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尾巴那么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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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磨蹭蹭了好半天，也没找到接吻的窍门。
　　
　　沈澈叹息一声，无奈笑笑：“怎么这么笨。”
　　
　　“小傻子。”
　　
　　乐潼：“……我才不是。”
　　
　　随着沈澈的轻笑出声，乐潼感觉自己放松了很多。
　　
　　她看着面前这张清俊的脸。
　　
　　心思一动。
　　
　　“你……”她鼓起勇气，终于打算问出那个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是不是喜欢我。”
　　
　　话音刚落，她的心都吊了起来，泳池那一吻如果是确定沈澈喜欢她的证据，现在她对这件事已经信了百分之八十。
　　
　　但，她也害怕沈澈突然抽身笑着说玩玩而已别那么认真。
　　
　　如果真是这样，她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喜欢任何人了。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沈澈沉思的这几秒钟，乐潼自己脑补了很多，甚至还想如果沈澈真是渣男，她该怎么应对，连委屈到想哭的情绪都酝酿好了。
　　
　　结果。
　　
　　“你觉得呢。”沈澈说。
　　
　　乐潼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在她看来，答案就两个啊，喜欢和不喜欢，感情的事情哪有第三个答案。
　　
　　“我……”乐潼语塞，随后小声哔哔了一句：“我怎么知道。”
　　
　　沈澈牵过她的手，抬起放置在自己的唇边，舌尖缓慢地缭绕在她纤细的手指，触碰到指尖，他轻咬了一下。
　　
　　“你知道啊。”沈澈把玩着她的手指，神情有些不自然，垂下眼。
　　
　　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还不够明显吗。
　　
　　他轻咳一声。
　　
　　气氛陷入诡异又尴尬的沉默当中。
　　
　　乐潼：“……”
　　
　　脑袋里像是一道闪电划过！
　　
　　等等！她怎么觉得沈澈这是在跟她变相表白。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乐开了花，乐潼面上倒装的很正经，扭扭捏捏：“那……我知道了，别的女孩子知不知道啊。”
　　
　　“？”沈澈看着她：“什么别人。”
　　
　　“就是，这些事情……”乐潼有些表达不清，身体力行地挥舞着胳膊画了个圆圈。
　　
　　她的话没说完，她想说他撩她、亲她、抱她，这些事情是不是只对她一个人做过。
　　
　　但女孩子脸皮薄，她说不出来。
　　
　　沈澈眉眼一挑，听出了几分端倪，嘴角微微扬起，像是故意逗她一样：“不止。”
　　
　　乐潼心一下子跌进的谷底，冷气从脚底板窜了上来，她脸上的表情僵住。
　　
　　“还有一个没做。”沈澈瞥了她一眼，笑眯眯的。
　　
　　乐潼：“……”思考了会，她想，她知道沈澈说的那个没做的是什么了。
　　
　　沈澈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过不着急，有些事情，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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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潼哼着小曲站在自家门口，还没发开门就听到里面鸡飞狗跳的动静，她掏出钥匙开了门，难得见到乐父在家，而乐汀正满屋里乱窜躲避乐父的追打。
　　
　　“爸，我错了你再给我个机会。”乐汀一边向她这边扑了过来一边不忘讨饶。
　　
　　乐父气急败坏：“小兔崽子，我花钱供你读书就为了让你逃课去网吧打游戏？”
　　
　　乐汀躲在乐潼身后，嘴里还振振有词：“我那是九年义务教育，这不是是国家培养我吗！”
　　
　　乐父气的脸红脖子粗：“你还敢顶嘴。”
　　
　　手里的扫帚眼看就要挥舞过来，乐汀大喊：“姐！救我！”
　　
　　乐父是开大卡车的，活累死个人还挣不了几个钱，况且跑的地方多路长难免好几个月不在家，乐潼能够体谅乐父的辛苦，也明白乐父对乐汀恨铁不成钢的生气。
　　
