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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Q]心痒难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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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语声擦干她身上的水珠,眼神郑重地看着她,让白纯有些许的不适,别扭地遮挡关键部位,晶莹的身子微微泛着红晕:“怎么了啊?”
  “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付曼打的是小岑的旧手机号码,虽然小岑很清楚的记得,他特意给过付曼他的新手机号码,而且今天晚上的状况她有很多途径找得到我,但她装作不能、
  白纯不解地:”她为什么这么做?想让我和夏夏吵架?但是我们没有吵架,只是断交了——唔——“
  白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用力捂紧嘴巴,顾语声轻柔抚过她额头的发丝,薄唇边平添一抹苦笑,拿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把人亦代入怀中:“ 要记住……以后不要那么痛快答应付曼的要求,嗯?我知道要你适应我的生活有许多艰难,但千万别放弃,好吗?”
  白纯乖乖点头,抱着他赤。裸的身躯,如同抱着一颗热源,永远不会心灰意冷。
  两人回到卧室里,还未开始夜里肆意的缠绵,顾语声的手机亮了起来。
  顾语声看见屏幕上的字,蹙了蹙眉,接通。
  付曼带着哭腔的嘶嚎声传入白纯的耳膜:“语声,语声!怎么办!夏夏从你走了之后就开始上吐下泻,发高烧,我知道你忙……我不想麻烦你,但是,孩子这样了,我真的好怕,我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也。。。宋也怀孕了啊~~嗷嗷~~别急。小白也会这事作者不随便说~~~


☆、44

  切断通话;顾语声起身,到衣帽间取了衣裤穿上,雷厉风行,回头撞见白纯正用薄被拥着胸口一脸说不清的表情,在她额头上印上吻:“对不起,我要先去趟医院;夏夏肠胃感冒,正在发高烧。”
  白纯也跟着焦急;掀开被子要和他一起去;被顾语声阻止。
  “不用;你乖乖留在家里;我去就行了。”说完;他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不会跟我闹别扭吧?”
  白纯摇头:“不会。”
  顾语声笑得似乎心不在焉,按她的肩膀:“乖,那就好,早点睡觉。”
  “可是——”白纯拽住顾语声衣袖,想了想,自己跟着去可能也帮不上忙,也许还会碍手碍脚,“你去吧,开车小心点,路滑。”
  白纯披上丝绸睡袍,立在卧室的露台前,轻轻推开门,目送顾语声的车尾灯渐渐消失在淅淅沥沥的雨雾中,心中有一种不明朗的担忧如一缕烟般悄然升起。
  回到床上,她难以入睡,拿出音乐盒,掀开,放在枕头边,叮叮咚咚的和弦声从里面飘出来,白纯闭上眼睛、仰躺着翘起二郎腿,兀自倾听,驱散莫名烦躁的心情。
  忽地,她的手机铃声响起,这么晚了,能是谁?
  “喂?是我。你能不能现在出来一下?”
  “宋溪月?”白纯从床里弹起来,“你喝酒了?!”
  “我问你能不能,哪那么多废话啊!”
  宋溪月的声音里醉意很浓,舌头像卷了卷,打不开。
  怀孕还喝酒?!白纯真是快被她搞疯了。
  白纯按照宋溪月报上来的酒吧名找来,那个家伙还在和一不知名男人对瓶催。
  上前一把扯下酒瓶,白纯双眼喷火似的,周围的音响欢呼声太大,她只能化身咆哮帝:“宋溪月,你不要命了吗?不,我说错了,不是你不要命,是你不想要肚子里的那个小命!”
  宋溪月摇摇晃晃站起来,脚步虚浮,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痴痴笑道:“我让你出来是陪我喝酒的,不是听你教训的,你谁啊你,凭什么教训我?”
  “凭什么?就凭我比你懂事很多!你不是总说我傻,说我白痴吗?但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更傻更白痴!”白纯把酒瓶里剩下的啤酒全部倒进冰桶里,一滴不剩,然后把空酒瓶狠狠扔进沙发里。
  宋溪月身边的男人和周围几个陪坐的被眼前的事态弄的发懵,像一个个木偶似的呆怔住。
  “宋溪月,我不明白,你孩子都怀上了,为什么不珍惜?”
