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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Q]心痒难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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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
  另个孕妇当然是态度更拽的宋溪月。
  有天中午,阳光不错,白纯推着顾长计正在花园里散步,手机叮铃铃地响起来,一看,居然是滕策。
  “最近忙吗?小白纯?”滕策温声细语的,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白纯觉得他八成是有事相求,便忍了:“说人话。”
  “呵呵。”那边干笑两声,“明天溪月要去医院做胎儿唐氏综合征的产检,你帮个忙,陪她去。”
  白纯答应下,问他和宋溪月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不然怎么会动用到她?前几天那俩人还相处不错的样子。
  “喂,你是不是最近忍不住又不干人事了?”
  滕策炸毛说:“我敢吗我?她宋溪月现在是天、是王母娘娘,什么不听她的?她一张口,我连屁都不敢吱一声,还能做什么?诶,我说,孕妇的情绪起伏是不是都特别大?”
  白纯对滕策跟她抱怨这事嗤之以鼻,想了想,却只劝道:“她是太担心孩子了,所以心情才那么焦躁,你当孩子爸爸的,就不能多理解理解?”
  滕策沉默下去,闷声应,叹道:“你现在倒是懂的多。嗯。这样吧,既然她不让我跟着做检查,那我开车送你们过去。”
  第二天,白纯一早起来急急忙忙去洗漱,顾语声被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吵醒,手臂一扫,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白纯刷着牙,忽然莫名一阵干呕,眼底泛起隐隐的泪花。
  镜子里被雾气模糊过的面孔,让她觉得陌生,伸手擦干净,对面的女人正在睁着双迷离的眼困惑地望着她。
  她甩甩头,想要看清自己,可是到头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白纯已经远去了。
  顾语声睡醒来,翻了个身,还没起,白纯已经调整好姿态,穿戴整齐、精神奕奕地站在他面前。
  他向她探出手,懒洋洋地说:“这么早去哪?”
  难得遇上顾语声赖床,白纯俯身爬过去,亲昵地拍拍他的脸颊,冒出的胡茬扎的她手疼:“你真是的,昨天晚上都跟你说了,没记性!”
  顾语声略略回忆,好像有点印象:“陪溪月去医院?”
  “嗯。”白纯点头,看了下表,“哎呀,时间要到了,我得先走了,你快起床,陪顾老吃早餐去,还有啊,他最近喜欢喝荷叶茶,嘻嘻。”
  见她猴急地跨上包包往外跑,顾语声拉住她的手,轻轻拽回,捏她鼻尖:“上蹿下跳的,像只猴子!你还没吃早餐,让陈姨给你准备点。”
  “没胃口,哎呀,我要迟到了。放手啦。”白纯抱一把他的肩膀,照着他的额头吻一口,“拜拜。”
  周末,医院人满为患,宋溪月越等越没耐性,心里烦得像长了草。
  “我之前上网查过资料,如果检查结果指数偏高,还要做羊膜穿刺,我好害怕,怎么办?”宋溪月挺着肚子走来走去,之前滕策交代好了,给她在诊室不远安排间空闲的注射室,让她等结果的时候在里面休息,可宋溪月哪有那个心情,一进医院整颗心都提起来,这会儿在屋子里打着转,碎碎念道,“要是这个孩子真留不住,白纯,你说我这几月究竟在干什么?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那晚喝了那么多酒,自己作践自己,我一清醒,真恨不得带着孩子一起去死。”
  “你胡说什么啊,宝宝和你都不会有事的。”白纯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来,“再说,这不还没出结果呢,你胡思乱想太多反而影响宝宝。”
  宋溪月捂起脸:“我不知道我做的决定是对是错,真的,我从小到大从来没这么彷徨过,以前我是宋家的女儿,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差不多了,可是现在呢,我觉得就像个……像个……砧板上的鱼,生死都由别人说的算。我一点都不爱那个死家伙,干嘛为了他遭这份罪,如果不是我当初一时心软想要留住孩子,我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拜滕策那个混蛋所赐,孩子要是保不住,我二话不说就跟他离婚!”
