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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六道)-第6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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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侍卫们答应一声,然后来到唐寅近前,十分客气地摆手说道:“高虎兄弟,外面请!”
唐寅正要随侍卫离开,胡良突然开口问道:“高虎,既然你有这么好的破敌之策,为何早不说,而是要等到现在才说呢?”说话时,他双目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唐寅。
“小人以前没想过要和风军打仗,若非……若非这次风军如此歹毒,小人也不会想出这样的毒计……”唐寅的应变极快,几乎连想都没想,脱口便做出解释。
胡良听后,根本就不相信,全村被屠,只跑出他一个人,这本就很可疑了,可经受这么大的变故,人的头脑都应该是混沌不清的,怎么可能还空灵到想出如此的妙计,这得是什么样的天才啊!
钱冲倒是能够理解唐寅的话,小地方的村民,与世无争,淳朴善良,如果不是祸事降临到自己头上,也不会站出来和风军为敌,想出这么歹毒的计谋。
他含笑点了点头,挥手说道:“高虎,你先去吧!”
等唐寅随侍卫离开之后,钱冲环视在场众将,问道:“诸位将军以为此计如何?”
中军帐内一片安静,谁都没有立刻说话,众人也没有暗自琢磨,一个个皆在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钱冲。
过了许久,钱冲嘴角挑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大帐内的众将纷纷大笑出声。
“将军,此为妙计啊!用投毒之法,我军可不费一兵一卒,让联军灰飞烟灭!”“没错!不用毒死联军全部,只要能毒倒一半人,我军再出击,足可轻松取胜!”“……”
桓将们皆来了精神,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总之意思都一样,全认为在水中投毒是妙计,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令人防不胜防,是可让己方轻松获胜的上上之策。
在场的众人当中,只有胡良面色凝重,愁眉不展。
看着周围兴奋过了头的钱冲以及桓将们,他不得不泼冷水道:“诸位,难道你们就没人觉得这个高虎很可疑吗?就没人怀疑他会不会是联军派来的奸细吗?”
接收唐寅的兵团长冷哼一声,说道:“可笑!高虎的口音和方言明明是出自于大合山这一带,怎么可能会是联军的奸细?”
“但他也很有可能是被联军收买的……”
不等胡良说完话,兵团长不耐烦地打断道:“全家老小皆被风军杀光,他还能被联军所收买?”
胡良嗤笑一声,说道:“我甚至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马山子里的村民。”
众将对胡良的话不以为然,倒是钱冲心中一动,暗暗点头,觉得胡良的怀疑也是有些道理,此事还应该多加谨慎才好。
他问道:“我军中可有家住大合山一带的兄弟,找来与高虎对质一番便可知真假。”
人们纷纷点头,不过那兵团长仍认为是多此一举,他不满地说道:“末将麾下便有家住大合山的弟兄,如果将军信不过这位高虎兄弟,那就对质好了!”
钱冲一笑,柔声安抚道:“田将军,不是本帅信不过你,而是事关重大,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嘛!如果高虎真是马山子的村民,也不怕对质嘛!当然了,高虎这个人是你接收来的,如果日后我军真用他的办法打败了联军,田将军当为首功!”
