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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至尊-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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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人之外,还有骑兵的战马也都呈队列状一队队出来,也不知怎地,平日里欢脱的战马众似乎也感到今日隐约的肃穆氛围,纵使置身在这等激荡的响动声中,战马尽都异常的驯服!
就在那低沉却激昂的歌声里,所有玉唐军队,无论步兵骑兵,尽都摆出来的是一个个尖锥阵型!
呈三角形的尖锥战阵。
这种阵势的唯一的作用就是进攻,全然不行防守仅止于进攻的战阵,唯有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之时才采用的冲锋战阵。
同时亦是最极端,最为决死的战阵!
一队铁骑阵营中,十二个半大的小子异常的显眼,他们亦是整齐的排列成一列,犹自稚嫩的脸上,丝毫不见踌躇茫然,唯有满满的毅然决然。
这些稚嫩的小伙子正是云扬当日养伤的那个小山谷之中的那群小子,一个不少,全员都在。
上官灵秀,秋剑寒,傅报国之前曾郑重说过,要好好照顾他们,尽可能护住他们。
事实上,这次撤走队伍原本是包括他们的,然而在走的时候,连铁骑主官都出面让他们撤离,再三阐明他们是玉唐未来的希望寄托,此时撤走非是怯懦,非是退缩云云……
然而无论怎么做思想工作,这十二个少年人却是说什么也不走。
“既然为男儿身,便当为国征战!”
“值此国家危难之秋,若是我们惜命,便也不会来了。”
“我们是来杀敌报国的,不是来被照顾的!”
“你们若是一定要赶我们走,我们就自己组队,自行冲阵,总之我们不会走,我们打定主意要留在这里,死在这里!”
十二个少年,异口同声,字字铿锵。
最后,是王定国一锤定音:“都是好汉子,让他们留下吧!”
好汉子,与好孩子,虽然只得一字之别,然而个中含义却有着天壤之别。
所有军中男儿,前都明白这几个字的意思。
对这几个少年,都瞬时更加亲切了起来。
之前,他们对这些个少年人,有照顾,有关怀,甚至还有稍稍的妒忌,一群半大孩子,懂什么疆场厮杀,不知道动辄就是生死一发么,浪费了那么些好马,而且居然还需要人照顾……赶紧走人是正经!
然而现在,却唯有袍泽情谊,足堪将后背交托的至大信任!
现如今,十二个少年随队出战,单只是从外表看来,已经是合格的铁骑,与旁边的同袍,并没有半点差别!
他们同样抱有必死之心,决战之意,他们亦是合格的玉唐兵士,不堕玉唐军威!
……
傅报国罕有的换上了一身金甲,昂然出现在中军位置。
不知道算不是是天从人愿,连老天爷也乐见玉唐顺利出战,连日的大雪,终于停止。
在久违的阳光照耀之下,傅报国金盔金甲,闪闪发光,如同神祇一般,威势无两。
“战鼓!”
傅报国一挥手,沉静下令。
“咚!”
一声沉闷的鼓声,蓦然响起,传声悠远。
随即……
“咚……咚……咚……”
又是三声鼓响。
“咚咚咚咚咚……”
连绵的战鼓声,这才以毫不间断的方式接连响了起来。
一声声鼓点,便如是沉闷的击打在心头的响动;让胸中热血,就那么随着激扬战鼓声逐渐的炽热,奔涌,直至沸腾!
随着战鼓的渐次激扬,玉唐每一名兵士的脸上都似乎发出了光。
他们身形仍自静止的不动,然而握着兵器的双手,却逐渐的收紧,执兵更稳。
所有的战马虽然尽都难得的安静,全无动作,但每一匹都是直直的竖起了耳朵,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甚至,都不曾摆动尾巴这下意识的动作。
唯一动作就只有两眼目视前方,只等主人一声令下,便即化身离弦利箭,往赴最后的战场。
对面。
黑骑如潮水,缓缓涌现。
东玄兵士亦是刀枪闪亮,煞气冲霄。
显然,战歌也采取了最强硬最极端的正面迎战方式。
你要找死,我便成全你。
用我最强的战力,远胜于你的综合战力,将你最后的反扑直接碾碎!
这也是我对于我对手的最大敬意。
或许,这是此世仅有的一次最大敬意!
