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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Q]心痒难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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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纯攥了攥拳,动作懒懒地打开,躲避来人的视线,继续跪在床边整理衣物。
“用不用……我帮忙?或者,陈姨?”
白纯回头看一眼,顾语声穿着运动衫,双手插兜,额前的发松散,表情居然出奇的别扭,有点像舞蹈室里那些故意跟她搭讪的害羞少年。
她还以为他一张嘴就要吐出什么教训她的话呢?怎么了这是?顾叔叔是轻易就能转变性格的人吗?
真奇怪。
白纯满腹狐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结论,嘟起下唇:“不用。也没有什么好带的,我自己能行。”她面无表情地说完,就马不停蹄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忙自己的事情。
顾语声重重叹口气,眼神追随她的背影,忽而开口:“明天——”
男人才说了两个字,白纯半蹲着拉好行李箱的拉链,抽了抽鼻子:“明天也不麻烦你特意抽时间送我到机场,吃完晚饭的时候小岑岑已经全都告诉我了,你放心吧,我会老老实实地跟着叶伯伯走的。”
半年了,他们是那么亲密而熟悉彼此的,可此情此情却有种极其怪异的尴尬,比他们当初刚刚相识时发生过的种种场景都尴尬。
顾语声把手轻放在她的肩膀上:“白纯,别恨我,好吗?”
白纯无意识地侧过身子躲了一下,从地上站起,脸低得像要快沁到胸口了似的:“顾叔叔,我没有办法恨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白纯有时也很困惑,为什么对于顾语声,她怎样生气、怎样怨念、都谈不上“恨”这一步?这和对残留在记忆中的锦生的恨意全然不一样。
无论自己是否认同顾语声的决定,无论顾语声的爱是否能够全给她,那种强烈的感情所带来的悸动和温度仍然在如熊熊烈火般烧着,似要将她剩余的生命全都燃烧殆尽。
第二天九点钟整,白纯有气无力地拖着行李箱,与顾语声在二楼的楼梯边擦肩而过,然而她却么有对他没有招呼,只下楼之后跟陈姨和岑力行恹恹地说了“再见”便扣上墨镜和棒球帽走进车里。
叶东霖不得已说:“小纯,真的不和语声道个别吗?”
白纯木讷地摇头:“反正我又不是永远再见不到他,不是吗?”虽然顾语声说过“人生中,离别每天都在发生”这种话,但她还是非常非常不喜欢道别的滋味。
叶东霖一愣,过后,微微一笑,在心里又感慨一番——白纯虽然失忆了,但是她固执而坦率的性格倒是一点都没有变,而且,他也越发觉得女儿的这点完全是遗传了自己。
拍几下她的肩膀,叶东霖爽快说:“当然。”
顾语声十点钟在“华逸”有个必须出席的董事会,所以他只能这样目送着她离开这个他们一同生活了半年的地方。
车子启动,恍恍惚惚地在顾语声的视野里变小。
陈姨和岑力行站在顾语声身后,一起伤感地叹了口气。
“唉。虽然白小姐有许多折磨人的习惯,嘴巴有时也毒了点,还祸害过我不少皮鞋,但……还是有点舍不得。”岑力行难得这么感性,语气无不哀伤。
陈姨擦擦眼角,递给他一张纸巾:“其实白小姐很善良很乖的,总夸我做的东西好吃,从来不挑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好给我做个伴。”
“唉——”
“唉——”
后边的两人又不约而同叹息起来,而顾语声还是定定站着,似乎没有什么离愁别绪流露出来。
“顾先生,您真的舍得白小姐吗?可怜的孩子,在外面受苦了两年才安定下来,现在……她胆子那么小,一个人刚到那边肯定不习惯……”陈姨摇摇头,不忍心说下去。
