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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至尊-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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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居然忘记了回答。
  “但你忘记了现在时不我待,先不说他们冲过来,完全没有列阵时间,如何应对随之而来的玉唐追兵。”
  寒山河冷冷道:“更有甚者,他们所谓归队,只会对现在已经形成战斗力的军队造成另一波的搅乱,你要知道,在这个时候,哪怕是只有一点点骚乱,风吹草动,都会造成莫大影响,我们再也没有重新整军的余地了。”
  “彼时,只要敌军一个冲锋,建立优势,就能将之前的恐慌再一次引发出来。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一败涂地,彻底的死无葬身之地。”
  寒山河淡淡道:“战歌!”
  寒山河的声音虽然淡漠,内蕴之语气却是冷厉至极。
  战歌闻言浑身一颤,悚然抬头:“老师!”
  “你给我仔细听着,认真看着,这是我最后一次教你!”寒山河有些阴沉道:“下面,是又一次教学,这一次,叫做……培养气势!”
  话音未落,他的手蓦然一挥。
  亲卫军中,突然间猛然间爆发出一声大吼:“吼!”
  紧跟着,便是数千人同时大吼,那声音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战!”
  “战!”
  “战!”
  所有的兵马,所有将士的精神登时都为之一震。
  下一刻,一个声音厉声大叫:“一剑光寒!天下山河!”
  那声音意外的雄壮激昂。
  三千亲军同时昂首挺胸,用尽了所有力量:“一剑光寒,天下山河!”
  又是一个人的声音:“一剑光寒,天下山河!”
  这一次,却多了更多人的呼应:“一剑光寒,天下山河!”
  已不至于一呼百应,千应,而是万应,数万人的呼应!
  然后,又是一个人的声音带领:“一剑光寒,天下山河!”
  已经列阵的所有二十多万东玄大军竟是同时异口同声:“一剑光寒,天下山河!”
  到后来,已经是所有人,不管伤患,不管亲兵还是溃军,所有人都是同时吼叫起来,声音越来越是整齐。
  越来越是有力。
  越来越是干脆!
  大旗一挥。
  呼喊声乍然停止。
  但,战歌明显的感觉到,那种冲天的战意,那种无坚不摧的气势,居然就在这么几声口号之中,凝然形成!
  明明是刚刚才被收拢集结的溃兵,不过片刻之间,竟已形成了那种比尖刀还要锋锐的气势!
  战歌甚至生出了一份莫大的自信,就算是傅报国此刻率领大军杀到,有这样的军队在手,亦足可与之一战!
  此时此刻,战歌的心中唯有震撼。
  寒山河的整军手段,乍看上去平平无奇,顶多也就是中规中矩,然而但在这等时候,在这等败局之中,却竟然能够做到现如今的地步,当真已经是化腐朽为神奇!
  端的不可思议!
  对面,玉唐骑兵同样不出意料的在一片尘烟中出现了,如狼似虎之势,丝毫不减。
  寒山河眯着眼睛,道:“气势已成,可惜战力仍旧不全,不堪一战。此刻,便是我教你第三课,也是今生我教你的,最后一课。”
  “这一课,叫牺牲!”
  战歌心中陡然一震,霍然抬头看向寒山河,失声道:“老师,你……”
  寒山河眯着眼睛紧盯着对面。
  只听到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突然响起,一朵红云,蓦然从对面玉唐骑兵阵中突了出来,不过数息光景,却已然跨越了数千丈的空间,单身独骑来到了东玄军队之前。
  随着那红云抵达,一个声音充满了冷厉杀机的响起:“寒山河,既然来了,还想走么?!”
  一匹高大神骏至极的红马,映入东玄众人眼中。
  乍临的红色骏马,身量比普通马匹至少要高出一个半的马头,身子接近两丈半;浑身尽是红毛,站在那里,便如是一团燃烧的火焰,熊熊不息。
  一双马眼中充满了灵性,彼此视线交错之余,东玄众人居然隐隐感觉有一股睥睨之意!
  看不起人!?
  这区区一匹马,给人的感觉居然是……它根本没有将面前这二十万雄兵看在眼里!
  它就这么站在那里,红色的鬃毛如同火焰一般在空中漂浮,看着众人,似乎在说:你们,都是辣鸡!!
