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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装(南墙)-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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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雷锤和极冰之弓确实在我族中。”那老者想了想:“不过,两件灵器分别归包、白两家所有,我不能强逼他们忍痛割爱,小友,你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但有一件事你要答应老夫,不得在这里伤人!”

“这……”苏唐有些不敢相信,就像他们去某个地方偷东西,被主人发现,结果主人只是告诫他们必须智取,不能强行抢劫,他怎么想怎么怪异。

“已经来了,就多住几日吧。”那老者又道:“否则,你们会有一场大灾祸,虽然最后会无碍,但也没得什么好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灾祸?”

“呵呵……日后自知。”那老者道。

又是这一套,苏唐皱了皱眉。

“从这里出去往下走,有一道灵泉,本是我遗族的禁地,老夫可以做主,让你们进入灵泉。”那老者道:“在灵泉里修行,极有益处,绝对不输那蓬山、绿海和大光明湖。”

“您老刚才不是说过,莽山的灵脉已经枯竭了么?怎么还有灵泉?”苏唐猛然想起来了。

“莽山的灵脉确实已经枯竭,灵泉归我遗族所有,和莽山没什么关系。”那老者道:“何况这也是当年老夫和贺兰空相的约定,老夫不出去,他们的弟子也休想进来。”

苏唐心中大吃一惊,他本以为那老者当年是贺兰空相的手下败将,现在听口气,似乎和贺兰空相的地位是相等的。

苏唐告辞离开,那老者依旧坐在蒲团上,片刻,中年人走了进来,低声道:“大长老,您真的认定是他?”

“只能是他。”那老者轻轻点了点头:“此次大乱遍及天下,我遗族恐怕也无法独善其身了,今日让他多承一点情,以后你们就能多一分保障。”

第一九三章入魔

时间在飞快的流逝,遗族那边没有催促,苏唐他们心照不宣,绝口不提要走,原因无他,灵泉周围灵气的浓郁度,甚至可以用令人发指来形容,苏唐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福地。

普通的修行是吸纳天地百川的灵气,而在灵泉周围,灵气自动融入呼吸、沁透毛孔,让身体从里到外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一种奇妙的、令人陶醉的境界当中。

那老者说过,灵泉和蓬山、绿海和大光明湖差不多,他的话里应该有些自夸的成分,也意味着,三大天门占据的地方,都是世间绝顶的福地。

怪不得三大天门的实力越来越雄厚,和其他门派的差距越来越远,在这种地方修行,一天比得上平常的十几天、甚至是几十天。

包括童飞和宝蓝在内,都忘我的修行着,离开穹洞,就是吃饭、睡觉,进入灵泉,立即静坐调息,一分钟都不愿耽搁。

第三天,达到瓶颈期的宝蓝开始闭关,成功晋升为宗师,第五天之后,也许是吸纳灵气过多的缘故,苏唐他们都感觉不到饥饿和困倦了,这正和他们的意愿,索性不出来了。

在苏唐等人忘我修行的同时,遥远的魔神坛,一处幽静的平场上,一男一女正激烈对撞着。

男方手持一对青钢铁锏,女方手持一柄门扇般的大刀,刀刃黝黑,上面有殷红色、蛛网状的脉络时隐时现。

那女子的身形如炮弹般向前激射,横刀怒斩,男子左手锏向前卷出,试图挡住那柄巨刀,右手锏蓄势待发,锵地一声,他的左手锏竟然被巨刀拦腰截断,刀锋继续向前,斩向他的脖颈。

那男子眼中露出痛惜之色,身形倒翻而起,身形向后射往空中。

那女子也射往半空,举刀再斩,男子吓得魂飞魄散,只是一场比练,他的灵器都被毁了,还是不停手,真的想要他的命么?!

