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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装(南墙)-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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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彬有行船的经验,指挥着家丁们把马车赶上船,而苏唐和习小茹飘起在空中,向对岸飞去。

那边贺兰远征等人一直在这边张望着,远远看到苏唐,贺兰远征轻轻吁出一口气,温纯、温玉姐妹虽然不认得苏唐,但和习小茹是熟识,知道是朋友,都变得喜笑颜开。

片刻,苏唐和习小茹落在河岸上,苏唐有些愣怔,他没想到,这种级数的冲突居然惊动了贺兰圣座,不过想想贺兰远征的身份,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九叔。”苏唐弯下腰,恭恭敬敬的给薛九施了一礼。

“时光如梭,转眼便三年多了……”薛九叹道。

薛九一直留在这里,原因有两个,首先他要看到苏唐的态度,其次,他要认出苏唐的心性。

上一次和苏唐见面时,苏唐只是一个无知的少年,什么都不懂,现在已成一派之宗门,进境也与他旗鼓相当,那么,会不会变得倨傲、狂妄、甚至是目中无人?

不过,事实给出了一个证明,他想得有些多了。

“是啊,三年多了……”苏唐也有些唏嘘。

薛九露出微笑,苏唐刚才那一礼,让他知道,这个年轻人从来没忘记滴水之恩。

其实他并不在乎什么报答、什么尊重,关键是苏唐的心性。

观察一个人,最好是观察他走上巅峰时的那一刻,成功的喜悦,会让他露出本来面目。

苏唐的表现,让薛九刮目相看,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没有造作、没有矫情,神态轻松写意,笑容很真诚,薛九能清晰的感应到苏唐的喜悦。

曾经的那个孩子……真的是长大了,薛九心头充满了感慨。

颜绯月皱起眉,一直在仔细打量着苏唐,她的感觉和薛九又不一样,苏唐散发着一股摸不着看不到的威压,让她很不舒服。

“先生。”贺兰远征轻声道,随后发出叹息声:“恭贺先生了……”

贺兰远征说完,苏唐却没有回应,贺兰远征心中有些讶然,抬头看去,正发现苏唐笑吟吟的盯着他。

怎么了?贺兰远征不由皱起眉,用眼神询问着。

“心里真舒坦啊。”苏唐笑道:“来,再恭贺我一次。”

从某种角度说,苏唐也是个真性情的人,他知道贺兰远征的身份,也知道薛九在这里,但他不在意这些。

既然把贺兰远征当成了自己的朋友,那就无需掩饰自己的得意。

贺兰远征哭笑不得,无奈的摇摇头,把视线转到了别处。

“他就是小师弟吗?”一个声音说道。

苏唐循声看过去,看到了一对洋溢着青春光彩的美少女,他愣了愣:“什么?”

“别装傻,快点叫声师姐!”另一个美少女叫道,温纯和温玉姐妹是看到贺兰远征吃瘪了,立即跳出来想为贺兰远征找回场子。

“温纯、温玉,别胡闹!”颜绯月沉下脸喝道,如果苏唐只是大祖,闹一闹倒是没什么,但苏唐已晋升为大尊,地位和进境摆在那里,言语必须要慎重。

换句话说,现在的大魔神司空错,也未必有资格收苏唐为弟子了。

和她不一样,她从小拜入师门,接受司空错的教导,能成为大尊,司空错的苦心栽培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而苏唐是靠一己之力登上大尊之位,这个时候收苏唐为徒,多少有种捡便宜的意思。

……

方以哲缓步离开了房间,走进小院,院中的葡萄架下,一个中年人正慵懒的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品着杯中的美酒,看到方以哲走过来,他有些惋惜的放下酒杯,在方以哲走过时,他起身和方以哲并肩而行。

这里很幽静,偶尔有几个修行者走过,看到方以哲两人,便会立即退到一边。

走了许久,方以哲突然道:“你面有犹疑之色,可是有什么难处?”

