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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装(南墙)-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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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努力挣扎着的怀恩,突然看到了一双脚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慢慢抬起头,正看到一脸漠然的苏唐。
怀恩想举刀,可那柄大横刀似乎变成了千万斤重,他根本动不得。
“你……你可敢……再与某死战……三百合么?!”怀恩异常吃力的说道。
苏唐突然笑了,用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怀恩,怀恩努力保持着平静,他希望自己能激起苏唐的好胜之心,然后答应他的要求,魔装的继承者,应该有这份傲骨和胆气的。
“你……可……可敢……”怀恩再次吃力的说道。
“可以。”苏唐道。
“好……好好……”怀恩心中狂喜,暗自拼力运转灵诀,他苍老的皮肤突然裂出了一道道缝隙,而缝隙下的皮肉显得异常白皙。
“很奇怪的灵诀。”苏唐慢条斯理的说道:“应该把你封印起来的,可惜……我的修为还不够,灵书只能封印一个生命。”
怀恩没有回答,但他记下了苏唐的话,封印?果然没错!
“我突然有些倦了。”苏唐抬头看看天色:“我们开始吧,请!”说完,苏唐很有礼貌的略微弯了弯腰。
请?请什么?怀恩的大脑有些当机,旋即那颗充满喜悦的心骤然变得一片冰凉,他想痛斥苏唐,这是无耻的出尔反尔,不过,没等他开口,已看到一道剑影掠来。
噗……魔剑从怀恩的脖颈间扫过,硕大的头颅陡然飞起,衰老的皮被震成碎片,纷纷扬扬洒落,露出了一张异常年轻的脸。
马上就要进入下一个轮回了啊……一息……不,只需要半息的时间……怀恩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旋即一切都归于黑暗。
苏唐收回魔装,露出他的本相,释放魔装时,别人根本看不到他的相貌,也无法了解他的状态,实际上,苏唐赢得并不轻松,他的额头布满汗珠,脸色、嘴唇都显得很苍白,运转魔之光所消耗的灵力是异常惊人的,以他的底蕴,也依然有些吃不消。
转头四顾,那位天眼圣座,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他在与怀恩全力周旋,一直没有留意,在这瞬间,苏唐的心情和刚才的怀恩差不多,这帮老家伙,还真是……
天荡山的灵力波动终于归于平静了,时间不长,感应到这边的战斗已经结束,宁战奇远远向这边掠来,看到苏唐,也看到了怀恩的尸体,宁战奇露出笑意,接着抬手释放从分光乌虹剑,剑光直透入高空。
片刻,荣华、荣盛、梅道庸等人也都赶回来了,苏唐正俯下身,在怀恩的尸体上翻找着。
“你应该是惹下了一个大麻烦。”宁战奇缓缓说道。
“什么麻烦?”苏唐抬起头,不解的问道。
“他刚才用的是轮回真解。”宁战奇观察着苏唐的表情变化,但结果让他失望了,苏唐什么表情都没有,而下一句话,让宁战奇苦笑不已。
“轮回真解?那是什么?”苏唐问道。
“这个……”宁战奇叹道:“说来话长了。”
第六一一章夏日飞雪
宁战奇便把姜虎权创下的功业还有轮回真解的由来大概讲了一遍,讲到姜虎权在摩云岭击杀闻天师时,苏唐的眼神闪烁了几下,不过他没有动声色,继续听着宁战奇的讲解。
最后,宁战奇讲到了姜虎权极有可能已经出关,他的口气变得凝重了,重点陈诉姜虎权的性格、喜好,以及姜虎权在修行界一次次风波中选择的阵营。
其实此刻的苏唐,在实力和心境上,已经比宁战奇高出不少了,就算论起城府心机,他也一点不差。
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苏唐立即明白了宁战奇的良苦用心。
极力突出姜虎权的强大,以及姜虎权人脉的广阔,又再三重申他苏唐已经和姜虎权结下了深仇,真正的用意是想压制苏唐有可能急剧膨胀的野心。
事情摆在这里,姜虎权本身已经够强大了,而且在修行界又具有呼风唤雨的本事,和姜虎权对抗,等于和小半个修行界为敌,那么,只靠苏唐一个人是绝对不行的。
所以,苏唐必须学会团结,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魔神坛的诸位大魔神,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宁战奇没有说出口的那些话其实是这样的:不要怕他姜虎权,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的,不过,你可千万不要搞任御寇那一套了哦!而且我们毕竟是你的长辈,如果你真的要独断专行,大家的面子都会有些不好看,亲者痛仇者快啊!
