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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月传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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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无明天,魔宫大殿内,秦弓也正在与众将商议战事。
    白泽道:“新近探子回报说北天界已竖起南天龙池的旗号,想来那武曲所言非虚。”
    秦弓叹道;“没想到我等一番忙碌,全然成空,便是那廉贞将军,也丧了性命,真是可惜。”
    蓼莪道:“那几个电将甚是可恶,若是再次相遇,定要与他们一较高下。”
    秦弓笑了笑道:“蓼莪姐姐还是个不服输的脾气。”
    白泽又道:“看来龙池已得电将辅佐,若是他全力来犯,对我等实在大是不利啊。”
    秦弓想得想道:“天界强将虽多,我等也自不少,嗯,对了,青阳宗主现下如何了?”
    一旁代青阳之职的罗侯答道:“宗主如今已无性命之虞。只是……只是想要上场作战,怕是不能。”
    秦弓点头道:“敌方多两强将,我方却少了一人,此消彼长啊。”
    破军道:“天界除多这两人外,尚有南天诸星。”
    “不错,便一天府,就甚是麻烦。”秦弓与之交过手,自是知晓对方深浅。
    蓼莪道:“既如此,与其等他们来犯,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秦弓与白泽对望了一眼,正要言语,玄豹忽道:“不好!”
    秦弓转头问道:“怎地不好?”
    玄豹沉着个脸道:“还是等他们来好。”说得一句,却又不再言语。
    白泽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守要比攻方便得多,更不易损耗兵力。”
    秦弓嗯了一声道:“我的想法是不如把所有的人马全部撤回无明天,让百姓退去后方,我们便在这无明天,与天界来番大会战,各位意下如何?”
    众将听得这话,面面相觑。
    蓼莪不由问道:“这样会否太过危险?万一……万一战败,我们岂不是全无退路?”
    秦弓笑道:“若是我魔界全部兵力尚不能胜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何况,正要全无退路,方可全力一战。”
    罗侯道:“可是选在我魔界主星,这样会不会太冒险?”
    白泽接口道:“唯有这里,有我魔界最坚固的防御措施。而且这般做法还有些好处。”
    秦弓道:“不错,一来,天界连占我前沿大片土地,不免骄兵,而我等背水一战,理应骁勇;二来天界乃是长距离作战,补给之类多有不便,我们则正好相反;三来不要以为我们只是一味防守,若得机会,便是全军反扑。这一战乃是志在必得,只可胜,不可败。”
    蓼莪听罢点头道:“这么说来,倒是极有道理。”
    秦弓站起身来道:“我等只需倾力为之,料天界也不能奈何得了我们半分!”
    众将皆道:“愿随尊主陛下,战败天界,平定色界天。”
    秦弓眼望着殿门外重重的门户,门户外狭窄的天空,想着:“战吧!我须不怕你们任何人!”心头却不自觉的想道:“若真个外界魔神亲临,只怕覆巢之下,全无完卵。天界也罢,魔界也罢,恐尽要受他践踏。”
    “难道,我们的战争全然都是没有意义的?”一个念头陡然自心底跳起。以前在人间界的时候,便看足了人间的争战厮杀。后来,入得魔界,反想人间的战斗,只觉得为了一个小小的界天,便杀得你死我活,血流遍地,实在是不值得。然在色界天中,依旧是争战厮杀,所差者,不过是抢夺的地盘更大,所死的人更多罢了。如果跳出色界天,低头来看,会否觉得这般的厮杀争夺一般的可笑不值?
    秦弓不由叹了口气。其实可笑也罢,不值也罢,身处圈中的人是无法去改变的,依旧只能如此行走下去,一如宇宙中的每一个界天,都必须按着某种无形的轨道不断的盘旋。而这宇宙,也会按着某种无形的轨道行走着吧?
    “……都是没有意义的!”秦弓在心中又把这句话念了一遍,心想,“这话有谁和我说过?是谁?”
    天界的龙旗不断的推进,所到之处,魔界之人闻风而走,多半只是留下一个空空的界天,连城池田地都毁得一干二净,可算尽绝。魔界的前沿疆土不消数日便已成了天界的地域。
    魔界主星无明天便在眼前,龙池心中不敢大意,只叫人在不远处的小界天上立下营寨,暂且按兵不动。
    他心中暗忖:“平白无故便得了如许多的界天,更没有半分的抵御?秦弓他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然一想到自己身后,还有着那个巨大力量的支持,便觉有恃无恐,“不论他打什么主意,我都要打败他,让他在我面前低头!”龙池又想,“看来,很多事情,都要在这里一并解决才好!”
