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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甜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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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许久,看到眼睛发干发疼才拉上窗帘,靠在墙边坐在地板上,望着墙壁愣怔出神。
一直到红嫂敲门叫她出去吃晚饭,沈信桢才猛然回神,发现自己已经不知睡了多久。
她应了一声,开门下楼。
温律早就等在餐桌前,等沈信桢一落座便开动。
沈信桢慢吞吞吃了两口,只觉味如嚼蜡,起身走出餐厅。
温律动作一顿,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唇角微抿,跟了出去。
沈信桢低头想着什么事情,太过入神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身后亦步亦趋的男人。
她坐在花园秋千上,望着远处幽深黑暗,此刻心境如同坐在某个出发的站台,茫茫然不知该去往何处的无归属感。
明明一模一样的外表,却又截然不同。
得知真相之后,她惶然不知所措,自觉无能为力只能坐以待毙地观望。
她能怎么办呢?
该去告诉赵普亮,Matteo医生,还是程湘华?
告诉他们,和你们相处了二十多年的人,其实才是不应该存在的?
告诉他们,你们一直致力于消灭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温则?
不,她做不到。
她甚至私心地想过,如果温律也记不起来就好了,那么她就可以彻底隐藏这件事,一直到等到温律彻底消失,这件事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可是,每当这样想着的时候,心里就泛起一阵隐痛,还有沈信桢不愿意去正视的愧疚。
这样真的好吗?她可以这样做吗?
在得知真相后的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里,她都在质问着自己。
每当温律对那身体宣告主权时,沈信桢就会感到一阵恐慌,好像温则马上就会消失不见,好像自己曾经那些因为温则而变得幸福的时光都是偷来的,或早或晚都要归还回去,回到原位。
一颗心,在道德和私欲的边缘反复拉扯,最终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
扼杀一个灵魂,与杀死一条生命有什么区别?
沈信桢用力闭了闭眼,警告自己,不要再去想。她怕自己想的多了,就会犹豫了。
因为比起杀人,她更舍不得温则。
“你在想什么?”突然地,温律的声音响起。
沈信桢转头,对上他漆黑的眸子。
他抱臂而站,居高临下地扫她一眼,然后坐在她旁边的秋千上。
“你、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啊。”他随意应答。
然后仰起头看着星空,随意舒展长腿,轻轻荡起秋千。
神态慵懒轻松,像是玩耍了一天终于安静下来的孩子,享受着夜晚的安逸。
沈信桢抿紧唇,别开视线。
许久,他打破寂静——“为什么喜欢他?”
他终于,问出他的疑问。
沈信桢眯了眯眼睛,轻声呢喃:“为什么呢……”
喜欢上一个人喜欢理由吗?
或许是需要的,只是热恋中的男女把彼此视作世间唯一,浑身上下甚至是发丝都是让人怜爱的理由,理由太多,自然说不出。
沈信桢也一样,如果要问她,为什么喜欢温则?
她答不出,只能回答:“温则对我很好。”
轻柔的声音飘散在夏日夜晚清凉的花园。
他垂下头看着脚尖,额前细碎刘海垂下在他眼睑出落下一层阴影,看不清表情。
“我也会对你好。”
他想了想,强调:“比他更好。”
比温则更好吗?
沈信桢笑了,眼睛莹润着一层熠熠水光,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温则更好的人了。”
温则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好,无人可以替代的好。
她的笑颜恬静美好,眼神柔柔语气柔柔,温律却如遭重锤,一击锤在心脏,击起一阵令人无法忽视的钝痛。
他喉结滚了滚,涩然问:“你就这么喜欢他?”
温则、温则、温则……
这个名字真让人讨厌,讨厌到他几乎遏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他死死盯着她,仿佛只要她一开口就要冲上去掐住她纤细的脖颈,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嫉妒得发疯,却又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 温先生(冷漠脸):掉线三天,掉粉无数。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场?
茄子:明天!
温律:呵,做梦!
信桢(焦急脸):温先生快点入梦!
ps:事情忙完了,刚回到家来更新。谢谢各位小天使,其实我每次看评论都怕会被骂来着哈哈哈~明天八点准时更!
