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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与你皆薄情-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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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安在美国的时候也接触过一些法国人,而或许是眼前的金发男子是设计师的缘故,给人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到底怎么样,谢临安有些说不出来。
正想着,谢临安就意识到身侧坐了人,侧过头一看,才知是苏珩,她有些恼火,这座位场次是怎么安排的,怎么就让她和苏珩捱在乐意一起?可她也还真是多想了,苏珩也是befall的股东,所占股份仅次于她,和她挨在一起坐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谢临安的心思很快就被这样的小事给分散了,因为傅如安出现了,作为此次公开比试的主办方,傅如安的身上聚焦了太多的目光,甚至隐隐盖过薛雨和蒋越。
镁光灯下,傅如安开始了新闻发言:“今天很感谢各位能够到场,不管是远道而来的前辈们,还是片刻不息的媒体朋友,以及其他到场的观众。废话我也不多说,关于比试规则,评委们方才已经商定了,如若没有其他意见,比试现在就可以开始。”
当比赛规则出来的时候,不说蒋越和薛雨都吃惊,便是一些记者也忍不住议论:“这算什么比试?也太简单了吧,而且,能分出什么来?”
其他从网友中随即选出的观众也有些议论纷纷,众说纷纭之下,傅如安脸色未变,接着说:“这是评委商议出的比赛规则。我们所要判定的是,究竟谁是抄袭者,也并非常规的比赛,至于评判的标准,在结果公布之前,大家都不会知道,而我更是一无所知。”
旁边的翻译将傅如安的发言进行了翻译,也传达了现场的一些声音,随即就有设计师出来说话,翻译在一旁翻译。
“各位中国朋友,我们欧洲对于抄袭一向是零容忍,关于抄袭的判定,我们也有自己的一套标准,不过,国与国之间的情况不同,我们结合了中国的国情,对标准有了一定的改进,但这套方法论却是对的,希望大家拭目以待。”
声音逐渐平息下去,傅如安拿下领夹旁的话筒,下了台,如今的主场是蒋越和薛雨。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新绘制他们随机选中,并且在屏幕中一闪而过的五张设计稿。规定十五分钟内完成。
虽然规则众人先前都已经知晓,但只有题目,没有评判标准的比试,谁也不知道最终的结果,谁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会不会反转。
五张设计稿在屏幕出现的时间不超过五秒,即使是高级显示屏,也避免不了一定的色差,而设计师对眼色是极为敏感的,但能否还原设计稿,还原度有多高,谁也不能保证。
不过,也有观战的网友认为,这暗藏的标准再明显不过,如果不是原设计稿的主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设计记得那么清楚,几乎全还原?
答案昭然若揭,可也有人认为,若这么简单,那还用得着那么多的国际大腕来做评委?
网上的答案分成了两种,各种优势,因为现场直播,这一场比赛公开透明,谁也无法说什么,或者又弄出什么阴谋论来。
谢临安挺直了背部,天鹅颈微微前倾,姿态优雅,眼神飘向了薛雨。薛雨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沉寂,专注的眼神,仿佛天地万物都不复存在。
对于这一场比试的结果,谢临安心里没有底,不过,她从不会对薛雨失望,即使输了比赛,因为她知道,谁是说谎者,谁又是剽窃者。
有些人相信是因为不知道,但是她不一样,正因为身处其中,所以毕谁都看得清楚。
“怎么,担心?”
“我从不担心什么。”谢临安笑了笑,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对台上的薛雨说这话。
苏珩撑着自己的下巴,侧着脸看向谢临安,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不满谢临安这样的态度。
“怎么,你以为薛雨的事情,是我做的?”
答案再明显不过了不是么?谢临安懒得回答。
“我做过的事情一定会承认,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不会白白被冤枉。”
“既然这样,那你找出幕后主谋来?我就相信你。”
“你说的是真的?”