那男子一边飞退一边大叫道:“师姐饶命……”

女子充耳不闻,黝黑的眼眸平静如水,刀锋却绽放出凛冽的杀意,继续向前飞射。

那男子在空中飞行的速度明显慢了几分,等他知道不妙,想再次改变方向时,已经晚了,巨刀已斩向他的额头,下一刻,他的身体必然将被这一刀劈成两半。

就在这时,一团七彩斑斓的华光从那男子身边擦过,接着一点寒芒激射而出,正迎上那柄巨刀。

轰……巨刀被震得脱手飞出几十米远,那女子的身形也斜刺里砸落在地面上,溅起漫天的草皮和泥土。

“官儿,你怎么样?”随着七彩斑斓的华光散去,落樱祖显现出身形,她先对那男子问道。

“我没事,师父……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和师姐比练了,招招要我的命,这是闹哪样啊……”男子哭丧着脸说道。

落樱祖的视线又转到那女子身上,此刻,那女子已经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正是习小茹,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不停滴落在胸前,只不过她的表情依然很平静,转过身,慢慢的、摇摇晃晃的向天煞刀跌落的地方走去。

落樱祖眼神中充满了痛悔,修行最怕的就是大喜大悲,极有可能种下心魔,习小茹却在瞬间都经历到了。

前些天,几位大祖乘魔鹫返回大光明湖,还带回了习羽然残缺不全的尸体,落樱祖托付过,可当时情况有变,他们没能保护好习羽然,很是愧疚。

正巧习小茹破关而出,成功突破瓶颈,自然是大喜的,随后看到习羽然的尸体,她的心境急转直下。

对习小茹而言,习羽然虽然是个不太称职的爷爷,但总归是被她承认的、唯一的亲人了。

之后习小茹就变成了这种样子,知道吃、知道睡、知道修行,就是不会喜怒哀乐,让她做什么她就去做什么,但休想看到她的情绪变化。

看着习小茹捡起天煞刀,又慢慢往回走,落樱祖长叹一声,她的语调微微有些颤抖:“茹儿,你……你入魔了……”

“师父你错了。”习小茹轻声道:“我本是魔,又哪来的出入?!”

“说得好!”随着一阵大笑声,一条淡灰色的人影落在场中。

落樱祖惊喜交加,随后单膝跪倒在地:“师尊,你……你……”

“是你的徒弟?”那穿着淡灰色长袍的人看起来很年轻,从相貌上说,更像是落樱祖的弟弟,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习小茹:“你这丫头别的不行,眼光倒是不错,收得好徒弟啊,起来起来……”

落樱祖一边站起身,一边拼命给习小茹使眼色,但习小茹毫无反应,她只是静静的看着那灰衣人。

落樱祖没奈何,又跪下了:“师尊,莫要怪茹儿,她家里连遭剧变,所以……”

“怎么回事?连你也护不了她?!”那灰衣人侧头问道。

落樱祖把红叶城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那灰衣人的视线重新落在了习小茹身上:“想报仇么?”

“想。”习小茹很平静的回道。

“有多想?证明给我看。”那灰衣人道。

“怎么证明?”习小茹问道。

“刚才你也听你师父说了,杀了你爷爷的人,是自然宗的大祖,等你可以靠自己报仇了,不知道会过多久,到那时候,也许有的仇人已经老死了,或者被别人所杀。”那灰衣人道:“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会把你的仇人一个个揪过来,扔在你面前,任由你处置。”

“什么事?”

“我要你一只左手。”那灰衣人微笑道。

“师尊,不要……”落樱祖急声道。

习小茹提刀便向自己的左臂斩下,人影一闪,那灰衣人瞬间跨越十几米的距离,出现在习小茹身边,用手掌托住了天煞刀,他能感觉到习小茹使出了多大力气,神情有些愣怔,叹道:“除了仇恨,你已经一无所有了,是吗?”

习小茹的眼神略微出现了一点变化,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你的心太软。”那灰衣人看向落樱祖:“本以为我的灵诀要失传了,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柳暗花明呢……”

第一九四章神迹

转眼过了一个多月,苏唐感觉有些累了,身体上倒没有事,关键是心理上的疲惫,所谓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弦绷得太紧是会断的,他想到外面散散心,宝蓝自然是唯命是从,而闻香和童飞却拒绝了苏唐,他们认为多修行一分钟都是好的,都不愿浪费时间。

苏唐劝不动,带着宝蓝离开穹洞,到寨子里四处闲逛着,莽山土人看到苏唐,大都远远避开,但不是害怕,如果苏唐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开口询问,总会有人热情的给苏唐讲解。

逛了十几分钟,那个叫包三铜的族长从前方大步走了过来,苏唐视线一转,落在包三铜背着的那张长弓上,弓背呈水蓝色,半透明,里面有无数密密麻麻的白色丝线,随着包三铜的脚步,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那就是极冰之弓?!苏唐有些惊讶,没想到极冰之弓是包三铜的灵器,想把那张弓弄过来,难度应该很大。

“苏公子,今天怎么出来了?”包三铜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有些乏了,随便走走。”苏唐回道。

“正好我要去找你呢。”包三铜道。

“包族长找我有事?”