第57章 甜茶
温则消失将近一周; 一厦集团的职员已经开始不安; 甚至有传出温则重病的消息。程湘华和程栀连番几次上门探望; 沈信桢紧张得手心发汗,幸好温律已经恢复正常,暂时可以敷衍一切。
白天与黑夜轮转; 最终还是到了开盘仪式这一天,开盘仪式开始的前一个小时,沈信桢再次找温律谈话,希望他能代替温则去参加开盘仪式。
温律嗤笑道:“都说了; 那是温则的事情; 和我没关系。”
沈信桢蹙眉; “可是一厦集团是你的; 不是吗?”
他抬眸; 定定看了她一会儿; 说:“一厦集团当然是我的; 可这个活动是他定的。”
沈信桢微微瞪大眼睛,质问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温则运营这一切; 一厦集团不会成为现在的规模,是温则带领着一厦走到了今天,但是你现在不负责的行为是会毁了一厦。”
他冷笑,故意道:“就算毁了一厦又怎么样?我的东西我可以随意支配。”
你看,他又在宣告他的主权了。
沈信桢用力闭了闭眼,放低了声音:“好,我不和你辩论这个; 就算是为了你妈妈想一想,请你救救一厦吧。”
“呵,我知道你只是想要让他回来而已。”
沈信桢愕然,道:“现在整个一厦都因为你变得一团糟,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是,我承认我很想要温则回来,可是现在最紧要的是开盘仪式,温则必须到场不然——”
他厉声打断她,“温则温则温则,你每天都在叫这个名字!”
沈信桢噤了声,因为太过焦急,她几乎要忘了他对温则这两个字,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名字多么敏感和厌恶。
温律微抬下颌,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该接受现实了,他已经消失了这么久,不会再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指尖染上一滴温热。
她哭了。
沈信桢哭了。
她表情茫然,只是红着眼眶,眼泪大颗大颗地滴下来。
连续地打在他的手背上,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他的心里一阵抽痛,大脑嗡鸣作响。
沈信桢泪眼朦胧望着眼前这张脸,似乎是透过他望向那短暂昏睡的灵魂。
在这一刻,他感到奇怪极了,明明哭的是她,但他为什么也这么难过呢?
沈信桢声线颤抖,说:你说的对,这身体这名字本来就是你的,现在的一切也是你的。”
她眼睫颤了颤,歪了歪头,问他——
“所以,当初你为什么要放弃它?”
她看似娇弱胆怯不堪一击,却在此刻给了他狠狠一击。
一句质问,把他伪装的强大盔甲打碎了。
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要逃避?
她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因为你不愿意承担那段痛苦的记忆,你难过你自责你痛不欲生,所以你放弃了这一切让温则代替你承受,可是温则做错了什么,他凭什么要为你做的事情受折磨?”
那个光芒耀眼,被她当做守护神的男人,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
只是想想,她就已经很难过了。
“你反复强调着你的主权,其实你只是在虚张声势,你自己很清楚,你已经离开这么久,现在还剩下什么是你的呢?”
现在,还剩下什么是你的呢?
所以他厌恶着和“温则”有关的一切,他从一开始就明白,和“温则”两个字有关的一切,都已经不是他的了,但至少……至少沈信桢,他想抓住。
他脸色煞白,越发显得薄唇殷红,勉强勾起一抹不甚在意的笑。
“沈信桢,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她忍住心中酸涩,别开视线。
他死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俯身,用极轻的声音问:“恩?为什么?”
他得不到答案,眼神渐渐变得低落,他垂眸扫了一眼手表,道:“还剩半个小时。沈信桢,我可以给你一个叫醒他的机会。”
沈信桢抬眸看他。
“然后,我们打个赌。”话音未落,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猛地抬高她,对准她的唇瓣狠狠吻上去!
