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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助理-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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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由阴巴巴的脸马上换上一副笑容,笑嘻嘻道:“此人姓王名漕字士治,是我县中的门下议曹,他年纪尚轻,处事不稳,适才胡言乱语,还望大司马恕罪。”
王潘?原来你就是王潘啊。
方绍回想起记忆中的历史,搜索着关于王漕的资料,渐渐想起这位曾经历史上的灭吴名将,似乎就是这弘农郡人氏,其祖虽不是什么闻名于世的人物,但也是累世达两干石的大官,这王潜也算是出身于世家大族。
门下议曹,仅仅只是县令以下的一名低级官吏,年俸不过一百石,不过观眼前这个王漕,其年纪大概也只有十五六岁上下,以这样一个年纪,便能担任一县议菖之职,显然也是与其家世出身分不开的。
不过,光是依靠家世当宫,并不能博得方绍的青睐,而眼前这个王潜,以区区一名门下议曹的身份,却敢当着自己的面,状告自己这个大司马帐下有人违反军纪,而且还堂而皇之的要求自己予以惩处,别的不说,单就这份勇气就不得不让方绍刮目相看。
方绍当下便不理会李由,向王溶问道:”你说我军中有人惊扰乡民,到底是怎么可惊扰法?”
王潜面色沉静,从容淡定的答道:“回大司马,今天傍晚下官巡视湖县南面一乡,几名乡民向下官上报,言几名军官纵马从田间经过,践踏了一大片的麦田,下官查明确有此事,故请大司马依照军律惩治那几名不法的军官。”
那李由见王潜还不依不饶了,生恐他得罪了这位位高而权重的大司马,使之迂怒于己,故而急道:“大军为国征伐,不小心踩了几片田地也是常事,王议曹,你就别再用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来麻烦大司马了,大司马要以军国重事为重,哪里功夫来理你。”
这时,王漕见这县令不为民做主,不禁也是面露怒色,正色道:“我大汉军律之中,明文规定军队行军之中,不得践踏田地,陛下也三令五申的强调军队不可扰民,这是关乎到争取民心的大事,李县令怎么能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呢。”
这王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反驳自己这个县令,这让李由觉得颇为难堪,急是喝道:“王潘,你休要再没完没了了,我命你先行退去,待回到县里我再好好教训你这目无礼法之徒。”
方绍听到这里,对王潘已经是颇为欣赏,此时便有收为己用的意思,遂道:“李县令,我倒觉得这位王议曹言之有理,大汉军律如此,既是有人公然违背,那待我派人查明之后,定会以相应的军法处置。”
那李由怎想大司马会向着那王漕,如此一来,岂不显得自己多有尴尬,他眼珠子一转,马上改口道:“大司马说得是,大司马治军严明,实在是下官等学习的典范呀。”
方绍赖得理他,却将目光转向了王潘,和蔼的笑道:“王士治,你身为地方官,能够一心为民做主,做到刚正不阿,确实是难能可贵呀。”
对于方绍的赞赏,王潘倒也没有受宠若惊之色,只淡淡道:“多谢大司马夸奖,其实这只是下官份内之实,实不值一提。”
方绍微微点头,又问道:“不知你现下年方几何?”
“下官今年十五。”王潘如实答道。
“可会武艺?”方绍又问。
“粗通而已。”
“可读过什么书?”
“兵法经学无所不通。”
王潘的回答倒是十分干脆,既不掩饰自己武艺平平的缺点,也不谦辞饱览群书的优点。
‘嗯,历史上的王潘,乃是一员难得的儒将,如此看来,倒也是这个底子。’
方绍提携的那些人,如王平、姜维、邓艾等辈,皆以治军见长,其人更偏向于武将,至于马谡其人,虽有几分儒将之风,但却多赖于诸葛亮的提拔,并不属于自己的嫡系。至于蒋婉、费棒、邓芝等人,也皆以儒见长,却并不俱备良将的素质。
倒是这王潜,虽然武艺一般,但既精于文治,又极有武略,实为一员难得的良将,自己的阵营之中,倒确实需要这样一位儒将。
于是,英才当前,方绍岂有不收之l里,遂道:“以你之才学,当一名门下议曹倒有点屈才了,我欲辟你进入我府中为奏曹,不知你愿意否?”