“长生宗发起诛奇之战已经有段日子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去。”那中年人低声道,他正是十祖会的金祖陈言:“回去……此间事情未了,恐怕要受先生责怪,不回去,又担心给先生一种怯战的印象。”

“你进入千奇峰的时间还不到一年,对千奇峰的感情……不应该有这么深厚吧?”方以哲露出笑意。

“方以哲,你这是什么意思?”金祖陈言当即沉下了脸。

“别误会,我是为你好。”方以哲淡淡说道:“是他让你来助我的,在他改变主意之前,你尽可以安心呆在这里,我保证,他绝对不会怪你。而且……你和他认识的时候太短了,远远不了解他。”

说完,方以哲径自向前走去,金祖陈言顿了顿,快步追了上去,他的神色不停的闪烁着,良久,到底忍不住了,轻声道:“方社首,你说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应该知道,在他没有发迹的时候,我和他便认识了,而且成了好朋友,在那种时候,我们都没有必要作假,所以……也了解对方的真性情。”方以哲道。

“我知道我知道……”金祖陈言连连点头,他有些猴急了。

“该怎么说呢?”方以哲突然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天空,沉吟着、思索着,良久他笑了笑:“他是一个好人、善人。”

“好人?!”金祖陈言满脸都是诧异,在他的印象中,苏唐的双手早已沾满血腥,这样的人也算是好人?

“至少对朋友来说是这样。”方以哲缓缓说道:“你、我、还有闻香、习小茹、包括他身边的每一个朋友,都有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金祖陈言急忙问道。

“一个算计他、谋害他的机会。”方以哲道:“譬如说,我准备和谁合作,试图除掉他,他发现了,然后,他会不动声色的观察我,等着我出手的那一天。也就是说,他永远不会抢先出手对付他所认可的每一个朋友,不管事态有多么危急,除非我百分百的暴露出了敌意,他才会选择亮剑。”

金祖陈言默然。

“所以说,如果有一天你要背叛他了,一定要仔细想想前因后果,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就不要乱动,哪怕是中途放弃,他也不会来对付你,只能把此事慢慢放下。”方以哲道:“一旦出了手,必须一击必中,否则你再没有第二次机会。”

“这么说……方社首早就有不臣之心了啊……”金祖陈言阴测测的说道。

“你错了,第一,我拿他当朋友,不是他的属下,谈不上有什么不臣之心,我可以替他送命,但不会替他卖命,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方以哲道:“第二……你永远不会明白,对我来说,有这样一个朋友,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呵呵呵……我有一个很疯狂的计划,敢这么做,一个是因为我生无可恋,还有一个就是因为我知道他会帮我,就算最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我身死名灭,他肯定会替我报仇的。”

金祖陈言静静的看着方以哲,似乎在判断方以哲所说的是真是假。

“我永远没有理由……去伤害一个可以帮我报仇的朋友。”方以哲淡淡说道。

“如果到了最后呢?”金祖陈言突然道。

“最后?什么最后?”方以哲问道。

“方社首,你明白的!”金祖陈言道。

“呵呵呵……”方以哲笑了起来:“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一切,他也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岂不是各得其所?”

“方社首,你还在装糊涂。”金祖陈言道:“如果你能走到最后,魔蛊宗又怎么可能象现在一样?迟早会浮出水面的,甚至要把天门取而代之,而先生能走到那一步,绝不会任由你魔蛊宗一家独大,到那时候方社首又该如何取舍呢?”

“太长远的事情,我从来不去想,而且,只要我对他抱着善念,他也依然把我当朋友,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方以哲轻声道:“天下这么大,我相信能容得下我们几个人。”

金祖陈言不说话了,两个人继续沿着小道向前走,走了十几分钟,金祖陈言突然道:“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心中有着很深的怨念……”

“我听说过你的事。”方以哲道。

“先生逼我手刃同泽,又把事情大肆散播,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陈言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唉……”金祖陈言叹道。

“陈言,我只问你两件事。”方以哲竖起两根手指:“第一,你的同泽,现在在哪里?第二,你,又在哪里?”

金祖陈言如遭雷击,他一直以来,都陷在一种自怨自艾的情绪中,平时也是强颜欢笑,不敢抱怨苏唐,只能怪自己了,可今天听了方以哲的话,他突然之间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本来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机缘,却不自知,可笑啊可笑……”方以哲摇头道。

“可我……手刃了同泽……”金祖陈言勉强说道。

“有些廉耻是好事,也许,他是看到你的自责,才会留下你,但闹得太过……就让人生厌了吧?”方以哲道:“有些话,他不好说,我可以说,陈言,你拍拍自己的心口,真的是他逼着你手刃同泽的?”