    “一路过来那么辛苦,你不休息一下么?”一个温婉的声音在龙池耳边响起,是天琴。
    龙池点了点头道:“不错,是该休息一下了。”说着却又拉过天琴,一手抱住她,笑道,“你看,前面就是无明天了。我不久便可站在魔宫大殿上,看魔尊在我脚下俯首,嘿嘿,想想也是妙不可当。”
    他破例的把天琴也带来了前线,只是告诉她,有她在身边,他才会觉得真正的心安。天琴听得这一句,几乎便把当日的情形全然忘记了,心想:“原来他,还是爱着我的,原来他心里真正念着的,始终是我。”
    天琴微微的笑了笑道:“我是个女子,我不管什么大事,我只要你可以好好的在我身边,就比什么都高兴了。”
    龙池心中一动,吻了她一下,颇有些感动,然也便一念之间,却又想道:“你分明心里有别人,却拿这话来欺我?”这么一想,心中不知如何,怒气又生。然他早在登上帝位后,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更不将心事露出半分来,反伸了个懒腰道:“不早了,且自休息,明日便要大战一场哩!”
    无明天日光初现,城头上铁甲森森,兵刃闪闪,魔界战士个个严阵以待,单等天界来犯。
    不多时,便见天边云端扯开一道裂痕来。众将士皆将手中兵器一紧,暗道:“来了!”
    一道青气自云端裂痕处降下,直落在城楼不远处。青气中寒意森然,令人不觉打了个冷战。青气散去,现出一道人影来,此人脸罩严霜,双手背负在身后,正是天界第一战将;天府。
    只听他大叫道:“秦弓,快快出来,与我一战!”
    秦弓在城头看的分明,心中暗暗奇怪,转头道:“何以只有他一人前来?难道龙池他另有埋伏?”
    白泽沉吟道:“天府武艺高强,我魔界怕除尊主外无人是他敌手,这第一战若是败了,恐怕伤折士气。”
    秦弓伸展了一下胳膊道:“好,那我便再会会他。”
    他正待跃下城楼,忽听得旁边一人道:“不劳尊主亲自出马,微臣愿意代劳。”
    秦弓定睛看去,却是破军。
    秦弓心知破军虽然厉害,但毕竟不是天府对手,况他与天府本是兄弟,又何苦自动请缨?不由道:“这一仗还是我去吧。”
    不料破军说话间早一个飞身,跳下城楼去了,秦弓想要阻拦,也自不及。
    天府见叫得多时,城楼下跃下一个人来,细看处,正是破军,心中不由微一迟疑,喝道:“破军,你来作甚?”
    破军恭恭敬敬双手一拱,行礼道:“破军见过大哥!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望恕罪。”
    天府哼了一声道:“如今各为其主,大哥一词还是免了吧。”
    破军摇头道:“不然,一日是大哥,终身皆是大哥。”
    天府那冷冰冰的脸上也有些动容,叹了口气道:“你打不过我的,还是叫秦弓来吧。”
    破军忽然展颜一笑道:“小弟哪敢与大哥动手?小弟是特来劝劝大哥的。”
    天府一愣,道:“劝我什么?”
    破军将手中吹雪枪朝天府来的地方一指道:“那龙池是个弑主的贼子,大哥何苦为他卖命?如今魔界尊主乃是仁厚之君,又是大哥向来景仰的天狼转世。大哥何不与兄弟一同效力?以求得色界天之平安喜乐,再无干戈之争?”
    天府微一皱眉,心想:“你说的我如何不知?可是我,我又怎么可能离开天界?”当下将脸一板道:“你攻过来吧,废话少说!”
    破军往后退了两步道:“小弟不敢。”
    天府右手一扬,一指冰青凝作三尺青锋,朝破军虚虚一指道:“既已下来,哪有不战之理?看剑!”话音刚落,三尺青锋已搅起寒风阵阵,扑向破军。
    破军长枪一横,道声“得罪了!”舞动吹雪神枪,枪如雪龙一般,张牙舞爪,扑向天府。他虽说不敢与天府交手,然真个动起手来,手下却无半分留手,一上来便是尽力而为。只因他深知这个大哥的厉害,又哪敢轻敌?