“我不喜欢说假话,而且,对你,也没有必要。”
苏珩捏着自己的下巴,在思考着谢临安的这句话,最终还是笑了笑说:“我听闻,没有必要说假话的人,往往是心中极为重要,或是十分相信的人。”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谢临安只当苏珩是在开玩笑。
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设计稿被收了回去,只是设计师谁都没有看,转而开始了第二轮的比试。
众人只见一对双胞胎模特走了出来,亚洲高级脸,有几分国际超模杜鹃的气质神态。
此时傅如安出来宣读了比试规则—薛雨和蒋越须在一个小时内剪裁、缝制出方才五张设计稿的成衣。
说起来,那五张设计图的服装并不反复,有一种简约的美,偏生这种简约对剪裁的要求极高,一般设计师绝对难以把握,而现在更是将时间压制在了一个小时之内。
难度一下子就提高了好几个梯度,让观众觉得正精彩。
谢临安不太懂设计,但从那些评委的眼神中也知道了这一次的比试,考验极为大。
不过,谢临安和薛雨的接触不算多,却也有幸在他的公寓中看到了剪裁的成品晚礼服,而他说,那不过是随性之做,兴致来了,一气呵成也不过十几分钟的事情。
是以,谢临安相信薛雨的能力。
一个小时的时间算漫长,只是没有人觉得不耐烦,能看到两位设计师同台竞技,而且还有国际知名大腕出席,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会觉得烦躁?况且,那些评委们也不见一丝不耐,专心致志的模样,让人不敢亵渎一二—此时的亵渎,便是心不在焉吧。
谢临安没有放过蒋越一丝一毫的表情,相比薛雨的心神俱定,蒋越也有些心烦意躁,虽然极力掩饰,但对于观察得十分认真的谢临安说,这一点瞒不住她的眼睛,而那些评委们也一个比一个精明眼尖,怎么不注意到?
其实,胜负已分了,谢临安心想,不管是怎样的评判标准,薛雨都会赢了。
所以,距离结束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谢临安就想退场了,但苏珩却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将她的左手按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让谢临安不得不做下去,旁若无人地继续观看。
薛雨和蒋越之间有隔板挡着,谁也不知道谁已经完成,不过当时间到了,不过一会儿,两位模特就穿着差别不大的衣服出来的时候,评委便交头接耳,几乎没有任何异议,而模特换了第二套,第三套衣服出来的时候,评委已经写下了比赛最终的结果。
第四套和第五套,也十分完美,但对于一般人来说,其实看不出多大的区别。
此时,穿着最后一套中国风礼服的模特被递上了话筒,神色淡漠,说着流利的英语,耳旁旁边的翻译也不遑多让,快且准地翻译了出来:“我穿的这些衣服,都很美,改变了我对中国风的理解。中国风不是刺绣,以及大红色,或者说各种眼花缭乱的配色,以及龙纹,它也可以清淡而别有风韵。我和姐姐穿的衣服差别不大,但我想说的是,我穿的衣服美则美,却不是那么的舒服。”
姐姐接过了话筒,赞同妹妹说的关于中国风的理解,她接着说:“我走过很多场国际大秀,每一件衣服都带给我不一样的感觉,但今天中国风的这五套衣服,让我突然领会到了中国人所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思,可惜,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表达。但和我妹妹相反的是,我这身衣服仿佛没有穿一样,有一种云在身上的清凉感,十分的舒服。”
舒适度一般而言,都不是评判一件衣服成功的标准之一,尤其对于国际设计师而言。
但姐妹两人截然不同的体验,显然也是一种考核标准之一。
只是这最后的结果会如何,谁也不知道。毕竟,他们没有标准可以对照,以猜想评委们最终的答案。
第176何人言勇
傅如安站出来宣布比赛的结果时,许多人都秉着一口气,毕竟,网上还有那么多人从各个方面分析,究竟是谁能获得比赛胜利,谁又将被认定为抄袭者。
“薛雨。”傅如安面表情地说出了两个字,可谁都不知道他要说薛雨是胜利者还是剽窃者?