陈言脸色有些微红,露出恼羞成怒之色,看向方以哲。

“既然已经做了婊子,那就不要给自己立什么贞洁牌坊。”方以哲道:“如果你是大仁大义之人,那时候倒是拼啊!又何必苟延残喘的活到今天?!既然你怕了、退缩了,靠出卖同泽,换取自己活命的机会,那就接受吧,摆出那种面孔,做给谁看?”

陈言勃然大怒,身体也被气得微微颤抖起来。

“陈言,我说句实话,你最大的痛苦,并不是手刃了同泽,而是因为……你明明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却偏偏期盼自己能成为顶天立地的勇者。”方以哲道:“就像一只乌鸦,总是梦想着拥有孔雀一样色彩斑斓的羽毛,你活该继续痛苦下去!”

“方社首,你想除掉我?”陈言用阴测测的声音说道:“莫非……你是怕我把你的话传给先生?!”

“你想多了,我这个人一向喜欢说实话,我们只接触了半年,你还不了解我,等以后你会慢慢适应的。”方以哲淡淡说道:“我说这些,也不是辱骂你,在我看来,贪生怕死很正常,几乎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能永远活下去,所谓的舍生取义……不过是因为有些人、有些事,必须要去守护而已。你退缩了,也是因为那些同泽,并不值得你去付出。”

金祖陈言突然变得安静了,握紧的双拳在一点点放开。

“我同样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但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希望,当时死去的人是我……是我啊……”方以哲轻声道,他的眼神变得迷茫,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陈言,你与其这般自怨自艾,倒不如努力想办法改变现状。”

“改变?怎么改变?”

“胜者王后败者寇!”方以哲露出冷笑:“如果千奇峰垮了,你自然会变成一个笑话,可如果千奇峰撑过这场劫难,以后变得越来越强呢?那时候修行界的口风就会变了,人们会说你是个识时务的俊杰,会说你及时醒悟、痛改前非,呵呵……当初可是你们主动到千奇峰去闹事的吧?”

金祖陈言沉默片刻,眼神逐渐亮了起来,他刚想说话,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极其惨厉的嚎叫声,金祖陈言一惊,向四下看了看,皱眉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囚房,关了一些不太听话的人。”方以哲道。

片刻,方以哲推开前方的一道石门,走进一条长长的通往地下的甬道,前方出现了一个平场,此处只有几盏油灯,显得很幽暗,不过,金祖陈言的眼力很好,扫视一圈,蓦然产生一种遍体生寒的感觉。

所有的囚房都是水牢,黝黑发臭的水面上爬满了无数绿色的虫子,有数百个人,挤满了各个囚房,他们不论男女,各个赤身裸体。

“到这里做什么?”金祖陈言低声说道。

“我要传授给他们烈血诀。”方以哲眼中闪动着红光:“如果有人的进境快,又愿意向我效忠,我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

第五五一章回山

车队驶入了惊涛城,一路走来,苏唐不知道斩杀了多少修行者,缴获的各种东西包括灵器,装满了数量马车,朱儿和可儿等人见得多了,所以她们觉得没什么,而惊涛城的人却能感应到一股浓厚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令人遍体生寒。

到了天机楼,岳十一笑呵呵的迎出来,在苏唐耳边说了几句话,苏唐让岳十一置办酒宴,随后带着习小茹去了后院,薛九和颜绯月都知道苏唐离开千奇峰差不多快一年了,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置,他们毕竟是外来者,总会有些不太方便,便留在了前院。

薛家听说苏唐出现,家主薛公显立即带着几个家中的修行者,来到了天机楼,他们算是半个地主,又与薛九有血脉之缘,正好可以替苏唐招呼客人。

苏唐刚刚走进后院,一条娇媚的身影迎了上来,拜倒在地,轻声道:“主人……”

苏唐的视线落在了梅妃身上,他的神色有些讶然,上下打量着梅妃,一种莫名的感受浮上他的心头。

梅妃静静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她是你的家仆,这是在等你为她起个祖号呢。”习小茹轻声道,她怕苏唐不了解这种规矩。