大司马府的奏曹,虽与县中议菩只一字之差,但前边冠以的大司马府的头衔,其权力与地位却是天壤之别。
此言一出,李由等辈皆是大吃一惊,他岂会料到,刚刚还被自己斥责的那个小子,却是误打误撞,竟然被大司马所赏识,早知道的话,刚才那小子的那番话,就该自己抢过来才是,李由那个懊悔呀。
至于当事人王潘,却仍是不感到一丁点的惊宠,仍是平淡的说道:“下官未立寸功,岂敢受此荣升,大司马的好意,下官心领了,却是恕难从命。”
(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四章 牵着鼻子走
王潘之词,不禁令方绍大感意外,如先前邓艾、姜维等辈,一听说自己这大司马有提携之心,虽不是激动得得意忘形,但那也是欣喜不已,万般感谢之后欣然领命。wwW;
而今眼前这王潘,表现得却是如此的平静,竟然还来了一句“恕难从命”,这般言行,如何能不叫方绍感到意外。
然而,意外之余,却令方绍对其人愈加的欣赏,想这王潜不过十五六岁,便能做到这般荣宠不惊,先不论其武略与才学,但就是这份沉稳的性情,便是远超于常人。
此等良才,若不纳入麾下,一定会遭天打雷劈的。
方绍遂道:“身为朝廷命官,你忠于职守,心系于民,能够忠言进谏,这便是你的功劳。”
王潜依1日平静道:“下官所做的这些,都只是职责所在之事,何敢妄自居功。”
这个王潘还真是个耿直的性子,按理说自己给他铺的梯子也够长了,换作他人,早就识趣的顺着梯子下来,然后是一番感激之词,可他偏偏还是执着于无功不受禄。
不过,人才嘛,总会有点与众不同的脾气,若是生得一副大众样,又岂能显出他的特殊。
对于王潘的这般“不给面子”,方绍倒也不以为怪,略思了一会,”你说得也有道理。
这样吧,那本司马就平级调用,调你到军中做一名掌管军律的下级军官,不知你可愿意。”
“既是军中所需,潘自当从命。”王潜想了一想,终于是做出了“让步”。
方绍这才暗吐了口气,心想这年头,找点人才,培养点亲信势力容易嘛我。
在将王潘纳入之后,次日一早,方绍便继续催军赶路,数天之后,方绍在位于黄河南岸的陕县与张飞所部会合。经过几天的休整之后,五万大军改道西南,向渑池进发,做出一副准备经渑池,进攻洛阳西面门户函谷关的态势。
与此同时,刘备所率的大军,经陕县之后,继续由水路顺黄河东进,一副准备顺黄河取洛阳以北河阴、孟津等黄河渡口要隘,以断绝洛阳与河北联系的样子。
两支大军,水陆并进,营造出了逼真的两面夹击洛阳的进攻态势。而在弘农上演这场假戏的时候,马超、黄忠等所率的后续兵团,却已悄悄的由蒲坂津渡河,低调的进入河东郡,向平阳方向做机动。
魏国,河阳渡。
渡口沿岸,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全副武装的魏军将士,而由渡口通往河阳城的大道上,数不清的人马仍源源不断的前赴而来,旌旗遮天,衣甲刀锋反射出来的阳光,晃得人眼光迷离。
在那一面巨大的黄色伞盖下,魏国的新皇帝曹丕正默默观视着他的将士们渡河,他的脸上时而浮现出几分得意,时而又闪过几抹焦虑。
十几万的将士,只消自己一声号令,便要义无反顾的慷慨赴死,弹指之间,千万人的性命就掌握在自己手中,这就是帝王至高无上的权力,此时的曹丕,已深深为之而痴迷。
或许,他应该感谢刘备才是,如果不是这个人,自己的父亲也不会被气得成为活死人,自己便不知还要隐忍多久,才能有如今的风光与荣耀。
但是现在,那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如今却起倾国之兵而来,要消灭自己的国家,把自己从皇帝那无上的宝座上一脚踢下来。
在这片大地上,永远只能有一个皇帝,曹丕自信自己就是那唯一的真命天子,谁要想夺走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但是,野心与意志,掩饰不了内心的焦虑,要知道,那个人可是刘备啊,连自己的父亲都奈何不了的人,换作是自己,又有几分必胜的把握呢。
只是,到了这般地步,他只能怀着焦虑,带着这十几万的大军赶赴洛阳,与那个令人望而生畏的枭雄一决高下。
“司马中丞,你看朕之大魏健儿可雄壮否?”曹丕从沉思中回归,马鞭摇指,得意的问道。
