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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继界限(武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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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如牛眼。
天阙城颁下令去。一时之间,到处皆是榜文,悬赏捉拿凌天宇。可是三天过去了,四下仍旧没有丝毫消息。宛如他已然从人家消失了似的。
却说凌天宇,早已经不在南云国上了。三天三夜,他骑死了数匹骏马,已经西上跑到了西荒大陆。
“小二,三斤熟牛肉,一坛女儿红。”凌天宇一吹发丝,刚刚进门,便吩咐道。
龙门客栈,位于横亘西荒大陆和南云国间大横断山山脚。是两地连通必经之地,往来人员龙蛇混杂。
凌天宇挑了一张远离大门的偏僻位子坐定。
“客官,本店规矩,呵呵,先付账,再上酒菜。”一个黑黑瘦瘦的少年边用抹布擦着桌子,边笑着对凌天宇说道。
“你是看爷爷我,浑身破乱,像是个没钱的主儿吧。”凌天宇喝着茶水,狼吞虎咽确实不怎么上眼,宝剑放在桌上,还是那柄锈迹斑斑铁剑。
“不敢不敢,只是我们做的小本买卖,这里的客人又多是百十里之外的人,呵呵,若是走了,我们也赔不起这本不是。”那少年满脸堆笑。
凌天宇闻言,从怀中掏出一锭白银砸到桌上道:“伸手不打笑面人,爷今天心情不错,你只管把我要的酒肉送上,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谢谢爷,谢谢爷。”那少年双手托着白银,笑颜顿开。刚跑进内屋,便端着一大碗牛肉跑回来道:“爷,您的肉,足足三斤熟牛肉,我这就给你拿酒去。”说罢一溜烟又走了。
待再回来,果然抱了一大坛女儿红,上边还有层厚厚的尘土。
“爷,你要的酒,你请用。”那少年说着,便先满了一碗。
“哈哈哈!”凌天宇仰头大笑,一口便饮尽了。
“爷你要住宿吗?我们这里有上好的客房,这方圆十里也没有其他客家了。今日也不早了,不如我给爷先留间上好的客房?”那少年热情非常。
“也好,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今日就在此过上一晚,明日也好做正经事。”凌天宇满脸胡茬密密麻麻全都冒了出来。
“得了,爷,这就给你安排。对了爷,刚才那边有人向我打听你消息,还嘱咐我不要告诉你。”那店小二压低身子趁着倒酒之际,对着凌天宇说道。
“哦,是吗?哈哈哈,他让你怎样,你便怎样好了。你把这酒菜给我送到房中去,我上去慢慢吃。”凌天宇将手中一块硕大的牛肉塞进嘴里,满嘴流油。
“哦,好的,爷,我这就带你去楼上客房吧。”
两人爬上楼去,朝着一个北向角落走去,一间光线充足的“有朋来”客房已为凌天宇备好了。有钱果然好办事。
这龙门客栈三面荒漠,一面是高耸入云,看不到山巅的大横断山。南云西荒往来必经之路,生意向来火爆,而龙门客栈的招牌在江湖之中也是十分响亮的。
凌天宇刚踏进屋中,旁边两个房间便被四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入住了。
入夜时分,皓月当空,照射着龙门客栈两层小楼。
四个身影聚在“有朋来”窗前,朝里边吹着迷魂香。
半响没有动静。
四人推门而入,四柄雪亮的大刀朝着床上便是一通乱砍。
“不对,人已经走了。”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说道。
火烛一亮,看得清楚,屋中物件纹丝未动,桌上是一盘吃剩的牛肉,和一个喝光了酒缸。凌天宇早已不在。
“好不容易跟上他,又让他跑了。进入西荒大陆,要想再寻找到他,便是大海捞针了。”四人夜行衣裹身,看不到模样,不过听着语气,却破带着三分悔恨之意。
“一剑杀了七十二个不懂一招半式的百姓,这有什么?我猜他也不过如此,知道我等来追,只知道拼命逃跑。若是落在我的手上,便了解了这畜生性命。”一人拍着胸膛道。
“你错了,他剑法至刚至迅,实在是上上乘武功。我们不知道他来西荒的目的,断不可大意,若是坏了城主的大事,我等百死莫赎。”
“那我们如何是好?”
“现在去追,若是天明不见人影,便回南云国去。”
四人一溜烟出了门,顷刻间消失在了这暗黑的夜色之中了。
远方一骑绝尘,凌天宇策马飞奔,早就深入西荒大陆腹地之中了。
第四章 五行出动
“你们一路跟随他到那龙门客栈,却突然不见了他凌天宇?”王莽安坐在天阙城天下无二堂上,“难不成他除了剑法厉害,还有通天遁地的本事?”