他的吻带着一股泄愤,凶猛强悍势不可挡,几乎要把沈信桢生吞入腹。
挣扎保持着清醒的男人,眼神一变再变,轮番切换中意识早已混乱,他不甘心地松开她,最后用力咬在她的下唇,血腥味顿时蔓延在两人的口腔。
疼痛将她缺氧的大脑唤醒,视线模糊之际,她听到他用带着低笑的声音说——
“我就和你赌,到最后你一定会选我。”
十点三十分,开盘仪式正式开始。
沈信桢和同事坐在第三排,远远看着台上的男人。
台下此起彼伏的掌声不断,间或有女人的的轻呼和兴奋的尖叫。
街道上的脚步匆匆的行人也侧目看过来,不论男女都被台上外貌极佳,姿态矜贵的男人所吸引目光。
不到半个小时,那个别墅里穿着休闲把玩模型的男孩儿已经变成西装革履的一厦集团总裁。
温则换了一身铁灰色西装,西装布料极佳,线条凌厉没有一丝褶皱,把他原本就极好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完美,漆黑发丝被打理的一丝不苟,露出英气剑眉和白皙额头,精致的脸在太阳下泛着白皙细腻的光泽,任谁都要赞叹一声造物主的不公。
沈信桢捧着脸,仰头看着台上的温则,轻轻笑了。
不论走到哪里,他果然都是人群中最万众瞩目的一个。
她喜欢看这样的温则,被众星捧月,被阿谀奉承,被狂热追求……但自始至终,他的眼里都只有她一个。
沈信桢有些羞愧地想,她好像变得虚荣了……
“信桢,部门有点事要让你回去呢。”同事凑上来在沈信桢耳边说:“据可靠消息,听说是你之前的设计稿被选用了,叫你回去开会呢。”
沈信桢不敢置信,来不及多问就起身离场打车去了公司。
当沈信桢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神情还有点恍惚。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设计稿,那上面是她刚进公司做实习生的时候,做的一个小型主题公园设计方案,因为一厦设计部都是高材生,沈信桢根本不抱希望能够被选中……结果却出乎意料。
沈信桢嘴角止不住上扬,来到一厦这么久,她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了。
她拿出手机来,边走边给温则发去短信。
即使知道他目前没有时间看,但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了。
沈信桢发完短信就把手机收好,回到座位上,打开电脑准备把CAD平面图再修改一下。
等沈信桢察觉到手机来到新消息的时候,才发觉周围的人已经下班回家,诺达的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沈信桢打开手机,点开短信——
恭喜,为了庆祝,今天我们要早点回家。
她眨了眨眼,这个逻辑,怎么感觉怪怪的?
沈信桢快速地收拾好东西,下楼。
温则不知何时就等在了楼下,看到沈信桢推门走出来便张开手臂,等到沈信桢小跑着扑进他的怀抱时,他才喟叹一声,叫她名字:“信桢。”
沈信桢的脸埋在温则的胸膛里,嗅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声音里带了一些哭腔。
“温先生,我好想你。”
温则的心因为她这句话变得柔软至极,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怀里的人抱紧,抚摸着她发红的眼角,笑道:“小哭包信桢又回来了。”
沈信桢吸吸鼻子,推开他打开车门往里钻,探出一个小脑袋来说:“不是说要快点回去吗?”
温则笑了笑,“恩。”
从黑沉的意识中苏醒时,因为事态紧急,就连话都没多说一句便换好衣服赶去开盘仪式。
没有人知道,当他在台上讲话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下台,去拥抱她,亲吻她,狠狠进…入…她。
只有肢体的接触,才能让他感受到在这世界的真实感。
沈信桢窝在他怀里,抬着大眼问他:“为什么要早点回家?今天有什么事情吗?”
按照温则的习惯,如果是要庆祝的事情,他应该是会带着她去玩,而不是“早点回家。”
男人笑而不语,好半晌才说:“回去就知道了。”
沈信桢懵懂点头。
移动的车子里,气氛安静而美好,温则只字不问温律的事情,沈信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也只是沉默。
到了昙宫别墅,沈信桢刚下车就被温则从身后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抱去卧室。
红嫂和佣人们面面相觑,佣人问:“还需要准备晚饭吗?”
“……”她怎么知道?
