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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装(南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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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苏唐突然停下脚步,抬头向上方看去。

那穿着豹皮衣的女孩见行迹已露,纵身从树枝上跃下,稳稳站在苏唐面前。

“有事?”苏唐皱起眉头,他的神色有些不悦。

“苏先生。”穿着豹皮衣的女孩很恭敬的说道:“昨天是我失礼了,我族最近遇到一些紧急的事情,所以不得不加些小心,望苏先生不要介意。”

“我没介意。”苏唐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穿着豹皮衣的女孩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见苏唐一脸的不耐烦,只得苦笑着退到一边,就在这时,蔚蓝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道模模糊糊的人头图像,图像中那双巨大的眼睛眨了眨,随后又消失不见。

苏唐向前走着,他只观察着林中的动静,并没注意到天空,而且图像只是一闪而逝,就算他察觉到什么,抬头往上看,也什么都看不到。

走了几步,见那穿着豹皮衣的女孩毫无反应,苏唐不由暗自嘀咕起来,莫非……装大了?不过,事已至此,他没有突然回头的道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等一下!”那穿着豹皮衣的女孩突然叫道。

“你还有事?”苏唐转过头,他的神色更不悦了,而实际上,他心中长松了一口气。

“苏先生,我们大长老和族长有请。”穿着豹皮衣的女孩缓缓说道。

在苏唐眼里,这明显是谎言,大长老和族长有请,怎么不早说?非得现在才说出来,当然,他无意拆穿,好不容易有个台阶了……

苏唐迟疑着,眼角在观察那女孩,那女孩的神色很严肃很认真,苏唐心中暗笑,没想到这也是一个能演的。

“这……我还有要事,下一次吧,下一次路过,莽山,我一定上门拜访。”苏唐道。

“苏先生,您无论如何也不能走!”那女孩有些急了:“大长老闭门静修二百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出关,也是第一次要见外人!”

“什么?”苏唐一愣,二百年?开什么玩笑?!他认识的人里,薛九的辈分最高了,按照薛东举的年龄计算,薛九肯定有一百多岁,但,遗族的大长老只是闭关就闭了二百多年,闭关之前呢?岂不成了一个活了几百岁的老妖怪?!

“苏先生,请!”那女孩用很坚决的语气说道:“您放心,我们大长老对您没有恶意。”

苏唐沉吟了一下,轻声道:“带路吧。”

在那女孩的带领下,一路穿山越岭,整整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了一片茅屋,那应该就是遗族所居住的地方了。

苏唐大概计算了一下,差不多一千多座茅屋,遗族的人口不多,但也不少。

走进寨子,苏唐所看到的人,就没有一个穿戴整齐的,大部分都穿着兽皮衣,不过精神状态非常饱满。

见那女孩带着两个外人进寨子,不少人都围在边上指指点点,那一道道目光中,似乎没有恶意,但也不友好。

苏唐神色平静,宝蓝则显得有些不安,本以为莽山土人就是生活在山林中的野人,可万万没想到,遗族中的修行者居然这么多,如果莽山土人想做些什么,他们绝对难逃一劫。

“你叫什么?”苏唐低声问向那女孩,他察觉到宝蓝的不安,想缓解一下气氛。

“我们遗族只有两个姓,一个姓包,一个姓白。”那女孩道:“我姓包,叫包贝。”

“这名字好……”苏唐笑了起来。

那女孩也笑了笑,他们穿过寨子,走到最里面,苏唐看到了一个巨型的山洞,足够十辆马车并驾齐驱了,山洞口处有七、八个精壮汉子来回走着,好像他们负责守卫这里。

“是族长让我把客人带来的。”那女孩离得很远就停下脚步,扬声道。

“进来吧,等你们很久了。”一个为首的汉子说道,随后他招了招手,草丛中突然响起一阵嗡嗡声,下一刻,无数绿色的蠓虫拔地而起,犹如一片遮天盖日的大雾,对面那些精壮汉子的身影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那些蠓虫怕不是有千万之多,它们越飞越高,旋即落入山涧的草丛中。

那女孩这才开始迈步往前走,苏唐跟在后面,而宝蓝更加不安了。

洞中戒备森严,几乎达到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走出千余米,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极高极广的穹洞,两个人影坐在穹洞的另一端,静静的看着这边。

