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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继界限(武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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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锦马超
一个古老的血祭诅咒,两个背负着血继诅咒的庞大家族,漫长无休无止的征战……以及被黑暗吞噬的爱情!主人公身负这个悲惨的诅咒,看血继界限之时,如何在家族、亲情、友情、爱情和国家之中抉择。更多精彩尽在血继界限……
九兵谱
九兵谱,《血继界限》武林中,江湖上一份名兵器谱,但凡能够位列其上的,都是神兵利器,必定凶悍无比。
江湖中人,垂涎者不知其数,而拥有九兵谱上神兵的人,大多在江湖中极有建树,所以也反过来加重了世人对着九大神兵的追求。流血牺牲也在所不惜。
至《血继界限》第一部“邻家男孩初长成”结束,一共出现了
1·凌天宇从木府夺走的水寒无影剑,剑身有七彩流动的颜色,剑身阴寒无比,并且光照其上,没有影子,上边刻着一只寒梅,配着一个镂空的剑鞘,十分漂亮,也十分凌厉。
2·西荒蛮力王贺军手上的赤炎钢鞭,鞭子形似塔,十分沉重,浑厚无比,力大无穷。和水寒无影剑在福海峡谷发生了全书第一场神器之间的较量。
3·吞噬大刀,主角于炎冒死用自身四成鲜血完成死生契约,从大地之心中带出来的第三样神器,刀身黑沉无比,刻着梵文,状入甲壳附在其上,刀背也是锋利刀刃。刀尾右侧面上有一个骷髅头,骷髅嘴在于炎暴走的时候,会泛出红晕。在通天塔和赤炎钢鞭有过简单交手,未分胜负。
目前为止,提到未出现的另外两样神器分别是江湖人称拳皇的欧阳春丽手上的琥珀拳套,以及传言仍旧收藏在木府刀痕手上的零点软玉剑。
第二部 江湖风雨慰平生
4·这部分第145章出现了第四件神器,是东海洛神门门主,天下第一俊男许喆手上的七音枪,在 145章 天下第一俊男 章节中。枪美人帅。
第一部 邻家男孩初长成
第一章 最后一剑
南云国风和日丽。
白龙山高耸入天。
山巅直插在万里晴空中,一柱擎天。
山顶上一间破旧的茅屋,茅草被大风吹得空空荡荡,只剩稀稀拉拉的几根就着四棵木柱迎风飘飞。放眼四下,蓝天白云,宛如身在天上,直教人心旷神怡,心境大好。
“师傅,这剑法的要诀何在,为何我总是突破不了这最后一招?”一个男子驻着宝剑跪在地上,已是满头大汗,抬着头气喘吁吁地看着面前的一个老者问道,脊背上的短褂子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背上。
“你心中尚有顾虑,待你摒除这份顾虑,或许便能参透这剑法要义,练成这最后一招。”茅屋当前,一个老者席地而坐,面前一张破旧的木桌,上边摆着一壶清茶,一个茶杯,杯中茶水热气轻飘。
“我已经了无牵挂没有顾虑了。”男子跪坐在地上,眼中有几分焦灼的神色。
“你若果真了无牵挂,做到心若冰清,天塌不惊,那怎会练不成此剑?”轻吹一口,轻抿一口。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男子自语罢,起身缓缓走到那老者跟前,“敢问师傅,如何才能做到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一滴汗水落下,挂在一叶青草上边,缓缓流淌下去,日光一照,晶莹剔透。
“这只有你自己知晓。我又如何知道你心中,除了冰清,还有什么。”
老者不曾看他一眼,悠然品茶,一杯接着一杯。
男子眉头一紧,低着头轻声道:“我懂了,师傅。”
说罢转身,宛如丢了魂魄一般,朝着山下徐徐而去。
机杼声嘎嘎作响,山脚的一户农家,一个女子临窗织布。一个小孩正在庭院中欢快玩耍。四下山清水秀,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爹,爹,爹。”那小孩握着手中的风车,欢快的叫着。