卧室里的窗帘都拉着,温则把沈信桢放到床上,抬手打开床头的台灯。
一盏昏黄灯光亮起,照亮两人的脸。
静默对视中,视线越发缠绵。
沈信桢的手交缠抱紧男人的有力的腰身,缓缓闭上眼。
温则低头啄了唇瓣一下,垂眸,动作一顿。
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粉唇上格外明显的伤口,用大拇指轻轻摩挲。
沈信桢睁开眼,看到他眼底的晦暗,才想起温律留下的那个伤口。
“是他做的?”他看似云淡风轻地问。
沈信桢望着他,嚅嗫道:“你不要生气。”
“生谁的气?”
沈信桢想了想,温则大概是不愿意她和温律接触的,可是现在她唇上又留着温律恶意的咬痕,这无疑是对温则的挑衅。
她下意识地揪住他的衣摆,晃了晃,可怜巴巴地说:“不要生我的气,我保证,这种事情没有下次了。”
她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却惹得他轻笑一声。
“怎么办?我好像没办法不生气。”
他搂过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单手捏起她的下颌,并起食指和中指在她唇上点了点,宛如敲门示意,随即便长驱…直…入,轻易打开她不设防的牙关,当湿滑而柔软的触感接触到指腹的那一刻,他的眸色拉暗,随即低头,低笑道:“信桢,你知道该怎么哄我高兴。”
该怎么哄他高兴?
沈信桢茫然地含着他的手指,声音含糊说不出话来,她想挣扎,但两只纤细手腕都被男人单手握在掌心,丝毫动弹不得,而她越挣扎,那玩弄着她舌头的手指就进入到更深处,仿佛是鱼儿畅游在水中,肆意享受着她身体内部的软腻湿滑。
沈信桢难耐地挺起身子,纤细脖颈往后仰着,抻出一道脆弱的弧线,承载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流泻出来,慢慢滑向腮边。
他轻轻笑着,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沈信桢堪堪捕捉到几个字眼,脸颊迅速晕红起来。
温则好整以暇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女人,此时她双眸湿润,呼吸渐渐急促,敏感的身体变化越来越明显,薄薄的面料下洇出一片湿润,白皙的皮肤泛着暧昧的粉红色。
男人低叹一口气,缓缓拿出手指来,湿淋淋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旖旎的水光,他定定看了一会儿,手指描绘着她柔美的曲线顺势向下……
沈信桢眼神朦胧,唇瓣微张,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里面被磋磨得殷红的小舌头,随着身体的颤栗而蠕动,仿佛是对男人无声的邀请。
温则眯了眯眼,俯身,启唇含住的同时手指破开她身体的另一道门,没有敲门示意,猝不及防地突然一击。
沈信桢猝然低吟一声,泪花从眼角滑下来,她颤抖地往温则怀里缩去,又引来男人更肆意地摆弄。
她羞赧无助,忍不住抽噎起来,并紧双…腿,两脚背绷的像一道弓,用力地在床单上交错摩挲。
她无意识地摇头哭泣,最终在温则的强制掌控下迎来一次欢…愉。
温则抱紧她,细细密密亲吻她汗涔涔的脖颈。
“乖孩子。”
他低声安抚着她,然后俯身而下。
一盏小灯,夜色深浓。
一切都还刚刚开始。
。。。。。。。。。。。。。。。。。。。。。。。。。。。。。。。。。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发红包补偿~今天算是粗长了吧……有点危险这章……
第58章 温水(一更)
“你害怕吗?”她问。
黑暗中; 沈信桢紧贴着他的身体; 昏昏欲睡; 意识却十分清醒。
男人动了动身子,在她汗湿的耳根处轻轻吻着,漫不经心地问:“怕什么?”
沈信桢将脸埋在他怀里; 藏住她红红的眼眶,却藏不住她声音里的颤抖。
“你现在,还会害怕那些噩梦吗?”
那些血腥的,惨痛; 挥之不去的记忆; 你还会害怕吗?
温则眼睫轻抬; 微微一顿; 回答道:“不。”
沈信桢从他怀里抬起头; 认真地说:“如果你以后再做噩梦; 一定要叫醒我; 让我陪你,好吗?”
