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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再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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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候,他未娶别的女人,可今天……
尽管心在滴血,吴欣怡却不能够泄露一丝一毫,不然,她就真的没了希望。
甜甜一笑,她端起酒杯,冲他举了举:“祝,新婚愉快!”
邺柏寒似笑非笑,很绅士地跟她酒杯碰了碰:“谢谢。”
第39章 从不跟女人做朋友
“为什么不告诉我?”按捺不住,吴欣怡终是脱口问了,一双黑眸里,满是幽怨。……
“你觉得,有这个必要?”
“你……”他的话犹如一把利箭,刺向她本已受伤了的心。是啊,当初跟他的时候,他就说过要她别奢望太多,可是她呢?竟然像个傻子,禁不住还抱幻想。
自嘲地笑了笑,她问:“是怕我缠住不放?”
不是怕,而是不想多些麻烦!邺伯寒冷眼看着她,没答话。
“柏寒,如果说我不痛苦,那是骗人的假话。我承认,在得知你结婚的消息之后,我很痛苦,感觉自己一下沉入了冰川峡谷,但是,我有我的尊严和骄傲,像那种要死要活缠住你不放的事儿我绝对做不出,这点你尽管放心好了。”
正色地说罢,吴欣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深知,倘若她哭兮兮纠缠不放,他不但不会心软,反而会令他生厌,那么,今后恐怕连见到他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现在,她唯有退让一步,用尊严和骄傲做挡箭牌,打消他的疑虑,自己才有可能以朋友的身份,继续跟他交往。只要俩人能近距离的接触,她不愁没有机会,他和他的新婚妻子,不是正在闹矛盾吗?
拿起酒瓶,亲自给自己又斟上了满满一杯,然后,凝视着他的眼睛,神情感伤地说:“更令我伤心的是,你居然连声再见也不情愿跟我讲,难道说咱俩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从不来跟女人做朋友,这个你不知道吗?”邺柏寒俊眉扬起,唇角染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你!”虽然气了个半死,但他略带邪气的样子,却让吴欣怡又恨又爱。
噎着一口气,看了他许久,突然间她笑了起来,随后玉手一挥,口气豪爽地:“算了,不追究这些了,不管怎么说,还是祝你新婚愉快啦!”
邺柏寒淡淡地笑着没答话,跟她酒杯再次碰了碰,一仰脖子,将剩下的酒全部倒入嘴里。他一直就知道,她是一个识时务的女人,而他欣赏的,正是她这点,骄傲与聪明。
暗红色的液体入喉,辛辣的感觉比第一口时淡了很多。吴欣怡平时极少喝酒,没多大一会儿,绝美的脸颊就被酒烧得菲红。
但是,她没停下来,还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瞧他这样子,陪她过夜只怕无望了,无奈,她只好用这招,希望他能送她去宾馆。
邺柏寒也不阻止,坐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她喝,在众多女人中,她是特别的一个,不管自己是否爱她,他内心深处,还是很感激她的。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第一次,他发出了关心的询问:“你家也在柳城?”
“是啊,就在南京路上。”吴欣怡欢快地应了句。跟他在一起的两年,他从来没有询问过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家庭情况,于是她笑着补充说,“不过,我爸妈这两年很少在国内,这边的生意由叔叔在打理。”
邺柏寒点了点头,他突然想起,母亲好像曾对他说过,只是他没有上心而已。
第40章 她救过他的命
大约两个多小时之后,邺柏寒搀扶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吴欣怡,走出了爱维西餐厅。
寒夜风凉,被刺骨的寒风一吹,吴欣怡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很多。