　　她眼睛一瞪，把身后的乐汀拽了出来：“爸刚回来你就惹他生气，乐汀你就不能消停点吗？”
　　
　　乐汀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刚巧这个时候乐母从厨房走出来，见她也回来了，面色温和：“潼潼，快去洗手，过来帮妈妈忙。”
　　
　　“好。”
　　
　　她随着乐母进了厨房，外面又传出乐汀跟乐父吵吵嚷嚷的声音。
　　
　　乐母一边搅着鸡蛋，一边说：“你爸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弟已经够让他上火了，等会你可不许气他了。”
　　
　　乐潼点头：“我知道，妈。”
　　
　　等到了吃饭的时候，乐汀见了一桌子好饭好菜的才消停下来，就连乐父骂他两句，他也只是啃着糖醋排骨不说话。
　　
　　乐父浅啄了一口酒，鬓角的几根白发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乐潼心里发酸，吸了吸鼻子。
　　
　　乐父：“好了，刚才的事就当过去了，吃饭的时候就和和气气的，乐汀臭小子陪你老爸喝杯酒。”
　　
　　很长时间没见家人，乐父哪真舍得下手狠揍乐汀。
　　
　　乐汀闷头啃肉：“你让我姐陪你喝。”
　　
　　乐潼对乐汀有气，又不想看乐父失望的表情，连忙自己去拿了个杯子：“爸，我陪你喝吧。”
　　
　　“好。”乐父端着杯子看着她，欣慰笑道：“潼潼越长越大了，也越来越懂事了……”
　　
　　酒过三巡，乐潼仍然目光清明，虽然她性格比较软，但酒量和她的性格长相还真不成正比。
　　
　　乐父劳累了一天，吃了饭就睡觉去了，乐潼打了个嗝，她拍拍胸脯，一脚踢开了乐汀的房间。
　　
　　乐汀正偷偷用手机打游戏呢，以为是乐父乐母，连忙拿作业本盖住，还假模假样的挠头思考。
　　
　　“别装了。”乐潼踢了他一脚：“你说的那个同学写小黄文在哪个网站？”
　　
　　中国的法律是不允许传播小黄文这类的东西，但看到乐父那么累，她想着哪怕赚到一点也能够减轻乐父的负担啊。
　　
　　“国外的啊。”游戏被打断害得乐汀被举报，他脸色臭臭的。
　　
　　“告诉我名。”
　　
　　乐汀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姐，你该不会——”
　　
　　
20、chapter。20　。。。
　　乐汀阴阳怪气地看她：“姐；　你这种看起来就是乖乖女的，也会写这种淫秽的东西？”
　　
　　他的房间很乱，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分类就胡乱地堆成一堆，不知道洗没洗的超人内裤就这么扔在床上；　看得她头晕目眩的；　乐潼皱着眉。
　　
　　她没醉；　就是嘴里充斥着酒气令她感到有些不舒服；　她酒量不错但不常喝酒的原因就是因为单纯不喜欢酒留在口中的气味，抬腿踹了一脚乐汀的屁股：“你再瞎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哎呦；　可吓死我了。”乐汀满不在意地又开了一把游戏；　刚进入选英雄界面，手机突然被一把抢走，他急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还给我。”
　　
　　乐潼瞪了他一眼，高举起手中的手机；　威胁他道：“你不说我就把手机交给妈。”
　　
　　眼看着时间还有十几秒，乐汀着急了；　讨饶地说：“行行行，我给你问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
　　
　　乐潼把手机扔回了他床上，临走前嫌弃地说：“你有玩游戏的功夫把你这猪窝收拾收拾。”
　　
　　“嘭”
　　
　　门被关上了。
　　
　　乐汀冲着她离开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做了个鬼脸。
　　
　　事后，乐汀还是把网址发给了她；　乐潼打开了电脑，咬着唇深深地吸了口气，鼠标移动着点开了那个网址。
　　
　　一大堆小说、简介映入眼帘；　看得人眼花缭乱，乐潼眯起眼盯着上面复杂的介绍还有专业的名词，她是一个头两个大。
　　
　　原来现在写小黄文也不容易啊。
　　
　　大概了解了一下这个网站的基本操作，乐潼注册了一个笔名：爱吃辣条的潼潼。
　　
　　到了发文这个环节，她犯了难。
　　
　　写点什么呢。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天在泳池的画面。
　　