  在马背上,有个人挺拔端立,同样的傲视睥睨。
  那俊秀精致到了所有人一见就会自惭形秽的面容,身材颀长,如玉树临风。一袭紫衣,在风中微微飘拂,然而冷电一般的目光却自夹杂着无边的寒冷之意,遥遥扫视面前的东玄军队之余,随即将目光聚焦到寒山河的身上。
  那人手中的一口雪亮长刀,犹自闪烁着血色光芒,触目惊心,而脸上却尽是若有若无的残忍笑意。
  “呵呵呵……”寒山河的笑声平和的响了起来,他两眼全是欣赏的看着云扬,微笑道:“原来是云公子大奖光临;看来老朽一直都没有猜错,云公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云扬淡淡的笑了笑:“能让寒大帅这般看重,云扬也是得意地很呢。”
  这一次见面,寒山河的从容,让云扬很是有些感觉到特别,更兼意外。
  寒山河感觉到云扬的神念萦绕在自己身上,在这样的情况下竟是说什么也摆脱不掉,心中不禁凛然。
  寒山河除了是当世公认的军神,本身也有相当的修为造诣,丝毫不弱于秋老元帅或者冷刀吟,已臻山境高阶,甚至单纯以其资质而论,若是潜心修途,东玄固然会少一位军神,却未必不会多一位天境修者!
  然而寒山河此际,明明已经自身神念元功运转到了极致,仍旧无法挣脱云扬的滋扰,唯一的理由当然就只有,云扬的修为要远在寒山河之上,更已臻至超出寒山河认知的高度!
  不止是寒山河本人心下骇然,还有旁边的几位高手,也都是齐齐的脸色大变。
  这位年纪轻轻的云公子,居然已经到达了天境修为?!


第二百一十章 两军阵前
  尤其是那几个麻衣派的高手,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自己等人违背了祖宗遗训,出山一次,立即就受到了警告。
  而且……自己帮助的大势一方,居然还兵败了!
  败了!
  败了!!
  对于这个打出预料之外的结果,麻衣派的几个人说什么也是想不通。
  为什么会败了?
  怎么就败了呢?!
  大势所趋,东玄一统天下,这乃是盖世高人窥破天机之后,给出的预言。
  而这,也是麻衣派逆天改命,从此摆脱遗训咒语、成为权贵国门的唯一契机所在!
  这一路走来明明就很顺利,连号称天下第一雄关的铁骨关,也被己方给攻破了!
  自己等人正是看到这一幕,这才决定入战的!
  可为什么这么关键的一仗突然就逆转翻盘失败了呢?
  军神挂帅,接近两百万大军,一路大胜连连,怎么就突然败了呢!
  你说这找谁说理去?
  寒山河忽而哈哈一笑,径自策马而出,就这么向着云扬走了过去,竟然没有带护卫!
  “老师!”
  战歌见状不禁惊呼出声。
  寒山河的护卫亦是即时动作,意图尾随相护。
  “都不要过来!”寒山河头也不回,淡淡道:“本帅想要和云公子单独说几句话。顺便等一等傅报国傅帅。这是本帅的军令!”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变得严厉,尽是令行禁止法度森严的气象。
  战歌一下子顿住了前进的身形,看着寒山河的背影,眼圈登时红了。
  这一瞬间,他突然明了了寒山河刚才最后所说的“牺牲”二字含义。
  寒山河勒住缰绳,轻轻叹了口气,这才沉声道:“这一次,以东玄将统天玄的名义,我将东玄国内所有世家的实力全部抽空。只要陛下不胡作非为,当真励精图治的话,东玄国运至少还可再维持数十年岁月,若是之后能出现有能明君……未必没有当真一统天下的希望。”
  他的声音低沉却轻松:“玉唐虽是劲敌,然而此一战之后,也必将筋骨大伤,再也无力东进。只要在玉唐羽翼丰满之前,能保不失,我东玄便可安稳许久。”
  “我之前说过,这一战不管最终胜负如何,我寒山河终究都是难逃一死。既然如此,我还回去作甚,将自己的性命送给派系倾轧践踏吗?!说到最到家的话,我是一介军人,军人,若是不能善终,那终结之地莫过于战场。”
  “更何况……”寒山河的声音变得有些苍凉:“若是能用这必死的一条命,换取一些代价与福利……没准还是有赚头的!”
