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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六道)-第6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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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唐寅的弯刀在他胸前如电光般闪过,将他胸部的灵铠划出一条半尺多长的大口子,连带着,将下面的皮肉也一并撕开,伤口深及胸骨,更要命的是,唐寅的刀上还依附着致命的黑暗之火,划开他灵铠的同时,顺势烧到他的身上。
暗衣人头领怪叫一声,抽身而退,与此同时,他的{“文}周身上{“人}下燃起{“书}鲜红的{“屋}烈火,那熊熊的火焰让周围的温度一下子升高好几度,他整个人看上去业已变成了火人,异常可怕。
若是定神细看,不难发现他身上有两种火焰在互相纠缠、碰撞,一团是红色的烈火,一团的暗色的黑火。
站在不远处的唐寅眯缝起双目,暗道一声好麻烦的火系修灵者!他提刀欲冲上前去,将对方毙于刀下,可刚走出两步,夹于臂弯中的万贯便惊叫出声。
他身上有灵铠保护,不怕黑衣人头领身上的烈火,但万贯受不了,还没到对方近前,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就已烤得通红。
真是个累赘!唐寅下意识地退后几步,挥臂把万贯向后甩出去,接着倒握灵刀,直直冲向黑衣人头领,手中的弯刀亦直取对方的面门。
唐寅的修为要比他高出一截,不过刚才窜到对方身上的黑暗之火并不多,在对方持续施放烈焰的相抗下,黑暗之火被渐渐抵消掉,等唐寅再次攻到他近前时,他身上的黑暗之火也正好被全部化掉,恢复过来的黑衣人头领大吼一声,挥剑格挡。
当啷!
唐寅站在原地没有动,黑衣人头领则被震得倒退三步,胸前的伤口疼得撕心裂肺,鲜血不断流淌出来。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挡得下我几刀!”唐寅哼笑一声,抬起手中的灵刀,迈步向黑衣人头领*近。
这时候,在黑衣人头领的背后飞速冲来十多名黑衣人,其中有两人把他搀扶住,其余的黑衣人则开始向唐寅展开围攻。
眼看着唐寅被众多的黑衣人所包围,坐在一旁的万贯干着急,却帮不上忙,不过她也没傻到坐在这里干等着,万一有人冲过来,她可就在劫难逃了。
趁着对方的注意力被唐寅所吸引,她蹲着身子,悄然无声地向草丛里慢慢退去,一直缩到草丛的深处。正当她紧张地向外观望时,突然之间,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万贯吓得魂飞魄散,张大嘴巴,正要惊叫,一只大手先一步伸过来,把她的嘴捂住。“秀婉姑娘别怕,是我们!”
转回头一瞧,万贯脸上的惊恐立刻变惊讶所取代,原来蹲于她身后的正是房书行,另外,他的三个师弟、师妹也都在。
见万贯的美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房书行脸色一红,急忙放下手,不好意思地说道:“实在抱歉,秀婉小姐,在下失礼了!”
万贯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又惊又喜地说道:“原来是你们!”
“秀婉姑娘,此地不安全,快跟我们走!”房书行抓住她的手腕,快速地向后退去。
万贯还想留下来,但外面的打斗声已越来越乱,而且距离他们越来越近,无奈之下,她只好跟着房书行退离。
被房书行拉着,在黑漆漆的树林中穿行了好一会,她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摇头说道:“不行了,我实在走不动了……”
说着话,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着气,满头满身都是汗。
“好了,师兄,不要管她了,我们赶快走吧!”房书行的师妹颜惜儿冷冷看眼万贯,沉哼一声,撇嘴说道:“什么秀婉姑娘,应该叫万贯姑娘吧,师兄,现在月秀山庄都成了过街老鼠,咱们可不能和他们扯上关系!”
房书行皱了皱眉头,先是不满地看了颜惜儿一眼,接着又对万贯和颜悦色地说道:“在下师妹出言无礼,秀婉姑娘莫要怪罪。”
万贯苦笑,其实颜惜儿说得也没有错,现在的月秀山庄确实都快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房书行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还能冒险来救自己,这让万贯很意外,也深受感动。
她喘息了片刻,重新站起身形,向房书行福了一礼,说道:“多谢房先生出手相救,秀婉感激不尽……”
她还没说完,颜惜儿已尖声打断道:“我们已经知道你的谁了,还用假名?”
