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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小祖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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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璐惊慌起身,委屈地看了余小鱼一眼,敛眸离开。
余小鱼不太高兴地瞪他,“突然发什么火啊?吓了我一跳。”
唐冶正拿着她的湿纸巾擦桌椅,闻言抬起头,神情严肃地说,“以后离这人远点。”
“嗯,我明白。”她托腮望他,好奇问,“你为什么讨厌她?”
他动作一顿,幽幽答道,“还不是怕你被忽悠了么。”
……
放学后,又是余则另来接两人回家。
跑车缓缓驶离校门口,余则另动了动后车镜,问:“明天周末,你们有计划吗?”
摇头。
他沉思片刻,又问:“那叫夏照带你们出去玩玩怎么样?”
余小鱼心下失望,拒绝道,“不要,我想写作业。”
唐冶补充,“嗯,我们还有很多题目要研究。”
“作业什么时候写都是一样的,你们也该放松放松了。”
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就这么定了,一会儿我给夏照打电话。”
于是他们不吭声了。
第二天,也不知道大人们怎么说的,来的人换成了夏明。
他是真的不耐烦陪小孩子玩,奈何哥哥平时温温和和的,一发火脾气就收不住。没办法,再不乐意也得听话。
三人在余小鱼家里接头,每个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爽。
动物园门口,夏明扔给他们两张票。
“喏,你们进去玩,玩完了叫我,电话记一下。”
唐冶摆手拒绝,“用不着,你走吧,我们待会可以自己回家。”
夏明犹豫,“这行吗……”
“行的行的。”
他敷衍两句,拽起身边女生的袖子,“走了。”
夏明撇撇嘴,也不再唠唠叨叨地讨人嫌,哼着小曲儿走远了。
动物园不小,若是走路的话,没两个小时是出不去的。但他们都没来过这里,想到处逛一逛,所以没有租车。
进门时,最先看到的是猴子。它们抱着香蕉跑在假山上,偶尔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有大有小,跟一家人似的。
余小鱼目不转睛地看着它们,脸上不自觉带了笑意,出门时那点不爽早就被抛到天边去了。
见她心情好,唐冶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抬头一望,瞄到不远处的大象牌子,碰碰她,“我们去前边看看。”
女生痛痛快快地跟他往过跑。
一个小时后,余小鱼累得走不动路了。
两人坐在台阶上,一个劝,走吧,出去了给你买糖吃。
一个动也不动,可怜巴巴地耍赖,不要,我腿疼,脚疼,哪哪都疼。
唐冶叹气,蹲在她身前,“来,我背你。”
余小鱼望了望四周的人群,摇头拒绝,“我不要。”
他不管,拍拍自己的背,催促,“听话。”
“不不不。”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再歇两分钟就好。”
他只好遗憾地站起身,又坐回她身边去了。
几分钟后,余小鱼依旧拒绝走路。
唐冶轻笑一声,弯腰去摸她的小腿,试探着捏了两下。
“呀!”
女生惊呼,“你干嘛呢?”
他动作不停,“别动,我给你揉揉。”
日头太大,她涨红了脸,伸手推他的肩膀。
“别弄了,我可以走了,现在就可以。”
“嗯。”
他低应一声,松开她的左腿,去捏另外一只。
迎着陌生人投来的了然目光,余小鱼羞窘地捂住脸。
最后,到底是唐冶背她出去的。
余小鱼鸵鸟似的把头埋在他肩膀上,没话找话,“你今天很不一样诶。”
唐冶问:“哪里不一样?”
余小鱼:“有点温柔。”
他弯了弯嘴角,继续问:“那以前什么样?”
她想都没想就罗列出林林总总一大堆。
“幼稚,别扭,奇怪,总是乱发脾气,有时候还凶巴巴的。”
他不高兴了,“嘿,你对我意见还挺大?凶巴巴?我什么时候凶过你了?”
“这……”她支吾,“肯定是有凶过的!就算没有,你也经常凶别人呢!”
“凶别人怎么了?我要是对别人都像对你这样,你乐意嘛?!”
“乐意啊。”
女生理所当然地点头,“如果那样,我们就会有更多朋友了。”
唐冶心塞,稍微提了嗓门。“那么多人干嘛?我陪你玩还不够?”
