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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大魔神(神魔)-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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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愿意付出信仰的人,已经全都离开了人界,希望他们能够及时想通这件事情。”
林荒面无表情,伸出手掌,轻轻剪下悟道树上的一片歪斜的枝桠,“我知道了。”
原天罡就叹息一声,继续道:“师尊,现在人界各郡几乎所有人都是反对者。明日应该也不会有改变。”
林荒目光漠漠,伸手一招,一点晶莹的露水落入了悟道树中,“无妨。香火不需要太多。只需要众志成城,信仰唯一,就足够了。那亿亿万人,与一个人没有区别。”
原天罡就感觉身体都僵了,极度冰冷,让他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句话,我当如神,杀尽天下人。
当这世界上只剩你一人,你便是唯一的主,唯一的神,谁敢说不是。
林荒的意思很简单,复活许倾城并不是需要多少多少人虔诚的信仰,只需要信仰唯一,就可以将许倾城复活了,因为活着的人,都说她是神,都在念诵她的名,那她便能复活。
原天罡深深的看了林荒一眼,默不作声,抬头看向夜空,他不知道这一夜过去之后,明日会有多少人,再也见不到阳光了。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人界绝大部分人都无法入睡,示威者聚集在城市的繁华角落,大声的抗议着政府,抗议着仲裁所,喊着口号,要打倒林荒。
但整个人界的那些大人物却也是聚在了一起,对于他们来说,今晚注定同样是一个不眠夜。
“荒盟有不少人连夜离开了人界。”
有人缓缓开口说道,“是原天罡亲自送走的,应该都是不愿信奉许倾城的人。”
这个消息一被说出,立刻让众人侧目,沉默一下,才有人苦涩道:“看起来,林荒是玩真的,否则原天罡不必将那些人送走。”
“我还是有些不信。看看外面,那不是几千人,也不是几万人。是足足一千三百万亿人,就算是一千三百万亿只蝼蚁,林荒想杀,也要杀得手软吧!何况所有人都被林荒杀光了,他让谁去信奉许倾城?”
有人怒吼道。
“不要冲我吼,有脾气去冲林荒吼。反正我已经决定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马上就走,不管如何,先避过明日,看看情况再说。”
话音落下,不止那一人,还有十几人纷纷离场。
“这算什么,逃跑吗?离了人界,我们又能去哪里!而且,我们走了,那外面那些人怎么办!”
有人暴怒,掀翻桌子,怒斥那些人。
“那留下来又有什么用?林荒如果不杀人,那我留不留下都一样,他如果要杀人,便是诸天万界的强者都在这里,又如何?”
那人冷冷开口,一脸苦涩,“难道你们还看不懂吗?诸天万界无人会是林荒的对手,诸神不出,他想要做什么,谁能抵挡?”
“杀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林荒是在与全世界为敌,哪怕他是神。诸天唾弃,也要陨落!”
有人大声喊道。
“白痴!”
有人摇摇头,走的人反而更多了,“不管如何。这是人界的一场大劫,先行避开,再说吧。”
一句话,似乎便说动了在场每一个人,很快就人去楼空,这群主宰人界的大人物中,只剩下寥寥三人留了下来。
这三个人中。一个是发丝银白,一丝不苟的老者,叫郯城,是太一教的一尊长老。还有一个中年人,面相极为凶恶,是天神学院的副院长,叫顾言。至于最后一个人,却是一个青年,是无上道场这一代的首席弟子。叫陈尧。
“郯老,你其实不用留下的。”顾言开口道。
“我在人界活了一千三百年,现在让我走,我还不知道去哪里。干脆。就留下好了。你不也留下了吗?倒是陈尧,你倒是不用留下来。若林荒真的倒行逆施,要做那屠尽众生之事,以后还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去推翻他。战胜他。”
郯城想劝陈尧离开。
陈尧摇摇头,指着窗外那些还没有真正明白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事的普通人,“这是劫。也是缘。如果林荒真的举起了屠刀,我希望,可以用我的选择,让外面那些人少一些牺牲。你知道的,最近我在年轻人中还算有点威望。”
顾言和郯城就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忍不住落泪,拍着陈尧的肩膀,“好。有你这样的年轻人在,林荒他一手,遮不了天!”
陈尧点点头,目光有些凝重,看着窗外,“天,快要亮了。”
顾言就沉默下来,郯城叹息一声,“现在只希望林荒能够怜悯苍生,不要真的做那样的事情。”
轰轰轰!
