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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相术混饭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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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茹用食指戳了戳谢宝的脑袋,“还上什么学?这两天家里的事情还不够多嘛?先在家待着,我一会儿托人问问,看到底那个刘淼是个什么来头……”
  谢宝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就上楼去洗澡换衣服了。
  宋茹怎么处理的,她并没有多问。
  以她这两天的感受和谢芮佳过去的记忆来看,宋茹绝对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人!
  别的不说,反正在处理好这件事之前,宋茹是就绝对不会让她回学校继续“挨欺负”的!
  谢宝美滋滋地洗了个澡,然后美滋滋地下楼吃饭,最后再美滋滋地睡了一觉。
  想到第二天不用上学,她都觉得自己要起飞了。
  第二天宋茹也没有喊她,就让她在房间里好好睡。
  谢宝这一觉,就又睡到了午饭的点。
  宋茹给她留了饭,她下了楼用微波炉一转就能吃。
  吃过饭,谢宝又呵欠连天的,其实也不是真的困,就是吃饱了人犯懒。
  宋茹看她没事做,就让她去医院看谢妈妈。
  谢妈妈当然就是谢芮佳的妈妈,得了肾衰竭,每周要洗两次肾。而且因为得病多年,身上还有别的并发症,现在住在一家郊区有透析机的疗养院里。平时谢芮佳每周回去看她一次,每次待上一下午。
  宋茹让她去,谢宝也没多说什么,怪怪地去了。
  现在对她来说,谢芮佳的妈妈和她的妈妈也没什么差别了。她上辈子一个亲人都没有,就一个师傅谢癞子。但是谢癞子是个大老粗,一直把她当男孩养。
  现在一下子赚了一个阿姨,还赚了一个妈,她还真觉得挺占谢芮佳便宜的。也不知道那个小姑娘为什么一直这么嫌弃她的两个家人,明明在很多人看来那都是不得多得的。



  ☆、探望

  第十三章
  谢宝出门前,宋茹还一直叮嘱她路上搭车的时候要小心,看好钱包和手机。而且让她一定要天黑前就回来。她平时也不太爱唠叨,只是这两天家里发生的事太多,她也是在不放心。
  谢宝答应了,宋茹又说,晚上狗场的人就会把狗送来,听说是两只训练有素的德国黑背,血统还挺纯正,刚养到三个月。
  听说真的要养狗,谢宝也是很欢喜。
  她小时候在街边靠乞讨和偷东西为生,风餐露宿,经常被野狗追着跑。有时候在街上看见人家小姐太太抱着宠物狗,宝贝得不得了的样子,她就恨自己生错了人胎。
  那些小小的长毛狗,毛发被梳得一丝不乱,还被人抱在怀里不用自己走路,真是比平常人家的孩子都养的金贵。
  当然不会真的放着人不做,想做狗。
  那时候她就想过,等以后日子好了,自己一定也要养那么一只。当然她不喜欢那种小型犬。要养就得养那种半人高的大狼狗,迁出去威风凛凛的,倍儿有面子。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她后来做的营生不安稳,辗转各地多年,指不定哪天又要换地方,根本不可能养狗,平白无故添个牵挂。
  等后来在金陵城里扎上了根,从前的一些念头也就淡了。其实当时以她师父当时的地位,她想要什么东西寻不来呢。只不过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她扎飞做局,杀黑狗取血无数,动物有灵,就是那些凶恶的野狗,看到她都只有夹着尾巴逃……
  本市最大的疗养院,坐落在郊区风景最好的半山区,坐城际大巴的话,大概需要三十分来分钟。
  谢宝下了车往疗养院走,心里也有些忐忑。
  她继承了谢芮佳的一部分情感,对这个谢妈妈还是有些向往的,但是对她本人来说,她这么些年一直没有至亲在身边,冷不丁出来一个妈妈,还真是让人怪不习惯的……
  不过她心里纠结,但是行动上却没有磨蹭,很快就到了谢妈妈住的房间。
  谢妈妈四十不到,但人比同龄人看上去还年轻一些,只是长时间不在户外活动,皮肤呈现出一种惨白,眼睛也不是那么有神。
  谢宝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落地窗边上打毛衣,她穿了件鹅黄色的兔毛开衫,侧脸在阳关下被勾勒出光晕,神情温柔得很好看。
  房间十分宽敞,家居装潢也都是十分现代,拍了照片拿出去说是中高级酒店也有人相信。她在门口站了没多久,谢妈妈就看见了她,笑着起身说:“来了啊,累了吧,渴不渴?”