“姑娘误会了,秀婉是我的闺名!”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颜惜儿没好气地别过头去,看向一旁。
万贯也不理会她,对房书行说道:“房先生已经帮过我两次,我绝不能连累你们,你们赶快走吧!”
“不行!”房书行连想也没想,抓住万贯的手,急切地说道:“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
“师兄——”见状,颜惜儿急了,瞪着万贯的目光像是要把她撕碎似的。
“谁又告诉你她是一个人了?”蓦然,低沉的磁嗓在树林中传出。
“什么人?”房书行等人身子同是一震,不约而同地寻声向树林深处望去。
随着一阵沙沙声,唐寅从林中慢步走了出来。看到唐寅,在场众人表情各不相同。
房书行表情复杂,看不出是喜是忧,颜惜儿和另外的展笠、葵月则是面露惊讶,而万贯则像是作错了事的小媳妇,急忙把手从房书行的掌中抽出来。
她快步来到唐寅近前,急声说道:“公子,那些人……”
“已经跑了!”能这么快打跑那些有备而来的黑衣人,当然不是唐寅一个人的功劳,暗箭人员的及时赶到成为退敌的关键。
“万庄主自会有我来照顾,列位如果没有其它的事,现在可以走了。”唐寅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下着逐客令。
第633章
本来颜惜儿见到师兄对万贯关怀备至,甚至不惜冒险救她,越想越生气,拉着师兄急于离开,可此时看到唐寅,她反而不着急走了。
她嗤笑出声,斜眼睨着唐寅,说道:“就凭你这个小白脸,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还想保护别人?刚才你的庄主都快被人杀了,你又躲到哪去了?”
“呵呵!”唐寅笑了,由颜惜儿的身后靠近她耳边,柔声说道:“既然我是连自保都不能的小白脸,刚才那么惊险的情况,我当然是要躲得远远的了。”
颜惜儿的眼睛猛的大张,脸色随之大变,房书行和展笠、葵月亦同是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呆若木鸡、难以置信地看着唐寅。
刚才他还在自己众人的面前,距离颜惜儿还有好远,可转眼之间,他就到了颜惜儿的背后,这太诡异了。
是暗系修灵者,而且还是极为厉害的暗系修灵者!房书行四人的脑海中闪过同一个念头。
唐寅笑眯眯地把玩着颜惜儿垂下来的秀发,含笑问道:“惜儿姑娘怎么不说话了?舌头被猫叼走了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颜惜儿缓缓转回身,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唐寅,甚至都忽视了他手上轻浮的动作。
唐寅拉起她一缕头发,放在鼻下嗅了嗅,笑道:“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月秀山庄的麻烦,你百炼门惹不起,也粘不得,惜儿姑娘刚才说得并没错,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房书行等人不由得倒吸口凉气,他不仅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连自己所在的门派都一清二楚,这也太可怕了。
“阁下到底是谁?难道就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吗?”房书行把颜惜儿拉到自己的身边,双眼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唐寅。
“告诉你们我的名字,你们就无法再活着离开这里。”唐寅耸肩说道:“为了你们自己性命着想,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就当我是一无名小卒或贪生怕死的小白脸吧!”
“你的名字就那么不可告人吗?”骄横惯了的颜惜儿气呼呼地大声质问道。
“恩?”唐寅挑起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那一刻,她感觉自己不像是被一个人盯着,更像是被一头野兽、一只魔鬼在注视着,自己好像随时都可能被他一口吞掉似的。
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地向房书行身后缩了缩。唐寅收回阴冷又嗜血的目光,脸上又露出淡淡地笑容,看向万贯,说道:“我们该走了。”
“是!公子!”万贯深深看了房书行等人一眼,暗叹口气,跟随唐寅,向他们露宿的地方走去。
“师兄,我们还要跟着他们吗?”展笠来到房书行身边,低声问道。
房书行缓缓摇了摇头,苦涩道:“算了,我们……回堂口吧!”
