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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装(南墙)-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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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做不到?做不到那就哪凉快上哪呆着去!”叶浮沉瞪起眼睛:“想逼得苏兄弟忍声吞气?也太欺负人了吧?”
事实上叶浮沉根本就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到惊涛城薛家来,只是陪着薛义游历,他和薛家没什么关系,而他和苏唐却是朋友,别说苏唐占着道理,就算是无理取闹,他也会帮着苏唐。
有些时候,眼缘真的很重要,叶浮沉第一眼看到苏唐时,便对苏唐有好感,觉得这个人可以结交,而之后接触中产生的种种,都是在合眼缘的基础上形成的。
“好吧,你们的事我管不了了。”薛义叹道:“不过……苏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希望你日后能留几分情面。”
“薛大哥,你尽管放心。”苏唐轻声道:“不止是你帮过我多次,九叔也对我有大恩,我绝对不会先做出格的事情的。”
苏唐并没有把话说满,他不会做出有损薛家的事情,但如果薛家先动了手,以后的事情他没办法做出保证。
薛义听懂了,再次露出苦笑。
窗外,对面的酒楼上,计好好眯眼端坐着,身边都是怒海团的武士,他的视线不时向这里扫来。
“大当家的,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一个武士低声问道。
“急什么,先生那里还在谈。”计好好道。
“我们千奇峰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那薛义指手画脚了?”那武士叫道:“弟兄们可不鸟他,只要先生一句话,我们马上杀出去!”
“这证明先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所以才会挂念朋友的感受。”计好好皱了皱眉,随后转移了话题:“你们这些狼崽子给我听好了!先生最讨厌有人趁火打劫,你们得管住自己的爪子,懂么?谁敢犯事,老子绝对饶不了他!”
“大当家的,您老别吓唬人。”另一个武士笑嘻嘻的说道。
“吓唬人?”计好好冷笑道:“以前你们胡来,老子顶多骂几句也就算了,现在么……呵呵,等老子亲手剁掉你们犯事的爪子的时候,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
在对面的酒楼中,薛义已经明言不管了,风雨楼的事情告一段落,谁都不想在不开心的话题上浪费精力,薛义的视线落在了习小茹身上,那柄根本没办法忽视的大砍刀,让他满腹狐疑:“苏兄弟,你应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
“我姓习。”习小茹淡淡说道。
“你是魔神坛的弟子?!”薛义悚然动容,在一边的叶浮沉也惊呆了。
姓氏倒是没什么,但习小茹背着一柄吓煞人的大砍刀,又是个女子,这些信息都在指向那个夺得魔神坛大比的第一、又深受大魔神花西爵赏识、被誉为魔星的魔神坛当代最卓越的弟子。
“是啊。”习小茹点了点头。
“这……”薛义的眼神有些发直,呆呆的等着苏唐说话,他比相当多的局外人更理解魔星的含义,虽然他一直以来自视甚高,但面对魔星,一点不敢托大,如果说他薛义将来必成为一代大祖,那么魔星在未来也肯定会登上天坛,而这两种成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因为魔星要坐的,是大魔神花西爵的位置!
“我老婆。”苏唐道。
习小茹瞥了苏唐一眼,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眼中流露出的那抹娇嗔,外人能看得清清楚楚。
薛义和叶浮沉鸦雀无声,尤其是叶浮沉,看向苏唐的眼神已经是近乎崇拜了。
“原来是有魔星相助啊……”薛义长叹,风雨楼肯定要倒了,没有谁敢阻拦,因为魔星的态度也可以被理解成是魔神坛的态度。
第四一五章薛家的选择
黄昏时分,十几个穿着青色劲装的武士从风雨楼中走出来,沿着街道向这边接近。
其实类似妙道阁、天机楼等这类组织,有些象最原始的政府机构,自己想方设法生蛋,绝对没有办个鸡场赚得多,道理人人都明白,但是,只有非常强大的势力,才有资格完成这种蜕变。
因此而爆发的冲突数不胜数,各地的组织互不统属,也形成了各自迥然不同的风格。有的喜欢保持低调,只重实利,有的喜欢耀武扬威,宣召自己的存在。
在每一天的黄昏,风雨楼都会派出一位供奉,带着武士们巡街,当然,只是一种仪式,路程可长可短,全凭那位供奉的心情,如果一定要在全城转一圈,那就成傻瓜了。
今天负责巡街的供奉叫杜振边,在风雨楼五位供奉中排在第四位,沿途遇到的武士们纷纷向杜供奉打招呼问好,而杜供奉的态度很矜持,通常只做视而不见,偶然看到分量比较重的人,才会微笑回礼。
很快,杜振边和手下的武士们走到楼下,计好好看向苏唐这边,见苏唐颌首示意,他长吐出一口气,昂身站了起来。
轰……轰轰轰……酒楼沿街的窗户做出碎片,计好好当先纵身跃起在半空,向着杜振边扑击而下。
在计好好身后,有几十个武士,其中不乏宗师级别的修行者,他们是怒海团最精锐的战力了,知道苏唐要摧毁风雨楼,计好好自然全力相助。
包贝带着十几个遗族射手出现在酒楼顶上,弯弓搭箭瞄向下方,不过他们知道自己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杜振边突然遭遇袭击,惊而不乱,立即从腰间抽出软剑,风雨楼的武士们也发出呼喝声,把杜振边围在当中。
“兄弟们,有人要谋害杜供奉!”