地方太大,人也太少,所以恍若鬼蜮,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片刻,三个人走到近前,上首坐着一个老者,不知道有多老,只能看出他很瘦,瘦得离谱,活脱脱像一个穿着衣服的骨头棒子,头发、胡须都是银白色,双眼微眯,坐在下首的是一个中年人,面目方正,眉眼开合间精光四射。

那女孩走过去,单膝跪倒,她的声音在发颤,显然很激动:“大长老,苏先生已经请到了。”随后又道:“见过族长。”

“两位小友,坐吧。”那老者挥了挥手,他的胳膊枯瘦得更厉害,甚至让苏唐有些担心,再动一下全身就会散架。

“请这边坐。”那中年人站起身,向旁边一引。

这里的客座很怪异,只有一张小桌子,还有一个小凳,根本坐不下两个人。

苏唐看了看,向一张小桌走去,宝蓝跟在苏唐身后,那中年人伸手拦住宝蓝,微笑道:“姑娘,请这边坐。”

宝蓝用狐疑的目光看了看那中年人,随后视线落在苏唐身上,苏唐微微点了点头,笑道:“客随主便。”

宝蓝走到桌前,刚刚坐下,桌上燃着的一根金色蜡烛陡然散发出耀光,跳动的火苗陡然变成一条火柱,冲天而起。

宝蓝被吓得一跳,而苏唐回头看向宝蓝的方向,脚步却在继续往前走,就在这时,苏唐那张小桌上的蜡烛陡然炸开了,汹涌的火浪喷涌而出,瞬间便把整个巨型穹洞全部笼罩住了,以苏唐的速度,竟然来不及做出反应,做出反应也没用,整个穹洞到处都是火光,他根本避无可避。

如果说宝蓝引动的是火柱,那么苏唐引动的就是火山爆发!

火光一闪而逝,而苏唐的身形已然保持着向前踏步的姿势,神色僵硬,片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毫发无伤,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大长老,您这是什么意思?”苏唐缓缓问道。

“小友,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那老者发出沙哑的笑声。

“他……他他……”那中年人露出惊骇之色,用手指向苏唐:“大长老,他……”

“天之运数,变幻莫测啊……”那老者长叹一声,随后伸手向前划去,一道光幕凭空出现,把整个穹洞一分为二,光幕中有两条人影,高的正是闻香,矮粗的是童飞,他们正交谈着什么。

苏唐几乎无法呼吸,这等玄妙无比的手段,已昭显出了对方的实力!

他这次来莽山,有自己的算计,童飞说过,莽山土人并不是绝对排外的,至少童飞口中的那位高人就和莽山土人接触过,也安然离开了,所以他表达出足够的善意,应该能全身而退。

不过,那位老者的实力太过惊人了,甚至让他无法理解,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高度!

“小友,他们两个是你的朋友吧?”那老者问道。

“是。”苏唐只感觉嘴里发苦,否认已经没有意义了,差距悬殊的力量,可以决定一切。他承认了可能还好些,刚才自己没被火光烧死,证明那老者没有杀机,否认的话……万一那老者把闻香和童飞当成心怀不轨的入侵者,他们绝对是有死无生的。

“孩子,你去把客人都请进来。”那老者道:“态度放和善些,不要让人误会。”

“是,大长老!”那女孩朗声应道,她的表情显得非常激动,随后大步向外走去。

“大长老,那个小矮子……应该就是几个月前在后山……”那中年人犹疑着说道。

“莫要提了。”老者摆了摆手,笑道:“既然他们和小友是一起的,那就都是我们的客人。”

有几个侍女从侧方的洞口走出来,在苏唐和宝蓝的小桌上摆上了清酒和瓜果,不过,苏唐没有一点食欲,只能惴惴不安的等待着。

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那女孩又一次走了进来,身后正跟着闻香和童飞,苏唐和闻香面面相觑,闻香在询问苏唐,为什么要把他们的存在说出来?而苏唐苦笑不已,信息量过大,单单靠眼神交流没办法传递什么。

第一九一章祸根

那中年人一直在用不善的目光盯着童飞,但是,童飞的阅历摆在那里,年少便杀过人,又多年从事特殊职业,心理素质超强,他若无其事的跟在闻香身后。

“两位,这边坐。”那中年人伸手一让。

闻香和童飞很自然的分别走向小桌,在闻香距离小桌不足三米时,桌上的蜡烛突然熄灭了,只剩下一点火星在闪烁,这穹洞中肯定没有风,灭得诡异!