  她越说抽搭得越厉害,扯过白纯的衣服,埋着脸委屈地大哭特哭,路过的孕妇和家属都不禁探头看来,白纯抚着她的背,一边劝着宋溪月,一边对好奇的过路人尴尬地苦笑。
  门口倏尔闪过一道人影,白纯脊背一直,心里惊呼:糟了。
  宋溪月哭完,眼睛肿的像两只核桃,那边结果也正好出来,医生解释一番,俩人顿时松口气,刚才哭的一塌糊涂的宋溪月也终于喜笑颜开,出了医院,跟白纯勾肩搭背:“喂,谢谢你今天陪我,走,到我家去,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白纯赶紧躲:“算了吧,我可不敢麻烦你,你也别折腾了,好好养着,别累到,孩子还是最重要的。”
  宋溪月撇撇嘴:“那别怪我,是你没口福喽。”
  白纯笑笑,瞥见滕策无精打采地在停车库旁边的老树下吸烟,凑到宋溪月耳边说:“刚才……我们等结果的时候,滕策大概是不放心,上来看你来了。”
  宋溪月脚下顿住,不自在轻咳一声:“他……”
  “嗯,他好像听到你说的话了。”
  两人到了车跟前,宋溪月愣愣不出声,白纯只好打头阵说:“滕策,可以走了吗?”
  滕策掐了烟,扔进垃圾桶,走回来,带着一身烟味。
  宋溪月不耐烦扇了扇:“你怎么搞的,还抽烟?”
  滕策许久没吭声,宋溪月一想,方才自己在医院里出言不逊,这厮听去大半肯定在闹不快,也不好再挑剔,打开车门,岂料滕策把她拦下来,指指医院外停着的一辆大奔:“我让家里的司机来接了,我有点急事——”
  “干嘛?你这是什么意思?”宋溪月火气一下子窜上来,“知道你儿子没事,打算置身事外?滕策,你还真指望我爱你?这孩子怎么来的我看你是忘记了。你就是这种人,吃完了拍拍屁股走,没丁点责任心!我告诉你,孩子生出来,也是我一个人的,你玩儿蛋去吧!”
  宋溪月甩下一通狠话就朝自家车走去,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她用手抹抹,该死的,最近眼泪怎么这样多?
  白纯瞅瞅滕策,为难说:“她在气头上,所以……其实她刚才已经——”
  滕策茫然叹气:“我明白,你陪她走吧,我一会儿再回去。”
  宋溪月唯我独尊惯了,这下子气得着实不轻,回到家,对谁都爱答不理的,直接钻进卧室里。
  躺了会儿,回身看见白纯还没走,便起来说:“你中午留在这儿吃饭吧,我一个人挺孤单的。”
  白纯原想夫妻的事,还是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可听到后面那句话,终是忍不下心,无奈笑着点点头。
  宋溪月撅撅嘴:“我有点想吃牛排,你呢?”
  白纯摸了下胃:“随便吧,我最近胃口不大好。”
  “胃口不好?”宋溪月疑惑,瞧了瞧她,“多久了?”
  白纯抓起她手边的南瓜籽和腰果,嘎嘣嘎嘣磕起来:“不是什么大病,我也没记着。可能是天气太热的原因。”
  说罢,无所谓地“呵呵“笑了两声,不料,吃干巴巴的坚果都能让她犯恶心,迅速撇了手里的东西跑去卫生间里翻腾,因为早上没吃饭,她干呕半天,吐出来的全是水。
  洗了脸,她眼睛红彤彤的回来,恹恹无力坐在宋溪月床边:“不行,这饭我吃不下了。”
  宋溪月的目光在白纯身上游移不定,思索了阵,情绪越发混乱,不甘,嫉妒,愧疚,苦涩纷纷涌至心头。
  白纯不喜欢被宋溪月这样打量:“这么看我?我没得传染病!”
  宋溪月“嗤”一声,抱起手臂,神色复杂说:“白纯……你是不是怀孕了?”
  白纯惊得一动不敢动,像尊雕像立在那里:“怀、怀孕?”
  白纯被宋溪月一语惊醒,在卧室里慌张地打转,不知如何是好,和宋溪月简单告个别就旋风一样离开了。
  宋溪月还嘀咕:“以前不是吵着嚷着要孩子吗,现在有了,倒一点也不开心似的。真是。”
  不多时,滕策进门,宋溪月见了他,一语不发,窝进被子里。
  知道宋溪月为了孩子的正常发育特别反感他身上的烟味,滕策在外面兜够了风才敢回家,而且一进卧室,自动自觉先去洗个澡。
  宋溪月记得白纯离开时那惨白的脸色,不由忐忑,拨了通电话,问她是不是之前吃过什么药,还吃喝过酒,不然干嘛一知道怀孕吓成那样。
  白纯打哈哈蒙混过去,掐断对话。
  “什么嘛!担心她,还挂我电话!”宋溪月气鼓鼓,又想,是不是因为……顾夏?顾忌顾夏,所以顾语声暂时不想要孩子,可白纯偏偏怀上了。
  思及此,她那负疚感又适时跑出来。
  滕策在浴室擦身时,听到宋溪月提到白纯怀孕这茬,再看看她现在咬着指甲想得出神的模样,磨了磨后牙槽,哼道:“宋溪月,你盘算什么呢?”
