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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老公,用力追-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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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子奕看着她,弯眉一笑,笑得如沐春风。

    “阿奕,你醒了,你真的醒了?”田诗园高兴的抓起安子奕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落,“阿奕,你真的醒了,你掐一掐我,我不是做梦吗?”

    安子奕眨眼一笑,想说,园园,谢谢你。

    可是大脑发出的命令,嘴却张不开。

    田诗园清晰地看见,安子奕脸上的笑容僵下来,变得奇怪,变得焦急,变得烦躁。

    怎么回事?

    怎么会说不出口?

    怎么会张不了嘴?

    怎么嘴不听他的使唤了?

    田诗园看着安子奕越来越急躁,越来越急躁,急得泪水一直流,一直流。

    “阿奕,别着急,别着急。”田诗园抓紧他的手,靠到他的嘴边,“你想说什么,你慢慢说,别着急,别着急……”

    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让他别着急。

    可越是如此,他越是着急,张着嘴,只发出一个音:啊……

    安子奕意识恢复了。

    但是却失语了。

    他的醒来,心动了城西医院多科室的专家。

    艾伦说,“田医生,安少现在的情况很乐观,至少意识恢复了,但现在面临着中枢神经病损导致抽象信号思维障碍,所以失语。”

    “我明白。”田诗园点头,“康复得需要一个过程。我们要不要先给阿奕做个全面的检查,然后再制定下一部的康复计划?”

    “很有必要。”艾伦提醒,“田医生,不过你要做好准备,安少面临的,不只是失语,还有肢体活动功能障碍,这需要一个很长的康复时间。”

    “不急,不急。”田诗园激动着,“意识能恢复,就是一个好的开端。”

    接着医生的专家给安子奕做了全面的检查。

    他只是意识恢复了,但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护工抱上抱下,搬来搬去。

    他除了眼睛能转,嘴能张着说一个不太清楚的啊字以外,什么都不能做。

    他想像以前一样,抱一抱田诗园,想和以前一样能够绅士优雅、谈吐非凡。

    可是不能。

    一番检查下来,情况很乐观。

    专家们去制定康复计划了。

    安家的人,也因为安子奕的意识苏醒,全都赶过来了。

    安文龙,米雅梅,安晋斌,安如初,还有一些别的亲戚,大家都因安子奕的意识苏醒而特别的高兴。

    过了一会儿,那些亲戚就离开了,只留下安米夫妇,和安晋斌还有安如初,还有田诗园在病房里。

    医生汇报一制定的康复计划。

    这个周期也许是三五个月,也许是三五年。

    艾伦又说,“又也许是长期的,没有期限的。但一定会有奇迹发现,只要安少和你们一起齐心协力,按照康复计划上坚持下去。”

    “还是由我,二十四小时的陪在阿奕身边。”田诗园主动道,“我来执行这个计划,你们平时经常来鼓励阿奕就好。”

    说到这里,坐在床头的田诗园握着安子奕的手,脑袋挨了挨安子奕的脑袋,笑道,“其实我们阿奕是最棒的,是全世界最棒最棒的男人,不需要鼓励也一样很棒的,对不对?阿奕,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她的眼睛里,是希望,是曙光,已经因为他的意识苏醒而觉得这是上天的恩赐了。

    旁边的亲人也是欣慰不已。

    可安子奕的眼里,却看不见光,看不见希望,看不见半点的高兴。

    园园说他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是。

    他曾经优雅,绅士,权高位重,有着显赫的身份,也有着清俊无双的容颜。

    他曾经确实是世界上最棒最棒的男人。

    可是那是曾经。

    不是现在。

    现在别说能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别说是顶天和立地了,就是站起来都不能,而且连说话都艰难急了,一张口,只能发一个音。

    想发一个音,还得耗好大的力气。

正文 第711章 绝食

    安子奕的大脑中枢神经和嘴部的神经,好像是断了,连不起来,大脑发出命令后,嘴根本不能动。

    越是如此,安子奕面部的神情越是急躁不安。

    他转动着眼珠子,看了看今天来的所有人,安文龙,米雅梅,安如初,安晋斌,田诗园,最后把目光定格在米雅梅的身上。

    也许是母子的心灵感应,米雅梅瞬间会意的靠近他,抓住他的手问,“子奕,你想跟妈妈说什么,你说,妈妈听着,慢慢的,咱们不急,慢慢的说。”

