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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诗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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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萨,别吓唬人家了!”珂缇娜不忍心地道。
玛莎也帮着腔:“就是,老是扮恶人!”
马德里格斯从两女的话里听出了生的希望,福至心灵地忙转而哀求珂缇娜道:“公主殿下饶命!公主殿下饶命啊!”
“公主殿下与你又没什么瓜葛,凭什么要替你求情啊?”苏萨奇道。
“有啊!有啊!有瓜葛!”马德里格斯大声地道,“我是克劳狄亚家的管家!我家小姐是公主殿下的密友!我等于就是公主殿下的仆人啊!公主殿下,救救你忠心的仆人吧!”
“诶?”马德里格斯的回答倒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珂缇娜奇怪地看了马德里格斯一眼,喃喃地道:“阿蕾希娅家的管家啊?”
“胡说!”玛莎斥道,“你一个骗子,怎么会是克劳狄亚家的管家?”
“就是!死到临头还要骗人?”苏萨作色吓唬他道。
“没有,我没有说谎!我真是克劳狄亚家的管家!”马德里格斯急道,就差没抉出心来以表诚实了。
珂缇娜轻轻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你如果真是阿蕾希娅的管家,那怎么会离开王城跑到这里来的啊?”
“是啊!你好好的贵族家管家不做,来这里当什么骗子?”苏萨厉斥道。
“我,我……”马德里格斯语噎。
“果然是说谎!”苏萨一翻剑身,拿剑刃对着马德里格斯。冰冷的剑锋发出死亡的气息。马德里格斯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心一横,不顾一切地说道:“我是逃出来的!克劳狄亚家出事了!”
“什,什么?”珂缇娜闻言大吃一惊,睁着圆目瞪着他。
马德里格斯哭丧着脸道:“克劳狄亚家出事了。巴巴罗斯大人被拘囚了,阿蕾希娅小姐被监视了,克劳狄亚家被查封了!”
“啊?怎么会呢?”珂缇娜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公主殿下不知道吗?国王陛下……遇刺了!”
“什么?!”马德里格斯的消息宛如一个炸雷,将珂缇娜震呆了。
第一章 国王遇刺!
一条骇人听闻的消息像飓风一样席卷了整个王城:
国王遇刺!
……
“不好了,不好了,国王遇刺了!”
“什么?国王遇刺了?”
“是的。国王遇刺了!!”
“谁干的?”
“不知道。刺客得手后逃脱了!”
“听说是地下反抗组织干的。”
“真的假的?”
“我怎么听说是特里耶的旧贵族干的?”
“你们都说错了!”
“什么?你又有什么内幕消息了?”
“行刺国王的,既不是地下反抗组织,也不是特里耶旧贵族,而是……”
“是谁?是谁?”
“是……”小声的耳语。
“不可能!”异口同声地大叫。
……
“不好了,不好了,国王遇刺了!”
“什么?”
“国王遇刺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亲耳听见我外甥女的男友的邻居说的。那名邻居的儿子可是在宫里当差的。什么内幕消息都瞒不过他。”
“那怎么没见贴出讣告?”
“要死了!你敢诅咒国王?”
“咦?没有行刺成吗?”
“当然没有。不过,据说伤到了左胁,现在还在危 fsktxt。cōm险期呢!生死未卜啊!”
“谢天谢地!光明神保佑我王啊!”
“你好像巴不得出点事啊?”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衷心祝愿国王陛下万寿无疆,寿与天齐!”
……
“不好了,不好了,国王遇刺了!”
“真的?在哪里?王宫里吗?现在的刺客越来越大胆了,简直无法无天,竟然连王宫都敢闯?”
“谁说在王宫里遇刺的?”
“咦?不在王宫啊?哪在哪里啊?”
“在洛丽塔大街。”
“诶?国王怎么会跑到那里去了?”
“赴政务大臣的宴会呀。结果在回宫途中遇刺了。”
“那刺客一定是早有预谋了?肯定不止一个人。肯定策划很长时间了。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我们王城肯定潜藏着一个庞大的黑暗组织,专门干这种暗杀的勾当!真可怕!真可怕!”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
“不好了,不好了,国王遇刺了!”
