蛋!他装模做样的哈哈大笑,傲然问道:“怎么?你被本将军的大名吓傻了不成?”
李胜急忙收敛心神,哼笑一声,说道:“张童,休要在口舌上逞威风,看枪!”他话音未落,灵枪已直奔张童刺去。
张童侧身,轻松让过灵枪的锋芒,反手一刀,横斩李胜的脑袋,后者收枪招架,以枪杆硬接对方的重刀。
当啷啷——在张童的重砍之下,李胜连人带马横着退出三步,紧接着,张童又大吼一声,立劈华山的一刀,直取李胜的天灵盖。
李胜横枪再架,当!又是一声刺耳的脆响声,张童的灵刀死死压在李胜的灵枪上,两人开始较起力气。
主将撕杀到一处,双方的士卒们又开始击鼓助威,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一波压过一波。
趁着周围嘈杂声四起之机,张童故意做出全力压刀,身子前探的姿态,冲着李胜低声说道:“李胜将军,此战你得让我赢!”
李胜感觉到对方灵刀下压的力道大减,他依旧高举灵枪,疑问道:“这是为何?”
“只有这样才能把高书平引到城外一战!”众目睽睽之下,张童无法做过多的解释。
“知道了。五十个回合后,我败回本阵。”
“好!一言为定!”
两人商议妥当之后,几乎同时大吼一声,收回各自的灵兵,你一刀,我一枪的撕杀到一处。
在外人看来,这俩打的激烈异常,似乎都拼尽了全力,而实际上,他二人都各有保留。
张童是张志弘的亲侄子,他当然希望张志弘能成为宁王,这样一来,他也就成了金枝玉叶的王亲国戚了,身份哪是现在这个普通的武将能比?
在他看来,此战他必须得赢过李胜,最好是还能再多胜几场,让城上的高书平看看,风将也不过如此,实力并不怎么样,如此一来,方能让高书平心生轻视,从而好便于引他出城,到阵前一战。
李胜和张童你来我往的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二人各有攻守,打了个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就在人们以为这场交战可能要演变成持久战时,场上突然有了变化。
张童一连攻出数刀,把李胜逼得手忙脚乱,在躲闪张童最后那刀时,李胜稍慢半拍,被张童的灵刀正砍在头部。
这一刀的力道可不小,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李胜头部灵铠破碎,就连里面的头盔都被灵刀削成两半,刀锋贴着他的头皮掠过,险险将他的半个脑袋削掉。
等这刀掠过之后,李胜也惊出一身的冷汗,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光秃秃的头顶,再不敢恋战,拨转马头,败退回本阵。
看着李胜败走的背影,张童也不追杀,只是立马横刀的仰面大笑,同时喊喝道:“风军听着,还有谁敢出来与我张童一战?”
在唐寅身旁观战的南业暗皱眉头,插手施礼道:“大王,末将……”
他话才刚出口,唐寅已笑呵呵地打断道:“南业,现在还没轮到你出场的时候,稍安勿躁!”
“是!”
等李胜回来向唐寅复命之时,他整个人看上去象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脸的汗珠,盔甲内的中衣都被汗水浸透。
到了唐寅近前,李胜单膝跪地,喘息着说道:“张童厉害,末将不敌,请大王恕罪!”
唐寅含笑挥挥手,说道:“李胜,刚才那一刀,你是故意没有闪开吧?”
李胜也并不否认,他点头应道:“是的!与末将交战时,张童有说,此战他一定要赢,好便于引高书平出战。”顿了一下,他又摇头苦笑道:“即便没有与他事先约好,末将亦不是他的对手,最多能支撑百余个回合,最后还是会伤在他的刀下。”
“哦!”唐寅眼珠转了转,环视左右的众将,问道:“还有哪位将军愿意出去会一会张童?”
他话音刚落,展鹏和魏轩双双站了出来,插手施礼道:“大王,末将愿出战!”
唐寅点点头,挥手说道:“去吧!不过,你二人也要和李胜一样,只能败,不能胜。”虽然他还没想清楚张童求胜的意图,但既然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就肯定有他的道理,自己就顺着他的意思做,看看张童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展鹏、魏轩一听唐寅只许败不许胜的要求,两人都泄气了,早知这样,还不如不请缨出战呢!但话已经说出口了,两人又不好收回,只能硬着头皮上到两军阵前。
最先出战的是魏轩,和张童互通名号后,二人战到一处。
魏轩的灵武要在李胜之上,若是各凭真本事,张童想赢他并不容易,但唐寅已有言在先,魏轩无法也不敢使出全力,与张童打了数十个回合后,故作不敌,拨马败回本阵。
他一败,与其同来的展鹏又冲杀上去,继续与张童恶战。这一场大战,又打了百余个回合,张童以诈败引展鹏追杀,后者上当,被张童一记回马刀扫中肩膀,他借坡下驴,顺势也逃回本阵。
张童连战连捷,一口气连败三员风军大将,宁军的士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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