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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算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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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京是夏国的首都,夏国是Mars星最大的四个国家之一。夏国曾经经过一番政治混乱,最后还是由现在的王族平定了这个国家,最后这个国家在现代社会,依然存在着国王这样古老的设定。
  国王下面会设定内阁,内阁中一般有九个协理来帮助国王处理政务。
  作为夏国的首都,帝京是本国最大的经济和政治中心。
  她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几年呢,这里有许多志同道合的好友,惺惺相惜的玄学同道。
  可惜的是,她这么转身重新回来,却是恍如隔世,不敢去和这些人相认了。
  因为这些人——正筹备着她的葬礼。
  从帝京火车站下了车后,韩诸拉着行李箱,熟练地找到葬礼附近的一家四星级宾馆住下,一夜的住宿费是七百九十九。
  韩诸觉得还算物有所值。
  安顿好后,她想打个车,去她原来的家看看。
  也许那里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不过确实是她曾经付出了很多心血试图打造的家。
  韩诸曾经的家位于帝京北边一处别墅区,闹中取静,那么奢华地开辟出一片别墅区来,住在这里的不是达官就是显贵。每一栋别墅都有自己的花园和小院,里面还可以没事种种菜。
  这时候的韩诸自然已经不能进去这一片了,因为这里的安保非常严格,她也只能在远处看看。
  就这么隔着老远,她可以看到属于自己的那栋别墅,二层的窗户开着,阳台上还有几盆兰花。兰花在这炎热的夏天不容易过,因为缺少了主人的精心呵护,看起来已经蔫了,过不了几天就应该彻底枯萎了吧。
  这样也好,真得挺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留在这里想看什么,其实看到又能怎么样,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年的男人,就那么粗暴简单又恶俗地给自己来了致命一击。
  炎热的夏天里,她没带伞,白花花的月光毒辣地晒着她娇嫩的脸庞,汗水流下来,将她的刘海黏在额头上,很不舒服。
  一点热烫滚入她的眼眸,眼眸里竟然莫名有些酸涩。
  她笑了下,低首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
  大师韩诸的一生,是辉煌璀璨的,也是苍白无奈的。
  带着先天的心脏残缺,带着天生的孤绝之命,她注定和父母缘薄,和子女无份,也注定夫妻离心,刑克一世。纵然身后多少功名,那又如何。
  转身之间,他人已歌,又有几个人会为她哀伤。
  韩诸笑着,转身,即要离去。
  虽然她现在无法猜透为什么自己还会重生在一个少女身上,不过既然获得了这个机会,那她就绝不会白白浪费。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愚蠢地去俯就一个根本配不上自己的男人,也绝对不会去追求虚无的所谓幸福。
  这一世的韩诸,她要活得肆意张扬,活得任意妄为。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那个曾经属于她的别墅,安全门开了。
  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儿,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就那么走出来。

  ☆、遭遇劫色的

  女孩儿并不算美,可是行动间犹如弱柳扶风,自有一股风流态。
  身后有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优雅稳重,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跟随在她身后。
  韩诸就要离开的身影微微凝滞在那里。
  这时候,一个加长型豪华轿车停在别墅前,那优雅的男人上前,从容地为女孩儿开了车门,女孩儿对男人绽唇笑了下,以着优雅的姿态进入了轿车。