“知道了。”
“诶?……据说是某位王国重臣幕后操纵的。”
“知道了。”
“诶?……据说国王现在生死未卜,由大王子殿下临时摄政,现在正在加紧追查幕后真凶呢!”
“也知道了。”
“诶?……据说国王是在赴完宴会后回宫的途中遭遇刺杀的。对方好像早已伏击在那里呢!”
“这个也知道了。”
“诶?……据说连财务大臣巴巴罗斯也牵涉进了这桩阴谋,已经被带走不知去向了呢!”
“嗯。统统知道了。”
“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你身后墙上那张布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
“……”
……
国王遇刺!
这个消息如诞生于王城的一场风暴,迅速地波及开去,传遍王城附近的卫星城镇,传遍整个王国。
人们纷纷奔走相告,沸反盈天,缉拿幕后真凶的布告又助推着人们激烈的情绪。有义愤填膺的,有惊骇莫名的,有惊慌失措的,有蠢蠢欲动的……各个阶层各种身份的人都或主动或被动地投入到这次刺杀风波中来,就像风暴之中的枯叶,不由自主的上蹿下跳,翻飞折腾,旋出濒死一般的舞蹈。
可以这么说,国王的遇刺就像是点燃了火绳,整个王城,整个王国,都被引爆了!
※※※
王国第一王子亚雷克斯旁若无人地迈着阔步,穿过华丽的中央大厅,沿着铺以大红地毯的走廊过道,来到了国王的寝宫外面。
接到国王遇刺的消息时,亚雷克斯正在自己寝室的密室里,拿两名宫廷侍女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当他听到那个一直以来都如天神一般压抑着自己的父亲竟然倒下了时,先是一愣,继而猛地赤条条自床上跳下地来,赤着足跳起了疯狂的乱舞,口中还谵语一般喊道:“终于,终于轮到我上场了!”疯狂的狞笑声回荡在小小的密室里,令在场每一个听到的人都如见恶魔,惊恐觳觫。
疯狂庆祝完之后,亚雷克斯回复了往日的阴鸷,面色平静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密室。
按照惯例,国王如果不能行使权力,将由储君临时摄政。刚在前天被正式确认为储君的亚雷克斯,一脸忧色地主持召开了临时国务会议,布置刺杀事件的处置事宜。与会的王国重臣们忧心忡忡,人人自危,因为他们发觉,新储君那张忧云密布的面具底下,掩抑不住的是对与会所有大臣的猜度与算计。每当他阴冷的目光扫过自己时,无论是谁都免不了自脊背至头顶冒着凉气,生怕被怀疑作刺杀国王的幕后元凶。因为王城里已经小道消息乱飞了,据说有国之重臣参与了这次刺杀行动,虽没有指名道姓,却比指名道姓更令人心惊肉跳。
最大的嫌疑对象便是邀请国王与个别王室成员参加家宴的王国财务大臣巴巴罗斯。这个倒霉鬼在不恰当的时间选择了不恰当的地方邀请了不恰当的人物,结果间接导致大事件的发生。不管可怜的财务大臣怎么辩解,每位大臣都拿冷冷的怀疑的目光斜睨着他。这种时候,尽早将幕后元凶确定下来,以洗脱自己的嫌疑,是除了巴巴罗斯之外每一个大臣的想法吧。
于是,毫无悬念地,巴巴罗斯被以重大嫌疑人的身份临时剥夺了一切权力与职务,下到检察署,接受人称“吸血鬼”的检察署长的审问。克劳狄亚府上所有人等也都被严密控制,日夜监视住了。
除此而外,全城范围内搜捕刺客的行动也雷厉风行地展开。亚雷克斯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卫戍军,治安警,秘密警察,甚至是宫廷侍卫!进行了全方位的地毯式搜查,弄得沸反盈天,全城惊动,连宫廷中也不得安宁。