“柏寒,别……别拉我,我还……还要喝嘛。”她倚住他的胳膊,嘴里小声嚷嚷着,不情愿跟他走。
邺柏寒蹙起眉头,一声不吭将她塞进银色的跑车。她家在南京路上,但详细地址他并不知道,现在她醉成这样,只好送她去凯悦住一晚了。
车到凯悦,一路都在痛苦哼哼的吴欣怡,竟然睡着了。邺柏寒推了推她的胳膊,见她没任何反应,他便弯下腰,将她抱了出来。
他抱着她,对大厅内惊愕的目光毫不理睬,径直走向电梯间,在这儿,他有一间专属的房间,不管他入住不入住,常年都为他准备着。
吴欣怡蹙着眉,双目紧闭靠在他胸口,疼痛的头似要爆裂一般,晕胀得难受。尽管这样,她的思绪却是清晰的。
本想用这招留下他,孰料这招竟是如此的痛苦,靠在他胸口上的滚烫脸颊,半是痛苦难耐,半是演戏挑逗,好似无意识在他胸膛上辗转、磨蹭,嘴里还发着梦呓般痛苦的哼哼:“痛……噢……头好痛。”
温香软玉在怀,说他不心动是假,好在电梯离房间很近,蹙蹙眉也就到了。
邺柏寒放下她,便开始取房卡,怕她的身子瘫软下去,他一手将她的纤腰紧搂,一手在口袋里掏着房卡。
经此折腾,吴欣怡的睡意似乎不那么浓了,他一放下她的身子,她便难受地哼哼着,双手一抬,就将他的脖子抱住了。
好象很怕自己瘫软下去似的,她缠绕的动作,极其自然,自然得令他没有起一丝一毫的怀疑。
等开了门,邺柏寒又拦腰将她托起,然后,走向那豪华的大床。
可是,落入枕上的她,却怎么也不愿松手了:“噢,不要……头好……好痛哟。”
他俯着身体,俩人的呼吸挨得那么近,而她喷着酒香的气息,又是那么的充满诱惑。邺柏寒咽咽干涩的喉咙,伸手去解脖子上的紧箍。
结果他刚动手去解,吴欣怡的手却突然松开了,松开的手在空中挥舞几下后,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旋即一大一小两只手,一同按上她耸起的丰胸。
该死!只觉得喉咙一紧,邺柏寒的身体越发骚动得厉害,下腹处的火有些管不住地往上直冲。他,至少三个月没有挨女人了。
“噢,好热,柏寒……我这儿……这儿好烧……”她按住他的手,在她胸口上辗转蹂躏,躺在床上的身子,还在不住地痛苦扭动。
吴欣怡难受中透着风骚的举动,勾起他对她甜蜜的回忆。她是那种典型的床下高贵,床上风骚的女人,每一次,她都能让他非常尽兴,非常舒畅。
此时此刻,邺柏寒真想不顾一切要了她,但他心里清楚,如果此时再沾染,今后断起来肯定会很艰难,她不像其他的女人,她曾经救过他的命!
第41章 他不回,她高兴
咬咬牙,他猛地将手抽出,随后站起身,未等离开,却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水……我要水……”
他取来矿泉水,抱起她的上半身,喂她喝下去之后,便退到离床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他打算等她熟睡了再离开,刚才说不回家,只是赌气时说的气话而已。
吴欣怡见他这样断然,也不好再使招硬缠,刚刚怕引起他的怀疑,她搂住他的脖子都没有敢亲吻,倘若那样就太明显,后来逼不得已才抓住他的手,去揉她的胸。
她头埋在枕里,嘴里真真假假难受地低哼着,她的耳却聆听着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没有离去,吴欣怡的唇角闪过了一丝笑意。她就知道,他不会扔下她不管。
邺柏寒点了只烟,静静地抽了起来。
记得跟她初次相遇,是在六年前,那时候,她还是唐人街上一家小诊所的实习医生。
那一晚,他所在的黑帮跟另一帮派火拼,为救宋开阳,他的小腹被人捅了两刀。于是,宋开阳搀扶着血淋淋的他,闯进了她所在的那家小诊所。
在宋开阳枪杆的威逼下,她帮他的小腹做了缝合手术,后来宋开阳又以她家人的安危挟制她,要她每天为他打针换药。
那时,宋开阳做卧底,而他则是黑帮里的三哥,以这种手段治伤,是他俩唯一的选择。
接下来,不论是宋开阳或者还是他,只要受了伤就找到她哪儿去了,四年前,他帮宋开阳彻底铲除了黑帮组织之后,她便做了他家的家庭医生。
瞧着床上的女人,想着以前的过往,酒后的邺柏寒,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邺氏刚刚接手,最近他都是超负荷的在工作,他实在太累太累了。
汪小雨握着被挂断了的电话,不知道该怎样回复婆婆。
“怎么样?柏儿是不是在路上了?”唐秀雅催促着,又追问了一句。
“他……他要我们不……不等他吃饭,说是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可能今晚不回家了。”尽量的,她把他的意思说得婉转了一些。
