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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联姻我不干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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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有股难以言说的情感,周又菱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希望自己昨晚是真的在做梦,因为她无法直面自己的内心深处。
  就在周又菱回到房间后,在走廊不远处的拐角,一道挺拔的身影缓缓走出来。
  付勋州其实一直都没有走,他在病房里陪了她一夜,也几乎看了她一夜。医护人员来查房的时候,他才从病房离开。
  他生怕她会厌恶自己的存在,所以不敢露面。
  天亮了,有人来照顾她了,他也可以离开了。


第63章 
  知道周又菱在住院; 急得那位在B市的表姐容端静也匆匆赶了过来探望。
  容端静很自责; 因为这几天周又菱一直都在她那里; 没想到刚回南州市的当晚就发生了这种情况。即便周又菱万般解释自己身体并无大碍,但容端静还是一大早就赶了过来。
  送容端静过来的是她的丈夫牧劭。
  牧劭和容端静的年龄一般大; 但不知是否是容端静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缘故,总会让人误以为牧劭大容端静好几岁。而且牧劭大学毕业之后就自己创办公司,整个人身上有种成熟稳重; 和容端静的活泼好动形成鲜明对比。
  亲眼见到周又菱无碍,容端静一颗悬着的心也才算是放了下来。
  容端静去年刚生了孩子; 特别能够理解孕期的不容易。
  容慧英见到外甥女容端静来了,忍不住又跟她唠叨:“你说说你妹,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昨晚居然没有告诉我。”
  周又菱一脸无奈:“妈; 我真的没事。昨晚一来就睡着了,告诉你们也是让你们空担心。”
  容端静闻言一脸不赞成:“你现在是孕妇,万一晚上有什么事情; 也好让人搭把手啊。”
  容慧英简直是找到知音,对容端静说:“还是你懂事。”
  “姑姑; 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没事就行。”容端静说。
  容慧英和容端静拉着手说了会儿话,想到还有些东西要买; 便下楼去了。
  姑姑走后,容端静拉着周又菱的手; 说:“你可吓死我了!我昨天还在和你说不要太劳累的; 都怪我; 这个时候还给你找什么店面啊,诚心给你找事。”
  周又菱笑着摆手:“我真的没事。”
  一旁一直寡言少语的牧劭也难得开口劝周又菱:“不要让自己太劳累了,怀胎十月不容易,还是要多多注意的。”
  知道周又菱的情况,外人也不便多说什么。
  但牧劭刚经历妻子容端静怀胎十月,非常明白作为一个准妈妈的不容易。而周又菱还是独自一个人。
  周又菱朝姐夫牧劭猛点头,说:“知道啦姐夫,你们两个都过来了,那星星呢?”
  星星是牧劭和容端静那个刚满周岁儿子。
  这两天在B市,周又菱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抱星星。刚满周岁的星星别提有多可爱了,肉嘟嘟的,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周又菱笑说自己这算是提前适应当妈妈的感觉。
  但和星星相处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周又菱就见识到了一个小宝宝的麻烦。一会儿星星拉了一泡屎,一会儿星星又要吃奶,一会儿星星又在家里待不住非要出去。刚满周岁的小家伙,已经开始蹒跚学步,可不是一般的磨人。
  容端静说:“那小家伙正和我婆婆在一起呢,不用担心他啦。”
  刚好牧劭接了一通电话,他伸手摸了摸容端静的脑袋,一脸宠溺地说:“你们先聊,我到外面去接个电话。”
  牧劭前脚刚走,容端静后脚就开始吐槽:“我都说不用他送了,我自己又不是不能开车过来,他非得要送我过来。真是的,一直把我当成三岁孩子。”
  周又菱闻言眯了眯眼,说:“老姐,你确定不是在我面前炫耀的?”
