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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婆,吃定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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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我起码做到了诚实,我喜欢他,你也知道,所以,你还要继续挑这点来跟我谈到底是谁背叛了谁吗?”宁熙儿的脸色微微愠红,精致的瓜子脸顿时刻满了尖酸,失了原本的温和娴静。
“他让我带给你一句话。”吸进一口奶茶,安若夏低眸轻轻的说着,“他说,请你收起那幼稚又可笑的让人想自杀的想法,所以,熙儿,放弃吧,他不适合你。”
她的话,说的绝情又狠心,却又是不可避免的事实,宁熙儿和穆以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而安若夏和穆以辰,亦是十个月后便重归于平行线,此后,如果互不打扰,便不再会有相交的机会。
“那你呢?你就适合他?一个不学无术的小太妹?”宁熙儿冷笑,怨气积结到一个爆发点,便能毫无顾忌的濒临失控,“安若夏,你到底有什么魅力!圣亚唯一的校草喜欢你,晨安集团的太子爷又是你的老公,连『云端』的太子都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呵,若夏,我看你比林贱人还贱,起码她贱的光明正大,而你呢,表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清纯样儿,骨子里却是个污|秽淫|荡的婊-子!”
“说话注意点!”安若夏气得抬手便泼了她一脸的奶茶,眉宇间隐着深深的恼怒,勾唇僵硬的扯笑,“宁熙儿,我把你当朋友,但不会容忍你随便骂我,反正我安若夏从来只是一个人,朋友对我而言,可有可无。”
冷冷看了她一眼,安若夏拎起包就往外走,顺带着将挡路的桌椅当成撒气筒乱踢一顿,身后,宁熙儿愠怒的声音尖刻的袭来,“好,从今天起,我宁熙儿也没有你这个朋友!”
……
『云端』
安静的大堂里,起着不和谐的铿锵怒骂声,骂者,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生;受着,他们又敬又畏的堂堂黑道太子爷!
“祁少羽,我想咬人!”
砸了一瓶上万的红酒,安若夏仍不解气的怒瞪着祁少羽,后者则是爽快的伸出一只手送到她嘴角,“诺,咬吧。”
然后——
挽起他的袖子,她真的一口咬了下去,耳畔听不到任何呼痛声,直到嘴里沁着淡淡的血腥味,安若夏才泄愤的抬眸,撞见他忍痛咬牙蹙紧的眉头,当下心中又是一阵烦躁不已,“你怎么不叫!”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算什么。”他强颜欢笑着,觑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着,“心里舒坦点了没?要不要再来一口?”
“白痴——”安若夏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蓦地又上前一步拉过他的手看着上面带血的清晰的牙齿印,眸底渐渐浮起几抹懊悔之色,“明明很痛的,为什么还这么傻的让我咬?”
“只要你开心就好。”他憨憨的笑着,下一秒,沁香的味道缠绕着混入鼻尖,身子一僵,对怀中忽的扑进来的女子顿时一阵手足无措,连手也不知道该放哪里好。“小杂种,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任性的——”安若夏抱着他默默忏悔着,晶莹的泪滴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沿着脸颊流下,温热的液体沁过薄衫濡湿了他的衣裳,惹的他顿时又是一阵石化!
“我跟她这么要好,她竟然骂我婊|子,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我只有她一个朋友,现在连她都不理我了,小杂种,我是不是很坏?你们都不喜欢我……”安若夏哽咽着,明明多么想和宁熙儿道歉,但因为面子,又是硬生生的把关系搞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她也好恨自己的呐!
“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打他。”祁少羽木讷的回报着她柔软的身体,一手安抚的揉着她的长发,尽力放柔了声音轻哄着,“小贱货,你一点都不坏,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女人,明明很小,却老是装大人,明明心底很好,却老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可是就算这样,我也还是好喜欢你的。”
“我不要你们喜欢,熙儿会讨厌我的,她肯定以为我交了你们这些朋友所以就冷落她了,其实没有的,在心里我一直把她当最好的朋友的。”
在他衣服上蹭了一把鼻涕,安若夏继续埋头哭着,“怎么办啊,我们从来没吵过这么厉害,我也不想瞒她的,呜呜,她不会原谅我了……”
“好了,别哭了,那时被我欺负的时候也没见你哭过啊。”
“我现在伤心嘛……比失恋了还难受。”安若夏嘟嘴推开他,利落的抹了把泪,继而扬眉凶巴巴的道,“把刚才的事都忘掉,我没有哭过,没有哭过!”