“瞧!”她委屈兮兮地揪他刘海,“你凶我了!”
唐冶辩解,“我……”
余小鱼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伸手拧住近在眼前的耳朵,“叫你凶我,叫你凶我……”
男生疼得嗷嗷叫,“祖宗,给我留点面子,留点面子~”
刚离开动物园,唐冶的电话忽然响起,说是家里来客人了,叫他们赶快回去。
唐家和余家都鲜少有人拜访,若是有,定会是位十分重要的人物。两人边叽叽喳喳地猜测来人是谁,边走到路边拦车。
推开门,他们一眼见到坐在沙发的一家三口。
男人看上去很年轻,浓眉大眼,古铜色皮肤,肌肉撑得袖子鼓鼓的,让人联想到健身教练。
他身边的女人瞧着却有些单薄,脸色蜡黄,时不时咳两声,似乎正在病中。
插。在他们中间的男生唇色苍白,穿着衬衫长裤,袖子挽上一截,露出来的胳膊极细,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
唐友泽跟余则另都在,见他们回来了,忙招呼,“愣着干嘛,过来叫表叔表婶,那个,应该叫表哥吧?”
唐友智笑着点头,“对,之唤今年十七了,该叫表哥。”
两人齐齐喊了人,走到另一头的小沙发旁坐下。
不一会儿,一桌子的饭菜就被端上来了。余小鱼刚才吃了零食,现在还不觉得饿,稍微扒拉两口就撂下了碗筷。
唐冶见状,迅速解决剩下的米饭,擦擦嘴巴,拿了个橘子凑到她身边。
“吃不?”他问。
余小鱼点头,“吃。”
他开始剥桔子,连上头的白丝也没放过,动作利落极了,一看就是经常做这种事。
见他掰下一瓣,余小鱼张开嘴。
他拿着橙色的果肉在她眼前晃一晃,坏笑着塞进自己嘴里。
女生瞪圆了眼睛,气鼓鼓地看着他。
于是他不逗她了,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了整个橘子。
唐之唤静静地观察他们,好半天,伸筷子给自己夹了片白菜。
他觉得自己的味觉一定坏掉了,不然青菜怎么会是酸酸甜甜的橘子味?
男人们聚会是一定要喝酒的,可三个人酒量都不好,没过多久便有些醉了。
唐表弟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们说起近况,末了,想起来意,把儿子叫到跟前。
“孩子他妈的病耽搁不得了,但是孩子的学习更不能耽误啊。老家那边教育不行,他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我想来想去,只能厚着脸皮拜托你了,表哥。”
唐友泽红着眼睛,笑骂,“王八蛋,出去混几年还学会跟我客气了?只要你张嘴,你儿子就是我儿子!”
得了这句话,他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想来想去,捂着眼睛呜呜哭起来。
唐友泽见不得大男人在他面前掉眼泪,又骂几句,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孩子的事都包在自己身上。越说越激动,又招呼着喝起了酒。
……
吃完饭后,余则另带上余小鱼回家。
他没喝太多酒,此时已经差不多清醒了,还询问起女儿上午玩得怎么样。
余小鱼兴致勃勃地与他说起猴子与大象,手舞足蹈的,一看就知道玩得很开心。
余则另嘴角微微弯起,点点头,“嗯,我就知道还是夏明跟你们俩有共同语言。”
余小鱼:“……”
关他什么事了?
他揉揉太阳穴,又说起,“以后唐之唤来了,下回也带上他一起玩。他身体不好,你多照顾着点,别任性,知道吗。”
余小鱼应了声,问,“爸爸,你跟唐表叔也是朋友吗?”
“是啊。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不错,所以你可不能欺负人家儿子。”
“哎呀我知道啦!”余小鱼哼了一声,“我一直都很乖的好不好!”
“好好好。”
余则另摸摸她的头,看了眼时间,“好了,爸爸去睡一觉,你自己做作业,做完了明天还能出去玩。”
余小鱼:为什么别人家爸爸都是每天催孩子写作业,而我家爸爸每天催我出去玩啊……
难道,他是个假的?
