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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情起,一生绵延-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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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留下来,她不能让方韵和袁明宇的孩子留下来!”
我想我那会儿说话的时候,表情和肢体看起来可能都有些神经质,可信度也不高。
袁泽就那样端详了我很久。才抱了抱我,说道,“行了,许可,别说话了,也别胡思乱想了,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觉醒来,就好了,什么都好了!”
就算袁泽不停地在安抚着,但我那时候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话,靠在那个熟悉的肩膀上,执拗地说道,“所以,方韵要用同样的方法来报复景欣,当年她是怎么把她给推下去的,她今天就把那时候的情景重新演绎一边。”
说到这里,我突然从袁泽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伸手就要去推车门,“不行,我得去警局,我得去跟警察把这些事情都说清楚了。从景欣的车祸,到我上次的绑架,再到这次的坠楼事件,所有的所有都是方韵做的。”
可我刚坐起来,袁泽就一个伸手把我给扯回去了,摁着我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背说道,“许可,我让你待着别动,你就乖乖地待着别动,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你刚才所说的一切,不过都是你的凭空猜测罢了!你说是方韵,那么,请问你是有人证,还是有物证?”
“你说那些话是景欣跟你说的,且不论她说的是不是事实,她现在都那个样子了,你让警察找谁去对峙去?还有,你现在跑到警局去,你就不怕自己变成被怀疑的对象吗?别忘了,你跟景欣之间也是有矛盾的,在景家人的眼里,你的好朋友上次差点把景欣撞成了植物人。你就不怕这个时候,他们再把把矛头指向你吗?”
袁泽这一声声的质问,好像把我凌乱的思绪拉回了些。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我突然就笑了,“对啊,我真是傻了,我怎么能在你面前说方韵的不是呢?她在你袁泽的心目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我怎么可以如此出言不逊地来亵渎你的女神呢?她方韵怎么可能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一定是景欣活的不耐烦了,才选择这么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的,跟方韵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另外,袁泽,你也不用顾及着我的感受,说着冠冕堂皇地关心我的理由,真的不用!你又不是没有当着我的面,光明正大地去关心、呵护方韵。更何况,咱们两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你就更加地用不着了。我谢谢你刚才拉了我一把,也谢谢你一席话把我给浇醒了。现在,就在前面把我放下来,王浩,停车!”
吼完,我就想用力地推开袁泽,他压着我不肯动弹,我张嘴就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但是,无论我怎么用力,他就是保持着那个禁锢我的姿势不动。我再动弹,袁泽就整个身体压了过来,警告道,“许可,我劝你最好别再乱动了!”
就在我和袁泽保持着那个略显暧昧的姿势,僵持在那里的时候,王浩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出声道,“袁总,您看!”
因为这起突发事件,医院里来来往往的车辆有些乱套,所以,王浩从发动车子到现在,也没有开出多远的距离。听到他刚才那句话,我和袁泽就坐直了身体,顺着王浩手指的方向朝着身后看了过去。
让我意外的是,袁明宇竟然从景欣刚才坠落的那栋大楼里被带了出来。两名警察架着他,他的手上被铐上了手铐,看那个样子,他成了这起坠楼事件的最大嫌疑人了。
袁泽收回视线之后,就看向了我,我对他表情的解读是:许可,你现在还要坚持说是方韵把景欣给推下去的吗?
我沉默地低下头,没再吭声,也搞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样错综复杂的关系。到了公寓之后,我二话不说地直接推开了车门,袁泽却紧随其后地跟了过来。到了门口的时候,我有些心神不宁地在大包里翻找着钥匙。可是,还没有等我找出来,就听到“吧嗒”一声,门已经开了。我抬头看向袁泽的时候,发现他右手上就拿着一把钥匙。
我当场就把脸一拉,问袁泽他的钥匙是从哪里来的,他直言不讳地说是从杨子文那里拿来的。这段对话突然让我想起我和袁泽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当时也是晃荡着手中的钥匙,带着贱贱的笑意说道,“许小姐,真的是很巧,你们房东我认识!”