顾语声轻描淡写地:“她不是小孩子,需要学会适应身边的环境,我们不可能一辈子跟在她身边保护她,何况,那里才是她真正的家。”
至于舍得吗?顾语声面上不动声色,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舍不得白纯。
陈姨无奈地点点头,岑力行则扶着下
巴,叹道:“真希望白小姐能理解您的苦心啊。”
说着话,前方传来刹车声,他们乘坐的车子忽然停下,顾语声亲眼看见白纯从车子里走出,然后往他的方向跑了回来。
他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方才,他刚刚想着,如果白纯再坚持不肯离开的话,他一定不会再勉强她、擅自替她做决定了。
不会,一定不会,那些大道理都他妈见鬼去吧。
当她喘息着,唇畔被一团团的白气围绕着,仰头看着他,说:“我有样东西想还给你。”
顾语声楞了一下,虽然不是幻觉,但……也不值得高兴,甚至可以说是失望。
白纯从背包里拿出一样东西,缓缓放在他的手上,是音乐盒。
“这只音乐盒是属于你和锦生的,我不能带走。”她的眼睛红红的,却满是虔诚,“还有,我想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那天晚上好心收留了我,我爸爸不可能找到我的。”
顾语声看着手里的音乐盒,攥紧,忽然有点不知所措,苦苦一笑:“不客气。”
白纯牵强地也回了个笑,戴上墨镜,转身走回去,每走一步,都异常缓慢而沉重。
不能否认,她还在有所期待,期待听见他喊出她的名字。
为了不让自己最后那点任性的期待继续作祟,她大步地跑,直到自己的呼吸能够混淆听觉。
这是顾先生第十五次看表。
趁着年度汇报会议到了最让人疲惫的阶段,梁非如向后仰了一下,视线越过坐在会议桌正坐位置的顾语声背后,瞟向另一端的岑力行。
岑力行会意地点点头,见怪不怪的样子,好像在说“我也数着呢。”
梁非如长吐口气,耸耸肩。
她正转回注意力的时候,对上了顾语声的眼睛,脸色一白:“顾、顾先生。对不起……”
梁非如很少在开会的时候走神,被逮正着的时候更少,连忙战战兢兢地起身去续咖啡,路过岑力行的时候,被鄙视了一番。
顾语声疲倦地捏了捏眉心,他哪有资格责备他的秘书呢,他自己都是频频走神。
不好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顾语声是那种比较容易集中注意力的人,会议进行到中段,他看表的频率明显已经将了下来。
直到晚上回到家,准备吃晚饭,看见白纯的位置空空荡荡
的,那种黯然和不安才又涌了上来。
餐后,顾语声在客厅里看新闻,陈姨端上来一叠甜点,里面掺着两只个头很大比较显眼的芒果派。
芒果啊?——令人无法忘记的芒果味亲吻……
顾语声含着笑拿起一只,心情十分复杂地尝一口,微微皱眉:“陈姨,芒果派怎么变味道了?”
陈姨赶过来,恍然大悟说:“啊——这个,这个是白小姐跟我学着做的,她还没太学会,味道可能有点……我这就拿下去。”
顾语声:“……等等,还有吗?”
陈姨答道:“好像还有几个不小心混在我做的里面了。”
“都找出来,放到我书房里吧。”
大概到了八点钟,顾语声回到楼上,打开电脑,手边是一盘大大的丑丑的芒果派,虽然味道有点怪,但还算入得了口,大概是食材的比例出了问题。
看了看手机,还是没有声响,这个时间白纯应该已经到吉隆坡的家中了,怎么也得抱个平安吧。
他正想着,顾夏这边的视频电话进来。
“爸爸,你今天好准时,提出表扬!”
顾语声无奈地微笑。
“唔,爸爸,你在吃什么呢?”
“这个?芒果派。”
“芒果派?妈妈从来不吃芒果,也不让我吃。我好想吃的,是陈姨做的吗?”
顾语声犹豫了一下,坦承道:“不是,是白纯做的。”
“小白姐姐?”顾夏吃惊地张大嘴,随即小小的脸上划过忧伤的影子,“小白姐姐还住在我们家里吗?”
顾语声放下芒果派:“没有,她……回家了。”
顾夏听罢,立刻神采熠熠:“真的?”
