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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修道三年穿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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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悠嘀咕道:“嘿嘿,我只知道她对我很表象化。”
高台上——
裁判还是刚刚那位:“五派阵眼守元已定,开始变阵。”
二十八条绳索形成的阵一开始只有一处大交点,五气阵眼只需要按照五行方位站住就够了。随后变阵,星宿线条逐渐化为两个主要交点,这时五气就要选择两点之间(制衡点)站定。再者是四个交点、八个交点、十六个交点……不断以周天变化规律增加,直到裁判宣布“四派出局”为止。
顾秉松站在正中央的“意”气,土气朝元,要禁欲断念才能凝神守元。
一开始的太一、两仪、四象都安安稳稳过去了,直到八卦时,顾秉松都还稳如泰山地指挥着门人守元,而逐渐进入六十四卦时,两派阵眼被宣布出局,顾秉松这一头也开始了焦头烂额。
“才这会儿就不行了,男人太快可是罪过啊……”本该站在场上的李师孚突然出现在萧远悠身侧放着垃圾话。
“卧槽你——唔唔唔!”
李师孚从背后一把将他嘴巴薅住了:“声点,别引起顾秉松的注意。”
萧远悠嘴巴被放开后,声道:“话说你的布置完毕了?”
李师孚指了指场上:“在这白痴上台的那一刻起就完毕了,我刚刚只是到熟人聊了两句而已。”
“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你先去把你妹叫过来,准备取剑。”
这一轮,弥弥不是上场人员,所以萧远悠一吆喝她就来了。
李师孚指着台上的顾秉松道:“等他拔剑就行了,用御剑术引导飞剑。”
阿弥问道:“怎么现在不取?”
“你们他的鞘。”
那柄鞘应该不是青釭剑的原鞘,但上去也是古朴而精致,那鞘上的玄色九纹龙相互交缠,龙首咬住剑格,似乎死死封住了青釭剑的剑意。
“青釭剑从罗本手中出来的时候是没有鞘的,顾秉松在这几天里搜罗出了门派中最好的剑鞘‘龙咬’。靠御剑术的手法很难取剑,不过我们可以等他拔剑。”李师孚变回了那个只有整人时才会有的表情·_·
“待会儿他坚持不住的时候一定会依靠青釭剑的剑意来稳定神念。”
话音未落,场上“噌”地一声,顾秉松倏然拔剑,这一神兵亮相,周围空气瞬间一寒,举坐尽皆惊叹。
而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来了。
弥弥此时当机立断,两指一勾,青釭剑犹如被一条钢线吊起,直直向弥弥这里飞来。弥弥转身使个旋子,飞剑发出嗡鸣随身而动,绕着主人飞了两圈之后温驯地落到了她手中,十分顺从。
全场台上台下此时都是一愣,包括评委、包括纯白,包括正在直播的近两百万观众都傻了眼。以至于裁判那句:“呃……乱、乱真道出局”都没有人关注一下。因为连顾秉松本人都因为飞剑而惊呆了。
一阵静谧后,场内突然爆发了一阵议论,而且众人议论的焦点正在萧远悠这里:
“刚刚那个我没错吧……”
“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
“醒醒!我也到了。”
“是、飞剑?”
现场只有三人没有惊至失色,一个是裁判席中央的那位祁雍道长、一个是李师孚、最后一个是萧远悠。萧远悠如果再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刚刚李师孚口中的“熟人”是谁。
李师孚不等喧哗息止,朗声道:“不错,就是飞剑,由我派一手补全完毕的古代道法——御剑之术。”
整个场内大哗一片。
李师孚转身,语势如锋:“而你,顾秉松!你身为掌教,竟然对晚辈的物件怀抢占之心,数日前罗本前辈现身赠与晚辈修士的宝剑被你巧取豪夺,而现在你居然不知廉耻地打算用它在场上弥补自己的无能,可惜天意使然,你还是功败垂成,在你的领导之下,十余年来乱真道的赫赫威名送于你手。你不配作为一派之主!”
“放肆!我做不得,难道你能做得,你连第三代弟子的名分都没有——”
“哈哈哈!我的确做不得,但他,他做得。”李师孚回头把萧远悠一把拉了出来。
“卧槽!”萧远悠回头声道:“太唐突了吧?”
