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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专家)-第5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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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那家伙也是大劫法宗师的级数,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难道真是让怒火冲昏了头?

想到这里,余慈忽地警醒:

难道香气也挑人?

余慈当然知道,人与人的嗅觉灵敏度是完全不同的,像他天生就有一个好鼻子,对气味非常敏感,但有的人则非常迟钝。

对于那些手段高超的调香师来说,调配出一种只让特定人群、特定人物嗅到的香气;或者更准确地讲,让某种香气在某个条件、某个阶段只让特定人群、特定人物嗅到,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真是如此,里面的信息量就更大了。

第七十四章奇香流转湖上飞烟(中)

余慈又停下身来,他发现,不尽快把这个问题解决掉,心里头就不舒服。

尤其是那香气之后,所对应的故人,用这种方式做事,现在的状态怎么想都很是诡秘。

他闭上眼睛,投影到承启天,同时从记忆抽取了几个片断,与香气的印记混化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形象。

此时,幻荣夫人受他之命,从万魔池飞腾上来,目睹了形象塑造的全过程。

云楼树下,就此呈现出一个女身影,其光头缁衣,是东方修行界非常少见比丘尼打扮,但很快其身外云气如烟,掩去朴实外袍,生就华彩霓裳,飘带飞舞,不类凡俗。

最让人惊奇的在于,虽是余慈意念凝成的虚影,可她立在树下,莫名竟是芬芳动人,动人心魂。

定力稍逊的虚生不自觉睁开眼睛,见则讶然:

“妙相法师?”

“妙相?”

幻荣夫人莫名觉得此名耳熟,搜检一番记忆,便记起来,这不是飞魂城主幽灿的下堂妻么?

在魔门西宗的情报里,有相关的信息,不过更详细的情报,还是这些年,她通过神主网络与寇楮等人交流时,听说的那些。

此女曾在北荒和余慈有过一番“交往”,还借余慈之力,练就“天人”之法,后来却是投到了大黑天佛母菩萨座下。

这些年,已经和余慈断了联系吧?

幻荣夫人瞥了眼余慈,见他正专注于妙相形象的细化,觉得好生奇怪。正要相询,却听余慈向虚生问起:

“你也和她打过交道,觉得我所造之像如何?”

虚生对余慈也没什么好伪饰的,老老实实答道:“形神兼备,只不过,总觉得还差一些,具体在哪儿,我说不好。”

余慈点头认可:“是香气,那香气实是我造不出来的……”

在心内虚空,余慈几可称为是无所不能的神祇,且作为一个还算合格的调香师,在目前境界下,世间也少有他造不出的香料,但他也有自知之明,有一种香料,是他确实无法制造,也难以呈现在心内虚空的。

那便是妙相以《未来星宿劫经》为根本,化出的“飞天”所独有的异香。其香泽流动,自成烟气、华裳等等异相,这种香气,是特殊心法、体质独有的造物,让人一嗅难忘,

除非余慈将《未来星宿劫经》彻底解析明白,否则,还真的弄不出来。

可是,之前在苏双鹤庭院,在雪枝身上,他嗅到的就是此类香气,若闭上眼睛,简直就要以为是妙相站在边上。

正因为知道不合理,余慈才多用了一番心思,发现了苏启哲身上的异状。

听幻荣夫人问起缘由,余慈也不忙着解释,示意稍待。

片刻之后,云楼树下,忽地又有人跨空而来,却是先被面貌大异的环境给惊了一下,随即就屈膝跪地,恭恭敬敬向余慈行礼:

“婢幽蕊,见过主上。”

来者正是已成为灵巫的幽蕊,也只有她,才有随时以真身进出心内虚空的能耐——当然,必须是在余慈的允许下。

此时的幽蕊,已经是真界名头最响亮的灵巫之一,在世间行走时,多有神异。

只不过,出于谨慎考虑,她对一切涉及神主大能之事,都尽可能不沾手,更多是和一些有志于神主之途、或者是那些以“旁门左道”成就所谓“神明”的人物往来,层次就显得比另一位知名灵巫,也是余慈的故旧慕容轻烟低了些,在评价上,落了下风。

除此以外,她还是余慈那日渐破败的神主网络的日常“管理者”,利用这一点,除了仍在闭目修行的血府老祖以外,和幻荣夫人、虚生都有过一些交流,几人并不陌生,见面点头示意便好。

待幽蕊起身,余慈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介绍一下,他说得清楚分明,又有了大概的思路,幻荣夫人和幽蕊当即明白过来。

前者便道:“主上的意思,是这位妙相法师,通过香气,向外界传递什么信息?而信息的关键,是在苏启哲身上?”

