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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教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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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你说吧!”女子大方地一笑。
    滕十三郎来到女子面前,yín笑道:“陪哥哥睡一觉吧!”
    女子一皱眉,果断摇头拒绝:“这怎么行?师傅教导过雅儿,不可以随便和男的睡觉。”
    滕十三郎早已被挑逗到顶峰,那禽兽般的xìng格再一次蠢蠢yù动,粗鄙的话脱口而出:“那小贱人给哥哥摸摸nǎi子,再给哥哥吸一吸吧!”
    女子歪歪脑袋,疑惑道:“小贱人是什么意思?公子在说什么?雅儿听不懂!”
    滕十三郎再也抑制不住,凶光毕露:“听不懂没关系!等我把你的衣服脱光,干得你这个小母狗哇哇**的时候,你就懂了。”
    虽然女子听不懂这肮脏的言词,却天xìng地厌恶一皱眉:“公子请不要这样,雅儿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事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滕十三郎早已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张开双臂就要扑过去,只听一个冷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还真是恶趣味啊!”
    滕十三郎一惊,正yù转过身,却觉脖子根一痛,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
    女子也是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翩翩少年正淡漠地看着自己,心中没由来地一怕:“你,你是谁?”
    那少年沉默片刻,长长叹了一声气:“安莱雅,难怪你的师傅会这般担心你啊!”
    女子一怔:“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对了,师傅他怎么样了?他在哪?”
    少年摆摆手:“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不过我倒是知道,明天一过,恐怕你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了。”
第十三章 希尔赛
    “谁?到底是谁?!”滕十三郎歇斯底里地大吼着,死命地摔破房子里的瓦瓦罐罐。Www;侍女和护卫们都躲在一旁,一声不吭。
    今天是滕十三郎的大喜之rì,就算他把天拆下来,恐怕也没人敢说什么。看着自家大少爷在大婚之rì发如此大火,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他昨夜受了什么刺激。
    唯一知道实情的一名医师,也在清早被他秘密命人灭口了。
    那名死去的医师了解的情况,大概如下:凌晨时分,滕十三郎衣裳凌乱地冲到医师的房间。满眼猩红地问他自己是不是中毒了。医师检查了说是,而且中的是烈xìngchūn毒。
    接着,医师就被秘密处决了。
    但滕十三郎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准备给安莱雅的chūn药会落到自己肚子里,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醒来后会在猪圈里。恍惚中,记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打晕了。可是安莱雅刚刚却告诉他说,昨天晚上他喝了一杯茶水之后就莫名其妙地大叫一声,然后就冲了出去,后来发生的事情,也就不得而知了。
    过程如何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滕十三郎只是如何也不相信是自己自动跑到猪圈里去的。事情的结果才能叫做悲剧,因为在他醒来的时候,俨然发现一只娇滴滴、肉嘟嘟的小母猪正被他压在身下娇喘着。
    那种jīng神上的崩溃,几乎是毁灭xìng的。
    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在**的一晚后醒来,发现一只母猪在他身下吸着鼻子,扭着身子,那会是多么震撼的一番奇景啊!
    还好,滕十三郎也并非常人。一个喜欢**的疯子,或许,母猪对他来说,也别有一番滋味。
    更重要的是,滕十三郎还是一名绅士,贵族之中赫赫有名的绅士。所以,随着婚礼邀请的贵客不断赶至,他很快便转变回衣冠禽兽的模样到外迎客,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谈笑风生,好不得意。
    和母猪一夜**之事也就不了了之,而这一切,不过是柳星碎和他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当然,纯洁如雪的安莱雅所编织的谎言,也是他的杰作。
    大婚之rì,滕云伯爵家几乎所有的高手都集中在府邸周围。尽管他再怎么当红,仇家还是有不少的。所以,还是谨慎为上。
    时近晌午,伯爵的府邸上早已热闹非凡。大大小小的高官贵族,无一不想和这当红伯爵套上关系,皆来送礼祝贺。
    还没过一个早晨,伯爵府上的仓库已堆满如山的珍贵贺礼,什么金银翡翠、珠光铠甲比比皆是。
    滕十三郎在宾客之间兜兜转转,忙得不亦乐乎,昨夜不悦之事早已抛到脑后。但凡见到哪家的美丽小姐,就很绅士地扑了上去,很绅士单膝跪地,然后很绅士地亲吻对方的手背,说:“哦!这位高贵优雅、美丽动人的小姐,作为最绅士的男爵,认识您,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荣幸!倘若不是我心有所属,一定会被您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神啊,就让我拥抱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当作相见太晚的惩罚吧!”
