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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Q]心痒难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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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的变化实在快得惊人,点点似乎每天都在变强壮、变聪明。阿姨把点点从白纯的房间带出来时,点点起初还会抗议地哭两声,但只要顾语声将她接过来,抱抱她,逗逗她,她便还一脸眼泪鼻涕的就哈哈大笑。
陈姨在一旁感慨:“女儿啊,跟爸爸就是亲。”
身旁叶太太从大马带回来的保姆有点不乐意,用蹩脚的中文说:“但是是我们小纯小姐给了她生命,她还是我们的,只是给你们看看而已。”
陈姨掐腰:“我又没说点点不是白小姐的!顾先生好歹是点点的亲生父亲,看她怎么了,又没犯法!再说,白小姐和顾先生感情好的很,将来也会结婚,你个洋不洋中不中的保姆,跟着瞎掺和!”
“陈姨。”
“陈姨。”
两个人一同开口。
白纯披着厚外套出来,一抬头竟精准地对上了顾语声的视线,他有一瞬的惊讶,接着顺理成章转变成一种成熟的温柔。
谁也不言语,白纯看了他许久,鼻尖胃酸,泪腺作祟,但还是忍住了,对保姆说:“兰嫂,我想喝杯热牛奶,您能帮我准备一下吗?”
祥嫂瞅了一圈,点点头,识相地先走了。
陈姨迎上来,轻轻抱了抱她,摸摸她的脸欣慰说:“孩子,幸好脸色恢复了不少,我正担心呢,那个保姆说话叽里咕噜的,就是不让我们进!”
白纯笑着拍她肩:“放心,您下次要进来,谁也不敢拦您!”
陈姨越瞅她越稀罕,又叹了口气:“唉,要是你能回去赤山就好了。”
话罢,回头看看正沉默的顾语声和点点,气氛莫名变得惆怅,陈姨打圆场:“白小姐,你还是回房间里去吧,着了凉可就糟糕了,顾先生您也进去,难得一家三口团聚,快去快去——”
顾语声略有犹豫,毕竟叶东霖和叶太太不会愿意见到这个画面。
小点点确定了妈妈在附近,便开始挥着小胳膊在爸爸怀里不住地打挺要找妈妈。
陈姨用手背摸摸点点的脸蛋,逗了一会儿,对顾语声低声说:“我给你俩把风,进去吧。你看小点点都要妈妈爸爸一起呢,是不是,小点点?”
小点点似乎十分赞同,高声“哇哇哇哇”地叫,声音又响又亮。
白纯微笑,亲了亲女儿的脸颊,抬头看顾语声:“进来吧,爸爸和阿姨去看个老朋友,一会儿才能回来。”
顾语声没有反对,跟着进门。
房间里暖气充足,如同洋洋夏日,点点忽然不配合地闹起来,哭得那个闻着伤心见者流泪,顾语声怎么逗都不管用,一点不给他面子,白纯把外套脱掉,接过点点哄了一会儿,点点小脑袋往白纯怀里一埋,揪着她胸口的衣料大力扯起来。
白纯回到床上,阖上窗帘,掀开衣服,提高足足有两个cup的胸。乳袒露出来,顾语声一见,抚了抚眉梢,稍微别过脸去。
点点的眼睛却是一亮,那个开心啊,小嘴凑过去,闭上眼睛开饭了。
如此稀松平常的事让顾语声有些坐立不安:“我先出去一下。”
白纯叫他:“顾叔叔,没关系,我不介意。点点是饿了才闹的,平时她很听话、很好带。对了,点点还没有大名呢,你……取个?”
顾语声望着这个她们母女两个的小天地,愣了愣,倒没有想到这个,说:“还是让叶伯伯决定吧。”
白纯淡淡笑了下,没反对:“嗯。你随便坐,要喝水吗?”
“不用客气。”
又寒暄几句,一时都安静无话,只有点点嘴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太过客气的对白让两人都有些尴尬,顾语声摸了摸点点的头:“其实陈姨说的……我也正想对你和叶伯伯说,赤山区那边所有的婴儿用品、婴儿房、我都布置好了,还有我给点点买的玩具……如果你愿意,随时欢迎你们俩回来。”
白纯目不转睛看他,忽而移开目光:“……我和爸爸还有阿姨商量过了,月子中心很方便,有专业的护士和月嫂、营养师,准备再在这里住两个月,然后……如果我和点点身体都允许的话,我们差不多春天的时候就回大马了。”
顾语声蹙了蹙眉头,轻叹口气,什么都没说,只是手停在了半空中好久没动一下。
“点点长的很像你,将来一定很漂亮,你准备让她和你一样学跳舞吗?”