……
第二天,唐友智带着虚弱的妻子出国了。
他早就给儿子买好了这里的房子,可与唐友泽他们间隔太远,大人们不放心,劝他不要一个人住。
唐之唤咳两声,摆手,“不用了,我爸妈之前总不在家,一直是我一个人,你们别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夫妻俩还是劝,“别有心理负担,跟我们用不着客气。这房间也多,你余叔叔工作的时候,小鱼都是在这住的。”
他一愣,“小鱼?”
门铃声响起,杨婉打发唐冶去开门,掉头跟他解释,“就是昨天那个女孩。”
唐之唤看向门口,轻声,“就是她?”
杨婉回头,脸上带了笑意,连忙走过去,“小鱼来啦?午饭吃了吗?没吃阿姨给你做。”
余小鱼笑嘻嘻地回答,“吃了吃了,不过还真有点想阿姨做的菜了~”
“小馋猫。”
杨婉宠溺地刮她的鼻子,“那就晚上留在这吃。”
“哎,那感情好。”
余小鱼是来找唐冶做作业的,跟唐友泽他们打完招呼,就拽着男生上了楼。
唐之唤望着他们的背影,抿抿唇,忽然开口,“好。”
唐友泽,“什么?”
他说,“好,我就住这里,麻烦大伯了。”
……
没过几天,两人行的上学路变成了三人行。
余小鱼谨记余则另的话,对新来的小伙伴很是照顾。唐冶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时间长了后,看向便宜表哥的目光尖利得跟刀子似的。
唐之唤接收到他的敌意,饶有兴味地挑眉,下一秒,剧烈地咳嗽出声。
走在前头的女生赶紧回头,“你没事吧?撑得住吗?要不要吃点药?”
他摆手,“没事,不用管我,咳咳,一直这样,咳咳咳,我都习惯了。”
余小鱼伸出手拍他的背,“你别硬撑啊……”
唐冶冷嗤,“装,使劲装。”
她横他一眼,带着警告意味。
男生委屈极了,气哼哼地转过身,大步向前走。
第10章 关禁闭
余小鱼缩回手,尴尬地解释,“不好意思啊,他就是那个脾气,有点幼稚,你别计较。”
唐之唤温温和和地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我态度不好的又不是你。”
她微微瞪大眼,“啊?你说什么?”
他收了笑,抬起手,碰了碰她的发顶。
唐冶忽然掉头,大声喊,“你干什么?王八蛋!”
他被吓到,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
周末两天,唐冶被关了禁闭。
余小鱼隔着门教育他,“你说你也是的,好端端发那么大火干嘛?人家怎么说是客人,你就不能让着点?”
唐冶从门缝里伸出几根手指,很努力地拽住她的衣摆,央求,“别说这些了,你快想办法救救我,本来打算今天带你出去玩的。”
她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凉凉地说,“撒娇也没用,别指望我管你。”
“哎呀别这样嘛,咱俩这关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不管我谁管我,难道看我孤零零地被锁着,你就不难受吗……”
嗓子说干了也没得到回应,他终于泄气,“好吧,出不去也行,你给我拿点吃的过来,我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饿。”
“你还知道饿?昨天不是嚷嚷着死也不吃吗?”
话音刚落,她却站起身,没好气地叫他稍等一会儿,放轻脚步进了厨房里。
唐之唤合上房门,脱力般地坐到地板上,脑海里不停响着女生刚才那句:“人家怎么说也是客人。”
原来对她来说,自己不过是个客人而已。
虽然嘴硬说不管,但余小鱼在拿完零食后,还是去找了杨婉。
杨婉把钥匙递给她,说,“你进去可以,让他出来不行。”
她也不贪心,忙不迭点头,一转身,就见唐友泽靠在门上,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她被唬住了,赶紧躲到杨婉身后,怯生生地望过去。
杨婉瞪他一眼,嗔怪道:“别闹了,瞧把孩子吓的。”
唐友泽呵呵笑起来,走过去,拍拍她的头,“去吧去吧,给那臭小子带点吃的,别回头饿死在里头了。”
余小鱼霎时扬起笑意,清脆地应一声,蹦蹦跳跳地跑上楼梯。
听见隔壁的开门声,唐之唤开始头疼。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上流下来,他缓缓爬到床前,拉开柜门,手忙脚乱地找药吃。
半晌,白色的小瓶子滚到地板上,他把它捡起来,拧开盖子,倒两粒在手心里,眼也不眨地吞下去。
真苦啊。他想,下回这种苦到心口里的药,一定不能再买了。
那头,余小鱼刚进房间,就被唐冶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
她一脚把他踹开,拍拍衣服,板着脸警告,“不许跟我拉拉扯扯的!”