  容端静哈哈大笑,说:“炫耀个屁啦,要是你有个把你当闺女的老公,你肯定要烦死的。我当初怎么就没有发现牧劭身上有这种婆婆妈妈的潜质?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对他穷追不舍。”
  众所周知,容端静从高中开始就暗恋牧劭,这段从校服到婚纱的恋爱,是容端静自己对牧劭穷追不舍追来的。没想到婚后容端静越来越“嫌弃”牧劭,主要是看不惯他管太多。
  但嘴上嫌弃归嫌弃,一见到牧劭,容端静的双眼里仿佛还冒着粉红色的小泡泡。
  容端静解释说,自己是对帅哥没有抵抗力。事实上,牧劭长得真得很帅,不愧是当年B大蝉联了四年的院草。
  说到感情的事情,容端静其实很有发言权。
  容端静说:“我的整个青春期就是牧劭,我仰慕他,喜欢他,暗恋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情感属于他,似乎再也割舍不掉了。”
  其实,容端静也和牧劭有过一次分手。那次分手是容端静提出来的,因为两个人很快面临大学毕业,要各奔前程,她不想拖了牧劭的后腿。但分开之后容端静才发现,自己其实和牧劭早已经不能分割。
  容端静的话,让周又菱想到了付勋州。
  事实上,周又菱的整个青春期也几乎是被付勋州填满心房。从她误认为付勋州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起,她看待付勋州的眼光就和别人不一样。在她的眼中,付勋州是优秀的,是无人能及的,是一个盖世英雄。
  这份情感,潜移默化转为一份浓浓的爱恋,让周又菱单方面在暗恋着付勋州。
  等到认清了所有的真相,周又菱陷入了无尽的自我怀疑。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样面对付勋州,恰好那段时间她又误以为付勋州心里一直有白月光,所以毅然决然选择退出这份感情。
  周又菱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看着眼前的姐夫牧劭在给表姐容端静整理衣物。
  牧劭对容端静一脸宠溺地摇了摇头,说:“衣服扣子都扣错了,你是不是傻?”
  容端静抬起头朝高了自己大半个脑袋的牧劭吐了吐舌,说:“我一孕傻三年不行吗?”
  “行行行。”牧劭帮容端静整理完衣服后转头对周又菱说:“好好休息,不要太劳累。”
  周又菱点点头:“好的,我会注意的。”
  牧劭和容端静走后,周又菱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夕阳西下,仿佛将整个世界都染红了。这抹红通过玻璃窗户照进病房,周围一片寂静,竟让周又菱有种被全世界孤立的错觉。
  周又菱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其实她最羡慕的就是表姐和姐夫之间的感情。
  其实很小的时候,周又菱就幻想过自己未来的爱情。大概和很多人一样,她也希望自己的另外一半能够宠爱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公主对待。
  但是,这仅仅也只是周又菱的幻想而已。
  和付勋州结婚这三年,周又菱虽然心知肚明他工作繁忙,但难免还是会失望。
  “咚咚咚”,有人敲了敲病房门。
  周又菱抬起头,见到站在门口的冀阳文。
  冀阳文一身黑色大衣,那抹夕阳红刚好从玻璃的折射中照耀到他的身上,像是给他撒了一层光。
  “你怎么来了?”周又菱的语气里有些许惊喜。
  “方便我进来吗?”冀阳文因周又菱的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周又菱说:“当然方便了!”
  跟随着冀阳文的一起来的,还有他手上那束色彩艳丽的鲜花。
  是周又菱喜欢的洋桔梗,粉色和白色,亦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冀阳文说:“路过花店的时候随手买的,也不知道该送你什么。”
  周又菱欣喜地接过花束,对冀阳文说:“谢谢你,我很喜欢。”
  “身体怎么样了?”冀阳文站在周又菱的面前,说,“我今天看到新闻,知道你店里发生了踩踏,没想到那个小可怜是你。”
  周又菱笑了笑,“还好啦,我不严重。”
  “那就好。”
  “你快坐。”周又菱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冀阳文在椅子上坐下,问周又菱:“你在B市忙得怎么样了?需要帮忙吗?我在B市也有熟人。有需要帮忙的话,跟我说一声。”
  周又菱说:“相应的手续已经办理妥当了,现在装修团队已经在施工,我对他们还挺信任的。”
  冀阳文点点头:“那就好。”
  周又菱把花插进了花瓶里,转头见冀阳文看着自己。
  “怎么了?”周又菱问。
  冀阳文有些不太自然的轻咳了一声,问:“你肚子里的宝宝……没事吧?”