“谁在惊涛城里撒野?!”
因为距离风雨楼不远,到处都是走动的流浪武士,见到一些陌生人突然出手,围攻杜振边,流浪武士们当即炸了,纷纷向这边冲了过来。
这种情况很平常,如果有人在暗月城天机楼附近围袭金翠翠,流浪武士们的反应是一样的。
“你们是什么人?!”杜振边怒吼道,距离风雨楼只有几百米,他想不出有谁这般丧心病狂,敢在这里动手,不过,看到计好好的样子,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名,心中不由一寒。
计好好面带冷笑,他懒得回应,一手甩开探海叉,一手轮动长剑,瞬间便放倒了几个风雨楼的武士,裹挟着一股腥风,向杜振边的位置卷去。
向这边奔来的流浪武士差不多有三、四十个,其中有几个担心来不及,或者说想在风雨楼杜供奉面前示好,跃起身形,御空激射而至。
就在这时,整个世界变得亮了一下,接着一道由剑劲凝成的光柱从上空卷下,正轰击在杜振边的位置上,而杜振边的灵器又偏偏是一柄软剑,这种灵器适合取巧游斗,不适合硬碰硬的对抗,可那道剑光不但凶猛无匹,速度又快到极点,瞬间即至,杜振边根本没有取巧的余地。
下一刻,杜振边挡在胸前的软剑便被凶猛的力道压得扭曲了,接着剑光透过他的身体,轰击在街道上,在数块石板上留下深深的剑痕。
杜振边的眼神变得茫然了,那道剑光竟然把他的身体从胸至腹整齐的劈开,好像没有什么伤害,只不过让他的双腿变成很长很长,随后无数血块从他双腿间掉落,堆在街道上。
在苏唐飘落的同时,习小茹也拔出天煞刀,黑色的光幕卷向风雨楼的武士们。
从某些方面说,苏唐和习小茹天生就应该是夫妻,当他们运转灵脉开始战斗时,苏唐的魔剑会释放出耀眼的光明,而习小茹的刀煞会凝成一片片黑色的光幕,一白一黑。等到他们释放出全部的战力后,苏唐的魔剑将恢复本相,变得黑沉沉、阴测测,化做浓浓的噬人的黑暗,而习小茹天煞刀上的丝线全部被激活,变成明艳的霞光,还是一白一黑。
冲过来的流浪武士们几乎同时止步,原因无他,苏唐和习小茹释放出的灵力波动太过恐怖了,下手也极为狠辣,只是在瞬间,仅存的那七、八个武士全部被习小茹的刀煞卷在里面,化成无数飞溅的残肢碎片。
救人倒是应该的,但人不可能救到,反而会让自己也落得尸骨无存,那就不好了。
“杀!”
“杀啊……”
怒海团的武士们自然士气如虹,呐喊着向风雨楼的方向冲去。
苏唐后发先至,对着风雨楼门前的石狮释放出第二剑,剑光从石狮身体当中透过,接着轰地一声,石狮便炸开了。
习小茹露出微笑,挥刀斩向另一座石狮,刀锋过处,石狮竟然象豆腐一般被切成两半,随后向左右倒下。
如果花西爵在这里,肯定会很惊诧,因为以前习小茹的天煞刀中裹挟无边的煞气,带着种不见血誓不罢休的狠劲,哪怕是面对同门弟子,习小茹也从不留情,现在,习小茹居然在战斗中露出微笑,而且还会象游戏一样用刀去砍一座石狮子,放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果然是魔星……”在窗前看到这一切的薛义喃喃的说道。
当当当……风雨楼中传来沉闷的钟声,那是警钟,片刻,又有另一道钟声从远方传来,薛义眉头皱了皱,随后看向叶浮沉:“我得回薛家了,你呢?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一起?”