　　OK！第一趴是泳池play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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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校那天，乐潼恋恋不舍地背着包离开家门，乐父能回家待着的时间不长，可能她下次放假回来，他又出去跑活了，倒是乐汀这小子没心没肺，吃吃喝喝一样没耽误。
　　
　　乐潼气得要命，刚才吃早饭的时候，就在饭桌底下踩了他一脚，这厮竟然还一副“你有病啊”的神情，真是白长了一副这么好看的脸。
　　
　　冲着乐汀翻了个白眼，乐潼临走前一个好眼色也没给他。
　　
　　走进教室，难得看见肖妍正疯狂地埋头苦学，手里的笔跟上了陀螺一样，唰唰唰的转。
　　
　　乐潼奇怪：“你写什么呢？”
　　
　　“这次月考物理大纲啊。”肖妍手里没停，连头都没抬：“靠！谁知道竟然有这么多，要死了要死了，后天就考试了我什么都没看，铁定要凉了。”
　　
　　“啊？”
　　
　　肖妍这会终于看了她一眼，眼神古怪：“这周三就月考了。”
　　
　　乐潼：“……”完了完了完了。
　　
　　她这个假期，光码字去了，除了勉勉强强写完了作业，书什么的一点都没学……
　　
　　晚上临下课前，课桌里传来了嗡嗡的声音，好在数学老师开着麦讲题，也没什么人留意她，乐潼眼神留意着老师的动作，时不时还附和的跟着点头，装作认真听讲的样子，课桌下的手缓慢地掏出手机，解了锁。
　　
　　她飞快地低下头看了一眼。
　　
　　是沈澈的消息。
　　
　　沈澈：【晚上一起吃饭？】
　　
　　肖妍的声音钻进了她的耳朵里：“你在这傻笑什么呢？”说着，目光顺着她的手看了过去：“沈澈啊？”
　　
　　“嗯。”乐潼抿着唇角，连眉眼都带了三分春意。
　　
　　“那我晚上找王一筱吃饭去。”肖妍立刻嗅出了不对劲的苗头。
　　
　　乐潼：“别啊，就我自己怪不好意思的。”
　　
　　肖妍无奈：“那我不成了个一千瓦的电灯泡啊。”
　　
　　放学铃响了，乐潼磨磨蹭蹭的收拾东西，肖妍见状要溜，被她一把抓住了袖子来回摇晃，眨着眼睛可怜兮兮的：“叔叔。”
　　
　　“好吧好吧。”
　　
　　等班级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乐潼和肖妍才挽着手从门口出去。
　　
　　沈澈就站在靠窗的一侧，双手插进了兜里，两条长腿交叠着，倚着窗沿，见她出来了，身形一动便走了过来，“这么慢。”
　　
　　话是这么说，倒是一点都没见到他有不耐烦的情绪。
　　
　　视线对上，他的语气很亲昵。
　　
　　乐潼下意识走向了沈澈身边，她还有点不太习惯和沈澈现在的关系：“就，收拾了会东西……”
　　
　　“走吧。”沈澈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
　　
　　去食堂吃了饭，这一路肖妍看看花看看草看看过路的同学，努力减低自己的存在感，晚饭后沈澈买了几瓶冰镇饮料递给了乐潼和肖妍，因为临近考试期，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赶在晚自习前就回了教室。
　　
　　自习课，班长坐在讲台上，肖妍碰了碰乐潼的胳膊，压低了声音：“你等会是不是跟沈澈一块走。”
　　
　　男寝就在女寝的对面，都是一条路。
　　
　　“应该吧。”
　　
　　没收到沈澈短信，她也不确定。
　　
　　下了晚自习，沈澈果不其然地站在外面，灯光很暗，几个跟他要好的男生站在旁边，有说有笑的，他嘴角挂着清淡的笑意。
　　
　　乐潼愣在班级门口，他那人太多，她有点不太好意思过去。
　　
　　倒是沈澈在看到了她以后，喊了一声：“乐潼。”
　　
　　这是第一次，沈澈叫她的名。
　　
　　走廊里突然静了下来。
　　
　　乐潼怔在原地，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自己和沈澈关系的改变。
　　
　　几个男生纷纷转过身来看她，乐潼脸上一热，有点害羞地想躲进班级，还没等她动，沈澈就挡在了她前面，隔绝了那几个探究的视线：“饿吗？”
　　
　　她晚饭没吃多少。
　　
　　动作自然地接过了她手里拎着的包，他笑笑：“回寝室还是去吃饭？”
　　
　　一副任凭她做主的模样。
　　
　　“还，还是回寝室吧。”乐潼垂下眼，脸红的像什么一样。
　　
　　“行。”沈澈懒洋洋地迈开腿，侧过身同那边的几个男生打了声招呼：“先走了。”
　　
　　几个男生目光暧昧，还同乐潼打了招呼。
　　
　　乐潼迟钝又僵硬地回了一个微笑，沈澈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没事，你不用理他们。”
　　
　　不好吧……
　　
　　乐潼轻咬了下嘴唇，怎么说也是他的朋友。