    米雅梅高兴的落泪。

    儿子终于有意思了,终于有回应了。

    在米雅梅抓住他的那一刻,他张着嘴,说了一个字——走。

    说得不太清晰。

    但所有人都听见了,他说的是“走”字。

    “走,走……走……”安子奕重复着。

    “走哪去?”米雅梅问,“你是不是想回家,想离开这里?”

    米雅梅没有弄懂安子奕的意思,安子奕急躁了。

    “子奕,我们还需要继续治疗,还不能离开医院,等你彻底康复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好吗,乖!”

    她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子奕。

    越是如此,安子奕的心里越难受,他还在艰难的说着那个走字,然后落在米雅梅身上的目光慢慢移开,最落定格在田诗园的身上。

    看到又惊喜,又兴奋,却又担忧着急的田诗园,安子奕眼里包含着晶莹的泪水。

    他艰难地说着两个断开的字,“走,她,走。她……走……”

    越是这样说,安子奕心里越是难受。

    这个女人是他好不容易爱上的女人,好不容易放下安如初,决定和她牵手到老的女人,决定要照顾她一生,呵护她一生的女人。

    可是如今自己如此,别说生活自理,就边想完整的表达一句话都不现实。

    他又拿什么去保护他想保护的女人呢?

    他重复地说着,走,她,走,她,走……

    所有的人都惊了惊。

    田诗园更是怔了怔,随后同样像他一样满眼都是泪水的凑过去,从米雅梅手里抓紧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我不走。”田诗园的泪水落下来,滑过她的脸,滑过他贴在她脸颊上的手背上,她拼命的摇头,“我不走,你赶我走,我也不走。如果你要跟我离婚,我同意,但你还是赶不走我。我什么都不要,妇产科主任的职位我不要了,我自己的事业我也不要了,你的钱你的财我也不要,你要是要跟我离婚我连婚姻也可以不要,但我必须留在你身边,哪怕是当你的护工也好。阿奕,你赶不走我的,今天爸爸才赶过我一次,你们别想赶走我。如果你要我走,我宁愿去死。”

    安田两人的泪水都滚滚而落。

    明明彼此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安子奕知道,她是怎么样也不会离开的。

    田诗园也知道,他赶她走是为了她好,不想拖累于她。

    明明都明白。

    可安子奕还在一遍又一遍,艰难的说着那个走字。

    只不过,不再是说她走,而是,“走,你……走,走……”

    “我不走。”田诗园紧握着他的手贴在脸颊上,摇头,摇头,再摇头,“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我不会走的。阿奕,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别再赶我走。你什么意思,你承诺我要跟我一生一世的,就因为这点病患你就退缩了?你要是个男人,你就给我加油,努力的站起来,去兑现你的承诺。你以为你赶我走,就是为我好了吗?我离开你了,我就能幸福了吗?没有你,我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我不走,我就是不走。”

    旁边的人早已泪水涟涟,更别说已经哭成泪人的安子奕和田诗园。

    安文龙叹一口气,看着安子奕说,“子奕,你的用意爸知道。你也知道园园是赶不走的,她不是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自私的人。又何必要用这种方式,来伤害你最在乎的人呢?我们一家人一起,努力,加油,争取让你早日康复。像园园说的一样,只有你好起来了,我们一家人才会幸福。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她……”安子奕态度坚定,“走……”

    “我不走。”田诗园也坚持,“说什么我不会走。”