  说着也没等她回答,去柜子里拿了一罐橙汁给他。
  谢宝接过橙汁,被谢妈妈揽着走到窗边坐下,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说什么。
  谢妈妈把手里的毛衣在她身上比划,“马上进了十一月就该冷了,妈妈给你织个小毛衣穿。咱们宝儿是想要开衫还是套头的呢?”
  谢妈妈是北方人,在他们那里把孩子叫成“宝儿”是常见的喊法。
  谢宝心里听得却是一阵酸楚,除了师父,从来没有人用这样亲昵的口吻喊过她。她死的时候还很小,师父还在被通缉,不知道她死了以后师父有没有人养老送终,扶灵安葬……
  谢妈妈看她脸色不太好,就放了毛衣,摸了摸她的头:“咱们宝儿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开心?你要愿意的话就跟妈妈说说。”
  谢芮佳跟谢妈妈的关系,从她上了初中以后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在她看来,有个得了重病得住在疗养院的妈妈是个不光彩的事。
  谢妈妈也知道自己亏欠了孩子,因此对她好的同时,还带着一些小心翼翼。
  甲之□□,乙之蜜糖。
  谢芮佳弃若敝履的,却恰恰是谢宝求之不得的。
  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笑了笑,“没啊,就路上坐车犯困了。”
  谢妈妈也跟着笑,低头理着毛线,“那你去妈妈床上睡会儿,一会儿我喊你。”
  谢宝又摇摇头,“不睡了,刚起呢。我陪你坐会儿。”
  谢妈妈又笑了笑,这次连眼睛都完成了月牙形,很高兴的样子,“这里太阳好,你坐过来些,晒的也舒服。你们正长身体呢,要多晒太阳。”
  谢宝乖乖地挨到她身边坐下。
  谢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跟女儿这么亲密地待在一起了,她不是个话多的人,也怕说多了惹孩子不高兴,便继续低头织毛衣。
  静谧的午后,两人挨在一起,不多话,却让谢宝待着很舒服,很安心。
  明明睡到中午才起来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眯瞪着睡了一会儿。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就看到谢妈妈正偏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而她身上,正盖着妈妈的外套。
  谢妈妈看她醒了便收回目光,“本来想喊你去床上睡得,怕把你弄醒了你就睡不着了。”
  谢芮佳的脾气算不上好,其实她是怕女儿又不高兴。
  谢宝看着她这小心谨慎的模样也有些心酸,她忽然来了,谢妈妈甚至都没问她为什么不去上学,连打量女儿都得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的……
  只是已经接近黄昏,她答应宋茹要回去了。而且母女俩的关系想要改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她就没有多待。
  谢妈妈把她送到楼下,一边叮嘱她路上小心,一边要给她塞钱。
  谢宝当然不肯要,她在学校吃饭都是用的饭卡,开学前宋茹就给充了好几百,平时身上的零用钱宋茹也给的不少。
  她不肯收,谢妈妈却是坚持要给,“你姨给的归你姨,这是妈妈给的,你收着吧,看到有什么喜欢的衣服裙子就给自己买两件。”
  谢宝没当过几天女孩子,不太注重打扮,这天出门就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外套。谢妈妈记得这是去年买的,心疼起来,她自己却不知道。
  谢宝也就没再推,收了钱就往外去。
  刚走到疗养院门口,就听到有个穿西装的男人在跟一个工作人员吵架。
  说话声音还挺大的,隔老远就听到西装男在说:“我们老爷子说了,这两天就让他同层的其他两个人搬出去,我们出那两间屋子的钱。”
  工作人员一边点头哈腰地道歉一边解释道:“实在不好意思,林老爷子已经包了同层好几间房,之前也有人家住的好好的就让人搬走,已经好多家属反映过了,都快影响我们疗养院的口碑了。这次那两个人不像从前那些生病的人,这两个人身体可都好好的……”
  他们这疗养院收费设施好,收费高,长住的一些人多少都有点背景。这位林老爷子在这里住了半年,却是几乎上下得罪了个遍,一个不顺心就出钱让人搬,已经有家属来闹了好几回了。上头也是推诿责任,让他一个小职员来沟通这种事。他们有钱人的世界他实在不懂啊!
