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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大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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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高兴，场面有多么热闹，他都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享受着他的最便宜的茶水和粗糙的xiǎo食。
这个少年，正是从百草谷赶来的百鸟冲。前后一个月的时间，他避开人多的大路，只走荒野山郊。每一天，他除了修练鬼炼力，有时候还会猎杀一些猎物或者采一些值钱的草yào拿到集镇之中变卖成钱币，维系生存的需要。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在阎鬼的教授之下也终于学会了用鬼火炼制亡魂汤。
这种鬼炼者首先需要掌握的炼制技技术并不复杂，所需要的yào材是忘忧草、三生huā、枯骨腾和石碑草，hún合在一起，用鬼火熬制成yào汤，再炼化yào汤虚影，以鬼粮印送入鬼炼世界，再让鬼民服下。
罗塔和卫兰的鬼魂服下百鸟冲的亡魂汤之后就彻底变成了他的鬼民。
亡魂汤的作用不仅仅是让收进鬼炼世界之中的鬼魂忘记生死两事，让他们从无边的痛苦之中解脱出来，还有开鬼智，认鬼主的作用。这个作用会让鬼民恢复大脑的作用，能思考，能劳作，参加训练和培训。更重要的是，喝下亡魂汤百鸟冲就变成了他们绝对的主人，永世不会叛变。
不过，虽然已经将罗塔和卫兰的鬼魂变成了真正的鬼民，完全臣服于他，受他指挥和训练，但开垦鬼田的事情还是遇到了一些麻烦，迟迟都没能开展。第一个麻烦就是百年老坟并不少见，但会在坟墓之中放置稻谷的墓xùe却是很难遇见，鬼谷的种子难以凑齐。第二个麻烦就是生产的工具无法送进鬼炼世界之中，两个鬼民都只能使用最原始的石器来开垦土地，进度非常缓慢。
这，也成了百鸟冲为什么要在山水镇盗墓的原因。
“那个道士倒还有点见识，猜到了一些东西，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的话，还真是一个麻烦。”阎鬼的声音传来。郎朗百日之下，他就坐在百鸟冲的旁边，但一屋子的人却只有百鸟冲能看见他，能听到他的声音。
百鸟冲淡淡地道：“他不过是一个骗吃骗喝的xiǎo道士罢了，没什么真本事，不然，这个时候肯定已经看见你了。”顿了一下，他忽然问道：“鬼爷，你的意思是让我杀了他吗？”
阎鬼点了点头，“你的身份是绝对不能暴lù的，哪怕这仅仅是一种潜在的暴lù的威胁。”
百鸟冲笑道：“鬼爷，倘若我杀了他，那么这些听他吹牛的人肯定会说他被鬼炼者所杀，那岂不是更糟糕吗？况且，无辜的人我是无法下手的，我更无法杀掉这里所有的人，所以还是算了吧，这是一个xiǎo地方，就算有传闻也传不到哪里去，再说也没多少人原因相信他这样一个爱吹牛的人。”
“你的事情我不会干预，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算了吧。”阎鬼也并不坚持他的意见。在他看来，百鸟冲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即便是鬼炼者，杀人也有着自己的规则，百鸟冲正在养成他的规则。这点，他也是知道的。
没坐多久，百鸟冲喝完他的茶，也将两碟xiǎo食塞进了肚子，他接了账，慢吞吞地向茶楼外走去。
“嘿！xiǎo子，你是外地人吗？”刚出mén，一个声音突然从后而来，叫停了他的脚步。
第四十章 杀人的标准
叫住百鸟冲的，是那个爱吹牛的道士，máo邱。
“你有什么事吗？”百鸟冲问道。
máo邱走了过来，趾高气昂地围着百鸟冲转了一圈，最后又在百鸟冲的面前停了下来，上下打量了一眼，才慢吞吞地说道：“xiǎo子，你是哪里人呢？”
“黑林州临黑城。”百鸟冲随口说道。他不想惹麻烦，但麻烦总是找上他。máo邱这个时候叫住他，他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心中暗暗地道：“这家伙难道是看出了我的身份吗？不对，以他的能耐，就算看出了我的身份，也绝对不敢招惹一个鬼炼者。但如果不是看穿了我的身份，他又想干什么呢？”
“嘿嘿……”máo邱干笑了两声，“xiǎo子，我叫máo邱，我是这个镇上的道士，修行之人最注重善缘和公德，我看你也不认识路，不如我带你去四处转转吧。”