　　
　　寝室离教学楼不远，夜晚的风越来越凉爽，旁边的学生叽叽喳喳的像是有唠不完的话题，只有这两个人并肩走着，他有一搭没一搭问了她关于考试准备的怎么样的事。
　　
　　到寝室楼下分开的时候，沈澈神色平常，把东西给了她就离开了。
　　
　　还以为他会做什么事情呢……
　　
　　害得她这一路白提心吊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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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很快，周三的早晨说来就来，乐潼躺在床上哭丧着脸：“不想考试。”
　　
　　肖妍：“谁说不是啊。”
　　
　　考场早在周二就分配好了，打印出来的A4纸现在还贴在十六班的公告栏那。
　　
　　沈澈一大早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吃不吃早饭，但是她起得有点晚，吃早饭已经来不及了，沈澈也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考场的排序是打乱的，乐潼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考场，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了，刚走进去，就见一份早饭摆在了靠窗倒数第二排的桌子上，她还想着谁把早餐带进了教室。
　　
　　然后。
　　
　　竟然是她的座位。
　　
　　章鱼小丸子、铁板豆腐、紫菜包饭、冰镇的橙汁儿。
　　
　　全是她爱吃的东西。
　　
　　沈澈他，也太贴心了吧。
　　
　　打开袋子，香气就扑鼻而来，乐潼闻了闻就馋的要流口水了，夹起一块紫菜包饭，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咬了一口，余光就瞥到了沈澈拎着一个白色袋子走了进来。
　　
　　这一口咬的结结实实，芳香四溢。
　　
　　刚进来，沈澈的目光几乎一瞬间就锁定了她的位置。
　　
　　“沈澈。”乐潼看见他过来，口齿不清地说：“这早饭……”
　　
　　剩下的话都随着饭团一起噎进了口中，她看到沈澈又拎了一袋早餐过来，呆住：“不是你给我买的……”
　　
　　沈澈眉头微微蹙起，将手里的袋子递到她桌上。
　　
　　乐潼看了一眼，面包和牛奶。
　　
　　那这早饭是、谁、的、啊。
　　
　　倏地，她察觉到右上角一道视线注视了过来，乐潼猛地一抬头，就见祁瑜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一直看着她们。
　　
　　她嘴里的饭团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就这么梗在了喉咙里，刚刚还甘甜爽口的食物突然发了苦。
　　
　　沈澈眼眸微微一黯，指尖在桌子上点了点，随后把桌上的食物都扔进了乐潼身后的垃圾桶：“少吃不健康的东西。”
　　
　　乐潼舔了舔唇瓣，眼神悄悄地控诉了一下：可是，真的很好吃。
　　
　　沈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考完试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她的眼睛一亮，羞怯地看了他一眼，一口咬住了牛奶的吸管。
　　
　　沈澈看着乐潼把早饭吃了，这才转过身打算离开。
　　
　　他微微抬了下颚，似有若无地向祁瑜良所在的方向瞥了过去。
　　
　　祁瑜良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在沈澈视线探过来的一瞬间，他紧紧咬着牙关，迎了上去。
　　
　　沈澈嘴角一撇，讥笑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后又是清淡冷峻的模样，长腿一迈就走出了教室。
　　
　　21、chapter。21　。。。
　　周三上午两科；　下午一科。
　　
　　到了周四下午终于考完了。
　　
　　走出考场的那一刻，乐潼感觉浑身轻松，她的内心：终于他妈的考完了！
　　
　　就是物理大题算的她都崩溃了，不知道只把公式写上；　老师给不给分。
　　
　　在教学楼门口等肖妍；　来来回回过往的同学张口闭口都是考试答案；　乐潼这边听了几道选择；　那边听了几个填空。
　　
　　她现在是听到试卷题和答案都反射性的头疼。
　　
