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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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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浪人暴喝一声,持刀直扑上来,他的持刀手法非常怪异,右手拇指轻轻托着刀柄前端,左手回扣刀柄的下半部分,锋利的刀身几乎和身体平行,没有那种手向后摆动,拉开距离以加大砍击力量的动作。
阿尔丰斯反手一抽,从阿迪尔腰间把他的阔大的腰带扯了下来。手腕轻轻向前送出,十尺长的腰带在卷动的作用下,和空气磨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腰带在半空灵巧的一个回转,向武士刀直缠了上去。
道格拉斯曾经说过,当武僧的技能修为到达一种程度时,所有的物体都可以当作武器使用,那个老头就用自己身上的袍子像坚盾一样挡开过及身的利箭,他并不是不会接飞箭的技巧,而是改用了最轻微的动作获得最大的效果,以节省自己的体能和转注力。
荷……浪人怪叫一声,武士刀一偏,锋刃和腰带刚一接触,武士刀直削而入,两寸宽的腰带直接从中间分成了两段,用麻布编织的腰带挡不了锋利的刀刃,眼看着刀就要砍到阿尔丰斯的手腕。
阿迪尔顾不上身上松开的袍子,他被浪人身上散发出地凌厉杀气所震慑,一直都在后退,他地权力在自己的国土上可能至高无上,众多的臣民和贵族都拜伏于他的脚下等待命令,只要他一声令下,几十万人就得为这道命令洒尽热血。
但在血溅五步的对抗中,他的威严荡然无存,甚至比不上一个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士兵。
阿尔丰斯一动不动的看着刀锋向自己的手指削过来,手腕突然一抖,被居中剖开的两段腰带突然往中间荡起,把武士刀牢牢绑住,前臂一转圈子,眼看浪人的刀就要被绞得脱手而飞了。只不过,实际情况却变成了武士刀只是稍微被带得偏到一边,腰带却断成了一截截的碎片。在空中慢慢飘落,这种亚麻布,双手只要顺着编织的条纹一用力,就可以撕开,但要横向斩断也比较困难。缠绕着刀身的布带少说也有六七重之多,想不到仍然被刀锋割断。
浪人双手一扣,武士刀在瞬间恢复了正确的角度,他突然停了下来,在八尺外冷冷看着阿尔丰斯,左手后,右手前的挺起武士刀,刀刃平平的对准了阿尔丰斯的心脏。
阿尔丰斯很清楚只要浪人的手腕一扭,锋利之极的武士刀不用太大的角度就能斜劈而下,或者疾步上前,对准自己的心脏刺入,不过他还是给这个浪人留下充满准备的时间,以免被人看穿双方的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小野,我上了!另外一个浪人看了看外面,那帮在祭司快要破开护壁了,他不再顾虑什么,痴步上前,和同伴形成对阿尔丰斯的夹击,这是一场暗杀,不是双方正式约战的比武,丝毫不用理会什么名誉上的问题。
阿尔丰斯在他们刚开始动作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这种刀最致使的弱点,不适应远战,所以他才选择使用腰带进行远距离攻击,只是这种刀的锋利程度却有点超乎了他的想像。
一眼就看出破绽的对手并不多见,两个浪人也改变了行险突进的攻势,他们慢慢挪动着脚步,眼睛不停的在阿尔丰斯头、颈、胸、腹、下身这些要害处转过,寻找着阿尔丰斯的破绽,轻盈的脚步和现场沉重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浪人已经蓄起了刀势,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和阿尔丰斯相比,他们更不愿意缠斗。
只有杀人无数的杀手才会发出这种恐怖的气息,一出手就是立分胜负的局面,绝不会出现畅快淋漓的互相激斗的场面。
阿迪尔被眼前肃杀的气氛所感染,虽然烈日当头,他却感觉像处于冰冷的地窖中,连自己这个在旁边观战的人都能感受到这么恐怖的气氛,不知道阿尔丰斯是怎么忍受得住的,幸好他选择了做自己的合作伙伴,而不是敌人,不然就算身边有再多的侍卫也挡不住他。