如果换成别人,听出了宁战奇的弦外之音,或许会对宁战奇产生反感,或者是厌恶,因为有一种受压制的感觉,宁战奇不是在倚老卖老么?
而苏唐全然不把这些放在心里,就算宁战奇不说,对那些表露出足够善意的、并可以信赖的长者,他都会尊重的,譬如说千奇峰的雷怒、顾随风,他从来没端过什么宗主的架子。
说白了,是眼界的问题!
宁战奇的局限性太狭窄,在他的心目中,这修行界便是全部了,而苏唐融合过其他位面的魂魄,虽然他连修行界一些最基本的常识都不了解,但谈起更高层次的见识,他远远超过了宁战奇,或者说,他超过了所有的修行者。
苏唐想要的,是走出去,走进浩瀚的星空之中,获得真正的大自在、大自由,与他的目标相比,修行界的一些家长里短,是你的还是我的,焉或是大家的,实在没有意义。
这时,荣华、荣盛、梅道庸等人也回来了,时传法令人去收拾废墟,随后几个大修行者站在不远的地方,用敬畏的目光看向苏唐。
以前他们对苏唐只有敬意,因为苏唐救过他们,现在已多出了几分惧意,倒不是说担心苏唐会伤害他们,而是对无上强者本能的畏惧。
“大家都还好吧?”苏唐轻声问道。
“大人,我们没事。”时传法回道:“不过……有些人见势头不好,已经走了。”
“走就走吧。”苏唐很随意的说道。
时传法的视线落在了宁战奇身上,他们实在想不到,这个和他们混了半个多月、因谈吐风趣极得大家喜欢的人,竟然大光明湖的大魔神。
“宁大人,恕我们有眼无珠,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尚请宁大人海涵,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时传法苦笑道。
“这么说就见外了。”宁战奇漫声道,现在他的身份已经曝光,自然要端着一些架子,不能象前些天那般随意了。
“大人,那个天眼圣座呢?”梅道庸突然问道。
“一时没留神,就跑了,跑得还真快。”苏唐道:“我记得他们还带了不少人过来,公子悦己也在里面?”
“不在。”宁战奇道。
“对啊,他们的人呢?”荣华叫道,他们在观战的时候只顾得留意苏唐了。
“差不多都被埋在里面了。”宁战奇向天荡山主峰的方向指了指。
时传法顺着宁战奇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突然想起什么,失声叫道:“我的古谱……我的古谱啊……”
说完,他也顾不上求得苏唐许可了,纵身而起,向主峰的方向掠去。
“大人,还有一件事,您要拿个主意。”荣华道。
“什么事?”苏唐转头问道。
“我沿着地洞到山腹之中看过,天荡山的灵脉好像有些不稳了。”荣华道。
苏唐沉吟了片刻,他把那灵书拿走了,天荡山灵脉的根基已经被搬空,自然会出现不稳的情况。
“大人,这可不是好兆头。”荣盛道:“或者天荡山的灵气会逐渐衰竭,或者会象火山一般发生井喷,不管是那种,天荡山已经呆不得了。”
其实大家隐隐都明白了,苏唐肯定是从山腹中取走了某种灵器,那灵器便是天荡山灵脉的核心,所以近期灵脉才会出现不稳的迹象。
“那我们就走吧。”苏唐道。
“走?去哪里?”荣盛一愣。
“回家。”苏唐道。
“家……”众人面面相觑,要带着他们回家……难道说此刻他们都赢得了真正的认可了吗?
“大人,我们什么时候走?”北堂春问道。
“宜早不宜迟,明天就动身吧。”苏唐道。
“好,那我去告诉老时一声。”北堂春道,随后她飘往空中,向天荡山主峰的方向掠去。
“宁师伯,再我和聊聊那个姜虎权吧。”苏唐道。虽然他不想制造争端,但事情已经做下了,总该做些准备的,知己知彼,才能临阵不乱。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姜虎权最后一次闭关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哪里知道那么多?”宁战奇道:“不过……可能是他太久没有露面的缘故,有不少修行者对姜虎权的进境有了怀疑。”
“姜虎权的进境?”苏唐愣了愣:“他不是大圣么?”