“我跟你回去吧。”叶浮沉道:“有些话你不好说,我却是没有那么过顾忌的。不过……薛老大,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越混越回去了?想当初在上京城,也没见你这样瞻前顾后啊?!”
“可能……是我老了吧。”薛义叹道。
惊涛城薛家,已乱成一团,薛家的警钟和风雨楼的警钟,是由巧匠制成的子母钟,一方钟响,钟声传到后,这边的警钟也会不敲自鸣。
风雨楼遭受袭击,谁是操刀者,薛家人心中有数,他们要做出选择了!
薛家的家主薛公显冷脸坐在主座上,薛家的五位长老也在,随着他们的一个个命令,薛家的精锐武士都在向正堂汇集,不能坐看外人扭曲惊涛城的平衡,必须做出反击,这就是他们的选择。
薛义从堂外缓步走了进来,叶浮沉紧随其后,薛公显和几个长老们都没有看薛义,全当薛义不存在。
正是因为薛义的劝说,他们才做出了引狼入室的错误决定,心中肯定会充满怨恨的。
薛义看着薛公显和几位长老的脸色,苦笑着摇起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么,只能动手了,无论如何也要把薛家的人拦在这里,如果让薛家的人去支援风雨楼,事情将再无法挽回。
苏唐会让步么?不会的!自从知道苏唐选择不顾一切的去为龙旗报仇后,他就知道,苏唐是个做大事的人,和他一样,小事当然可以商榷,但遇到利害攸关的大事,绝不会有半点动摇。
没有一颗锐意进取的心,又能做成什么?!
当初的苏唐那么弱小,尚且不怕夏家的威胁,已拥有千奇峰的苏唐,又怎么会在乎上京薛家那么遥远的威胁?
能让苏唐犹豫不决的,不是上京薛家的实力,是他薛义,还有薛九的恩情。
但,他没办法细说,薛义,他的名字已经昭示出了他尴尬的身份,同他同辈份的薛家嫡系子弟,名字中间都有个怀字,比他的晚一辈的,名字中间有个东字,就比如说苏唐救过的薛东举,便是真正的嫡系。
作为薛家外堂子弟,几乎没什么话语权,他能有点名声,全靠自己的本事,就算这样,在家里也遭受过种种不公,所以才愤然出走。
“到时候了。”薛公显慢慢站起身。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轻咳,接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妇人跨过门槛,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走进大堂。
“娘,您怎么来了?”薛公显一惊。
“老太太,您身体还好吧?”薛义含笑道。
“好,好着呢……”那老妇人扫视一圈:“这是怎么了?一个个把脸绷得象锅底一样,是被人打了还是家里遭贼了?”
“娘,您总爱开玩笑,谁敢到我们薛家撒野?”薛公显勉强露出笑容:“什么事情都没有,您这边坐、这边坐。”
“没事?真的没事?”那老妇人道:“那怎么都哭丧着脸,我还没死呢!”
薛公显再没敢开口,等到把那老妇人搀到主座上做好,他直起腰看向几位长老,眼神有些焦急。
“义儿,来,坐这里。”那老妇人用拐杖向一边点了点。
“老太太,您身边哪里有我坐的位置。”薛义急忙道。
“猴崽子,别和我假客套了,让你坐你就坐。”那老妇人不悦的说道。
薛义干笑一声,不得不走过去,乖乖坐下。
接着,那老妇人皱了皱眉:“钟声越来越急了,是千奇峰的苏先生在打风雨楼吧?”
第四一六章无害
薛公显一惊,和几个长老面面相觑,薛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义儿,你和那千奇峰的苏先生是朋友,应该了解很多吧?”那老妇人看向薛义:“听说千奇峰有两位大祖?”
“是的。”薛义老老实实的应道。
“这次苏先生要对付风雨楼,把两位大祖都带过来了?”那老妇人又道。
“没有。”薛义道:“苏先生亲自出手,还有魔星相助,足以对付一座风雨楼了,用不着那两位大祖出面的。”
“魔星?哪个魔星?”薛公显一惊,急忙问道。
“天底下的魔星只有一个,你说是谁?”薛义淡淡回道。
薛公显的脸色已变得铁青,和几个长老交换着眼神。
“我不是修行者,你们那些弯弯绕绕啊,我不太懂,但我知道一个浅显的道理。”那老妇人道:“显儿,听说你把二院的大黑狗宰了?为什么?”