  周又菱摇头。
  冀阳文意识到自己有些多嘴,这话问的,怎么听都感觉怪怪的,于是他低低道了声:“抱歉。”
  周又菱笑:“这有什么抱歉的。”
  冀阳文耸了耸下肩,“没事就好。”
  正说着,病房门口响起容慧英和周之山的声音。
  容慧英和周之山去送容端静夫妇回来。
  容慧英:“牧劭真是周到,这孩子我可太喜欢了,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男人。”
  周之山:“瞧你这话说的,难道我不是好男人吗?”
  容慧英:“哈哈哈,你少自恋……”
  说着,容慧英看到了坐在病房里的冀阳文。容慧英还以为自己走错了病房,连忙退出来,再一看病房号,皱了皱眉。
  周又菱忍不住说:“妈,你们没有走错。”
  容慧英进病房后就明目张胆地打量冀阳文,丝毫不做任何掩饰。如今,对于任何接近自己女儿的男人,容慧英都是高度紧张,深怕周又菱再“遇人不淑”。
  冀阳文已经从位置上起身,见到周又菱的父母,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周又菱的朋友冀阳文。”
  “冀阳文?”容慧英觉得这名字耳熟。
  周之山则走来和冀阳文握了握手,“好久不见。”
  “你们认识?”容慧英问。
  周之山提醒容慧英:“城南冀家的,你这都忘了?”
  容慧英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看着冀阳文说:“想起来了!我和你妈还经常一起打麻将的呢。”
  冀阳文笑,说:“是的,常听我妈提起您。”
  于是难免寒暄。
  而就在这时,病房外的几位付家人却左右为难。
  进还是不进?
  带头来的,是付老爷子。
  付老爷子一听周又菱受伤住院的消息,二话不说就要来医院探望。与此同时,一同前来的还有周又菱那位前婆婆俞婉容等人。
  在门外听到容慧英和冀阳文有说有笑的,付老爷子却顿住了脚步。
  付老爷子年岁虽然已长,但很还清楚得很。他心里大概知道,冀家这个小子现在深得周家人的心。
  付老爷子到底是有一些私信,他一面希望周又菱能和付勋州复合,一面又希望周又菱能过自己的生活。
  冀阳文年轻有为,是人中龙凤,并不比付勋州差到哪里去。如果周又菱选择他,人生或许不同。况且,周又菱和付勋州离婚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这样一番对比下来,付家人在周家人面前更无地自容。
  付老爷子轻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推门而入。
  容慧英闻声转过头,见到跟在付老爷子身边的俞婉容。
  容慧英轻哼一声:“呦,这算是哪一出啊?”


第64章 
  不是容慧英狭隘妇人之心; 而是她真的对付家的人喜欢不起来; 尤其是俞婉容。
  俞婉容为人处世; 唯唯诺诺,这是容慧英不喜欢的地方。
  让容慧英最不满意的; 还是她作为一个婆婆的不作为。
  俞婉容怎能听不出容慧英语气里的讽刺,但她并未放在心上,而是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提进来。
  “知道又菱受伤; 所以我们特地来看看。”俞婉容道。
  容慧英伸手推开俞婉容递过来的礼物,说:“不用客气; 东西你们就带回去吧。我们菱菱没有什么大碍,让你们劳心了。”
  一旁的周之山伸手将容慧英拉到了旁边,示意她不要再说这些话。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现在付家人来探望,也是出于一片关心。尤其付老爷子也亲自来了。
  一起来探望的付如萱见情况不太妙,走过来拉着周又菱的手:“姐姐; 我来看你了。”
  周又菱朝付如萱淡淡一笑,见到付老爷子; 准备起身。
  付老爷子摆摆手:“你躺着你躺着。怎么样了?问题不大吧?”
  周又菱摇头:“没有太大问题; 爷爷不用担心。”
  “没问题就好,我在网上看到了你们店里发生的事情; 真的吓死我了!”看得出来,付老爷子是真的担心。
  容慧英到底还是忍不住; 对付老爷子说:“老爷子; 您这样又是何必呢?现在我们周家和你们付家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说实话; 你们真不用这样。”
  付老爷子脸色沉了沉。
  容慧英直接打开病房的门,丝毫不客气:“既然人已经见了,就劳烦你们回去吧。”
  这般被对待,对付老爷子这辈子也是头一遭。
  周之山低声呵斥容慧英:“你这是做什么呢?”