  男人随之绕到了另一边,也跟着上了车。
  豪华轿车平静地驶出了别墅区的大门,恰好从韩诸身边经过。
  韩诸微垂下眸,不想让别人将自己的神色看在眼中。
  就在这豪华轿车上,女孩儿透过玻璃窗,忍不住扫了路边那个姿态狼狈的少女一眼。
  女孩儿其实叫苏眉,苏眉轻轻蹙着好看的眉说:“我怎么觉得这个女孩看着有些眼熟,倒像是哪里见过。”
  谭思平神色间有几分疲惫,仰靠在舒服的真皮座椅上,他摇了摇道:“不应该吧,我看着不认识。”。
  刚才路边的少女,他也扫了一眼,穿的衣服很是廉价,这么热的天酷站在大太阳底下,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他们这个层次会认识的人。
  苏眉想想也是,便也懒得再多想了:“哦,那可能是我认错了吧。”
  
  韩诸唇边泛着笑,望着远去的那个豪华轿车。
  那还是她亲自选购的轿车啊,上面的座椅都是挑选的世界顶级品牌,宽敞舒服得很,谁让韩诸实在是一个养尊处优爱享受的人呢。
  现在,却便宜了这一对,真是万万不曾想到。
  韩诸笑着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动作实在粗鲁不雅,不过她依然笑得很开怀。
  她还这么年轻,才十七岁啊,比苏眉还要小三岁呢,大好的光阴在前面等着她呢。
  再说了,她还有个宠溺她的妈妈,还有个对她极为疼爱的表哥。
  多么幸福的少女韩诸啊。
  将来呢,她还要挣很多很多钱,将所有她看不顺眼的一切。
  踩在脚下。
  不过这时候的韩诸也就想想罢了,她挥了挥手,想找一辆出租车。只可惜这里是别墅区,别墅区的人一般不打出租车。她来的时候,那个出租车司机还唠叨了半天这边是奢华住宅区,一般不会来这里呢。
  于是,韩诸只能走着出去这片别墅区,再试图找车了。
  她正走着的时候,忽然,身子被一个刚猛的力道紧紧搂住,然后整个人就被拖拽到了一个阴暗僻静的地方。
  紧接着,一个彪悍而有力道的身子,就这么粗暴直接地将她压制住。
  韩诸抬眸,望着上方那个粗犷的脸庞。
  这,这是打劫?劫财?劫色?
  就在她还在琢磨这件事的时候,对方牢牢捂着她的嘴,凶神恶煞地低声逼着:“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不然我就——”
  说着这话的时候,另一只手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用了点力道,顿时韩诸疼得蹙紧了眉头。
  急促而炙热的喘息喷薄在韩诸面上,韩诸淡定地望着这个打劫的。
  抢劫的男人约莫二十多岁,额上有纹,印堂带着煞气,眉毛虽然挺拔有型,可是眉尾处却有扩散之感,显然此人从小不得父母利,且亦无兄弟帮衬,孤苦伶仃。
  一眼扫过,此人面上最惹眼之处当是人中。
  人中代表寿元,此人的人中过短且浅,偏又耳朵偏小且无耳垂,再去看眼,却是四白眼,四白眼对于男子而言亦是短命之兆。再看此人的鼻骨,却见鼻骨犯眉骨。
  何谓鼻骨犯眉骨呢,是说鼻子应该是从眉骨自然地下来的,但如果鼻骨象叉到眉骨里去了,为鼻骨犯眉骨。
  于是韩诸已经刻下定论,此人活不过二十五岁。
  观此人年纪,约莫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看来这人也差不多该离世了。
  至于为什么离世?韩诸的目光落在这男人眉头两个痣上,当头一痣主凶,一个痣就有一个牢狱之灾,两痣就有两个牢狱之灾……
  如此分析判断后,韩诸心里已经有了结论,这显然是已经做好一次牢,放出来了,然后这次还会被抓,抓进去怕就是要死在里面了。
  这抢劫的男人正凶神恶煞地逼着韩诸要钱,又看她秀美白净,色心顿起,就想着先劫财再劫色。
  可是这男人见她眼神清亮,丝毫无惧地打量着自己,眸中甚至有一丝怜悯,像看着一只就要被宰割的猪!
  “你,你不会有毛病吧?”尽管看着不像,可实在是有点诡异。
  韩诸眨眨眼睛,以眼神示意他先放开自己。
  抢劫男犹豫了下,越发拧着眉毛凶巴巴地低吼着:“不许叫,不然一刀子捅死你!”
  韩诸乖巧地点点头。
  抢劫男终于放开了捂住她的唇。
  韩诸温暖地笑了下,以安抚抢劫男紧张的情绪:“这位大哥,我建议你是赶紧跑吧,这里危险得很。”
  抢劫男听了这话,用奇怪地眼神看着她:“你,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大哥,我是神算,看出你马上就要有牢狱之灾,我看你赶紧跑吧,不然就要被抓住了。”韩诸真得是好心。
  “胡说八道!老子——”抢劫男觉得自己听这漂亮小姑娘瞎掰才是脑子有问题,他还是先劫色再劫财吧!