一一+
祁少羽嘴角小小抽搐了下,继而唇角好看的笑开,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你没哭过,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小贱货,我带你出去兜兜风吧,什么海盗船啊,过山车啊,什么刺激我们玩什么,把烦恼都忘光光好不好?”
“都多大了还去游乐场。”安若夏不屑的撅嘴,下一秒,方才还哭得跟个泪人儿的小脸立马阳光无限明媚的勾唇朗笑着,“好啊,走吧,GOGOGO!”“都多大了还去游乐场。”安若夏不屑的撅嘴,下一秒,方才还哭得跟个泪人儿的小脸立马阳光无限明媚的勾唇朗笑着,“好啊,走吧,GOGOGO!”
(⊙o⊙)
092 我爱你,以哥们儿的身份
被她的反应弄得一愣,祁少羽顿时有些吃不消,女人,果真是个流血七天都不死的神奇生物!
……
棉花糖,爆米花,奶茶圣诞,碰碰车,激流勇进,旋转木马,鬼屋…惚…
如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两人肆无忌惮的开心游玩着,为了让安若夏开心,祁少羽是费尽了心思搜罗着邻近各式的游玩场所,趁着穆以辰不在国内,更是开了架私人飞机到了某秀丽风景的美丽小岛上过起了真正的二人世界。
“小贱货,你真是个坏学生,已经逃课六天了,就不怕明天穆坏蛋回来教训你吗?”
祁少羽慵懒的躺在海边的休闲白椅上,琥珀色的瞳仁里满满都是安若夏赤脚踏步在沙滩上的美丽身影,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披肩短衫,随风起舞的墨黑的秀发,怎么看怎么爱温。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大不了被打一顿嘛。”安若夏答得没心没肺,朝着祁少羽调皮的做了个鬼脸,“喂,小杂种,你会游泳吗?”
“废话,曾经我可是校级百米泳冠军!”
起身,祁少羽咧笑朝她跑去,还没跑几步,她竟跳下海里瞬时不见了身影,急得他差点脚步虚浮的踉跄摔倒,“小贱货!别闹了,出来!”
“小贱货!”
“安若夏!”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觉得事情不对劲,祁少羽忙没有方向的跳下海,屏气钻入了沁凉的海水里——
蔚蓝的海中,如朵盛开的白莲花,她那样安静的浸在水中,仿佛天生的龙女,高贵的不容人亵渎。
他费力的游过去,环住她纤细的腰杆仰身往上游,浮出水面,焦急的游到岸边——
“小贱货?夏夏?”他摇晃着她柔软瘦弱的身体,她苍白着脸色安静的躺在细软的沙子上,抹了把满脸的水渍,俯身,水润的唇正要对上她轻抿的薄唇时,她豁然睁开双眸,吓得他顿时跌倒在地!
“怎么?想人工呼吸占我便宜?哼哼,休想。”安若夏噙笑看着呆呆的他,见他没有反应,继而白瓷般的手指又试探的戳了他一下,“诶,吓傻了?”
“你没有溺水?”他皱眉问着。
“当然,我水性这么好,怎么可能——”
“你骗我!”祁少羽气势汹汹的打断她的话,清朗的俊颜饱含着怒气,“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安若夏,有你这么整人的嘛!我很生气,很很很生气!哼,你别跟我讲话了!”
然后,气恼的转身,闷闷的坐在另一头赌气的拒绝跟她交流。
自知玩得有些过火,安若夏略显抱歉的蹭到他身边,小手轻轻推了下他搭在膝上的手臂,“生气了?”
“……”意料之中的,他没有回应。
“别这么小气嘛,我只是想逗逗你的……”她这么一说,祁少羽更是气得偏过身,眼都不看她一下。
(┬_┬)
安若夏抚额流汗,只好蹿到另一边主动的进入他的视野里,仰头眼巴巴又可怜兮兮的抿唇看着他,“少羽乖乖,是我错了,你胆子小,我不应该这么吓你的,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就去惩罚自己,我去海里泡一天让你解气好不好?”