  战歌与身后众位将军闻言之下登时齐齐愣住了。
  他们显然无法理解寒山河最后几句话的意思,死了死了,一旦无常万事休,还有什么赚头能够得上大帅的这条命?!
  寒山河说完这段话,再不待言,更不回头,径自策马出阵,迎向云扬。
  战歌心下嘀咕是一回事,但更有一股悲凉从心底涌上来,一时间竟难以抑制。
  他很清楚的知道,虽然自己的老师一直都在说,这一战无论是胜是败,他都死定了。
  但是,此番战事的最终结果还是截然不同的。
  若是这一战最终胜了,直接吞了玉唐,寒山河便多了盖世之功护身,就算有再多伤亡再多损失也无所谓,举国上下,绝没有人敢妄动寒山河,真到那时候,老师端的进可攻退可守。
  进可自立为王,割据一方;退,也可保一世平安,优哉游哉。
  可现在的情况却是这一战出乎意料的败了!
  甚至连最后反败为胜的机会,也不存在了!
  这样一来也就宣判了寒山河最后的生机就此断绝掉了。
  所以,此时此刻的当下,他才做出来如此选择。
  云扬看着寒山河一步步走近,眼神清冷,淡淡道:“寒山河,不愧为一代军神,端的胆色过人。”
  寒山河笑道:“哦?”
  云扬笑了笑:“虽然我很尊重你这等气度,也尊重你这视死如归的牺牲,但是……我依然要说,你的牺牲,实在是夹杂了太多太多的功利性!”
  寒山河笑了:“人之一生,本就一直在为利益二字奔波。用自己的力量,智慧来谋求利益,与用自己的生死来谋求利益,都不过是过程,是手段,归根到底,又有什么分别。”
  云扬眼中露出来冷锐:“若是我现在就将你当场斩杀呢?你的利益,还能剩下多少?会否赔个一干二净?”
  寒山河眯着眼睛笑了:“第一,我笃信我自己的眼睛,我看你不是那种人;再者嘛,我既然出来了,早就做好回不去的打算,当真死了,也是死得其所,还真不会赔本云云。”
  云扬满脸尽是欣赏意味地笑了。
  寒山河此际已经走近云扬三丈之处。
  这样的距离,以云扬的修为而论,只要信手一刀,当真就能将这位当代军神斩落马下;但是云扬果然没有动手,他真不是那种人。
  此刻,寒山河距离东玄军阵,已经足足有百丈之遥。
  风声呼啸,吹得他鬓发飞舞,衣袍猎猎。
  他定睛看着云扬,突然压低了声音,轻声道:“云公子,我心底有一句话,想要问你,不吐不快,希望公子可以见教。”
  云扬淡淡道:“既然是不吐不快,那就请说吧。”
  寒山河长长吸了一口气,道:“敢问之前的九尊之力突然出现,与你有关吧。”
  云扬微笑:“寒帅很是笃信自己的眼睛,识人无误,然而你的这番估计,却是错了。”
  寒山河眯眼睛道:“错了吗?何以见得呢?”
  云扬哈哈大笑:“我知道寒帅心有定见,怀疑我就是云尊,是么?”
  寒山河微笑:“难道不是?”
  云扬笑嘻嘻地说道:“我只能说寒帅你今生是没机会知道的了,只怕要抱憾而终了!”
  寒山河的目光在云扬脸上绕了一圈,眼中露出来一丝淡淡的笑意,口中疑惑地说道:“若是你不是,那么另外两个人也必然有一人是云尊,不过……”
  云扬截口道:“寒大帅,关于云尊谁属这件事情,我觉得没有讨论的必要。难道此事竟是寒帅来到我左近的根本目的吗?!”
  寒山河淡淡道:“老夫此行的主旨自然不在此,只是左右要在这里等着傅报国到来,便随意找了个话题来一聊。不想着随意一聊,便聊到云公子不愿提及的方向,若是老夫还想聊谁是九尊的可能性更大些,云公子会否乐意奉陪呢?!”
  云扬压低了声音,森然道:“寒大帅,到了这等境地,何必再说那些有的没的。九尊之云尊大人身份,乃是此世最大秘密,云某不想妄做猜测,更加不想参与相关这个话题的任何点滴!”
  寒山河呵呵笑了笑,道:“看来是寒某这个话题起得不好……嗯,云公子这一匹马儿堪称神骏,实在是难得至极啊!”