  “我在做我该做的事情。”容慧英大声道,“需要他们关心的时候他们不关心,现在不用他们关心了,他们一个个蹦跶出来,这算什么呢?”
  周之山轻叹了一口气,瞪了容慧英一眼,意思是让她少说几句。
  容慧英的脾气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指桑骂槐对着周之山说:“我心里有一面镜子,清楚得很。希望你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付老爷子和俞婉容哪能听不出来。
  也只有付如萱傻乎乎地拉着周又菱的手,一个劲地说:“姐姐,我看了视频之后连忙给爷爷看,真的把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太危险了,不过你没事就好了!”
  “请走!”
  容慧英大喝一声,吓得付如萱抖了一下。
  付老爷子只能无奈叹一口气,准备和俞婉容灰头土脸地离开。
  “等等!”容慧英走到俞婉容面前。
  俞婉容被容慧英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呸!”容慧英对俞婉容说,“俞婉容,就你这么贪生怕死的样子,我还真不屑和你多费口舌。我警告你,以后少在我们母女面前晃悠!”
  俞婉容皱皱眉,看不惯容慧英这副样子,却又无可奈何,她说:“我今天只是来探望又菱的。”
  容慧英:“用不着!爱回哪儿回哪儿去!滚!”
  俞婉容气得涨红了脸,偏偏是拿容慧英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咬着牙离去。
  最后付如萱朝周又菱瘪了瘪嘴,也只能离开。
  人走后,房间里很快陷入一片寂静。
  冀阳文还站在一旁,从始至终他仿佛是一道空气。
  容慧英这才注意到冀阳文,说:“让你见笑了。”
  冀阳文摇摇头:“我理解阿姨。”
  容慧英终于找到一个发泄口,开始滔滔不绝:“我心里始终是气不过,我一个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嫁给了他们付家,他们是怎么对待我女儿的?”
  “妈。”周又菱脸上表情淡淡,“您别说了,好吵。”
  容慧英只能讪讪闭嘴。
  的确说多是没有意思。
  冀阳文也适时转移话题道:“知道又菱的情况,我已经让权威的医生对她进行诊治,相信问题应该不大。”
  容慧英道:“那怎么好意思。”
  “举手之劳而已。”
  再寒暄片刻,冀阳文起身告辞,因天色不早。
  容慧英热情相送,俨然对冀阳文还算满意。
  这段时间,对于周家和付家之间的事情,冀阳文也已经了解了七七八八。是以,他非常能够理解容慧英的心情。因此,冀阳文也明白,自己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周又菱的世界里显然不太合适。
  外面夜幕已经拉开,繁星点点高挂夜空,也是难得的一番美景。
  转眼,已经快要到元宵节。
  冀阳文乘坐电梯到了一楼,恰好遇到了正在一楼等待电梯的付勋州。让冀阳文意外的是,一向打扮成熟老练的付勋州,今天的穿着倒是非常不同,差点让他认不出来。
  “巧。”冀阳文率先与付勋州打招呼。
  付勋州并不屑和冀阳文说话,但还是礼貌地朝他点了一下头。猜测到冀阳文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之一,付勋州下意识皱了皱眉。
  冀阳文从电梯里出来,一并堵住了付勋州的路。
  付勋州进不来电梯,往后退一步,抬眼看着冀阳文。
  “有意思吗?”冀阳文问。
  付勋州冷冷看着冀阳文:“你想说什么?”
  冀阳文也不饶弯子,道:“你明知道她乃至她们家都不欢迎你,你现在这样做又是何苦?”
  “那是我的事。”
  冀阳文双手抱胸,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望着付勋州:“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这么憋屈的样子,我心里就特别舒爽。”
  付勋州冷笑:“你有病?直走左转疯人院,慢走不送。”
  冀阳文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付勋州没有说话。
  冀阳文:“知道有个女人为了你变成什么样子吗?薛伊宁你认识么?”