夜空之中,就忽然亮起了十数朵明亮的烟火,好像星辰绚烂一般,但顾言的目光瞬间凝重了,郯城刚刚举起的茶杯也铛的一声,碎裂在地。陈尧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瞳孔一缩,明白过来,失声道:“那是议长他们离开的两界梭?!”
陈尧的声音刚刚落下,那绚烂的光芒就在夜空中写下一行字,“信奉,或者死!”
人界各大城市的人群就开始骚动起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显然是林荒最后的通牒。
“不能再抱有幻想了。”
顾言开口说道,目光沉痛而又凝重,“林荒的意志,不容更改。要么服从,要么死。我要立刻向全民讲话,天亮之前,希望能让所有人都明白这次事情,绝对不是一个玩笑。”
“我和你一起。”
郯城说道,陈尧连忙也跟上。
很快,他们三人的讲话,就传遍了整个人界。一直未眠的三圣母终于松了口气,知道有人知道林荒的意志不容违逆了,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仓促之下,天亮之前,能让多少人幸免于难。
“所有的人界同胞。再次呼吁,请大家停止抗议,停止反对,回到家中,只是信奉一尊神灵而已,并不会对大家的生活造成什么困扰,还请大家一定要遵从……”
顾言的发言刚刚说了几分钟,就有愤怒的民众怒吼,“吃屎吧你!林荒难道已经将整个仲裁所都收买了吗!”
“他们那些大人物全都怕死,全都是林荒的走狗!我不怕,我们都不怕!林荒若真有那么厉害,就让他来杀!一千三百万亿同胞,他能杀得了几个!”
“我们不会屈服!绝不屈服!”
“自由万岁!”
……
适得其反,人界各大城市的民众更加狂暴起来,甚至在一些不怀好意的人群引领下,开始冲击各大机构。
陈若没有加入这场狂欢,她只是关上了房门,将已经成年的孩子们全都叫回了家,还有父母,一家人在家中被陈若强逼着开始信奉许倾城。
“妈。你搞什么啊。大家都在反对林荒。你这样做,简直笑死人了。”
陈若已经长大的孩子有些不满道。
“闭嘴。听话!乖。听妈妈的话,好不好。只是信奉一个人而已,没什么的。乖。”陈若轻声开口。
“懒得理你。”
看到自己的孩子要走,陈若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所有人都惊住了,谁也没想到一向文静的陈若竟然会出手打了自己的孩子,“对不起。妈不给打你的,可是你要听话好不好,要不然,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陈若。
“我知道他的,他说得出,就一定可以做到。他还一无所有的时候,说自己能成神,他都做到了。现在他成了神,什么做不到。”
陈若低声喃喃,随后坚定道:“所以,一定要相信他,一定要信奉许倾城,不然真的会死的。他可是,林荒啊。”
夜空渐渐褪去,当黎明到来,第一缕光落下,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又是一个美好的朝阳。
林荒缓缓抬起了头,目光冰冷无情,意念一起,天空中伴着朝阳,林荒有些虚无的面孔缓缓升起,冰冷,碎金光泽的眼眸如同两**日,浮现在人界的天空上。
所有人都觉得心中一冷,被至高无上的神祗看到了,便是此前最狂热,最无知无惧,叫嚣得最厉害的人,都在此刻林荒冰冷的双眸下,颤抖着跪了下去。
所有人到了这一刻,才知道什么是林荒,林荒意味着什么。不再是那些传说中的天才,不再是那些神话中的强者,而是那高高在上,可以主宰他们生死的神祗。
而他们昨夜竟然还试图用自己的抗议和反对,去抵制林荒,这是何等的可笑。就好像一群蝼蚁,跑到一个人的面前,说要反对他,因为那个人准备让这些蝼蚁,在每天吃饭,睡觉之间,多一个看月亮的举动。
夏虫不可语冰,跟这些人说再多也没有用,只有此刻真正面对林荒的威严,他们才知道,林荒究竟代表着什么。那是至高无上的权柄,那是可以主宰一切的权柄。
“但就算是这样又如何。我心中的神,绝对不会是你,不会是许倾城!因为,我心中的神,无所不能,无需从我这里索取任何东西!你不是神,你只是一个篡夺了神威的魔!”