白纯笑了笑:“看她有没有兴趣喽,跳舞很辛苦,尤其是做专业的舞蹈演员,要牺牲很多。”
顾语声同意地点头,望着点点,面部线条柔和,嘴角漾着浅浅的笑,充满爱意,好像已经看到她长大之后的模样,白纯从来没见过的顾语声,手不觉地抚他的脸颊:“我会好好照顾她,永远疼她。你放心。”
她想抽回手,顾语声却猛然握住:“白纯,答应我,也要照顾好你自己……”
她忍住泪,心狠狠地抽搐:“嗯。”
顾语声起身坐到她身边,两只手一直紧紧绞缠,交换掌心的热度,似乎怎样都不够。
“这个世界很大,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在等着你,比如你失而复得的亲情,那些在你身边疼爱你的人,不到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眼前人……你才二十二岁,还年轻着,你应该有更好的未来——”
白纯阖上了眼,泪水簌簌而下:“可是未来再美好,没有你,我觉得不够……永远都不够……”
顾语声:“白纯……”
“——别说话,顾叔叔,别说话,让我不乖一次,任性一次,就一次……我知道我们两个不可能完全放下一切,再像从前一样在一起,我明白……这段时间我想得很清楚了,回大马以后,我会照你的话去做,振作起来,带着点点开始新的生活,到时候我有亲情,有未来,有孩子,也许还会有个不介意我是未婚妈妈的帅哥追求我……”她艰难地笑了下,转瞬又落下了泪,“可是现在……我只想靠着你一会儿,好吗?一会儿……”
顾语声轻揽她的肩膀,让她的头抵着自己肩膀,很久很久,直到点点不知不觉睡着了,而她和他都已泪流满面。
五月初,春天的气息已经到达了最浓烈的时候,一路上桃花纷飞,幽香淡淡,点点吃饱喝足,开始在车里手舞足蹈,叶东霖和叶太太稀罕得不得了,像俩老小孩在后面一会儿给点点“飞飞机”一会儿坐“过山车”,逗得点点笑得欢实极了。
白纯望着窗外过往的景色,不时从后视镜里瞥见后面顾语声的车,心头一酸,脑袋清空,发起楞来。
叶东霖察觉她不对劲,唤她:“小纯?”
白纯回了神:“爸爸。”
叶东霖语重心长 :“点点始终有他一半,如果他想念孩子,可以随时飞过去看她。你们还会再见面。”
顾语声放弃了点点的抚养权是出乎叶东霖意料的,为人父母,他当然知道和骨肉分离的不舍。而且,对于白纯来说,顾语声曾经是她的一切,如今要把“一切”全部抛却,并不是那样容易的。
白纯点点头,收起了情绪,把点点接过来,照着她的小脸吻了好几口:“点点,我们要回家啦,开不开心呀——妈妈其实挺开心的,只要有你在身边,妈妈永远开心……”
到了机场,琪琪夫妻和宋溪月滕策也来送行。
琪琪哭得惨绝人寰一般,一边哭一边说:“你说你,怎么这么逆天呢?生完孩子还这么瘦,你快告诉你的产后瘦身秘诀再走!”
白纯嫌弃说:“告诉你也浪费,你一点都不遵守啊!”
琪琪不乐意:“谁说的!过阵子我就交减肥成果给你看!”
白纯其实没想到宋溪月和滕策也会来,她们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一副谁都不屑的样子。
宋溪月抱着儿子,给白纯摸了摸,说:“我前段时间忙着处理‘鼎元’的事,没去看你,不过,说实话,我是故意不去的,不然我会不服气。”
滕策在旁边抽口气:“你又什么意思啊宋溪月?”
宋溪月把他推到一边:“女人说话,你瞅什么瞅,要不是白纯,你能有这么大的儿子吗,告会儿别你还有意见了?”