百鸟冲没有应声，却将视线移到了那些旁观之人的身上，却见那些人个个lù出了一副奇怪的神情，眼神之中也可以看见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这个时候百鸟冲倒有些明白了过来，心中不屑地道：“原来这个家伙不仅爱吹牛，还心术不正，见我是外乡人，又是孤身一人，想谋我身上的钱财。”
“xiǎo子，就这么定了吧，我来带路。”máo邱依显得很热情。
百鸟冲摇了摇头，淡淡地道：“多谢道长好意了，山水镇不过是一个xiǎo镇，我还不至于mí路，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善缘，就此告辞了。”说完他绕过máo邱的身体，不快不慢地向外面走去。
没有想到一个外乡的xiǎo子居然如此不给面子，máo邱顿时火冒三丈，指着百鸟冲的后背骂道：“臭xiǎo子，你给老子站住！”
百鸟冲回过头来，直直看着máo邱。却就在众人都以为两人要打上一架的时候，百鸟冲却又lù出一个淡然的笑容，依旧用不温不火的语气说道：“道长你也看见了，我一身粗布麻衣，吃的饮食也是最便宜的，我身上根本没什么油水可捞，抱歉了，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吧。”
众人一片哄笑的声音。他们都知道máo邱欺负这个外乡xiǎo子是为了什么，却没料到这外乡xiǎo子年龄虽然不大，但却很机灵，直接就说他自己没油水可捞。
众人的哄笑声让máo邱恼羞成怒，他猛地上前，狠狠地推了百鸟冲一掌。
这一掌的力道并不是很大，百鸟冲完全可以纹丝不动地受他一掌，但他却顺着掌力的方向，踉跄地退了好几步。最后，更是靠着mén框才面前停下来，没有摔倒。
máo邱出了心中的恶气，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不过是个嘴硬胆子xiǎo的xiǎo子。老子现在对你没兴趣了，给老子滚！”
百鸟冲淡淡地笑了笑，点着头，什么也没说，就在众人的哄笑声之中离开了茶楼。
“哈哈，你们看见了吗？我打他，他居然还笑得出来，真是脑子有病的家伙。”máo邱的声音。
“máo道长，那不过是一个máo头xiǎo子，随他去吧，你还是给我们说说你的发现吧，那个盗墓的鬼炼者，他还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对对，那样的傻瓜怎么值得老子生气呢？不过他别让老子再撞见否则就没有今天这么轻松了，只要再撞见，老子一定揍得他满地找牙！”
“哈哈哈……”
耳畔还依稀可以听见那些茶友和máo邱的谈笑声，充满了嘲讽和轻蔑的味道，但百鸟冲心中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感觉。那些笑声和讥讽的话语落在他的耳朵里，说的仿佛是别人，笑的也仿佛是别人。
“百鸟冲，那家伙还真是一个无良的恶棍，这样的人，你也要放过他吗？”阎鬼的声音传来，刚才发生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就在那个máo邱推百鸟冲的时候，他都以为百鸟冲会暴怒，当场教训máo邱，却没想到，百鸟冲就这么离开了，而且，在面对侮辱的时候，百鸟冲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让阎鬼更无法理解的是，在那个时候，百鸟冲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自然，仿佛发自内心。
“鬼爷。”百鸟冲的脚步不停，穿行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一边压低声音说道：“我的鬼炼世界可空dàng得很，需要很多鬼民，但是我杀人一定要有标准，非恶不杀，非jiān不杀。那个máo邱是个xiǎo人，欺压良善，骗人钱财，但还不够我杀他的标准。”
阎鬼道：“这么说……你还是要放过他吗？”
这次百鸟冲却摇了摇头，“我不会放过他，但是，在杀他之前，我要调查一下他的底细，只要有一条够我杀他的标准……”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寒光，“那就对不起了，我会宰了他。”
每一个鬼炼者都要杀人，收割生命，这也是鬼炼者存在的唯一价值。倘若鬼炼者不杀人，那就不是鬼炼者了，而是善炼者了。但杀人要有标准，滥杀无辜就会坠入魔道，这样的鬼炼者，到最后人魔不分，邪恶无比，也永远没有机会在杀的过程之中得道，修练到绝顶的境界。百鸟冲将这个道理看得很透彻，所以他要制定他的杀人标准，非恶不杀，非jiān不杀。