顾夏的反应估计是受了付曼的影响,这点毋庸置疑,父女两个像每天一样聊了会儿,顾语声回卧室休息。
这晚,他难以入眠。
因为白纯那边依然没有动静,只有叶东霖的一通寥寥数语的电话问候,他和她便如此天各一方。
喝了半杯红酒,才得意入睡,然而,一清早,他却又被一串急促的铃音唤醒。
通话的内容让人不可置信——白纯……竟然又留书出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也~~~~小白童鞋能去哪里捏。。。嗷嗷~~~小修下下
☆、37
据叶东霖转述;白纯是一早留书出走的,信件的内容大概是她为骗了叶东霖感到抱歉,其实她一点也不想跟着他“回家”,那里虽然很美,气候温暖,叶家人对她也很友好;但她还是无法真正高兴起来……她的行李箱里的东西全都留在叶家的“犯罪现场”,只有一些证件和钱包不见了;叶东霖推测;白纯十成九是又返回了中国。
叶东霖的助理查遍了今天会到达市里的所有航班;将资料传了过来;顾语声交代岑力行接收;随即联系段景修,问他是否可以在吉隆坡动用点特殊人力找寻白纯。
这是白纯第一次出国,可能没有人在她身边帮她,她连怎么坐飞机都不知道,更别提如何从一个陌生的国度自己回来。
顾语声在办公间里来回踱步,甚少抽烟的他在抽屉拿出一包,点了颗,狠狠吸起来。
他再多联想下去,无力感便侵袭而来,在他身上蔓延开。
“失去”只在瞬间发生,然而那所带来的痛苦和恐慌却会伴随人的一辈子。
他自己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这一天过得极为忐忑不安,顾语声一方面等着叶东霖的消息,另一方面,为防止白纯发生意外,段景修已经启程赶往吉隆坡。
心如放在炭火上烧烤,放进油锅里煎炒烹炸,直到傍晚,叶东霖的助理终于告诉他说,叶家的人已经查到白纯的出境记录,飞机大概在凌晨二点抵达A市最大的机场,顾语声这边的所有人才跟着松了口气。
还好有惊无险。
午夜的机场,寥寥几人,忙了、慌了一整天,梁非如和岑力行等得已是哈欠连天,可顾先生的精神明显的非常好,甚至有些兴奋,比平时的他还要有魅力。
白纯美滋滋地拉着背包的包带,一颠一颠地蹦跳着出来,终于又呼吸到熟悉的空气了,唉,吉隆坡好是好,美是美,可再好、再美,也没有这片土地踩着踏实,也没有这里的空气清新醉人,带着甜蜜回忆的味道。
“顾叔叔——”
当她看见顾语声,脚步僵住,完全傻掉了,再看见他哭笑不得似的向她缓缓伸出手臂,白纯的眼泪刷地一下涌出来,沾湿了脸庞,大步迎上去,直挺挺地撞进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呜呜,顾叔叔,对不起,我真的尽力了,怎么办啊?我努力去做爸爸听话的女儿,可我真的做不到……呜呜,那个‘家’很好,可我在‘家’里真的一秒钟都待不下去,好痛苦,好想回来,我、我
想你,从离开你的时候就开始想……”她忽然胆战心惊起来,“你、你不会又把我送回去吧?”
怀里的白纯扬起泪水模糊的脸颊,乞求地看着他,他用拇指一点点揩掉,为什么呢?他明知道白纯和普通人不一样,为什么还用一个标准来约束她?她受过伤害,无论心灵还是身上的,她比普通人脆弱敏感很多,比普通人更缺乏安全感,更需要他的保护,这些他明知道,为什么还那么残忍地把她推离身边?她是那么依赖自己。
他应该感到羞愧。
他的话,白纯一直谨记在心,甚至虔诚地、严格地克己坚守,可反过来看看自己,轻易说出那些,是不是真的想过对她伤害有多大?
顾语声环抱住她的腰,拇指摸到她的唇,轻而小心地摩挲几下,然后压着她的后颈,热切的吻便重重落了下来。
白纯被迫仰着头,先是愕然地瞪大眼,但她的身体很快便接受了这个带着歉意还有……感激的吻,她委屈地回应着,嘴唇和舌尖都快被吸允的麻了,眼泪还是一个劲地向外涌。
余光瞟到身旁十分尴尬的岑力行和梁非如,白纯的脸更红,别扭地躲了下。
滑腻的唇舌离开了自己,顾语声顺着白纯的视线回过头,目光透着不耐,那两人连忙识相地找个借口遁逃。
他重新捧着她的脸,不让她分心,鼻息离得很近很近,一下下轻啄她着那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嘴唇。
白纯闭眼睛享受着,仿佛这一刻周围的一切声响都化作一首温柔缠绵的歌,在她脑海里浅浅地吟唱。
忽地,她的脸色复又担忧起来:“顾叔叔,你还没告诉我,你还会送我到爸爸那里吗?我……我不……如果你还是一定要那样做的话,下次我跑的时候就不要回到你身边了——”
顾语声慌张地猛然吻住她的嘴巴,唇齿紧密触在一起:“嘘……白纯,不会了,不会了……”
白纯有点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唔,真的?你没有觉得我很任性吗?”