他是对万贯一见倾心,不过她身边的那个俊美又高深莫测的神秘人太可怕,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私心把师弟师妹们都带入险境之中。
且说唐寅和万贯,边往回走,他边含笑说道:“他喜欢你。”
“啊?”房书行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愣了。
“房书行。”唐寅转头,笑呵呵地看着她。
万贯脸色通红,垂首说道:“公子不要开我玩笑。”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明镜的。房书行对她生出情愫,她当然能感觉得出来,平心而论,她对房书行也很有好感,如果她没有遇到唐寅,或许还可能会考虑和他发生感情,但是现在已经不行了,月秀山庄已被捆绑在风国身上,未来会怎样,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就更别提个人的感情了。
“这人还不错,对你也算是一往情深,就是心胸小了一点,缺少大将之风,倒是可以放在候选名单里。”唐寅乐道。
万贯闻言,神情显得更加窘迫,小声唤道:“公子……”
唐寅仰面而笑,摇头说道:“这种事又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说话之间,二人走回到露宿的地方,此时,阿三阿四和暗箭人员正在整理地上的尸体,摆成了一排,有七、八具之多,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还有没脑袋的,万贯看了,惊呼一声,下意识地靠向唐寅。
他拍拍万贯的肩膀,说道:“人,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才可怕。”说着,他看向阿三阿四,问道:“能查出他们的身份吗?”
阿三阿四摇了摇头,说道:“公子,我们刚才有仔细搜查过,尸体身上没有任何线索。”
“都埋了吧!”唐寅挥手叫过来一名暗箭人员,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人边听边点头,等唐寅说完,他插手施礼道:“是!公子放心,属下即刻去查。”
打跑了这波来袭的黑衣人,这一晚上没有再发生意外,翌日一早,唐寅、万贯、阿三阿四起程,骑马赶回大兴。
路上无话,当天下午,一行人顺利回到大兴。
万贯本想回月秀山庄,但唐寅没有同意,现在月秀山庄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即便门客、护院众多,其中高手如云,但山庄里也不见得有多安全,他把万贯暂时安顿在王宫内。
感觉得到唐寅对自己的保护,万贯心中很是受用,至少从中可以看出来,唐寅对自己并不完全是利用。
唐寅离开大兴仅仅数日,可就这么几天,需要他过目的战报已堆起好厚。他特意把邱真和上官元吉找来,边看战报,边听他二人讲解。
目前风、玉、安三国大军的南下势如破竹,桓国抵挡不住,也无力抵御,三国联军齐头并进,全部*近鹿台,正如唐寅预料的那样,黎昕早早地放弃了抵抗,带着桓国的朝廷逃入贞地,被驻扎于贞地的川军保护起来。
桓国朝廷成了流亡朝廷,桓国业已是名存实亡,各地的实际控制权已被掌握在风、玉、安三国手中。
对于战事进展的如此顺利,唐寅并不感到意外,当川国决定放弃援助桓国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桓国灭亡的命运。
把连日来的战报全部看过一遍,唐寅疲惫地长出了口气,一边揉着额头,一边说道:“看来,我也该回镇江了。”
邱真和上官元吉点点头,问道:“大王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自然是越快越好。”唐寅揉着下巴,有气无力地说道。
邱真和上官元吉互相看了一眼,笑道:“前方战事连战连捷,大王似乎并不怎么开心啊!”
唐寅轻叹一声,说道:“我只是觉得打下一地容易,但想治理好一地却很难。”
邱真一怔,问道:“大王何出此言?”
“莫地、宁地在我国治理之下,并没有比以前更好,税收更是大不如前,这次我去姑儿山,路过南城,发现那里也一样,恶霸横行,无法无天,城主非但不惩治,还与之勾结一处。”顿了一下,他哼笑一声,又道:“过后我有派暗箭去暗中察访,你们知道吗,那里的城主竟然明码标价,收一义侄三千两银子,收一义子则五千两银子,他一个小小的南城城主,上任不满一个月,竟然已收了义子、义侄接近二十人,从中得拿了多少好处。”
论治国,唐寅是不在行,也不太懂,但他还明白贪官污吏乃祸国殃民之根本,但如何来改变这种局面,他也想不出来太好的办法。
邱真听后眉头大皱,说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大王,南城城主胆大包天,臣即刻就去查办此贼!”