见他的冰块脸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安若夏心里暗暗为自己悲催了一把,果然,男人都是狠心滴!
无奈,只好起身去履行着自己的诺言,苦闷着脸踏出第一步时,手腕蓦地被他抓住,“你还嫌我不够气吗!”
“知道你生气,我这不是去惩罚自己了么。”眨眼,安若夏迷惘的看着他。
“有你这么惩罚自己的吗,不知道我会心疼啊!”
他拽着她坐下,因为他的一声心疼,她沉默着良久不语。
心疼,一个让她万分感动的字眼。
“若夏,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吗?如果海浪够大,万一真把你卷走了怎么办?这岛上除了我们就只有两个飞行员,就算穆以辰在,他也救不了你。”祁少羽说的认真,卸去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此刻,竟也透露出几分成熟的魅感,让安若夏恍然觉得,他真的是那个心智幼稚到让她鄙视的小杂种祁少羽吗?
一阵默契的安静后,安若夏低垂着头指尖无意识的玩着身下细软的沙子,半眯的眼眸泛上一层浓浓的雾气,“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轻而柔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平行飘渺的空间,没有着力点,悠悠的回荡在两人的耳畔。
“别说这样的话,我不准你死。”
他揽过她瘦弱的肩膀,琥珀色的双眸映出蓝色的光芒,和着飘忽不定的白云,清冽透彻的满满是安若夏仰起的小脸,“我们是哥们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伤害。”
以着哥们儿的名义,行着爱人的权利。
这,并不可耻。
“嗯,好哥们儿。”
安若夏含笑倚着他的肩头,黑亮的双眸望着面前一望无垠的汪洋大海,碧蓝的颜色,真美。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里有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里有你。-
-因为你,我努力让你自己变得成熟。-
-因为你,我努力让自己因你的开心而开心,即使甘愿以着哥们儿的身份。-
“好希望生活就是这样,看着蓝天白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真好。”祁少羽轻轻的靠着安若夏,深邃的眸光潜藏着一抹忧伤静静的望向远方,真的好想就这么一直坐着,依偎着,和自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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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岛上度过了羹火露营的一个美妙晚上,这一天,是穆以辰回国的日子,也是安若夏结束美好的自由生活重新踏上黑暗之路的里程。
跟祁少羽恋恋不舍的道完别,安若夏如孤魂般的游荡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就是坚决的不回穆家!
谁知道那个火爆的穆三少会对她下怎样的毒手!街心花园,音乐喷泉,安若夏捧着杯奶茶充当着局外人看着过往行色匆匆的路人,似乎,只有她,是个闲得不能再闲的闲人!
“唔唔唔——”
口袋里的手机震响,视线接触到屏幕上的“穆坏蛋”三字,还未噎进去的奶茶差点一口喷出,天呐!穆坏蛋可是从未主动给她打过电话的啊!
惨了惨了……
迅速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轻咳几声,调到了甜美的声线后才心里唱着忐忑的按下了接听键——
“亲爱的哥哥——”
“死丫头,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家!否则,后果自负!!”
然后,
“嘟”的一声切断电话,雷霆之势劈的她半晌愣在原地不能动弹!
“哇,火气这么大,傻瓜才会回去等着挨揍呢。”安若夏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耸耸肩朝着原先自个儿的家走去……
……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将她的身影拖得很长很长,走到公寓前,才记起忘了带钥匙,哀叹之余正想转身继续去流浪时,身后传来温柔醇厚的嗓音,蓦地让她的心为之一动。
“夏夏。”
木讷的转身,清冽的眸子里映进那许久不见的温柔的眉眼,粉唇轻掀,淡淡的唤了声,“云帆哥哥。”
“怎么不进去?”
“喔,我忘记带钥匙了。”
“呵呵,傻丫头,你姐姐在家的啊。”莫云帆上前,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继而凝眉比划着她的身量,“好像长高了。”
“我还在长身体嘛,以后,我会长得跟姐姐一样高的。”
安若夏傻傻的看着他笑,莫云帆,一个很干净的男人,虽然比不上穆以辰和祁少羽好看,但是,他,就是这么的独一无二。
四方桌,小小的,很有家的温暖。
“若夏,在穆家,穆少爷没给你饭吃吗?”