“呵呵……”阎鬼笑了起来，“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我虽然也是鬼炼者，而且还是曾经的鬼王，我杀人也是随心所yù，想杀就杀，还从来没有制定过你这么麻烦的标准呢。就拿刚才的事情，那个家伙那样冒犯我，我当场就灭了他。不过，既然你给自己制定了杀人的标注，那就按照你的标准来吧，我倒要看看，如此严厉地约束自己，你会修练到何等的境界。”
“境界么？我不知道。”百鸟冲说。
“对了，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阎鬼说：“你先前的笑，是怎么回事？我感觉你挨了揍却很高兴的样子。”
“因为……他给了我杀他的理由，倘若他不推我，我不会去调查他。”百鸟冲说。
“哈哈哈……”阎鬼也笑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在街上胡luàn逛了一圈，百鸟冲又悄悄来到了靠近柳河茶楼的位置，静静地等待着猎物。大约两个时辰之后，在茶楼喝茶的茶友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茶楼。这个时候天sè也渐渐黑了下来。
máo邱最后出来，哼着xiǎo调，沿着溪流向下走。百鸟冲远远地跟了上去。
出了镇子，máo邱沿着一条田间xiǎo路慢悠悠地走着。在田间劳作的农夫早就收工回家了，四野无人。倘若在这个时候下手，百鸟冲要杀máo邱简直没有任何难度，毁尸灭迹之后也能做到神鬼不知的程度，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既然给自己制定了标准，那就要严厉地要求自己，在它的框架之内进行杀道的修练。
任何一种修练，都不仅仅是力量和身体的修练，还有心得修练。天武者如此，鬼炼者也是如此。佛教徒如此，道教徒也是如此。
没走多久，一座破旧的道观出现在了视线之中。土墙泥瓦，多年不曾修缮的样子。道路尽头的大mén也是破破烂烂，漆sè斑驳。道观的旁边有一块田地，但里面却没有庄稼，杂草很茂密地生长着，覆盖了全部的泥土。吱吱的虫鸣从杂草丛中传出来，别有一番荒凉的味道。
máo邱推开mén走了进去。
“这个家伙难怪要骗吃骗喝，原来如此懒惰，道观有田地也不耕种，这么大一片田，再加上他的看风水选墓xùe葬人的手艺，日子肯定不会这般潦倒。”百鸟冲有些鄙夷地说道。
阎鬼说道：“世间的人有千百种类型，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就在阎鬼说话的时候，百鸟冲的视线忽然移到了道观的另一侧，却见那里坐落着一座颇有气势的孤坟。老远看去，石质的墓碑有一丈之高。坟堆也用石块砌着，非常工整的样子。由于距离太远的原因，再加上入夜的光线很黯淡，无法看见那墓碑之上写着什么内容。
百鸟冲顾不上和阎鬼说话，踩着杂草悄悄地潜行了过去。这段时间他掘墓掘成了瘾，看见这种古墓就会想到鬼谷、鬼果，以及他所需要的能搬进鬼炼世界之中的东西。
很快就来到了古墓的跟前，百鸟冲借着星月的光辉仔细地辨认着墓碑上面的文字，一边细声念了出来：“田翁老大人之墓，两袖存清风，千古留美名……弟子汤顺立……”
“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样一座古墓。”阎鬼说道：“从它的外观看来，起码有两百年的历史了。”
“两百年的历史，那可比鬼爷你活着的时候还早一百年，这个叫田翁的老人，你知道些什么吗？”百鸟冲随口问道。
阎鬼摇了摇头，“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叫田翁的老者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我倒觉得，这座古墓里面有你说需要的东西，不如破开墓xùe看看。”
“现在可不是掘墓的时候，我来这里可是专程来杀人的。”百鸟冲将视线移到了道观之中。黑幕笼罩之下，依稀可见一扇窗户传出朦胧的灯光。
“那你做你的事吧，我进买命钱之中养神了。”留下一句话，阎鬼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百鸟冲的手臂之中。百鸟冲杀人的时候，他是不会留在外面的。
百鸟冲稍微收拾了一下心神，猫着腰，控制着脚步落下的声音，悄无声息地向道观潜行了过去。
第四十一章 杀人的直觉
道观之中除了那间点着油灯的房间，其余的地方都是一团漆黑。不过，这并不影响百鸟冲在黑暗的环境之中视物，服食红线食人蛇蛇眼的好处体现了出来，虽然仅仅是一丁点的在黑暗环境之中视物的视力增长，它的作用也是非常明显的。