咚咚咚……
东玄方向此际也有战鼓声隆隆响起,几乎在同时,一声嘹亮的战马嘶鸣,从东玄战阵之中乍然响起,下一刻,马蹄声亦随之骤起。
一骑神骏至极的白马,泼刺刺地冲了出来,马上端坐之人如同傅报国一般亦是一身金甲,威武不凡,一路疾驰一直冲到两军阵前,突然间震声大呼:“傅报国!”
来人正是东玄临时主帅战歌,竟自亲身到了阵前。
彼端,傅报国端坐马背,鹰隼般的目光看着战歌,却没有答话。
在双方不下数万人目光聚焦凝注之下,战歌大声道:“傅报国!你我一直战斗到现在,虽然各有立场,各为其主,生死搏杀。但这战场,却也是我们军人的最大荣耀所在!”
“你我心知肚明,今日乃是双方的最后一战,战歌特意前来,向傅帅致意,亦为傅帅送行!”
随即,战歌一挥手,沉声大喝道:“酒来!”
东玄军阵之中,即时有两骑齐出,送上酒囊。
战歌径自接过酒囊,又拿出来一个酒杯,亲手斟满了酒杯,一举手,扬声道:“傅帅,此战不论谁胜谁负,犹是后话,然而军人决死沙场,终归军人本分,我在此敬你一杯,也敬我自己一杯。此战终末,若是我死,更无怨言。若是君亡,则请,若有来生,能为知己!”
说完,战歌一仰头,将手中之酒一饮而尽。
如是接连三杯,战歌痛快喝完,一抹嘴,又自大声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出来与我喝这一杯酒,所以,我直接自己喝了。此番生死战前三杯酒,却是痛快,痛快!哈哈哈……”
就这么出来,用这样的方式来敬酒,尽显军人无惧生死的本色,更兼倍显其气度胸襟,战歌这一手,无论是否出自真心诚意,都可说是玩得极为漂亮。
这样做还有一个结果,又或者说战歌此举的最大目的所在,便是最大限度的削弱玉唐军队已经满盈的士气,同时将东玄这边的士气,以一种充满此战必胜的自信方式,空前鼓舞了起来。
战歌眼中,掠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得色。
寒山河在遥远的后方看到,却自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双方立场迥然,更已经到了这等关头,何必还要耍这些小聪明小伎俩?
你以为傅报国会让你好过?
这般班门弄斧,名帅之前玩心计,只会徒劳无功,甚至作法自毙!
现实亦全然如寒山河预料的一般,玉唐这边傅报国霹雳一般的声音轰然响起。
“战歌!”
“你这把来敬的三杯酒,本帅毫无兴趣。因为刚才你所说的话,傅某半点都不欲苟同!更有几句心里话,不吐不快!”
战歌道:“傅帅请说当面。”
刚才他要做什么,要说什么,全部都顺畅无阻的说完了;傅报国半分都没有打断。
如今,傅报国要说话,他若是打断,便会显得自己太没有大将风度,将刚刚营造起来的自信必胜氛围瞬时打破,至少也是效果大减。
傅报国哈哈大笑:“战歌,你刚才说,各有立场,各为其主,不得不战;这句话,前半句,傅某不否认,的确是各为其主,各有立场;然而后一句,不得不战云云,却难以苟同!”
第二百零五章 决战时刻
傅报国的声音浑厚壮烈,响彻在战场上空。
“你们是什么人,来犯我玉唐的目的又是什么?简而言之一句话,你们是侵略者,是为了侵占我玉唐大好河山而来!我们这些守边将士是被动守卫,我们才是不得不战!也只有我们才有资格用到不得不战这四个字,你们这帮侵略者,凭什么说不得不战,所谓公道自在人心,黑白岂有分说,你们的不得不战,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又或者是个天大的笑话,还是赶紧藏起来,别漏出来惹人笑了!!”
傅报国字字铿锵,声音更如雷霆怒震,慷慨陈词:“你说,战死沙场,那是军人本分;这一点,究其根本,确实无可厚非,但是……你们战死沙场,为的是什么呢,是为了荣华富贵,可我们战死沙场,却只是为了保家卫国,抗衡侵略者!”
“说以说,军人本分这四个字,你们还是不配提及!所谓的最大荣耀,跟你们,不沾边!”
