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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继界限(武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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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劲风立停,空中血雾扩散,一股血腥味四处飘荡,漠西之雄头上发丝,也沾着淡淡的血色雾珠。
只见他嘴上,一抹血迹未干。
“我从未见过你使的招式,也不曾听闻过你的剑招。这是什么剑法?”
“这是无念绝情剑法!”凌天宇说罢,一剑直刺,朝着漠西之雄左臂奔去。
漠西之雄右手急急抽着那柄断剑来挡,两剑相碰,只觉得自己手心酥麻,没想到凌天宇突然加力,比刚才迅猛了不知多少倍。只得后退一步,将凌天宇的劲力慢慢卸掉。
剑还没分开,凌天宇右脚已经踢起,朝着漠西之雄的左臂就踢。漠西之雄抬肘便挡,啪的一声,一个脚印深陷,将自己肘下衣服也压进了肉里。
“你这武功好生阴毒。”漠西之雄沉着肘子说道,嘴脚又流下一股鲜血。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仁慈了。”凌天宇说罢,左脚直踢他胸口,一脚蹬开,身子飞起,双手握剑,模仿漠西之雄的那一招力大无穷的砍刀式。
“当——”漠西之雄挥剑横挡,手上宝剑,竟然被直接切断了。水寒无影剑朝着左边一斜,直直砍进了漠西之雄的左肩。
“啊——”一声惨叫,吼得人心生恐惧。
凌天宇一把将漠西之雄飞上天空的断剑吸了回来,右脚一个劈腿,顶着断点,在刚刚砍进去的左肩伤口又是一刺。
“啊——”这一声惨叫,更胜过刚刚那一声。
二楼众人见了,都吓得跑开,不敢再看。
剑尖穿透了漠西之雄的左臂,穿透到了腋下,剑尖血流汇聚,如线一般垂落地上。
凌天宇一把抽出水寒无影剑,“啪嗒”一声,漠西之雄双膝重重跪在地上,右手握着只有三分之一了的断剑,左肩鲜血直流,湿了一片。
“啪”一声,凌天宇挥剑再砍,将漠西之雄左臂砍了下来,掉在地上。上边还插着半截断剑。
漠西之雄缓缓倒下,躺在了血泊之中。
凌天宇捡起镂空的水寒无影剑鞘,将剑收回,鲜血顺着中间镂空的地方流了出来,沿着缝隙,流到了剑尖。
“我的名字叫做:凌天宇!”凌天宇走出房间,到了楼道口,刚才上来的同一个地方,说了同一句话。不过这次,所有人都没有笑他,并且这一次,所有人都记下了这个名字,这张脸。
酒楼的老板在一边嚎哭,损失惨重,酒楼也被砸得稀巴烂。可是他看着凌天宇,却不敢言语。
刚刚牵马的小二站在一旁,睁大眼睛看着凌天宇,目瞪口呆。
“我要的那匹马,现在可以拉走了吧。它的主人,已经用不到他了。”凌天宇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有种让人读不懂的恐惧。
“马,马,马儿就,就在后后边。”那店小二刚才的伶牙俐齿也荡然无存了。
“我叫凌天宇。”凌天宇侧着脑袋,在那店小二耳边说了一句,便大笑着出了酒楼,去牵走了漠西之雄的骏马,朝着霞光城外奔去。
夕阳乜斜,这一日又要过了。霞光城外热闹非凡,离了谁也照样如此。百姓只求安居乐业,知足常乐。
凌天宇看不到这些,策马疾驰,人马过处,只惹得众人喋喋不休。
那马儿脚程极快,只片刻不到,便到了霞光城城门处。
城墙上边,白底红字的“霞光城”三个大字,是苍劲的草书。
“嗖!”的一声,凌天宇从马上飞起,水寒无影剑在上边嚓嚓嚓滑过,“霞光城”上多了三个大字“凌天宇”。一片墙灰随着剑招飘落。
凌天宇策马狂奔,朝着大横断山的方向去了。
第十章 龙门客栈
凌天宇策马飞奔,在夕阳照射的西荒大陆上边一骑绝尘。
远处一片荒草随着风儿摇摆,此起彼伏,如同一片枯黄色的海洋。西周平坦无奇,一眼望去,尽是平川。
那马儿刚刚吃了草料,脚程很好,不一会儿,便奔到了一处土丘,那上边策马而望,能看见不远处高耸入云的大横断山。山脚的龙门客栈,炊烟袅袅,一股烟线,直上青天。