“啊,末将不敢贪功!”话是这么说,但兵团长的脸上还是难掩得意和喜色。对于他来说,高虎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块金元宝砸在自己的头上。
钱冲令麾下的众将找来十数名家住大合山一带的军兵,其中虽然没有家在马山子的,但却有亲戚嫁到马山子的,也有去过马山子的。
唐寅吸食了马山子的数名村民,对村里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无论村子过去的历史还是现在发生的新鲜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当他和桓兵对质的时候,对于桓兵的提问对答如流,对于桓兵所说的住在马山子的亲属,也知道得很详细,无论是外貌特征还是生活习惯,皆能侃侃而谈。
等有桓兵问到他打猎技巧的时候,唐寅就更在行了,把那些同是猎户出身的桓兵们都说得一愣一愣的,到最后,无不大点其头,赞叹他是打猎的老手,不愧是马山子出来的人。
一番对质下来,桓兵们个个都能拍着胸脯作出保证,这个高虎就是大合山的本地人,而且肯定是马山子的猎户出身,毫无可疑之处。
第572章
得到下面军兵们的确认,接收唐寅的那位兵团长更加得意,钱冲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只有胡良对唐寅的疑虑没有被打消多少,其实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个高虎到底哪里有问题,但他的直觉就是告诉他,此人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胡良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将,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不管唐寅怎么掩饰自己,在他身上还是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些不同于平常人的独特气质。
虽说胡良对唐寅很是怀疑,但他终究不是桓军的主帅,也作不了桓军的主。
经过对质,钱冲对唐寅的身份已深信不疑,他派出军中最精干的斥候悄悄前去联军大营那边,查看联军的用水是不是真的出自于灵山泉水。
没过多久,桓军派出的探子便纷纷返回,带回来的消息一致,联军将士确实是从灵山泉水中取水,而且在取水时也没见联军士卒做任何的检验,显然从未想到过泉水中会被下毒。
钱冲听完手下斥候的禀报,喜出望外,随即做出决定,采用‘高虎’的献策,在灵山泉水中投下剧毒。
既然决定要做,就要做到不留余地,想毒杀数十万众的敌军,那得需要大量的毒药。钱冲怕走漏消息,未敢大张旗鼓的去收集,而是直接传书给桓王黎昕,请朝廷出面筹备。
黎昕接到钱冲的传书后,虽觉得此计太过于歹毒,但也不失为一条妙计,当即应允下来,并指令朝廷,向全国各郡各县征收砒石。砒石可是制造砒龘霜的必需之物,此为剧毒。
没过几天,桓国朝廷便把征收上来的砒石煅制成砒龘霜,然后成车成批的运送到大合山的桓军营寨。
桓国朝廷送过来的毒药又多又杂,以砒龘霜为主,另外还有马钱子、断肠草等剧毒之物。
接收到朝廷送过来的毒药后,钱冲将其分成数份,并由他亲自指挥桓军将士,将毒药分批分次的投入到灵山泉水之中。
投毒的时机也是极有技巧的,要精准地掌握联军打水的时间,再计算水流的速度,投毒的时间即不能早,也不晚,为此桓军方便还特意做过数次试验,将一些色彩鲜艳的树叶、花瓣大量地扔进水中,再由潜伏在联军大营附近的探子监视着,看什么时候那些树叶、花瓣能流到联军大营这边。
为了让投毒的战术能大获成功,钱冲可谓是煞费苦心,绞尽了脑汁。
在钱冲的命令下,桓军在一天之内,连续于灵山泉水中投下剧毒,根据前方探子的回报,联军方面的士卒已将融入剧毒的泉水打回到军营里。
得知情况的钱冲大喜过望,强压心头的激动和兴奋,耐着性子继续等,接下来他要等的是前方传回联军将士出现大规模中毒的消息。
可是一整天的时间过去,联军大营里风平浪静,根本没表现出有大批军兵中毒的迹象。
等到了第二天,联军大营的寨墙上反倒开始加岗加哨,而且军营内还传出军兵们做*练的喊喝之声。
潜伏于联军大营附近的桓国探子大吃一惊,急忙把消息传回给桓军大营。此时,桓军大营的中军帐内,以钱冲为首的桓将们都在,人们都是一夜未眠,眼睛熬得通通红。
突然听闻联军大营加岗加哨,而且还传出军兵*练声的消息,桓将们脸色无不大变,难道己方的计谋失败了,联军已验出水中有毒?
钱冲开始时也很吃惊,可随后他眼珠转了转,忍不住仰面大笑起来,说道:“我军大事成矣!”
众将闻言皆有些傻眼,联军大营根本没有军兵中毒的迹象,怎么还己方大事成矣呢?有桓将挺身而起,拱手问道:“将军,此话怎讲?”
钱冲悠然而笑,反问道:“联军大营突然加岗加哨,而且还有意透露他们在*练军兵,此为何意?”
桓将们面面相觑,是啊,这是什么意思?不等众人答话,钱冲已自问自答道:“这显然是怕我军主动去攻!联军的战力远在我军之上,一直以来,都有派老弱病残的军兵到我方营前讨敌骂阵,其目的就是要引我军主动出击,和我军打一场正面交锋,现在联军一反常态,又是加岗加哨,又是*练兵马,不正是怯战的表现吗?若本帅所料不错,现在联军营内已有大批的军兵中毒,只是联军未敢声张罢了,对我军而言,现在正是主动进攻的好机会!”