战歌的脸色变了。
“你又说,你若战死,毫无怨言,我若战死,愿来生能为知己……”
傅报国一声冷笑:“奉劝阁下一句,还是尽早收起你的一家之言,不要再异想天开了!我们纵然战死,纵然有来生,也绝不会与你这个侵略者的头目做什么知己!不管生死,不管今生来世,你们这些侵略者都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若然真有来生,傅某只会继续参军入伍,一路战功往上,再为主帅,再与你们对决沙场,决死一战!”
“我们玉唐军人,从来不害怕战斗;但我们也从来不愿意主动兴战!”
傅报国大声道:“若是你们不来,我们之中的很多人都不会参军入伍!若是你们不来,我们之中的许多人更愿意留在自己家里,天天和媳妇孩子过日子,种地开荒,白头到老,团结邻里,孝敬老人,教导孩子,甘愿一生平庸,宁愿一世人就这么老死在山林之间,默默无闻,却平安喜乐……”
“但是你们来了,你们这些侵略者来了!”
“我们不得不战,若是我们不战,我们的家园就会被损毁,我们的父亲母亲老婆孩子,会被杀害,我们所有人都会被奴役;所以,我们才站在了这里,抗争你们这些侵略者!”
“如今,你为了提升你们的士气,居然说出这等恬不知耻的话,什么军人最高荣耀?从你嘴里说出来,只会玷污了军人的天职!所谓军人的最高荣耀,你们东玄不配提及!此时此地,唯有我们玉唐军人才配拥有!”
“这是我们的!”傅报国一声断喝。
玉唐十万大军一个个激动得满脸通红,只感觉奔涌的鲜血令到自己的心脏也几乎炸裂开来,忍不住同时出口大喝:“我们的!”
整齐决绝的声音,便如晴空响雷,声震九天。
战歌的脸色一变,瞳孔急剧收缩。
他此际发现到一个事实,自己失败了。
刚才才被打落下去的玉唐士气,被傅报国这番话一说,非但尽复旧观,甚至还要数倍于之前!
反观自己这一边,居然有不少人低下头去,脸上露出源自心底的羞惭之色。
战歌万万心中不由暗叫不妙,万万没有想到傅报国非但兵法战略高人一等,连口才也如此犀利,端的舌厉如刀,刀刀见血,自己这一把恐怕当真是弄巧反拙,作法自毙了。
正待要出口打断傅报国的话之时,只听到傅报国又自激烈的大吼道:“你刚才一番长篇大论,一共就只有一句话是对的,你说我不愿意出来与你喝这三杯酒;哈哈,你说的不错!我就是不愿意!傅某也喝酒,但傅某只和朋友喝,兄弟喝,和同袍喝!但,我傅报国却从来不会与侵略者喝酒!”
“你也配与我喝酒?!”
傅报国哈哈大笑声音如同雷轰电闪:“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前来犯我山河,侵我家园,杀我兄弟,残我同袍的侵略者……居然还妄想要与我喝酒?凭你也配?!我呸!”
战歌闻言之下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大喝道:“傅报国!”
傅报国却再不理他,径自长声吟道:“玉唐将士心,铁骨战国门;今日赴国难,何惜七尺身!”
他一声断喝:“擂鼓!鸣号!出击!”
雄壮的战鼓,随着傅报国的一声令下激烈响起,激越苍凉的号角,恍如吹开了地狱之门,无边森然之气,瞬时间弥漫开来,席卷天地!
早已经浑身热血燃烧沸腾到了极致的玉唐将士,同时一声爆吼:“杀!”
马蹄声,俨然滚雷一般轰然响起。
合共八队骑兵,当先一人俱都是高举着一面大旗,一马当先,怒龙开道一般的冲了出去。
王定国此时正位于最中间的位置,骤发一声雷霆大喝:“铁骑在此,谁敢犯我山河?!”
身后,数万铁骑亦齐声大喝应和:“铁骑在此!谁敢犯我山河!”
数万人齐齐的一声应和,竟如朗朗青天,突然塌了一个窟窿!
“报国军!既然从军入伍,便当尽忠报国!”
“血洒边疆沙场,不负青春年少!”
“今日以我命报国!”
“杀!”
十万大军,尽都以决死之势,山呼海啸一般冲了出去,目标直指东玄阵营,一时间气势无两,睥睨天地!