想到这里,心情就更加地糟糕了,我想要是那时候我顺着袁泽、袁明宇或者是沈思妍这些人,为人指引的道路往下走就好了,我也不用像现在这么痛苦,更不会认识这么多变态,遭遇这么多惊悚的事情。我突然觉得有些想我们家老许头和他夫人了,也有些想郑莹莹,甚至还有些想大卫……
我没急着赶袁泽走,因为我知道他要是不想走,就算我赶也没有用。直接回到次卧之后,就关上了门,躺在床上的时候,能够闻到淡淡的烟草味,还能够听到袁泽打电话的声音。好像是打给孙蔚和杨子文的,告诉他们景欣的事情。
突然经历这样的事情,而且,就发生在自己眼前,我想只要是个正常人,应该都会有入睡的障碍的。我就那么睁着眼睛,直到袁泽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我才赶紧闭上。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我能感觉到袁泽正在盯着我看。他也不说话,只是在临走前轻叹了一口气,摸着我的脸颊说道,“许可,快了,噩梦就快要醒了!”
我不太懂袁泽这句话的意思,也不想深究,因为感觉到脑袋里塞了太多东西,我根本就转不动了。但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一打开电视机,就看到关于袁明宇的报道,报道称他因涉嫌绑架、谋杀和藏毒等罪名,已经被捕受审。
第147章 葬礼
猛地看到这则关于袁明宇的报道的时候,我觉得有些懵。我记得袁泽说过袁明宇一直很注意自己在外的形象,也经常打理和安城各大媒体之间的关系。可是,这么重磅的消息怎么就会在一夜之间全都发出来了呢?
就算是不懂法律的人也知道。绑架、谋杀和藏毒这桩桩都是重罪,要是三罪并罚的话,即使袁家人找门路、托关系,最好的结果最多也就是保下一条命,但是,袁明宇这辈子大概也别想从监狱里面出来了。
可是,这一切总觉得太过巧合了,就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样。这则报道是现场直播的,乌压压的一片记者都围堵在名启的门口,大概是在等着采访袁震天。我有些腿软地扶着沙发坐了下来,把电话拨给了袁泽。
响了好多声才有人接听,不过。还没有等我开口,袁泽就先在那头说道,“我现在在名启开紧急会议,没有时间跟你说话,等我忙完了给你打过去。”状乐爪扛。
听袁泽这么说,我也就没有缠着他追问的打算,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却听到他在那头又喊了我一声,“许可……”
我正等着袁泽说下文,他却又突然沉默了起来,我追问了一句,“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这两天没什么事的话,你尽量不要出门。”叮嘱完这一句,袁泽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有些茫然地坐在电视机前。看着那里面的熙熙攘攘。也不知道怎么了,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如果说这些所谓的巧合都是方韵一手造成的话,那我想袁明宇那个变态狂应该是真的爱她的吧!
不然的话,他那样的人哪那么容易上了别人的套?
我依稀记得景欣曾经说过,这辈子袁明宇只想让一个女人给他生孩子。可惜的是,那个女人她自己却不愿意,宁愿跳楼去死也不要生下他袁明宇的孩子!
顺着景欣的这个说话往下想的话,我越想越觉得害怕。因为自从方韵回来之后。当年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遭到了报应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突然不敢待了,也怕自己这么胡思乱想下去,别人先没怎么样,我自己倒是先疯了。
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去郑莹莹的公司。刚要关电视,袁泽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正好从镜头里看到他从名启出来,又被团团围住的身影。
在王浩的围护下,袁泽动作迅速地进了车子,扯了扯领带,就用有些沉重的语气对我说道,“景欣昨晚送到医院之后,经抢救无效。已经宣布死亡了。”
虽然我真的很讨厌这个女人。但是,乍一听到景欣死了的消息的时候,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大概是我这个年纪,还没有经历过太多的生生死死。想当初我爸一个生病,都给我吓地不行,突然得知一个活生生地在你身边的人就这么死去了,而且,就死在你的面前,我心里也有跟袁泽一样的沉重感。
应了声之后,就问道,“我刚才正在看电视上的报道,袁明宇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我刚问完,就听到袁泽在那头提气的声音,沉默了好半响才回应道,“对方很聪明,知道利用媒体的力量。现在这件事情一报道,所有人都知道了,就算袁明宇平时把关系运营的再好,这个社会,谁不求自保?”