  “你自小孤苦无依,受尽屈辱,少年之时穷苦,不堪忍受,开始走向歧途,偷盗抢劫无恶不作,曾经因此进过监狱,放出来后死不悔改,现在马上就要再进监狱了。这次进去,你会很快死在里面,就此了结一生。”
  韩诸的话,平静而从容,娓娓道来,语调中没有任何起伏。
  抢劫男愣住了,狐疑地盯着身下这个娇美的少女。
  她肩头削瘦,盈盈不堪一握,细白的颈子因为自己的强迫而扬起。她是长得极为好看的,白净秀美,乌黑的头发就这么在身下散乱着,一时之间少女的妩媚之态尽现。
  可是,这么屈辱以及狼狈的姿势,她却依然高高在上,平静自若,带着怜悯,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宣判着自己的命运,犹如神祗。
  抢劫男心里忽然有点发慌,仿佛自己在猥/亵神圣。
  可是,他是抢劫犯啊!!
  他收敛住心神,冷哼一声,越发凶狠地威胁着韩诸:“废话少说,看我今天怎么让你爽!”
  可是他话音刚落,就见一旁有两个穿着便装的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两个人袖口处有夏国巡逻警的标示,他们浑身带着凛然正气,上前就要将抢劫犯擒拿。
  “不许动,我们是便衣巡逻警!”巡逻警声音冷厉。
  抢劫男顿时脸色一变,瞬间白了,身子也僵硬在那里。
  被他压在下面的韩诸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淡笑了下,俯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看,他们来了。他们会把你抓进去比对手印,于是很快他们就能查到你以前所有的犯案记录,他们会把你绳之于法,你会在监牢里死去。”
  韩诸的声音非常低,以至于只有两个人能听到。
  抢劫男瞪大了双眼,用惊惧的目光盯着身下的韩诸。
  这个女孩,说话怎么跟神仙似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怕的是这个女孩,还是那些巡逻警了。
  巡逻警见这两个人还嘀嘀咕咕的,不由犯了疑惑,这是强=奸现场呢,还是什么呢?
  韩诸推开已经不知如何是好的抢劫犯,就这么坐起来,略显凌乱的长发就这么半遮挡在她肩上胸上,让她带着几分意乱情迷的味道。
  她笑了下,开口对巡逻警这么说:“我和我男朋友在这里玩呢,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巡逻警面面相觑,不信地说:“这个人,真是你男朋友?”
  韩诸有点没好气地蹙起眉:“这是我男朋友,还能有假?难不成你们还以为我们能是什么关系?无聊不无聊啊,和男朋友亲一下还能犯法啊?”
  说着这话的时候,韩诸把抢劫犯拽起来:“你赶紧,把他们赶跑!有这样的吗,这里正亲着呢,就跑过来!”
  抢劫犯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唯唯诺诺地点头,终于鼓起勇气,对那两个巡逻警说:“喂,要想看,回家看毛片去,别在这里听别人床脚!”
  两个巡逻警此时也是信了,冷哼了声,训斥道:“这里是街上,不许在这里乱搞!还不都起来!”
  于是韩诸握着抢劫犯的手,两个人站了起来。
  巡逻警打量了一番这两个人,终于道:“走吧,这里是高级住宅区,你们两个如果不是住在这里,别没事到这里来!”
  韩诸淡淡地白了抢劫犯一眼:“还不都是你,没事说什么要带我来这富人区看看,说是以后也要给我在这里买宅子,现在可好,丢人丢大发了!”
  说完这话,一跺脚,干脆赌气自己径自走了。
  抢劫犯呐呐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响,看看这两个巡逻警,心里发虚,也就赶紧喊着:“喂,别跑啊,等等我!”
  说着这话,他也赶紧跑着追去了。

  ☆、拥堵的街道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抢劫犯也不傻,他知道如果自己真被抓住,肯定要去比对手印,如今各种案件都联网的,他会很快被认出是多宗抢劫案的案犯,然后会被判刑。
  “你也知道是我救了你?”韩诸头也不回,慢腾腾地走在前面。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抢劫犯深深觉得这个女孩实在不是个普通女孩,她也不像是好心要救自己的样子,必然是有什么阴谋!