“闭嘴着。”李师孚低喝一声,又继续对众人道:“他就是带领第四代弟子破解古代法术、还原了御剑之术的天才修士、呃——”李师孚声问道:“你想用哪个名?”
萧远悠惊了:“卧槽你还知道我几个名?”
“放心。”李师孚比个o的手势,继续道:“此人名为高鹜远!乃是我乱真道的第四代掌教真人。顾秉松,你若识时务,就及早引退让有德者居之,否则乱真道万难再起。”
“哈?他就是那个高鹜远?”不止纯白这边惊叹,直播间里百余万人,毫无反应——
不是被震慑住了,而是满屏的“——t——f?”,把网页都卡没了。
第29回 两败俱伤
这次较,乱真道排名第三,而且在现场出现了掌教换届纷争,大部队匆匆离开。『→ .。。。。。。。.现场在灵宝道掌教真君“祁雍”的控制下恢复了秩序,李师孚走前被老道士叫过去吩咐了两句才相互道别。
这次李师孚没有返回洞天,而是跟着大部队回到了武夷山北峰。萧远悠只得跟着他,而且还必须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那位主播纯白本来打算宣布今天下班,没成想被李师孚给了一句“想安然下山就跟着我”,然后大家谁也没跑掉,全都跟着去了乱真道总观。
“喂,你搞事情归搞事啊,干嘛还捎上我?”萧远悠拉着李师孚在队伍最后声道。
李师孚的表情充满了不屑→_→,而且用与之相符的语气回道:“今天给你机会走人你不走,我还以为你是默许了要掺和,怎么现在又打退堂鼓?”
“哎呀卧槽……意思是今早上你是给我机会走人?放屁,你这不是欲擒故纵吗?”
李师孚懒得继续演了:“没人说不是,但也没人告诉你是,话说你自己要留下,这个你要怪谁?从头到尾我除了你现在手里的青釭剑,此外可没有给过你任何承诺。”
萧远悠转身欲走:“那就再见了。”
“沙雕,你现在想走已经晚了。”
萧远悠一顿,眼神询问着为什么。
“我索性跟你直说,”李师孚和萧远悠跟前面人拉开了点距离,才道:“首先,现在道门中人马上会将‘御剑术’的消息传开,你和你家妹就会成为道门里的焦点人物。你如果有‘乱真道掌教’的身份,那么六大道门之一的灵宝道就会是你的靠山,谁也不会动你分毫。但你如果是普通人,我只能保证自己不会找你麻烦,其他就不好说了。”
“呃……”
“再者,”李师孚指了指前面的那位主播:“托她的福,你可以拿出手机‘武夷山秋分祭’的词条,你的、你本人,都无法维持住以往的生活,你在社会上必须留下这个掌教的身份,否则你和你的妹很有可能在动物园里共度余生。然后——”
李师孚的语气渐渐冷下来:“最重要的,后面道法界一定会出现革新,对此我们的政府也不会置之不理。现今天是一个开端,我想政府一定会尽快成立负责这方面事务的专门机构。你如果不能以‘合作者’的身份参与研究,就只能以‘试验品’的身份住进实验室,这是我能预测到最可能的结果。”
“唔……”一滴冷汗,从萧远悠额角落下。
萧远悠所在的时代里,各国在超能力方面已经有了成熟的分类和成果,特异功能被分为十四大类,分别都有着扩展和研究。中国为了跟上西方国家的脚步,早在80年代时就已经成立了‘人体特异功能研究组’,但成果寥寥。现在这个有关‘念动力(:pyii)’类别的超能力,很快会落入政府视线内。
“你是想作为一个‘道法传承者’的身份活跃下去,还是作为某种‘特异功能人士’被迫接受研究?”
无疑的,前者光听名字都给人一种爱国的感觉。而且所谓‘道法’肯定不止只有一个御剑术可供研究,可挖掘项目太多了,任谁都会给它们迁就以更大的生存空间和生存资源。
“可是我凭什么突然就要接受这样的突变啊?”