苏唐看着梅妃,过了良久,才缓缓说道:“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零落成泥碾作尘,唯有香如故,这‘梅’确实适合你,以后你就叫梅祖吧。”

梅妃虽然是在百花宫长大的,沦为人的玩物,但她的心地依然保持着几分良善,所以苏唐用‘零落成泥碾作尘’来暗喻梅妃的过去,用‘唯有香如故’昭示自己对梅妃的期望。

梅妃长吸了一口气,随后盈盈站起,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

接着,萧不悔从后面走了出来,苏唐看向萧不悔,他的措词就不像面对梅妃那样友好了:“老萧啊,不错么,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已经修行了十余载,不过是个斗士,短短三年,连跃三阶……我真的很好奇,你在绝地中到底遇到了什么?能让你的进境如此突飞猛进?”

“突飞猛进?你是在说我呢,还是在说你自己?”萧不悔笑道。

“你是说……我们都是天才,应该惺惺相惜?”苏唐道。

“挺好的一句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变得这么怪?”萧不悔无奈的说道。

就在这时,二楼的窗户被推开了,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依窗而立,含笑看着苏唐。

苏唐立即肃容,身形飘起在半空,对那老者说道:“大长老,您怎么来了?”

“想出来转一转了。”那老者缓缓说道:“再拖上几年,就算想出来,也未必能走得动了。”

苏唐心中突然一紧,想起以前大长老曾经说过自己时日无多的话,莫非……大长老天寿将至?

但这种事他不好问,应该让大长老上千奇峰,靠着灵气的滋养,再凭着大长老本身深不可测的修为,或许能出现一些奇迹。

“点点也来了啊。”苏唐的视线落在一边的包点点身上,除了大长老之外,他对包点点的印象最深了,毕竟当初想方设法连蒙带唬骗走了包点点的极冰之弓,然后送给宝蓝,他欠了包点点的。

“我为什么不能来?!”包点点气呼呼的说道,她对苏唐一点好感都没有。

“咳……”苏唐咳了一声,抬头看向四周,随后转移了话题:“宝蓝呢?”

“宝蓝在千奇峰闭关。”梅妃笑道:“恭喜主人,我千奇峰可能又要多一位大祖了。”

“这可是好事……”苏唐发出叹息声,眼角不由自主看了大长老一眼,他终于真正明白,什么叫‘大势’了。

大凡一个新势力诞生,只要得到了‘势’,便会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充满了生机。

还有,新势力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运道,并且都是向上的。

想当初他刚刚在暗月城站稳脚跟时,千奇峰只有一位大祖,就是信祖雷怒。现在还不到两年,他苏唐已经晋升为大尊,贺兰远征步入巅峰期,只要遇到契机,随时可能突破,那样千奇峰就有了两位大尊。

梅妃和萧不悔都突破了,加上快要突破的宝蓝,还有雷怒,这就是四位大祖了。

千奇峰的发展还不到两年,等到十年之后呢,又该变成什么样?

不要说别人,连他苏唐都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太快了……

三年前,他认为宗师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两年前,他认为大祖才是真正的强者,一年前,他认为圣级修行者是不可战胜的,现在?

苏唐长长吁出一口气,在内,千奇峰生机勃勃,在外,他也拥有自己的圈子,此次长生宗发动的诛奇之战,就给了一个证明。

“主人,苏先生在东院,薛先生在南院。”梅妃低声道:“他们已经等了你几天了。”

“我知道,岳十一刚才和我说了。”苏唐点头道,随后视线落在了大长老身上:“大长老,我要先去见几个朋友,您稍坐,我去去就回。”

“你去吧。”大长老轻笑道。

东院中,苏轻波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他的肩膀上缠着纱布,还残留在血迹,显然受过伤。

苏唐开门走了进来,苏轻波扭头看到是苏唐,脸上露出惊喜之色,随后笑道:“苏兄弟,你可总算是回来了。”

“苏老大,你的肩膀……”看到苏轻波肩膀上的伤,苏唐的笑容变得僵硬了。

“无妨,一点小伤。”苏轻波顿了顿,他的笑容有些发苦:“只是……折了家主给我的几个护卫,回去有些不好交代了。”

“苏老大,你碰上了谁?”苏唐沉声问道,他明白了,苏轻波的护卫肯定是大修行者,否则神态不会这样萎靡。

“这是我的事,苏兄弟,你就不要插手了。”苏轻波眼中露出刀锋般的杀机。

“苏老大,你这是什么话?”苏唐皱起眉:“你来帮我,就不许我帮你?”