看着安若夏狼吞虎咽的样子,安然真是担忧她在穆家的境况,看这小脸瘦的,真是让她心疼。
“啊?有啊。”囫囵不清的应着,安若夏继续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姐姐做的菜,有妈妈的味道,原谅她这凄惨的吃相吧~~
“吃慢点,别噎着。”
莫云帆顺了顺她的背,褐色的双眸浮现出深深的愧疚,“夏夏,如果在穆家过的不好,就回来吧,那笔钱,我会慢慢还他的
93 那是毒,不能贪恋……【必看!】
她和穆以辰契约结婚的事,莫云帆并不知情,安然告诉他的,便是穆家三少爷喜欢若夏继而认她做了妹妹,而那治疗他母亲的一百万,则是穆家人给予若夏的见面礼。
“别乱发挥你们强大的想象力了,穆少爷对我很好,只是他们家的菜贵嘛贵的要死,光好看不好吃,我是想姐姐做的菜了才回来蹭顿饭吃的。”
闻言,莫云帆才舒展开了眉头,和安然的眼神对视了下后才继续开口,“夏夏,我和你姐打算明年的二月份结婚,不过,在前天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
“咳咳——咳——”安若夏一口饭噎在喉咙里,上不得下不去,顿时脸憋的通红,幸好安然急忙拿过来的一杯水才得以救了她的小命,“叫你慢点吃还吃得这么快,看噎着了吧。”
“呼——”安若夏缓了口气,继而抬眸哀怨的看着他们,“你们领结婚证都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惚”
“云帆,若夏生气了怎么办?”安然忍笑温柔的看向莫云帆,后者则是一本正经的安慰起了安若夏,“要不我们现在去离婚,然后明天再带着夏夏一起去领结婚证?”
“你们讨厌!”被他的话逗得一笑,安若夏起身跑到安然身后撒娇的搂着她的脖子,“姐姐,云帆哥哥——不对,姐夫他欺负我,哼,这么坏,我不要你嫁给他了!”
“嗯,好~那我们不理他了。”安然宠溺的覆上她的手背,眼眸盈盈的看向温和而笑的莫云帆,而她身后的安若夏强自扯着笑容,心里却是莫名堵的难受,同时又深深的自责着,姐姐幸福了,她应该开心的,姐姐和云帆哥哥这么相配,她也应该为他们高兴的,安若夏,你不能这么自私…温…
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度过,天还没完全黑,安若夏便随便找了个必须回穆家的理由独自一人出了公寓区。
傍晚的天气,有些凉意。
安若夏闷闷的走在寂静的小道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安然和莫云帆相视而笑幸福的脸庞,两个最爱的人在一起了,真好。
……
一直沉浸在幸福和悲伤气氛中的安若夏丝毫没注意到一直尾随了她许久的小货车,直到一声尖细的急刹,才将她的魂惊了回来。
还来不及反应,嘴便被一块布粗鲁的捂上,强制性的被抬进了车里,似乎布上渗了药水,她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在眯上眼的刹那,模糊中看到了一个肥胖男人的恶心面孔,有些熟悉,似乎是那天在『云端』打了林嫣然的男人……
……
废弃的旧工厂里。
“哗啦!”
刺骨的冰水浇在地上昏迷的女孩脸上,浓密微卷的睫毛如美丽的蝶翼轻轻扇动着,安若夏费力的睁开双眸,刺骨的人沁进肌肤,袭击着身体的每处角落,很冷,很无力……
一动,手腕袭来锥心的痛楚,垂眸,看着双手双脚被绑的自己,安若夏无奈的微勾唇角,这就是传说中的绑票?而自己,就是那最悲剧随时可能被撕毁的肉票?
坐起,眼睑微抬,淡漠的双瞳没有任何该有的畏惧,含着冰冷的清冽,淡淡的看向那凶神恶煞的男人,红唇轻蔑的挑起,“这就是你报复的手段?”
“啪!”