  西装男并不理会他的解释,说:“你们老院长在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们自己知道,现在老院长退休了,换了年轻小辈来,就这么做事了,谁给你们的胆子……”
  那个工作人员就忍不住擦汗了,面前这人一米八多,身心魁梧,西装下能明显感受到肌肉的紧绷,他估摸着自己挨不住他两拳。
  谢宝听到有人吵架就放慢了脚步,快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西装男生活还有一个穿唐装的老头。应该就是他们说的那位“林老爷子”。
  林老爷子头发已经全白了,面上也是深浅皱纹纵横不一,这时正半眯着眼睛,左手慢慢盘着两颗紫红色文玩核桃,右手正摩挲着放在腿上的一枚灰扑扑的龟甲。
  当谢宝从她身旁经过的时候,他也正好睁开双眼——那双眼不带一丝浑浊,清明幽深得仿佛一汪古井,波澜不惊,历经沧桑,其中威严,更是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退避。
  谢宝不自觉地脚下一顿,又听林老爷子开口说道:“小宋,算了,不搬就不搬吧。”
  那小宋听了就不再和那个工作人员的多说什么,转过身去推轮椅。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谢宝总觉得那老爷子和自己擦身而过时,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她回头再去看的时候,那个穿西装的小宋已经推着人走远了。
  那枚龟甲,谢宝只粗粗看了一眼,却已看出它花纹模糊,边缘圆润,应该是被用了多年的缘故。
  难不成这里还有个隐世避居的世外高人?谢宝忍不住想。
  

  ☆、算卦

  第十四章
  谢宝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刚擦黑,院子里的灯都亮着,隔老远就能看到。
  她循着亮光脚步轻快地走过去,刚开院子门,宋茹就从屋里出来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是让你早点回来嘛?”
  不过想到她难得去疗养院看谢妈妈一次,宋茹也没多说什么。
  谢宝也不答话,讨好地笑了两声。
  关院门的时候,谢宝就看到远处好像有个黑影躲着。
  宋茹又从屋里探出个头来,“瞎愣什么呢,等你吃晚饭。”
  谢宝“哦”了一声,进门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她刚才分明感觉到门外有人。
  不过一进屋,她就没心思想别的了。
  屋里拴着两只半大的黑背,湿漉漉的眼睛,油光水滑的毛,正吐着舌头趴在地上,看到她进来还歪着头看了看她。看的谢宝心都化了。
  宋茹在旁边看着还挺犹豫地问她说:“这狗会不会太温驯了,这样的能看家嘛?”
  谢宝说:“人家的祖先还是狼和狗杂交的呢,军方都用这种狗,别说看家了,能用的地方多了去了。”
  听她这么说,宋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反正她也不是特别喜欢狗,谢宝喜欢以后让她养着就是。
  吃过晚饭,谢宝给狗松了链子,准备带出去遛狗。
  宋茹不放心,谢宝却是一心都扑在两只小东西身上。虽说现在还是三个月大的小狗,可是体型已经不比成年犬小多少了。
  结果出门溜了没十分钟,刚到小公园旁边,刚刚还十分温顺的两只狗忽然就吠叫着往旁边的一片黑暗中蹿去……
  谢宝一个没攥紧链子,两只黑背都窜进矮树丛了。
  谢宝赶紧追过去,就听到窸窸窣窣的似乎是人在树丛里奔跑穿行的声音。
  那两只狗刚送到,名字都还没起,现在跑远了,她连怎么找都不知道。
  结果没两分钟,那两只黑背就呜咽着跑回来了,就好像在前面看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
  谢宝赶紧把狗链的另一端捡在手里,扯着两只狗就往回走。
  没走两步,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几个穿黑西装的人把她给拦住了。
  “谢小姐,我们老爷子想跟您说两句。”领头的那人还算恭敬地说。
  谢宝眯了眯眼,认出那就是之前在疗养院里那个小宋。
  见她没动,小宋也没催促,谢宝环视了下,周围大概有四五个身形高大的成年男子,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如果大声呼救的话,附近好像都是吃过晚饭出来遛弯的老人……
  想了几分钟,谢宝还是跟着小宋去了。
  就朝着方才两只黑背奔过去的方向,谢宝跟着他走了一段,就看到了一个有路灯的小凉亭。林老爷子就坐在里头。
  但是那两只狗是说什么都不肯往前走了。
  谢宝没办法,只能把狗链递给旁边一个西装男,让他先帮自己照看下。