顾语声捋着她的头发,眉间紧蹙,想到了之前她独自留书出走去露营事件。
“白纯,你记不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嗯?以后不许一声不响地出走,你都忘了吗?”
他语气不是很好,她能感觉到他的怒气正喷在她的脸上,白纯不认为她走到这个地步全都是她自己的错,使劲推搡顾语声:“那你还忘记你答应过我的呢?不顾我的想法,总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我讨厌死你这样
了!可是——”
顾语声又一次纠缠住那张噼里啪啦的小嘴,闭上眼睛狠狠地允,似要将她一口吞进肚子才放心。
而白纯也没有善罢甘休,互相的撕咬里带着怨气,最后,终是他让了一步,放开她的唇瓣。
“白纯,别再吓我了,好么……”他拾起她的手指,放在嘴里碎碎地咬着指尖。
顾语声顶着她的额头,目光虚飘起来,好像全世界最可怜无辜的就是他似的,白纯不甘心地哼了声,低下头,思考一会儿,向周围那些有意无意在围观这场战役的行人瞥几眼,要抽回手:“你别¬;——好多人,好羞啊。”
顾语声执起她的下颚,扣着她的腰靠近,忽然想逗逗她。
他眯起眼睛,眼色迷离,声音暗哑诱惑地问:“真的想我了吗,嗯……时间还早,回去你必须让我仔细检查一下。”
还早吗?好吧,如果按第二天的时间来算,确实很早,到家的时候估计至少要凌晨三点吧。
那样温文儒雅的顾语声居然在机场大庭广众地讲出这种话,白纯一口含住他的唇,不解气地咬了一下:“讨厌!唔……顾叔叔,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顾语声诚挚地点点头。
“保证以后都不再犯吗?”
继续无条件点头。
白纯毫不掩饰她思念他的感情,合上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前,贼贼一笑:“好吧,那你要……好好地检查。”
路上,白纯向叶东霖抱了平安,叶东霖没有一点怪她的意思,反而很庆幸她安全地回到中国。
白纯连连道歉,经过一天的提心吊胆、把整个城市都翻过来一般地寻找,叶东霖也释怀了:“小纯,爸爸不要求那么多了,只要知道你过的平安健康就好,至于在谁身边……可能不再那么重要。”
白纯有点心酸:“爸爸,谢谢你,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做好准备高高兴兴地去见你的。唔,可是……可不可以也带着顾叔叔一起呢?”
顾语声和那边的叶东霖不约而同静默了阵。
叶东霖先说:“可以。”
“哇哦——”
接着,这一路都似乎洒满了白纯的兴奋的欢呼。
进了门,陈姨还没睡在客厅里等着他俩,和白纯拥抱后,陈姨决定不再做电灯泡,赶紧撤退。
白纯拉住陈姨,揉了揉肚子:“陈姨,有东西吃吗,我有点饿了。”
“有、有,等着啊,我去拿。”
顾语声拦手拒绝:“算了,陈姨,我房间里不是还有些芒果派吗?你也担心一整晚了,先回房间吧。”
陈姨觉悟似的点点头,拍了拍白纯的肩膀,以那种家长的眼光再看看顾语声,好像在警告他悠着点,小姑娘身体弱禁不起折腾。
顾语声嘴角抽了抽,轻咳一声:“您怎么还不去休息啊?”
陈姨终于作罢,当看见陈姨房间的门阖上,顾语声搂着白纯的肩膀,顺手一把将她地上横抱起来。
白纯吓了一跳,幸好没尖叫出来。“你干嘛呀?”她压着嗓子,用陡峭不平的气音。
“你说呢?”顾语声抱着她向楼梯走,亲吻她的额头,嘴角划过一抹邪邪的笑,“让叔叔好好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真的那么想我吗?”