“经评委认定,你不是剽窃者,那批流出来的设计稿,出自你手。”
薛雨面无表情,甚至说不上有一丝高兴,而对比蒋越,则是一脸惨白,但却不服输地看向傅如安,质疑说:“比赛的标准究竟是什么?判定死刑犯都还有法律作为准绳,一场比赛怎么可能没有标准?”
是啊,这也是很多人想要问的事情。
傅如安看向蒋越,然后又把目光对准薛雨说:“你说吧,你们之间设计图和成品之间的差距在哪里。”
“蒋越的设计图和成品与之前流出的设计稿相似度极高,太过刻意。”薛雨看了一眼蒋越说,“只有急于证明自己对原设计稿是十分熟悉,并且胸有成竹的人,才会这样做。”
蒋越反击道:“这是一个悖论。原稿设计者对自己的设计稿十分满意,并且,如你所说,胸有成竹,才能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来,然后按照自己所想,将其剪裁缝制。只有抄袭者,因为创意和灵感皆不出自他本身,所以才会回忆不出具体的细节,记一个轮廓,自由发挥。”
其实,薛雨的说法没错,而蒋越的也有道理。
那么评委怎么说?
主评委站了起来,这一次依旧有翻译在侧,但他的语气却是极为平和,不像一般的英语言说一样,有些张牙舞爪的意味。
“小时候我们都画过画,有我们最为满意的,却不小心丢失的。我们想再次把他描绘出来的时候,才会发现感觉其实都不对了,即使你记得它的大概,这个时候你的感觉不一样了,虽然是按着先前的想法重新描绘,却有一种全新的东西出现了,当某一天你发现那张丢失的画时,你会发现,他们其实很不同,有着一样的轮廓,但内里所要表达的意思却是完全不同了。设计也是一样的道理,重绘并不能还原,因为你会在这样的过程中不断添加新的东西。若执意追求和原来一样,那太过刻意,失了设计的本意,功利心太重。这一场比试中,我看到的是薛雨的沉静,他虽然看到了原设计图,也有很强的记忆能力,但他并不急于去复现原稿图,而是不断地添加或者减少心的东西,整体性还在,但细节部分,却大不一样了。而蒋越呢,自始至终,他就沉浸在复制之中,追求的结果昭然若揭。”
主评委说了一大段话,观众有些似懂非懂,但圈内的设计师却无一不明白他的意思。其实,蒋越也是被比赛困住了,蒙住了眼睛,才会这么简单的道理都领悟不过来,因为一味地追求脱离剽窃者的身份这样的结果,所以才会掉入了这么简单的试探之中。
“设计应该是快乐的,蒋越却没有丝毫快乐的样子,太过紧绷。而薛雨,虽然没有在笑,但是,你能感觉到他完全投入了自己,没有顾忌任何人,更是一下子就忘了自己比赛的初衷。还有,设计图能被偷走,但灵感是偷不掉的。这一点,我想模特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中国风的主题,薛雨把握地很好,他知道衣服不仅仅是美而已,而且要带给人们全新的体验,比如说轻若无物,如云萦绕的那种感觉。但蒋越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只是把衣服的型给造出来了,触及到它的灵魂部分,却是一点都没有。”
主评委的点评十分中肯,而蒋越的脸又白又红,说不上是什么脸色了,只感觉十分的怪异。
若说,现在还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抄袭者,或者说对结果还有所怀疑的话,那或许是别有用意,或者说脑残粉了。
不知道谁带头鼓了掌,现场一下子就淹没在了雷鸣般的掌声之中,不知道是为主评委先生精彩而中肯的评价以及评定结果,还是为了被证明清白的薛雨喝彩,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可谓是圆满。
蒋越的脸色极为难看,现如今难堪的局面,若他还不走,即将迎来的或许还有来自现场激动人士的报复—即使有安保人员在,但也无法保证人一冲动起来,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不过,蒋越最终还是没有能及时退场,因为法院的传票来了,就在众人的面前,交到了他的手上,起诉他抄袭薛雨作品事项。
蒋越的眼神有些狠辣地看向薛雨,而薛雨却是一脸不明所以。谢临安摇了摇头,薛雨真是什么都不懂啊,因为对结果有所预料,谢临安便和法院打了招呼,所以,这传票就在这个当口送到了蒋越的手上。
若说评委们的评定结果还让人对蒋越是不是真的剽窃,有所怀疑的话,那法院的传票,无疑是坐实了蒋越抄袭的罪名。
虽然法院还未开庭,判决更是无影无踪,但人们的心里有自己的一杆秤,早就做出了倾斜,至于媒体啊,媒介审判早些年猖狂,这几年虽然有所遏制,但也不可避免。
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
谢临安为蒋越感到可惜,说来,他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就这样被推到了前台,又随意被舍弃,命运悲哀。
但也怨不得别人吧,是他自己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
记者还想冲上去采访,但保安们早有反应,护着蒋越就离开了,薛雨更是不知去向,作为befall的老板,谢临安自然而然地被媒体给盯上,但她觉得难以相信的是,苏珩居然就那样拉着她跑了!