“况且,他这几年做的事情,能够让人抓到把柄的太多了。以前是碍于袁家的势力,就算是有心也无力,也不敢。但你一旦倒下了,那么,抬起脚上来踩几下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所以,这一次,他是真的悬了!”
我明白袁泽说的意思,便问及袁明宇现在的受审情况,其实我真正关心的是不是真的是他把景欣给推下去的。袁泽说袁震天他们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袁明宇,只是派了律师进去沟通。据说袁明宇从进去到现在,一声都不吭。有警察追问的他烦了,袁明宇还差点拿椅子把人给砸了。
我想他大概真是疯了,嫌自己活的太过腻歪!
跟袁泽没说一会儿,他就说他有电话进来了,只是再三叮嘱我不要到处乱跑。袁泽明明知道我胆子小,还在那边给我来了一通他最为擅长的恐吓。挂了电话之后,看着正准备拿出门的背包,耳旁回荡起袁泽的叮嘱,我还是把它扔到了一旁。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就去把大门的暗锁和阳台的窗户全都锁上了,才觉得舒坦了一些。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到底在怕些什么,但就是有一种恐慌感一直萦绕在我身边。
就这么过了好几天,有一天早上突然接到了好些天没有联系过的关毅衡,给我打来的电话。说是他有一个重要的文件找不到了,当初是由我负责的,非得这时候让我去帮着他找一下。
我知道关毅衡那副找不到文件大发雷霆的样子,就应了下来。想着回铃兰应该就像是回娘家一样,应该也不算是到处乱跑的行为,便转了几趟公交去了。
一进那间熟悉的办公室,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低气压。那个低着头站在那里的小助理,看到我来了之后,就跟见到多年不见的亲人似的,激动地大叫了一声,“可可姐,你可来了!”
看关毅衡那快要冻起来的神色,我就没跟她计较可可姐这个别扭的称呼了。应了声之后,就开始找东西了,后来发现原来关毅衡要的这沓文件被我给锁在柜子里了。离开的时候,因为跟袁泽置气,也没有好好地办理一下交接手续,连钥匙都没有来得及上交。
等我把东西交到关毅衡手上的时候,他作为回报,赏了我一记白眼,我笑着收下了。刚要开口叫师父,关毅衡却突然递给我一个包装看起来很高大上的信封,上面都是一连串的英文。
我狐疑地接了过来,“什么东西啊?”
关毅衡没有出声,我只好自己打开来看,却发现是一个设计大赛的邀请函,当时我就激动起来了,献媚地说道,“师父,还是你挂念徒弟我,你这什么时候替我申请的啊,我一点影子都不知道。”
关毅衡冷哼了一声,用笔指了指信封上面的字,“就你那水平,我是真不好意思替你申请。不过,这次的比赛是在美国举行的,美国!”
关毅衡重复的那两个字眼让我明白他想要暗示的意思,就默默地把邀请函收到了包里。跟他在办公室又寒暄了几句,就准备走了。但是,走到电梯口的时候,想了想我还是朝着袁泽的办公室去了。
到门口的时候,秘书见到我也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随后就告诉我袁泽在开会儿,我可以进去等他一会儿。我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等我走近袁泽的办公桌的时候,突然看到桌子上放了几本医学方面的书籍,关于心肺功能衰竭什么的。
我拿上手翻了翻,发现里面还有笔记,正纳闷,就有人从背后直接从我手上把书给抽走了,用不悦的口气问道,“从小你家人没有告诉你,不经过当事人的允许,不允许乱动别人的东西吗?”