此时的司马懿,因为拥立曹丕有功,已被封为魏国御史中丞。
司马懿顺着曹丕的马鞭望去,微微笑道:
“我大魏将士乃天下最精锐的士卒,自然是万般雄壮了。”
曹丕接着又道:“有此雄壮之土,朕又岂惧刘备那大耳贼,此番洛阳之战,朕必叫他有来无回。”
曹丕这话像是给自己打气,又像是想表现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来为三军将士鼓舞士气。
“刘备乃一代枭雄,不可小觑,不过,由陛下亲率大军坐镇洛阳,料想那刘备必是无功而返。”司马懿必未助长菖丕的“自大”,但也没有灭自家的威风,他的话显得很沉稳。
曹丕环视随行的众臣,却见太尉贾诩的表情却是一派凝重,似乎是对此番出征,并未抱太大的信心。
曹丕素知这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尉乃足智多谋之辈,如今他看样子是心怀不安,必是心中有所顾忌,曹丕遂道:“贾太尉,朕进兵洛阳之议,你先前一直都未表态,朕当时也没问,现在朕倒是好奇,你究竟是个什么看法。”
贾诩这人,向来是你不问,我不答,如今既是曹丕问了,贾诩便也不香吞吐吐,直然道:“回陛下,恕老臣直言,老臣以为,陛下这一次极有可能是中了刘备的计了。”
曹丕神色微变,但脸上却仍是怡然,淡笑着问道:“太尉何出此言啊?”
“刘备此人狡猾的很,这么多年来他在与太上皇的交手中,总是采用避实就虚之策,而且是屡屡得手。如今他明知洛阳乃我大魏重镇,既有函谷关之固,又有黄河之险,再加上十数万精锐大军驻防,更有陛下亲自坐镇,却仍是率军前来一副强攻之势,这明显不符合他的用兵之道。”
曹丕的怡然自得之色渐渐收敛,眉色微凝,“太尉之词倒也有几分道I里,可是,如今种种情报都表明,他这一次偏就是要强攻洛阳,要不然他亲率十几万大军,水陆两路逼向洛阳又是为何,总不会是来游山玩水的吧?”
周围众臣,跟着部呵呵而笑。
贾诩不为所动,依1日淡然的说道:“既然刘备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所以,臣以为,刘备次番入侵,进攻洛阳是虚,袭取平阳,进图太原,占据整个并州才是实。”
此言一出,曹丕刚才那点开玩笑的心情便一点都不剩了,他仔细的一琢磨,越想越怕,不禁道:”依太尉的意思,莫非刘备的意图是先夺并州,再东争河北,而不是先取中原许洛之地不威?”
贾诩不紧不慢道:“方今天下之重,在河北而不在中原,若先取中原再夺河北,则既有黄河之阻,又有仰攻之艰。而若先取河北,再争中原,则是一路俯攻,占尽地利。而若刘备攻下并州,则对于河北又将形威有利的进攻态势。所以,依老臣之见,刘备此番的进攻目标,必然是并州之门户平阳郡。
贾诩的一席话,将汉军的军事策略剖析的干干净净,其谋略之深,自然是令在场诸臣尽皆乍舌。
不过,这时司马懿却叹道:“贾太尉的分析,陛下和懿等又怎么会没有考虑过。只是,经过潼关一役,我军兵力大损,很难再像从前那样做到处处设防。而今就算刘备有攻平阳的计谋,难道我们就可以放着洛阳不顾,转而调大军去守平阳吗?”
司马懿的叹惜也是有道理的,其实,汉军的策略,以魏国这些智谋之士,未必就看不出来,但刘备此番出兵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在大势上处处牵制着魏国,使之无论怎样都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
便如司马懿所说,魏军的兵力有限,如果说把大军调往平阳,那如果汉军真的打算进攻洛阳却当如何是好,而洛阳对于魏国的重要性,虽比不上邺都,但若就此失陷,对整个魏国的打击仍将是巨大的。
所以,曹丕没有选择,他只有按着刘备出招,先调大军来洛阳,至于刘备下一招会出什么样的招式,那也只能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了。
曹丕心知自己无从选择,对两位重臣的议论,也只能不予评价。他抬起头,遥望滚滚黄河,他的心情,就像着河水一样,翻腾不止,无法平静。
“刘备,你到底有几分能耐,这回就让朕亲自见识见识吧!”