  凉亭里,坐着轮椅的林老爷子正在摆弄桌上的几个古铜钱,看到谢宝走近,他对她招招手,“小友来了,请坐。”语气说不上多和蔼,但是绝对不凶狠。
  谢宝也恭敬地喊了他一声“老先生”。
  林老爷子把铜钱的位置自己看了一遍,又将它们一一收进龟甲,口中念念有词地摇了两下,再把龟甲倒头一撒,倒出几枚同前来。
  谢宝静静地看他做完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再次把铜钱一一确认以后,林老爷子便把手边的东西都收了,笑呵呵地对谢宝说:“跟小友说一件又去的事儿……这卦,我已经算了三遍。三遍都是说陈怡丽家里已经遭逢大难,女儿在几天前就该去了,连她那个远房亲戚都应该意外横死……小友如今却还好端端的,实在让我想不明白。”
  陈怡丽自然就是谢妈妈的名字。
  而他说话的口吻不像在说生死福祸的大事,而更像一个长辈跟晚辈拉家常。
  谢宝听完挑了挑眉,只表现出一副不懂的样子,“老先生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和我阿姨都好好地,您别说这些来吓我一个小孩子。您说的什么算卦我不懂,只是老师告诉我们不能相信封建迷信。您说的这些是不是就跟公园里的那些算命的一样,就想要钱啊?”
  林老爷子也不动怒,放好龟甲开始盘核桃。
  那磕磕哒哒的声音就跟磨在谢宝的心上似的,她都快紧张死了。
  对方目光如炬地看着她,她不卑不亢地回望,两人就这么僵持立刻一会儿,林老爷子才又开口道:“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小友逆天改命,便是我玄门众人,恐寿数亦不能长久。”
  谢宝努了努嘴,只做一副天真模样,“不懂您说什么,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晚了我阿姨要出来找我的。”
  林老爷也不多留他,只对身后的小宋招了招手,小宋摸出一张对折好的的烫金小笺递他手里,他又再递给谢宝,“小友拿着地址,若是有什么事,便到此处托人。”
  谢宝接过小笺,心里还觉得对方多此一举,她都知道他住在疗养院了,真有什么事要找他,去疗养院就是。
  两人前后就说了几句话,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说完谢宝就牵着狗回去了。
  因为不敢再往昏暗的地方走,她走挑了稍远但是沿途都有路灯的另一条路走。
  走着走着就觉得又有人缀在好头,她走走停停的,感觉到跟着自己的只有一个人,而且也不像刚才那群人给人很强的压迫感,明显不是林老爷子的人。
  她走的又是大路,不远处还有一群阿姨在跳广场舞,加上身旁的两条黑背又恢复神气活现的模样,她也不怕了,干脆就回头对着后面说:“有话出来说,别鬼鬼祟祟的,不然我放狗咬人了。”
  过了一小会儿,就看到树影里许老头扭扭捏捏地走出来了。
  谢宝很无语,“怎么又是你?”
  许老头满脸崇拜地上前,“刚才跟你说话的就是传闻中‘一卦难求’的林暨南林老爷子吧?听说他比我还大上两轮呢?居然精神头还这么好!你上次说的那位就是他把……”
  谢宝这才想起来她跟许老头扯过有高人提点过自己的谎。
  

  ☆、非礼

  第十五章
  许老头这个人,上停狭窄且有斑点,说明其人与父母感情不深,年少时可能会常遇不幸之事。中停丰隆有肉,应该中年时生活充裕,运气不错。但下停消瘦,老年生活可能孤贫。
  且他面上夫妻宫、子女宫、父母宫都呈现一种低陷颓势,充分说明这人应该没有贴心的家人,一生都甚是孤苦。
  谢宝就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能这么三天两头地逮她了,这种人没有家庭牵绊,醉心于一件事的时候,没有人在旁劝说什么,当然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谢宝无语地看着他。
  许老头忌惮着她身旁的两条狗,也不敢靠得太近,脸上尽是讨好的笑容,“林老爷子怎么说也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你看,下次能不能为我引荐一下?我什么都不求,就想能听他说几句,这一辈子就没有遗憾了。”
  刚才林老爷子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附近的都是他带来的人,因此谢宝也敢肯定,许老头只是在远处看了一眼,别说听到他们说话,可能连对方的身份都是猜的。
  “什么林老爷子?我不认识,你说的是刚才那个爷爷?我家狗好像吓到人了,他家保镖就喊我过去了。不过那个老爷爷看我年纪小,也没骂我,就跟我说了几句‘以后要小心’什么的……”谢宝眼都不眨地编着瞎话。
  许老头当然不信,“嘿,小丫头,还想骗我。别说林老爷子是我人生偶像,我一天看他剪报八百遍,就是光说他坐轮椅,用龟甲,爱盘核桃的特征,我就不可能认错!你们说话的时候我没敢靠近,可他老人家走的时候我可是跟了一路,那是看的、听得都清清楚楚!”