余慈点头:“也可能苏启哲只是个介入点……”

幻荣夫人不再说话,只是仔细打量余慈所塑的妙相形象,若有所思。

余慈则问幽蕊:“当前最紧要的,还是和妙相取得联系……你不是一直和她有交流吗?”

就余慈所知,至少在东华山之事前,幽蕊一直通过灵巫之法,和妙相保持着固定联络,大约是半年一次,也是收集情报之用。

幽蕊有些惶恐:“婢不敢欺瞒,其实在东华山之事前夕,也就是论剑轩攻破东华宫之后那段时节,便听妙相讲起,要闭关数载,参悟经义,此后就再无联络……”

“哦,是这样。”

余慈并不生气,修行就是如此,闭关是最平常的事儿,动辙数载,随着修为境界提升,时间只会越来越长。像他这样的异数,也有前后两次均超过十年的“强行闭关”,这也是积厚底蕴的一种方式,如若不然,一直在外飘泊,也不可能数十载便达到目前的水准。

“虽说以前的联络渠道不成,这事儿你还要担起来,试试飞魂城内部的渠道,多在苏启哲身上用点儿心……此次碧霄清谈之前,我听到初步的结果。”

眼下距离碧霄清谈只有四日时间,时间很紧迫了,幽蕊不敢讨价还价,唯有应喏而已。

此事由不得余慈不重视,涉及到妙相,肯定是大黑天那边要有所作为。

自与罗刹鬼王一战后,他再没有那边的消息,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一条线索,又岂能轻易放过?

此时,幻荣夫人道:“妙相此人,在西支的情报,并无特别出彩的地方,只是作为幽灿的发妻存在,不过,她的俗家姓氏,主上不可不知。”

“嗯?莫不是……”

幻荣夫人视线转向幽蕊:“记得她姓苏?”

幽蕊在旁确认并补充:“确实是苏氏女,和苏双鹤已出了五服,但和苏启哲关系较近,苏启哲要叫她一声姑姑。”

第七十四章奇香流转湖上飞烟(下)

余慈也是沉吟。

他倒不知,妙相和苏双鹤,或者说是和苏双鹤背后的家族,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以苏启哲的状态,近年来很难出远门,由此或可证明,妙相已经到了北地三湖。以她的特殊身份,还有大黑天的重视程度,下步棋落在飞魂城、落在苏双鹤这边的可能性非常大。

怎么那家伙,突地成了个热饽饽?

余慈又想到:巫门向以血脉为重,许多神通法力,都是通过血脉继承。血脉关系,肯定是内部最重要、最关键的联系之一。

如今巫门衰落,许多名噪一时的大巫血脉,都湮灭在时光中。包括千山教在内,真正的顶级大巫血脉,目前也只剩下幽、苏、夏、唐四家而已。

也因为如此,各家通婚,早成常态,关系更是一团乱麻。

里面具体的势力消长,就像大家族里的那些腌臜事一般,不是当事人,谁都说不清。

可经由幻荣夫人的提醒,余慈却是有了灵感:

既然是要在巫门内部行事,最有效的,不就是在血脉上做文章吗?

这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思路,只不过,具体的情况,还要由幽蕊做一些侦测和评估。

余慈是带着满腹疑问,来到与薛平治居所之外湖面上的。

如今千头万绪,手下渐多,他也知道,一些事情安排下去,记得及时调度、决策便好。事事亲历亲为,一层层吃透因果环节,就是神主大能,到最后恐怕也要吃不消。

今夜与薛平治商谈,就算已经有良好的基础,也不可等闲视之。

毕竟,罗刹鬼王和大黑天佛母菩萨两家合力,与他几可说是不死不休。

如今,她们分明已经把手伸到了北地三湖,这给了余慈极大的压力。

说自私点儿,就算让翟雀儿等大小魔头得了逞,也万万不能让那两位如愿。

作为最可能、也最坚定的盟友候选,薛平治这边,是无论如何,都要争取拿下。

嗯,反过来看,薛平治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但愿吧……

余慈光明正大而来,里面自然也是早早得到了消息。他人还在湖面上,前方就是孤舟灯火,破开芦苇荡,悠然而来,船尾控舟的正是骆玉娘。

显而易见,这还是“仙引灯”的路数,以体现主家对客人的重视。

余慈收拾心情,正待飞下与她相见,意外却听骆玉娘笑道:

“且住!”