李师孚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鹜远真人(连道号都取好了),你只是眷念以往的生活、以及对未来有一点陌生而已。那么我们可以从你以往的生活出发,你要想想,你写说是为了什么?”
“呃……混口饭吃?”
“现在是这样没错,那当年呢?你写第一本的时候,那份‘想写故事’的热情还想得起来吗?”
“咳咳……刚刚是口误,我现在也挺有热情的,我是为了写故事而写故事的作者,不是混饭吃的那种……”
“好好好,怎样都好。那时候渴望着写作的你满心想的不是功名利禄,所以我现在也不用那些唾手可得的东西来引诱你。”
萧远悠内心:其实这些也行……
“那时你渴望写出一个有趣的、感人的、能够影响别人的精彩故事。”
萧远悠中气不足地道:“那啥……现在也是。”
“无力的附和!”李师孚还抽空吐个槽,回过神来:“当然你能保持热情也是最好,但你那份写故事的心情不就是去‘影响别人’吗,通过一个故事,通过自己的那个梦来说明你想说的故事,从而影响别人,影响世界,并能以此为业,这是你的梦想,你的理想,你实现自身意义,完成自我价值的途径和目的。”
“呃……好像是吧……”
“这就是!什么叫好像?而现在,你依然可以写作,可以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写出来,这和你兼职当个掌教并没有必然的矛盾。”
“可是你刚刚说我的生活已经不能回到……”
“忘掉那些,这只是相对来说而已,如果就你的作者职业来,这点兼职完全不费事。”李师孚现在极像一个跑传销的:“况且,你有了掌教的身份,更有了道门、政府的支持,还有更加广大的影响力,今后你的文章也会更有点,关注你作品的读者也会更多,你就说这有没有道理。”
“道理是有,但是……”
“没有但是,你已经逐渐开始实现自己的价值和生存意义,而现在的变故并不影响你的步伐,它只是稍微加快了这一过程而已,几乎百利而无一弊,你还在犹豫什么?”李师孚语气一转:“难道你已经冷却了追求理想的热情,自甘堕落,连写作的初心也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不不不……没有没有没有,我很虔诚。”
“所以,不要畏惧,你只是对陌生的未来有那么一丝丝的恐惧而已,不要怕,万事有我在。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一切都不困难,只需要你挂名就够了,怎么样?”
萧远悠像个第一次逃课的学生,考虑良久后,终于点头道:“嗯……可以,但是还有一点我不太明白……”
李师孚一脸清爽_,拍着萧远悠的背:“你尽管说。”
“我就在想——”萧远悠叹了口气,恢复到以往的死鱼眼和颓废口吻道:“威逼利诱是不是代表你已经黔驴技穷?”
李师孚表情一变ˋ…ˊ,沉声道:“臭子……”
“其实我只有一点不喜欢,就是……”萧远悠顿了顿,似乎酝酿了一会儿,才斜眼逼近李师孚:“其实——我最不爽的还是你把我玩弄在鼓掌之间的这份态度。”萧远悠她不发一语,继续道:“当然,我现在反水就是两败俱伤,但我接受的话,似乎赢家就只有你一个人。所以,你的话让我明白了一点,就是——至少你要满足我的什么条件,才能避这个两败俱伤的展开。”
“你说呢?”李师孚没有应下来,而是答了一个不置可否的回话。
“让我你的真面目。”萧远悠猛然伸手转向李师孚头上的纸袋,却发现手腕一疼,腕部已经脱臼。
李师孚把萧远悠的手放开,冷然道:“除此之外,其他什么都可以。”
“那就……”萧远悠咬牙忍痛,把手给了走在旁边的朱嘉森,让他帮忙入臼,回头便了李师孚答复:“那我就暂且保留这个愿望。”
李师孚犹豫了片刻,允道:“可以。”
“那我不妨帮你一次。”萧远悠聪明得逞,得意一笑:“毕竟你说的我很心动,而且我也不想两败俱伤。”
第30回 灵宝道