一千三百万亿人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愿臣服的人,哪怕是神,也无法压垮他们心中的骄傲。
林荒面无表情,意念滔滔,传遍整个人界,“神也好,魔也罢。我是林荒,你等视我为魔,那我便是魔,又能如何?!我只问,谁赞成,谁反对?!”
第五章诸天罪孽尽归吾身!
意念滔滔,这一刻林荒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碎金色双眸俯视整个人界,质问众生。浩瀚的意念充斥整个人界,扭曲如雷霆一般,重重击打在每个人的心头上,一千三百万亿人界众生全都如遭雷击,踉跄后退。
“生存,还是毁灭?”
顾言呢喃一声,如果现在问这话的不是林荒,他会很乐意用自己的刀,告诉那个人,他只做他自己。但现在顾言知道,当林荒的意念席卷整个人界,出现在天空中,就意味着这一切无人可以拦阻了。
神龙是不会和蝼蚁讲道理的,现在的林荒,已经不是人了。敬他者,谓他为神,恶他者,谓他为魔。无论是神,还是魔,此刻的林荒都已经非人。
因为人是不可能质问整个人界,不可能将屠刀举起,准备杀尽众生的。陈尧用力的握紧了拳头,面上有激动的愤怒,想要站出来,向那高高在上的林荒,发出自己的怒吼,发出自己的愤怒。
但一只手掌缓缓按住了陈尧,是郯城,他只是用力的按住了陈尧,然后缓缓站起身来,声音淡淡,“这一场劫,会有人死,会有人流血。但不应该是你,不应该是你们这些年轻人。”
“陈尧,我记得我昨晚问你,为什么留下?你告诉我,因为你想留下来,以身作则,带领更多的人活下去。那,现在就做你昨日答应我的。我知道忍耐会比死亡更痛苦,但原谅我这个老头子,人老了,太难的事情,还是留给你们好了。”
话音一落,郯城看向顾言,“怎么样,走吧。这一场劫。定然是要有流血牺牲的,就从你我开始吧,希望我俩的鲜血,可以让一千三百万亿同胞,认清楚这场劫,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
顾言就笑,站起身,与郯城并肩而站,“也好,总会有人要死的。只希望,我俩站出去,先走一步,能让大多数人知道该如何选择。”
“陈尧,你记住。这个世界不管如何发展,不管人道如何繁盛,真正能够决定这个世界的人,终究只是少数,拳。就是权。没有力量,一切都是虚妄。”
“人的意志可以改变自己,但想改变这个世界,需要的。是力量。”
“不要怪我等自私了。你们年轻人适应性比较好,像我们这些老东西,实在是喜欢因循守旧,习惯了吃饭看报纸。实在做不到吃饭的时候信奉另一个名!”
……
这一刻,顾言和郯城似乎对陈尧说了许多,但陈尧记住得并不是太多。他只是看着这两个让他敬重的长者,大笑着一步踏出,毫无畏惧的向着那屹立虚空的林荒杀去。
他们不是想要打败林荒,他们只是想用自己的牺牲,去让更多的年轻人明白,这一刻,整个人界,没有可以抵抗林荒的力量,只是想要让年轻人知道,有时候把拳挥出去,远远没有把拳握在胸膛更有力量。
这拳要握在胸前,握得紧一些,更紧一些,知道拽出血来,再狠狠的挥出去,才会更有力量。
陈尧紧紧的握着拳头,看着顾言和郯城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扑杀向天空中的林荒,他知道,他们两个人其实是不用死的,因为他们看得比大多数人都更明白,他们知道接下来的世界,该如何才能生存。
但他们依然还是选择了死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外面那些年轻人,那些茫然无知,根本不知道这一场劫有多可怕的年轻人,知道这是一场劫,一场将要席卷整个人界,改变所有人的劫。
他们是要告诉那些年轻人,生存从来不是依靠嘴巴能够喊出来的,要生存,就要有力量,如果没有力量,就请忍耐。
林荒目光漠漠,面无表情,看着郯城和顾言扑杀出来,意念只是一动,郯城和顾言就寸寸湮灭,鲜血化作雨水,落了下来,滴落在每一个年轻人的脸上,用他们的血,来唤醒每一个年轻人。
人群就开始骚乱起来,然后有更多年长的人缓缓走了出来,这是一场非信即死的选择,年轻人大都迷惘,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甚至还有怀疑,那他们的父母,他们的长辈,就站出来,用鲜血让他们看清楚这一次该如何选择。
鲜血从未如此鲜艳的开放,整个人界就好像下了一场永不停歇的大雨,只是那大雨泛着鲜红,如此凄凉,如此冰冷,纷纷落下,染红了每一寸人界山河。
陈尧长啸一声,他低下自己的头颅,在无数茫然还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的年轻人之前,忍着自己的血和泪,缓缓走了出来,“你是唯一的主,唯一的神。我赞美你的荣耀,行走在天上,如同行走在地上……”
陈尧身躯在颤抖,但嘴中的神圣祈祷,却是如此的虔诚,他要用自己的选择,去影响其他人,去告诉其他人,该如何选择。
这是一场注定赢不了的战斗,这是一场注定只能二选一的劫难,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是陈尧,他竟然放弃了骨气,屈服了?他屈服了!”