听钱冲这么一分析,桓将们眼睛同是一亮,纷纷大点其头,暗道一声有理。
“将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军应马上出兵,进攻联军大营!”“将军,末将愿打头阵,若不能先拔头筹,愿提头回见!”
这一下,桓将们都来了精神,争先恐后的纷纷请缨出战。
原本一直主张主动出击的胡良这时候反而又唱起反调。就在桓将们气势高涨,热血沸腾之时,胡良挺身站起,震声喝道:“现在出战,如同自寻死路!”
他这一句话,好像一泼冷水,把在场众人的心气都给浇灭下去。钱冲看着胡良,无奈苦笑,有时候他都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天生下来就和自己作对的。
自己说守的时候,他说主动出击,而自己要主动出击了,他又站出来阻挠,总之,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要说出个相反的意见。
钱冲毕竟是一国的侯爵,心胸还是很开阔的,他压下心中的厌恶之情,含笑问道:“胡老将军,你此时为何又反对我军主动出击了?”
“万一这是联军所用的诡计怎么办?”胡良直言不讳地说道:“如果高虎是联军派来的细作,故意诱导我军采用投毒之计,而后联军再做出中毒的假想,引我军主动去攻,那我军岂不是自投罗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听完他的话,别说钱冲心里不痛快,其他的桓将们也都露出满脸的不耐之色。高虎是不是细作,己方已经检验过了,而且还是当众的对质,怎么可能会有假?胡良所做的推断根本就是建立在不可能的基础之上,无法让人信服。在众桓将眼中,胡良简直就是依仗川将出身的身份,眼高过顶,目中无人,当自己这些桓将都是白痴、笨蛋了。
“既然胡将军说高虎是联军的细作,不知你可有证据?”有桓将气呼呼地质问道。
“正是因为我没有证据,所以才容他活到现在!”胡良阴沉着老脸,冷冷说道。
“哈哈——”那桓将被气笑了,摇头说道:“既然胡将军没有证据,那又凭什么说高虎是细作?难道胡将军只想在我等面前显摆川人的优越,而故意要与众不同吗?”
这句话可让胡良受不了了。如果对方直接攻击他,倒也没什么,充其量是大家的理念不同,可现在桓将攻击的是所有的川人,这把老头子的胡子都气得翘起好高。
“竖子可恶,口误遮拦,本将岂能容你!”说话之间,胡良回手握住腰间的佩剑,见状,在场的桓将们呼啦啦的站起一大片,无不是对胡良怒目而视。
见自己的部下要和川将闹翻,钱冲顿感头大,别看胡良只是个中将军,但他在川国德高望重,真要是把这老头子伤到了,自己都没法去向大王交代。
啪!钱冲狠狠拍下桌案,怒声喝道:“你等眼中可还有我这个主帅?”话是对桓将们说的,实际上,他是在暗责胡良。
见主帅动怒,脸红脖子粗的,站起来的桓将们吓得一缩脖,再不敢多说半个字,纷纷坐回原位。胡良环视一圈周围的桓将,深吸了几口气,最终还是强压怒火,一屁股坐了下去。
钱冲心平气和地柔声说道:“联军到底是设计而为还是虚张声势,其实一试便知!”说着话,他唤道:“沈放听令!”
“末将在!”随着他的呼唤,一名桓将提征裙跨步出列,在钱冲面前插手施礼。
“沈放,本帅给你一万兵马,立刻出营,到联军营前去讨战,若有联军出营迎战,无须动手,即刻撤回就是。”钱冲胸有成竹地下着命令。
名叫沈放的桓将躬身接令,领命而去。他前脚刚走,钱冲便对下面的众将笑吟吟地说道:“本帅可以肯定,联军出营迎战的兵力绝对不超过万人!”
不超过万人?那怎么可能呢,难得己方主动求战,联军方面虽不至于大张旗鼓的倾巢出动,但至少也得派出个几万人吧!
见众将皆露狐疑之色,钱冲笑道:“走!你等随本帅到寨墙上观战!”
且说沈放率领的一万桓军,打开营门,如出笼的猛虎一般,飞奔出去。
连日来,他们已经受够了联军方面讨敌骂阵的窝囊气,现在终于有了出营的机会,哪肯错过?