当曹丕正在河阳大发感慨之时,南面的襄阳,关羽的荆州军团已经由新野而发,再次踏上了征伐南阳之路。而蜀王刘封所率的两万汉中军团,也已进入上庸境内,目标亦直指南阳。
在东线,吴国公孙权很痛快的接受了汉使邓芝,所带来的汉帝刘备共伐魏国,中分天下的协议,头一次抢在汉魏大战开始之前,便急匆匆集结了十五万大军,由合肥而出,再次向寿春发起了进攻。
孙权急着出兵的原因很简单,正如方绍所料,在孙权看来,此时魏国的处境已与曹操在位时大不相同,眼下的魏国,已经不再是建安时代那个如日中天的大国。
所以,在听闻寿春方面七万魏军被抽调往洛阳,仅剩下不到三万之时,善于墙倒众人推的孙权,便急不可奈的抢先发兵,这一次,他的野心不仅仅是要攻取寿舂,而是要抢在汉国之前,尽可能多的瓜分魏国的土地。
一场横亘华夏大地的大决战,帷幕正式拉开。
(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五章 深谋远虑的老爸
函谷关。wWw。
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始建于春秋战国之中,乃是东去洛阳,西达长安的咽喉。
此关因在谷中,深险如函而得名。关隘地处深险谷地,地势险要,窄处仅能容一辆马车通行。而且由于这段黄河流域丘峦起伏,有中条山、崤山等阻断,函谷关底是附近地区唯一东西向平坦的通道,自然而然便成为军事要冲。
当年,楚怀王举六国之师伐秦,秦依函谷关天险,使六国军队“伏尸百万,流血漂橹”,此关之险,由此可见一斑。
早在听闻汉军准备进攻洛阳之前,车骑将军曹真就亲自坐镇函谷关,关城守军也增加到了三万多,而魏帝配给曹真镇守洛阳的总兵力也只有五万之众。
曹真抵达关城之后,一面加固关城,一面在函谷关左右据险备下南北两寨,与关城形成犄角之势。
三后之后,魏帝曹丕所率的十五万大军抵达洛阳,迅速的给函谷关又增加了两万的兵马。因此,在曹真眼里,如今自勺函谷关是固若金汤,汉军虽来百万亦无所惧。
几天之后,斥候回报,渑池而来的汉军已进抵函谷关以西三十余里,领军之将恰巧是与曹真官职相同的汉车骑将军张飞,还有那个一条计策要了夏侯渊之命的鬼谋方绍。
按照曹丕的防御为上的诏命,曹真不敢擅自出战,只令加强戒备与侦察,备军谨守岗位,以等待来汉军的进攻。
只是,汉军并未如曹真料想的那般,对他的函谷关发动进攻,而是在关西十五里左右设下七处营寨,然后就开始就学着当年的太上皇曹操那一招,开始伐木造屋。
曹真就有点摸不清头绪了,只得在不放松警惕的同时,迅速的将汉军的情报送往洛阳。
当关城中的曹真困惑之时,汉营中的方绍,却正在足艮张飞饮酒扯淡。
张飞向来以脾气暴躁闻名,但他的那臭脾气,一向只针对下属的低级官兵,而对于方绍这等文人,则素来是礼让谦和的紧。与方绍相处之时,张飞一点都不摆架子,说话直爽而风趣,这让方绍感到十分的亲切,一点都没有跟关羽相处时的那种压迫感。
对于方绍的建议,张飞同样是言听计从,比如方绍所提这连下…寨,伐木建舍之策,张飞都是毫无犹豫的下令执行。
不过,这日三巡酒之后,张飞还是忍不住表达了他心中的困惑。
“中正,你说要下七寨,我老张就下七寨,你说不用帐篷,要伐木造房,我老张也照做了。不过,这其中的困惑,我老张还是得说一说。”
方绍浅下一杯酒,笑道:“不知翼德将军有何困惑?”
“我困惑老久了,此番到函谷关的我军人数,不过三万多一点,却为何要设下七个大寨,每寨之军才不到五千人,这岂不是有些不合常理。还有,咱们又不打算在此久居,用帐篷供军士们住就足矣,又何必大费周折的去伐木建舍呢?”