    城头上战鼓隆隆,魔界战士个个高声呐喊,为破军助威。
    两人皆是是寒气冰雪的好手,一动起手来,立时飞雪连天,冰冻三尺,搅得周天寒彻。那寒意,便是远远的处在城楼上,也能清楚的感觉得到。功力稍弱的士卒真恨不得抱作一团才好。蓼莪忙叫过火族战士,将他族战士换下,驱动御火术,这才好了许多。
    秦弓、蓼莪等人看着天府、破军两人交手,不由微微捏了把汗。
    那破军虽骁勇非凡,然遇到天府,竟是不能撼动他分毫。天府意态潇洒,举手投足间,便把他的招式一一化解,间或还上一招半式,破军便连连退却。
    天府手下分明留情,边战边低声道:“你明知不敌,何苦再战?”
    破军却不接话,反越战越来精神,只见他将吹雪枪一展,一枪化作十枪,十枪化作百枪,百枪化作枪山枪海,重重枪影直朝天府压去,枪中更杂着无限冻气,宛如将一座巨大的冰山推向天府一般。
    天府往后微一撤步,右手忽然将青锋收了,只将一根食指朝前伸出。
    破军心中一惊,暗道:“冰青出现?”
    一个念头还未转完,便见天府的那根手指上青气微微一现,已伸入重重枪影中。漫天枪影顿时消失无踪,只见那指尖正抵在吹雪枪的枪尖上,一股凛冽的寒气自枪尖迅速传过,吹雪枪立时蒙上一层厚厚的玄冰,宛如一根冰棍仿佛。
    破军似早已料及,长枪连忙撒手,一蹲身,竟赤手空拳冲至天府跟前,只见破军左手一张,一道火光自掌心窜出,直奔天府面门。天府一惊,失声道:“御火术?”连忙向后一仰。不料破军右手如闪电般伸出,掌端一片青紫,已将冻气发挥到迹近冰点,猛的推向天府小腹。这一招既快又狠,正打他个措手不及。
    天府让过面门爆焰,破军右手已触及他小腹。天府根本不及避开,闷哼一声,已然中了破军一掌。
    破军一招得手,立即便退,后撤时一把抓住吹雪枪枪柄一抖,吹雪枪破冰而出,复又回到他手中。
    城楼上见破军兔起鹄落,陡然间形势突变,反打了天府一掌,不由得欢声雷动。
    然破军却无半分喜色,将枪横在胸前,依旧凝神以待。
    天府的身子缓缓站直,低头看处,小腹处正蒙着一层寒冰。天府伸手一掸,寒冰应手而落,竟似不曾伤到他分毫。
    “你竟然学得那魔女的御火术了?”天府眉毛微微一跳,道,“长进倒是不少么。”
    破军答道:“大哥过奖了,这御火术小弟学得还不到火候,只能发挥三成的功力。”
    天府冷哼道:“一个女子,便让你投了魔界,将所有的一切尽皆抛却。你有什么脸叫我大哥?”
    破军将长枪一收,正色道:“大哥不说此事倒也罢了,既说起,小弟不免斗胆也要说上一说。”
    天府那原本青白色的面孔更现苍白,喝道:“你要说什么?”
    破军低声道:“那龙池能夺得帝位,多有得大哥臂助。不知道大哥何以要助他做出这等大逆之事,这样的事情又怎地是行事处世一贯刚直忠诚的大哥所为?旁人或者不晓,做兄弟的又怎么不知道大哥的心思?你,不也是为了一个女子么?”
    他每多说一句,天府的脸便白得数分,待得这几句话说完,一张脸已变得煞白。
    破军说话声音甚低,只得天府与他两人听得见。城楼上众人只看得见天府脸色越来越差,却不明所以,皆自心中奇怪。
    破军又道:“论武功,小弟自然不是大哥的对手;可是要说到敢爱敢恨,大哥不及小弟多多了。蓼莪与我,两人齐心,我为她做什么,我都觉开心无限。大哥呢?我倒要反问一句,你为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做那么多事情,值得么?”
    天府一愣,大叫道:“你说什么?”猱身扑上。
    破军似是早有准备,话音一落,立刻跃至半空,返回城楼,口中兀自高叫道:“小弟一片肺腑之言,大哥你好好想想吧。”
    天府一击不中,不由愣在当地,呆呆不得言语。
    城楼上,众人见破军无恙归来,俱都欢喜。蓼莪更上前一步,拉着他的手问道:“喂,你都跟他说些什么?”
    破军一笑摇头道:“没什么。”
    蓼莪笑着道:“卖什么关子啊?”