原本聚于桓营外的联军正骂得起劲,突见敌营营门大开,杀出许多的桓军,人们吓得脸色顿变,纷纷转身往回跑。
可是这些老弱病残又哪里跑得过桓军的精锐,以沈放为首的桓军追上联军的士卒,疯狂的砍杀,一直把联军士卒追杀到联军大营的射程之内,这方算罢休。
第573章
桓将沈放奉命出战,率领一万桓军来到联军大营前,讨骂联军,让联军出营迎战。
只见沈放在联军大营前,一手抓着战马的缰绳,一手提着长枪,边来回拨马走动,边用枪尖遥指联军大营,高声喊喝道:“我乃桓人沈放,可有贼将敢出营与我一战?”
沈放耀武扬威地叫骂好半晌,联军大营那边终于有了动静,营门打开,从里面冲出来五千左右的军兵,看上去倒是各个健壮,但军装太杂了,又有风军又有玉军,里面还搀杂着安军,这五千来人可是名副其实的联军。
为首的一员大将,没有骑马,是一员步将,但即便如此,看上去他比骑马的骑兵也矮不到哪去,身材高大,魁梧健壮,手中一把巨锤,看上去都摄人魂魄,仿佛天神下凡,又似狗熊成精。这位不是旁人,正是风国四大猛将之一的战虎。
沈放只是桓国一名不见经传的普通武将,却把风国大将战虎给引了出来,令人意外。在桓营寨墙上向外了望的钱冲看不清楚联军方面出营迎战的主将是谁,但能看清楚对方出营的兵力,对方只出来五千来人,和他预想的简直一模一样,他忍不住仰面而笑,面露得意之色,对左右说道:“怎么样?本帅就说嘛,敌军迎战的兵力绝不超过万人!”
他话音刚落,营外有探子快马回来禀报:“报!报将军,敌军主将是风国的战虎!”
钱冲闻言,非但未惊,反而笑声更大,说道:“上来就派出战虎这样的大将,联军不是心虚又是什么?!”顿了一下,他喝道:“鸣金,收兵!”
随着他一声令下,桓营寨墙上的铜锣声当当的连续响起。沈放一见对面来的是战虎,本就没了再战下去的斗志,正好听到后方鸣金,顺势收兵,传令后队变前队,全体撤回大营。
桓军是出来的快,回去的更快,一万军兵,一窝蜂的跑回桓军大营。等桓将们随钱冲回到中军帐,落座之后,钱冲问道:“胡老将军,现在你可还认为联军是在设计?”
如果联军方面确实出现大范围的中毒现象,那么现在的表现就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从为数不多的可战之兵中矬子里挑大个,选出五千的精锐,并由战虎亲自率领,其目的是想吓退敌人,而不是要打败敌人。可是联军方面也完全可以逆其道而行之,故意做出军中将士大范围中毒的假象,好引诱己方中计上当。
胡良面色一正,说道:“钱将军,我依旧认为联军表现诡异,我方不应掉以轻心。”
钱冲摆了摆手,不想再听下去。现在他也看明白了,不管自己说什么,胡良都是会反对,干脆也就不用再问他的意见了。
他深吸口气,沉声说道:“联军方面现已深受我军水中投毒之害,正是我军将士主动出击的好时机,今晚,我军便全军出动,偷袭敌营,此战关系重大,希望我军将士,皆能舍生忘死,奋勇杀敌,若能一战成功,我等凯旋而归,若不成功,我等当于九泉再见!”
在场的桓将们精神同是一振,纷纷挺身站起,插手施礼,齐声喝道:“将军放心,末将必倾尽全力,歼灭敌军,扫平敌营!”
见钱冲真的决定去主动偷营,胡良大急,起身阻拦道:“诸位都等一等,现在联军大营的情况到底如何,我方还没有确切的消息,贸然出击,一旦中计,岂不有全军覆没之危?”
钱冲等桓军无不翻起白眼,要如何才能知道联军大营确切的情况?让人家主动打开营门,接你进去瞧了一瞧吗?胡良现在说的就是废话。钱冲沉声说道:“本帅心意已决,胡老将军若不敢与我等出战,就留在大营里静候佳音吧!”
胡良老脸涨红,气道:“老夫岂是贪生怕死之人?老夫怕的是钱将军中联军的诡计!”