    一个早晨下来,他就揽到了不少花痴情妇。准备过些rì子一个个轮着上。
    相比之下,他的父亲倒是更加忙乎。
    滕云知道,婚礼不只是一种形式,还是拉拢势力的契机。他不断地热情接待各个高官富商,明着说婚礼,暗则谈交易,同样也捞了不少好处。
    一切都似乎非常和谐完美,唯一让滕云觉得不满的是,自己的小儿子迟迟没有出现。他命人抓紧催促,可护卫回来却说:“老爷,小少爷不在府中。”
    滕云眉头一皱,脸sèyīn沉:“什么?那不肖子又到哪里野去了?”
    护卫摇摇头:“禀老爷,府中没人知道小少爷去哪了。只不过听小少爷身边的侍女说,他已经有好几rì没有回府了。”
    “什么?!”滕云压低声音怒道,“好一个不肖子!兄长的婚礼也敢不来,真是无法无天了!回来定有他好看!”
    护卫急忙道:“老爷息怒!小少爷年龄还小不懂事,指不定呆会就来了!”
    滕云绷着脸不说话,摆摆手示意护卫离开,心中虽然恼火,却隐隐中带着一丝不祥之感。
    “希尔赛大将军到!”一声响亮的吆喝划破热闹的府邸,所有人都是一震,齐齐望向府外。
    只见一个气势凌然的骑兵队伍正整齐有致地停在伯爵府外。每一个骑兵都身着珍贵的白银铠甲,身下的坐骑无一不是上等的彪悍雄马,就连马身上都披着铁甲。
    铠甲在高阳下反shè着耀眼刺目的光芒,仿佛来自圣域的骑士,好不威风。
    而在队伍的正zhōng yāng,一个健壮的中年男子却只是一身普通的赤sè长袍,面目冷峻。他胯下的战马同样引人注目,和男子一样,战马也没有披上盔甲,一身如火焰般红sè的毛发在风中仿若腾腾赤炎,猎猎燃烧。
    “是大将军!”
    “他也来了?”
    “就是啊!听说他和伯爵的关系不怎么好,他也会来,真是奇怪啊!”
    “别乱说话!这两人都不是好惹的!说错了话,当心你的小命!”
    各种议论纷纷响起,场内一片哗然。
    滕云也是脸sè微变,从座椅上站起来,喃喃自语:“希尔赛?他也来了?”说着,便朝大门走去。
    那叫希尔赛的男人也下了赤sè战马,一步一步稳稳地走进伯爵府内。前来的贵族和富商都敬畏地俯身行礼,在一旁调戏女孩的滕十三郎也丝毫不敢怠慢,疾步上前,按胸敬礼道:“晚辈不知大将军大驾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尊敬的将军莫怪!”
    希尔赛摆摆手:“别客气,你是今天的主角,我又是不请自来,还望十三郎和令尊莫要见怪才是!”
    正说着,滕云已经来到二人面前,淡淡一笑:“这不是尊贵的希尔赛大将军吗?真是稀客啊!不肖子大婚还劳烦你亲自移驾,着实是小儿莫大的荣幸啊!”
    希尔赛淡淡一笑,拱手道:“伯爵说笑了!这是应该的!”
    滕云哈哈一笑,一伸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还请将军大人到厅内一聚!”
    希尔赛也有礼地回请道:“请!”
    众宾客再不互相寒暄,两个重量级的人物来了,不跟着他们还跟谁?所以,大家都随着伯爵一同进到广阔的大厅内坐下。
    刚一坐下,滕云和希尔赛便相敬有礼地交谈起来,不时还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
    众人疑惑,早就听说二人不合,在朝廷中经常会发生激烈的意见冲突。可此时二人聊起家常就似结识多年的患难之交,不免有些奇怪。
    而且,通常情况下,政敌相遇,无论什么情况,大多都讨论公事。这两人却侃侃而谈琐屑之事,与政治一点也不沾边。自然,在宾客之中,也有个别人感觉到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果不其然,前一句还在吁长问短的希尔赛话锋一转:“希某今rì前来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伯爵愿否一听?”
    滕云似乎早就猜到了一般,微微一笑,道:“大将军请说!”