阿尔丰斯仍然面带笑容的看着两个浪人,一点也没有着急或者畏惧的表情。
他越是这样好整以暇,那两个浪人的面色就越是凝重,束在后脑上的头发微微翘起,显然已经将刀势蓄到最高点,在他们眼中,阿尔丰斯全身都是破绽,但他的姿势和方位拿捏的恰到好处,只要稍微一个动作,这些破绽马上就会变成引诱自己发动攻击的致命陷井,但现在他们已经没时间再拖延下去,刀势已经蓄满,如果还不出手,这股锐气马上就会消失殆尽,到时候连打都不用打,等于直接弃刀就擒了。
其中一个浪人一侧刀身,一道闪光映入阿尔丰斯的双眼,反光性极好的武士刀像把镜子一样捕捉到身侧的阳光,同时把光线映射到对手的眼睛里,造成短暂性的失明,这是发到致命一击的最好时机。
阿尔丰斯有点像是被这个小把戏玩弄了,眼睛猛然合上,与此同时,两把武士刀从两个角度向他的身体突出刺来。
呼的一声,那个叫小野的浪人变刺为砍,武士刀在半空中带出一道浅蓝色的光环,向阿尔丰斯颈侧直砍,把他的退路全部都封死了。
阿迪尔不由地回头看了看矣马米法大祭司,他的双手已经透入护罩,但离身体完全穿过来还需要一点时间,如果阿尔丰斯毙命刀下,自己恐怕是永远也没机会再逃出去了。
那个穿灰色衣服的人突然消失了踪影。
阿迪尔只觉得头上一凉,脑袋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他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身后已经无路可退了。叮的一声轻响,随后是一阵微风刮起,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死亡的一刻却始终没有到来。他又再等了两秒种才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面额,着手处一片寒冷,但自己没死确是真的。
阿尔丰斯就站在阿迪尔的面前,灰衣刺客正抚着肩膀站在二十尺远的地方,双眼露出怨毒的神色瞪着阿尔丰斯,两个浪人则像雕塑一样交错着站在原地,都还保持着冲击的姿势。
突然,一蓬血从一个浪人的身上飞溅出来,自腰部以上的半截身体慢慢和下肢分离,他被自己同伴的刀砍成了两截,另一个浪人背后也突出了一截刀锋,心脏早就停止了跳动。
在交错的瞬间,阿尔丰斯从两人中间的空隙处钻了过去,同时伸手在两人的臂弯上一拨一托,巧妙的让攻击的方向稍微偏转了一个角度,在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手里的刀就已经在同们的身上留下了死亡的种子。
让阿尔丰斯一直保持着戒心的不是这两上浪人,这种程序的杀气和速度永远不可能为自己制造麻烦,他留意的是地一直站在战斗圈外的那个灰衣人。浪人只专精刀技,虽然也会一点瞒人耳目的掩饰方法,但对魔法和禁咒并不擅长,那个爆炸的侍卫很明显是被人下了某种咒语。灰衣人突然消失的时候,他只感觉到一阵能量的气息扑向阿迪尔,从一开始,灰衣人就打算让两个浪人送死,趁他们拖住自己的时候由他出手击杀目标。
你是谁?为什么能够破解我的法术?灰衣人哑着声音问。他刚才只差一寸距离就能够得手了,想不到却在最关键的时候自己肩膀一酸,手里两尺长的中形短刀竟然无法再继续刺下去了。
如果说出雇主的名字,或者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阿尔丰斯没有回答灰衣人的问题,反而给他施加着压力,他并不怕这个家伙撒谎,谎言和事实始终不符,任何人只要一说谎,身体上的气息都会产生轻微的改变,这是头脑中经过 一翻挣扎后产生的反应,而他则完全能感应到这种轻微的变化。
豁啦一声大响,防护层从中分开,一个巨大的铁魔像从缺口中挤了进来,阿兰没有使用任何魔法,它用了一个最简单也最快捷的方法,直接一刀破向防护层,进来的方法比大祭司还要快得多,铁魔像的身上不停的闪动着火花,这是破破魔法结界的后果,但它一点也不畏惧这种伤害,反正这副身体也只是借用来的,损不损坏和他的真正身体一点关系都没有,用到实在不能再用的时候再找一副就是了。
几个士兵护主心切,也想从阿兰打开的缺口中硬挤进来,但他们的身体刚触到护罩,就已经向后飞了出去,最后在地上滚了几滚,就变得全无声息了。
那个灰衣人也没有回答阿尔丰斯的问题,对硬冲进来的铁魔像也不理会,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到阿尔丰斯的身上。