分别一周的新婚妻子回了家,而做丈夫的却声称有事不回来,就算她说得再婉转,老人还是会犯狐疑,这点,汪小雨也知道。
唐秀雅的眼神暗淡下来,勉强挤了一丝笑,骂道:“臭小子,不能回家也不通知一声,害我们老等着。”
汪小雨却止不住,在心里头偷着乐。
晚饭过后,唐秀雅边看电视,边跟儿媳妇拉了会家常,后来感觉头有些痛,不到十点,就回房歇息去了。
等老人一回房,汪小雨脚步欢快,也赶紧奔回到了楼上的新房里。
自回到邺宅,她一直没有机会参观新房,此刻她大胆的眼神,开始将新房的每个角落,瞧了个遍。
整个新房是暗灰色的格调,除了窗帘是白色的,其他全是灰色和黑色,说实话,这种格调汪小雨极其讨厌,让人很压抑,有一股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打开衣橱一瞧,里面的衣服跟房间的色调一样,也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她冲着那些衣服撇了撇嘴,在心里吐槽一番,就把柜门关上了。
第42章 老夫人突发病
唐秀雅睡至半夜,感觉口干舌躁,喉咙像在冒烟一样非常难受。于是她披衣下床,想去客厅倒杯水润润干枯的喉咙。
结果刚一拉开房门,就被客厅耀眼的光亮刺的眼前一花,身子摇晃了几下,然后双膝一曲,瘫跌了下去。
伴着她的跌倒,虚掩的门,“哐”的一声撞在墙上。
这一幕,恰好被洗完澡出来的郑刚瞧见了。
“老夫人!”郑刚被吓的大喊一声,身子一阵风就狂卷了过去。
“老夫人,您怎么了?”他单膝着地,一把将老人扶坐起来,“老夫人,您怎么了,您怎么了呀?!“唐秀雅脸色苍白,嘴里轻声哼着,没答话。
郑刚急的,冲着父母的房间,大汪大叫起来:“爸,妈,您们快起来呀!”
怀中滚烫的身子告诉他,老人正发着高烧,刻不容缓,郑刚抱起老人,快步来到客厅里宽大的沙发前。
听到儿子焦急又惊恐的大喊,贵叔夫妇感觉不,慌得连衣服也顾不上披一件,赤着双脚就跑了出来。
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老人,夫妇二人连忙奔了过去。
“老夫人!”贵婶的喊声,都带着哭音了,“晚上量血压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贵叔一看这情形,拿起电话就拨。
“爸,不用打120了,您快去楼上喊少爷。”郑刚制止了父亲,现在应该尽快将老夫人送往医院,120救护车,不一定有他的宾利快。
“少爷今天晚上没有回家呀。”贵婶抢着答了句,她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除了哭,不知道干别的了。
“哦,那把少奶奶快喊下来,我跟少爷打电话。”说话的功夫,郑刚已抄起了茶几上的电话。
贵叔快步奔上楼,没多大一会儿,汪小雨跟在贵叔的后面,跌跌撞撞奔跑了下来。
她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何曾见过这种场面,一看到唐秀雅面色苍白躺在沙发上,当场就吓软了腿:“妈!”
惊恐和害怕,占据了整个神经,汪小雨紧张的连呼吸也不畅了。
等母亲给老夫人喂了几口水,郑刚就托起昏迷中的老人,冲出了大门。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从不关机的少爷,此刻他的电话却打不通。
邺柏寒一觉醒来,就是凌晨四点。
我靠,怎么睡着了?嘴里咕哝一句,抬眼朝床上望去。床头的台灯还亮着,而躺在床上的她,正处在熟睡中。
勾唇笑了笑,邺柏寒站起了身。昨晚他没有急于离开,是想看看她下步是何反应,此刻见状,他心中的疑虑便全部打消了。
其实,她应该是他结婚最好的人选,但不知道为什么,跟她在一起的两年时间,他却从来没有动过要娶她为妻的念头。
站在房间的门口,邺柏寒舒了口长气,他母亲有早起的习惯,希望能在母亲起床之前,赶回到家中。
回到沿湖大道的邺宅,四周的天空还是黑漆漆的,推门进去,却发现暖融融的客厅亮堂得如白昼。
可能是年纪大了,他妈妈的睡眠时间很少,每天五点左右就起了床。
第43章 抱到床上去
怕惊动了母亲,邺柏寒蹑手蹑脚,上楼的步伐很轻很小心。
脚刚一踏上二楼,就瞧见他的卧室门大开着,耀眼的灯光通过敞开的房门,照亮了整个走廊。
他一见,脸色立即拉了下来,嘴里暗咒一句,大跨几步进到房间里。
床上乱糟糟的,很显然,有人睡过。
臭丫头,对面的客房不睡,竟然睡他的房他的床!邺柏寒很是恼火,朝挡住他脚步的行李箱踹了一脚。
新婚之夜她所说的那一番话,他何止只是记忆犹新,他还耿耿于怀呢,像那种话,是个男人都会记仇!