“苏公子这次来莽山,就是为了极冰之弓吧?”包三铜把长弓摘了下来,递给苏唐:“大长老有令,这张弓算是我遗族的一点薄礼,还请苏公子不要推辞,不过……希望苏公子能善待这极冰之弓。”

苏唐接过极冰之弓,脸上充满了错愕,人性总是这样,如果对他不好,他肯定不满意,对他太好,又会疑神疑鬼,猜测对方的意图。

“唉……”包三铜叹了口气,随后转身向回走去。

苏唐愣了片刻,把极冰之弓递给宝蓝,宝蓝到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苏唐赶到莽山、处心积虑要谋夺极冰之弓,都是为了她。

宝蓝的脸上有惊讶、有狂喜、还有几分不敢置信。

“傻愣着做什么?”苏唐道:“拿着。”

“先生,我……我……”宝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苏唐索性把极冰之弓套在宝蓝的脖颈上,又继续慢条斯理的向前走去,只是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这莽山的遗族为什么会对他如此照顾?!

宝蓝咬了咬嘴唇,把极冰之弓摘下来,轻轻的抚摸着弓背,表情慢慢变得沉醉起来,她太喜欢这张弓了,不论是散发出的气息、颜色、韧度,她都喜欢。

呆了片刻,宝蓝快步追上苏唐,低声道:“先生,他们为什么要把弓送给我们?”

“可能是看我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想收我做上门女婿吧。”苏唐道。

“这样呀……”宝蓝忍着笑意:“先生,你刚才劝闻殿下的时候,有些不得法。”

“哦?”

“如果你说,你想去看望你的老丈人和未婚妻,闻殿下无论如何也不会继续修行了,肯定要跟出来的。”

“可不能乱开玩笑。”苏唐正色道:“那小妞有时候心眼小得象针鼻,天知道她会闹出什么祸事来。”

宝蓝还想说什么,苏唐突然转过身,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后方,一个十二、三岁稚气未脱的小女孩,一直跟在他们后面,见苏唐看向自己,她毫不相让的回视着苏唐,眼中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悲愤。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苏唐笑着问道。

没有回答,那小女孩依然用悲愤的目光瞪着他。

“你是这寨子里的人吗?”

还是没有回答。

“为什么跟着我们呀?”苏唐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变得和善些。

苏唐自我感觉,他的笑容应该象春风一般温暖,语调也极为亲切,就算是有多年从教经验的幼教老师,也绝对比不上自己,可是,那小女孩的眼眶变得湿润了,泪水慢慢盈了出来,而她继续努力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苏唐。

“呵呵……小丫头长得蛮可爱的……”苏唐干笑道。

“先生,这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宝蓝低声问道。

“我怎么知道?!”苏唐道,那小女孩在散发着深深的怨念,就好像他对人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可是,他这些天除了修行就是睡觉,几乎没出外走动过。

苏唐转过身,继续向前走,那小女孩一边流泪一边跟在后面,莽山土人们看到这边的情景,不是在交头接耳,就是向这边指指点点着。

走了几分钟,苏唐有些受不了了,就在这时,他看到了那穿着豹皮衣的女孩,招手叫道:“包贝,这边这边……”

包贝侧头看到苏唐,快步向这边走来,略有些恭谨的问道:“苏公子,您找我有事?”

“那小丫头是怎么回事?”苏唐低声问道。

包贝看到那小女孩,不由露出苦笑:“点点,你做什么呢?”

那小女孩没回答,她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苏唐。

“她有病吧?!”苏唐真有点毛了。

“她……”包贝顿了顿:“她叫包点点,是族长家的女儿,她……这极冰之弓本来是她的啊……”

苏唐愕然,他一下子全明白了,极冰之弓本来是那小女孩的灵器,可因为大长老有话,族长包三铜没办法,用手段把极冰之弓拿回来,送给他苏唐,至于什么手段……反正包三铜不会让女儿认为自己是个坏父亲,肯定把一切罪过都推到苏唐身上,所以,那小女孩对他苏唐应该是恨之入骨了。

宝蓝有些不安,用手抓紧极冰之弓,身为修行者,既然已经得到了极为满意的灵器,绝无可能再把灵器让出去,那已经成了她的命!