有许多年轻人痛苦发声,没有想到这一代被人界视为骄傲的陈尧,竟然选择了屈服,屈服在林荒的意念之下。
“威武不能屈,威武不能屈!原来只是个笑话!”
有人痛苦怒吼,狠狠唾弃一声,准备挺身而出,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用力的按住,那是他的父亲,他觉得无用的父亲,此刻就是这么简单的用力按住他。
他想怒吼,他想咆哮,他想在无用了一生的父亲面前展示自己的英勇,结果他只是看到那胆小懦弱了一生的父亲,轻声开口,“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然后那胆小懦弱了一生的父亲,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好像他平日沉默上班一般,就连平日被生活压垮的脊梁都没有挺得更直一些,就这么一步踏了出去,就好像他总是嘲笑父亲。只能在喝醉酒后咒骂这个冷酷世界一样。
缓缓的走出一步,挥舞起了自己的手臂,“我不答应。”
声音实在算不上铿锵有力,但当鲜血从父亲的身上落下,当父亲如释重负转过头,告诉他一定要活下去的时候,他才终于知道这个小时候崇拜,长大后埋怨的父亲,用自己的生命,为他上了最后一课。一课关于生存还是毁灭的课程。
如此简简单单,风轻云淡,没有半点力量,却莫名让人想哭,这个男人或许也像他现在一样,年轻热血,以为可以改变整个世界,但到最后才发现整个世界,我们能够改变的只有自己。
为了他和这个家。名为父亲的可以选择生存,任凭冰冷的世界,冷酷的规则压垮了自己的脊梁。同样也可以为了他和这个家,名为父亲的可以选择毁灭。
人。还真是矛盾的存在。
“林荒,我诅咒你,永生永世,都会诅咒你!”
有人发出了最残忍的怨念。恶毒的诅咒,滔滔而起。
“我会活下去,我一定会活下去。不是为了信奉许倾城,只是为了能够诅咒你,永生永世的诅咒你。林荒,你不得好死!”
有人在鲜血的刺激下惊恐,有人在鲜血的刺激下癫狂,这一刻,似乎每一个人界的人都变得如此简单。
为了活下去,所以他们开始信奉许倾城,但为了那些鲜血,为了那些牺牲,他们开始诅咒林荒。一半是最虔诚的信仰,一半是最恶毒的诅咒。
林荒要他们信奉许倾城,那他们就信奉,信奉许倾城是神,诅咒林荒是魔,信奉那唯一的神,有一日,定然会镇杀那唯一的魔。
林荒目光漠漠,面无表情,这一刻在他的意念下,在他冰冷双眸的凝视中,整个人界上演了无数的悲欢离合,他可以看到在鲜血的刺激下,有无数的还在发颤的氤氲纯白的信仰开始飘向许倾城金身所在的主神殿,也可以看到无数浓郁漆黑如墨一般的诅咒怨毒冲天而起。
黑与白的世界,从未有过一刻,如此刻这般纯粹,林荒就缓缓的伸出手,让那些白的流向了许倾城的金身,而那些黑的,留给了自己。
原天罡抬头看着那倾盆的血雨,心中有些发冷,他看着林荒修剪悟道树的手,如此轻柔,却想不通那高高在上的林荒意念,为何能够如此残酷。
“其实,不用这么残酷的。”
原天罡呢喃出声,他知道林荒要走的这条路,注定会被全世界发对,会与全世界为敌,但他以为以林荒的手段,以林荒的神通,可以让死亡也变得唯美而不残酷,他想过无数的烟火盛开,但绝没有想过,没有烟火,没有璀璨的湮灭,只有无声冰冷残酷的鲜血如雨一般落下。
现在整个人界已经死了多少人,没有人知道,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场血雨一定会下很久,必须要下很久,久到这鲜红会染红了人界每一寸山河,久到这鲜红会落在这一代人的心中,永不退色。