凌天宇在龙门客栈只露了一脸,便在四人八只眼睛下边消失不见了。四个黑衣人扑了个空。只好回到南云国,再次禀告王莽。
王莽怒火正旺。但旋即便冷静下来道:“虽然他已经练成盖世武功。但他惨无人道,杀妻杀子,实在是我南云国之祸害。身为国主,焉能不为民主张,除去这众矢之的。我现在命南云五行者专程前去西荒大陆将此逆子就地正法。”王莽心中不快,露在脸上,一脸黑线。
“五行者领国主命!”王莽话音一落,便见五人一排上前齐声回复道。那五人长得奇怪:一个极高,盖过他人一个头;一个极矮直到普通人肚脐眼哪里;一个又极瘦,约莫只有半个人重;另外一个,又极胖,笨拙的样子一眼立显;只有一个长得正常,不高不矮,不胖不瘦。
“你们此去,不能辜负我等期望,一定要将他带回南云,他身负七十四条性命,我得给众人交代。”王莽左眼空洞,左耳朵又被削去一半,加上身体也比常人瘦削几分,安坐堂上,显得小小的,但话音中却傲气凌然。
“我等领国主命,一定不会空手而回,生要带人,死要带尸回来。”那五人话音一落,“嗖”的一声,一跃跳出,整齐划一,如是一人,已经不见了人影。
“啊——”一声低吟,透露着痛苦,堂上十分安静。
“国主,您的左脸又疼了吗?您可不能生气啊,你要是一生气,你左脸旧伤就要犯了。”一个公公摇着手上拂尘,发嗲的声音和女人的没有多少区别,着急地在王莽身旁来回走动。
“这该死的毛病,到底何日才能是个头。”王莽捂着他的左脸,有些抽搐地说道。
“这天下的名医,全都是饭桶,这些年来,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治好国主您,都该把他们通通杀了。”那公公兰花指一出,加上白色的眉眼,倒显出几分妖娆来了。
王莽咬着牙关,两边腮班子涨得鼓鼓的,他缓缓直起身来:“这怪不得他们,当年毒刃划过我脸颊,能活下来,已是不易了。阴毒扩散到脸上,脸颊早已坏死,天下有几人能让坏死的身体重新焕发生机?”王莽慢慢放下左手,露出半面青紫颜色的脸颊,眼珠还不见了,模样十分吓人。“全天下,也怕只有他能有这本事,唤醒我死去的侧脸。”他右边眼睛清澈明亮,只不过露着一股寒意。
“是谁?既然有人能在治好国主,那为何不传他入宫?”那公公俯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神通广大,只是可惜天下,没有人能够请得到他。”
“谁人有这么大能耐,竟然不能为国主您这样的人物所用?”那公公满脸狐疑,左手抱着拂尘,右手兰花指仍旧不变。
“他是一头黑暗中的魔兽,拥有司马一族诸多秘技,不为天下任何人所用。”王莽双眼直直看着远处,脸上毫无表情。
夜黑风高,不过明月当空,这里是山的南门,山的北面,就十分明亮了。南云五行人已经来到大横断山南侧。要过大横断山,只有山中福海海峡一处通道。
五人更不搭话,草上飞的轻功都十分了得,个个力争当先,飒飒地飞着。脚力之好,让人望尘莫及。
峡谷两侧,崖壁高耸,直直插入云霄,分不清东南西北。天生薄薄的烟气,像一面薄如蝉翼的轻纱盖在上头。两侧高崖不时传来几声绵长的猿啼之声。嗷嗷不停。
福海海峡峡谷中道路崎岖,更是凹凸不平,一条十里长的山道,却是西荒大陆和南云国往来的必经通道。此处鱼龙混在,向来都是不太平的地方。
五人脚程轻快,过不多时,便过了福海海峡。
眼前突然一亮,豁然开朗,峡谷约莫十余里长,峡谷尽头,西荒大陆显现无遗,不过夜色之中苍茫一片。灰茫连天,看不到尽头,无际无边。
夜鹰徒增,在西荒大陆上的夜空中翱翔飞奔。这是属于它们的夜晚,地上的老鼠是它们喜爱的晚餐。
“传言西荒大陆毒蛇极多,咬人一口,必死无疑。”夜色黑沉,虽然有一抹月光,可是看不清是五行人中谁开口说话了。
“你怕了?”这声音中多少有些鄙夷之音。
“我有什么好怕,我五行在火位,遇谁烧谁,天下之物,焉有能比火大的吗?”