  谢宝挑了挑眉,脸上一点也没有被戳破谎话的尴尬。
  许老头又说:“老爷子这是真心喜欢你呢,还跟身边的人说一旦你去找他,就让人把你带到他身边呢。你说他老人家是不是想收你这小丫头当关门弟子啊?”
  谢宝若有所思地遛着狗,这个林老爷子来路太古怪了,只是因为看过她一眼就想到给谢妈妈占卦了?
  ……不对,这种关系到个人福祸生死的占卦,需要当时的生辰八字。
  他跟谢妈妈住在同间疗养院,想知道她的生辰不难,但是具体个人的出生时间却是很难打听的。除非是询问本人……
  到底是他给谢妈妈占卦在前,还是见了她在后?
  她这心不在焉的,旁边的许老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喋喋不休,他就认定谢宝是林老爷子中意的弟子人选了,非要跟她打好关系。
  两人走到广场舞大妈附近,谢宝忍无可忍地问他:“你好烦,你走不走?”
  许老头搓着手谄笑道:“我就跟你说说话,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给我引荐……”
  谢宝偏头问他:“你不后悔?”
  许老头连忙摇头,忙不迭说:“不后悔、不后悔,我怎么会……”
  话没说完,谢宝把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
  许老头看她要跟自己握手,赶紧伸了双手握住。
  这可是以后神卦的传人啊!他可不得趁现在混个脸熟!
  然而下一秒,谢宝就扯着喉咙喊开了——
  “救命啊!非礼啊!”
  一声就把不远处跳着《小苹果》的大妈都引了过来。
  许老头还没反应过来,伴随着两条黑背的吠叫,谢宝“用力”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然后就往大妈们的方向跑去……
  这个年纪的大妈最是古道热潮,又浑身是劲,听到小姑娘喊非礼,立马就拥过来了。
  许老头这回算是知道为什么上次这小姑娘的家人冲出来的时候恨不得吃了他,看看她这都说什么了啊!
  这次还不同于上次,上次人家从门里出来,他看到势头不对就先跑了。
  这回跳广场舞的大妈却人多势众,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许老头给围住了。而且她们都是热衷锻炼的,各个身体和精神头都好得很,瘦弱的许老头连想冲开人群都不可能。
  谢宝低着头,手足无措地绞着衣摆,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大妈里也有人把她认出来了,“这不是宋茹家的小外甥女嘛?才上高中哩!”
  然后许老头就被啐了一脸:“呸!臭不要脸的!还敢打小姑娘的主意!”
  许老头连忙争辩,旁边立刻有大妈说:“刚才我可看见你拉人家小姑娘的手了,难道还是人家冤枉你的嘛?!”
  许老头百口莫辩,又是生气又是无奈,最后只能偷偷用眼睛像谢宝求饶。
  谢宝就当看不见,站在那个把她认出来的大妈生活,只是瞪大了眼睛并不说话。
  许老头没话说,大妈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越说越气愤,最后说要把许老头拎到派出所去。
  谢宝就绞着手里的狗链子嗫喏着开口了,“我阿姨还等我回家呢,明天还要上学。”
  那个认识她的阿姨就拍着胸脯说:“小丫头尽管回去,这事儿大妈给你管了!咱们这儿就不能出这么污糟的事儿!”
  这谁家里都有个小孙女、小外孙女什么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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