滕策被噎得没话说,掉头安慰顾语声去了。
宋溪月回头瞧了瞧顾语声怀中的小婴儿,说:“你女儿挺好看的,像你,也像声哥哥。”
白纯垂头不语。
宋溪月:“白纯,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希望你们有好结果的,不然我当初的退出算什么?我知道你爱他一定不比我少,我明白那种割舍的痛苦,但你比我幸运多了,因为声哥哥爱的是你。锦生和你母亲的事,我听说了一些,我就知道以你们俩的性格,一定会有今天的结果。你今天不是要走嘛,我不会祝愿你在大马过的太好,因为我想让你知道声哥哥有多珍贵,希望你回来找他,要是你们真心爱对方,这道关卡就一定会过去。”
候机大厅里的广播空荡荡在耳边回想,白纯提起了行李,来到顾语声面前。顾语声依依不舍亲了点点的脸蛋和额头,把孩子交到保姆的手中。
白纯抬头望着他,绽开一个笑,淡淡说:“我要走了。”这样的情景练习了许多天,终于派上用场。
顾语声倾身抱她,像个普通的朋友一样:“珍重。”
白纯沁在他的颈窝:“你也是。还有……不要原谅我……”
停机坪外的荒野之上,顾语声背靠车门,远远望去那载着她的飞机离开了地平线,在蓝天白云中渐渐隐没,从车里拿出一块蓝莓蛋糕,挖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很甜很腻,是她的味道。
手机忽然响起来,来电是段景修。
那边打趣道:“千万别说你唯一的亲人也飞走了,我一直想问你,我难道不是人?”
顾语声:“不是……不,我是说,你是人。”
“好吧。总说风凉话的人,也该尝尝被女人一晾好几年滋味了。”
是啊,几年呢?白纯,再见,会在几年以后?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发一章恶搞的番外,夫妻性向的问答,注意了哈。。。是番外。。可以不买。。啵啵~~~
预计下礼拜开现言新文。。。不知道乃们还记得甘信不,有可能写他和甄美好的。。。。大家踊跃冒泡诶。。。给我点意见~~~~
☆、72
作者有话要说:【修黄牌】事实证明,作者可以写非常意识流的JQ
嗷嗷。。。情到浓时就那啥了。。。不那啥会憋到的呀。。。何况顾叔又禁欲三年了的说。。嗷嗷。。。。。。这是顺理成章的啪啪吧。。。表举报作者呀。。。前面还有一章锁着。。嘤嘤
三年后的春天;新加坡某大学剧场,白纯身着白色运动衣和几位资深的编舞老师在后台为演员们做最后的辅导。
她抬手腕看了眼表,和墙上的时钟对下时间,工作人员风风火火地来催,本就不宽敞的后台被演员和工作人员挤得水泄不通。
剧场的音箱就在不远处,幕布之外;一片热闹喧嚣。
总编舞李老师拍了拍手,最后给大伙打气:“孩子们;彩排已经非常棒了;你们还可以更棒;对不对!”
应答声此起彼伏;有兴奋的;有紧张的,有坚定的……一张张年轻稚嫩的脸庞,青春恣意飞扬,这些身着色彩斑斓舞衣的学生让白纯不禁想起了自己在他们这个年龄的时光——最好的身体条件,生命中最多的鲜花和掌声、用燃烧最旺盛的热情对未来充满憧憬……
舞台上经典芭蕾舞剧《胡桃夹子》正式开场。欢快的音乐响起,白纯揣在运动衣里的手机却忽然振动,她不放心地退出一小步,划开手机屏幕,是一条短信。
她看完了,手指微微颤抖,一时慌神,将手机关机放回原处。
演出进行到一半,换场中间,白纯频频出错,李老师见她心不在焉,以为她是太紧张,殊不知,就算她当年作为分量最重的女主角上台表演时也未慌乱成这样。
后半场的时候,白纯已完全放空,眼神无处着落,一整个晚上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李老师劝她回化妆间休息,白纯将学生的服装托付给另个老师,转身疾走,耳边有个声音,焦灼又渴望,害怕又期盼,后来就什么都来不及想,直到她从后台绕到剧场外的正厅中央,气喘吁吁地站定,在偌大的宣传海报下看见了他的背影。
三年,整三年,她再一次见到了顾语声。
她慢慢走过去,手心都是汗,心如擂鼓,步子沉重,未等她出声,他就先转身过来。
“小姐,有事吗?”一张陌生的脸。
是啊,顾语声怎会这么快就到剧场呢?姐姐只是告诉了他,她最近两天会留在新加坡表演而已……也许他不一定想见到她,也不一定打算飞来新加坡,就算他真的来看她,这会儿可能还没有上飞机……
白纯睖睁了会儿,反应过来,抱歉地扯下嘴角:“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男人回个谦和的笑容,略打量她,伸出手:“能认识一下吗?我是‘星象’传媒公司的老板,很高兴认识你。”
白纯不禁笑出来,心情有所放松:“恐怕……还是要对您说抱歉,我不是剧场的演员,暂时也不想当明星。”
男人似乎一点没觉得尴尬,收回手:“你的条件不错,真的一点不考虑?我们公司总部在中国大陆,那有全亚洲最大的市场。”
白纯耸耸肩,抿了下唇,便准备走了。
男人却拦她一步:“OK,你不想做明星,和我做个朋友怎么样?我姓——”
“这位先生,我对你姓什么没兴趣。”白纯抱手臂,也上下打量他,“再说……我为什么要和你做朋友啊?”