对,你没有看错,拉着跑了。
记者扛着相机和摄影机追着苏珩和谢临安跑,那场面,比抢婚或者逃婚也不为过。
谢临安只觉得这是无妄之灾,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的身边还有一颗定时炸弹?
苏珩是有多喜欢这些媒体,又给他们制造了新的话题?够他们策划好几轮,让新媒体又接着有各种主题与素材可写?
当谢临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苏珩的车上。
苏珩开着车:“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原来不仅女生喜欢做白日梦,男生也是一样的。小女生年轻的时候幻想过有王子解救自己,那么小男生也曾做过自己成了盖世英雄,带着自己自己心爱的公主逃离牢笼的美梦。
苏珩,她该怎么说呢?是该说他白日梦做多了,还是太有童心了?
他心机深沉,谈童心两个字,实在太过违和了。
“你想带我去哪里?”
“没有方向,也没有目标,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习惯了苏珩的风言风语,谢临安直接别过头看向车外,车流不断,他们还市区。
“你说蒋越和你无关,那么,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你在关心我?”
谢临安嘴角一扯,极为违心:“是啊,我关系你。”
“不过有事出差,洽谈了一些生意而已。”
这样的解释虽然敷衍,得不出什么有效信息,但好歹也算是一种交代。谢临安知道自己也挖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干脆换了一个话题:“关于蒋越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你认为谁有可能是幕后主谋?”
“其实,谁都有可能是幕后主谋,但我敢肯定的是,他应该是你身边的。”
这个谢临安自然也是猜到了的,不然有些事情真的有那么凑巧?若说她身边没有叛徒,她也是不信的,只是这个背离者会是谁?她猜不透了。
“能得你信任,并且还在你身边的人,其实不多。”
谢临安眉头一皱,不知道苏珩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你这是要挑拨离间?”
苏珩大笑:“这有必要吗?”
谢临安有所怀疑,但苏珩的话,让她又有所顾忌。
“这我需要再好好想想。”
“我会找出主谋,只是我不像薛雨那样幸运,会有那么多人帮他证明清白。不过,傅如安这个人……”
“你不要提他。”谢临安不太喜欢苏珩提及傅如安的语气,而如今她早就和傅如安没有什么关系了,不希望再从任何人的嘴里,听到把他们扯在一起的话。
“所以呢,你这是在心虚了?不是说,早就已经放下了?”
谢临安反问:“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时间精力放在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上?”
“你说的无关紧要,可包括我?”
谢临安笑得意味不明:“你觉得呢?”
原来用反问句把问题堵回去,是这样一种让人暗爽的感觉啊。
其实,谢临安都要觉得苏珩是属乌龟的了,居然这么能忍,简直像是到了忍者神龟的地步。一个人能忍到这样的地步,要不就是图大谋,要不就是真的爱到了骨子里。
谢临安可不认为是后者。
如果苏珩真的有所图的话,那他图什么?
谢临安心里一惊,突然就想到了陆承烨。
“你去了什么地方出差?”