    安子奕和田诗园就这么僵持着。

    谁也不肯听谁的。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冬天的气息越来越浓。

    过了一个多月,安子奕仍然处在失语的状态中。

    只是不用再像以前一样,插着胃管,气管,套管,导尿管,这些医生都统统的拔掉了。

    接下来的治疗,依旧是针灸、语言训练,肢体功能锻炼,心理疏导。

    只是实行起来,有些难。

    安子奕像是放弃了自己一样,用拒绝的方式来逼着田诗园。

    自从一个月前,他说了那一句让她走的话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搭理过田诗园。

    田诗园喂他流食,他闭嘴,硬是不张开。

    她的目光一对上他的视线,他就拒绝与她对视的闭上眼睛。

    她说什么,他都置若罔闻。

    只要她在,他就是不配合针灸与其它的治疗。

    他以为,他以自己的这种方式,就能赶走田诗园。

    早晚有一天,她会受不了他的冷漠,他的拒绝,他的反抗,她一旦受不了就会离开。

    可是事实上,田诗园的承受能力,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强。

    田诗园是谁?

    她承受的那些灾难还不够多吗?

    也不差这一桩。

    安子奕越是态度如此,她越热忱。

    她也要用自己的态度和方式,来告诉安子奕,她是赶不走,骂不走,欺负不走的。

    她说过要与他一起一辈子不离不弃到老,就说到做到,哪怕他真的要在床上躺一辈子。

    今天是米雅梅和安如初一起来给他们送午饭的。

    和以前一样,田诗园把流食喂到安子奕的嘴边,他还是紧闭着嘴,紧闭着眼,不看她一眼,不给一点回应,但凡是她喂的,他就拒绝进食。

    “乖!”田诗园哄着,“张开嘴,今天妈妈熬的鳝鱼粥是补气血的,味道很好,一点腥味都没有,你尝尝?”

正文 第712章 她要的真情

    安子奕闭着嘴,闭着眼,不听,不看,不动。

    “阿奕,听话。”田诗园很有耐心,“尝一尝嘛。”

    “……”安子奕没有回应。

    “阿奕……”田诗园撒着娇,“你再不张嘴,我的手都酸死了,张张嘴嘛。”

    不管她怎么说,安子奕就是不张嘴,不睁眼,她哄也哄了,撒娇也撒了,但是就是没有效果。

    “阿奕!”田诗园继续撒娇,“你舍得我手这么酸的举着勺子,一直等你,一直等你吗?”

    这时,安子奕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目光心疼的看着她,然后慢慢张开了嘴巴。

    田诗园高兴的笑了笑。

    她就知道,安子奕舍不得她这么手酸的一直举着勺子的。

    可是她高兴得太早了,就在她把鳝鱼粥递到他的嘴边时,他却抗拒的把粥吹得到处都是,一粒粒粥米喷在田诗园的身上,脸上,还有他自己的身上。

    田诗园在粥米喷来时,赶紧闭上眼睛,然后再睁眼时,安子奕满眼愤怒讨厌地看着她,艰难的扯动着嘴角,“滚……你,滚……”

    由“走”字,变成“滚”字。

    听在田诗园的耳里,她再坚强,再无所谓,再理解安子奕的用意,还是会觉得受不了,还是会觉得委屈。

    旁边的米雅梅说,“园园,还是妈妈来吧,你先去洗洗。”

    “要不,今天中午我陪你去外面吃。”安如初抚着田诗园的肩,“我们好好聊一聊,坐一坐。”

    “不。”田诗园坚持,“我不相信,阿奕会一直这么残忍的对待我。”

    谁知,安子奕艰难的说了一个“贱”字,然后恨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开始绝食。

    他依旧是以自己的方式,逼田诗园离开。

    只要她能离开,他才安心。

    他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回到以前的优雅绅士,就连生活自理都不能,怎么能和她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没有生过病,没有经历过病痛磨难,没有像他这样真正的躺在床上动不能动,说不能说的人,是不会明白他现在这种感受的。

    自己本就是一个废人,想做什么都做不成,吃喝拉撒全要人照顾。

    别说是以前的风度翩翩了,就连基本的自信,安子奕也没有了。

    自从意识苏醒以来,他就觉得自己是个废人。

    以前高高在上,站在权势的顶端,受千人拥万人仰,可以呼风唤雨,可以运筹帷幄,哪怕是轻轻的动一动手脚,都可以让京城抖上一抖。

    可是如今呢?

