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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联姻我不干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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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脑袋; 周又菱决定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过好当下,迎接一个新生命的降生。
“对了; 许嘉泽去参加选秀节目晋级的事情你知道吗?”柏令雪问。
周又菱点头,“上次聪聪提起过,说是有经纪公司找他?”
柏令雪说:“我觉得这个许嘉泽没准还真是宝藏呢; 人现在在人气榜榜首; 离出道就只差一步之遥了。”
“那真是得恭喜他了。”周又菱这段时间忙着自己餐厅的事情; 也一直没有去了解关心过许嘉泽的近况。
许嘉泽因为被一个星探发现; 现在正在参加一档国内十分红的选秀节目。该节目一经推出就在网上引起巨大反向,不过短短一周的时间,许嘉泽这个名字就经常霸占热搜榜单。
许嘉泽长得帅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像他这种业务能力强的小奶狗真的不多了。他会的乐器多,还有原创能力,关键是歌唱得也不赖。
柏令雪说:“当时在酒吧的时候大家都说许嘉泽肯定会发光的,哪想到那么快啊。”
“是啊。”周又菱也有点感慨。
人生这条路,但凡有一步走得不一样,接下去就像是蝴蝶效应一般。
柏令雪问周又菱:“你当时是怎么认识许嘉泽的?你知道他家里什么底细吗?这孩子总是独来独往的,没想到还挺有才的。”
周又菱把自己当时认识许嘉泽的前因后果都和柏令雪说了一道,柏令雪听得津津有味的。
两人又恢复到了有说有笑的模式,一起到了住处,一起手牵着手准备上楼,心情好还不忘一起哼哼歌。
周又菱到家后没多久,手机铃声响起。
是冀阳文打来的,问她:“你到家了吗?”
“嗯。刚到家。”周又菱回答。
冀阳文说:“我也刚落地南州市,给你带了一份礼物。”
周又菱开着免提,她正准备去洗个澡,一面给自己扎丸子头,一面对冀阳文说:“谢谢你。”
“我想现在把礼物送给你,会不会打扰到你?”冀阳文说。
周又菱顿了一下。
冀阳文说:“现在是晚上十点半,我从机场赶到你的住处大概会在十一点十分左右。东西给你我就走,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周又菱对冀阳文的话盛情难却,吩咐他:“那你路上小心。”
“好的。”
就如同冀阳文所说,他果然在十一点十分左右敲了敲周又菱家的门。
周又菱也刚洗完澡没多久,她勉强把长发吹了个半干,身上穿着一套毛茸茸的睡衣。
打开房门后,最先映入周又菱眼帘的是一盆花。
一盆粉红色的小雏菊。
冀阳文把花放下,露出自己的脑袋,说:“晚上好。”
他风尘仆仆而来,黑色的大衣上还带着几滴水珠,头发比上次周又菱见的时候修短了些许,人也看起来更有精气神。
“送给你,一盆小雏菊。”冀阳文说。
这次冀阳文出差在云南,那是一个一年四季都有美丽鲜花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盆小雏菊的时候,他脑海里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周又菱。于是生平第一次,他抱着这盆花过了安检,上了飞机,直到交到她的手上。
周又菱忘了自己是否在冀阳文面前说过自己喜欢花,搬来这套公寓的时候她就寻思着在阳台上种点花,可最近为了餐厅的事情忙得晕头转向,她一直都没能去花鸟市场好好地挑选一盆花。
“谢谢,我很喜欢。”周又菱伸手接过花,对冀阳文说:“快进来吧,喝口热水。”
冀阳文犹豫片刻,迈开步伐进入周又菱的闺房。
这套房子的户型结构出自冀阳文之手,他几乎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哪里是哪里。但这一刻他被这里深深吸引。
周又菱的新家布置得十分温馨,有很多粉红色的东西组成,不会显得突兀,倒是非常小清新。
粉粉嫩嫩的小世界,是与冀阳文这种大男人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周又菱给冀阳文倒了一杯开水,耸了耸肩,说:“我家里没有饮料,就只有这个,你捧着先暖暖手。”
冀阳文接过周又菱递来的白色马克杯,装了开水的马克杯杯壁很暖和。
周又菱似乎很喜欢那盆花,她抱着花盆里里外外地打转转,说:“我该把花放在哪里比较好?”