阿走到那两个浪人尸体边,反手一抄,提起一把武士刀的刀柄,刀身左右摆动了几下,托在手里细看了起来,确实是把好刀,虽然不是什么古董和魔法品,但应该能卖上不少钱,不知道扫荡喜欢不喜欢收藏这种刀,手一挥,刀尖直指灰衣人,说吧,不然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悲惨。
灰衣人突然腾空而起,身上爆出一团蓝色的烟雾。
阿尔丰斯手里的武士刀朝着左侧的方向虚劈一记,一道刀气从刃锋上直冲而出,地上同时出现了一道光滑的细纹,虽然他不懂用力,但却懂得使用内劲。形成刀气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混合着生命能量的刀气比普通人使用出来的同种力量更细致和润滑,斩裂的缝隙中看不到一丝皱折,就像是用标尺度量后,再经过精阿尔丰斯细作才弄出来的一样。
随着哇地一声惨叫,一条断腿从半空直跌下来,大片的鲜血也在顺着一个方向飘洒着,清晰的指出了灰衣人的行动线路,他在高速运动中被阿尔丰斯的刀气砍下了左腿,血液因为身体的高速运动面加速流动,造成了大量的失血。
阿尔丰斯摇了摇头,他还是不太懂得使用这些武器,如果平时多和洛卡他们练习上几天,也不至于发生这么一大截误差了,他只是想砍伤那个家伙的脚踝,没想到却把腿也砍了下来,这完全是一个不经意的误伤。他只注意到往刀上灌注内劲,却忽略了空气对刀身的阻力,木棍受到的空气阻力比这片薄薄的刀刃大得多,相对而言重心比较好把握。
一具断了腿的身体从半空直掉下来,灰衣人也算硬朗,受了这么重的伤连哼也哼一声,他伸出左手压住伤住的腿动脉,右手迅速的从衣服里掏出一瓶粉末撒在断腿上,一阵烟雾在伤口处冒起,大腿的断裂面马上出现一堆黄色的水泡,急涌而出的鲜血瞬间就被堵塞住了,但他的面容已经痛的扭曲起来,想来这个过程也是相当的痛苦。
阿尔丰斯嗅到了一股淡淡灼烧肌肉的味道,灰衣人竟然用燃烧物体焚烧肌肉,令伤口快速止血,这份强韧的意志力着实让人佩服,不过由反面一想却得到另一种结果,灰衣人对自己的身体都能够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对别的生命更不会有什么恻隐之心,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了。
说吧,快点说出来就少受点痛苦,虽然这个灰衣人完全不是阿尔丰斯的对手,但他也不会表现出怜悯和同情,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较量,失败者的命运注定了只有一个。
这时,埃马米法大祭司也慢慢穿过了护罩,他进来的时间比阿兰足足慢上了五秒,到身体完全挤进来的时候阿尔丰斯已经把局面控制住了。
事实上,阿尔丰斯用了这么长时间才收拾掉三个刺客,只是为了遮人耳目罢了,他本身的力量已经隐藏起了三分之二,但就这三分之一已经令阿迪尔等人瞠目结舌了。
这个世界越来越不好玩了,阿尔丰斯皱了皱眉头,反而是在无底深渊的那个血战战场上放手大杀要痛快的多。所以,那些拥有神力的生物才不会留恋被神祢规定好了的主物质世界,只有在无规则的环境下,才能真正享受到战斗的乐趣。
请主人把这个家伙赏给我。阿兰在别人面前不会叫阿尔丰斯为父亲,以免太过骇人听闻,只算是他的随从。
阿兰已经几天没有消化过高智能生物了,那些牲畜一点灵性都没有,吸收再多也只是只能勉强维持着能量的消耗,它正巴不得有几个自己送上门来的美食呢,眼前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它已经盯上了地上的尸体,这虽然也仅仅是只是一些小餐点,但也聊胜于无。
阿尔丰斯不置可否,把眼光转向了阿迪尔,他想知道这个阿尤布王朝的第二领导人会怎么处理,毕竟在这里自己是个客人,他才是主人。
阿迪尔双手向前一伸,做了个请便的姿势,斯林姆国家对待俘虏的态度和西方国家差不多,允许失败者用向胜利者提供一定的赎金换回自己的自由,当然,这笔财富只归于胜利者所有,人是阿尔丰斯捉住的,怎么处置,就算是土地的主人也无权过问。