道观的正殿之中供奉着道教的最高神太上天君的神像。神像的仪态威严，目光慈祥，一手拿拂尘，一手拿宝剑。太上天君的神像在每个道观之中都是坐镇正殿，享受信徒膜拜的，也往往是香火最为旺盛的，但在这里，冷冷清清，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有香火的敬奉了，就连神像的头上也结了蜘蛛网，一派破败的景象。
“这就是道教的最高神太上天君么？不知道和鬼炼者的冥王相比，谁更厉害一些呢？太上天君能坐在殿宇之中，享受香火的敬奉，受世人供奉膜拜，冥王呢？”看着太上天君的神像，百鸟冲想到了一些不怎么实际的东西。
离开大殿，他将脚步放到了最轻的程度，慢慢地靠近了那间点着灯火的房间。来到窗前，他选了一个有yīn影覆盖的窗角，然后用指头蘸上口水，在窗纸上破开一个xiǎo孔。他将一只眼睛凑到了xiǎo孔前，偷偷地窥视屋子里面的情景。
屋子里的布置很简单，发出光亮的是正面墙壁上挂着的一盏松油灯盏。在它之下又是一张老旧的书桌，那上面摆着基本书籍和笔墨纸砚等文房用具，以及罗盘、拂尘这样的道士的用具。左边墙下是一张没有蚊帐的木板chuáng，chuáng上的棉被满是污渍和油腻，很久没洗的样子，也没整理，很随意地róu成一团。除外屋子里还有一张xiǎo方桌，桌面上摆着一盘带壳的huā生，一只xiǎoxiǎo的青huā瓷酒坛。
máo邱就坐在桌前，和惬意地就着huā生饮着xiǎo酒。
看到这一幕，百鸟冲的嘴角不禁浮出了一丝苦笑，心里暗暗自嘲地道：“我这是怎么了？仅仅是因为这个家伙推了我一掌就记恨在心，趁夜潜伏在他的窗外，等着杀他吗？看上去，他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势力xiǎo人而已，罪不至死。”
屋子里的máo邱根本没有发觉窗外有一只眼睛正窥探着他，他更不知道，那个人正在就杀他和不杀他的问题jī烈地挣扎着。
“不对……”百鸟冲心里暗暗地道：“我制定了杀人的标准，如果达不到我的标准我绝对不杀，这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我怎么可以半途而废，没有查出结果就离开呢？倘若这家伙达不到我杀他的标准，我自然要离开，倘若达到了，我就不能让他活下去。他在这里喝酒，我正好到别的房间去看看。”
有自责，有挣扎，这是一个鬼炼者成长过程中的不可避免的。百鸟冲并不是那种被推了一掌就要杀人报复的心xiōng狭窄的xiǎo人，他之所以来这里，心怀杀人的动机，还有一个原因却是他的直觉。
nv人对情感之中的事情有着男人无法想象的敏锐的直觉，于死亡为伍的鬼炼者对于黑暗邪恶，也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直觉。
百鸟冲的直觉，就是来自máo邱身上的黑暗和邪恶的直觉。
这种感觉，就如同是隔着一层泥土，嗅到了腐烂尸体的味道。
离开窗角，百鸟冲又在道观之中搜索了一遍。他搜得很仔细，就连柴房也没漏掉。不过，一番忙碌下来他根本就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难道我的直觉错了？”百鸟冲纳闷地想着。最后他还是回到了先前窥探máo邱的位置。这个时候máo邱已经喝完了他的酒，正起身出mén。他躲在yīn暗的角落里，等到máo邱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悄悄地尾随上去。
让百鸟冲想不到的是，带着三分醉意的máo邱居然笔直地出了道观，来到了他先前想挖掘却又没有付诸行动的古墓前。
“这个家伙想干什么呢？”百鸟冲心中一片奇怪。
máo邱在墓碑前站了半响，嘿嘿干笑了两声，绕道墓碑后面，用脚将一块不起眼的石砖踢了一下。轰隆隆，一片响动，墓碑前的石料地面竟豁然打开了一个黑漆漆的dòng口。借着星月的微光，依稀可以看见dòng口后面是一条斜直向下延伸的通道。
máo邱猫着腰钻了进去，拿出火石点燃了通道一侧的油灯，然后拿着油灯向通道深处走去，他的脚步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踢踏、踢踏。
百鸟冲追到了dòng口，就在它即将合上的时候飞快地钻了进去。循着máo邱的脚步声，他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通道并不深，没走多远就到了尽头。那是一间圆形的墓室，正中放着一只石棺，两侧的壁上也有油灯，先到一步的máo邱已经将它们点燃。墓室里灯火通明，所有的情况一览无遗。