“此人是天鹰军的一名千夫长。”唐寅摇头说道:“严惩他吗?严惩了他一个,下一任城主就会变好吗?严惩了南城这一地,别的地方就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这是治标不治本。”
“那也不能放任不理啊!”邱真正色道。
这时候,上官元吉站起身形,拱手说道:“大王,此事并非个案,臣早就想和大王好好商议一下了。”
“哦?”唐寅看着他,疑问道:“这样的事,元吉也早有耳闻?”
“多如牛毛。”上官元吉说道:“我国先后吞并了宁、莫两国,现在桓国也成为我国的囊中之物,这么多的领地,上至郡首、下至城主,大多都是由军中直接选拔出来了,可是这些人又哪里会理政啊!在军中,他们是将军,是勇士,个个都立有显赫的战功,自认为是国家的功臣,恃‘功’傲物,目中无人,到了地方上,作了郡首、县首、城主,又哪会满足于每年的那点并不丰厚的俸禄,肆无忌惮的收刮、敛财,而且还理直气壮,认为这是他们应得的,风国现在这片辽阔的江山都是由他们出生入死打下来的,收刮钱财,过上奢华舒适的日子,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这些人,在军中或许是视死如归的英雄,可是到了地方,他们就是蝗虫,是害群之马!”
上官元吉的这番话,让唐寅和邱真都陷入到沉默当中,两人低垂着头,久久没有言语。
第634章
风国目前的现状,就是表面上看起来军力强大、国力鼎盛,实际上,内部存在极多的问题,地方上贪官污吏横行就是其中的重大问题之一。
而造成这个问题的根本原因还在唐寅身上。风国扩张得快,所侵占的土地需要有人驻守和管理,一直以来,唐寅用人的原则都是不重能力,只看重忠诚,只要忠诚够了,他就会破格提拔,而对唐寅最忠诚的,他又最信任得过的人,恰恰是军中那些和他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的将士们。
把军中的将士分配到地方,担任郡首郡尉、县首县尉、城主,这在前期很有效果,这些人对唐寅、对风国忠心耿耿,死心塌地,基本上可以做到风国占领一地就能巩固一地,不会发生大规模的叛乱,前方作战的军队也不会有后顾之忧。可是随着战事结束,这些从军转政的官员其自身的弊端便逐渐暴露无遗。
若论带兵打仗、冲锋陷阵,他们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让他们治理地方,全部都是外行,政绩没有多少,倒是把风军横行霸道的那一套作风全带到了官场上,欺男霸女、贪污敛财,又残忍暴戾,成了地方上的恶霸。
风国现在的领地已是列国当中最大的,但每年的税收还不如安国,更别提与川国相比了。
对这个问题,上官元吉一直都耿耿于怀,想和唐寅提一提,但其中所牵扯到的方方面面又太多,他不太好开口,现在唐寅自己提出在南城所看到的问题,他正好借题发挥,以点带面,把整个问题摆在唐寅面前。
唐寅还从不知道地方上有这许多的问题,他沉默了许久,抬头看眼邱真,见后者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他转目看向上官元吉,问道:“元吉,那你说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把这些从军转政的地方官员统统撤换掉?”
“不可!”邱真猛的抬起头来,说道:“如此一来会出大乱子的!这些到地方任职的弟兄都是在军中屡立战功的,无缘无故把他们都撤职,不仅让这些弟兄心寒,也会让军中的将士们心寒,对大王生出不满的情绪啊。”
凡是从军转政的将士,皆要通过邱真之手,提名虽说是由各军团长上报,但最终的敲定得先由他这个左相来审批,再由他呈报给唐寅。身为左相,他是风军之首,也很能体谅军中的将士们,从内心来讲,他不希望把这些从军转政的官员都撤换掉。
上官元吉点点头,正色道:“邱相所言极是,此事得慢慢来,不能*之过急,因为其中所涉及到的郡可能要超过二十个,一下子撤换掉二十个郡以上的郡首、县首、城主,不仅会引起地方上的混乱和恐慌,甚至,还有可能把这些人*反,要知道,他们可都是行伍出身又久经沙场的军人,能争善战啊……”
“他们敢!”听闻这话,唐寅脸色难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沉声说道:“他们今天有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现在我要收回,谁敢造反?”