    “近来边疆地区极是不平,战火纷乱。西方流沙帝国频繁来犯,东方沉石帝国也时常来扰。虽然我幽泉大帝国物资充足,但由于兵力雄厚,分配到没人手上的物资钱财并不多。眼下帝国孤军抗敌,若是赏粮缺乏,不足以犒赏三军,必然会使士气大落,难以拒敌。”
    希尔赛顿了顿,看了看滕云的脸sè,继而道:“虽皇室之内耗巨资运用于军事加强,但面临可能即将爆发的战争,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放眼整个大陆,恐怕也算是我们幽泉帝国物资最为丰盛。无论是贵族官僚,还是商贾宗派,都有着雄厚的家底。所以,我想,若是伯爵能发起一次募捐,贡献于军事之中,必然会引起巨大的反响,解救国家于危难之中。届时,伯爵您也会成为伟大的护国英雄!为后世所称颂!”
    希尔赛并没有避讳在座的其他人,或者说他需要的就是这些见证者。一旦滕云答应了,以后若要反悔,也是极为艰难之事。
    滕云没有回答,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
    希尔赛也不慌张,要是这么容易就说服滕云,他就不会这般低声下气而来了。他将目光移向滕十三郎,笑道:“十三郎公子今rì大婚,在下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送,府外我带来的骑兵队伍,就送给公子,当作是贺礼吧!”
    所有人都是一惊,府外的那队jīng锐的骑兵都当作贺礼相送?那可是放血大手笔啊!不要说其它的,就单单一匹马,甚至就只是一套白银铠甲就价值不菲了。更别说是一整个骑兵队伍!
    看来,希尔赛这次前来,是做好了准备下重本的啊!
    滕云险些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从绅士皮中蹦出来。一对jīng锐的骑兵啊!而且还是帝国第一大将军调教出来的人马!以后到哪都可以横着走了。
    但他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激动,淡定地一行礼道:“万分荣幸!”
    希尔赛笑了笑,有转过头看着滕云,等待他的回答。
    滕云却是哈哈一笑,道:“大将军这就是您的不是了,这大喜之rì怎么能谈公事呢?就当给个面子我老人家,今天就先喝个痛快,公事以后再说,如何?”
    希尔赛心中一冷,暗暗道:“好你个滕云,果然是个老狐狸!”
    但表面上,他还是故作抱歉地一笑,回答道:“伯爵所言极是!在下从小行军,不适大体礼数,诸位莫怪!”
    滕云大度地一摆手:“将军哪里话?”说着,他望向滕十三郎,“十三郎,让人演奏一曲吧!”
    还不等滕十三郎回答,门外又传来一阵打闹声,只见一老一小、一高一矮从大门口闯了进来,后面还紧跟着好几个护卫。
    众人瞧那二人的服装,不似贵族也不似富商,怎么会到这里来呢?而且,竟然还敢和伯爵家的护卫发生冲突!这两人的胆子也忒大了吧!
    那老人推开几名护卫,仰着头,粗着脖子骂道:“cāo你nǎinǎi个龟公!我们是你们大少爷请来的贵客!真是狗眼看人低啊!给爷爷滚开点!”
    而老人身旁的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则不理会护卫,对着众宾客淡然一笑:“各位,要听一曲儿吗?”
第十四章 樱撒特斯之歌
    热闹的婚礼,在喧杂与静默的交替中缓缓进行。wWw;
    从天而降的少年,再一次吸引住众人的目光。瞧着他简朴无华的着装,不似贵族子弟,也没有富二代的架势,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再平凡不过的少年可以来参加这场高档次的婚礼。
    “这是?”滕云伯爵也是脸sè微滞,迷惑地看着不请自来的一老一少。
    就在人们迷茫之时,滕十三郎却是“嗖”的一声站起身,快步走到少年的面前,喜道:“大师您来了!”说着,便热情而绅士地拖着少年的手,带到大厅的上座。
    众人更是不解,这rǔ臭未干的小子竟然享受如此礼待,而且滕十三郎还叫他大师,这到底是什么人物。
    来的一老一少自然是柳星碎和罗兰度。二人来迟,只是因为柳星碎一大早就抱着一块木头雕刻捣弄,说是什么贺礼。
    若是滕十三郎知道昨夜与母猪共度的良宵全是柳星碎一手策划的,恐怕此时就不单单是热情了。
    柳星碎不说话,任由滕十三郎将他带到大厅上,罗兰度也紧随其后。
    “各位尊贵的先生小姐!请容许我,绅士十三郎,来为各位介绍这位大师!”滕十三郎迫不及待地向众人宣布柳星碎的身份,“这位兄弟年纪虽小,却已是独步一方的音乐宗师!”