  宋溪月双眼充溢着泪水,好像有无数的委屈和绝望。
  她是那么爱面子的人,怎么会让白纯压在头上,想大声把话茬顶回去,白纯却把她反驳的机会剥夺过来:“也许你会说,你爱的是顾叔叔,过去是,将来也是,所以你不想生滕策的孩子,好,既然是那样,你已经决定不要小宝宝了,那就让他安静地死去,行不行?为什么你还要折腾他?让他痛苦?你是有多恨他?宋溪月,你一点都不配做妈妈,好吧好吧,小宝宝没有你这样的妈妈其实真是太幸运了!”
  宋溪月听到“死”字的时候,鼻腔里涌起一股股的酸涩,疼的有点睁不开眼睛,等白纯说完,“哇”地一声坐在沙发上大哭起来。
  周围的人看看白纯,又看看宋溪月,生怕摊上什么责任,忙不迭都找个缝溜走了。
  不知哭了多久,宋溪月的酒劲也上来,白纯想送她回家,宋溪月不干,赖在沙发上不走,酒吧里开始放慢歌的时候,她还是哭得撕心裂肺,加上早孕反应,白纯只好扶着她一个劲地往卫生间里来来回回地跑。
  后来宋溪月也折腾的没力气,白纯让唐大伯进来把宋溪月架出来,放进车后座。
  车子刚一启动,宋溪月就差点呕了白纯一身,幸好唐大伯的塑料袋递的及时。
  终于安静一会儿,宋溪月枕着白纯的腿,恍恍惚惚地苏醒,却累的浑身一动不想动,流光溢彩从身边划过,她却觉得这个世界里的一切都是灰暗的,阴冷的。
  “白纯,你说,我对我的孩子很残忍,是不是?”
  “嗯,难道不是吗?”
  “可是我怎么觉得我是对自己残忍?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个胚胎而已,就算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也不会痛。”
  白纯语气恨恨地搭腔:“你别找借口了,你就是残忍。”
  宋溪月把手背盖在眼皮,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滴到了白纯的腿上,轻笑一下:“呵,你说的对,对啊,对极了。”
  白纯顿了顿,改口道:“其实我知道你并不想打掉孩子,是不是?你……爱上滕策了吧,既然爱上他,就更不应该这么傻。”
  “闭嘴!”滕策就像宋溪月的一个爆点,一碰就炸,“我会爱他那个混蛋?我眼睛瞎了啊。”
  宋溪月做了个自插双目的姿势,口齿不清地嚷嚷。
  白纯掏掏耳朵,想问她,不爱他,那你们的孩子怎么回事?不过最后她只耸耸肩,没说话。
  没关系,反正一会儿到了她家,滕策不知道都难。
  到了那两人的住处,白纯意外发现滕策根本不在家。
  “你老公呢?”白纯按开客厅的开关。
  宋溪月身子一歪,躺倒沙发上:“死了。”
  白纯白她一眼:“你这嘴巴,真是……不知道有几句是真的。”
  伺候一个喝醉酒的人真是件力气活,白纯和宋溪月家里的保姆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整理干净,放在床上。
  白纯看差不多了,时间也逼近午夜,便准备离开,忽然,才安静下来不到三分钟的宋溪月又爬起来向卫生间跑去。
  白纯要累虚脱了,干嚎一声,转身去找宋溪月。
  宋溪月趴在马桶上,呕了会儿,抬起脸来,虚声说:“你……你干嘛还陪我?你走吧。”
  白纯拍她的后背:“放心吧,你消停了,我就走。”
  宋溪月苦笑,命运很奇怪,她之前明明还和白纯针锋相对的,现在她却成了最关心自己的……朋友?
  “喂……看在你今天这么……牺牲个人时间来陪我的份儿上,我告诉你个秘密,关于顾夏的。”
  白纯打了个哈欠:“夏夏的秘密?”
  “是啊,想不想听?”宋溪月故意卖起关子。
  白纯兴致缺缺:“随便吧。时间这么晚了,一会儿顾叔叔打电话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你要是不吐,我扶你回去睡觉,然后我好回家。”
  宋溪月“嗤”她一下,以示鄙视,挡掉白纯递过来的纸巾:“少在我面前跟顾语声装恩爱,还嫌我不够惨是不是?”
  “我没有。”
  “没有?你要装,就装彻底点,让声哥哥过来接你,他那么体贴,不会推辞的。”
  白纯心里不舒服:“什么啊,顾叔叔现在在医院陪夏夏呢,怎么来?”