邱真忙道:“是啊!这些弟兄是绝不会反的,他们可都是跟随大王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上官元吉摇头苦笑,说道:“这世上,最嬗变的就是人心,能共患难而不能共富贵者,可是大有人在!”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道:“何况,他们皆是各大军团出身的将领,在各军团中人脉极广,也是各军团长的老部下、老兄弟,他们若反,各军团会不会生变也未可知呢!”
唐寅下意识地握紧拳头,紧紧咬住嘴唇。邱真在旁急声斥道:“元吉,不要再说了,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这番话,就有动荡军心、离间君臣之过。”
上官元吉淡然而笑,说道:“为人臣者,自要食君之禄,分君之忧,防患于未燃,邱相是不是太顾及自己的下属……”而忘记自己所效忠的人是谁了。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即便只是前半句话,但也足够刺伤邱真的了,他眼中暗含怒火,质问道:“元吉可是说我在包庇下属?”
见邱真火了,上官元吉连忙笑呵呵地摆摆手,说道:“你动什么气嘛,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关键,还得看大王是如何来定夺的。”说着话,他看向唐寅。
其中的厉害关系,他已经全盘托出,他相信以大王的智慧,应该明白该怎么做。
那些从军转政的官员,还算不上邱真的直属下级呢,中间还隔着各军的军团长呢,要动他们,邱真尚且动怒,若等到真这么做的时候,各军团长的反应也就可能而知,长此以往下去,风国堪忧。
唐寅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不要再吵了。”他脸色变换不定,在房内走来走去,来回徘徊。邱真和上官元吉垂首站立两旁,前者还没忘狠狠瞪后者一眼,以表达他心中的不满。
本来只是南城的一件小事,或惩或罚,你就事论事好了,非得要无事生非,牵扯出一大堆事来,自己难办,也让大王烦心。
踱步好一会,唐寅才停下脚步,看看上官元吉,再瞧瞧邱真,他叹了口气,说道:“此事,我还得仔细斟酌、斟酌!以后再议吧!”
“大王,事有缓急,此事关系到国家根基,绝对耽误不得……”
还没等上官元吉说完,邱真站出来打断道:“对了,大王,桓地领地分割一事,不知大王考虑得如何了?”说话时,他斜眼直勾勾地凝视着上官元吉,意思是让他赶快闭嘴。
“这事我有考虑过,我打算把桓地的会亭郡、竹山郡分于玉国,把白马郡和宜舒郡分于安国,你看怎么样?”
“会亭、竹山,白马、宜舒……”邱真拿出地图,铺在桌案上,手指在上面指指点点,仔细查看好一会,他咧嘴笑道:“如此甚好,尤其是分于安国的白马、宜舒二郡,与贞地相邻,我军可驻军于此,名义上是帮着安国守地,实则,可另有大用!”
“没错,我也是这么考虑的……”
谈起了军务和未来的战略,唐寅和邱真二人立刻变得滔滔不绝,上官元吉在旁根本插不上嘴。等事情全部议完,看到唐寅也倦了,邱真和上官元吉双双向他告退。
出了书房,来到外面,他二人边走也边小声的谈论。上官元吉说道:“邱相,刚才你为何不让我说话?”
“说什么?说撤职的事吗?那么多的官员,涉及面又那么广,具体要怎么做?你自己都没有一个太好的办法,又想让大王去怎么做?既然解决不了,就不要再去说了。”邱真摇摇脑袋。
“难道就放之任之,坐视不理?”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人家还是卸磨杀驴呢,我大风连磨都没卸下来就准备要杀驴了?其实,大王刚才已经说得很直白了,以后再议,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此事啊,等到以后再说吧!”邱真慢慢咧嘴,露出两排白牙。
“根基不稳,又何谈大业?长此以往,我国非但胜不了川国,恐怕,自己就得先死在自己的手上!”上官元吉幽幽而叹。
“连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我看你是不要命了。”邱真心不在焉地嘟囔一声,他伸长脖子看着前方急匆匆跑过来的侍卫。
等侍卫要从他身边跑过去时,他伸手把侍卫拦住,沉声问道:“没规没矩的,什么事这么急?”
“邱相、上官丞相!”那侍卫停下身形,急忙向他二人施礼,然后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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