粉红色的小雏菊,和她这屋子里的所有装饰似乎都融为了一体,就连她身上毛茸茸的睡衣也是粉色的。
冀阳文接过她手中的花盆,把花盆放在了餐桌上,说:“先放在这里吧。”
周又菱点点头:“也好的。”
两人面对面而坐,周又菱长发披肩,有几根头发不乖地落在她的脸颊,她伸手拂开。
夜静悄悄,冀阳文似乎能够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沼泽之地,想要抽身很困难。
冀阳文起身,道:“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周又菱跟着起身,她没有挽留,送他到家门口:“那你路上小心。还有,谢谢你的花。”
“不客气。”
送走了冀阳文,周又菱转身看着桌上的那盆花。
周又菱记得,以前付勋州出差回来的时候也很喜欢给她买花,也是这么一盆一盆的买。家里的花园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不知道今年冬天那些花能不能熬过这番寒冷。
*
不知是否情场失意的原因,付勋州在公事上更突破了以往,他大刀阔斧,完全不计较后果的行为却得到了意外的收获。
年关将至,付勋州上交了一张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成绩单,让原本还有一些微词的股东无话可说。
下午的会议开完,易博超留在会议室没有离开,见付勋州在发呆,他便说:“薛伊宁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付勋州抬头,微微皱眉。
易博超看出付勋州眼底的迷茫,说:“也是让人唏嘘,薛伊宁前两天在食·色大闹,视频流出来之后,她算是没见做人了。”
付勋州眉头拧得更深:“什么事情?”
易博超把手机里的视频点开来递给付勋州看。
视频里正是前两天薛伊宁在食·色的那番闹剧。
“……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玩,你以为付勋州喜欢的人是我,所以拼了命学习我的模样。但你知道吗?其实付勋州根本从头到尾都不看我一眼……真开心,你和付勋州离婚了。恭喜我。”
付勋州的脸冷若冰霜。
易博超悄无声息把自己的手机从付勋州手中拿回来,说:“薛伊宁以前做出那种诽谤嫂子的事情,现在又到嫂子的餐厅里大闹。说实在的,我要是嫂子,我也气不过。”
几个人都是同学,关系一直很不错。易博超昨天看到网上流出来的这段视频也很惊讶,没想到看似清纯柔弱的薛伊宁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以前易博超就知道薛伊宁对付勋州是有点意思的,但付勋州一直没有表示,这件事大家也都默认了不会有结果,但没想到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付勋州和周又菱离婚的事情几乎就是公开的秘密,在公司里没人敢提起,是因为所有人都能亲眼看到付勋州还戴着那枚结婚戒指。
至于周又菱,亲近的朋友几乎都知道她离婚后将食·色餐厅经营得有声有色,她似乎早已经从离婚的阴霾当中走出来。
正所谓吃人嘴短,易博超对于周又菱的手艺依旧还是念念不忘。
易博超劝付勋州:“既然都是误会,老大,你就去把嫂子追回来。夫妻之间沟通很重要,你们之间就是没有沟通,才会让薛伊宁有机可乘了。”
付勋州缓缓侧头看着窗外。
想想,他和周又菱结婚以来,外头那些流言蜚语他也曾听过,只觉得十分可笑,所以一直也没有对她解释过什么。却不知道,这些话日积月累,终于成了三尺寒冰。
易博超说:“男人啊!自己要把握住机会!”