“如你所想。”
第177谁的阴谋
苏珩的回答这么干脆,反而让谢临安无话可说。
“想知道关于陆承烨的事情?”
谢临安看向苏珩:“我为什么要从你的口中听到他的消息?”
“因为,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和你联系了,而你更是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谢临安不知道苏珩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苏珩绝对不会那么好心。
而且,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
“唉,看来我又是在自作多情了,原来你并不想知道关于陆承烨的事情啊。”苏珩啧啧有词,谢临安不为所动。
“陆承烨很忙,我不想打扰他,另外,我这些天因为薛雨的事情,也难以分身,你要解释为我们感情不好,我也没有办法。”虽然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但谢临安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心里有些生气。或许是因为连苏珩都知道他的事情,而她作为他的女朋友,却对他一无所知。
哦,她其实并不是他真正的女朋友。
谢临安沉默,许久之后才听到苏珩说:“自欺欺人,也是。毕竟,这并不好看,我很好奇,如果记者知道了你们的感情出现了问题,你觉得……”
“我和陆承烨怎么样,和你有关么?”
“怎么和我没有关系。谢临安,我一直在追求你啊,难道你不相信?”
又来了,谢临安简直不想多说了。
这个时候车停了下来,她才发现来到了江滩,夜幕初临,灯光渐亮,渔歌唱晚。
江边的风有些大,芦苇丛丛,芦花飞扬,谢临安咳嗽了起来,捂住自己的口鼻,背对着风向,就见到苏珩目光柔和地看向江面,拿出放在包里的一次性口罩,谢临安戴上,想了想,还是递了一只给苏珩。
苏珩接过。戴上口罩,遮住了表情,只看得清深邃的双眸。
谢临安和苏珩一起走在江滩边,看着有些情侣正在约会,坐在已经枯萎的柳树下,卿卿我我,也有闺蜜在一旁大闹,倒是她和苏珩,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江边芦花?”
苏珩摇头:“我只是想和你在夜幕初临之际,一起散步。”
这么无聊的理由,谁会相信?
看了一下手表,谢临安转过头来对苏珩说:“若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也该走了。”
befall应该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也不知道杨妍应付过来么?
苏珩拉住谢临安的手说:“你觉得你还能有什么事?这个时候的你不需要露面,就解决了所有事情。”
谢临安皱眉,挥开苏珩的手说:“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陪我走走吧。”
谢临安觉得苏珩简直是不可理喻,不管不顾就直接离开,不过苏珩没有追上来,谢临安挥手打了一辆车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公寓。
只是谢临安没有想到的是,郑淑娴居然会来找她。
“伯母,你怎么来了?”
将郑淑娴迎进了公寓,谢临安到了一杯热茶给郑淑娴,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她关切地问说:“伯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承烨已经很久都没有消息了,临安啊,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这,她哪里会知道?如郑淑娴先前所要求的,她会逐渐疏远陆承烨,并在合适的时机与他分手,是以,她怎么会去关系陆承烨?当然,她是想关心的,只是想到郑淑娴先前的言语,她的任何想法便都偃旗息鼓了。
但郑淑娴说陆承烨已经很久都没有消息了,这让她有些担心—先前集团不公布他的任何消息,还情有可原,可陆承烨完全没有理由不告知自己的家人有关他的行程。
除非,他出事了。
可是。陆承烨能出什么事?
谢临安陷入了沉思之中,郑淑娴从谢临安的眼神中知道了结果,她放下茶杯,起身说:“若是临安你有任何关于承烨的消息,请告诉我,我在这里先谢过你了。”
谢临安连忙起身,对郑淑娴说:“伯母,若我有关于他的消息,定会告诉您。还有就是,我会和他分手的,您不用担心。”
郑淑娴的表情一松,随即觉得有些不太合适,立马收回了表情。
谢临安自然没有放过郑淑娴这些轻微的情绪变化,笑着便将郑淑娴送到了门外。
回到家中,坐在沙发上,谢临安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打了电话给苏珩。
“苏珩,告诉我关于陆承烨的任何消息。”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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