  云扬摸了摸红红的耳朵,得意洋洋的道:“哪里哪里,也不过就是一匹普普通通的战马而已,何足道哉。”
  红红摆摆头,耳朵扑棱了一下,响亮的打了一个响鼻,一嘴的唾沫,径自喷在了寒山河骑的那匹战马脸上,连眼睛都几乎糊住了。
  可怜那匹原本也算是万中无一的盖世良驹的战马此刻面对马中王者,普一照面就已经战战兢兢,此刻被兜头盖脸喷上来,竟是连闪避也不敢,只能生生的受了。被喷了一脸唾沫,还要连马尾巴也不敢摆一下,唯恐些微的动作惹起王者的不悦。
  红红越发趾高气扬。
  说我是普通战马?
  哼!
  步步紧逼。
  寒山河这边正在与云扬说话,积极寻找话题,不意突然感觉自己好似一下子矮了下去,百忙中一仰头,正看到一张硕大的马脸。
  却是自己的战马被云扬的战马越逼越近,竟然吓得噗的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寒山河纵使如何的老谋深算老奸巨猾老骥伏枥老成持重,也万万料不到有此变故,一脑门子黑线,只想骂娘啊!
  特么的……
  本想要临死之前比较有风度一些,没准还能留下一个大陆的军神传说,从容赴死,那是何等的气派?!
  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风骨如何尚不可知,但自己的战马却先一步跪了,臣服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谈判
  寒山河一片无语。
  自己的战马实打实地前蹄跪地,好似犯了罪一般低着脑袋,宛如戴罪之囚……
  这也牵连着寒山河虽然还骑在马上,但那两只脚已经接触到了地面。
  饶是寒山河此刻如何的视死如归,却也是不由自主的心中无语至极。
  顿了一顿之余,寒山河直接下了战马,很干脆地负手而立,淡然笑道:“原来老夫还是眼拙了,更兼失敬多多,云公子座下的这匹马,竟是传闻中是万年难得一见的马中王者!传说中的王者显临,万马俯首亦属真实,云公子真真是好福气。马王阁下,本帅郑重致歉,失礼了。”
  云扬由衷地说道:“寒大帅,端的好风度。”
  寒山河淡淡道:“败军之将,大抵也就只剩下这点气度了。”
  他哈哈一笑,更显洒脱的道:“身为军人,最大的幸运,就是生逢乱世,得以建功立业。不过,在这军人的天堂世界,却出现了一个上天赐予的,不应该存在的,破坏了一切平衡的盘外利器。”
  云扬点点头,深有同感,道:“不错。”
  “玉唐九尊,这样的存在,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更不该出现在战场之上。九尊的存在,是所有军人将帅的噩梦,亦是悲哀之所在。”寒山河长长吸了一口气:“不管是千般筹谋,万般算计,终究抵不过天地自然之威!”
  “所谓统帅之才,在这样的浩瀚威能之前……不过就是笑话一篇。”寒山河淡淡道:“其实九尊又何止是老夫等四国将帅的悲哀,也是铁铮,傅报国,等玉唐军帅的悲哀!云公子,不知道你认同不认同这句话?”
  云扬点点头:“关于这个论调,云某亦表认同!不过,此事之根本乃是关乎各自的立场,所以,我很乐意看到这种不应该存在的存在一直存在于玉唐!而且是越强大越好!敌人的噩梦,不该是我们玉唐人最乐见的景致吗?!”
  寒山河哈哈大笑:“说得好,若是九尊落在东玄,老夫也会这样认为,当然不以为意。”
  就在两人说话之间,玉唐的大队兵马也已经赶到了,就在寒山河对面稍远处,军容雄壮,旌旗猎猎。
  傅报国自然也随之到来了。
  这一路上傅报国一点都没敢闲着,唯恐玉唐军出现贪胜不知输,阵型散乱,给到敌人乘隙反扑的机会,否则也不至于这个时候才道,但是傅报国看到现如今两军对垒的形势,虽然不免心生疑窦,却仍旧即时约束了军队,因为军旅生涯经验告诉他,眼前,或者就是一场天大的转机将临。
  现在,虽然是玉唐军占到了上风,却非是胜势,毕竟东玄的兵力犹存,综合战力仍旧远胜玉唐东军,随便一点突如其来的变故,都可能令战局丕变!