军旗烈烈,在空中随风飘扬。
傅报国站在玉唐军队的大后方,挺立如山,气势俨然;他的眼睛死死地注目于那已经快要冲入敌阵,渐渐模糊不清的军旗,便如同看着来生来世。
他巍然挺立,如同渊渟岳峙,稳如大山,然而眼中却已然尽是模糊。
对面,黑骑也已经悍然出动,便如一股黑色的浪潮,从天边突然间涌来,滚滚向前,铺天盖地,不过刹那间便已蔓延了半边战场,强势拦截。
极端对极端,两军从普一接触,就展开了决死的火并,亦由此刻开始,拉开了玉唐东线军,最后一战的序幕!
“好兄弟!好汉子!来生,我们定要继续一起战斗!我傅报国,还做你们的大帅!”
傅报国两腿一夹战马,手中剑蓦然往前一指,正待怒吼一声策马而出,然而去势明明已成的身体却猛然震动了一下,陡然间一阵僵直,莫名的收住了去势。
同时,他的眼中亦随之露出来不可置信的特异神色。
同样有所感应的还有对面一直在大后方坐镇的寒山河,他也在此际陡然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异常的难看。
因为就在这一刻,空中呼啸的寒风,从合乎天时的北风,突然间改变了风向,化作了激烈的西风!
这一刻的天象变化变得突如其来,全无征兆,更是违背常理,且强烈得令人尤其无法置信!
骤起的狂暴西风卷地而起,夹杂着漫天尘沙,向着东方砸了过去。
对,就是砸了过去!
此时此刻,风卷沙尘,砸了过去!
剧烈风声呼啸往复,在空中发出激烈的嘶鸣,不过弹指就已然化作了威势更强的飓风,渐渐不止局限于卷动沙尘,将地面上的尘土雪花冰块都卷了起来。一时间,风御诸物,如同天降暗器一般,尽都顺着风势砸向了东玄军队的身上。
与此同时,天空中风云际会,风起云涌,无数云雾便如听到了集结令一般,齐齐向着战场上空集结而来,不过刹那之间,就已经阴云密布,堆积了厚厚的一层。
厚厚的云层之上,时不时的可见闪电闪动,显然大量雷电正在云层之上渐次酝酿。
再过数息,轰隆隆的雷声,亦在上空震荡起来。
下一刻。
随着咔嚓一声响雷轰鸣之余,一道闪电径自从空中落下,不知道是否是巧合,又或者是天意,反正正好就在东玄黑骑队列之中炸响。
第二百零六章 巍巍玉唐,赫赫九尊
若说玉唐东线全军冲阵乃是拉开了此极端之战的序幕,那么这一道炸雷闪电,亦是开启了天威序幕,续第一道炸雷闪电之后,不断地有粗大的闪电从空中落下来,尽都落在东玄军阵之中,这天地之威,又岂是人力可抗,瞬时间人喊马嘶,满目凄惨。
天地之威,无可抗衡,东玄兵士在承受这骤来天灾的同时,不幸还在继续,无数天雷轰击而落不久,地面上亦开始有焦糊味渐次蔓延……
也许是数十息之后,也许仅仅只是下一刻,轰的一声爆响之余,一道道火龙,恍如凭空而现,乍然而而起,不过瞬息之间,便即席卷了整个东玄大营,当真就只得眨眼光景,东玄一方足足数十里的绵延大营,尽数化作了一片火海。
天雷地火同时显现,威势之隆,沛然莫御!
更要命的,你说地火骤现,因为西风风势,尽燃东玄大营还算在情理之中可以理解,勉强可以接受,但天降轰雷怎地好像是生了眼睛一般,就只针对东玄兵士,没有半个玉唐决死军殒身于无边雷霆这下,这个就有点扯了吧,写小说也不敢这么写吧?!
可惜更扯的还在后头,又是轰隆一声巨响,更靠近东玄一方的军阵之中,地面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那裂缝简直就好像是地狱之门突然开启,变生肘腋之间,无数东玄士兵全无戒备全无提防地掉落进去,更有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大水,就此倒灌了进去,显见着那些陷落的许多兵士,再无幸理。
接着出现变故的却是东玄扎营的几座山峰,全无征兆地轰然倒下。
地面一时间便如同是烧开了的沸水,不断的翻腾闹动。
无论人马尽都是站立不住,纷纷摔倒。
实打实的地龙翻身,而且还不是一头地龙翻身,一连好几头一起翻身的动静岂同小可?!