  韩诸笑望着抢劫犯:“我救你,是因为我缺一个帮手。你呢,虽然凶狠了点,还带着煞气,不过还算能干。只要你从此跟在我身边,听我的安排,我自然会保你不受刑狱之苦,也能保你荣华富贵。”
  自己的命格已经是不可预知了,如今要拉人下水,找这个不出数日即将丧命的抢劫犯最好了。
  作为一个玄学大师,其实是不会轻易做这种为人改命的事儿的,因为这非常损害自己的福德。
  不过呢,韩诸前世累积那么多福缘,难道就不能换此生肆意妄为吗?
  她需要一个这样的人为她鞍前马后,为她去做一些自己不方便出手的事情。
  她也可以将此人改造,让他不再为恶,让他去结善缘,这难道不比让他去死更会造福于这个世间吗?
  抢劫犯明白了,这就是当她的属下,当她的狗腿呗!
  他忍不住问道:“你,你救了我,是想让我一辈子都听你的?”
  韩诸笑着点头:“孺子可教。”
  “凭什么啊!”抢劫犯上下打量着韩诸:“你虽然长得不错,可是年纪这么小,看穿着也不像是什么富人,你有钱养我吗?我跟着你饿死怎么办?”
  “我说了,会让你荣华富贵的,自然不会饿死你。你好好考虑考虑吧,如果考虑好了,就去永新宾馆找我,我在一三零七房间。”韩诸不想和此人多费口舌,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间,端看他是否会把握机会了。
  韩诸说完就往前走,谁知道这抢劫犯竟然一步上前,赶紧追上。
  “喂,你别扔下我啊!”抢劫犯跑过去和韩诸并行。
  韩诸没搭理他。
  “你怎么称呼啊,我不能总叫你喂吧?”抢劫犯打量着韩诸,腆着脸和她攀谈。
  “我叫韩诸。”韩诸没看他,继续往前走。
  “韩诸?咦,这个名字挺熟的啊!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抢劫犯有点纳闷。
  “呵呵。”韩诸没想到,自己的大名已经传入一个抢劫犯的耳中了,这可真是留下身后名啊。
  “我姓严,单名一个杰字。”抢劫犯开始自我介绍了。
  韩诸忽然停下脚步,认真地望着抢劫犯。
  “你这个名字不好,一听就是有牢狱之灾的命。再说你以后跟着我,也不适合在用旧名字了,我为你改个名字吧。”韩诸已经把抢劫犯列为自己的私有财产了,开始改造。
  “行,那你说叫啥啊?”抢劫犯很好商量的样子。
  “叫栓子吧。”韩诸想了想,为抢劫犯起了一个好名字。
  “栓子?!”抢劫犯听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一听就是乡下来的!”
  “栓子,意为把你的命拴住。况且贱名才长命啊。”韩诸小作解释。
  “行吧……”新上任的小跟班栓子勉强同意了自己的新名字。
  这时候,恰好一辆出租车经过,他们赶紧招手。
  “喂,是你们叫车吗?”出租车司机把玻璃放下,翘着头问他们。
  韩诸点头:“是。”
  于是两个人上了出租车,车子开出去没多远,就见前面一辆豪华轿车停中央,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和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正艰难地推着车,试图将车子推到两旁,免得造成什么事故。
  那男人见到有出租车经过,赶紧招手:“司机师傅,停一下。”
  出租车师傅停下来:“胎爆了?”
  男人正是谭思平,他点头,颇有些暴躁:“是啊,才做过检查保养的车子,谁知道没走几步就爆胎了。刚才打电话叫了紧急救援,结果还打不通电话!”
  苏眉朝出租车方向望过来,擦了擦汗说:“我刚打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就是你吧?”