    白泽却一旁点头道:“破军将军果然智勇双全。这番交谈,不管说些什么,皆可叫那龙池对天府大是起疑。这一招离间计正是恰到好处。”
    蓼莪侧着脑袋看了破军一眼道:“原来你也有许多花花肠子么?平日里倒不曾看出来。”
    秦弓也自笑道:“只要对蓼莪姐姐不花花肠子就好了。”
    破军俊脸微微一红,正色道:“适才不是要抢尊主头功,实是对方只来一人,虚实不知,尊主前往不免冒险,是以才抢先了,望尊主莫怪。”
    秦弓拍了拍破军的肩头道:“破军大哥怎么说这等见外话?这个我自然明白。”
    天府呆得一阵,又在城下叫阵,然魔界众人只管站在城楼闲谈,更没有一个理会他的。他叫得一阵见无人应战,只得返身怏怏而回。
第八十六章 对阵
    天府回到天界大营,步入中军帐。龙池见了天府,拍手笑道:“天府将军出马,定然旗开得胜,不知可有所斩获?”
    天府默然不语,只是摇了摇头。
    龙池见状,不由将脸一沉,道:“听说与你交战的是破军?难道将军对这叛贼还存着兄弟情谊?抑或听了他的蛊惑,要背叛我这个弑主的贼子?”
    天府心想:“原来你躲在云端里都听得清楚、看得明白呢,还来问我作甚?”然他自觉问心无愧,只道:“那破军也非庸手,我拿他不下。”
    龙池勃然大怒,喝道:“好你个天府,你显然是手下容情。又与那破军密语半晌,分明阵前通敌,还要狡辩?!来人那,给我推出去斩了!”作势要去拿案前令牌。
    天府听得要斩他,不由一惊,往后退得两步,抬起头来,看了龙池一眼,只见龙池一脸怒气,真个火冒三丈,然眼神里却似藏着一丝快意。
    天琴此时正坐在龙池身边,忽听得龙池要杀天府,不禁失色,脱口道:“不能斩他!”说话间伸手便去扯龙池拿令牌的手。
    龙池眼光斜睨,不自觉间眼中尽是恨意,却又藏着自觉看透他人心思的得色。
    天琴见了那眼光,全身一颤,暗想:“他做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帐下众将听得要斩天府,个个惊惧。贪狼越众而出,道:“陛下息怒,天府乃天界柱石,怎能贸然将他斩首?”
    太阴亦道:“天府他向来忠心,断无通敌的可能,望陛下明察!”
    南天六星君一并下跪求情,天府却只是站着一动不动,他眼看着龙池。只见龙池一手被天琴抓住,另一只手却有意无意的放在天琴的背心。心中想道:“龙池,你想作甚?难道要用天琴的性命胁我?”心头不觉一紧,昂然抬头,双目瞪视着龙池。
    龙池见他眼光凌厉,心中冷笑,脸色却已稍霁,缓缓将拿令牌的手放下,左手却依旧不离天琴背心,沉声道:“天府,既有许多将军为你求情,我且不斩你,你依旧前去讨战,若这番不能提得敌将头颅回来,便提着自己的头颅来见我好了。”说到后来,声音中极是肃杀冷峭。
    天府呆得一阵,终究还是低下头来,应声:“是!”转身出营。
    龙池站起身来道:“各位将军,我们且前去与天府助威!”
    众人答应的一声,各率本部军队,直往无明天而去。
    天界大军遥遥站在城外,先将一通战鼓敲得响彻云霄,以振军威。天府一人站在阵前,高喝道:“魔界之人听了,哪个不怕死的,速速前来与我一战!”
    秦弓见天府去而复返,虽有大军相随,却皆在远远观望,便道:“看来破军大哥的计策生效了,龙池对天府起疑心了呢。”他却不知那龙池正要找天府的茬子,破军不过是给了龙池一个极好的借口罢了。
    他朗声一笑道:“天府将军少安毋躁,我秦弓便来会你一会!”说罢腾身而下,半空中已将天狼弓执在手中。
    天府见秦弓亲自上阵,暗暗咬得咬牙,上前一步道:“我们又见面了。”
    秦弓哈哈一笑道:“能与天府将军一战,实乃平生一大乐事。”
    天府略一点头道:“动手吧。”
    秦弓却道:“且慢!”