“有人说他是大圣,也有人说他是伪圣。”宁战奇道:“很多年前,绿海发生过一次大乱,好像是因为变异银蝗作祟,杀死杀伤了不少绿海的修行者,最后姜虎权出了关,击毙了那只变异银蝗,接着又把不少失职的修行者赶出了绿海,一些绝密的消息,就是从他们口中传出来的。”
“是什么消息?”苏唐好奇的问道。
“姜虎权美其名曰是在闭关,实际上是在睡觉,而且一次比一次睡得长。”宁战奇道:“世上本没有十全十美的灵诀,轮回真解虽然厉害,但总归有自己的破绽,他不得不睡觉,应该就是受到了轮回真解的反噬。”
“嗜睡好像没多大问题吧?”苏唐道。
“姜虎权一睡就要睡上个一年半载,出来活动几天,然后回去还要接着睡。”宁战奇道:“曾经有人戏说过姜虎权,一年里至少要睡上三百六十天,那也叫活着?”
“睡这么久啊……”苏唐摇了摇头。
“还有人说,姜虎权的轮回真解,至多是让自己不死而已。”宁战奇道:“但姜虎权的进境一直在衰退,摩云岭之战时,姜虎权正处于巅峰,之后开始慢慢走下坡路了,他始终不露面,也是因为不能露面,万一漏了底,或许就会有人要挑战他了。”
苏唐沉吟起来。
“当然,这都是那些被赶出绿海的修行者说的,或许他们故意诋毁姜虎权,就是为了报复。”宁战奇道:“真相到底如何,只有当面看到姜虎权的时候才能知道了。”
“是啊,眼见为实。”苏唐道。
“只是……”宁战奇突然抬头看向天空:“就算他们说的都是真话,但现在的姜虎权……应该已经重返大圣境了吧。”
“为什么?”苏唐愣住了。
“因为帝流浆啊……”宁战奇喃喃的说道:“不止是他可以重返大圣境,接下来还会有人突破屏障的,但……谁是第一个呢?”
……
如果从上空俯视蓬山,会发现一块与众不同的区域,象一颗明晃晃的红宝石,那里没有树木、没有植被、没有自然生长的生命,抬眼望去,到处都是火红色的沙砾。
这里的温度极高,把鸡蛋埋在沙子里,不到几分钟,鸡蛋便会被烤熟,水分也非常缺乏,一个修行者用双脚穿过这片沙地,体重肯定会减少几斤,如果换成普通人,走不出千米便会倒毙。
在这数百里的区域内,只有一个人在修行。
他是公认的修行狂人,似乎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吃饭、不睡觉的修行,更古怪的是,这片高温沙漠应该是最不利于他修行的地方,而他偏偏选择了这里,并且从天下各地高价收购火精,然后把火精堆放在沙漠中,别的不说,苏唐的暗夜城出产的火精,大部分都被运到了这里。
他就是冰封圣座,一个在旁观者眼中,千方百计和自己过不去的怪人。
在阳光的照耀下,沙漠中心突然传出了一声沉闷的轰响,接着一道白芒沿着沙砾向四下弥漫开,只用了十几息的时间,便让整片沙漠蒙上了一层霜衣。
灵力波动越来越剧烈,一道光柱冲天而起,轰击在云层中,把云层绞得粉碎,接着光柱化作万千点光斑,纷纷扬扬向下洒落。
盛夏的蓬山,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
第六一二章不一样的人
在蓬山的另一个地方,脸色阴沉的萧花垂首站在自己铁马前,等待着回应。
“我没有听错吧?”圣座上的贺兰飞琼微微蹙起眉:“他们居然拒绝了?”
“小姐,我想……他们有自己的顾忌。”萧花轻声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贺兰飞琼站起身:“天外天的封印已经被毁掉,星路一旦被开启,那些旷世大妖可能就会蜂拥而来了。”
“是啊,小姐,如果我们真的打开星路,蓬山必将处在首当其冲的位置上!”萧花道。
“问题是,我们不开启星路,就能确保蓬山安然无事了么?”贺兰飞琼道。
“这……”萧花顿了顿:“至少,我们可以多拖延几年。”
“几年之后呢?”贺兰飞琼又问道。
萧花默然无语,她无法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涉及的范围太大了,不要说她萧花,就算萧家的家主和几个长老都在这里,也没办法给出合理的建议。
“修行了这么久,也没能除掉自欺欺人的劣根么?”贺兰飞琼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样我们也能多准备几年。”萧花勉强笑道。
“它们也会准备的。”贺兰飞琼道:“你以为那些大妖感应不到封印已经瓦解了?”