    吃,躺在床上要人喂。

    喝,也要有喂,还得用吸管,连端杯子的力气都没有,抬手都抬不起来。

    拉,整天一个尿盆,便盆,看着心爱的人端上端下,累来累去。

    曾经和现在,是天差地别。

    要他一个曾经那般成功的人,来经历这些,他是什么感受?

    他就是要以这样抗拒的方式,逼他心爱的女人离开。

    他知道,如田诗园所说,哪怕她离开他,她也不会幸福。

    她要的幸福,就是不离不弃的呆在他的身边。

    可是他不需要,让她离开,至少她不会过得这么累。

    而且日子久了,他也怕他们的那点爱情,会被生活的苦难磨得不剩下什么。

    他只想把曾经美好的爱情,留在忘记里,让田诗园只记得曾经美好的他。

    米雅梅见他闭着眼,闭着嘴,从田诗园手里接过了粥,“园园,还是妈妈来吧,你去洗洗,今天中午让如初陪你出去吃饭。”

    这一次,田诗园没有再一次米雅梅的手里抢过碗来。

    而是任由米雅梅把碗拿过去。

    然后她起身,哭着跑出了病房。

    安如初紧跟其后。

    看着抹着泪,泪水源源不断,抹也抹不干净,身子仿佛都在颤抖的田诗园,安如初心疼极了。

    她上前两步,揽着田诗园入了怀,怀里的她靠在她的肩头,委屈伤心的哭着。

    安如初什么也不说,任她哭,任她在她肩头发泄着这阵伤心悲痛的情绪。

    她本以为,她的一一丢了,也或许是死了,找不着了,再也回不到她的身边了,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人。

    可是她错了。

    今天今日,看着田诗园如此,守在心爱的人身边,却不能和心爱的人好好相处,这么彼此互相折磨着,那也是无法言喻的痛苦呀。

    她拍了拍园园的背,和她一起流着泪。

    等田诗园再抬头时,安如初擦了擦她的泪,擦了擦她泪水涟涟的脸上所粘着的米粒,然后沉沉的叹一口气,“园园……”

    她想安慰田诗园,才发现所有能安慰她的话,都太苍白了。

    没有亲眼见到她与安子奕的相处方式的人,是不会明白她所经历的痛苦与折磨的。

    这一个多月来,安子奕意识苏醒,本应是一件高兴的事的。

    然后对田诗园来说,只是从一种灾难再转变到另一种灾难中,她所以为的曙光明明来临了,天却又黑了。

    “你是不是也想劝我,让我离开子奕,去找解脱?”田诗园吸了吸鼻子。

    “不。”安如初坚决的摇头,“我知道,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的。园园,我相信你。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哥不再这样对你。”

    “什么办法?”田诗园的眼里冒着光,安如初又说,“你哄我哥,对我哥撒娇是没用的。他来硬的,你也来硬的,看谁更能坚持,谁就赢了。”

    “怎么来硬的?”

    “他不是在你面前绝食吗?”安如初说,“你也在他面前绝食。你喂他,他一顿不吃,你也一顿不吃,他一天不吃,你也一天不吃,看他能不能真的狠下心,就这么不管你了。”

    田诗园眼前一亮,“这个法子真好。”

    “进去吧,现在就去重新喂我哥。”安如初看着她,“今天我也不带你出去了,本想让你出去散散心,但我想散心对你来说没有帮助,只有让我哥改变他的决心才能让你真正的开心起来。”

    “如初,你最了解我。”田诗园欣慰的笑了笑。

    “因为我们都是同样执著的人,我当然了解你。”安如初擦了擦她的泪,“别哭了,再哭真的不漂亮了。别被打倒,只要你坚持,我哥早晚会改变态度。我哥也会在你的悉心照顾下,康复得越来越快的。”

正文 第713章 坚持就是胜利

    安如初是真心心疼园园,擦着园园脸上的泪水,心里很堵。

    想来园园也是一个十分不易的女人,她只盼着,“园园,你的日子会一天比一天好的。”

    “谢谢你如初。”园园点了点头,握着安如初擦拭她泪水的纤纤细手,只觉她的手指纤瘦无比,“如初,你又比前阵子瘦了许多。一一的事你别太难过了,既然监控里都显示一一没有被埋在火海,那她就一定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等待着有一天与她的亲人相聚。”

    如初也点头微笑,示意让对方别担忧。

    可是每每想到,如今的一一不过才一岁,没喝过她一口奶,没被她抱过一次,还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受着罪,穿得暖吗,吃得饱吗,收养她的那一家人待她好吗,有没有生病,健康吗,过得怎么样?