这是大多数牺牲者希望,这也是林荒希望的。现在也是原天罡希望的,因为这样残酷无声冰冷的血雨,下一次,就足够了。
血色的雨潺潺而下,林荒修剪悟道树的手就忽然停了下来,三千丈白发寸寸湮灭,最后变成最浓郁的黑色,残留在林荒的脑后,就好像一道道枷锁,一条条毒蛇布满林荒的背,其中有无数的恶毒,无数的诅咒,无数的罪孽。
这一刻,整个人界一千三百万亿人中,不知道有多少信奉了许倾城,但可以肯定这一千三百万亿人中定然每一个人都在诅咒林荒,恨,本来就比这个世上任何一种情感都容易。
一千三百万亿人的诅咒,足以扭曲了天意,足以扭曲了整个人界的天意,让那诸神对林荒的祝福,在这股滔天的诅咒怨毒之力下,开始缓缓扭曲,蜕变。
这是诸神最后的后手,那最纯粹的祝福,在一千三百万亿人的诅咒之下,也会变成最恶毒的诅咒,最深的罪孽,裹挟着人界的天意,如同毒蛇一般缠绕上林荒的全身。
林荒的手上就忽然长出了一个黑色的脓包,啪的一声裂开,流出最怨毒的诅咒,最深重的罪孽,如此怨毒,让那株悟道树都瞬间枯萎。
原天罡顿时一惊,林荒面无表情,轻轻咳嗽一声,摆摆手,示意原天罡退下,原天罡转身的那一刹那,分明看到林荒的手中有一点鲜血残留。
“好。”
林荒低声一句,面无表情,诸神的祝福,在此刻变成了诸神的诅咒,和那些死去的冤魂缠绕在一起,便化作了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和最深重的罪业,缠绕在林荒的身上,要让他堕落入罪的深渊。
林荒面无表情,只是抬头看了眼天空,然后一步走入了荒草庐中,整个神庙就开始剧烈摇动,然后轰然而起,飞向了九天之上,宛如一**日,宛如天庭一般,连绵一起,金碧辉煌,坐落九天之中,俯瞰整个人界,有氤氲纯白落入其中。
而林荒所在的荒草庐却缓缓的沉入了大地,那些漆黑如墨一般的黑色便疯狂的涌入林荒的荒草庐中,压垮了大地,裂开了一道恐怖的深渊,林荒就堕落在那深渊之中,黑暗是深渊仿佛唯一的光芒。
“诸天罪孽,尽归吾身。”
林荒低喃一句,缓缓坐镇在那此刻已经彻底变得漆黑如墨一般的荒草庐中,全身肌肤开始寸寸龟裂,血肉模糊,在恶毒的诅咒下化作了脓水。
这是诸神布下的后手,最纯粹的祝福,在林荒走上这条路后,也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裹挟人界众生的怨念,裹挟整个天意,诅咒林荒。
但林荒只是面无表情,无所畏惧,将一切罪,将一切怨,将一切恶,都全盘接纳,没有了那浓郁如墨一般的黑,那九天之上的神庙,便如此的纯粹神圣,氤氲纯白,让人向往。
这一刻,整个人界从未如此简单,黑白分明,那九天之上是最圣洁的白,氤氲如光,充满一切美好。而那深渊之中是最深沉的黑,浓郁如墨,充满一切罪恶。
ps:今日有事,没来得及写。这是迟到的第一章,大家见谅。剩下两章,我正在写。
第六章诸天罪孽尽归吾身【续】!
黑暗的深渊中,林荒面无表情,神体在崩溃,身躯在溃烂,有无数漆黑怨毒的身影在撕咬着他的肉身,这是一千三百万亿人界众生怨毒的诅咒,这是诸神的诅咒,此刻全都爆发,将林荒拖进了黑暗的深渊之中。
大地裂开的缝隙,充斥罪与恶,浓郁如墨一般的怨气,只要轻轻一刷,便足以腐蚀万物,吞噬一切,便是原天罡第四变大圣的修为,也不敢靠近这黑暗的深渊。
一千三百万亿生灵的怨念,足以摧枯拉朽,压垮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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