苏唐看了那女孩一眼,随后把视线移开,明白了缘由,他有些心虚了,无意中,突然看到远方有一棵干枯的老树,七、八个莽山土人跪倒在老树周围,似乎正祷告着什么。

“他们在做什么?”苏唐问道,他必须要转移话题了,否则浑身都不自在。

“那是我们遗族的灵树。”包贝长长叹了一口气:“在六十多年前,有外人潜入天机洞……”

“天机洞?你说的就是后面的那个山洞?”

“对。”包贝点头道:“他被二长老打伤,逃跑的时候竟然把怒火发泄到了灵树上,给了灵树一剑,后来灵树就枯萎了,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见效果。”

“还有二长老?我怎么没看到?”

“二长老和三长老都在闭关。”包贝解释道。

苏唐沉吟片刻,缓步向那棵老树走去,包贝开始还不知道苏唐要做什么,等到发现苏唐距离老树越来越近时,她有些慌了,快步追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叫道:“苏先生,那里是禁地!你不能进去的!!快出来……大长老说过,灵树气运未绝,必有起死回生之日,你这样会……”话没说完,包贝的身形戛然而止,回头向穹洞的方向张望了一眼,随后又转过身呆呆的看着苏唐的背影。

苏唐已走近那棵老树了,几个正祷告着的莽山土人听到声响,回头看向苏唐,他们都知道苏唐是贵客,族长再三交代,谁敢唐突客人,就必须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唐走入禁地。

苏唐围着老树转了几圈,这棵老树差不多有二十余米高,树冠只剩下几根可怜巴巴的枝干,树皮呈灰色,用手敲一敲,发出空洞的声音。

当苏唐又一次绕到树背后时,几点绿色的华光从他领口处飞射出来,隐入老树的主干上中。

过了片刻,老树突然发出沙沙的声响,干枯的树干在不停震动,一块块树皮跌落到地面上,摔得粉碎。

“宝蓝,把那桶水拿给我。”苏唐叫道。

宝蓝立即跑到井边,拎起一桶水,又向苏唐奔去。

苏唐接过水桶,等了一会,整棵树的树皮都脱落了,露出了苍青色色的树干,树冠上几根硕果仅存的枝干也随之掉落在地上。

苏唐扬手把水桶里的水都泼在树干上,那老树竟然如活物般发出吱吱的响声,响声越来越大,似乎树干主干中有什么东西不停的破碎着。

老树周围的几个莽山土人露出震骇之色,其中一个甚至大声惊叫起来,很快,无数人听到这边的声响,纷纷走出茅屋,从四面八方聚了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树尖处出现了一滴绿色,接着象传染一般,绿色向各处弥漫开,只几分钟,枝干上已布满了绿色的小芽。

苏唐退后几步,仰头看着树冠,附近围得水泄不通的莽山土人们不停发出惊呼声,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他们来说不亚于神迹。

一棵本已枯死的老树,竟然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树冠上挂满了巴掌大小的绿叶,下一刻,老树又开始生出无数花骨朵,花骨朵以一种人眼可以察觉的速度缓缓展开、绽放,随后洁白的花瓣又开始脱落,纷纷扬扬,恍若一场大雪。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突然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跪倒在地,有他做榜样,莽山土人们成片的跪倒,连一直傍观着的包贝也跪下了,唯有那小女孩,还在呆呆的看着苏唐。

第一九五章噩耗

当老树上结出一片片红果时,莽山土人呼声雷动,声浪一波强过一波,有捶胸顿足大哭的,有兴奋得大喊大叫的,有不停跪拜的,似乎每一个人的神经都变得不正常了。

莽山土人的反应如此剧烈,是苏唐始料未及的,他本来的想法很简单,小不点在脑域中告诉他,那棵老树能结出灵果,所以他让小不点把老树救活,等结出灵果后,摘下几颗送给那小女孩,讨好一下,别这么怨气冲天的跟着自己,他心里有压力,而且听包贝的话音,这灵树对遗族具有特殊的意义,把老树救活,也算报答了对方的赠弓之情,证明他苏唐是有情有义的。

苏唐咧了咧嘴,他和老树的位置重合,看起来那些莽山土人似乎都在向他跪拜,让他有些不自在。

苏唐的身形慢慢升起,摘下几颗红果,随后飘落在那小女孩身前,陪着笑把红果递了过去。

人群变得安静了,视线纷纷落在了苏唐和那小女孩身上。

那小女孩看着苏唐掌心中的红果,她在寨子里长大,自然知道灵树的传说,小脑瓜有些不够用了,不是说灵树过三、五年才能开花结果一次么?而且最多结出十几颗朱果,只有族中最强大、最有潜力的修行者才有资格服用……怎么可能结出那么多果子?!