    天府一愣:“阵前交战,休要废话。”他心想,“你纵是再劝我百遍,我又怎可降你?你是不能明白我的处境的。”
    秦弓微微一笑道:“将军误会了,我只是想提议一下。”
    天府一点头,示意让他说下去。
    秦弓道:“当日与将军一战,也不曾分什么胜负,如今再按着上次的打法,估计也是一般的结果,未免无趣。不如我们都不用法力,单凭着兵刃拳脚,一决高下,将军意下如何?”
    天府不假思索应道:“好!”将手一晃,冰剑铸在手中,问道,“这个可算是法术?”
    “不算!但用无妨。”秦弓道:“将军是光明磊落的人,一诺千金,我也不可占了将军的便宜。”
    两人一举冰剑,一使天狼弓,相对而立,不再说话。
    天府身形一飘,首先发难,手中剑走偏锋,一招三式,刺向秦弓。秦弓天狼弓一晃,也不示弱,迎上前去。
    顷刻间两人已过了十数招,果然并不用什么寒冰御火的法术。剑弓偶尔一撞,便激起一溜青红色的火花,两人均是全力施为,不敢放松。这等近身肉搏,稍有不虞,便当血溅五步,尸横就地。场中两人战得多时已逐渐额头见汗,然神色却皆自轻松,倒仿佛是两名故交切磋一般,并不似沙场决杀。
    天府心中暗暗称赞:“好个秦弓,武艺弓法也是这般精湛!”
    秦弓直接大声称赞道:“将军好剑法!”手上并不放松,天狼弓呼呼挥舞,比之适才又多得几分力量。
    天府只觉压力陡重,仿佛场内的空气都被天狼弓扫了出去,形成一团真空仿佛。那种压力,不必被弓打到,便已如同高山压身,几欲粉身碎骨。
    天府深吸一口气,一声大喝,手中剑陡然之间快了十数倍,只听得破空之声嗤嗤作响,宛如在这一团真空上顷刻间刺出无数个孔来,场外空气迅速自孔中穿入,宛如利箭射入一般。他所刺的位置极是微妙,利箭似的空气并不能伤到自身,皆朝秦弓飞去。
    秦弓回弓一搅,真气激荡间,只听得场中一声爆响,气浪翻滚,直震得大地微微颤动,烟尘滚滚。反射而出的空气,激荡而出的气浪,波及百步,气势惊人。
    两人战得兴起,浑忘了周遭一切,皆自全心投入到这酣畅淋漓的对战中。
    龙池在后看得分明,眼光朝身边紫、白两电将一扫。
    亢厚与瞬流会意一点头,皆自一展手中兵刃,但见紫白两道电光宛如两条蛟龙,直奔天府与秦弓两人而去。
    紫电射天府后心,白光击秦弓背部。两人正自凝神交战,哪里会料到陡然有这等强劲的敌手来袭?这一番,只怕两人皆要遭难了。
    城头上白泽等人大叫“不好!”想要抢下城头也已不及。
    龙池身后众将也自一声怒吼,纷纷往前冲去。
    龙池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来,宛如那心头的愤恨与嫉意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秦弓、天府,今日还不叫你们死在当场?!”然笑容还未在脸上完全绽放,场中形势突变。
    秦弓与天府正在战中,忽见有电光袭向对手后背,皆自一声喝,两人一错身而过。
    秦弓手中天狼弓锃然弦响,紫色电光被弓弦一带一弹,立时倒飞上天空,划破苍穹,消失无踪。
    天府左手一张,一道玄冰结界陡然而现,正挡住白电来势,白电在结界外蜿蜒盘旋,却始终不能破却结界,终于力竭消散。
    两人却是一般心思,分别替对方挡了身后袭击的一招。
    惊诧、恼怒,与来不及收回的笑意在脸上并存,令得肌肉不断的扭曲,龙池的太阳穴微微跳动着,只觉耳边嗡嗡作响。诧意,莫名而动,怒意,自心深处泛起,恨意,绵绵不绝。所有的一切,将他化作一只几欲噬人的猛兽。
    他呆立当地,只觉所有的感觉一波波的冲上头脑,又一波波的如潮水般退去,那所有的感觉只有一个字:恨!无尽的恨。恨天狼,为何始终都比自己强,恨天府,为何对天琴怀有情意,恨天琴,为何对天府倾诉心事,恨这界天,竟不能有自己主宰!恨!恨!!恨!!!刹那间,宇宙万物,都一并被这恨意吞噬,便连自己,也一并恨了起来。
    秦弓与天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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