触目所及,方圆百里之内的地面,竟悉数都在翻翻滚滚,闹腾不休。
惨叫声,哀嚎声,早已经连成了片,数千人,数万人,数十万人,尽都在发出绝望的惨叫。
那是人处于决死边缘的无望悲声!
然而变故还未终结,空中骤现一道道血色纹理编织构建成了硕巨大网,呼的一声落下之余,所有被血色笼罩的东玄士兵,无一例外,尽都是惨嚎一声,便即由身体的无数毛孔中飙射出一道道细细的鲜血,即时血枯人亡。
又有金光接连闪现,无数东玄兵士手中的兵器,尽都随着金光闪现之后卷了刃,砍在对手身上,最多也就是伤筋动骨,再难以造成进一步的伤害,想要取对手性命,难度骤增数倍。
所有的刀剑枪戈,这一刻全部变作了废铁打造的烧火棍一般。
以上,尽都是东玄方面遭受种种天灾地祸的迹象,而玉唐这边,也有被异相关照到,玉唐军伍队列之中,随处可见道道绿光闪烁,举凡被绿光闪耀触及的玉唐士兵,之前纵使受了重伤的,也即时精神百倍,伤势凭空恢复大半,重新变得生龙活虎,宛如原地复活,足堪再战。
触目所及,天际层云叠嶂,暗蕴雷天行电,大地之上,风助火势,火承风威,早已将东玄原本整整齐齐的兵马真是,烩承了一锅粥!
一锅稀烂的糊涂粥!
战歌拼命的呼喝,拼命地想要收拢兵马,稳住阵脚,可是此际天地灾劫频繁,早已超出了人力可控的范畴,却又哪里能够重振旗鼓。
此际,东玄的军心已经彻底的崩溃了!
风起!
火烧!
地龙!
雷电!
金毁!
水淹!
血煞!
木复!
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
而这等熟悉的现象,如斯天地异相,尽攻东玄,却助玉唐,只有一个可能。
又或者说是一个解释!
九尊!
果然,天空中云层中一阵剧烈翻滚,随即竟显现出八个大字!
战场的每个人都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巍巍玉唐,赫赫九尊!”
寒山河黯然的闭上了眼睛。
完了!
自己最害怕最恐惧的状况终于还是出现了!
这一路走来,自己让战歌负责主战,除了有锻炼战歌,让自己这个衣钵传人占尽军功,更能够得到最终挫败玉唐少壮派第一人的战绩,成就大名的意图之外,犹有一层顾虑,就是九尊一旦现临,多了自己这重后续坐镇之人,总有转圜余地。
但,攻破铁骨关之时,云尊没有出现!
之前秋剑寒濒危将死,一众玉唐精英身陷绝地,云尊仍旧没有现身!
乃至大军一路压迫玉唐兵马,一直到此刻之前,云尊还是没有出现。
大局几可定鼎!
虽然寒山河对战歌的教诲充满了告诫的意味,甚至略略有几分不看好此役战果的意向,但实则寒山河的心里已经有了定论:战歌对上傅报国,战况就算再如何的惨烈,东玄付出多大的伤亡,这一战,仍旧是一定拿下的!
根据当前的状况,已经可以确认,云尊,的确是已经被击毙了,最少最少也是被困住了。
否则,在玉唐面临亡国的这等关头,绝对不可能不出现。
断断无缘此战!
那么一切就都简单了,这一战的最终战果不论如何辉煌,自己回去之后仍旧只有死路一条了。那就不如这天大的功劳交到战歌手里,促其成名,为东玄培养下一代无敌统帅出来,也算是未雨绸缪了。
虽然自己的后果不免堪虞,但东玄还有自己的衣钵传人战歌健在,自己的家人,孩子,后人,无论如何,怎么也不会过得太过凄惨。
军方之人总会为其撑腰的!
可是,就在寒山河放下一切戒心,静观此役后续的时候,却也是最最意料不到的一刻……
九尊诸相神通威能,赫然再现尘寰!
而且这一次普一出现,竟非是如之前遭遇的那几次一般,就只得两三种异相出现。
这一次,简直就是九尊九相力量,同时出现,肆虐战场!
几乎就在第一时刻,东玄所有大军尽数被打蒙了。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就算云尊没有死,就算是云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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