从实际功用来说,极冰之弓的价值肯定超过几颗朱果,但那小女孩是没办法做出准确评估的,不过她也知道,收下这几颗朱果就代表着原谅,收还是不收呢?收,她有些不甘心,不收,又有些眼馋。

“点点!”包贝叫道,随后用力点了点头,虽然灵树结出很多朱果,但象包点点这样未成年的孩子,不可能占得一份,哪怕包三铜贵为族长,也绝不敢在这方面以权谋私,无数双眼睛看着呢,如果是苏唐把朱果赠与包点点,那就是天经地义的了,毕竟灵树是苏唐救活的。

包点点终于抓起苏唐掌心中的朱果,而苏唐也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包三铜从人群外挤进来,他的语声有些哽塞:“苏公子,大长老有请。”

“好。”苏唐应道,接着回头招呼宝蓝一声,大步向外走去,他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里。

回到穹洞中,在侍女的引领下,又一次走进色彩斑斓的石室,那瘦骨嶙峋的老者坐在蒲团上,笑吟吟的看着苏唐,也许是习惯了,在苏唐眼中,那老者的面目已不像当初那么丑陋了。

“您老找我?”苏唐问道。

“坐吧。”那老者道:“小友,你好像有些不太适应。”

“适应什么?”苏唐一愣。

“接受他们的欢呼和爱戴。”那老者微笑道。

“我不需要。”苏唐摇了摇头,离开小林堡,他第一个接触的是妙道阁,思考和行事的风格也受到了影响,他只想悄悄的历练、悄悄的强大自己。

“有些东西,不是你不需要就不会来。”那老者摇头道:“比如说,伤病和衰老,谁会需要呢?但它们来的时候,你根本无法阻止。”

苏唐没有说话,那老者又道:“这一次,多谢小友援手了。”

“您是指那棵灵树?”苏唐笑了笑:“您老对我们几个小辈如此照顾,让我们在灵泉修行,又把极冰之弓赠与我,不做些什么,我们怎么有脸继续在这里呆下去。”

那老者轻吁口气,苏唐救活灵树,对遗族、对他本人都有着特殊的意义,几十年前,灵树枯萎时,他便断言灵树运命未绝,以后必有起死回生之日,但过了这么久,预言迟迟得不到验证,加上长时间闭关,不离穹洞,他的个人影响力已大不如前,现在灵树死而复生,他在族中的威信必将达到一个前无古人的顶点。

“福地就是好啊,怪不得三大天门的人修行的速度那么快,如果能在灵泉里修行个一年半载,估计我就能突破大宗师的瓶颈了。”苏唐叹道,实际上他故意多说了,虽然那老者对自己一直照顾有加,但他还是保持着一点警觉。

“怕是不行了。”那老者笑道:“刚才我说过,你不需要的,未必就不会来,你很想要的,也未必一定能得到。”

“您老……这是什么意思?”苏唐愕然道。

“明天,我就不替你们践行了。”那老者道。

“您老要赶我们走?”苏唐很不解,怎么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转眼就不对劲了?

“小友,我倒是希望你们能留下来,留你们一辈子。”那老者大笑:“可惜啊,世事不由人。”

苏唐愈发不解了,但那老者已经闭上眼睛,似乎已经入定。

第二天清晨,苏唐等人象往常一样,简单梳洗一番,吃了点东西,准备进入穹洞,正看到包三铜和包贝快步走过来,他们身后跟着一群精壮汉子,中间有一个熟人,竟然是宗一叶。

“苏先生,您认得这个人?”包三铜扬声问道。

“认得,是朋友。”苏唐回道。

“你怎么来了?”闻香大吃一惊,这可太称职了,抓私奔居然抓到这里来了?!

宗一叶嘴唇蠕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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