  宋溪月气若游丝问了个明白,忽然大笑,还是仰头大笑的那种,笑着笑着,笑容有些变形,苦涩而矛盾,眼神呆滞地望着空气说:“顾语声,我真替你难过,疼了宠了六年的女儿竟然不是你亲生的,是不是……报应?”
  白纯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掉了,宋溪月转过脸来坚定地看着她:“白纯,你没听错。顾夏根本不是顾语声的亲生女儿,他被付曼利用了,帮人家养了快六年的闺女,呵呵,现在大概在医院里正替别人操心奔波呢,哈哈……呃……”
  宋溪月的笑声里很复杂,让白纯捉摸不定她到底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顾语声?
  对白纯透露完这个轰天霹雳一般的真相,宋溪月扛不住胃里的翻腾,抱着马桶,一声声呕吐起来。
  白纯回去这一路以及一个整晚都在思考宋溪月那话的真假。
  是不是这女人喝醉了,加上她对顾叔叔的怨恨,所以胡编乱造忽悠她的?可这么做对宋溪月有什么好处?
  白纯从她家里离开之前,宋溪月正在床上翻来覆去,嘴里咕哝道:“滕策,你去死,去死!王八蛋,去死!”
  后来,刚上车不久,她给滕策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宋溪月怀孕并且准备打胎的事,至于他能不能看见,能不能留住他们的孩子,就由老天决定吧。
  顾语声在医院陪顾夏,一晚都没有回来,白纯也几乎一晚都没合眼,直到清晨,她才小睡了会儿,就被手机的音乐声吵醒。
  居然是滕策。
  不过,滕策只是押着嗓子说:“谢谢你。”过了许久,接着说,“溪月不肯让我陪她做检查,我想不到别人了,你陪她去,行不?”
  白纯不知道滕策和宋溪月是怎么达成一致的意见,居然决定留下孩子,但是昨晚宋溪月喝了酒,必须做个检测,看是否影响胎儿才行。
  白纯决口不起昨天她透露的顾夏不是顾语声亲生女儿这事,而宋溪月好像同样把昨晚说过的话忘的一干二净,她更专注于担忧昨晚过度饮下去的酒精会不会造成胎儿畸形。
  看来昨天她把宋溪月大骂一顿也起了点作用。
  从妇产科出来,白纯把宋溪月扶到大厅休息,她去取化验结果,却正好和顾语声、付曼迎面撞了个正着。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这章先写到这里,写宋和滕的这段其实主要就是为了让宋对小白透露真相啥米的。明天肯定拉回主线这边来。。。。


☆、45

  白纯的视线在顾语声和付曼惊讶的面上扫过;下意识把手里的化验单藏进身后,别扭地扯扯嘴角,算是打招呼。
  顾语声之前告诉过她不要接近宋溪月和滕策,如果现在他知道她正拿着宋溪月明晃晃的孕检化验单为那俩人跑腿,他会怎么想啊。
  “白纯,你怎么在这儿?”顾语声侧头探看她藏起的东西;又向走廊里诊室的挂牌上一望,“妇产科”三个红字撞进他的胸口。
  和顾语声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付曼;可当她要做出点反应时;身边的男人已迈出大步走到了白纯身边;抓着她的手消失在走廊侧楼梯。
  妇产科?难不成白纯怀孕了?付曼理了理头绪立刻跟上去。
  白纯踉踉跄跄地被顾语声拉到一楼;再从门诊部拉到了住院部;到了供病人散步休息的花园里,总算停了下来。
  昨天刚下完雨,一早的空气很清新,小花园里病人倒是不少,顾语声回头看了她半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收回口,在她面前来回踱步,看起来很纠结的样子。
  白纯心虚,结巴起来:“我……那个,我……”
  顾语声猛地站到她面前,握住白纯肩膀,喜忧参半的目光流连于她的脸庞:“你到妇产科做什么?怀孕了?”
  “不,不是我。”原来顾语声是误会了,白纯唯恐自己违了他的意思,他会不高兴,打算从身后拿出化验单,对他解释,余光看到僻静的花园一隅闪过一个身影。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付曼意识到自己被发现,索性直接出来,“我只是想对白小姐说几句话。”
  顾语声转过身,神情严肃:“你最好掂量清楚再说。”
  付曼笑了笑:“你不都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吗?白小姐和别人不一样,有些道理你必须亲自交代,一字一句地教她,她才明白,才不会因为她的错误连累到别人。这是第一次,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次?”