屋中女子闻言也停下手中活计,走到门口,拉着那小孩望着一个人影。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女子面带笑容,声音甜美,白色衣裙透着一股清新淡雅的气质。
“爹你回来了,我要你陪我玩风车,爹,好不好?”那小孩仰着脑袋,眼睛圆大,门牙缺落,小脸粉嫩无暇地笑着问道。
正是刚才练剑的男人。
他静静看着面前一大一小,不声不响。
“素素,今生让你受苦了,嫁我以来,没有半日清闲可享。”他一把抱住那女子,她也怀抱住了他,靠在他肩膀上,满脸笑意。
“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不苦。我不要享什——”
话音未落,只听得“噗嗤”一声打断,一口鲜血喷在男子脸上,温热潮湿。
男子的剑,从女子背后插入了她的身体。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衣。
“爹爹,你陪我玩风车好不好?”那小孩在庭院中跑来跑去,这时起了阵风,他高举着手中风车,呼呼作响转个不停。
“小风车,转转转,咕咕咕。”
那女子直直倒下,血染的白衣,被风吹得上下飘飞,她伸着双手,眼神中充满恐惧和疑惑。
她双眼瞪大,看着那男子。轰然倒地。
“娘她怎么了?”那小孩见母亲倒在地上,双手抱着那男子大腿,脸上童真无邪地问道。
“娘,你起来,你陪我玩风车。”那小孩蹒跚着走了过去,蹲在女子身旁,拉着她的手一边摇晃一边说道。
“快走——走——走——”那女子口中鲜血溢出,对着那孩子说不出话。
“啪——”一剑挥下,那小孩拦腰一折,往前匍匐倒在那女子怀中。
风越来越大,吹得四下飒飒作响。小风车上沾着血滴,握在孩子的手中,转的更快了。
男子解一抹白布,将两颗头颅包好。
“啊!凌天宇,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院外不知何时,站了两个砍柴路过的人。
“他疯了,我们快跑!”另外一个扔下柴担子,拔腿就跑。两人一眨眼间便跑得不见踪影了。
四下静寂,只有风吹草动的声响。
“啪”一颗硕大的水珠滴在那女子手上,不是下雨,是被那两个柴夫叫做凌天宇的男子的眼泪。
“素素,奇儿,对不起。”抱着两具尸体,放到了屋中床上。
他捡起那两担被抛下的柴草,堆到屋中,放了一把大火。浓烟滚滚,顿时如青龙直上云霄。
白布中,鲜血直流,滴了上山的小道一路。
山顶风速更快,能看到四周云朵飞快移动,飘渺天空,变得越来越浓厚黑沉了。
“师傅,我回来了,我知道什么是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了。”那男子说罢,将红色的白布包裹放到那老者面前桌上。双膝重重跪到地上。
那老者手上托着茶壶,里边的水咕噜咕噜翻滚着。
“你再试一次最后一剑吧。”老者斟了一杯茶,缓缓入口。
男子提剑后退,站在山巅中间,迎风而立,长发飘飞。挥剑直指天空中已被乌云遮盖住,只有一层昏黄亮色的太阳。腾空而起,飒飒转着身体,直刺天际。但见一个亮横闪现,两个,三个······
越来越多,终于变成一个刀光四射的圆球,剑影闪闪,围绕在全身。
“啪啪啪……”那剑影扩大,剑气脱离宝剑,刺了出来,一串巨响,但见白龙山巅乱石飞滚,声大如雷,和天空的雷声交混在了一起,让人分辨不清。
男子立在空中,衣带携风,四下纷飞,远看便是一个天人下凡。
“啊!”一声仰天怒吼,空中乌云翻滚,宛如也在为他喝彩。
他缓缓走向那老头,一声叹息,道:“师傅,弟子冲破练成这最后一招了。”
男子巍然站立在老者面前。
“我知道我是不会看错人的。恭喜你,练成这绝世的剑法。”老者仍旧慢慢品着茶水,脸上没有太多变化。
乌云压顶,黑沉的让人有种不知道呼吸什么的感觉。
“多谢师傅对我的栽培,若不是师傅倾心相授,也不会有我的今天。”
“你言重了,许多事情,都仰仗你悟性极高,单靠传授,是远远不够的。尤其是最后一招,更是没有人可以传授给你。”
“杀妻杀子只为换得一招半式。”男子口气冰冷,听不到丝毫变化。
“嘣——”天空又是一声闷雷,闪电撕开了黑沉紧密的乌云层。距离两人近在咫尺,宛如伸手便能触碰到天雷闪电。
“快快快,别让那畜生跑了。”声音若隐若现,糅合在了漫天的呼呼风声之中。但一片火光却非常显眼。
“他们不知道,你已经练就一身通天的本事。”那老者面带微笑,可是语气却冷冷地道:“你会杀了他们吗?”