“火有什么了不起,我水位便是克你的,纵使你火烧得再旺,遇水就能被生生浇灭。”
“水火有何惧,我土位挡水埋火轻而易举,天下皆是以土为根的。”
“我木位虽然独自难大,可却是最好的搭档。与火,能助其燃烧,便是有水,也未必尽灭;与土,能根固其身,挡水更佳,灭火也更易。”
四人叽叽喳喳,争论不停。
“别吵了。我们五行人相生相克,本就互补,在此争强斗狠,不过自掘坟墓而已。要是有人能单独成事,那我等绝不强留,若是不然,只能相敬如宾,五为一,一是五。”天色不明,还是看不到谁说的这话,不过他说罢,果然没有人再争吵了。
五人站在福海海峡尽头,一跃而起,全都跳落下去了。
不远处一盏明灯闪烁在夜色之中,十分显眼,昏黄的灯光,让人不自觉朝着哪里赶去。
越来越近。
只看见一个灯笼高挂在空中,走进了便可以看清楚,这灯笼高悬门前深埋的树干上。灯身上,印着四个大字“龙门客栈”。
“早就听说西荒大陆的龙门客栈,乃是闻名天下的酒楼,今日有幸到此一游。”虽然有灯笼照着,不过它搞搞悬挂,仍旧照不清楚五人模样。
“夜色中,只留一盏孤灯,高悬空中,数十里便能见到,江湖人称的‘龙眼’,原来就是这个样子。”话音中带着几丝失望。
“啪啪啪——”不知道是谁,已经敲响了龙门客栈的大门。
第五章 硬闯木府
凌天宇已经五天四夜没有入睡了。他坐下第六匹骏马也已然奄奄一息,没有太多生气,眼看着也快被彻底透支,活不多久了。真可谓是过五天折六马。
他一路向西,直朝着西荒大陆名都霞光城奔去。没人知道他此去所为何事。
若是逃避南云国追杀,凭借他无念绝情剑法,便是和王莽一战,也难料输赢胜负,更何况还是些不大不小的角色。他大可不必如此慌慌张张。
再者,若是他想尽量避开锋头,待敌人士气衰退一下再做打算,那到了西荒大陆上边,在龙门客栈甩开四个黑衣人的时候,也可以算是暂时安全了,就算那时以一敌四硬吃硬,凭借无念绝情剑法也已然不在话下。那又何必连天连夜,不眠不休,连着骑死数匹好马?
他处事本就怪诞不经,这次一路向西,不知会发生些什么。
眼见霞光城就在远处,那匹骏马终于撑不住,嘶鸣几声,也死在凌天宇胯下了。它躺在路边,双眼神色慢慢散去,鼻中出着最后几丝游离的气息。
脚尖点地,又是轻功接着飞赶。凌天宇眼中只有霞光城。
这几日,已然将他瘦了个圈。
“馒头馒头,刚刚出炉的热馒头,一文钱一个,一个一文钱,快来买嘞。”城门外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贩们就地做起了生意。
“木府怎么走?”
那小贩抬头,见是一个全身脏乱,蓬头垢面的瘦削乞丐,全当不见,充耳不闻。
“我问你霞光木府怎么走。”凌天宇语气凌历了三分。
“不知道不知道,你个死乞丐,走开走开,别影响我做生意,就你这糟粕模样,还想去木府,去去去。”那小贩对他满是鄙夷之情,不耐烦道。
凌天宇突的抬起头,拳头上青经暴露。
“我问你木府怎么走?”他双眼血红,面目狰狞吓人。
“那那那,边直走,这条路尽头便是木府了。”那小贩一改前态,被吓破了三分胆。
凌天宇顺手抓了一个白净馒头,转身便走。
“你还没给钱呢?”