武夷山里有两座三清殿,一个是为人所熟知的著名景点大王峰三清殿。民国时期就已经不再具备它本身的用处,而是作为对外象征物,为旅者和其他人等观摩使用。
另一处三清殿,则是会仙宫三清殿——
这是一间三进的四合院,最内侧正北大殿上面题字“三清殿”,左中右三道门上分别挂着“抱朴含真”、“大音希声”、“紫气东来”。堂内不大,没有桌椅,只有香案和蒲团,大案前供着三清像,分别是元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太上老君),右侧墙面上提着一首豪气万千的诗:
一剑横空星斗寒,甫随平虏复征蛮。他年觅取封候印,愿向君王换此山——戚继光
这里就是只有道士们才得以接近的灵宝道三清殿,现在是小较最终获胜门派的颁奖式。
乱真道的大败,可以说是让很多人意外的结果。
想当然,在道门内部根基常年不变的情况下,31家支流道派,谁强谁弱就始终是谁强谁弱,连前五名的名次都很少变化。千松派被乱真道压在第二名,已经八年了,今年他们比去年没有变强多少,但乱真道也因为李师孚的离场而的确变弱了许多。
无论如何,千松派的掌教应该感到欣慰,但他今天实在高兴不起来,因为现场的气氛相当令人难受……
“啊,话说乱真道已经走了吗?”灵宝道现任掌教名为祁雍,九十八岁的老道士了,厚而长的白眉都遮住了眯成缝的眼睛。
他的大弟子申时柳在旁边小声道:“师父!现在是千松道的嘉奖式啊!”
祁雍愣了很久,冷不丁一句:“啊……千松道的还没走?”
千松派掌教回道:“没……没呢,晚辈还在。”
千松派的掌教名为刘一龙,他感到了八年来从所未有的尴尬,是的,八年每年大较小较加起来超过二十场,每年每一场都拿第二名,都很尴尬,但没有一年比今年这一场更尴尬:今年拿了第一还是没出风头。
这种一路杀到总决赛拿下冠军却被教练问候一句“同学你是谁”打死的感觉太难受了。
在场的所有道门掌教都为他默哀着:这事儿换了自己反正是撑不下去。
“真人,我还在。”
“哦,还在呐……”祁雍再想了一会儿,感觉像是给他圆场一样:“嗯,人老了,记性不好,别在意。”
现场就是这么尴尬。
长达二十秒的沉默降临之后。
“那么,我们继续小较嘉奖吧,大家……呃,坐下吧。”
然后就是一套连主持人都心不在焉的过场走完,刘一龙哭丧着脸就出去了,到了外面还不忘自我安慰:“看,咱们这么多年来,终于打败了乱真道,我们回去庆祝一下吧……”
“啊?掌门,乱真道怎么了?他们又回来了吗?”
…………
三清殿这边,殿内人走得七七八八,只剩了灵宝道内部的道士们。
祁雍不动,其他人谁也不敢离场。他身边的弟子们陪他坐在三清像前打坐,谁也不说话。
“时柳。”祁雍打破了沉默。
“弟子在。”
“乱真道那边,怎么样了?”
申时柳回道:“师父是问病松真人,还是那个将要掌教的第四代弟子?”
祁雍不答,申时柳身后,一个相当年轻的女声道:“师公问的应该是……那位千机子,李师孚真人。”
这个冒冒失失插嘴说话的女孩名叫江莲,是祁雍最喜欢的徒孙,因为这女孩实在是冰雪聪明。要说聪明到什么地步……如果不是因为岁数原因,祁雍差点就把她收做关门弟子,跟她现在的师父平辈。
“江莲……无礼!罚你回去之后——”
“哎。”祁雍伸手阻止:“时柳啊,莲儿精明,不要动不动就罚,你做我的徒弟,可没她做你徒弟来得机灵。”
江莲则是一脸宠辱不惊,淡然处之。
“师父,且不管她……您是想问李师孚李真人的事?”
“嗯……”祁雍点了点头,“记得我之前给你的吩咐吗?”
“记得,师父授意:乱真势衰,当予以警示。所以本次小较我应以败绩为其当作警钟,但李师孚这次拿出的‘御剑术’实在是……”
“那李师孚号称千机子,名下非虚。她居然预料到我的打算,以必败之局急流勇退,迫使顾秉松首当其冲。然后拿出一手精彩艳艳的‘御剑术’震惊全场,挽回了乱真道的败势,可谓是第二次力挽狂澜。她此时逼掌教让位,不出三日,乱真道必有大变。呵呵,此人真是滑头之极……”祁雍轻抚髯须,考虑良久后道:“时柳。”
“弟子在。”
“你安排一个弟子作为灵宝道的使者,半个月后入驻乱真道门。”
“是去监视吗?”