  付勋州依旧没有说话。
  冀阳文:“这个女人从学生时代喜欢你一直到现在,现在又因为你得了重度抑郁症和重度焦虑症,每天需要服用大量的药物。你难道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事实上,冀阳文所说的这一切,付勋州都知道。
  付勋州从大学的时候就知道薛伊宁有抑郁症和焦虑症,这是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当然,付勋州也知道薛伊宁喜欢自己。只不过,学生时代他早已经明确拒绝过薛伊宁,他也以为薛伊宁能够理解,毕竟这种事情不能强求。
  或许是知道薛伊宁有病,付勋州对她的态度一直要比别人要宽容一些,也更加有耐心一些。
  从大学毕业,这些年过去,付勋州以为薛伊宁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因他有所耳闻,这些年薛伊宁背着行囊四处走,知道她有一番小成就。他也曾与她打过交道,见她与常人一般无二。
  没想到,经过几个月前的事情之后,薛伊宁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几个月前,薛伊宁在周又菱的餐厅大闹,被警察带走。也是从那以后,薛伊宁一直到现在都住在医院进行心理治疗。
  这期间,付勋州去过医院探望过薛伊宁一次,原是想去和她“对峙”清楚。但见到薛伊宁恍惚又呆滞的样子,付勋州明白自己的计较也是多余。
  冀阳文说:“你别跟我说,你一直都不知道薛伊宁喜欢你?她可以为了你去死啊!”
  付勋州终于开口:“那又与我何干?”
  “嘭”的一声,冀阳文一拳头打在付勋州的脸上。
  付勋州险些倒地。
  冀阳文双手拎着付勋州的衣领,怒气冲冲道:“你哪怕装一下喜欢她都不会吗?”
  付勋州一把推开冀阳文,冷冷道:“抱歉,不会。”


第65章 
  冀阳文还想冲过来; 但付勋州显然也不是吃素的。
  付勋州反手给了冀阳文一拳; 这一拳是他还冀阳文的。接着; 付勋州又重重地给了冀阳文一拳,丝毫不留一点情面。这一拳; 是付勋州早就都想给冀阳文的。
  站在电梯口的路人一脸紧张兮兮看着面前这两个男人,想上前去阻拦,又不敢上前。这两个人男人明显身强力壮,路人反倒怕殃及自己的人身安全。
  只是很快让路人大跌眼镜的是; 这场还没开始的战役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因为其中一个人没有还手。
  冀阳文任付勋州在自己脸上揍了两拳。这两拳力道很重; 直接让他的嘴角出了血; 也让他靠坐在墙角起不来。
  路人原以为的扭打成一团的混乱场面并没有出现,甚至有些唏嘘。
  胜负似乎已经揭晓; 因为已经有人主动投降。
  付勋州走到冀阳文面前; 似乎根本不屑于伸手触碰他:“算上你,这已经是第三个人与薛伊宁有关的人来找我麻烦了。你知道么?很烦。”
  冀阳文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付勋州; 咬着牙道:“为什么你那么铁石心肠?”
  付勋州闻言低低一笑:“我铁石心肠?我已经仁至义尽。”
  大学的时候,薛家的人就来找过付勋州,让他多多包涵,尽量不要刺激到薛伊宁的情绪。付勋州当时并未放在心上; 因为彼时的他并不了解抑郁症到底是一种什么心理疾病。
  到大二的时候,付勋州亲眼所见薛伊宁服用大量药物; 并得知她割腕自杀的消息; 他才去了解有关抑郁症等的相关信息。
  也是从那以后; 付勋州对薛伊宁的态度一直很包容。
  这种包容,大概是一种对于病患者的同情。
  冀阳文抹了一把自己唇角的鲜红血渍,说:“我明白不该道德绑架,刚才那一拳算是让你还我的。可即便是如此,作为薛伊宁的家人,我始终恨你。”
  付勋州微微皱眉:“你又有什么资格恨我?”
  冀阳文难得沉默。
  付勋州说:“薛伊宁的抑郁症并非因我而已,只不过她喜欢我,我就要有所回应吗?”
  冀阳文抬起头看着付勋州:“我舅舅曾跪在你的面前,求你帮个忙,你只要配合薛伊宁的治疗。可是你拒绝了。”
  付勋州冷冷的没有什么表情。
  当时他正大学,对于薛伊宁的穷追猛打十分不喜,他无法做到配合演戏,因为与他而言还有更重要的学习。可他也已经努力做到对薛伊宁和颜悦色,不展露讨厌的神色。
  冀阳文说:“他老人家当众跪在你面前,你是怎么做到心安理得的?”
  “我没有逼着他。”付勋州道。
  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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