  宋溪月懒得理他:“盘算?你有病吧。”
  “我有病,你有病?别管这孩子当初是怎么怀上的,你记住,你是做妈的女人,还想和顾老大……你刚才也说白纯怀孕了吧?人家俩现在孩子都有了,你还发什么梦!”
  宋溪月气极:“滕策,你特么脸皮厚得赛城墙!”
  滕策伸手去拿手机:“呵,骂吧,要不要我现在就告诉顾老大!” 
  “喂!你先别——”宋溪月从床上弹起,神经仿佛啪啪啪地崩断,一股冲动让她先一步拨给了顾语声。
  那边接起来,一如既往温风和煦的声音:“喂,溪月?”
  宋溪月用力深吸口气,平下思绪:“是我。声哥哥,我想……告诉你件事,我们见一面行吗?晚上六点,在我们以前经常去的那家意式餐厅。”
  作者有话要说:顾叔叔终于要知道了~~~撒个花啊~~~


☆、55

  白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了一种习惯——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她第一个下意识想去的地方就是剧院。
  从宋溪月的家里出来,白纯魂不守舍,漫无目的地在中心街闲逛,又在剧院里随便看了两场话剧,一直到夕阳西斜、话剧散场,她接到了顾语声的电话。
  听筒中传出的声音很温柔;仿佛能通过电磁波,化成蕴着丝丝甜意的蜜糖缠绕进她的心坎。
  “今天都还好吗?”
  “哦……”白纯答的有些迟疑;“好、很好。”
  她的语气不大对;顾语声那边也顿了下;才说:“我今晚可能稍晚些回去。你和爸爸先吃晚饭吧。”
  白纯停下脚步;全身发冷;恍恍惚惚地半蹲在剧场外的阶梯上。
  怀孕对她来说曾经是个多么好的好消息,可如今她却如鲠在喉,开不了口。
  “怎么了?”那边似乎意识到什么,疑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白纯仓促解释:“我、我在外面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家。”
  “真的没事?”
  “哎呀,能有什么事?有些人年纪一大,真是各种多疑。你去忙吧,呵呵,我等你回来呀。”
  顾语声听她还拿自己开玩笑,笑声一如往昔憨憨傻傻的,也许真是他多疑了。低头看了看表,与宋溪月约定的时间将近,和白纯又说了几句挂断。
  白纯捧着手机,脑袋里一片凄芒,楞了许久,双手颤抖着翻找琪琪的妇产科医生的电话,泪水在眼底打转。
  她舍不得,可趁着顾语声还不知情,她只能这么做。
  顾语声接到宋溪月电话之后不到两分钟,滕策就打来,语气有点莫名其妙,说是他也会跟着一起去,请他别介意。
  顾语声当然乐见其成,到餐厅的时候,只见宋溪月在座位里低着头摆弄刀叉,似乎若有所思,而滕策就坐在她斜对过靠窗的位置,手插兜,倚着沙发,有点像在看犯人一样聚精会神盯着宋溪月。
  他落座,宋溪月蓦然抬头,微微对他一笑,不难发现,怀孕后的她确实变了很多,最明显的就是她那大小姐脾气,也许张扬跋扈的小姑娘终于长大了。
  “好久不见了,声哥哥。”宋溪月面带拘谨,紧张地把餐单牌推到他面前,“我们先点菜吧。”
  顾语声不置可否,两人点了两份传统的套餐,等待期间,闲聊了几句,互相问候一下宋老先生和顾长计的身体状况。
  顾语声此次赴约,其实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从宋溪月这边得到一些有关麦俊的消息,大概一个月前,麦俊代表公司承接“鼎元”的合作项目由于诸多原因无疾而终,“鼎元”为此也损失不小的一笔,项目中止了也罢,影响最大的是“鼎元”在行内的形象,这件事宋溪月不可能不知道。
  “麦俊?”宋溪月神色一晃,“去澳洲之前我就觉得他有问题,但毕竟那个project不是我全权负责的,我现在也没有具体的资料,过几天我回趟公司查一查再告诉你。”
  顾语声道谢:“麻烦你了。”
  宋溪月脸色绯红,抿了抿唇:“声哥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叮——”,钢叉擦过磁碟的发出刺耳的锐声,宋溪月循声偏头一看,滕策臭着张脸,跟谁欠了他几千万似的,正警告地看过来。
  宋溪月视而不见,笑眯眯地对顾语声说:“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吧。”
  可思及之后要对顾语声说的事,她心里又是说不出的忐忑,用餐过程中眼神不时瞄着顾语声:“其实……我今天……是有些事想对你坦白。”
  顾语声温柔和煦地笑着,点点头:“你说吧。”
  “嗯……白纯上午陪我去了医院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怎么?”