“哈哈——”钱冲仰面大笑,傲然说道:“这一点胡老将军就不必担心了,本帅统兵,向来谨慎,从不冒进,也从未有失,这次更不会例外。”
这倒是实话。钱冲打仗的风格是典型的保守派,如果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没有确定己方占有绝对的优势,他是肯定不会主动求战的。
也正因为这样,当他决定主动出击的时候,下面的桓将们皆是信心百倍,好像接下来的战斗就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似的。
看钱冲以及众桓将们胜券在握的表情,胡良心中的忧虑更重,不过他也能看得出来,自己现在再说什么都没用了,老头子眼珠转了转,不再劝阻,而是向另外两名川将使了个眼色,转身向帐外走去。
胡良退出中军帐没过多久,两外两名川将也相继退了出来,到了外面,见到胡良,这两人快步上前,拱手说道:“老将军?”
将两人拉到不远的僻静处,胡良先是向四周望了望,然后低声说道:“此次,联军举动实在诡异,要说玉军、安军会中计,那还属正常,毕竟这两国军队经验不足,可是风军不同,南征北战无数,岂会不防水中投毒的伎俩?那高虎十之八九就是联军派来的细作!”
两名川将边听边点头,觉得胡良所言有理,他二人面露难色,低声说道:“可是看起来钱冲现在已经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去主动偷营,我们想拦也拦不住啊,反而还会让他们觉得是我们川人在仗势欺人。”
这一点是最难办的!胡良叹了口气,说道:“唯今之计,只能从这个高虎身上下手了,严审此人,翘开他的嘴巴,让他说出实情!”
那两名川将眼睛同是一亮,面带喜色地说道:“老将军,这倒是个好办法,只要高虎肯招供,钱冲也就不得不放弃偷营的计划了。”
以胡良为首的三名川将私下里一商议,最后把焦点锁定在高虎身上,认为只有通过高虎才能破坏联军方面的诡计。
他们三人没有向钱冲打招呼,悄悄的去了高虎所住的营帐。当他们到时,正好有一人从营帐里出来,就是当初接高虎进桓营的那位桓兵队长。
桓兵队长十分机灵,因为高虎献策有功,很受钱冲的重视,桓兵队长有意讨好,到他这里来的更勤了。
他没想到会碰上胡良和另外两名川将,桓兵队长愣了一下,急忙拱手施礼,说道:“小人见过诸位将军!”
胡良打量他几眼,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桓兵队长没敢说实话,说道:“小人是奉兵团长之命过来看看高虎在营中住的是否还习惯。”
“恩!”胡良应了一声,便没有再多想,对桓兵队长说道:“回去见到你家兵团长后,不要说看到我们了,知道吗?”
没等桓兵队长答话,另一名川将冷声吓唬道:“敢多说半个字,老子割掉你的舌头。”
桓兵队长吓得一缩脖,连连点头,应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去吧!”“是、是、是!小人告退!”桓兵队长一溜烟的跑走了。
等他离开,胡良向两名川将甩下头,撩起帐帘,走进营帐之内。他们三人刚进去,方才跑开的桓兵队长不知道从哪又绕了回来,小心翼翼地躲在营帐外面,侧耳偷听。
且说营帐之内,唐寅刚把桓兵队长应付走,见外面又进来三位,而且还是他最不愿意见到三个人,以胡良为首的川将。
唐寅面带着笑容,上前两步,拱手施礼,问道:“三位将军有事吗?小人正要去吃午饭……”
他边说着话,就想走出营帐,一名川将伸手把他拦住,嘿嘿冷笑道:“怎么我们一来,你就要走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亏心事见不得人啊?”
“这位将军说的哪里话,小人确实要去吃午饭……”他话还没有说完,那川将伸出去的手臂猛然一握拳,狠狠向唐寅的面门打去。
唐寅几乎连想都没想,完全是下意识反应地把身子向下一低,快速地闪躲开。那川将面露惊色,脱口说道:“呦!小子反应还挺快的!”说话之间,他又是一拳,猛击唐寅的胸口。
刚才唐寅是没有反应过来,当他本能地闪躲开对方的一拳后,恍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因此暴露,当川将再一拳打来时,他咬着牙没有闪避,被这一拳打了个结实。
就听嘭的一声,唐寅的身子倒飞出去,撞到营帐的帆布上才反弹落地。此时他早已服下散灵丹,没有灵气护体,这一记重拳让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若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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