男人也不生气,还特别绅士地微笑:“你刚才把我认错了,不是因为我的背影很像你的一个熟人吗?不正是说明我们又做朋友的缘分?”
白纯愣了片刻,表情不太自在,对这个不依不饶搭讪的小开很无奈,摇摇头,正要越过他,哪知这人缠起来还没完了:“被我说中了?”看眼她的胸前的挂牌,“嗯,你叫白纯?”
“白纯——”
她的名字从大厅另一侧被人唤出来,带着空旷的回音。
白纯不敢置信,也不敢回头看,只感觉到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四周太安静,仿佛呼吸声也被她听了去。
“你是……”搭讪的男人顿了顿。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淡然:“这位小姐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我是孩子的爸爸。”
男人听罢,这才悻悻地走了。
白纯浑身的神经都紧绷到一起似的,明亮的水晶灯在头顶晃啊晃,晃得地砖上泛起了五光十色,晃得她头晕目眩、呼吸急促。
终于,她深吸口气,才抬头望他,明知故问:“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本来想说:你是坐火箭来的吗?比曹操还快?
他十年如一日的一身衬衫西裤,浅灰色的衬衫领子微微敞开,露出健康紧实的皮肤、性。感迷人的喉结,嘴角边有最温暖宽容的笑:“‘华逸’在新加坡这边投资了个项目,我带人来考察一个星期。”
白纯点头:“哦。你……”
顾语声手臂上挂着西装外套,从里面拿出一张小一版的四开DM单:“还有这个,我看到了你的名字,还有《胡桃夹子》,就来撞撞运气,看……是不是能遇见你。”
白纯笑了笑:“那你运气还不错。”
与他三年未见面,日子虽然每天照样过,却不曾有一天不想他,白纯认为,原因多半在他们的女儿点点身上。
点点已经三岁,活泼可爱,机灵好动,小一点的时候对父亲这个名称似乎还没什么概念,可自从去年上了幼儿园,看见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她就时不时地也跟自己要爸爸,闹得凶的时候,又哭、又不吃饭,白纯有好几次鼓起勇气打给顾语声,最后还是放弃了。
叶东霖和叶太太看见,也不好劝她重新找个合适的对象,只一味地给她介绍圈子里的未婚男士以供参考,白纯多数的时候都敷衍过去,很少答应人家有第二次约会,因为她的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放不下那块大陆上的那个男人,更放不下曾经拥有的或甜蜜、或苦涩的回忆……
两人走出校园,一边散步一边聊天,虽然内容有些生硬,却感觉时间过得恰到好处、不紧不慢。
到了海边,白纯扶着栏杆远眺,海风吹乱了她鬓角的发丝,顾语声侧脸看她,手举到了她的耳边,却蓦然停住,不着痕迹地收回来:“白纯,这三年,你过的好吗?”
白纯展颜一笑:“蛮好的,我有爸爸、阿姨和姐姐疼我,还有两个妹妹每天跟我斗嘴耍宝,当然,还有点点……就像三年前你对我说的,这份迟来的亲情,难能可贵,值得我好好珍惜……嗯……那你呢?”