  他远远地看着云扬与寒山河谈话。
  看着两人似乎是相谈甚欢,偶尔还会捧腹大笑,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道:“没想到,云侯这位公子,居然有寒山河有如此交情,果然是高人行事高深莫测……”
  看着两人貌似是谈得差不多了,傅报国纵马而出,跻身这场世纪对谈。
  云扬没有回头,仍旧注目寒山河淡淡笑道:“我方真正的主角傅报国来了!”
  寒山河眼中闪过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烟云,似乎所有的过往荣耀,都在这一刻,从眼底滑过。
  然后,他挺身而立,继续背负双手,仰着头淡看正自飞骑而来的傅报国。
  “寒大帅,久违了,我们又见面了。”傅报国到了近前,跳下马,大踏步走了过来。
  虽然两军对垒,彼此血海深仇,立场更是绝无转圜之余地,但对于寒山河这位已经成为传奇的一代军神,任何军旅之人都会保有一份尊敬之心。
  纵使恨之入骨,却还是敬之若神。
  寒山河负手注目于傅报国,良久良久,眼中露出欣赏:“傅报国果然是已经成为栋梁之才,玉唐之幸!”
  “不敢,寒帅赞缪了。”傅报国道:“当前一战,实属侥幸。”
  寒山河摇摇头,道:“战事何来侥幸?!你傅报国确而且实具备了与天下任何一位名将争锋沙场的资格,这是不争的事实,亦是现实。”
  傅报国笑了笑,认真道:“运气,从来都是实力的一部分,但傅某的这份运气,真的就是运气。先前一战,若是寒帅亲自指挥,纵有九尊大人协助,玉唐东军也就只能胜,万万做不到如今这般局面,这也是实话。”
  寒山河淡淡的笑了笑,悄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到了这等地步,已经无需谦虚礼让,寒山河自然知道,傅报国说的都是实话,更是心里话。
  自己欲令战歌一战成名,自然要冒风险,而今风险出现了,当前现实就是冒险失利的回馈!
  “不知道寒帅亲身驾临,等在这里,可是要对报国有什么交代吗?”傅报国问道。
  他自从看到寒山河站在这里,几乎在第一时间他就猜到了寒山河的意图。
  然而正是因为知道,心底对寒山河的尊敬与佩服却自不由自主的更多了几分。
  这固然是一个极端可怕的敌人,然而却也是一个值得任何人尊敬的对手。
  寒山河微笑道:“老朽等在这里,自然是要与傅大帅一谈的,所谓难为知己难为敌,倒是有几分当前的写照。”
  “请寒帅训示。”傅报国恭敬地说道,竟全然不理会寒山河话里的机锋。
  寒山河转头,看了看自己的东玄军队,自然不会错过那一双双关切自己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一痛;转过头来,道:“相信傅帅也已经看得出来,今日一战之后,东玄固然元气大伤,士气更损,然而玉唐却也同样失去了天险,东线牢不可破之名,已然不存。再勉强打下去,将会是一个何等惨烈场面,可以预见,相信这是你我两方都不乐见的。”
  傅报国平静地说道:“是,寒帅说的是,不过,我们玉唐将士,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唯有保家卫国一念,最多不过是玉石俱焚,不外如是。”
  傅报国语气虽然平静,然而话语中不惜一战的气势却是任谁也能听得出来。
  寒山河的口气仍旧平静沉稳:“今日一战,我军已败,这是事实;然而寒某已经将部队重新集结并且形成战力。若是再打下去,寒某依然有把握,取得两败俱亡的结局,这个傅帅心中不外如是的结局,不过,这个情况,傅帅真的乐见吗?!”
  现在的形势,东玄已败,大败亏输;所余之兵将,仅余不足三十万之数,而且信心战心都已经滑落到了冰点,还能集结成军,都是依仗寒山河的威望所聚。
  然而玉唐同样不轻松,剩下的人,仍旧远远不如东玄多,更兼气力大耗,锐气士气是重要,但仍旧需要足够的体力战力,综合兵力的支持,此战当真打下去,将东玄打成哀军,结果还真不好说,甚至寒山河所说的两败俱伤,都已经是于玉唐最好的结果。
  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寒山河要想取胜,重新获得那种压倒性的优势,固然绝无可能。但想要拼一个两败俱亡,却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寒山河这句话,并非是空谈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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