付勋州终于不再犹豫,他起身,大步迈开冲向电梯口。
下了电梯,他甚至没有想过开车,因付式集团总部离食·色餐厅不过几条街的距离。
外头依稀飘着小雨,付勋州也管不得那么多。
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肩甲上也有了明显的水印。
这段路很漫长,也近在咫尺。
到了食·色餐厅街对面,付勋州的脚步终于放缓。
街对面,冀阳文贴心地为周又菱打着伞,周又菱则手捧着两盆花,笑靥如花。
第39章
付勋州没有离开; 他大步朝周又菱走过去; 终于在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周又菱前一秒还笑着和冀阳文说话,后一秒在看到付勋州的时候冷下脸:“麻烦让让。”
冀阳文也注意到付勋州; 他有些狼狈,身上早已经被雨水打湿。
“我有话想对你说。”付勋州对周又菱道,他尝试着改变自己清冷的语调,想要让彼此之间没有那么多的距离。可习惯了身处高位,他的言语总显得有几分霸道。
周又菱摇头,拒绝地十分果断:“我们之间早就无话可说了。”
付勋州没有让开;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你误会了我和薛伊宁之间的关系; 又菱; 我想和你解释清楚。”
“太晚了。”周又菱下意识倒退两步走到冀阳文身后,她说:“另外,我们之间的问题也不关乎薛伊宁,即使是没有薛伊宁; 我们终究也要走到这么一天的。”
“又菱; 你给我一个机会。”
付勋州仍想上前,被冀阳文伸手按住肩; “付先生,你这种行为只会对女士造成困扰。”
付勋州挥开冀阳文的手,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周又菱的手; 但他很快意识到; 他拿捏不好力道总是容易将她弄疼。
于是这一次他没有霸道地抓住她的手; 却让她躲地更远。
周又菱趁机逃脱; 眼底闪过一丝惧怕:“付勋州,我们已经离婚,还请你不要胡搅蛮缠!”
她说完便抱着那两盆花迅速进了餐厅,再也不回头看他一眼。
餐厅门自动关闭,阻隔了外界的寒潮。
冀阳文冷冷地看着付勋州,“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褪去一身华服,付勋州没有了众星拱月,可怜的样子仿佛是一只让人遗弃的弱小的动物。
“堂堂付式集团的领导人付勋州,你今天这副样子让人看到恐怕是要笑掉大牙。”冀阳文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他伸手拍拍付勋州的肩,一脸惋惜,“失去后才珍惜,这是最愚蠢的事情。”
话说完,冀阳文轻轻将手往付勋州肩上一推,付勋州连连往后倒退几步。
冀阳文脸上的神色严肃又不屑:“我作为又菱的朋友,希望你以后别再来纠缠她。若不是念在旧情,你今天的行为完全已经算是对她造成了人身威胁。”
付勋州不知是否将这些话听进去,他抬头望进餐厅内,一面落地窗之隔,好几个服务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服务员们对于自己老板的八卦自然是有些好奇,尤其看到周又菱被两个大帅哥夹在中间的场景,怎么看都非常像是在拍偶像剧。
冀阳文很快也转身离去。
寒风中,付勋州第一次感到刺骨的冰冷。
付勋州没有走,他站在餐厅外面,等待着她的审判。
从傍晚到夜幕降临,再到深夜,可周又菱却始终未曾再出现。
付勋州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路过的人会好奇打量他一番,但没有人会同情他。餐厅内的服务员起初还会窃窃私语,最后习以为常。
付和煦闻讯赶过来的时候就见自己这个傻弟弟独自一个人站在冷风当中。付勋州穿得单薄,估计是下午开完会后穿着身上这件单薄的衬衫就跑过来了。
现在夜里九点,南州市室外温度只有五摄氏度。
付勋州身上的雨水不知何时已经干透。
一件黑色的大衣盖到了他冰冷甚至已经毫无知觉的身上。
付和煦嘴里叼着一根烟,他把烟塞到付勋州的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他妈冻成一根冰棍了,你不要命了吗?”
付勋州猛吸了一口烟,入肺的烟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无法呼吸,于是剧烈咳嗽。
他跪倒在地上,仿佛自己下一秒就会死亡。脑子里一片空白,继而一道白光闪过。
晕倒前,付勋州只听到付和煦嘴里仍然在咒骂:“你不带脑子还出来追什么女人?还真的以为别人会同情你这种傻逼行为吗?”