他哼了声,撇过头,不高兴了。
她挑眉,又补一脚,问,“听见没有?”
男生仰起头,拖着长调回答,“听——见——了——”
于是她满意了,拉张椅子坐下,拿起个洗好的苹果吃。
唐冶眼馋,悄悄挪过去,把苹果抢来咬一口,又还到她手里。
余小鱼不可置信,“你怎么能抢我的苹果!!!”
他吞掉果肉,摊摊手,摆出副无辜的样子,“我不是又还你了吗。”
“去你的!”
她把苹果塞给他,拎起钥匙,气呼呼地离开。
唐冶笑嘻嘻地啃完剩下的半个苹果。
……
周一,余则另送三人上学。路上不停叮嘱,不可以欺负唐之唤,要照顾唐之唤,看到有人惹唐之唤,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唐冶不吭声。余小鱼敷衍地应两句,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余则另工作忙,平时照顾她很少,可现在却对唐之唤关心成这样。
唐之唤从后车镜瞥到女生不耐烦的神情,心下一惊,连忙说,“我没关系的余叔叔,不用他们照顾我。倒是小鱼,她一个女孩子,脾气又软,容易被欺负。”
余小鱼皱眉,刚要反驳回去。身边的男生忽然开口,“管好你自己吧,我们家小鱼有我呢,用不着你叽叽歪歪。”
车内陷入沉默,好半天,余则另才轻飘飘地告诫,“小孩子家家的,别学同学早恋。”
余小鱼羞恼,“爸!你乱说什么呢!”
然后碰碰身边的唐冶,示意他解释解释。
唐冶不理,兀自傻笑起来。
第11章 生病了
三人在教学楼门口分道扬镳,余小鱼要去洗手间,唐之唤的教室在另一栋楼,只剩唐冶自己向一班走去。
时间还早,班里来的人并不多。大家都叽叽喳喳地聊着天,气氛难得轻松。
唐冶放下书包,从里面掏出英语课本,时不时抬头瞥一眼门口,有些心不在焉。
没多久,余小鱼回来了,他嘴角微翘,双臂撑着桌子站起来,还没等向她走过去呢,笑容就落了下来。
她身边跟着殷璐,两个女生有说有笑,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外套,看上去跟姐妹似的。
唐冶黑着脸坐下去。
余小鱼回到自己的位置,注意到他表情不好,奇怪道:“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又不高兴了啊?”
他没好气地哼一声,“怎么回事你心里没数吗?”
她眨眨眼睛,说:“没数。”
他猛地掉过头,质问,“你是故意的?”
她噗呲一笑,抬起胳膊揉揉他的短发,安抚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没想理她的,可她跟我搭腔,我也不能掉头走人呀。”
男生被揉得心情好了些,小声嘟囔句,“那有什么不好的,当听不见不就成了?”
她听清了,拍拍他的头,无奈叹息,“多大人了,还这么任性……
……
又过一段时间,余则另离家拍戏了。
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稀奇事,像往常一样收拾了衣物,搬去唐家二楼属于她的房间里住。
唐家夫妇早就把她当成了家庭成员,所以没有过分热情,连唐冶都不太把这当一回事,唐之唤却激动得病了一场。
不同往常的小打小闹,他这次病得严重极了,足足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才勉强好了一些。
而这半个月,余小鱼只探望过他一次,还是跟大人们一起来的。
于是他待不住了,以学习为由,说什么也要回家。
唐家夫妇又欣慰又心疼,仔细问过医生,才办理了出院手续。
可他到家才知道,因为学校放了七天假,唐冶早就带余小鱼一起到别的城市玩去了。
杨婉见他失望,大概也能猜出来原因,主动提起,“你别急,他们明天就回来了。还剩两天假,你撑得住的话,伯母再带你们三个出去逛逛。”
他眼睛一亮,连应几声好。
第二天,唐之唤起得很早。还搬了椅子到院里,边看书边等他们回来。
日头越来越大,他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杨婉走出来,劝他回屋子里,他摇头拒绝,偏说自己能顶得住。
杨婉无奈,只好哄他躲到树下去。
从中午等到傍晚,从傍晚等到夜晚,两人一直没有回来。
杨婉给他们打了十多通电话,一直提示关机,她急死了,打给唐友泽,二话不说叫他回家来。
唐友泽被杨婉的语气吓住,赶紧驱车回家,半路上遇见自家两个熊孩子都没停下。
唐冶望着无情开走的跑车,崩溃,“我能肯定他看见我们了,为什么不停啊!”