萧花低下头,喃喃的说道:“有人说……小姐一心要打开星路,是为了……为了接应贺兰大圣。”
“呵呵……”贺兰飞琼皱了皱鼻子,随后露出笑意,她的笑容中充满了嘲讽,按理说,这是一种非常强势、并且容易引起别人反感的笑容,但贺兰飞琼的容颜太过洁净了,她的笑容反而显得有些柔弱,让人看了心生怜意,甚至可能会憎恨那些惹贺兰飞琼生气的家伙:“是谁说的?”
“天剑圣座、无光圣座都这样说。”萧花低声说道。
“他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完完全全的不同!”贺兰飞琼叹了一口气:“有的人,一直活在过去,他们张口闭口说什么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现在什么都不好,过去什么都好,如果整个世界都能回到过去,那么天下必将大同,所有的人都生活在幸福之中。而有的人,只喜欢向前看,拒绝墨守成规,一定要寻一条全新的路,揭开真相,不管前面是布满荆棘,还是涌动着腥风血雨,他们都会走得很愉悦。”
萧花没有说话,她知道贺兰飞琼说的是谁。
“他们以为我打开星路,他就会回来?”贺兰飞琼摇头道:“我告诉你吧,他这一生都在为了解开谜团而修行,今天他终于做到了,那么就算死在外面,他也不会回头。”
就在这时,一阵磅礴的灵力波动从远方传来,天空中震荡着无数光斑,下一刻,一片片雪花飘飘摇摇洒落。
贺兰飞琼抬头望向天空,她不再说话了,脸色突然变得沉静如水。
萧花脸上露出惊骇之色,她伸出颤抖的指尖,轻轻接住一片飞雪。
不管是贺兰飞琼,还是萧花,都属于极有城府的聪明人,她们当然清楚眼前这一幕意味着什么。
蓬山短暂的平衡,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
良久良久,贺兰飞琼突然道:“薛九和牛镇海呢?”
“薛九去了上京城,牛镇海下山了,好像是去找一个朋友。”萧花回道。
“那我就放心了。”贺兰飞琼道,她慢慢扫视着四周,神态显得很凝重,似乎是在对这个已经住了三年多的居所做一个告别,接着,她重新坐在了圣座上,巨大的金色靠椅慢慢升起在空中。
萧花的脸色变幻不定,脑海中好像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随后她低下了头。
贺兰飞琼也没有说话,巨大的金色靠椅越飞越快,向天际掠去。
……
山脚下,笨牛酒家中,牛镇海正笑嘻嘻的和人说着什么。
“哎我说,庄姑娘,你这酒家为什么叫笨牛酒家啊?”
“要你管!”柜台内的庄蝶没好气的回道。
“我爹娘以前总管我叫笨牛,第一次看到酒家的牌子,把我吓了一跳啊,还以为我娘跑到蓬山来了呢。”牛镇海的脸皮极厚,自顾自的说着。
“你少说几句行不行?烦不烦?!”庄蝶火了,砰地一声把账本扔在了桌子上。
牛镇海端正了脸色,偷眼看向庄蝶,蓦然看到庄蝶眼角有晶莹的闪光,他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怎么?你又想哭了?”
庄蝶侧过头,没有理会牛镇海。
“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和我说说。”牛镇海努力把自己的嗓音放得柔和些:“你放心,这蓬山里,除了我家小姐,还没有我害怕的人,我肯定帮你出气!”
“不要你管!”庄蝶道。
“你就和我说说呗。”牛镇海的耐心出奇的好:“我来一次就看到你哭一次,而且……你应该有几天没有吃饭了吧?你看看你,已经瘦成什么样子了?!”