“驾!”凌天宇胯下一紧,右手又是一鞭,那马儿吃痛,一个劲步,腾空奔去,凌天宇头发一时飘飞起来。水寒无影剑装在镂空的剑鞘里边,恰好露出了刻在剑身上的梅花。斜阳照射,那梅花朵朵不同,映射着七彩的颜色。
只片刻不到,凌天宇便到了龙门客栈。
“有客到!”一身吆喝,人未见,声先闻。
立时便有一个瘦瘦矮矮的店小二跑了出来,“爷,欢迎来我龙门客栈食宿,这方圆百里,只有我们龙门客栈和前边峡谷中的于家庄两处,正是爷逍遥快活的地方。您请进!”那小二戴着个灰色头巾,肩上一块白布,沾了许多油水,颜色有些泛黄。他尖嘴猴腮,长得有些叫人厌恶。
“把我的马喂得饱饱的。”凌天宇右手压在那店小二的肩上,内力所致,只见小二他龇牙咧嘴,却仍旧面带笑容地道:“爷,您放心,这马儿就是我爹,我一定给您照顾得好好的。”
“哈哈哈哈”凌天宇见他叫自己马儿爹,放声大笑,握着水寒无影剑进了龙门客栈。
“奶奶的,敢欺负你王二小大爷,叫你好看。”那店小二自言自语罢,便捂着肩膀哼了起来。突然看见身旁站着的骏马,便见他脸上苦痛之色,立时变成了趾高气扬的嘴脸:“看什么看,没看见大爷我这么帅的人啊,想当年,我帅得被人砍,怎么样,关你屁事啊,谁让我爹娘给我生了这么俊俏的脸,要怪就只能怪他们。”这王二小倒是十分自信,就他的模样,客观来讲,只能说:长得忒苦难。只见他说罢,对着那骏马踢了一脚。
“嗯哼哼哼………”那马长叫一声,甩了甩鬃毛。
凌天宇进了龙门客栈,挑了大堂正中的桌子坐了下来。
“爷,怎么是你啊?”只见一个眉目清秀的高卷着袖子的小二看着凌天宇有几分惊讶的说道,正是凌天宇上次来龙门客栈,给过一锭银子的那店小二。
“怎么,我来不得这龙门客栈?”凌天宇眼神之中,多了一丝舍我其谁的意思。
“不是,怎么会,我欢迎爷您还来不及呢。爷你要吃点什么,我这就给你拿来?”那店小二上次接了他一锭成色上好的白银,这会儿仍旧记着他好。对他十分殷勤。
“一盘熟牛肉,一壶陈酿女儿红。”凌天宇安坐桌上,水寒无影剑就放在一旁。
“好嘞,我这就去给您取。”那小二说罢便跑开了。
只说堂上这时稀松地坐着几桌,都在大鱼大肉自顾自地吃着,一共不过十几人。堂上那个瘦削老头在柜子上边拄着下巴打瞌睡。
屋中有些沉闷。
“爷,来了,这是您的酒菜。”那店小二左手端着一盘熟牛肉,右手怀抱一壶盖着灰尘的女儿红,“女儿红”的红纸也沾了厚厚一层灰土。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凌天宇见那店小二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欲笑非笑,生疏得很。
“没,没事,就是有些,有些不舒服。您慢用,有事唤我就可以了。”那店小二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难道是他们也知道我的名声了?”凌天宇自言自语了一句,抓起一块牛肉塞进了嘴里,满嘴溢汁。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这时安坐堂上,好酒好肉,却让他十分满足。
“诸位爷,我已经按你们的吩咐,将你们给我的药放到了他的牛肉中,你们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到了,把解药给我吧,我还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小,还不能死啊。”刚才给凌天宇上菜的小二,在厨房里边,朝着五个怪人磕头求饶。
那五人长得奇怪,一个极高,盖过他人一个头;一个极矮直到普通人肚脐眼哪里;一个又极瘦,约莫只有半个人重;另外一个,又极胖,笨拙的样子一眼立显;只有一个长得正常,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正是前些日子从南云国奉了国主命前来追杀凌天宇的南云五行人。
“这是解药,你服了便没事了。”那个长得最正常的人取了一个丸子,递给了那小二,便见他一口吞了。
“啪——”一声响,那小二刚刚吞了药丸,便被那个最胖的人一巴掌给拍晕了。顺手一拖,扔到了角落,只见哪里已经堆了七八个人了。
“大哥,这下怎么办?”那个最矮的人抬着脑袋问那长得最正常的人道。