我冲着袁泽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就略显恶毒地问了句,“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你平时忙工作都忙不过来了,怎么会有闲工夫看这种书?你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立刻就脑补了很多韩剧的桥段,袁泽这是得了不治之症,不想拖累我了,才故意利用方韵来疏远我的!
不过,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我给否定了,因为看对面那个人还能横眉竖眼的样子,也不像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的。与此同时,我的脑海里突然一闪而过上次袁泽提到他母亲死因的事情。
但是,袁泽没给我继续深究下去的机会,就说了句,“许可,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不是让你没事待在家里别出来的吗,怎么,现在胆子变大了?”
袁泽说着话,就点了一根烟,很是饥渴似地抽了几口。我侧过头一看,旁边的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烟蒂,他最近这烟瘾像是又大了些。等我意识到自己乱七八糟地在想些什么东西的时候,我便告诫自己这人就算是抽死了,也轮不到我来管。
跟着,就把那份邀请函甩到袁泽的面前,质问道,“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吗?我自己反正没有报过名,关毅衡也没有帮我报过。但他说这次的比赛是在美国举行的,所以,不会是你陪着方韵回去的时候,顺便把我报的这个名吧?”
问完,我就盯着袁泽的表情看,他把那个邀请函拿起来看了一眼,便无所谓地回了句,“是又怎样?你要是没兴趣的话,直接……”
看袁泽真的摆了个要撕的动作,我赶紧从他手中抢了回来,“要撕也是我撕,你有什么资格替我撕?”
我小心翼翼地把弄皱了的邀请函捋捋平,这时候,袁泽突然问道,“后天景欣的葬礼,你去吗?”
我先是顿了下,后来还是点了点头,“嗯,去吧!”
“好,到时候我让蔚子开车去接你。”袁泽淡淡地应了句。
说完之后,他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像是看着一个我看不到的方向。
第148章 大结局
葬礼那天,孙蔚一早就开车过来接我了,退却了一贯的嬉皮笑脸,他也是难得的绷着个脸。一身黑的装扮。见到我的时候,只是点了点头。
路上,孙蔚跟我说了不少关于他们小时候的事情。说是他们几个男生中,或狡诈,或沉稳,或内敛,或闷皮的,就属他是明骚型的。景欣呢,除了在袁明宇在的时候,表现的像个淑女似的,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个假小子。
“所以,那时候。就属我跟景欣天天打打闹闹的,轻则破相,重的还进过医院。后来,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嫁给了袁明宇,就跟我们走的越来越远了。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妈的这距离都远到她在天上看着我们闹了!”孙蔚说到动情处的时候,竟然真的掉了眼泪,看来在这幅明骚的外表下是一颗多么感性的心。
我从包里拿出纸巾帮孙蔚擦了擦眼泪,他嫌弃似地一把拽过去。在脸上胡乱地抹了一把,就对我警告道,“你发誓,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很听话地举起手来,“我发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见我这么配合,孙蔚就吸了吸鼻子。继续数落起袁明宇的罪孽来,“我非得让他待在里面一辈子出不来,让袁家成为老二一个人的囊中之物,再让……”
孙蔚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我。
我很了然地笑了笑,把他的话接下去,“再让袁明宇惦念的方韵跟袁泽相亲相爱地。让他活活在监狱里被气死,是吧?”
孙蔚很尴尬地笑了笑,“老二媳妇,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状丰场亡。
我把头转向了窗外,没再跟孙蔚说话。
我和孙蔚到了的时候,正好看到杨子文从车上下来。两个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问了句,“过的好吗?”
说完,我和杨子文自己都愣住了,我想我们之间,除了对彼此的关心之外,总像是被另外一个人牵引着去关心对方。
孙蔚看我和杨子文那样子,口无遮拦地说了句,“你两这样。我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你们不会……”
在杨子文的瞪视下,孙蔚很是自觉地把后面的话给吞了下去,转移话题地问道。“对了,老二上哪儿去了,自己媳妇也让我去接,不知道一天天地神出鬼没地忙什么!”