“苏唐,你的千奇峰刚刚起步,还不能招惹大敌。”苏轻波轻声道:“说句不好听的,我是铁幕苏家的嫡长子,他们都不在意,如果不是正好遇到萧家的铁马骑士,估计你我兄弟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萧家也来人了?”苏唐显得有些吃惊。

“嗯。”苏轻波点了点头:“萧家居然投靠了蓬山那位……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修行界的修行者大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形容贺兰飞琼,所以每每提到贺兰飞琼,总会说‘蓬山那位’,也羡慕嫉妒,也有敬畏推崇。

苏轻波又道:“我来的时候,接到了海龙的急信,他也要来,但过去了这些天,一直没有得到他的音讯,苏唐,你见到过他么?”

“海龙……”说起袁海龙,苏唐脸色变得黯然:“他已经不在了……”

“他回去了?”苏轻波叫道:“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

“不是……”苏唐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说,脸色阴晴不定。

“苏唐,你……”苏轻波察觉苏唐眼色有异,猛然想到了什么,惊骇到了极点:“你可不能乱开玩笑?!”

“这是海龙的杀生石。”苏唐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递给了苏轻波。

苏轻波的指尖微微颤抖起来,吃力的接过杀生石,仔细观察着,良久良久,他吐出一口粗气:“怎么可能……海龙为人很机灵的……”

“不止是海龙,洪牛也不在了。”苏唐道。

“你……你你……”苏轻波双眼瞪得溜圆。

“下手的人,肯定是他们的朋友。”苏唐缓缓说道:“不止是海龙信任他,洪牛也信任他。”

“怎么?”

“海龙有杀生石护身,只要对面生出敌意,他立即就能察觉。”苏唐道:“这证明……伤害他们的人拥有极强的自我控制力,或者拥有一种心理假想的技巧,苏老大,说这些你可能不大懂,但我可以保证,那个人能做到完全遮掩自己的杀机,这样才能让海龙措手不及。”

“也只能是这样了……”苏轻波喃喃的说道。

“而且,他熟悉袁海龙,也知道袁海龙有一颗杀生石,否则也不会努力遮掩自己了。”苏唐道:“还有洪牛,苏老大,你应该比我清楚的,洪牛有很深的心防,就算袁海龙大意了,洪牛总应该有所防备的,但是,他们在动手的瞬间便堕入绝境,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如果不是过于信任对方,又怎么会这样?”

“难道……出手的是大尊级的修行者?”

“不。”苏唐摇了摇头:“洪牛和海龙濒死反击,也留下了他们不少人。”

苏轻波默然,随后缓缓把杀生石还给苏唐,视线投向天际,皱眉思索着什么。

“苏老大,我回去之后,马上就要闭关,洪牛和海龙的事情,只能由你去跑一趟了,至少得让他们的长辈知道这个消息。”苏唐道。

“好。”苏轻波顿了顿:“你要闭关?”

“我刚刚突破瓶颈,心境有些不稳,估计至少也要坐上两、三年的死关,才能走得出来。”苏唐道:“所以……”

“你果然突破了!”苏轻波长叹道:“从你进来之后,我便隐隐约约感应到你散发出的云气,本来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前面有蓬山那位,后面又出了你苏唐,你们这些怪物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如果没有海龙,就不会有我的今天。”苏唐轻声道:“所以,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为海龙报仇!”

苏唐说的是真话,如果没有袁海龙,他未必有胆气那时候就去蓬山寻找魔装构件,如果不去,没有遇到白泽,他就得不到突破的契机;如果没突破,长生宗又发起了诛奇之战,现在的千奇峰或许又是另一番景象,就算最后能守得住,他所珍重的朋友们,不知道会出现多少死伤。

这一切就像一条锁链,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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