    每每想到这些,心便绞痛难耐。

    “进去吧。”安如初从田诗园掌心里抽了手,怕再多呆一会儿,就会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去用我的办法照顾我哥,会见成效的。”

    “嗯,如初,你好好保重。”

    “嗯。”

    安如初看着田诗园进去,挥了挥手,“我相信你,你和我哥会越来越好的。”

    “嗯。”田诗园推开门时,还回了头,有些不舍的看了她一眼。

    她再次挥了挥手,田诗园这才进去。

    直到门被掩紧,田诗园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安如初终于忍不住泪水滚滚。

    她为田诗园的遭遇,为田诗园的坚持,为田诗园的不容易,也为安子奕的现状而落泪。

    更为她那不知身在何处,不知过得好否的小女儿而落泪。

    想到一一,心力绞痛,痛得她迫不得已的退到角落里,直接颤抖的手扶着椅子坐下,才幸免摔上一跤。

    …

    病房里的田诗园站在米雅梅身旁。

    安子奕见她返回,又闭上了唇,拒绝进食。

    田诗园从米雅梅的手里接过碗和勺子,“妈妈,让我来喂阿奕。”

    “还是我来吧。”米雅梅回头,田诗园保持着温婉的笑意,不带情绪地说,“妈妈,我来,以后都我来照顾阿奕。他要是一顿不吃,我也一顿不吃,他一天不吃,我也一天不吃。他一周不吃,我也一周不吃。要是他的营养跟不上,我们就让医院给他输营养针。我就在这里陪他干坐着,直到他愿意要我伺候他为止,我才会进食进水。”

    “园园,你不吃饭哪行。”米雅梅心疼,“照顾不能动不能说的子奕,是需要力气的,是力气活,很累的。”

    “没关系。”田诗园不带任何负面情绪,看着安子奕时笑靥如花,“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米雅梅这才起身让她。

    她坐下来,舀了一勺鳝鱼粥递到安子奕的嘴边,笑了笑。

    “阿奕,这鳝鱼粥是剔过骨的。妈妈熬了很久,鳝鱼肉入口即化。”

    安子奕闭着嘴,就是不张开。

    “我刚刚说过了。”田诗园脸上的笑容慢慢退下来,变得认真起来,“如果你一顿不吃,我也一顿不吃。但我不会饿着你。如果你拒绝进食,超过两顿,我就让医生给你输营养液。”

    安子奕索性闭上眼来。

    “没关系。”田诗园把碗放在一边,微笑着说,“我想我肯定能坚持下来,肯定能赢了你。今天晚上依旧由我来喂你,如果你还不吃,我就直接给你输营养液了。也不用劳烦别的医生,我自己就是医生。”

    米雅梅在旁边叹一口气。

    这个法子好是好。

    可是这样却苦了园园。

    “园园,你出来一下。”米雅梅转身先走。

    田诗园后脚跟出去,“妈妈,有什么事吗?”

    “这个法子是好,但是你可以背着子奕吃饭,不用真不吃饭呀。我先照看着子奕,你出去吃点什么。”

    “不,要让子奕改变赶我走的心意,就必须跟他动真格。我进去了,反正他一顿不吃,我也一顿不吃,我说到做到。我就不信他真的那么狠心,宁愿看着我活活饿死,也不接纳我。”

    “唉!”米雅梅长长的叹一口气。

    “妈妈,你先回去吧,我进去了。”

    田诗园转身时,才发现依旧还坐在椅子上的安如初,“如初,你怎么还没走?”

    如初想站起来,但体力有些不支,脚也软,胸口的钝痛感不减反增,只好冲她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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