“嗯?”

余慈给弄得微怔,却听欸乃一声,同样是一舟、一灯、一人,划开水波,自芦苇荡中驶出,与骆玉娘并排而立。

操舟那人,同样是位女修,背子束裙,懒懒挽髻,一身闲淡打扮,便如在湖上游玩的哪家娘子,中途遇友,兴起而至,笑盈盈看过来。

飘在湖上的灯火,在她笑容里莫名就是黯淡,便是一旁自有独特硬朗气度的骆玉娘,似乎都有些失色。

似曾相识的绝美容色,让余慈一下子愣着,只在耳畔听闻骆玉娘笑道:

“两边都在,天君选哪个?”

总算余慈心志过关,很快回神,见骆玉娘戏谑之意甚重,心里倒是愈见轻松。

今夜的商谈,虽是随着那位故旧美人儿的到来,陡然复杂起来,可他还是很喜欢这般赴约遇友的情境,让他几日来时刻紧绷的心弦略略放松,脑子也变得更加灵活。

余慈哈哈一笑,已有了定计,径直落在骆玉娘……旁边那条船上。

随即,他抱拳施礼,慨然道:“止心观外一别,四十载流年偷换,故人依旧当年颜色,实乃不胜之喜……慕容师姐,别来无恙?”

是的,与他不过数尺之隔的绝色佳人,正是当世第一灵巫,有“洗玉飞烟”之称的慕容轻烟!

这位女修身世复杂,为人也观之不透,和余慈却也算某种意义上的生死交情,突见故人,余慈心中不免一番惊喜。

虽说严格意义上讲,他和慕容轻烟已经不是首度“重逢”了,甚至说,彼此之间的“交流”和“碰撞”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慕容轻烟却不知他心里的想法,投过来的视线,依稀也有些感慨,但很快就被那浮云变幻般的迷离色彩所遮掩,她莞尔笑道:

“修行中人,三四十年岁月也不算什么,倒是余师弟在短短数十年间,鹏程万里,一飞冲天,才真正可喜可贺!你我初见于南霜湖,深不过十余丈,而今再见之洗玉湖,却难测其底,师弟在这三四十年间,或与此相类?”

正如余慈记忆中那样,慕容轻烟美色天成,后天更练就多变气质,仪态万方,只要她愿意,定然能让人如沐春风。

不过,一旁的骆玉娘又是着恼,又是奇怪:“这是什么道理?我还以为天君要脚踏两条船呢?”

来不及细想骆玉娘话中是否另有深意,余慈又是一笑:“骆道友说哪里话来?我之所以到慕容师姐这边,他乡遇故知是其一;这第二么,也是客随主便……”

“慢来,什么客随主便?”

“难道不是吗?元君请两位同来,其意明确,正是要告知,今晚上除我以外,还有别的客人。慕容师姐是一位,另一位让我猜猜……莫不是夏夫人到了?”

骆玉娘和慕容轻烟相视一笑,余慈便知自己猜测无误。

能在薛平治处,见到夏夫人,不算是什么特别意外的情况。

作为非洗玉盟的势力,要在碧霄清谈上争夺一处虚空世界,薛平治定然要交接外援,而之前不管是华夫人还是余慈,都是未定之数,她又岂能没有别的依仗?

薛平治一步到位,与碧霄清谈上最具掌控力的人物牵上了线,也是她的本事。

其实,余慈早先已经得到过相关情报,如今只是进一步确认而已。

倒是他心中颇有些微妙:

唔,刚赴了苏双鹤的宴请,如今又与夏夫人见面,这种“左右逢源”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

他又该怎样去利用这种形势呢?