她无法想象; 当他被噩梦惊醒时,她却浑然不知地安睡着。
如果不能为他分担,她至少还能陪伴他一起失眠。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感受着来自他身体的温度。
这样的令人眷恋和怀念。
温则没动,用眼神回答了她。
好像他们是分别已久的恋人,在这一晚才得以再次重逢; 再多语言和身体的碰撞都无法表达出他们心中汹涌激荡的思念。
沈信桢望着他,一双眼睛因为水光而熠熠发亮。
“你还记得吗,你说过,你不会倒塌的。”
像建筑物一样的,不致死就不会倒塌,可以任凭她依赖的人。
温则握住她颤抖的指尖,放在唇边吻了吻。
“当然。”
他记得他对她承诺过的每一句话。
“不论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你都要遵守到底,。”
他深深看着她,低声问:“信桢,你怎么了?”
沈信桢抿抿唇,疲倦地摇头。
温则眯了眯眼睛,用身体逼问她,沈信桢咬牙抵抗,不断摇头。
意识崩溃时,她抱着他的脖颈,伏在他肩头,抽噎哭喊。
“你是我的,我谁也不让!”
谁也不行。
就算是程湘华,就算是温律,她也不会让步半分。
这个身体是她的,里面装的灵魂也是她的,她不会让给任何人。
温则握紧她的腰,低哑的声音含着笑,眼神黑沉像夜空一样深邃迷人。
“好,都是你的,都给你。”
她哭着睡去,黑沉的梦境中看到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她站在破旧的街道,寒冷夜风吹在身上就想刀割,她抱紧双臂瑟瑟发抖。
“信桢。”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泪眼模糊,闻声回头望向身后。
朦胧的月光从他身上流泻下来,在他白衬衫表面晕染出一层淡淡光华。
他在那个夜晚,不期然的,降临在孤苦无依的她面前。
温则就像一道光,让她窥见黑暗命运的一线光明。
有他,她的人生便有希望。
清晨,天光熹微。
沈信桢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精壮的胸膛,她迷迷糊糊地往那里蹭了蹭,随即就听到头顶一声闷哼,沙哑的声音落下来:“再睡一会吧。”
沈信桢定了定神,发现自己的手环抱着他的腰身,半个身子都趴在他的胸膛上,肌肤紧贴,姿势亲密令人联想非非。
他身上比她高的体温萦绕着她,她动了动腿,愕然发觉他居然……
她的眼睛慢慢瞪大对他无语对视,清晰地感觉到他不断地壮…大起来,血管一跳一跳地叫嚣着。
沈信桢伸手推拒他,温则便恶意地按住她将她往下按,沈信桢被逼得没办法,声音里都带了一些哭腔,手足无措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你、你别这样,今天要去上班的。”
他声音低哑,“没关系,不会迟到的……”
沈信桢无力挣扎,只能被他按在身…下,反复磋磨,直到时间不能再拖延时,温则才放过她。
沈信桢手忙脚乱穿好衣服,然后推着温则下楼吃饭。
吃过早饭,沈信桢一边换鞋一边催促:“快点,我们要迟到了!这么久没去上班,今天不能再迟到了。”
身边的男人恍若未闻,外套和鞋子都没换,便牵着沈信桢走出客厅,然后把她塞进车后座。
他单手撑着车门,俯身对沈信桢说:“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去。”
沈信桢愕然,下意识地摇头拒绝:“不,我要陪着你。”
不用猜想,也能知道温则说的事情是温律。
她想要钻出来,却被男人的宽厚有力的手掌压了回去。
温则眼里是淡淡的笑意,虽然温柔但也不容置喙。
“信桢,听话。”
沈信桢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她坐回车子,仰着头担忧道:“那你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好吗?”
“好。”
温则点头,微笑着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关上车门。
轿车走远,温则嘴角噙着的笑意还未落下,可眼神却足够令人胆寒。
王管家负手而站,不经意间窥见温则的眼神,立刻垂下头来。
温则径自走上二楼,高大的身影没入书房。
王管家唤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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