  出租车师傅一愣,看了看外面的女孩儿,又看看韩诸。
  韩诸淡笑,无声地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有些恍惚地接过那大钞,对着外面摇头说:“没有吧,我没记得有人打电话。”
  苏眉的脸都被烤红了,蹙了下眉:“太热了,麻烦和车里的客人说下,先送我们回家吧,就几步路。”
  韩诸透过车窗,看到外面那个一身狼狈的苏眉,白色裙子都沾了脏污。
  这是她朋友的遗孤,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从小也是万千娇宠的。
  韩诸笑了下,摇下车窗,对外面那个女孩儿绽开一个甜蜜而无辜的笑容:“这位大姐,实在对不起,我们有急事呢。司机师傅,赶紧走吧。路边叫车的,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万一是个卖的或者仙人跳,被巡逻警抓住,那就不好了。”
  说完这个,一摆手,司机师傅一踩油门,出租车就跑了。
  苏眉愣愣地站在大太阳底下,汗水黏着头发在额头。
  “这个女孩怎么回事!她叫我大姐,还说什么卖的!太过分了吧!”苏眉长到这么大,还没被人说过呢!这下子几乎是气得想跳脚了。
  
  韩诸领着栓子来到了永新宾馆,栓子看着永新宾馆里豪华的房间布置,不由目瞪口呆。
  “原来你还是个有钱人?”看来自己是个有眼光的,打劫也找了个有钱人。
  “不,我身上的钱,只够开这一个房间。”韩诸自爆家底。
  “那,那我今晚住哪儿?”栓子已经不指望和韩诸有些什么了……在他劫色失败后。
  “你就睡这个房间,你睡地板,我睡床上,记得穿衣睡,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身体。”免得看到了长针眼。
  “好……”栓子看着韩诸,咽了咽口水:“你长得还挺好看的,如果半夜里我克制不住,你,你岂不是恨死我?”
  韩诸听到这话,淡淡地瞥了下栓子:“不会的。你是没办法得逞的。”
  作为一个上辈子活到了四十一岁,有过十年婚姻的老女人,她对于栓子这个二十五的小青年实在没什么兴趣。既然她没兴趣,他就自然没办法得逞。
  当晚,韩诸没再出门,而是打了一个电话,又叫了一个外卖。
  很快外卖的送来了,饭菜还算好,韩诸和栓子在客房里吃了饭,然后两个人各自洗洗,睡去了。
  这一夜,栓子同学睡得死沉死沉的,确实是没机会对韩诸如何。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门,戴着墨镜,神秘兮兮的。韩诸去开了门,对方交给韩诸一个小小的卡片,用白纸包着。
  韩诸打开来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便取出来一叠大钞递给了那人,那人检查过后,就此离开了。
  栓子从旁看着不懂:“这个人是谁?你到底做什么呢?
  他原来只是个抢劫犯,估计关起来的话顶多十几年,可别如今跟了一个搞什么贩那个啥的,那可是一辈子就进去了。
  韩诸将手中的卡片递给栓子:“看看吧。”
  栓子接过来,大吃一惊,却见这卡片的头像竟然是他,这分明就是他的身份证!
  卡片上的名字是韩栓子,家庭地址是冀南省清远县XX街XX巷36号。
  他顿时无言以对:“你什么时候给我照的相,还弄了这个假识别证……”
  韩诸一边拿着一把梳子梳着头发,一边淡淡地道:“你可以认为这是个假识别证,不过这是在国警系统中联网备案的,是货真价实的。”
  栓子越发难以置信地看着韩诸:“你到底是什么人?”
  栓子不傻,知道有了这个识别证,他从此后还真得能改头换名,就此变成韩栓子了。
  韩诸摇头:“我只是普通人,只不过知道一个门路,可以花三千元办一张而已。”
  她一共带出来一万元,如今三千元扔出去,就为了给他办一个身份证。
  栓子盯着她好半响,最后咬了咬牙:“行吧,我以后死心塌地跟着你当韩栓子吧,只要你别让我干什么卖命的勾当!”
  韩诸听了这话,笑了下,过去拍了拍栓子的肩膀。
  “你的命,是我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卖命呢。”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笑颜如花,对自己如此说着,韩栓子没有感到感动,也没有觉得心意荡漾,反而有种冷飕飕的感觉。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上了她这艘贼船。
  
  两个人稍作休整后,就乘坐电梯下楼去了餐厅。这宾馆虽然是四星级宾馆,可是一切配套设备其实都是照着五星级宾馆来的。配套的餐厅在花园之中,是个半露天的,上面有好看的凉棚挡住阳光。
  韩栓子估计是没来过这种地方,见大家都在吃饭,也不知道该走去哪儿。
  韩诸便领着栓子来到取托盘的地方,各拿了一个托盘,让他自己随便挑。
  栓子竟然是个食量大的,各样糕点菜式都挑了很多,最后哗啦啦基本全吃光了。
  韩诸以前有个友人过来,曾住过这家宾馆,知道这家宾馆早餐的豆汁儿很是地道,于是别的也不吃,只喝了两碗豆汁。
  吃完饭后,韩诸带着韩栓子出门,来到前台办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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