在余慈思虑之时,慕容轻烟和骆玉娘引棹回舟,齐齐没入芦苇荡中。

错乱的光影中,余慈听得身后女子轻柔呼吸,本想说话,但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第七十五章两对异同星界之辨

看到慕容轻烟,余慈自然会用同为灵巫的幽蕊和她比较。

这些年来,余慈对幽蕊做事的水平也是认可的。

他多年来从没有认真经营过神主网络,未免就有些破败,尤其是随着部分信众寿元已尽,其实网络每年都在萎缩。

那些名为“信众”,实则大半都是“天魔眷属”的成员们,很多时候,都会忘记这个身份,这个网络,其“虔诚”之心,可想而知。

也就是幽蕊,凭借着灵巫秘术,彼此沟通,借助幻荣夫人、小五等大能的力量,挑拣有潜力的目标,显化神迹,加以“培育”。

几十年来,不敢说成果斐然,也有七八个修士从还丹进入到步虚境界,成为信众里的坚力量,整体上的信力供给也因此没有特别明显的下滑。

这其固然有幽蕊受“本职”边缘化的紧迫感驱使,但成绩就是成绩,余慈还是满意的。

更何况,最近这几年,幽蕊在北地三湖声名鹊起,影响力已经辐射到飞魂城、千山教那边,似乎飞魂城内部,一些忠于幽灿的老臣,都发出了“迎回蕊娘”的呼声,使余慈介入飞魂城内部,施加影响成为可能。

幽蕊已如此,世人评价更在她之上的慕容轻烟,似乎能力还要更强。

特别是慕容轻烟的心志之坚定,心机之渊深,绝非此时的幽蕊所能企及。

在幽蕊需要用“灵巫”的身份来乞命的时候,慕容轻烟则是利用此等身份,从容周旋于各路强人之间。

其**之姿,是由内而外,透发出来。

至少,余慈觉得是这样。

虽然慕容轻烟与夏夫人是干亲关系,也曾代表飞魂城,做一些“沟通交涉”工作,可自家的意绪、倾向,都掩饰得很好,很像一个专职的“调解人”,不特意为哪边服务。

如果日后余慈真想通过幽蕊对飞魂城施加影响,是否会由此而省去一层麻烦?

嘿嘿,他未免太想当然了些……

不说说远的,就在近前,这一位恐怕也不好打发!

就在略有些纷乱的思绪,小舟穿过芦苇荡,来到了幻荣夫人的居处。

以幻荣夫人贯来脾性,此地果然是一处极奢华的园,夜色遥看,飞檐斗拱,精舍回廊,假山流水,在灯火通明,仿佛不夜城一般。比之华夫人的莲花池,并不稍逊。

而此时,薛平治也如当日在莲花池一般,站在码头之上相迎,与那时不同的是,还有一位女修,与她并排而立,高髻如云,金环相扣,乌袍罩体,衣饰与常人不同,然而光泽玉润,雍容华艳,与“平治元君”相比,风采神韵,丝毫不逊。

毫无疑问,那是夏夫人。

余慈方一弃舟登岸,薛平治引那雍容女修上前,为二人介绍,果然没有任何意外。

“夏夫人!”

“渊虚天君!”

二人互致礼仪,还没说几句客套话,便给薛平治插进话来:

“都不是俗人,何必做这些俗态!”

说着,她一边一个,携手往正堂去了。

余慈微愕,虽是表情一贯不甚明显,可能感觉到,薛平治今天心情很好,以至于都有些失态,也不知是否有“七情倒错”在里面煽风点火。

不过还好,就是有,从他的感应看,也在可控范围之内。

到正堂,慕容轻烟和骆玉娘却没有跟进来,也不知是何故。

宾主落座已毕,薛平治便对余慈讲:“我让玉娘请道友到府叙事,却瞒了夏夫人这一节,虽是刻意,却无恶意,道友莫怪。”

余慈哑然失笑:“原来元君亦不能免俗,此乃小事,何须多言?”

哪知他话音方落,另一边夏夫人却突然道:

“不怕天君怪罪,妾身今夜,却是专为大事而来。”

余慈移转视线,与夏夫人眸光对上,眉心竟是微微一跳。

对这位真界知名的女修,任是谁都在心有一个概略的印象,但真正见了,余慈仍要赞叹一声,名实相符。不过,对余慈来说,还要多一点别的东西……

果然是有点儿相像!

余慈心所指的,正是雪枝。

一位是飞魂城现今实际上的掌权人,一位是城大巫的外室,二人不只是形貌轮廓,便是眉眼间的风韵,都有那么一点儿相同的味道。

当然了,余慈也看出二女间最大的不同,也是夏夫人给他的最深刻印象所在。

此女眼眸灼然明亮,不偏不移。显出其坚若磐石的强大内心。而言谈目的明确,有一种由衷而发的自信风采,更令人心折,也给人不小的压力。

虽以其华美风姿做了修饰,掩去了棱角,仍很难让人去考虑触犯她的意志、改变她的想法。

相比之下,雪枝有其风姿韵味,甚至也在模仿其坚定奇倔的一面,内里却实在是虚弱得很。

对那些别有所图的人而言,只要是看透了雪枝内在,自然就想打破了、再狠狠**一番,反正是“惠而不费”,何乐而不为?