是的。
她不会同情。
付勋州也没有想过她会同情自己。
他只是想着,他要等她出来,想告诉她,他心里有一万个悔不当初。
可正如她所说,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这天以后,付勋州生了一场大病。
*
圣诞节如期而至,这个由国外传来的节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热闹非凡。
对于各种节日,周又菱总是会有满满的仪式感。以往的她早早地就去买了圣诞树,还要自己亲手把家布置一番。今年的周又菱则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餐厅上,特地在餐厅搞了一个圣诞节活动。
食·色餐厅今年的活动很简单,凭消费清单抽奖。
在食·色餐厅的入口出放着一个高达三米的圣诞树,圣诞树上则放着各种各样的礼物。消费者但凡拿着消费清单过来,就能在圣诞树上挑选一份礼物。
这礼物里面既有免单的活动,也有电器大奖,奖品丰富的程度甚至都要比上人家超市年中店庆。除此之外,每个到店的顾客都能收到精心包装的圣诞小礼物。这也让食·色收获了满满的路人缘。
这个圣诞节,食·色餐厅的生意更是达到了空前绝后的火爆。
周又菱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开餐厅居然能够这么成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给了她非常大的自信。虽然这家餐厅也离不开原来老板努力的结果。
最近,周又菱甚至想着要不要开个分店什么的。看到每次都坐不下要排队的顾客,她便动起了这个心思。然而考虑到自己目前怀了身孕,接下来经历有限,她便想着暂时不要太折腾。
一大早,冀阳文就给周又菱发了条消息,祝福她圣诞节快乐。
周又菱寻思着要不要给冀阳文买一份圣诞礼物,毕竟她上次收了冀阳文好几盆花,如果她不还回去什么东西,总感觉良心不安。
早早地,周又菱就离开了餐厅,主要是打算去和自己的闺蜜过节。
周又菱叫了辆车,在准备赶往聪诗酒吧的路上突然接到了付老爷子的电话。
“菱菱,在忙吗?”付老爷子的声音依旧如昨日。
“不忙。”周又菱答应了一声,说:“爷爷,好久没有听到您的声音了。”
付老爷子叹了口气,问:“是不是我补给你打电话,你就不会给我打电话了?”
“不是的,爷爷……”周又菱显然有些心虚,因为各种原因,自从和付勋州离婚到现在,她始终没有联系过付老爷子。
付老爷子说过,即便是周又菱和付勋州离婚,她还是他的孙女。周又菱却觉得受之有愧。她不敢给付老爷子打电话,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靠时间解决问题的驼鸟。
“爷爷想见你一面,可以吗?”付老爷子问。
周又菱犹豫了一下,“爷爷……”
付老爷子打断周又菱,说:“我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最多两个小时,你看行吗?”
周又菱无法拒绝善良的付老爷子,只能勉强点头同意,但她也有条件:“爷爷,除了您之外,我不想再见到付家任何人。”
“好。”
司机掉头,直接去了付家祖宅。
这个地方来的次数多了,周又菱甚至有点恍惚,自己还是付家的孙媳妇。
平心而论,付老爷子对周又菱的确是如同亲生的孙女。虽然从某种程度上,周又菱也征服了付老爷子的胃。
以往的圣诞节,周又菱多数也是在祖宅的,她甚至也会下厨,做付老爷子最喜欢的菜。
下了车,周又菱熟门熟路地进入祖宅。
不同以往,今天的宅子里显得有些冷清,也没有人迎接。
“爷爷,爷爷?”周又菱进来后找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爷爷的身影,索性她走到鱼缸前,随手给鱼缸里的鱼喂食。
这鱼缸里的鱼还是周又菱买来送给付老爷子的,好像是很精贵的品种,但这鱼叫什么名字周又菱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周又菱百无聊赖地等了又等,最后又拿起手机给付老爷子拨打电话,可是根本没有人接。
面对空无一人的屋子,周又菱感觉自己被人耍了。
突然,周又菱听到“咳咳”的几声咳嗽,她顺着声音寻去,发现是在二楼。
二楼有卧室和书房,以往周又菱来的时候若是太晚,就会在二楼睡觉。付老爷子因为行动不便,也住在二楼。
周又菱心生疑惑,但也止不住好奇,她缓缓上楼:“爷爷,是你吗?”