闻香愣了愣,下一刻,一片熊熊的火光突然绽放,席卷向四面八方。

苏唐被火光袭击时,他正转过头去看宝蓝,被搞了个措手不及,闻香的情况要比苏唐好一些,她看到蜡烛熄灭,立即警觉起来。

火光再一次冲荡在穹洞中,旋即又消失不见,不过,火光的亮度、速度还有扩散的范围,都不如苏唐那次。

闻香的双手捂在脸腮前,这应该是女人的本能反应,遇到突发情况,首先要保护自己的脸。

童飞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见没有留下什么伤痕,衣服也保持完整,长吁了一口气,随后走向小桌,他刚刚接近,桌上的蜡烛也突然熄灭了,和闻香刚才的情况一模一样,童飞急忙止步,举起铁锤,盯着那根蜡烛。

那根蜡烛一点反应都没有,淡淡的轻烟冉冉升起。

那中年人看向童飞的眼神本来很不友好,见到这一幕,他轻叹一声,又把视线转向别处。

“大长老,这就是莽山遗族的待客之道?!”闻香沉声问道,她是没看到刚才那一幕,否则,绝不会这般有底气。

坐在上首的老者似乎没听到闻香的话,他低着头,喃喃自语着什么,一只手在他前方的桌面上不停的划来划去。

“大长老?”那中年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轻声叫道,老者还是没反应,那中年人迈开脚步,沿着台阶向上走去。

“命火已熄,本应是必死之局……竟然能灭而复燃……这不通啊……”老者手指划动的速度更快了。

“大长老?”那中年人又叫道。

“莫要烦我,滚开!”老者勃然大怒,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疯狂向外席卷开,那中年人象被人劈面轰了一拳般,身形倒飞而起,落在地上后依然无法稳住身形,踉踉跄跄又倒退了十几步。

看到莽山土人莫名其妙发生内讧,就算不幸灾乐祸,心内总该是有些好笑的,但苏唐等人都笑不出来,在那种压力下,他们恍若置身于深不可测的海底,不要说呼吸,连动一动手指也是千难万难的,苏唐头上已冒出豆粒大小的汗珠,实力最差的宝蓝脸色极为难看,额头青筋乱蹦,眼珠在不停的翻白。

饶是闻香一向机警善变,此刻也傻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莽山能遇到实力如此恐怖的大修行者,根本不用出手,单单是气息,便能把他们全部留在这里。

“我错了么……我怎么会错……”那老者在台上走来走去,神情变得有些癫狂,片刻,他突然俯身从桌后拿出一只白色的花瓶样的东西。

“大长老,不要……”那中年人骇极而呼,纵身就要跳台上,只是刚刚纵起到空中,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

看到这一幕,童飞的脸孔变得扭曲了,有如此恐怖的大修行者,应该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全都怪他,压根不了解莽山土人,还因贪欲要谋夺紫雷锤,结果把苏唐和闻香都带上绝路。

那老者慢慢翻转玉瓶,一滴金色的水滴流了出来,悬停在半空中,接着,那老者伸出指尖,似乎是因为过于用力,他的胳膊一直在微微颤抖着,越靠近那滴水,便颤抖得越厉害。

当那老者的手距离水滴寸许远时,停在那里不动了,而他的呼吸方式很怪异,吸气时整件袍子都裹在身上,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根火柴,呼吸时袍子又象气球般膨胀开。

良久,那老者发出了低语声:“轮回之界……开!”

下一刻,他的指尖猛地弹出,弹在水滴上,水滴轰然炸开,化作无数金色的流光,瞬间绽放的光华,让人睁不开眼。

紧接着,苏唐等人都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正一步步倒退着往穹洞之外走,并重复进入穹洞以来的每一个动作,当然,是倒着重复。

苏唐从没见过这般景象,一时间呆若木鸡,他甚至能感应到另一个自己的气息,这怎么可能?!