  顾语声眉间深皱:“付曼,你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最清楚。别耗光我对你的忍耐。”
  白纯听不懂他们在争辩的主题,脑子有点乱,顿时六神无主,她……她连累谁了?
  付曼向顾语声跟前迈了一步:“顾语声,你什么意思?我是夏夏的妈妈,我难道没有权利保护我的女儿?”
  跟顾夏有关?白纯思维没转过来,问道:“是因为我……我和夏夏,我怎么了?”
  付曼抱着手臂嗤笑顾语声:“我说过的,你应该直接告诉她,不然她能懂什么?”
  “夏夏妈妈,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拐弯抹角,直接对我说好不好,昨晚是你拜托我接夏夏的,我也帮忙了,但我没有伤害她。”
  付曼指了指身后的住院部:“还没有伤害?”
  白纯茫然地顺她手指的方向瞧,什么都瞧到:“我不懂。”
  付曼被她气得嗓声颤抖:“还不懂?”
  顾语声瞥她一眼,语调虽然平缓却力度十足:“付曼,你借题发挥得还不够?” 
  付曼咬了咬唇否认道:“我没有。”
  顾语声双手插兜,话里话外透着不耐:“没有的话,你先回病房,夏夏的事我会对她说。”
  付曼昂起头,和他针锋相对:“好,再出什么问题,是不是你负责?”
  负责。熟悉的字眼,顾语声忽然苦笑,坚定道:“我负责。”
  付曼罢休走后,白纯拉住顾语声的袖子,仰着头,焦急问:“顾叔叔,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没关系。”顾语声安慰小动物似的摸了下她的额头,但白纯显然不肯善罢甘休,只好说,“夏夏从‘华逸’回家之后就开始上吐下泻,付曼怀疑是她在快餐店的时候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染上肠胃感冒。不过现在夏夏已经没什么事了,中午就可以出院。”
  白纯陡然松开手,低下头,抽了抽鼻子。
  顾语声半抱着她,叹口气:“昨天我嘱咐过你的,都记得吗?以后付曼让你做的事,你不要随便答应。你太单纯,她利用的就是你这点。”
  白纯愣愣摇头:“不是的,我——”
  顾语声不经意瞥见白纯手里那张化验单上的名字,不由一愣:“怀孕的是宋溪月?”
  白纯心不在焉:“嗯。”
  顾语声没想到她回答的这么理所当然似的:“你怎么会……你陪她来做孕检?”
  白纯心中不平,终于忍无可忍挣开顾语声的怀抱:“顾叔叔,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不相信我……你一点都不怀疑我是冤枉的吗?”她深吸口气,尽力组织语言,“我虽然带夏夏去了快餐店,但是夏夏根本没有吃,她当时还在跟我闹不愉快,我叫的东西她一口都没碰。如果你还是认同付曼,走,我带你去找宋溪月,她可以作证。”
  顾语声被她野蛮拽着走了两步,忽然扣住她的手腕:“你和宋溪月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熟?和她一起吃饭,陪她来医院?白纯,为什么我的话你就是不听呢?”
  “我知道。”白纯用力扯开顾语声的禁锢,“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才不让我接触宋溪月和滕策,还有……付曼,但我觉得,无论我陪宋溪月孕检、或者我去接顾夏,这两件事我没有做错。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总是对我说,我的世界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可是当我真的想去接触一下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你又不让我见这个、不让我见那个……在你心里我其实由始至终都是个傻瓜,对错都分不清楚的傻瓜,别人都对,只有我这个傻瓜是错的!”
  顾语声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白纯也静默了一会儿:“你还跟我去找宋溪月证明夏夏生病错并不在我吗?”