听到这话,我和杨子文也都不自觉地朝着四周看了看,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袁泽的身影。
我默默地低下头,杨子文却说了句,“老二这时候肯定要忙的,袁明宇的事情一出,不论是对袁家还是对名启来说,都是重创。就算他们兄弟两平时再对峙,到了这个时候,袁家还是需要靠老二来支撑着的,谁让他还姓袁呢!”
虽然我觉得杨子文的话说的也有道理,但多少也有些宽慰我的意思。我正要往左边去的时候,孙蔚却突然把我拉到了右边,“景家人都在那边,虽说今天他们不至于轰我们,但为了避免混乱,我们还是走这边好了。”
听孙蔚说话的时候,我朝着左手边的方向瞟了一眼,依稀看到袁泽跟方韵一起出现的身影。我心想这些人也真是有心了,很多事情不是避而不见,就真的不存在的。
不过,我今天来也就是想送景欣一程而已,毕竟在死亡面前,很多东西都显得微不足道了。而且,说到底,她其实也是个悲情角色,因为爱错一个人,就错了自己的一生!
在景欣的墓碑前行完礼之后,我一个转身,就看到方韵正拉着景欣的父母安慰着。那脸上的哀伤之色是怎么都遮不住,看起来倒真的像失去了一个多年的挚友似的。
那副表情我看着实在是有些倒胃口,就去了趟卫生间。不过,我刚进去没多久,就听到外面响起“啪嗒”一阵落门声。跟着就是慢慢走近了的高跟鞋,最终站在我的格子间前。
当时,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大概知道外面站着的这个人是谁了。但我没有立刻出声,默默地在里面掏出手机,把电话打给了袁泽。
刚接通,外面就响起了熟悉的铃音,接着就听到方韵的说话声了,“原来是许可呀,你是找袁泽吗?那真是不好意思,你恐怕得再等一会儿了。他刚才有事,手机放在我这里了!要不有什么话,你就出来跟我说吧,我帮你一字不落地转达给袁泽!”
话已至此,我只好放下手机,拉开门,迎上像个胜利者一样站在那里的方韵的眼神。她冲我扬了扬手中袁泽的手机,就问道,“这么着急打给袁泽干吗?通风报信啊?不过,可惜啊,你说的话他不一定相信呢!”
我没有搭理方韵,直接走过去洗手,擦干了之后,就准备离开了。方韵却三两步走到我的面前,堵住了我的去路,“许可,这么快就想走?你好像还欠我点什么东西吧?”
我知道方韵的意思是指那次在病房里我甩她的那个耳光,说实话,那会儿我也不是多害怕。因为看到方韵是一个人进来的,真要是谈不拢,大不了就撕一场嘛!看她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还不一定能够撕的过我呢!
可是,一想到撕完之后,我可能看到的袁泽冲进来的场面,我就觉得头又疼,心又累,不想跟他们再这样继续纠缠下去。但你要是让我现在就这么心甘情愿地把脸伸过去让方韵打一巴掌息事宁人的话,我自认为也没那么贱。所以,两个人就那么僵持在那里了,直到杨子文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正要接起来的时候,方韵却突然扑了过来。我一个没注意,手机就被她给抢了过去,掐断了电话。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我是真的动怒了,也没打算抢手机了。
猛地走上前去,左手採住方韵的头发,右手就直接朝着她脸上挠去了,还不忘给自己配上点台词壮壮胆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方韵,你不跟我撕一场,就心情不爽是吧?行,我今天就满足你的心愿,把我这些天积攒在心里的不爽全都发泄出来,也好让你知道你到底是多么地惹人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怒意积攒地太深了,我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抱着这一仗打完,我就跟袁泽、方韵这些人彻底分道扬镳的想法。一个勾腿,又一个翻身,我就死死地把方韵给骑在了身下,压着她的两只手挑衅道,“你不是想要讨回那个巴掌吗?你来啊,你看,我脸就在这里呢,有本事你就来挠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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