苏唐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的灵魂被抽离出来,而身体在向后倒退。

轰……漫天飞舞的流光开始向中央凝聚,旋即化作一幅巨大的图像,一个人,在空中飞跌,他的脖颈不自然的扭曲着,嘴角飙出一条血线,还有一个人,在一边傻傻的看着,居然是钱彪,而在空中飞跌的,自然是一年前的苏唐了。

苏唐眉宇间充满了死灰色,似乎已接近死亡,这时,一道华光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以极快的速度涌进苏唐的身体里,他眉宇间的死灰色被一扫而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刚才濒临死亡的苏唐突然焕发出无尽的生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老者脸色显得很颓废,但精神却很兴奋,弥漫在穹洞的压力也消失了:“本以为你只是个变数,没想到还是个异数,怪不得我的神数会失算,大乱之源啊……”

苏唐只感觉自己的汗毛孔都竖起来了,实力相差太大,对方想杀自己,只在翻掌之间,而且,大乱之源绝对不是好话!

“大长老,这里面有误会吧?”苏唐勉强笑道:“我可从没做过……”

“小友无需不安。”那老者笑道:“说你是大乱之源,是因几个祸根都会因你而存活,死局也会化生出一线生机,呵呵……何况老夫困守此地,正是那贺兰空相所赐,乱了才好,乱了才痛快啊!!”

闻香愣了愣,她隐隐明白了什么,祸根?死局会化生出生机?莫非……她闻香就是祸根之一?!

第一九二章四星

“小友,跟我来吧,包三铜,你招待好几位客人。”那老者说道,随后摇摇晃晃向台内走去。

闻香几个人的视线都落在苏唐身上,苏唐略微犹豫了一下,起身向台阶走去,形势比人强,他没办法拒绝,何况,那老者应该没有恶意,否则直接动手就是,何必说这些废话。

那老者在前,苏唐在后,缓缓向前走,走出数百米远,那老者拐入一个洞口。

里面是一座石室,面积不大,有二十多平方米,那老者坐在一个蒲团上,向对面指了指,道:“坐吧。”

洞壁不停的发出色彩斑斓的光线,恍若霓虹灯,在苏唐眼中,那些光线每一次在那老者身上扫过,他的形貌、包括身上的衣服都会发生变化,时而变成稚气未脱的少年,时而又变成稳重而儒雅的中年人,时而他的相貌在逐步衰老,时而又变得越来越年轻。

似乎,这山洞中的时空非常不稳定,时光之河会不停的跳跃到各个节点,这一刻还在向前流淌,下一刻又倒卷回去,只是,他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苏唐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幻觉还是什么,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他对一切变化都视而不见,而这里的灵气浓郁无比,远远超过云水泽、一线峡等历练之地,他应该立即在这里修行的,可惜,不是时候。

“你的师父是谁?”那老者轻声问道。

“我没有师父。”苏唐回道。

“这修行之路,要靠一个人走,未免太艰难了。”那老者微笑道:“你能有今日的成就,很不容易。”

如果从外貌上说,那老者的笑容很难看、很恐怖,但苏唐却感觉到一股暖意。

“你能来莽山,也是有缘。”那老者道:“有缘即有因果,而老夫平生最重的,便是这因果二字。”

苏唐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的听着。

“其实,没有师父,有时候也算是一件好事。”那老者道。

“有师父指点,能少走一些弯路。”苏唐有些不以为然。

“呵呵……什么是弯路?”那老者笑道:“多经历一些坎坷和磨难,就是弯路?如果这样,各门弟子又为什么要出来历练呢?天下万物万事,俱有阴阳两面,你只看到了得益,却没看到坏处。”

“您老是指……”

“几千年前,修行界大都是师徒传承,不过,随着修行者越来越多,修行界越来越兴盛,很多东西都被改变了。”那老者道:“看看现在的三大天门,自然宗的大能,魔神坛的魔神,圣门的各位圣座,都是一些修行家族的顶尖角色,师徒传承早已被家族所取代,所谓物竞天择,既然会被取代,那么总归是有种种不妥之处。”

“我有些不太懂。”苏唐道:“我有个朋友,就是拜在魔神坛落樱祖门下。”

“那是因为你说的落樱祖家里人丁单薄,没有可传之人。”老者道:“比如说,你有一天成为了大祖,也收了十几个徒弟,而你拥有一种让你纵横天下的独门灵诀,你会不会把你的灵诀传给所有的徒弟?”