  顾语声迟疑了下,间接说:“我还要去住院处办下手续。”
  “好。”白纯擦掉眼角涌出的泪水,他果然还是把她当做一个不可理喻的傻子,根本不在意那些她认为很重要的东西,甚至不屑跟她计较,“宋溪月还在等这个化验单,我先走了。”
  正午时分,付曼收拾好顾夏的衣物准备出院,顾语声自从见过白纯,一直板着脸,顾夏抱着付曼的脖子,畏畏缩缩地也有点害怕。
  刚才顾语声办完手续回来,进门便问顾夏是不是吃了快餐店里的食物,顾夏思考许久,眼珠刚瞟向付曼,就被他一声喝了回来,之后却还是点头称是。
  付曼找个空子在卫生间里对顾语声说:“你可以和你的小情人吵架,但拜托你别把你的脸色给孩子看。”
  顾语声听罢,忽然捉住付曼的手臂,力道大到她不禁痛呼出来:“那我也拜托你,别来搅局我的生活。这是最后一次,付曼,如果没有顾夏,你想想,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顾语声把她手臂甩到了一边,付曼一边是惊愕着,一边是体力有些不支,差点跌倒在地。
  “还有白纯那里,我不知道你戏弄她的目的是不是在戏弄我?嗯?”那最后的鼻音如同野兽吼啸,清俊的容貌也罩了层黑雾,“总之,如果你做母亲的经常给女儿做这样的‘榜样’,那我们离婚之前的协议恐怕要修改一下——”
  顾语声发火的时候有种森冷的危险,让人心底发颤,付曼极少见他这样,脸色渐渐发白,嘴角却牵起一抹可疑的笑:“怎么,你想用这个理由来要回顾夏的抚养权?你就不担心夏夏不喜欢白纯?顾语声,你找谁做夏夏的后妈都可以,为什么是个傻子?”
  顾语声心下起疑,去澳洲之前付曼其实对顾夏太依赖自己这件事很介意,如今回来之后却正相反的纵容,而她在澳洲所发生的最大的变化无疑是她和麦俊分手。
  “妈妈、爸爸——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他想问个清楚,顾夏却从病房里唤道。
  两人看了对方一眼,顾语声说:“白纯只是失忆,并不是傻子,注意你的措辞,你这样会影响夏夏,她还是个不到六岁的孩子。”
  “失忆?你那么肯定她会恢复记忆?如果恢复不了呢?你还能接受她?”
  过了阵,顾语声正视她的眼睛:“为什么不能?”
  三人走出病房,正好遇上了两个顾夏幼儿园的同学家长,付曼和顾语声上前打了招呼,才知道这两个孩子也是肠胃感冒。
  家长说:“他们班最近好几个都是得这个病的,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幼儿园食堂的零食不卫生,加上现在是肠胃传染病高发期,好多拉肚子的,我想着明天我自己做饭中午给孩子送去,你说怎么样,夏夏妈妈?”
  付曼的思绪已经在顾语声转身离开的瞬间,一寸寸飘远,仿佛被抽空了。
  “妈妈,我们对爸爸说了谎,爸爸会不会生气?”顾夏小心翼翼。
  付曼抱起孩子,勉强一笑:“不会。”
  白纯陪宋溪月从医院回来,头上也是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宋溪月瞧着不对劲:“干嘛这样?医生不是说再观察阵子才能确定孩子该不该留吗?怎么你比我都难过似的。”
  白纯懒得搭腔,只在临走前问她一句:“你还记得昨天你喝醉之后对我说过什么?”
  宋溪月翻翻眼睛,没想起来:“啊?我昨天胡言乱语了吗?不会是我让你把滕策那个人渣叫回来的吧。”
  白纯摊手道:“算了,就知道你胡诌的。”
  回到家,天已经灰暗一片。
  中午从宋溪月家里出来后,白纯给唐大伯放了个假,自己一整个下午没闲下来,在街上乱逛,手机铃音开的音乐,她又是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穿梭,所以当她到了实在找不到愿意去赤山区的出租车,只好再麻烦唐大伯而打开手机时,这才发现顾语声打了很多通电话。
  她还在气头上,不想理他,但又矛盾地不想让他担心,便偷偷告诉唐大伯来接她,悄声无息地回去。
  而给顾语声通风报信的当然是陈姨。
  陈姨迎上顾语声,接过他的外套,无奈指指楼上:“收拾房间呢。”
  顾语声半开玩笑:“强迫症发作了?”
  陈姨“唉”一声:“可能比强迫症严重的多。”
  顾语声一回到卧室就明白了,白纯这是要跟他分居啊。
  “要搬去哪里?”顾语声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明知故问,其实他还没进房门就看见她的行李箱孤单单被丢在隔壁房间的门前。
  白纯偏头躲他呼在她耳后的热气:“你管我呢。”
  “上午有个人好像在医院教训我来的?现在怎么了?来,。”顾语声抹了抹她眼角的濡湿,把她身子扳过来,自己坐在床沿边,让她坐在他的右腿大腿上。
  “不要。”白纯大力挣扎几下,可惜顾语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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