凌天宇闻言,转身一抛,将手上馒头扔了回去,一把吸走了两个新的。这才缓缓朝着木府方向走去。
凌天宇满眼杀气,再加这一招半式,只唬得那小贩呆呆站着。直直看着他离开,大气也不敢出。
“真倒霉,大清早遇到个活死人,算爷爷我倒霉。”那小贩皱着眉头看着凌天宇扔回来的馒头,五个脏兮兮的手指印盖在上头。
“奶奶的,欺负到你孙爷爷头上了。”那小贩一边唾骂一边伸手去拿那弄脏了的馒头,就要把它扔了。
“噗——”一声轻响,那馒头一触即碎。立时变成了一堆灰粉。那小贩惊得目瞪口呆,弯着身子,长着大嘴。
片刻功夫,凌天宇便找到了霞光城木府了。
“木府”两字刻在一块花梨木做的“凹”形匾额上边,白字土黄色底,高高悬挂大门上边。凌天宇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到的笑意。
“当当当!”他直接敲响了镏金的铜门。
“来者何人?”大门一开,两队带刀士兵跑了出来,站在两侧。当前身着铠甲的人一脸高傲地对着凌天宇道。
“在下凌天宇,求见木府刀衡刀大人。”凌天宇竟然谦卑起来,弯腰欠身,脸上也带着一副生疏的笑颜。
“你找刀大人什么事?”那带刀头头左手握着一柄雪亮异常的宝剑,工艺卓绝,剑上纹路十分清晰。
“我从南云国特地到此拜见刀大人,确实是有事相求,还请烦报一声。”凌天宇说话小心翼翼,对那侍卫也毕恭毕敬。
“刀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他绕着凌天宇走了一圈,见他衣裳不整,虽然谦恭有佳,不过仍旧不打算让他进去。
凌天宇突然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黄金,成色上好的黄金。“兄弟们自去吃些酒水,若是不够,下次我再当孝敬,只是今天还请帮小人一次,我有要事要见刀大人,片刻耽误不起。”
众人都是吃了一惊,眼前这人衣着破烂,蓬头垢面的人,竟然身揣黄金。凌天宇将那锭黄金硬塞到那带刀侍卫手中。果然见他立时眉开眼笑,“行了行了,我这就去通报,你在此候着。”说罢将黄金收入自己囊中,转身进门去了。
其余人都在外边看着凌天宇。可那带刀侍卫刚刚进去,便出来了。
“刀大人没空,你回去吧回去吧。”他摇着双手,就要打发凌天宇。众人见了,都上前推动凌天宇,可是十几个人,却动不了他丝毫。
“我有要事见刀大人,黄金你也收了,今日这人我是一定要见到的。”凌天宇说这话的时候,才像本来的凌天宇。
众人一推无用,也知晓了几分眼前这人的功力底子,不是常人所能比,也都谨慎了几分。
“不是我不让你见,只是刀大人的确不在,不如你明日再来吧。”带刀侍卫态度也好了几分。
“那我便在这里等着。”凌天宇态度决然。
“放肆,从来没有人敢在木府撒野,你小子有十条命,也一并给你收了。”那带刀侍卫见他不走,心中不悦,语气强硬起来。
“你们吵什么吵?”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群侍卫见了,都立时下跪道:“属下见过小姐!”
“起来起来,为何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啊?”一个面白如雪,五官秀气,轮廓精致的女孩迈出了大门。
“小姐,这人硬要闯进去我们木府,我这里劝说不得,所以争吵了起来。”那带刀侍卫一改刚才对凌天宇说话时高傲的态度,变得唯唯诺诺了。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闯入我木府之中?”那女孩走到凌天宇跟前,双手拉着辫子朗声问道。
“在下有要事求见木府刀大人。”凌天宇说话简洁,欠身对着面前女孩回了一句。
“你找他做什么?”
“在下说了,我有要事求见。”
“什么要事?”