臭丫头片子,既然视死不睡他的床,那你现在爬上来干什么?
带着气,他将房间搜了个遍,却不见她的人。
这蠢货,也跟他妈妈一样起得那么早?邺柏寒站在房间中央,感觉很奇怪。但,他仅仅只疑惑了三秒,便撒腿往楼下跑。
母亲的门,贵叔的门,甚至连郑刚的门都大敞着,可是,却不见一个人影。
该死的,他在进门的那一刻就应该有觉察!结束黑帮生活几年,邺柏寒发现他的嗅觉及敏锐度,退化了不少。
拿起客厅里的电话,正要给郑刚拨打,这时候,他却听见门外有掏钥匙的声响,于是大跨几步,猛地打开门:“妈!”
结果他的猛然拉门,把贵婶吓了一大跳,钥匙也被吓得掉到了地上。本来,贵婶的腿脚就被老夫人的昏倒给吓软了,此时又经这么一吓,她感觉浑身软绵绵的,倚着门直喘气儿。
看到贵婶,邺柏寒松了口气,他歉意地笑了笑,问:“贵婶,我妈人呢?”
贵婶缓了缓气,就把昨晚的情形说了一下,邺柏寒一听说母亲昏倒入院,急得不等贵婶讲完,穿着拖鞋就狂奔了出去。
“哎呀柏寒,你听我把话说完呀,老夫人现在没有事了,你不要瞎着急哈!”贵婶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叫着。
此时此刻,邺柏寒心急如焚,哪里还听得进去,发动他那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嗖”地飞驰而去。
母亲,是他战胜一切困难的支柱,当年在那么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为的就是他的母亲!
清晨车少,他一路狂飙驶到医院,天空刚刚泛起鱼白色。在走廊里,他碰上了在外吸烟提神的贵叔,得知母亲并无大碍,他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好受了一些。
站在病房前,邺柏寒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将病房门轻轻地推开。病床上,母亲紧着双目静静地躺着,高高挂起的吊针正一点点输进母亲的体内,而那该死的臭丫头,竟然趴在母亲的病床边打瞌睡!
邺柏寒真想踹她一脚,要是他妈打漏了怎么办?
朝着趴在床边的人儿凶瞪了一眼,他的目光便投到了母亲的脸上,却猛然发现,母亲的眼神正瞧着他。
不等儿子开口,唐秀雅连忙抬手示意,要儿子禁声,随后指了指汪小雨,再指了指旁边供陪护睡的床。
她要儿子,将她的儿媳妇抱到床上去。
第44章 误会了人家
瞧着母亲的热乎劲,邺柏寒心情大好,母亲这样,说明她真的没有大碍了,但是要他抱这蠢货,别想。
于是,打着手势,装佯。
臭小子,都是你在作祟!唐秀雅气得咬牙。
刚才恶狠狠瞪小雨的眼神,都被她看到了。老人拳头紧握,威胁性地晃了晃,然后手指着她的宝贝儿媳,逼着要儿子抱。
老人气恼中透着固执,誓有你不抱,我就不收回手的架势。邺柏寒无奈,只得妥协。在母亲面前,他永远是输家。
看在她守了一晚的份上,抱吧。
邺柏寒弯腰,轻轻将她托起,随后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稀罕物一样,小心翼翼走向几步开外的床。
他动作这么轻柔小心,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希望她醒来。不然,她肯定会以为他在巴结她,关心她,再或者说,他想占她的便宜。
况且,这臭丫头不是一只温顺的猫,没准她会当着母亲的面,抬手就给他一巴掌。倘若那样,他就没有办法收场了。
可是,尽管他千小心万小心,在她落入枕上的那一瞬间,她还是醒了。
汪小雨睁开黑眸,刚好对上了他的脸,他的脸离着那样近,就差挨着她的脸了,于是张嘴就大喊:“啊啊啊,你想干什么?”