伴随着清脆赅人的巴掌声,安若夏的头微微偏过一侧,瘦弱的身子亦轻微摇晃着,清冽的眸底染上一层冰冷的浓雾,透着无尽的冷意。
嫣红的血丝自嘴角蔓延开来,安若夏仰头,唇角的冷意更深,透过暗黄的灯光,眸底冷然的恨深深的折射进洪金浑浊的眼眸里,小小的年纪,这样恶毒的眼神愣是逼得他生硬的别过脸,拿起手机拨出了个电话——
隔了漫长的数十秒,电话那头才传来某人简短低沉得没有任何情感的嗓音,『喂。』
“穆总,几天不见,你还好吗?”洪金冷笑着开口,见他沉默,眸光转向安若夏阴阴的说道,“你的妹妹,可不怎么好呢。”
『洪金,我的人你也敢动?』
“哼,你把我的公司逼得破产,还让祁少羽那小子毁了我的手,现在我走投无路了,你总得让我活下去吧。”
话音落下,他将手机递到了安若夏面前,“说话。”
淡淡抬眸,安若夏冷淡的偏过头,随之而来的便是清亮的响声和脸上袭来的一阵火辣辣的疼。
另一端,听的电话里的响动,本对安若夏积着无比怒气的情愫顿时化为强烈的担忧,不自觉的试探着唤出声,“若夏?”
熟悉的嗓音即使低沉,却透过空间在她心里被放大十倍,安若夏垂眸紧咬着嘴唇不出声,倔强执拗的模样只是遭来了又一次打骂,粗粗的棍棒敲打在身上,疼的她不自主的呼痛出声,眸底蓄着的泪珠在听到他怒气十足的话语时终于崩溃而下!
“洪金,你敢动她一下我让你全家陪葬!我穆以辰说的出就做得到!”
“只要她配合我就不会伤她,准备一亿现金,单独一人到西郊的废弃工厂里来,如果你敢报警,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挂了电话,洪金缓了口气再给祁少羽拨了个电话,相同的话语,相同的现金数目,只是,祁少羽的脾气似乎比穆以辰还暴躁的多。
呵,两个亿,原来,她可以这么值钱。
安若夏苦笑,抬眸撞见洪金纱布缠绕的左腕时,下意识的问出口,“你的手?”
“妈的,老子打了个婊|子就被砍了一只手,臭三八,如果不是你老子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洪金抬脚便踹向她,沉闷的声响过后,安若夏苍白着脸色侧躺在地上,唇角却勾起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放手吧,你斗不过他们的。”
“你错了,穆以辰不是我的哥哥,我只是他买来的一个女人,他不会给你钱的。”安若夏无力的仰躺着,腕上的红痕清晰的刻在瓷白的肌肤上,如只待宰的羔羊,却又高贵孤傲的不容人亵玩。
“就算他不会,祁少羽这个单脑的小子总会的,一个亿,也够了。”洪金抬手看着缺失的空空手掌,仇恨在眉心渐渐蔓延开来,冷厉阴狠的眸光看着那几个雇来的人,“你,去车里把针和药拿来,敢动老子,老子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
冷清的空气缓慢沉重的流动着,迷离的灯光织出绝望的色彩,没有任何多余的反抗,安若夏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注了海洛因的针头扎进自己的肌肤,沿着静脉侵入血管,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怎么样,舒服吗?”
洪金笑得猥琐,安若夏无力的闭上眼睛,额头渗着冷汗,灵魂似乎脱离了肉体,轻飘飘的荡在云间,是轻松愉悦的,心里却又理智的抗拒着这种感受,这是毒,是无尽深渊的开始,这感受,绝不能贪恋……
挣扎,难受,徘徊,无止尽的累……
“她不会有事吧?”
一人担心的附在洪金耳边,见安若夏苍白着脸色蜷着身子,洪金浑浊的眼眸里没有半分同情,蹲下身探了探她的鼻息,继而冷冷的命令道,“给她松绑。”
……
市区到郊区的路程约两个小时,而穆家本就在市区别缘,约一个小时二十分的时间便能赶到,只是在那短暂的一个多小时里,适才苏醒的安若夏再次被强硬灌进了一杯水,一杯掺杂着春|药的水!
药力相抗,海洛因的毒瘾悄悄潜伏着散去,而春|药的毒却是在身体里肆意泛滥着,惹得她痛苦不堪。
热,如熊熊烈火燃烧着,灼烫着每寸肌肤,似能把人烧毁成灰烬!
“你们,这群混蛋!”
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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