“三分钟后,药便起效,到时一拥而上,将那逆子横竖斩了。”言简意赅,说罢便见他朝着大堂方向走去,透过墙上洞眼,看着堂上发生的一切事情。
“爷,您的马儿,我给你牵好了。加足了草料,您就放心吧,我们龙门客栈服务那可是出了名的好。老板风四娘今日虽然不在,可是我们从来都是严格要求自己的,服务绝对一如既往。”王二小回到了大堂,对着凌天宇嘻嘻哈哈地说着。
“这锭白银赏给你,你快给我滚开,别影响爷我心情。要是我心情不好,那可是要杀人的。”凌天宇喝了这陈酿女儿红,脸上有些泛红了。
“好嘞~”王二小拿了银子,听话地离开了。
“别动!”他刚进厨房,一把菜刀架在了脖子上,菜刀上边,还粘着一片菜叶。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这银子全都给你,全都给你。”王二小说着,将手上刚接过,还没有捂热的白银给五人递了过去。
“逆子之钱,不能要。”那最瘦的人看着那锭白银,眼神之中带着鄙视的神情道。
“我不是逆子,我很听话的,风四娘老板她最喜欢我了。我怎么会是逆子呢?”王二小慌慌张张地解释着。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凌天宇。”
“我知道了,原来你们也是来谋害他的,你们和小豆子说的那四个黑衣人是一伙的,都想要谋害这位侠士。”王二小睁大眼睛看着五人,有些埋怨地说道。
“侠士?那个王八蛋说他是侠士了,真是瞎了狗眼,看不见真人。”那胖子吃着身旁的牛肉,满嘴流油地说道。
“小豆子,小豆子说的,他告诉我有人想要谋害凌天宇,可是被他知道了,是他帮凌天宇逃跑的。”王二小说话声音可不小。
“是他吗?”长得最正常那人闻言,拖着王二小到了墙角人堆处,指着刚才被打晕的小二问道。
“是的,是的,就是他。”
“啪——”话音刚落,一声响,那胖子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只见那店小二一翻白眼,嘴角抽动一下,啪塔一声也倒下了。
第十一章 酒中下药
凌天宇奔波许久,这会坐在椅子上边,尽释疲惫,借着女儿红的酒劲,多了几分兴奋。看到水寒无影剑的时候,脸上笑意更加浓厚。
店里约莫还有十几个人在吃着酒菜,夕阳斜射进屋中,傍晚的西荒大陆,热气腾腾,漫天散去。
“药劲怎么还没有上来?”厨房中,五人都探着脑袋,静静听着堂中动静。
“这蒙汗药我下了足足一包,照理说,应该生效了的。这他奶奶的。”
“不管如何,待会我五人一拥而上,取了这小子狗命。这会就让他多吃点断头饭。”
厨房角落,一堆昏倒的人堆在一起,横七竖八。
“小二,小二,给我们再上一壶好酒!”堂上有三人围坐一桌,一个汉子突然呼唤道,他们桌上,已经喝光好几大坛酒了。
“奶奶的,这小子,破坏我们好事!”那长得最正常的人站在前边,堂中一切事物,尽收眼底。
“可不能打草惊蛇,不如让我出去应付一下?!”那个瘦削的人看了四人一遍,征询道。
“你?”那胖子看了他一眼,“你这模样,哪像是个伙计,就是吃些残羹剩饭也该比你厚实些。”他拿着一支木屑挑着牙齿上的残渣道。
“也对,不如让我去吧?”那最矮小的人手指指着自己,仰着脑袋说道。
“切,就你这样子,还不如我呢,谁家小二能是你这般模样,矮小如此,菜都举不上桌,要你做甚?”那胖子歪斜着脑袋,右手木屑不停地挑着自己牙缝,样子有些傲慢,呸的一声吐了一口。
“你也不用去了,一根木棍似的,长那么高干嘛,不怕缺氧啊,傻瓜。”那胖子刚说完那矮子,抬头看到那高个子,直接把他否定了。
“老三,你这臭嘴真是最让人讨厌的东西。能吃也就算了,可是还管不住,整日放这胡臭屁,我们虽然多有不足,可是你这身肥肉,也好不到哪里去吧?!”那高个子本来就高,还剃了个光头,十分惹眼,一眼就分辨看出来。
“小二,死哪里去了,没听见大爷我叫你啊?!”刚才那汉子一声吼出来,一巴掌拍在桌上,一声山响。
“你们争什么争,还是我去吧!”长得正常那人一直看着堂上动静,这时在厨房抓过一坛女儿红,便进了堂上。
“客官,这是你要的酒,刚才多有怠慢,还请多多包涵。”他穿了一身金黄色的衣服,头上白布扎着发髻,气质非凡。
“你是这里的小二?”那汉子愣了一下问道,脸上泛红,显然是喝酒上头了。眼皮也耷拉着三分。