喊叫的功夫,她已经惊恐万分爬坐了起来。
该死的,她果然是这样!邺柏寒恼怒至极,可有母亲在身边,他除了拿眼瞪瞪她,什么也不敢做。
一秒之后,汪小雨醒过神来。调过头,急忙将目光投向病床上的老人,而老人,此刻正用惊愕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窘的,恨不能拉起被子将脸捂住,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我做……做了个恶梦。”
邺柏寒不吭声,脸拉得老长老长。
唐秀雅缓了过劲,便笑呵呵赶紧出声打圆场:“呵呵,你这孩子,我就知道是做了个恶梦。”
汪小雨误会了人家,当然不敢看人家了,满脸羞赧随着老人傻笑了几声,随即双脚着地,人便跑到了老人的病床前:“妈,我看看退烧了没。”
说着,小手抚上老人的前额,尔后又试了下自己的额头,紧接她就开心地欢叫起来:“妈,您已经退烧了!”
可能是她脸红,汪小雨感觉老人的前额,比她的还要凉。
老人慈爱地笑着,用那个可以活动的手,顺了顺汪小雨乱成一团的长发。这孩子,担心了一宿,刚刚迷湖着柏儿就来了。
“小雨,快去把头梳一梳,然后跟贵叔一起帮妈妈买些日用品来,这儿的东西,妈妈不敢用。”唐秀雅这么说,是想支开儿媳妇,单独跟儿子谈一谈。
直到汪小雨的身影离开了病房,邺柏寒阴沉沉的脸,才逐渐晴朗起来。
他在母亲的病床前坐下,然后跟汪小雨那样,用手试了试母亲的前额。刚才来到病房,他就被母亲牵着鼻子走,连询问病情的机会都没有。
对儿子的担心和关切,唐秀雅丝毫不领情,气呼呼将儿子的手打开,像个孩子似的赌气说:“烧死更好,省得唠叨你。”
第45章 是她在欺负他
邺柏寒的嘴角扯了扯,强忍着没有让笑溢出来。…… 母亲为昨晚的事,在生他的气。
“死小子,你还敢笑?”唐秀雅狠瞪儿子一眼。她的确很生气,既然娶了人家小雨,就应善待她,可他……想想他刚才看小雨的眼神,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哼,我这次昏倒,全是被你气的。”先给他安个罪名,让他今后老实点。
邺柏寒闷笑了几下,便一本正经问道:“您老人家又不是血压升高了昏倒的,发烧昏倒,应该跟我没有关系吧?”
“你……你这臭小子,快把我扶起来,我要坐着跟你讲话。”老人觉得,她躺着,儿子看他的眼神都是俯视的,这令她太没有优势感了。
等半靠着坐好了,唐秀雅脸一板,责问儿子:“妈问你,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回家?”
“昨晚有应酬,后来酒喝多了,就留在宾馆住下了。”
“什么应酬这么大?你这臭小子少欺骗我了。”
“我……呵呵,我谁都敢欺骗,就不敢欺骗您老人家。”
“你,你少嘻皮笑脸的。”儿子的不严肃,令唐秀雅更生气,声音都在抖了。“你告诉我,是什么应酬这么大?”
见母亲激动成了这样,邺柏寒不敢再嘻笑了,叹了口气,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妈,您老人家也知道,邺氏刚刚接手,该有多少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不是飞往这里,就是飞往哪里,再或者是开会应酬审阅文件,您看看我有哪一餐,是在家里吃的?”
是的,这一点的确不假,而且每天晚上都是转了钟才回家,可这些,都不是理由呀。
“好,昨天晚上妈妈暂且相信你。”老人看着儿子的眼睛,气呼呼地问:“可是刚才呢?你刚才是怎么对待她的?”
“刚才?刚才我不是抱了她吗?”
“不是这个,是你的眼神!哼,别以为妈妈人老眼花了,看不见。”
邺柏寒张张嘴,无话可驳。
“对了儿子,你是不是欺负她了?”老人突然想起小雨的惊恐叫声。
“我欺负她?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邺柏寒连忙否认。
再说他的确没有欺负她,是她在欺负他还差不多,新婚夜那晚,他本来还有所期待,可是这臭丫头竟然这么反感他,还鄙视他。现在想一想,他就觉得憋气,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瞧不起。
“既然你没有欺负,她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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