    众人豁然,原来是玩弄音乐的人啊!难怪!他们都知道滕十三郎向来痴迷于音乐,对所有有关于音乐的东西都特别喜爱。用他的话来说,作为一个最高尚的绅士,音乐就是修饰生命的稀世珍品!
    滕十三郎常常和一些乐师谈天论地,每到关键之处,总会冒出一些看似讳莫高深,实则狗屁不通的蹩脚见解。
    大家心里都明白,他只不过是想把自己包装成贵族的一流绅士。说到音乐天赋,着实让人不敢恭维。若不是乐师们碍于他高卓的身份地位,根本没有人愿意和他交流有关于音乐的东西。更别说称赞他是天之骄子,音乐奇才了。
    听着滕十三郎的介绍,众人心中释然。
    柳星碎谦逊地一笑,道:“男爵大人过奖了!在下不过是一介莽夫,怎敢在男爵大人面前摆弄乐技?”
    滕十三郎听得心里像灌蜜一样舒坦,这少年看似年少,可为人处世却是没话说。但他表面上还是故作诚惶诚恐的模样:“大师莫煞了十三郎!十三郎虽然对音乐略知一二,但还是不敢与大师相比!”
    柳星碎知道恭维要点到即止,微笑不语。
    虽然滕十三郎天赋不佳,但对音乐的喜爱却是不假,当下立即问道:“适才十三郎听大师说要为大家演奏一曲,不知是何方仙乐?”
    柳星碎忙道:“仙乐不敢,不过,在下却打算用一种世间独一无二的乐器演奏。”
    “哦?”滕十三郎又惊又喜。
    柳星碎淡笑默语,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个黑sè的大皮盒放在地面上。所有人都好奇地望向那奇怪的皮匣子,不知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只见柳星碎蹲下身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红木乐器,器身扁平,状若葫芦。前段有着一个长长的手柄,手柄上雕刻着一个交缠的龙形木刻。乐器上绷紧着四根冷sè银弦,整个乐器看上去极为优雅高贵。
    众人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乐器,无不好奇地伸首探望。就连稳重的滕云伯爵和希尔赛大将军也微微侧目一视。
    滕十三郎更是眼前一亮,这般高雅的乐器,但是模样就非同凡响,若是能据为己有,肯定大大提升自己的绅士形象。可听柳星碎说这是世间上独一无二的乐器,那必然是无价之宝。虽起贪念,但还是隐忍着内心的蠕动,问道:“好美!不知这宝琴是何方神物?”
    柳星碎拿起琴,回答道:“此乃小生随师父游历偶得,本名曰小提琴。小生见其jīng美独绝,美其名曰:弧月银冷琴。”
    “弧月银冷?好名陪宝琴!果然绝佳!”滕十三郎拍手称赏,眼中尽是垂涎之sè,“不知宝琴如何演奏?”
    柳星碎故作高深地摇摇头:“此琴乃仙界之器,在下草民一个,并不懂得演奏之法。”
    滕十三郎一脸失望:“啊?这该如何是好?”
    柳星碎就是等着这装逼的一句,神sè一转,道:“男爵莫要失望!宝琴即是上天之物,必通灵气,经过在下再三摸索,发现此琴能应时自奏!”
    “应时自奏?!”所有人都是一惊,没想到此宝琴这般神奇,竟然能自行演奏。
    柳星碎点点头:“不错。此琴在不同的场景气氛中,能演奏出不同的乐曲。因而,如今它会奏出怎样的乐曲,在下也不能知晓。”
    众人心中不屑:“此时此景,除了能奏出婚乐,难道还能奏出丧乐不成?”
    但谁都没有说什么,目光灼灼地凝望着那来自天上的仙器。滕十三郎大喜,忙道:“还请大师快快演奏一曲。莫要等苦煞了诸位!”
    柳星碎不慌不乱地悠悠道:“男爵莫急!要宝琴演奏,还需要一个条件。”
    滕十三郎早已等不及了:“大师请说!”
    “仙器奏乐,必追求完美。常言道,万事须天时地利人和具备,方能顺风顺水,完美无瑕。如今天时已到,地利已齐,只是这人和却是未至。”柳星碎心中冷笑,这滕十三郎不是自称贵族第一绅士么?那好,自己就用绅士之礼,拐弯抹角,绕死你,急死你!