“哦,正是,刚刚的小二哥已经回家了,这龙门客栈两班人照看,这个时间段,恰好换了我们。”他欠着身子,带着笑脸回应着。
“去去去,大爷管你到谁了,只管服侍好了我们,到时多多赏赐你就是了。”那个虎背熊腰,脑袋圆滚的人挥手就要打发店小二。
“得,爷您慢用,有事再唤我就是了。”那长相正常的人应声就撤,往后堂厨房便走。
“慢!我这里也要一壶好酒。”凌天宇背对着三人,坐在堂中的位子上要酒道。
那长相正常的汉子闻言,立时收住脚步,抬起了头,和那四人对视一处。
“好的,客官稍等。”于是继续朝着厨房走去,又抓了一坛陈酿女儿红,便回身朝着大堂走去。“药!”他朝着四人使了一个眼色。
“多放点!”那胖子说罢,已经抹开酒盖,将一包白色粉末全都倒了进去,又立刻盖了回去。
“客官,你要的酒来了。”
“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凌天宇斜着眼睛看着他,脸上泛着红晕,那眼神看起来并不友善。
“哦,龙门客栈地处要处,这里是南云国和西荒大陆必经之地,往来之人众多,所以我们龙门客栈经营时间每天约莫十七八个时辰,所以需要两班人来倒腾,刚刚那几个,恰好休息去了。我刚刚接上,所以你不曾见过我。”只见他并不着急,气定神闲,应对自如。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和我一个朋友,有几分相似呢?”凌天宇左手摊在桌上,离水寒无影剑只有不过一掌距离。
“嘣——”一声响,凌天宇坐的桌子腾空而起,飞了起来。酒肉立时撒了一地。
“你这小二,好有气质!”凌天宇低着头,眼睛轮起,看着那身着金黄色衣服的汉子说道,左手水寒无影剑已经握在手上了。
“啊,啊,啊,啊,”四个啊叫,声调不一,立时见那高矮胖瘦的四人跑了出来。五人将凌天宇围在了中间。
“哼哼哼哼,等你好久了。”个子最小那人哼哈一笑,抖着身子对着凌天宇说道
凌天宇见了,闭上眼睛,像泄了力气一样,身体一软道:“果然来了。叫我等了许久。”他舒了一口气,脸上挂上了那份奇怪的微笑。
“我五行人今日就要取了你狗命。你这畜生,杀妻杀子杀师傅,呸,这样不仁不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眼都不眨就全做了。”那胖子话很多,总是抢在众人前头。
“我杀妻杀子杀师傅,关你们屁事。”凌天宇一身脏乱的衣服,头发亦是蓬乱如杂草一般,可是他身上独有的那股戾气一点都没有变化,叫人一眼就能认出是他。
“你还在白龙山上杀了南云国七夕村七十二条性命,血债血来偿,这是江湖规矩!”长相正常的那人看着凌天宇,眼神之中也没有一丝善意。
“你们是什么人,敢不敢报上名号来。我凌天宇从昨日起,只杀名人,不杀草芥。”凌天宇看起来有些醉了,脚下疲软,有些歪歪扭扭地站着。
“从昨日起?”那胖子看着他,笑了笑,“我一直觉得你就是一具尸体,到处乱跑,被我们南云五行人盯上的人,万水千山,也只有一死——字而已。”那死字拖得很长。
“南云五行人?比西荒大陆霞光城木府怎么样?”凌天宇抬起头的时候,双眼变得通红泛血。
“木府乃江湖名门,刀父剑母威震天下,实乃我等膜拜之人。”那矮小的人一直是抬着头看别人,让人替他觉得累。
“哈哈哈哈哈哈,还不是照样被我血洗了。”凌天宇闻言,哈哈大笑,宛如无人一般。
“你们吵什么吵,要死了?”刚才叫酒的那汉子突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着六人大喝一声。
五行人看也不看。
“当——”凌天宇趁着这一声吼,一把抽出水寒无影剑,剑气滑过,将面前酒桌划成了两半。
第十二章 五行绝技
“你们有名字吗?没有的话,我给你们取做阿猫阿狗阿猪阿鸡阿鸭吧。”凌天宇看着五人,丝毫不惧。
“我等向来不喜欢让人死不瞑目,今日就将名号告诉于你吧,我是金鑫,五行缺金,五行人排行老大。”那身着金黄色衣服的汉子原来叫做金鑫,名字之中四个金字,果然含金十足。
“在下木森,排在第二,五行没木。”那个子最高的光头接着金鑫的话道。
“在下水淼,排行老三,五行少水,待会便让我用腹中之水溺死你这贼人。”那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腹部,那腹部上的肉似水波一样,起伏荡漾了几下。