  “她说她最近胃口不好,还在我家干呕了阵,我猜……她是怀孕了。”
  顾语声手下停住,心口震颤:“怀孕?”
  他的反应在宋溪月预料之中,白纯果然隐瞒了下来:“是啊,她是不是还没有对你说?”
  顾语声放下刀叉,楞了半响,隐隐的,有股奇怪的惊秫掠过心头。
  “我看她的样子,好像是担心你介意,才……她一直想要个孩子的,嗯,你知道我的意思,是她和你的孩子。”
  顾语声:“我明白。”
  “声哥哥。”宋溪月也放下刀叉,深深吐气,隔了许久终于下决心说,“对不起……”
  顾语声摸不清她为何道歉,只有静静地等。
  宋溪月唤来侍应生,让他帮忙把自己的包拿过来,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顾语声的眼睛,直到那个牛皮纸袋时隔快一年的时间再次落到自己手中:“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怀疑过顾夏的身世,以你的做事方式,我以为你一早会怀疑的。”
  顾语声蹙起眉头,目光移向那只纸袋:“你到底想说什么?当年顾夏出生后半个月,我就用她的样本和我的做了对比,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宋溪月扯扯嘴角:“付曼连你都骗过了,真是本事。”
  七年前,她以为自己输给付曼是因为没有机会,却没想到她只是输给了付曼的下流手段和自己太过好强耿直的性格。
  顾语声僵硬着身体,几乎不能言语。
  宋溪月看了看他,把鉴定结果递过去:“我不想再欺骗你,这个是我找人弄到的。而且她和麦俊去澳洲之前,也亲口承认了——顾夏……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顾语声绕开线绳,将纸张拿了出来,一一翻过,看着她皱眉:“你说当初付曼骗我,我现在又怎么确定你不是骗我?”
  宋溪月苦笑,无奈说:“声哥哥,我没有必要再骗你,你看,我结婚了,孩子也有了,你认为我还会做什么呢?如果我有别的目的,我大可以帮着付曼隐瞒,一辈子都不说,一辈子让你和白纯之间有罅隙,可是,我……这段时间我已经把白纯当我的朋友,我做不到袖手旁观了。今天我发现她孕吐,但是看她的样子很紧张并不太高兴,不知道她会不会像我当初一样做傻事……你因为顾夏才不愿给她一个孩子,可其实顾夏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而是麦俊的,要是白纯真的……我会内疚一辈子。”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弱,手却攥的紧紧,有冷汗冒了出来。
  顾语声如何都坐不下去,思绪纷乱,欲起身走,手机震动起来,陌生的号码,他顾不得太多,接听。
  “请问您认识白纯小姐吗?”