薛公显内心焦急到了极点,魔星的出现,是个大意外,他必须和长老们再进行商议,薛家的武士已经集合完毕了,该怎么办,必须尽快拿出一套章程,但他为人至孝,老娘在这里问话,他不敢不答,更不敢把老太太哄走。
“那黑狗有些不老实,前天您太孙儿在院子里玩耍,那黑狗龇牙咆哮不停,把您太孙儿吓得嚎啕大哭,孩儿一时来气,便把那黑狗宰了。”
“这样啊……”那老妇人点了点头,接着看向身后的一个侍女,那侍女怀中抱着一只白色的猫儿,猫儿的年龄应该不小了,老态毕现,掉毛掉得很厉害,精神也有些萎靡:“还是小雪乖,陪了我十几年,却从来没发过脾气,显儿,如果我把小雪送到二院去,你总不该把小雪也宰了吧?”
“当然了。”薛公显陪笑道:“小雪这样乖,您太孙儿一定会喜欢的,而且小雪也不可能伤人。”
“这才对嘛。”那老妇人笑呵呵的说道:“不过……显儿啊,你先是占了西三星,现在又要召集家里的子弟去支援风雨楼,你自己想想……和那龇牙咆哮的大黑狗有什么区别吗?”
薛公显愕然,随后开口欲反驳,但张了张嘴,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虽然不是修行者,但性格极为倔强、坚韧,如果他要争,不一定会争到什么时候,还不如保持沉默,或许说上几句也就算了,因为以前母亲从没干涉过他的决定,只是偶尔流露过不满,这次应该也一样。
“想不受害,就先要与人无害!显儿啊,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那老妇人叹道:“当然了,要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与狼为伍、与虎谋皮,那样就更蠢了!义儿,你不是和我说过当初是怎么和那苏先生认识的吗?现在,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遍。”
“这……”薛义无可奈何的说道:“我愿意和苏唐成为朋友,是因为……他重情重义,那是几年前了,他还是一个小小的武士,一个朋友被修行世家的子弟所害,他竟然不顾自身安危,为那朋友报仇,然后被迫逃亡千里。”
叶浮沉眼中突然露出狐疑之色,上下打量着薛义,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没听苏唐说起过?又是为谁报仇?
“这才是好孩子!修行修行……修行的不是你们的拳头、你们的刀剑,而是你们的心啊!”那老妇人摇头道:“义儿,那苏先生要打风雨楼,怎么也应该带一位大祖过来吧?不是用得上用不上的事,至少能震慑人心。把两位大祖都留在千奇峰……是不是担心引起误会?让我们以为他是在吓唬我们薛家?”
“应该有这方面的顾虑。”薛义坦诚的说道:“苏唐虽然年轻,但思虑之缜密,实是小义平生仅见!”
“不用你夸他,我也知道他是个很出众的孩子。”那老妇人笑道:“他只是大宗师,竟然能让两位大祖心甘情愿追随在左右……非常人也!如果换成这几个不成器的家伙,给他们再多的便利,他们也不可能做到苏先生的地步。”
这些话,倒是让薛公显和几位长老心服口服,修行界地位的高低完全由自身实力决定,能让大祖追随,苏唐做得确实不凡。
“有机会的话,把苏先生请到家里来坐坐,人老了,又没事做,天天都闷得不行。”那老妇人道。
“娘,我们兄弟几个也可以陪您的。”薛公显急忙道。
“你们?”那老妇人哂笑道:“一个比一个蠢,看到你们,只能让我更闷。”
“娘,您不明白的。”薛公显叹道:“我们薛家与风雨楼互为犄角,才是长存之道,那苏唐要毁掉风雨楼,这是要毁掉我薛家的根基啊!”见母亲居然维护、甚至夸奖那苏唐,薛公显只得把话说开。
“是么?风雨楼姓周,你姓薛,他们什么时候成我们薛家的根基了?”那老妇人反问道:“而且,那苏先生把两位大祖留在千奇峰,也有把握打下风雨楼,你真以为薛家出面,就能让苏先生退走么?”
“他不敢!”薛公显傲然道:“我薛家毕竟是上京薛的分宗,动了我们,上京薛是绝不会容忍的!”