“咳咳……”又是咳嗽声,似乎更加严重了。
在周又菱准备推开房门的时候,房门自己从里面被打开。
周又菱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堵肉墙,一股熟悉的气息瞬间让她清醒。
付勋州意外竟然会见到周又菱,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已经病了好些天,每天因为药物作用昏昏沉沉,仿佛自己活在幻境之中。
周又菱也怔在了原地,她随即反应过来,付老爷子这是给她设了一个“圈套”。
几乎没有多想,周又菱转身就要跑。但还不等她逃跑,付勋州已经禁锢住了她的身子。
他伸手从后背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肩颈上。
“你怎么来了?”付勋州哑着声问。
周又菱挣扎着,大声叫喊着:“付勋州!你放开我!”
付勋州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他自言自语道:“对不起,我错了。”
他的声音很轻,好像根本没有力气说话。
周又菱很快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肩上的他烫得吓人。
认识这几年,周又菱几乎没有见过付勋州生病,她一直以为他是铁打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付勋州?”周又菱尝试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付勋州回答得依旧很轻,他的双手却拢得更紧了一些,他说:“你陪陪我,就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周又菱皱着眉,“你别装了行不行?”
付勋州没有回答。
周又菱气愤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这样玩弄我很有意思吗!”
话说完,周又菱转过身将付勋州用力一推,这一推,直接把付勋州推倒在了地上。
付勋州一米八五的大高个,直直地被推倒在地上,竟然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他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没了往日的生气,整个人脸色惨白,靠坐在墙角,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周又菱咬咬牙,心里清楚明白这不过是付老爷子的一种手段。
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听到身后付勋州虚弱的声音道:“不要走好不好?”
周又菱脚步一顿,到底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40章
这个圣诞节对周又菱来说几乎是前所有未的憋闷。
到了聪诗的“清心”酒吧之后; 周又菱脑海里还是付勋州倒在地上的样子; 阴魂不散。
付勋州的虚弱和无助,是周又菱从未见过的模样。周又菱不得不承认; 有那么一刻她是慌张的。心里有些生气付老爷子的这个做法,但又怕付勋州真的会有什么意外。
结婚这三年,倒是周又菱经常因为各种小毛病经常卧床。但凡到了换季,周又菱一定是要染上感冒的毛病。感冒这种小毛病说严重不严重,却会让人的精神状态一直很差,简直是生不如死。她的体质算不上好; 除了容易感冒; 喉咙也容易发炎; 但凡吃了太过腥辣的东西,第二天必定喉咙疼。
周又菱犹记得两年前的冬天她得了很严重的感冒,跟着并发了肺炎。恰巧那次付勋州在外出差,还是家里的佣人半夜给周又菱叫的120急救。
独自一人在医院住院部的周又菱第一次哭了; 她不敢告诉父母; 怕她们担心;她也不敢告诉付家人,怕他们冷嘲热讽。第二天周又菱醒来; 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病床前的付勋州。他风尘仆仆,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坐在病房里。
是周又菱的司机老张给付勋州打了个电话,说小姑娘家家大晚上住了院; 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付勋州没有告诉周又菱自己大晚上知道她去急诊时有多心急; 当时他在邻市出差; 原本接下来还有两天的行程; 但他根本管不得那么多。凌晨三点,在第一时间得知周又菱住院,他二话不说独自一人驱车回来,一路上连闯了数十个红绿灯。他也没说,自己因为太着急,差点在高速上撞上护栏。
周又菱醒后,在看到付勋州那一瞬间是真的很高兴,但随即又被他的冷淡击溃。
付勋州这个人不懂得怎么表达自己的关心,明明很担心,却说着让人难过的话:“你这么大的人了,生病了为什么不早点去医院?非要弄到去急诊?”
周又菱委屈地哭了。
第一次在付勋州的面前哭,全因为他这些话。
她很想说自己已经去过医院了,医生给她开过了药,说是让她自己在家吃就行。但是她没有想到半夜自己会突然发高烧,会突然晕厥。
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周又菱哭得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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