  顾语声喉间一噎:“认识,您是……”
  “我们这里是陆军总院急诊科,二十分钟前我们接收了伤者,现在预备将伤者转到病房进一步观察,麻烦您过来办一下手续——”
  顾语声脑中轰然隆隆作响,一时竟反应不及,那声音也跟着越飘越远一样,他对宋溪月连个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快步离开餐厅,坐进车里,再回想,居然记不起护士都说了什么。
  傍晚,霞光照亮了天边,火焰一样熊熊燃烧,顾语声到达陆军总院,救护车的嗡鸣和那红蓝的闪灯仿若营造了另一个世界,将他本就高度紧绷的情绪提到了另一个至高点。
  他的衬衫被汗水湿透,穿梭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看来是附近出了一个不小的事故,所以医院才会这样紧张而忙碌的景象。
  急诊科的走廊上最是拥堵,顾语声是根据白纯常穿的白裙子才在茫茫等候的人群中找到她。
  目光相遇,白纯瘪了瘪嘴,眼泪掉下来,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顾叔叔——”受轻伤的伤者不少,白纯越过重重,才迎着他的拥抱闯进他怀中,带着哭腔哼着,“你来的可真快。”
  他们相拥着,在来回过往的人群中格外显眼,白纯瞟了瞟周围,手臂支开一点距离:“顾叔叔,松开吧,大家都在看我们。”
  顾语声在她耳边轻声说:“看就看,还有什么不能看。”
  倘若时光能够静止,他愿永远停留在彼此拥有的这一刻。
  过了会儿,医院这边有了动静,把她转到病房观察一晚,顾语声做了点安排,欲住单人间,白纯阻拦说:“医院现在这么忙,资源有限,算了吧,我没事,回家就好了。”
  顾语声不答应,脸一板,家长的那股威严劲儿上来,白纯拧不过,只得听从安排。
  有了独处的时间,两人难免一阵耳鬓厮磨,何况刚刚险些经历过生死一刻,更是恨不得倾尽缠绵。
  “为什么,怎么跑到剧院去了?”顾语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白纯抓着他的衬衫,不知该作何解释,她本是想打电话给琪琪的医生,却始终犹豫不决,回头看见剧院大屏幕上换了影像,才发现下一场剧正好是芭蕾舞剧《天鹅湖》的演出,她临时买了比普通票贵出好几倍的贵宾票坐下来,现场几乎座无虚席,可刚开场不到半个小时,就发生了意外,舞台边一盏效果灯不知什么原因猝然坠落,崩开的火花“蹭”一下将背景板烧着,顿时火光冲天,烟雾腾腾。
  还好白纯坐的位置有利,离逃生出口很近,加上是贵宾区,人流较少,她顺利地跟随大家跑了出来,除了呛几口烟,没什么过度反应,大概是太紧张,加上一整天的反胃,她擦着汗站在剧院外,迷迷糊糊地就觉得天地在旋转,醒来时,护士小姐正问她的名字和她的亲属,她神智还有点不清,只模糊地叫“顾叔叔”。
  “知不知道我刚接到电话时差点吓晕了?”见她支支吾吾不答,顾语声搂的更紧。
  白纯咯咯笑:“晕?你准是笑我呢。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晕?”
  “难说,来的这一路,我几乎……思考不了任何事,脑子里都是你……和我们的孩子。”
  白纯明显颤抖一下,顾语声扳过她的脸,她额头上有晕倒时的擦伤,他蜻蜓点水地碎碎吻着,嚅嗫道:“进了医院,我还有什么不能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么大的事,你还想瞒着,还悠悠闲闲地看剧?真是要被你这小家伙活活气死了!”
  说到最后,他捏她的鼻子,白纯“嘤嘤”地躲,他随即凑过去咬上一口,在她嫩嫩的鼻头上留上牙印:“白纯,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说谎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下,不影响阅读
  更新来了哈~~~这几天会更新,但是时间实在无法确定啊~~~~换季的时候好尤桑,脸上过敏起疙瘩~~~嘤嘤~~~
  嗷嗷。出来解释下,其实顾叔叔之前就想和小白要孩子了,而且他之前介意的也是小白失忆这块,并不全是因为顾夏呀,当然宋阴差阳错误会了小白的反应,才跟顾叔叔说的。(*^__^*) 嘻嘻……


☆、56

  在医院观察一晚;第二天顾语声带着白纯做了孕检,化验结果证明白纯已经怀孕快八周,现在所做的所有检查指标均属正常值,可不必担忧。
  听了医生的嘱咐,白纯凡事都是小心翼翼,不敢毛躁;不敢快跑,不敢像以前一样上蹿下跳;总之;乖得有点匪夷所思。
  夜深人静;她侧躺着;目光描摹身边熟睡的男人;手扶着下腹,有些怅惘彷徨,不知当下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这个孩子会成为他们之间的纽带,还是将来他憎恶自己的根源?
  顾语声的手臂绕过来,习惯性地拢住她的胸口:“还不睡?乱想什么呢?”
  “哪有啊?”她沁进他的怀里,闷了许久,“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顾语声张开了眼,头脑里闪回几张画面,自嘲笑笑,没回答。
  白纯往里挤了挤,不悦说:“笑什么啊,讨厌,你倒是说话啊。”
  “笑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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