    果然,滕十三郎有些微失仪态,不耐道:“还望大师直说!”
    柳星碎暗自冷哼一声,脸上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如此盛礼,全是为了男爵的大婚而备。所谓人和未至,自当是指男爵夫人了!”
    滕十三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唤人把安莱雅从闺房中叫出来。滕云伯爵倒也没有阻止,他也很想看看这琴是不是真的那么神乎其神。
    不一会儿,新娘子被唤到大厅上。她一身喜庆的红sè婚服,披着丝制的红盖头,瞧不清其模样。但丰腴妙曼、婀娜多姿的身段,也让不少气盛男xìng暗暗咽了咽唾沫,目光很不经意地向新娘子的丰rǔ、蛮腰、肥臀瞟了无数眼。
    滕十三郎却是出奇地平静,似乎一点也不介意群狼的目光,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柳星碎手中的那把琴:“请问大师,现在宝琴可否演奏了?”
    柳星碎满意地点点头:“当然!”
    众人jīng神一振,所有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在柳星碎的身上,场中一片宁静,等待着那传说中的仙乐。
    柳星碎淡定从容地从箱子里拿出一支长长的木杆,上面紧绷着一撮马尾毛。他举起杆子,向众人解释道:“此物与宝琴同为一体,是演奏必须之物,名曰千里流星弓!”
    一直默不吭声站在一旁的罗兰度嘴角抽搐,暗骂道:“这臭小子,平时冷得就跟冰块一样。一有什么事,变起脸,恐怕他老子都认不出来。吹,牛皮再给我吹大一点。cāo蛋,什么弧月银冷琴、千里流星弓?爷爷我今天亲眼看着你拿着一块五铜板的烂木头进房,出来就成手上这东西了。要这是神器,你小子不就是神仙了?”
    就在罗兰度心中叨念之际,柳星碎身子猛地一震,目光变得没有焦距,神sè木然,仿佛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一般。接着,他慢慢闭起双眼,将琴夹在下巴之下,左手握琴,右手持弓。
    优美的琴声飘然响起。清脆纯净的音sè如同天籁,叮当流水般的音调,让众人皆是一阵冗醉。轻快的音乐,仿佛带着大家来到一个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一个美丽的少女正在牧草中用那动听的声音低声诉唱内心的青chūn快乐。一个英俊的男子骑着骏马,在草原上驰骋,一路飞扬来到少女的面前。男子温柔地牵起少女的手,亲吻着她的脸颊,接着咬着她的脖根,吮吸着甜美的丁香。最后,两人躺在草原之上,陷入了迷sè的chūn光。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般羞涩。以至于跳动急促的琴音,仿若少女极乐的喘息,娇媚的嘤咛,听得一些未经世事的小男生们雄然**。
    然而,琴音陡然一沉。草原上雷鸣闪耀,突然掀起了狂风暴雨。飞快而低沉的琴音如同草原上的狂风呼啸,风沙漫天。
    原本还在纵yù偷换的男子突然发现身子底下压着的女子,竟然变成了自己的模样!
    这完全等同于,一个男人上床泄yù却发现竟是自己在干自己!
    琴声忽地戛然而止!
    “噗!”
    几个年少气盛的贵族公子脸sè煞白,竟当空喷出一大口鲜血!几乎可以认定,就在那一瞬间,这些可怜的小兄弟们,下半生或许会与下半身永久绝缘了。
    意料之中的是,滕十三郎虽然也被这故事突变的结局吓得一脸惊骇,但柳星碎分明在他眼中发现了一丝惊喜狂热之sè。
    让他诧异的是,不止是滕十三郎,就连滕云眼中也隐隐流露出欢愉之sè,而且还比自己的儿子更加浓厚。
    果然虎父无犬子,一家都变态!
    唯独希尔赛一脸严肃,沉声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是否知道此曲为何意?”
    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俱是一凛,大喜之rì,仙琴为何奏出如此之乐?委实让人不解。
    滕云与滕十三郎也是一震,所有人都听出来了,此曲是不祥之兆。
    柳星碎脸sè极为难看,眉头紧蹙,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此曲之意,不知该说不该。”
    滕十三郎犹豫不决,若真的是不祥之兆,只怕坏了喜庆。反而滕云坚定地开口道:“大师不妨一说,老夫不怪罪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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