庄蝶没有说话。
“还有,我以前来的时候,发现那帮小子在你面前都是老老实实的,可刚才……怎么敢那样对你?”牛镇海道:“老实说,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没有。”也许是想起刚才牛镇海出头帮她解围的事情,庄蝶的口吻变得缓和了,只不过,她眼角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你……怎么又这样?”牛镇海立即站起身,他想替庄蝶擦掉眼泪,觉得有些不妥,一时间急得团团转。
“我没事,就是……就是心里有些难受。”庄蝶喃喃的说道。
“为什么难受?你到底是和我说说啊,唉……真是急死个人!”牛镇海叫道。
“我也不知道。”庄蝶抹了一把眼泪:“总感觉有个人应该来的,但好久没来了,可我……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
牛镇海呆了片刻,小心的问道:“他以前经常来?”
“嗯。”庄蝶点了点头。
“那就好办了。”牛镇海道:“我知道你的记性不太好,但你不是有账本么?来,把账本给我,我帮你找一找。”
“可他从来都没有付过帐啊,我也不会要他的东西。”庄蝶的话语中带上了哭音:“只要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想起他的,也会叫出他的名字,可是……可是……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了?呜呜呜……”说到最后,庄蝶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喜欢他?”牛镇海吃力的问道。
庄蝶呆了呆,哭声也慢慢减弱了,良久,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应该是……喜欢吧……他不来找我,我的心会痛,而且整夜整夜睡不着……”
“他有多久没来过了?”牛镇海问道,旋即他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不知道……”庄蝶摇了摇头:“反正是好久好久了……”
牛镇海沉默了良久良久,勉强笑道:“这样吧,我帮你找到他,然后把他带过来。”
“真的吗?”庄蝶露出惊喜交加之色,身形猛地站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牛镇海道:“不过,你可要记得我哦,可不能再把我忘了!”
“一定一定!”庄蝶连连点头,接着急忙翻开账本,在扉页上写了一行字:牛大哥是好人,答应帮我找到他。接着,她又在账本上画了一个人影,还标注了一些数据,譬如说牛镇海的身高等等,让牛镇海看得连连苦笑。
这时,一阵风儿从外面吹了进来,风中夹杂着十数片晶莹的飞雪,牛镇海目瞪口呆:“咦?怎么下雪了?”
“真的是雪呀!”庄蝶跟着叫了起来,她的忘性极大,有时候也是好事,现在她的心神被引开,暂时忘掉了那个让她念念不忘的模糊身影。
两个人谈笑了片刻,一个中年人快步从外走了进来,看到牛镇海,他顿了顿,又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是牛镇海牛兄吧?”
“你找我?”牛镇海一愣。
“萧花大人让我传个话。”那中年人拿出了萧家的令牌:“圣座有令,让你立即去上京城,找到薛九,有要事让你们去做。”
“有什么要事?”牛镇海露出狐疑之色:“我下山的时候,小姐怎么什么都没说?”
“我也不知道。”那中年人道:“不过,萧花大人给了我这封信。”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
牛镇海接过信,就要拆开信封,那中年人伸手拦住了牛镇海:“萧花大人说过,这封信只能由薛九打开。”
“怎么搞得这般神神秘秘的。”牛镇海更加狐疑了:“老兄,到底是什么事?能不能先和我提个醒?”
“好像……”那中年人犹豫了一下:“好像是南边的事,具体的,我也不知道,牛兄,我不过是个传信的,萧花大人没必要跟我解释啊。”
“南边?”牛镇海想了想:“苏唐?”
“嗯嗯嗯,好像就是。”那中年人道。
“那我明白了。”牛镇海正色道,随后站起身,看向庄蝶:“庄姑娘,我得先走了。”
“不行!我也要跟你走!”庄蝶大惊。
“庄姑娘,正好袁家的云车在这里,坐着云车走,我过几天就回来了。”
“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像他一样!”庄蝶真急了,她干脆上前抓住了牛镇海的胳膊。
第六一三章弃子
天荡山的主峰上,时传法正指挥着修行者们清理废墟,苏唐与怀恩那一战,笼罩的范围太大,天荡山百余座山峰,几乎有半数受到了波及,不过,别的地方毁了就毁了,无关紧要,天荡山的主峰上储藏着不少东西,狼藉的场面让时传法极为心痛,从昨天到现在,时传法一直没有睡,也没时间休息。
如果单单是清理废墟,还是很容易的,但谁都说不准废墟下埋着什么,也许是药谱,也许是丹药,所以进度很慢,那些修行者不敢用大力,生怕弄坏了什么,惹得时传法动怒,只能把残砖碎瓦一点点挖开。
苏唐缓步走了过来,他送别了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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