他终于抬头,看了面前男子一眼。
“今晚,我还想再试一次这最后一剑。”男子披肩的头发,迎风飘飞,凌乱在空中,大风起,宛如跳动的群魔恶鬼。
“凌天宇,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玩意,竟然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来,今天我要杀了你,为我们村子除去你这祸害。”一个老头子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提着一把斧头,义愤填膺。
身后一干人亦是一样,一起怒吼着,靠近两人。
这男子叫做凌天宇,错不了了。
顷刻间,凌天宇师徒两人被数十人团团围住。
“当当当——”只听见一串清脆声响,凌天宇身影在人群中川插而过。身边剑影围绕,寒光闪现。一眨眼功夫,便站回到那老者面前。便似一团闪烁的剑影飘过了人群。
凌天宇盘膝而坐。和老者面对面,他端起另一个茶杯。
“啪塔”一声,清脆入耳,指尖一滴鲜血已然消融在了茶水之中,凌天宇徐徐而饮。四周的人一动不动。
“啪啪啪啪——”突然全都倒下了。
“嘣”,一个惊天响雷,一道闪电照亮大地,宛如白日。但见满地的手脚四肢,心肝肚肠,尸首离异,脑浆崩流,各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部分。
除了一人,完好无损。被吓得呆若木鸡。
“看来你的最后一剑,还不到火候。”
“你回去告诉众人,我凌天宇已经今非昔比了。”他话语简明,可是语气却叫人听了不敢反驳。不过这时,山顶上还活着的也只不过三人而已。
“啊——”剑下留住的活口,飞也似得跑下山去,连滚带爬。
“我留他一命,是叫他把刚才所见,告知江湖的朋友。”凌天宇静静地看着老者。
老者脸上微微一颤道:“看来江湖,只怕又有一场血雨腥风了。”仰头时候,雷声伴着雨滴恰好开始滴落,啪嗒啪嗒,雨大如斗,打在老者脸上。
“还要多谢师父倾心教授我这盖世绝技。”凌天宇双眼在自己手上锈迹斑斑的宝剑上掠过,任凭雨滴打落着它的血迹。
“这最后一剑,怕的就是有感情,要想发挥出它究极水平,就该做到心若冰清。今日你大功已成,只管自己离去便是了。更不要对我有任何留恋。”
“我心中所念之人,就在刚才已经到了地府。这世上,再没有让我念挂之人了。”
“你走吧。只下山之后,不许再说是我的门徒。你我从此不再相识。”那老和尚收拾茶具,转身走进那破旧茅屋。
“保重了。”
凌天宇提剑起身,踩着尸体,朝着下山的路上走去。
未走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寒光一闪,提着宝剑追着那老者走去。
第二章 无念绝情
凌天宇朝着茅屋回走,闪电在身旁左闪右闪,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被照得一清二楚。那两个吓跑的柴夫,张大嘴巴,睁着大眼,也双双死在人群里边。
“咯吱——”一声响,凌天宇推开熟悉的破门。
一只沾满血水的脚踏进屋子。
屋顶镂空,外边大雨瓢泼,屋中小雨梭梭。
“你回来作甚?”老者坐在床上,头顶加厚的屋顶,没有漏雨。
“师傅,这剑法虽成,可是还没有名字,请师傅为它留下一个名字吧。”凌天宇浑身湿透,站在门口,额头上雨水顺着发丝哗哗流淌。
“你突破了最后一剑,你来命名才是最好。”
两人远远站着,对望着聊天。雨滴啪啪滴在地上积起的水层上边。床上一个昏黄的油灯,光线惨淡。
“请师傅命名,只为留作纪念。”凌天宇一把捋过脸颊,抹掉厚厚的一层水。
“心中无念,似是冰清,才能使出这剑法的奥妙,你不会刚刚得悟,此刻便忘记了吧。”
“我怎么会忘,这可是要了我两个至亲人性命才换来的武功。”
“那你不该和常人一样,心中还奢求什么留念。”
那老者坐在床上,缩得很小,显得有些局促。油灯照去,脸上褶皱的皮肤,粘了几个水珠。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凌天宇。
“可这绝世之功确实是师傅教授给徒儿的,焉能忘记了你。”凌天宇朝前走了一步,离那老者更近了些。
“你果然绝情绝义,你是想杀了我吧?”