“火烈,老四,五行无火。”那瘦子头发乌黑,白色发带束在其上,双臂却十分健硕,远看像个身材曼妙的女子。不过他突兀的脸颊有种不严而肃的感觉。
“土行孙,老五,五行差土,待会我便用我策土之术,将你埋了,也免得被这荒野中的怪兽把你撕食了。”最矮小的人右手抹着自己下巴,笑着对凌天宇说道。
“哈哈哈,什么金猫木狗水猪火鸡还有土鸭的,我凌天宇怎么会知道你们这些废柴之物。”凌天宇转身看了五人一遍,“就凭你们,也想取我性命,真是白日做梦。”凌天宇说罢,水寒剑直接出鞘,朝着自己面前的火烈划出一剑,剑气直冲,在地上挑起一排木屑,“啪啪啪”如毒蛇一样,朝着火烈炸去。
“喝!”那瘦削的火烈一声喝出,声音倒是不小,他右掌已出,立时便见他手上火焰焚烧,“彭”的一声,将飞来的木屑瞬间烧热,化作灰烬落在了自己跟前。
“噗”轻吹一口,正色道:“我倒想看看一剑杀死七十二个百姓的人,除了心狠手辣卑鄙无耻,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呀!”木森右掌一把打在身旁一张木桌上边,便见他的右手立时融进了木桌之中,像是伸进去了水中一样,立时提起了那圆形大桌,朝着凌天宇砸了过去。
凌天宇见两人出的招式怪异非常,醉意消去了三分,清醒许多。挥剑回砍,水寒无影剑的剑气所致,将那木桌轻而易举地震碎了。
“速战速决!”金鑫话音刚落,人已朝着凌天宇奔去。啪啪啪,只见他手无寸铁,直接朝着凌天宇跑去。
“嘭!”一声响,只见他赤手空拳,却一拳打在了水寒无影剑刀刃上边了。
血肉之躯,如何抵挡九神器之一水寒无影剑的锋利?
“嘣!”他左拳头又是朝着水寒无影剑刀刃正正打了上去。看得堂上那十几个吃酒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他竟然瞬间变成了金色的人,拳头也是刀枪不入。
“哗——”一声响,土行孙站在远处,兀自运功,只见屋中地上的物件都慢慢飘飞了起来。朝着他汇聚而去,越来越大。“千斤坠!”土行孙一声吼出来,便见他举着汇聚得大过他数倍的杂物之球朝着凌天宇头上砸去。
凌天宇见招式甚是奇怪,不敢冒然硬接,就要跳开躲避,水寒无影剑却被金鑫赤手空拳握住了刀身。
堂中十几人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刚刚所见几招,在江湖中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凌天宇心中亦是十分惊奇,竟然有人能徒手捂住九神器之一的水寒无影剑剑刃,这是何等神力?
未及多想,头顶那千斤大球朝着他已然落下。
抽剑不动,被金鑫双手直直握着,像是握着木棍一般。
凌天宇脱不开手,只好硬接,只见他左脚抬起,一字劈腿,“嘭”的一声,那杂物之球砸向面前凌天宇的头上,“啪——”的一声,凌天宇右脚嵌入到了地里边去了。
“你们这是什么武功?”凌天宇不想他们招式如此奇特,有些应接不暇。
“叫你好看的武功,你想学啊,拜我为师吧。”那胖子耳聪目明,不过最关键的是,他的嘴巴一刻都闲不住似的。“不行,我好怕的,你杀妻杀子杀师傅,我可不敢做你师傅。”那水淼胖子见大家三下两下就占得上风,心中不忘打击凌天宇。
“轰!”一声闷响,像是天际的闷雷一般。凌天宇聚足内力,一下将金鑫弹开。“就凭这几下,还想要我性命,你们也太小瞧人了。”凌天宇脸上红润之色早就逝去。
“叫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无念绝情剑法,这可不是白看,看了的人,都要交出他们的左臂!”凌天宇话音刚落,右手一甩水寒无影剑,跨出两步,一跃飞了起来,在空中翻转了两个跟头,双手握剑,剑尖直刺金鑫面额要穴。
“啊——”金鑫一声绵延悠长的吼声和凌天宇的吼声相映成趣。
“嘭!”水寒无影剑直刺在金鑫额头上边。
他竟然没事!
再看他人,浑身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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