张飞的困惑,当年潼关之战时,方绍也曾提过,就是以此疑点为突破口,方才识破了曹操的诡计。
方绍并未解释,却反问了~句:“翼德将军,难道你忘了当年长坂坡,当阳桥之时,你是怎么用区区二十多骑人马,唬住了几千魏军的吗?”
长坂坡,当阳桥,多么遥远的回忆呀,不过,张飞却从未曾忘记过。
当年自己眼见曹军势众,故令二十余骑兵马将树枝拴在马尾上,然后在桥后来回的奔跑,营造出一种埋有大量伏兵的假象,唬得几千曹军不知虚实,不敢擅自进攻。
张飞此举,一直为人津津乐道,就是方绍也曾有过模仿。经方绍这么一提醒,张飞愣怔了一会,猛然间省悟:“中正,莫非你诸般怪异的举措,都是为了迷惑魏狗,让他们不知我军虚实不成?”
张飞是一点就通,方绍跟着补充道:“正是如此了,咱们广设营寨,曹真那厮便会以为咱们兵多将广,广建屋舍,你便以为咱们打算跟他打一场持久之战,总之就是尽可能多的为陛下的大军渡河突袭乎阳争取时间。”
听过他的解释,张飞不由得竖起了拇指,由衷的赞道:“中正啊,都说你是鬼谋,果然还是你鬼点子多。”
“翼德将军过奖了。”方绍自谦道。
张飞吞下一杯酒,却又叹道:”只可惜啊,你我也就只能在这里糊弄一下曹真了,到时候并州打得火热,诸将都在立功,你我却只有干瞪眼羡慕的份喽。”
方绍诡秘一笑,“翼德将军莫要叹惜,以我之见,这可未必呀。”
张飞一怔,忙问道:“未必什么?”
方绍淡淡道:“曹真和曹丕不是蠢货,这条计策也瞒不了他们多久。到时候他得知陛下已去并州,若是回兵救援还好,就怕曹丕想玩’囤魏救赵’之策,二十几万的大军反攻咱们,到时候,翼德将军只怕愁得就不是无仗可打,无功可立,而是如何应对魏军疯狂的反扑了。”
听闻方绍之词,张飞立时两眼发光,惊喜不己,更是豪然道:“要是这样的话就好了,我还怕那曹丕不敢出关来战呢,若是那小子真有胆量,我正好好好自勺教训教训他一番。”
“魏军良将谋臣如云,兵力数倍于我,若果真反扑而至,我们可不能轻敌呀。”方绍表现得很慎重。
张飞却是哈哈一笑,拍着方绍的肩膀道:
“怕什么,我有中正你这鬼谋相助,魏国的那些酒囊饭袋之徒,算个鸟啊。中正,这一回你若能助我建一番功劳,我老张定会好好谢你的。”
张飞提到此事,方绍忽然间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细细的琢磨了一番,便道:“若果真如此,绍自然会尽力辅佐翼德将军立功,至于这谢嘛,倒是不必了,不过绍倒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翼德将军可否愿意?”
张飞想也不想,爽快道:“中正跟我老张何必客气,什么不情之请的,尽管说便是,只要我老张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方绍轻咳了几声,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听闻翼德将军膝下有两女,长女已经十几岁就不说了,幼女不过四五岁,正与我家那俩个小子年纪相当,所以我厚着脸皮替我那儿子求个亲。”
这就是方绍的想法,想这张飞乃是刘备集团中的第三号人物,无论在军中还是在朝中,都拥有着极大的权威,如果能与之结成姻亲,对于巩固自己的地位自然是非常有利的。
按照方绍的计划,他是打算搅黄了关羽试图将女儿银屏嫁与太子的好事,如果事威的话,那么刘备不选关羽的女儿,就必定会选张飞的长女做太子妃。
按照这样推演,将来刘备故去,张飞的女儿便将成为皇后,而若自己的儿子能娶了皇后的妹妹,那自己就等于跟刘氏皇族搭上了关系,有了这一层的关系,那么自己的地位无论如何都将无人能撼动。
方绍想跟刘氏皇族搭上关系,张飞又何尝不是,他当然也想将长女嫁与太子,将来自己也好弄个国丈当当。其实,他与关羽暗中已经形成了竞争的关系,只是张飞并未表现得如关羽那般迫切和明显而已。
如果方绍是打他长女的主意的话,张飞当然会不答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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