“师傅,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也不会有我即将称霸江湖的明天。可是,你始终是我师傅,我放心不下。”凌天宇只穿了个褂子,露着臂膀,全身水流如注。
“哼,若是你真心放不下我,那你今日所杀的就不只是你的妻儿了,练成最后一剑,必须万事皆空。所以,你不必在这里花言巧语迷惑我,我虽然不年轻,可是也还好不糊涂。”老者双手驻在床上,眼睛不离凌天宇。多了几分警惕之色。
“师傅只怕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了。可是偏偏你老人家教授我的武功,最忌讳这‘情’字了,不需要亲情爱情和友情。”凌天宇说话气息吹得嘴上水滴喷涌飞溅。他又走前了一步,“可我偏偏做到了,从此再无牵挂。”
“既然我并非你留念牵挂的人,你我从今往后只做陌路人便是了,你走吧。”
“我自是不会联系你,也不是怕我留念你。只是担心师傅把这绝世剑法,再传给第二人、第三人,到时与我为敌,便多了我不希望看到的拦路石。”
“我答应你,以后隐居山野,再不出江湖。”
“我相信你师傅,可是和师傅相比,我更愿意相信一个死人之口。”
“你我同练就这绝情绝义的剑法,你凭什么杀我。”老者话音未落,右手一伸,将墙上一柄宝剑吸到手上。脸上怒火中烧,一改刚才和善的模样。
四下静寂,雨滴垂落的声音清脆悦耳。
凌天宇低头含胸,像一头野兽一样,盯着那老者。右手拳劲很大,血管也暴了出来,紧紧握着他手上那柄颇有锈迹的长剑。
那老者立在床上,也已经拔出了手中七尺长剑,映射着身旁昏黄的油灯之光。
两人对视着,不言不语。
“轰——”一声惊雷响彻天际,震得木屋也微微颤抖,天际裂开一道闪电的瞬间,还是凌天宇先动了。
只见他一步踏出,将地上水层踩的翻浪排开。“啪啪啪——”连下三脚。一剑横切出去,朝着老者拦腰就是一击。
那老者也不含糊,一跃而起,从他头顶翻过,在最高处,挥剑回砍,直接朝着头顶要穴便攻。
“当”,凌天宇剑招极快,距离脑袋还有数拳远的地方,便将这一击截住。
“啪!”老者一击未中,左手一掌已经打了出去,一声响,木床被劈开,震得粉碎。
屋中唯一的干燥地方也荡然无存了。
凌天宇一个倒挂金钩,双脚飞起,倒挂在屋梁上边,躲开了一掌。借着身子荡下的瞬间,一个直刺,剑尖直指那老者双眼。
“啪啪啪——”,老者连退三步。待站定,第一脚踏起的水滴还没有落回地上。
凌天宇飞落地上,将面前木床碎块全都踢向老者,一排木片,似箭一样直刺过去。凌天宇一跃而起,追在后边,不停击打飞着的木片,倾注内力,速度越来越快。
只见老者立在原地,马步扎稳,挥舞着宝剑,越来越快,立时看不清剑在何处,只有密密麻麻的剑影,将他围在中间。
“当当当——”那些木片刚要触碰到老者,便立时被他身上的剑影圈击打粉碎。木屑横飞,就着大雨一起浇落地上。
“嘭——”一声巨响,两柄长剑,剑尖直刺,内力四散扩展开,引得四周轰然爆炸,乱石飞滚,震起一圈水波,比两人还高,像毒蛇一样朝着外围奔流而去。将碎石花草都吹卷了起来。直从西周推下山顶。
山上大雨滂沱,天空黑沉得宛如压在山顶一般。
两人正在斗力。
眼见那老者势头愈加微弱。
“嘣!”老者左掌打出,虚晃一招,将一块青石板打得崩裂开来。他趁机收力跳开。
“你若不杀我,我保证从此不再踏入江湖。”老者嘴角的血迹被雨水迅速冲走。宛如常人,看不出异样,只是他提剑的手,颤抖得厉害。
“你这糟老头子,便是十个百个踏入江湖,我有何惧。可是我不能允许第二个凌天宇踏入江湖。而你,是这世上唯一知道何如造就更多凌天宇的人。我没法相信你,除非,你死了。因为我只相信死人的嘴巴。”凌天宇一头长发四散地披在肩上,被雨水拧成线形。
“果然是我的好徒弟,凡事心狠手辣,江湖浩劫在所难免,不知道有多少又要死在你的手上了。”那老者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淡然。
“只怪当初,我瞎了眼睛,只看到你天资卓越,是百年难见的习武奇才,也为了突破我毕生研学的究极剑术,把你残忍无道的内心忽略了。”老者说罢,脑袋低垂,雨水全都汇聚到了他的下颚,结成一股水柱。
“师傅你没错,只是江湖事,弱肉强食,我不为王,就要终生庸碌无为地死去了。”凌天宇话音落,双手已经握住了宝剑,朝着老者奔来,身后水波飞溅。
老者也提剑迎头冲了上去。
“当当当当——”两人见招拆招,直从地面打到空中。宝剑碰处,直擦得火光闪闪。
“啊!”一声狼嚎,响彻山顶,却又瞬间被雷雨之声淹没不见。
凌天宇使出了刚才悟出的绝招,最后一剑!