余小鱼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喃喃道,“唐唐,你背我……”
唐友泽停下车,跑进屋里,问,“老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杨婉扑到他怀里哭,“老唐,两个孩子一直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我怕是出事了,咱们报警吧。”
唐友泽……傻眼了。
……
半个小时后,唐冶背着余小鱼进了家门。
他累得满头大汗,脚步却尽量放轻,见几人迎上来,摇摇头,示意他们别出声。
唐之唤看一眼睡在他背上的人,敛眸,心口顿顿地疼。
唐冶直接上了楼,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床上,替她脱下鞋子和外套。刚要离开,衣角被一把拽住。
余小鱼迷迷糊糊地叫他,“唐唐……”
他以为她醒了,赶紧蹲过去,轻声,“嗯,我在。”
她收回手,翻了个身,吧唧吧唧嘴,“红烧肘子……真的没有糖醋鱼好吃……”
唐冶笑,“对对对,糖醋鱼最好吃了。”
似乎听见了他的妥协,她没再嘟嘟囔囔地说梦话,很快就睡熟了。
唐冶洗了把脸,下楼。
三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他知道他们要问什么,马上开口解释。
“我们手机和钱包都丢了,从机场走回家的。”
说罢,还给他们看自己空荡荡的口袋。
杨婉痛心疾首,“不会借别人的电话打给家里吗?你们俩也太笨了。”
他尴尬地挠头,小声说:“我们都不记得你们的号码啊……”
她气得脸都青了。
……
昨天两人累得要命,杨婉带他们出去玩的计划自然泡汤。
唐之唤闻言有些失望,但还是强打着精神说,“没事,本来我也怕自己身体跟不上呢。”
杨婉愧疚,把他带到唐冶的房间,叫他们一起玩。
唐冶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跟没见到房间多了个人似的,继续玩自己的游戏。
余小鱼推门进来,跟他打个招呼,挨着唐冶坐下,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唐之唤近乎贪婪地望着她,半晌,不满足于此了,走过去,拍拍她的肩,问,“你在做什么呢?”
余小鱼被吓了一跳,皱眉回答,“看他玩游戏啊,怎么了?”
他落寞地垂眸,“哦,游戏啊,一定很好玩吧。我都没有玩过这个,医生不允许。”
她敷衍地点点头,又去看电脑,还欢呼一声,“哇,五杀!”
唐冶嘻嘻笑,“怎么样,帅不?”
“帅帅帅,超级帅。”
唐之唤难受死了,想赶紧离开这,到头来却舍不得。纠结来纠结去,脸憋成了猪肝色,还一声接一声地咳嗽起来。
余小鱼担心地回望一眼,碰碰身边的男生,“别玩了,他可能看不了这种血腥场面。”
唐冶呿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关掉电脑。
……
中午,杨婉做好午餐,叫三个孩子下楼吃饭。
餐桌上,余小鱼手舞足蹈地说起旅行见闻,惹得杨婉不停发笑。末了,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唐之唤,说,“下回你们也带上之唤去。”
余小鱼想起他的病,不吭声。
唐冶吞下一口白米饭,直接开口,“他?能行吗?万一碰到什么事吓出个好歹怎么办?”
杨婉不乐意了,放下碗筷,肃着脸教训,“真是两个小没良心的,亏人家昨天一直在院子里等你们,从早到晚啊,除了吃饭,就在那盼你们回来。可你们呢,看都不看人家一眼,还因为人家身体不好,就处处排挤人家。”
唐之唤打圆场,“伯母,您别生气。我这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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