“你啊你啊……”那老妇人叹道:“你怎么不换个头脚再想想?如果那块招牌真的管用,苏先生打下风雨楼之后,也肯定不会为难我们,如果那块招牌不管用,你这么做……就是取死之道了。”
薛公显愣住了,他从没这般想过,要集合薛家子弟支援风雨楼,是担心苏唐的势力越来越大,又占了风雨楼,薛家独木难支,处境会变得极其艰难,而母亲的话,让他产生了另外一种思路。
“显儿啊,你这一辈子是顺风顺水惯了。”那老妇人道:“把小雪给他,让他抱着!”
侍女走过来,把怀中的白色猫儿递给薛公显,薛公显愣愣的接过来。
“你呢,想想前天宰掉的大黑狗,再想想为什么从来没有人伤害过小雪,然后再做决定吧。”那老妇人慢慢站起身:“想不受害,就要先与人无害啊……”
第四一七章一个不留
风雨楼中,已尸横遍地,事实上以苏唐和习小茹的战力,加上计好好和怒海团的武士,早就可以占领风雨楼了,但苏唐要的是彻底摧毁,而不是把风雨楼打散,所以每当风雨楼的武士们向外蜂拥而出时,他和习小茹都会顺着人潮退下去,等把那些武士们当场斩杀之后,再重新往里冲,如此反复数次了。
从大门被毁掉的石狮处一直到后院的院门,到处都是尸体,一个挨着一个,甚至在不少地方出现了堆叠的现象,浓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着。
风雨楼、还有愿意为风雨楼出力的流浪武士们,伤亡已经达到了数百之多,而计好好怒海团的伤亡却是微乎其微的,因为苏唐和习小茹一左一右,几乎挡住了所有的敌人。
当苏唐和习小茹又一次发出攻势,冲到后院院门前方时,后楼中传出了剧烈的灵力波动,接着一条人影破窗而出,飞临上空。
那人影手持一柄丈二大枪,枪柄粗如儿臂,身形散发出一道道暗红色的光焰。在决定进攻风雨楼之后,苏唐自然要了解有关信息,知道那就是风雨楼的大先生周金宝。
“今日谁与我共浴鲜血,他就是我的兄弟!”周金宝发出如雄狮般的怒吼声。
从爆发冲突到现在,周金宝一直没出现,而同伴伤亡惨重,所以残余的武士们都变得惶惶不安,现在周金宝终于显身了,又摆出决一死战的架势,这无疑是一剂强心针,让那些武士们发出吼叫声,勇猛无比的再次向苏唐和习小茹这边涌来。
“呵呵呵……蠢材,学了两句话,就以为自己是莎士比亚了?!”苏唐大笑。
周金宝不解,更不懂得莎士比亚是什么东西,在场的其他人也不明白,但他们能听出,苏唐的笑声中充满了揶揄与讥讽。
周金宝刻意营造出的激励人心的氛围瞬间被苏唐的笑声瓦解了,毕竟在刚才的战斗中,苏唐表现出了恐怖之极的杀伤力还有令人绝望的残忍。握起刀剑、成为武士,或多或少都沾过些鲜血,手里也有过人命,但杀戮这种事情会消耗大量的体力与意志,杀三个五个,倒没什么,杀十个二十个,或许就要有些不安了,杀了三、五十个,心中难免会生出厌倦的情愫,而苏唐剑下至少有了上百亡魂,却依然谈笑风生,简直是把人命当成了蝼蚁。
在苏唐的笑声中,风雨楼的武士们意识到一个问题,周大先生出场,真的能扭转局面么?
答案很快就要揭晓了,因为苏唐的剑光已经由下而上,卷向周金宝。
周金宝扬起大枪,遥遥指向苏唐,他还没动,一条人影从风雨楼的武士们当中射出,双手各操控着一柄飞剑,双剑合一,射向苏唐的胸膛。
另一个在怒海团武士们围攻中踉踉跄跄、苦苦挣扎的武士也突然倒翻而起,刚才还在胡乱劈砍的战刀,陡然化作一道电光,追斩苏唐的后心。
只不过,他刚刚出手,又不得不收回电光,转身封挡住从后方袭来的探海叉。
“你他吗以为老子是傻瓜?!”计好好露出狞笑,随后又是一叉,刺向那武士的脖颈,而左手的剑光,则异常阴险的向那武士下体卷去。
那个武士在他七、八个手下的围攻中,一直苦苦支撑着,虽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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