天空立时又见那婆娑剑影绕着全身的画面,似一个偌大的光球,定在空中。
剑气所致,将那老者胸口划得破破烂烂,他没有了丝毫反抗的力气。宝剑在手中无力的握着,四肢都已下垂,被剑气伤得一顿一顿,随着那光圈慢慢掉落下来。
“啪——”老者摔落地上,漫天雨水,直接打在脸上。那圆睁的双眼,还露着恐惧之色,雨滴捶打眸子上边,再不见他眨眼反应了。
“绝情绝义,无所挂念”凌天宇看着面前尸体,将流入口中的雨水一口吐出。
“这剑法,就叫做无念绝情剑法。”
凌天宇回身高举宝剑,朝着大地就是一个劈空斩,接着又是一个,数招罢,地上一条深坑。
他抱起那老者,将他轻轻放在坑中,水流如注,顷刻间淹满了地上深坑。
“哗啦——”,他左手握着宝剑,右掌一推,将坑旁的泥土推入了坑中,立时将那老者埋了进去。
他挥剑砍下了一截木屋横柱,将它切开两半。随手一抛,在天际中挥剑急画,“嚓嚓嚓——”,那木柱面上,立时凹陷出六个大字:无念绝情之墓。
“嘣!”,从天降落,重重插在土堆上边。
凌天宇在跟前扣了三个头,提着宝剑,站起身来。
漫天瓢泼大雨,云天蔽日,这山顶上边,像是黑暗之巅一样。
第三章 步入西荒
一夜大雨,铺天盖地,河流暴涨了不知多少。
不过第二日,天气还是早早便放晴了。山间湿气很重。
七夕村的白龙山是个充满故事的地方,传说牛郎织女七夕相会之时,会乘着白龙飞到鹊桥,而其间,会到这山顶歇息。这山顶向来是七夕村百姓祈福祷告之地。
不过今天,众人却是在上边做着一场浩大的法事——超度昨夜死在这里的七十二人。
“他只用了一剑,就是一剑,我都来不及看清楚,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大家就死了,呜呜呜。”昨夜仅存的活口站在山顶看着一片狼藉的尸体哭着说道。
身旁跟随着一队身着红色领子黑色套服的人马,个个手提大刀。还有一顶轿子,华盖荫蔽着一张白虎皮铺就的八人抬木椅,上边坐着一个独眼汉子。他左眼空洞,眼珠子不见了。一条刀疤,从额头划过眼睛,直连左耳,那左耳,只有一半了。看那刀痕,是一剑刺瞎左眼,削掉半个耳朵的连招。
他头发凌乱,身上穿着上好绸缎制造的衣服,架在他消瘦的身体上边,身后一面红旗,上边写着一个“王”字,白字红底,随风飘荡。
“小六,你说他一招,只是一招就把这七十二人放倒在地,砍杀成了这样?”轿子上那独眼汉子右眼怒睁,问那哭着的人道。
“城主大人,正是这样的,我们当时离他还远,可是一眨眼,他就提剑穿过了我们,当时只觉眼前闪过几道亮光,待细看,大家都已经被切成七块八块的,瞬间破裂掉了一地,成了一堆,成了一堆烂肉了。”他泪痕犹在,双眼凹陷下去许多,眼珠布满血丝,显是昨夜没有睡觉的缘故。
王莽,正是南云国天阙城第四十七代城主。
“他有这样本事?!”他语速极慢,说罢下了轿子,走到尸体中间左看右看。
“这切面整齐至极,功力之高,剑法之利,当今天下,当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王莽心中暗自寻思,见一地切得大小不齐,碎了一地,连身份都没法再分辨清楚的尸体,心中暗自吃惊。
“来人,将尸体一并埋了。”王莽走到一堆新土面前,“无念绝情。”他喃喃自语。
“好一个无念绝情。”
“来人,传我命令,所有人诛杀凌天宇。查到此人,不必回报,若有能杀得此人的,赏金千两,拜为侯爵。”王莽睁着右眼,大如牛眼。
天阙城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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