“不会,我会择贤而授。”苏唐回道。

“是么?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你选择的徒弟阳奉阴违,在背地里做一些让你恼火的事,或者你的徒弟声望越来越高,实力越来越强,甚至要超过你了,你有被挤出核心的危险,你还会传授给他吗?”老者道。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苏唐露出苦笑。

“可是,你见过担心自己孩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父亲么?”那老者道:“多了血脉的纽带,会让关系更牢固、信赖也更深,做父亲的,会全心全意培养自己的孩子,做孩子的,自然也会善待自己的亲人,弑师的事情听得多了,敢弑父的……还真没几个。”

“是不是觉得和我说这些没有用处?”那老者话锋突然一转。

“也不是……”苏唐吞吞吐吐的回道,那老者的眼光很毒,似乎能看出自己在想什么。

“有没有用,关键看你怎么想。”那老者笑了笑:“至少,老夫已经提醒你了,现在的散修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有家族的背景,得罪了一个,就等于得罪了一群,所以,每次和人发生冲突时,都要做些准备,或者,没有让他们破家灭门的实力,就不要乱招惹是非。”

“家族的力量到现在,已经达到一个顶峰了,就连三大天门,也早被各大家族所瓜分,他们绝不会允许出现一家独大的现象,前有魔装武士,后有贺兰空相,他们都是血淋淋的教训。”那老者续道:“很久以前,修行界经常发生冲突,直到冲突规模达到一定程度后,他们才会知道克制,修行修行,有命才能修行,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而近几百年,好像大家都变成了善人,三大天门各占一方,看起来关系融洽,但实际上,局势却更加凶险。”

“为什么这样说?”苏唐不解的问道。

“子丧则父狂,父死则子悲,各大家族一旦开始拼斗,便是不死不休之局。”那老者道:“你能阻止一个父亲去为自己的孩子报仇么?或者,你能让一个孩子遗忘父亲曾经带给他的温暖?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现在所缺的,就是那一点火。”

苏唐突然想起了自然宗的隐祖,消息传回去,自然宗应该做出反应了吧?魔蛊宗的阴谋,终于得逞了。

“这修行界,将有一场大乱。”那老者叹道:“我老了,虽然已没有了年轻时的血气之勇,但适逢其会,总该做些什么的,小友,你猜一猜,象我这种快死了,又走不出去的老家伙,最喜欢做的是什么?”

“提携后辈?”苏唐胡乱猜到,这是他第二次听到有人说将有大乱,第一次是龙旗,那时他感觉半信半疑,现在,又一次听到了类似预测。

“沾了点边,但还差了不少。”那老者笑道:“是押宝。”

“押宝?”苏唐一愣,他能感觉到,那老者似乎在说他苏唐。

“今日晨睡方起,突然感到一缕悸动,老夫立即以神数推演,便看到了你。”那老者缓缓说道:“老夫苦研神数百余年,可这一生……从没像今日这般顺畅过,万千因果,俱在推演之中,呵呵……魔星南归日,便是大乱方起时。”

“魔星?谁是魔星?”苏唐问道。

“天机不可妄泄,日久自知。”那老者摇了摇头,随后微笑道:“东有杀星,南有魔星,这祸星么又与变星纠缠不清,唉……真想多活几年啊,看看这修行界到底能被折腾成什么样子,那天外天会不会还象以前一样,漠然视之,可惜啊……是看不到那一刻了。”

如果可以的话,苏唐很想在那老者脸上砸在几拳,要么就别说,说了就说个明白,这样半知不解的最难受了。

“莽山灵脉早已枯竭,也不再是历练之地了,小友这一次特意跑到莽山来,应该是有所图谋吧?”那老者换了个话题。

苏唐有些无可奈何,他没办法解释闻香和童飞为什么会跟来,沉吟片刻,点头道:“不瞒您老,确实……”

“你们来找什么?”那老者问道。

“我朋友想找紫雷锤,我呢……想找极冰之弓。”苏唐索性豁出去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紫雷锤和极冰之弓确实在我族中。”那老者想了想:“不过,两件灵器分别归包、白两家所有,我不能强逼他们忍痛割爱,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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