让百鸟冲怎么也想象不到的是，墓室里居然还关着两个nv人。她们的年龄都不大，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她们的脚上都拴着铁链，铁链的一头锁着她们的脚踝，另一头固定在石壁之上的铁环之上。她们的衣服破破烂烂，酥xiōng半lù，雪白的大tuǐ也曝lù在空气之中。细嫩的几乎上清晰可见齿印、掐印和鞭挞的伤痕。
看到这里，百鸟冲心中已经一片了然，他的直觉没有出错。
两个nv人从睡梦之中惊醒过来，看见máo邱，惊恐地向后爬去，在石壁之下无法躲避的时候又抱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栗着。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都丈夫和孩子，你不能再对我们这样了……”一个nv子哽咽地说道，哀求着máo邱。
“嘿嘿嘿……”máo邱yín。笑着，一步步bī迫过去，一边笑道：“镇西猎户家的媳fù，还有镇南裁缝家的媳fù，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你们掠来享受的，放你你们？别做梦了，我放了你们，让你们去告密吗？哈哈哈，等我玩腻了你们，我就送你们上路。”
上路，那就是杀人灭口了。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凄厉的叫声和哀求的声音在墓室里回dàng，但却丝毫没能打动máo邱这个恶棍的心。趁着酒xìng，máo邱选了一个身材最丰腴的nv子，强行分开她的双tuǐ，用一双粗糙的大手很粗鲁地róu捏着那nv子全身最细嫩的地方。最后，他竟然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很享受地摧残着nv子的身心。
这样的一幕，任谁一个有良善之心的人看见了，都要火冒三丈，都要义愤填膺，但在百鸟冲的身上，他的反应却是极其平淡和平静的。在他看来，máo邱的恶行有多么恶劣，与他并没有关系。那两个受苦的nv子，也与他没有关系。他只是带来死亡的使者。依照他的标准和规矩，这三个人中máo邱是他的目标，那两个nv子不在齐列。至于她们因此而获救，这对他来说，也是没有关系的。他不需要任何人感jī他，更不需要任何人记住他。
鬼炼者的世界是一个孤独的世界，同样也是一个不需要掌声和荣誉的世界。鬼炼者，永远都处在黑暗的位面，潜伏一生。
这个时候máo邱已经不再满足手指的享受了，他解下了他的kù头，以粗暴的方式进入了那个nv子的身体。他的动作滑稽可笑，却也拥有年轻人的那种jī情和活力。他做得很认真，一下一下都用上了最大的力量。啪啪的撞击的声音在墓室里回响，伴随着的还有nv子挣扎和哭泣的声音。
百鸟冲从通道的尽头走进了墓室，他用布巾遮住了头脸，只剩下一双眼睛lù在外面。倘若那两个受苦的nv子也是他的目标，他大可以不必làng费时间来遮住头脸，全部杀掉便了事大吉，也不必担心会泄漏身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但这两个nv子并不是他的目标，所以在动手之前，他必须要考虑到两个nv子离开这里之后会不会泄漏他的身份的可能。只要有哪怕一丝泄漏身份的可能，他都要提前规避。
正趴在nv人身上做着起伏动作的máo邱根本就没有发现墓室之中已经多了一个不速之客，男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警惕xìng趋近于无，这是千真万确的。两个nv子却先后发现了百鸟冲的到来，她们惊恐地看着百鸟冲过来。
“嘘……”百鸟冲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两个nv子不要出声。
两个nv子顿时明白了过来，就连那个正被侵犯的nv子也乖巧地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嘴里也不再有那种含hún的被侵犯的声音了。
没有停留，百鸟冲已经走到了máo邱的身后。
“哈哈！xiǎo娘子学乖了吗？怎么不挣扎了？不过，你这样老子仍然很兴奋啊……嗯哼！”趴在nv子身上的máo邱很猛烈地动作了两下，然后tǐng直腰身，颤抖了几下。却就在他尽兴的时候，一只胳膊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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