白纯捂着胃,羞得两颊红红的:“不要——我真的有点饿,嗯……想吃完东西再给你……好不好?”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话和这动作对顾语声来说多么诱惑。
越是纯真,越是充满诱惑。
这具令人心驰神往的年轻身体,恐怕是个男人都无法抵挡如此邪恶的想法。
转眼已经来到二楼,顾语声踢开房门,再一回踢,门紧接着“啪”地一下又紧紧地关上。
径直走向大床,把人放下,两人一同陷进质地柔和细腻的床里。
四目交错相望,她在下,他在上,顾语声压低,渐渐占据了她的所有感官。
他微笑,迷死人不偿命地微笑,当然,有时却那么可恨。
“顾叔叔,芒果派呢?我一整晚没吃东西,真的好饿。”
“嗯,知道饿了啊。”
白纯乖巧地点头,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胃上:“这里咕噜噜了的都。”
顾语声的手可没她想的那么乖,他低头看着两人叠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两只手,慢慢地,视线上移,到了她隆起的胸部,手也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一层层拨开她的外套,衬衫,剩下最后一件白色的胸衣,沿着胸型,他轻轻地拂过,不时会碰到那娇嫩嫩的肌肤,在那上引出一小片小小的颗粒。
“穿这么少?不冷吗?”
“吉隆坡穿这些还很热的好吧。”白纯被摸得痒痒的,扭了扭腰,不罢休地娇嗔,“芒——果——派——呢?顾叔叔真会骗人。”
“一会儿给你芒果派,先喂饱叔叔好不好?”
顾语声觉得自己肯定被这迷惑人的小家伙下了将头了,连这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口?!
而他的动作此时也已不受控制,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胸衣背扣,两颗鲜美的乳桃便弹跳着送到了他的嘴边。
顾语声沉溺在她的气味里,一下下的用唇轻吻着,然后张口含住,舌尖不休地逗弄顶端,一口接一口将那桃子一般可口甘甜的胸放吞进嘴巴里。
“唔,啊……嗯……”等白纯明白过来,似乎也有点晚了,她的神智开始不清晰,情不自禁捧着他的头,长长黏黏地呻。吟起来,“顾叔叔……好坏啊。”
“嗯,喜欢我坏吗?”
白纯迷离着眼睛,红唇嘟的老高,磕磕绊绊地答应着:“喜欢,喜欢……”
她痒的要命,他的唇舌把自己伺候的都快晕了,像有一千只手在拉扯着她的神经,而他的吻没有停下来,呵护瓷器似的挪移到了她的颈项和耳垂,无可遏制的战栗瞬间窜遍全身。
白纯的上身很快就被扒得光溜溜的,下面也只留了一条小裤,胸口颈间遍布了浅浅的红痕。
“还饿吗?”顾语声用膝盖抵开她的双腿,那平素里温柔平静的微笑里藏着一丝狂热,还手里不肯放过她的胸,若有似无地揉着掐着。
白纯哪还有心思思考,迷迷糊糊地摇头:“不了。”
“真的?”
她咬着唇不停摇头。
顾语声今晚是要把流氓耍到底了,压着她的小腹,挑开小裤的边缘,看她紧张地过来抓的手臂,一躲,晃她一下,两只手指随后却按了按她腿间:“怎么办?我也有点饿了。”
白纯像小鱼似的扑腾着起来,手臂挂在她的脖颈上,腿一缠,紧紧卡在他的腰间,脸色有点不好,吞吞吐吐地:“顾叔叔,我……我……”
顾语声的下面已是坚硬如铁,手掌抚过她的腰臀间,表情纠结起来,她不是来那个了吧,箭在弦上,最怕半路偃旗息鼓,毕竟他已不再年轻,不再是十几二十岁精力最旺盛随时可以立起来的年纪了。
白纯咬唇,半睁着眼睛,里面泛起泪光。
“顾叔叔,你那天说,你没有资格把我永远留在身边。其实,我想告诉你,你是最有资格那么做的人。我知道,我很麻烦,有时候还很不懂事,任性,可是,求你别再甩开我了,好吗?”白纯孩子气地用两只小拳头揉着眼睛,“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顾语声把伤心哭泣的白纯拥进怀中,他想,这辈子也许他都不会再遇到一个这样单纯地爱着他,真挚到另他如此心痛的女人的了。
“我答应你,答应你。我也是认真的。”
白纯扬起终于带了点笑容的脸:“那我们拉钩。”
两人同时伸出了的右手的小手指,勾在了一起。
临时协议达成,白纯像复活了似的,开始一边吻他,一边反过来扒他的衬衫,顾语声顺着她的动作褪去衣物,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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