“这事只能和刀衡刀大人亲自述说。”凌天宇眼神高高抬起,看着远处。
“没有我的允许,你进不去这木府。所以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那女孩绕着凌天宇转了几圈。
“刀梓棋小姐,有的事情,你不懂的。”凌天宇低头看了那女孩一眼。
“你是什么人,怎么连我是谁也知道?”她显然吃了一惊。
凌天宇抬起头来,看着远方,缓缓道:“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尤其是木府的事,我知道的一点也不少。还是让我去见你的父亲‘刀父’大人吧。你就帮我去向你的母亲‘剑母’问安吧。”凌天宇说罢,绕过女孩和那带刀侍卫,就要进去木府。
“慢!”背后厉声喝止道。
第六章 木府禁地
凌天宇闻言,也不回头,一跃飞起,甩开众人,强行进府去了。
众人都跌破了眼睛。
木府乃是江湖中名门一族,向来威望极高,少有人敢冒犯。这人蓬头垢面,竟然将木府小姐刀梓棋也不放在眼中。要知道,“刀父”刀衡只有这一个女儿,向来视为掌上明珠,冒犯了她,便是冒犯了刀衡。
而刀衡“刀父”之名,和他妻子长孙瑞“剑母”之号得来并不容易。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没有人会想要和他们成为敌人。
“快追啊!”刀梓棋的声音尖锐异常。
众人拔刀奔走,相互告知,立时便出现了几百人,浩浩荡荡地围捕凌天宇。
两头的人夹击凌天宇,眼睛就要将他围住。
“别让他跑了,给我打断他的狗腿!”侍卫领头高举他手上雪白铮亮的大刀,冲在前头。
“啪啪啪——”凌天宇一跃翻过围栏,踏着水波飞到了池子的另一边,一跃而起,跳到了亭子过道的顶上,踩着瓦片,就朝着木府深处跑去。众人眼睁睁看着他飞檐走壁。过不多时,便甩开了身后一干人,跳入一个大门锁闭的院子,当中有一个长满了荒草的坟堆,只有一条狭窄的小道通到坟堆。
凌天宇一跃而入,跳上了坟头。
他一下伸出右手,在空中握出一个拳头,“嘣”一声响,背对着墓碑的凌天宇一拳轰下,只见刻着“剑冢”的石碑一下子被碎成了很多块。
“轰隆——”一声闷响,那坟头轰然坍塌,露出一个硕大的黑洞来。
凌天宇一跃跳了下去。
“凌天宇,你快出来,快出来,这是木府禁地。”身后一干侍卫这才赶来,眼睁睁见他跳入坟墓下边的黑洞中去了。
“小姐,怎么了?”身后一个魁梧的青年男子排开众人,挤到了前头。只见他身高八尺,荞麦肤色,长得不算英俊,可是眉宇间也透着几丝灵气。
“武状元,有一个人闯进我们家的禁地去了。这可怎么办,爹娘不在,这可如何是好,你是我爹爹招募来的武状元,你快想个法子。”
“别急。”那男子眉头一皱,回身对着一干汗流浃背的侍卫道:“你们快去找些柴草浇上油。”
“啪”铁门被他一脚踹开,众人冲了进去,都伏在洞口,看着下边。
“待会用柴草堵住洞口,若是我不能活着出来,便点火焚烧洞穴,决不能让进入木府禁地的人活着出去。”那男子说罢,一跃跳了下去。
“武状元下去,定然能叫那小子好看。”众人显然对他还是颇有信心的。
“待会若是我们不能出来,就按武状元刚刚所说的,焚烧了洞穴,绝对不能有人活着从我家禁地出去。”刀梓棋说罢,也跳了下去。
“小姐,小姐,小姐·······”身后呼喊声越来越小。刀梓棋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只知道自己在直直滑落。宛若下边是个深不可测的黑洞一样,一种不可知的恐惧袭遍全身。
“啪——”她掉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边。
“奇怪,这么快的速度落地,我怎么没事?”
“小姐,你,你压到我了,咳咳咳。”身下武状元中气不足。
“那里有火光!”刀梓棋看见前边有一抹亮光,在黑暗之中,甚是惹眼。拉起武状元便往哪里跑去。
“快走!”两人朝着火光跑了过去,进到一个宽大的洞穴之中,凌天宇已经站在那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宇笑得快要背气。“好剑,好剑啊!”洞穴本就不大,这一声声音很大更携带着内力,震得顶上沙土兀自抖落了许多。
只见洞中一个石雕的人像,跪俯在地上,双手拄着地面,脑袋低垂,背上背着一柄雪亮七彩的宝剑,剑身上边雕刻着一只梅花,长约六尺,寒气十足,旁边放着一个镂空的剑鞘,肯定是一套宝剑。
“这是什么剑?”刀梓棋反过来问凌天宇。“我从小到大也没有见过。”
“凌天宇,这是我木府宝贝,你快放回去,不然叫你好看。”
凌天宇将宝剑抱在怀中,款款深情,像是抱着世间最美的女子一样,陶醉异常。
“这是宝贝,是天下人都垂涎的宝贝。”凌天宇语气很柔和。
“你怎么会知道我家禁地。这坟墓下边有柄宝剑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刀梓棋的疑惑显然比她想要回宝剑的欲望还要强烈。
“武林中人尽皆知,江湖中一共有九大神器,得一便可称霸一方,便是称霸江湖也不无可能。而这其中,西荒大陆上便有其中四样。而这四样,都出自木府。没人知晓刀衡如何得到此四样圣物。但是江湖中再也没有人敢与木府为敌。”凌天宇转过身子,看着两人。
“我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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