可若要把类似的心思动在夏夫人身上,十有八是要崩掉牙的。

便在余慈心里做比较的时候,忽又是一怔。

室内空间毕竟较外面狭小,空气流动有序,也因为如此两位绝色佳人身上品流绝高的幽香,以及室内燃起的香料混染一起,沁入鼻端,较外间鲜明许多。

在余慈鼻端里,复杂无形的香气,其实是层次分明,源头清晰。

他甚至能嗅出来,何为衣裙上的薰香,何为自然而发的体香。

常规情况下,仔细琢磨这事儿,未免太**份,也可能引起两位修为境界极高女修的感应。

可眼下,余慈却忍不住分了相当的心思在上面。

只因为,在这五种香气之,他又发现了那一道熟悉、动人,却又绝不应该出现在此的奇香。

相较于雪枝,香气的浓度已经微弱不堪,也许再过一两日,就要自然消散。

至于其源头,正是夏夫人!

余慈视线垂下,心沉吟:这是否就是说,前些时日,苏启哲曾经与夏夫人碰过面?

其二人同属飞魂城,乍想来,见一面也没什么。

可以苏启哲此时的身份,何德何能,可贴近到“将香气转移到夏夫人身上”的那种“距离”?

夏夫人见余慈沉吟不语,怎么也不会想到,对方是在琢磨她身上的香气。微笑间,她非常爽朗直接地切入主题。

“今日请天君到此,实是要就四日后,碧霄清谈所涉几处虚空世界的归属趋向,与天君商讨,听取天君的意见。”

余慈闻言,即刻回神,暂时放下“香气”上的疑问,将精力全盘转移过来。

这确实是大事。

本来应该在碧霄清谈上才涉及的事项,提前拿出来商议,完全不值得奇怪。

这应该算是事先的协调,是做好利益分配的必然环节。否则,各宗、各势力符修实力相去甚远,真要有“贪得无厌”的引发了众怒,召开这个碧霄清谈,又有什么意义?

当然,利益永远是“圈”的利益。

也就是余慈拥有了这份儿实力和地位,通过一轮“万古云霄”的无上神通,搅动洗玉湖上下,硬生生打进“圈”里去,才有了这份参与“协调”的资格。

否则,至多也就是事先得到一些风声或暗示,弄得几分不知真假的默契,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明明白白,敞敞亮亮。

只听夏夫人道:“早先听闻,天君在碧霄清谈上,对‘死星’势在必得?”

余慈也不遮掩:“正是如此。”

“除此以外呢?”

“暂时也没什么兴趣。”

夏夫人闻言便笑:“这便好办了……之前平治元君则是指明了‘飞瀑界’,如此再算上各家必争之地的‘太始星’,今夜我们便只划定这三处罢。”

余慈眉头又是一跳,转而目示薛平治,后者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稍安勿躁。

“躁”是没有的,就是心里头奇怪。

虽说是“协调”,可夏夫人说话的口吻,当真是不见外啊。

这话由薛平治来讲,勉强说得过去,毕竟现在她是“轴”,余慈和夏夫人是通过她才有了进一步接触。

可夏夫人这样说,大有“爱屋及乌”之意,态度就太亲近了。尤其她说起那什么“飞瀑界”、“太始星”,随意自然,完全就是将其与“死星”绑在一起,彻头彻尾是“盟友”的态度。

夏夫人就这么肯定,能够和他这边联手?

还是说……居的薛平治,“误导”了什么?

目光再往薛平治那边一瞥,余慈决定看在缤的份儿上,按兵不动,且看这二位究竟是怎样的态度和打算。

见余慈没有提出异议,夏夫人微笑续道:“死星规模较小,灵气稀薄,只可为临时落脚点,不可为长留之地。且既为上清旧物,洗玉盟,绝无与天君相争者……然而,世上总有一些不知轻重高低的,就需要天君打发了。”

余慈颔首:“这个我懂。”

夏夫人此时讲的,毫无疑问也是洗玉盟的意思。

这同样是当日“刺杀事件”的余波影响。

大概是为了安抚,在“死星”这处虚空世界,洗玉盟内部已经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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