　　等了十分钟，肖妍才从楼梯上下来；　乐潼怕她看不见自己；　特意招了招手，结果肖妍身后的祁瑜良看了过来。
　　
　　额。
　　
　　尴尬的感觉像是一盆冷水从乐潼的脑袋上浇了下来。
　　
　　“咕咚”，她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乐潼脸上保持假笑。
　　
　　肖妍走到她面前的时候；　祁瑜良刚好从肖妍身后走过去，视线还向她这边偏移了几秒。
　　
　　乐潼维持面部肌肉僵硬的笑容：“吃饭去啊。”
　　
　　肖妍去旁边的大镜子那照了照；　摆弄了一下头发：“走吧，饿死我了。”
　　
　　在食堂打饭的时候，肖妍不乐意埋怨：“真的是；　考了两天试还要上晚自习！我在考场都快把卷子撕了，学校也不知道给我一个情绪缓冲的时间！”
　　
　　乐潼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吃完饭；　肖妍领着乐潼去超市买了瓶水就回了教室，夏天最热的季节好像已经过去了，傍晚的小风一吹；　什么燥热感都被吹得干干净净。
　　
　　两个人慢慢悠悠地回到座位，班里的同学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五点五十七分。
　　
　　正当所有人该做作业做作业，该看杂志看杂志的时候，广播又响了。
　　
　　“各位同学们晚上好，经历了两天的考试想必同学们都很累了，所以学校特批今天的晚自习可以不上。”
　　
　　“嗷~~~”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整个班级都炸了起来，男生们拍桌子叫好，走廊里也传来了隔壁班级的喊声，乐潼忍不住地抿了抿唇角，眼睛一弯。
　　
　　虽然也想跟着男生们一起狂喊来释放心里的开心。
　　
　　但，女孩子的矜持还是要有的。
　　
　　肖妍拽着她的袖子疯狂地摇啊摇：“我靠！！今天晚上不上自习了，那明天还上不上课了啊！”
　　
　　“希望不上课啊！这样我们就能有三天假期了，我就能回家了。”
　　
　　肖妍家离本市稍稍远一点，来回都要坐一天的车。
　　
　　她眼睛一亮，乐潼大概就能读懂她的意思，周围的声音太吵闹，广播里年级主任还在讲话，但是已经被彻底的盖住了。
　　
　　乐潼抬手指了指广播：“我听不清主任说什么呢。”
　　
　　走廊外面响起急速的脚步声，班主任走到后门手里握着练习册“咣咣”地敲了两下：“喊什么喊，都想在这给我自习是不是？”
　　
　　一见班任来了，后排的男生顿时安静下来，一个男生还站在凳子上，班主任白了他一眼：“李晓宇你给我下来，教室这么大地方不够你呆，你还想上天啊。”
　　
　　李晓宇嘿嘿一笑，动作麻利地下来坐好。
　　
　　班主任走到讲台上，广播里的年级主任似乎也猜到了同学们的反应，“我再重复一遍，明天周五的课正常上，任何学生不许迟到。”
　　
　　广播关了，班主任把练习册往讲台上一扔：“都听见了啊，明天谁迟到谁记过，主任就在教学楼门口等着，严抓。”
　　
　　“知道了。”全班异口同声地喊着。
　　
　　班级里的同学一哄而散，肖妍知道乐潼肯定和沈澈一起走，收拾好东西就跟她说了再见。
　　
　　前排的两个人也渐渐走了，后排的男生早在第一时间就抱着篮球狂跑出去，乐潼想关灯再走，就看到了班级第一那个女学霸还闷头在那学。
　　
　　她诧异地问出声：“学委，你不走吗？”
　　
　　女生抬起头，眼圈周围红红的，尽管脸上架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依然无法遮盖眼睑下的青黑，面如土色，嘴唇泛白，紧握着笔的手在颤抖。
　　
　　乐潼吓了一跳，连忙过去：“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没事。”很冷淡的语气，她像是噎住一样，憋出了几个字：“你不用管我。”
　　
　　乐潼一时也没多想，毕竟她们班这个学霸平时很高冷的，可能这次考试没考好，所以情绪很低落，就点点头有点犹豫地开口说：“那我就走了？”
　　
　　女生没理她。
　　
　　乐潼还是不放心，她总觉得她们班学委的情绪状态有点不太对劲，但是又怕自己一直在这里招人烦，就飞快地从书包里拽了纸笔出来，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
　　
　　“如果你不开心想找人说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学委在班级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估计也没什么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