灰色的影子突然一闪,刺客用手一撑地面,弓起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圆球,并迅速往外滚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可以进行这么迅捷的逃跑行动,这招可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第八卷 圣战 第七十二章 合作关系
更新时间:2008…12…13 4:51:27 本章字数:4969
阿尔丰斯一挥手,武士刀如同一道蓝色的闪电,穿过数十米的距离从灰衣人的背后直接透过锁骨,把他牢牢钉在地面。这次阿尔丰斯可不敢再玩什么花招了,老老实实的使用重手法掷出武器,以确保没有失手的可能。
灰衣人再也忍不住了,喉间发出一志野兽般的低嚎,随后咬住牙关,左手猛的一拨,把透入右肩的武士刀猛抽出来,阿尔丰斯这一刀并没有伤到要害,但要再使用魔法逃脱也比平时困难得多,他对这个伤口也没做太多理会,眼睛死死盯着阿尔丰斯,单脚稳稳站起,身体竟然没有半点摇动,显出极优秀的平衡力,左掌心在鲜血上一抹,竖起食中两个手指,拇指和无名指搭成一圈。临、兵、斗、者、皆……这种诵念比起大部分魔法师都要迅速,几乎是一个字接一个字的念出来,丝毫没有长篇大论的感觉。
埃马米法大祭司面色一变,快截住这个人,他使用的是来自东瀛扶桑的忍术。
阵、列、在、前!地血遁!灰衣人嘴唇一动,一口血直喷出来,只有十二个章节就完成一个魔法,这是阿尔丰斯所见过最快的吟诵。
最后一个字刚说完,灰衣人的身体突然从站立的地方消失,随即从地面上跃起一片刀光,阿尔丰斯一脚踢在第二把武士刀的护手上,他其实并没有看见那个灰衣人的动作,只要捕捉到这股弱能,任何一种隐身法术都将变得都有形可循。
阿尔丰斯确实不会破解任何魔法,但他却找到了一条完全合乎自然规律的方法,这个方法比魔法要困难得多。一般人只有贴近到对方一两寸时才能彼此感受到对方的体息。他却能让附近一百码之内任何生物都避无可避。这不是什么奇特的神力,而是将身体潜能发挥到了极致。饥饿的狼,寻找腐尸的秃鹫,甚至连大海里的鲨鱼都可以在几十里之外嗅到猎物的味道,嗅觉最灵敏的个体甚至能够到达上百里,这是一个连神也难以企及的范围。
刀去如流星,埃马米法和阿迪尔只看到人影消失的同时,那把武士刀就跟着飞了起来,无比熟练的动作就好像是事先经过演练一样。
灰衣人的行动再次被阻止,锋利的武士刀直接贯穿了他那条独腿的腿骨,不过他的双手仍然插入土里慢慢向前爬行着,就连阿尔丰斯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意志顽强到了极点,如果易地相处,他也可以办到,但这个人可没有源源不断的生命能迅速恢复受伤的身体。
帐篷外拥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几百个祭司加上差不多两万的军队,把这片狭窄的地方围的水泄不通,放眼望去一片黑压压的人头,无数枝插向天际的长予让这片地区看上去像极了一片茂密的丛林。
阿尔丰斯慢慢走到灰衣人身边,你跑不了,放弃抵抗吧,他手扫刀把,轻轻一扭,将灰衣人的腿肌绞成一团。
灰衣人眼中露出无比怨恨的神色,下颌突然用力一张。阿尔丰斯的动作比他的肌肉反应更快,喀啦一声,就把灰衣人的牙关扯脱了,无论他是想咬舌还是服毒,都无法再办到了。
灰衣人嘴巴很别扭的大张着,一颗大牙上涂满了黑色的膏状物质,只要一咬破,里面的毒素马上就会扩散,他的身上早已经是伤痕累累了,差不多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但他还是用手捧着下颌,还想进行复位。
阿尔丰斯手掌一穿一带,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的身体轻轻掷出,并顺手把他腿上的武士刀抽了出来。
局面已经稳定下来,阿迪尔很快就恢复了天生的领袖气质,他冷冷的看着灰衣人,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阿尔丰斯倒转刀把,递到阿迪尔面前,虽然人是自己俘获的,但他还是把决定权交给阿迪尔。
噌,刀的护手和刀身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刀锋已经架到了灰衣人的脖子上,阿尔丰斯知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了,如果阿迪尔当真是一个雄才大略的领导人,那就不会让自己失望。