面对徒弟的耿直,祁雍叹道:“是去保护!李师孚这一手‘御剑术’,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先要让天下所有道门、包括乱真道自己都知道,我灵宝道已经派人去了乱真派,以诛其两方异心。我这边还要亲自动身去一趟‘道法协会’,明里暗里都给他们打点一下,你陪我一起去。”祁雍起身,在弟子搀扶之下走到了门外,望着染了墨色的夕阳,感慨道:“飓风将至,灵宝兴衰……或在此一举了。”
…………
正合了祁雍的推测,乱真道总观之内,举派高层都聚集在了会议室“三思殿”。
这个殿是一个正方形建筑,二百平米左右,室内布置别无他物,只有中间一张长桌,和二十把椅子。这椅子上没有坐满人,只有白天在秋分祭上露面过的几位长老在这里。
旁听的席位上更加空旷,只有两人,分别是朱嘉森和阳鑫。
长老席上人少,是因为第三代弟子的分崩离析。旁听席上的寂寥,则是因为秋分祭为期三日,偏殿斗法结束,但正殿比赛目前才进行到第二天,大部分内门外门弟子都还在会仙宫那边。
这批人是秘密回来的,因为他们目前要谈的事不能放到明面上讲。
李师孚坐在长桌一端,看场上人差不多齐了,开场道:“这次会议,要说的有三件事——”
“等等!”顾秉松打断道:“我身为掌教,你凭什么主持会议?”
“哦……可能是我习惯了,毕竟过去几年都是我开场。”
梁雍奇坐在李师孚的另一端,回道:“你也知道过去几年了嘛,你都走了这么久,难道离了你我们就没人主持会议了?我还是觉得,你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连萧远悠都听出来,他们两的话是明摆了想吵。但这种会议,一旦吵起来,就会以“没有结果”而草草了事,所有的责任问题就都会不了了之。
再看李师孚,她却没接茬,俯身就打个滚:“那您既然是掌教,您就开口呗,替我们总结总结。”
要说总结什么,当然是总结这次的惨败,乱真道霸占灵宝道小较第一名长达八年,二十余场几乎统治着整个灵宝道所有支流道门,今天一朝之间,所有的荣耀和威名化为乌有,必须总结责任的归属。
顾秉松淡然一笑:“还要总结什么?这次原定的阵眼担当是谁?是谁失职了才不得不让我临时补救,你们说这次惨败还能怪谁?”
李师孚仰天打个哈哈:“可以,你那乾坤大挪移的功夫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我破例先给你的陈词滥调鼓鼓掌。”
啪啪啪——
“不过之后,你就要洗把脸准备好了。”
第31回 推锅大会
一般来说,在群体利益受到损失后,决策层的这次会议就显得尤为重要,因为它的学名叫做“总结会”,实际上也可以叫做“推锅会”,就像是合作类游戏一局结束后无论胜败都惯例该有的喷子大战。『→ .。。。。。。。.
现实和游戏的区别是,游戏打完了你可以喝口水洗把脸再开一局,而现实世界规则里,那个被追究责任的人是要付出一定代价来谢罪的。日本人为这个情况发明了一个专用的词汇和行为,叫“土下座”。而凡事喜欢往大了搞的中国人,为这个情况发明了一个双关词汇,叫做“上天台”。
乱真道【三思殿】的现场人员,从大往了说,先是五长老:顾秉松、梁庸奇、尹凝、卢昊、陆家超。然后是异类的李师孚。再者就是会议中的话题重点:萧远悠、萧远弥。外加一个主播纯白,还有观众席的朱阳二人组。
“大前年的春分祭,和今年一样,也是你打算上场,但你连当时抽到的阵都不认识,不是我替你上场力挽狂澜?”
顾秉松道:“东拉西扯什么!我们就说今年这场,你自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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