顾语声也望向海面,顾自点头:“也很好。”
白纯探头看他的表情,鬼鬼地笑:“不是吧,顾叔叔,我怎么觉得你的生活还会和以前一样无趣的啊。”
顾语声轻轻一叹,嘴角却是上扬的,承认道:“你说的没错,我还是很无趣。每天除了在公司,我去最多的地方就是击剑俱乐部和高尔夫球场,之前Patrick心血来潮的时候还会跟我比上几剑,偶尔也会去球场,但是现在——”
白纯兴冲冲地:“对哦!二叔叔!他的小鱼儿游回来了吗?”
顾语声摇头:“没有游回来……是Patrick把她捕回来的。”
白纯大笑:“真的?!”
顾语声被她所感染,兴致相当的好,拿出手机翻了几张照片给她看:“Patrick不仅捕回了他的小鱼儿,还有了个女儿。”
白纯大为惊讶,点了点屏幕上那脸色粉红刚出生不久的小宝宝:“哇,好可爱——眼睛好像二叔叔!这回二叔叔可有软肋了。有机会真想抱抱她!”
顾语声一言不发,只望着她,仍然觉得很满足。
“顾叔叔,孩子有没有名字呀?”
“小名叫小小鱼。”
“小小鱼?”白纯赞叹连连,还有点小小的不服气,“天,把我们女儿的名字都比下去了!”
话音刚落,两人都是一愣,方才轻松的气氛立刻烟消云散,白纯把手机还给他,脸色僵硬,重又望向茫茫无际的大海,掩饰不住失落:“为什么……顾叔叔,你为什么三年都没有到大马去看点点一次?”说完,她又低头改正,“对不起……我这么问你,可能是我欠考虑。也许你不见点点也是对的。”
顾语声握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不,白纯,你没有错,是我的问题。我是点点的父亲,三年了,我至少应该去看她几次,是我……是我不对……我一直在等一个触发点。”
白纯不愿见他这样为自己和点点的存在变得痛苦、吞吐,点点头:“我明白了。我尊重你的意思。”
“白纯——”
“我还要回剧场一下,表演刚结束需要人手帮忙,我先走了。”
顾语声望着她逃也似离开的背影,没有来得及说那句话:他是怕再见到她和孩子,会控制不住自己感情,所以才努力地想孤独地过生活,没有去大马看过她们。只是到了今天,他终究知道,一切都是徒劳。
芭蕾舞团成功结束了在新加坡的第一站演出,几个带队老师和团长副团长准备去庆祝一番,李老师见她魂不守舍,就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白纯正在酒店房间里接点点的视频电话,那边的小姑娘没等白纯讲话,就开始对着电话“哇哇”地叫。
白纯抱歉地推脱,何况她今天确实没什么心情:“李老师,我今晚身体不舒服,我留在酒店里看着孩子们吧,你们玩的高兴点。”
李老师笑说:“你才多大年纪啊,怎么这样拘谨呢?他们也只是比你小五六岁而已,不是小孩子了,能照顾好自己。”
“可是有个照看还是好的。还有……我这儿有点不方便。”白纯为难指了指手机。
李老师摇头:“年纪轻轻生孩子就是不自由啊,好吧,那你留在酒店,我们出去玩儿了。”
白纯送走了李老师,重新跟点点对话。
点点可怜巴巴地问:“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点点想你,想你亲亲点点,抱抱你觉觉!”
“行,点点把脸蛋伸过来,妈妈亲个!”
叶太太在点点是身边举着手机,点点把脸凑近,白纯对着屏幕狠狠“啵”下她,点点“嘎嘎”地大笑,可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困了,又闹着要抱抱才肯去睡觉,白纯隔空哄了她许久,那边才安静下来。
要挂断电话时,叶太太犹豫半响,说:“你姐姐说……她今天联系了语声?”
“嗯。我……我刚才在剧场外遇见他,也跟他说清楚了,要不要见点点是他的自由,我没权利做主。”
叶太太叹息一声:“唉……三年了,细追究下来,当年并不全是你的错,你只是年纪小,一时冲动,这个责任,如果由你和语声两个人来承担一辈子,太沉重了。亡人已矣,活着的人互相折磨,这是何苦呢?”
何苦?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且当做对她的一种惩罚吧,也许有一天,顾语声对她和点点真正疏远起来并不是坏事。
白纯的心很乱,随意在房间吃了些东西,便想出去走走。
刚一下了电梯,就看见那个一个背影熟悉得再熟悉不过的男人被一个身材妖娆的外国女人挎着手臂,俩人不知谈什么,似乎还谈得还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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