刀锋慢慢压入灰衣人的颈部,鲜血顺着刀刃流了下来,蓝色的刀身竟然散发着一种漂亮的嗜血光泽,并散发着一阵冰冷的寒气。
使用这种刀的人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杀人,要么被杀,只有技术最好、运气最佳、头脑最清晰的人,才能在这种刀的威胁下寿终正寝。
灰衣人的身体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慢慢的仰起了脖子,这个动作让锋利的刀刃进一步划断了他的皮肤,深深地陷入肌肉里,无论谁都认为这个人是死定了,就算说出雇主的名字,也只不过是死的痛快一点罢了,现在的阿迪尔身边可不止阿尔丰斯和矣马米法两人,再出手攻击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这个计划几乎接近完美,他们在阿迪尔失去大祭司保护的短暂时间中突然发难,本来完全可以一击得手,只不过却低估了阿尔丰斯的实力,才会导致现在的攻败垂成。
嘿!阿迪尔一声大喝,刀锋在空中转了半个圈,嗡嗡的轻微响声中直劈而下,力量和角度拿捏得颇为准确,这让阿尔丰斯大感汗颜,在使用刀剑的技巧上,自己真的连门都还没摸着。
一丛黑色的碎裂发随风飘散,这一刀竟然从灰衣人的头上划了过去。阿迪尔挺刀用力往地下一插,走吧,再次再碰到你,我会亲手砍掉你的首级,现在你自由了。
四周的士兵悄然无声,谁都想不到会这么一种结局,就这么放走刺客,他们心里确实充满不忿。
兄弟们,要是你们身上有了这么严重的伤口,有谁还能继续咬紧牙关战斗?这人的暗杀行径虽然不是一种英雄行为,但他的硬气让深感折服,我释放的不是这个人,而是一种视死如归的精神,阿迪尔随即将头低了下来,如果还把我当成目标,这里随时欢迎你。
士兵们看着大义凛然的阿迪尔,敬佩的神色油然而生,拥有这种广阔胸襟和处事态度的领袖,绝对值得自己誓死追随。上万个士兵不约而同的举起手里的武器,荷——荷——荷的大声呼喝起来。
我叫北条义英,为扶桑国幕府将军帐下武士,雇主的名字恕我不能说出来。他狠狠瞪了阿尔丰斯两眼,虽然看不清楚这个带着面具的敌人的真实面目,但还是牢牢记住了这副打扮,他始终对败在这个人手上耿耿于怀。
阿尔丰斯只微微一笑,自己这个丑人是做定了,这个武士是来刺杀要员的刺客,自己只不过断了他一条腿,总比死于乱枪之下好上百倍吧?他不但不知感激,反而怀恨在心,这种气量和胸襟也太过狭窄了,这种朋友交不交也没所谓。
北条义英捡起一把武士刀,支撑着身体,一歪一拐的离开了阿迪尔的军营。
埃马米法和身边的两个祭司交待了两句之后,向阿尔丰斯点了点头,以示谢意,随后转身匆忙的离去了,想来会议还没有开完,他一接到消息就赶了过来,现在阿迪尔身边有阿尔丰斯在看着,他完全可以放下心来。
尸体和帐篷的残肢在分钟内被收拾得一干二净,空间锁的魔法效果虽然仍然存在,但本身并不能造成任何伤害,加在上面地反弹魔法已经被祭司们解除了,这并不是什么强大的魔法,只不过是使用卷轴施放出来的法术,因为士兵们在边缘处发现了一张烧成焦炭的羊皮纸。
阿迪尔带着阿尔丰斯来到另外一个帐篷,主帐已经交给大祭司使用,宗教之间的秘密除了萨拉丁之外连他也无法接触,虽然发生了暗杀事件,无论身在什么地方都算不上安全,但也只能加大检查的力度而已。
将军,您这一手做的可是漂亮之极,既激励了士气,又可以找出一条跟踪的线索,放了受伤的狼,他怎么着也会去找同伴吧?阿尔丰斯微笑着面向阿迪尔,他并不在乎暂承担一下侍卫的阿尔丰斯作。
三个刺客中已经死了两个,再死一个,真相就被永远的掩盖起来了。阿迪尔果然没让阿尔丰斯失望,反倒还利用这个机会 在属下面前作了一把秀。
可能是受某些叛军雇佣的商队护卫,也可能是阿尔丰斯萨辛的人干的好事。但无论是谁,意义都不会太大,将军相信您也知道,在斯林姆世界中希望我们死的人比十字军还要多。阿迪尔轻轻啜了一口热茶,两个将军虽然在称呼上都一样,但其中包含的意义却绝对不同,一个只是小小的军团将军,另一个则是指挥高度几十万人马的统帅。
事实确实如阿迪尔所说,十字军的将领都把萨拉丁视为自己的最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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