“为什么连宫廷侍卫也要出动呢?”刚刚晋升为索斯卡娅的誓言骑士的宫廷侍卫长杜瓦耶&;#8226;达斯汀也曾发表过这样的意见,得到的答复则是:“国王的行踪,难道不是从宫廷中泄露出去的吗?”于是,以这么一个牵强的名义,亚雷克斯将宫廷侍卫的调度权临时地攫在了自己手里。宫廷侍卫长成了被架空的傀儡,无奈地旁观着事态的发展。
一直以来都郁闷地隐身于父亲与二弟耀眼光辉下的王国第一王子,突然之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浑身仿佛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精力。组织御医会诊,处理日常国务,落实搜查行动,跑前跑后,忙里忙外,一整天都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变,却丝毫不显疲态。
“王子是想把自成年以来的九年间荒废掉的生命一下子全补回来呢!”王国财政大臣如是感慨。
“一根闲置九年的蜡烛拼命地燃烧,虽然十分光亮,但总觉得有些不祥呢。会不会因为燃得太过热烈,反而加速成为灰烬呢?”某大臣如是说。
也有大臣私下里拜访从一开始便告病在家的王国宰相,问起时局,征询看法。老宰相深不可测地微妙一笑,不置一词。
于是,国王遇刺后的第一天,就在这种混乱之中一晃过去了。
第二章 不伦的欲焰
到了晚间,所有事务的处理告一段落的储君,换上了一袭便服,离开政务大厅,来到了国王的寝宫外面。
“可以进来吗?我是亚雷克斯。”王子压抑住心头想兴奋地发笑的冲动,语气严肃地道。
没有人回应,但有轻微的脚步声来到了门边,“克嚓”一声,寝宫门打开了,王子的继母,新王后蝴蝶夫人一袭白色的丝质披肩长外衣,垂至脚踝,小巧的秀足趿着一双缀着蝴蝶饰的精致拖鞋,脚脖子勾人心魄地鼓起圆滑的弧线。看得亚雷克斯喉结滚动,嘴唇干裂。
“嘘!轻点。”蝴蝶夫人右手把着银烛台,左手按在自己红润的嘴唇上,示意亚雷克斯噤声。温柔的模样撩拨着青年的心。
“怎么样?”亚雷克斯询问的目光盯着眼前的美人。
蝴蝶夫人走出寝宫,转过身去,轻轻将门带上,头也不回地说:“你父王刚睡下。御医说已经没有生命危 fsktxt。cōm险了。不过,可能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我可不是问那个老家伙!”亚雷克斯突然从身后一把揽住他美艳继母的细腰,低声咕哝道。
“呀!”蝴蝶夫人一声轻呼,猝不及防,又被亚雷克斯死死地箍住了腰,挣脱不得。她的手中还把着烛台,生怕掉在地毯上着火,便只能腾出左手来徒劳地掰着亚雷克斯的手腕,羞忿地压低声音斥道:“你干什么?放开!”
“我怎么舍得放开呢?”亚雷克斯反而将整个身子贴上蝴蝶夫人的后背,另一只手也自她的左腋下伸进去,一把按住蝴蝶夫人绵软的前胸,嘿嘿低笑着,说不尽的淫邪意味。
蝴蝶夫人又羞又忿,又是惶急,既拼命扭动身躯想要挣脱骚扰,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来引起室内伤者的注意。这种有限的无力的抗拒,反而激起背后她的继子的欲望。亚雷克斯八爪鱼一般死死缠住蝴蝶夫人,头颅搭在她柔软的肩窝上,嘴贴近她的耳边,冲她幽谧的耳道喷着粗重的热气,低笑道:“老家伙不行了,我现在是摄政,这回看你还往哪里逃!”
“放开我,放开!”蝴蝶夫人挣扎了几下,身子便酥软了下来。身后亚雷克斯身体的变化令她颊飞绯霞,羞忿难当。她压低着声音冷冷地道:“再不放开,我可要叫了。”
“叫吧,叫吧。叫到大家都听见最好。”亚雷克斯有恃无恐地轻笑道。暂时地掌握了权柄的王子已经迈出夺取渴念已久的美艳继母的第一步,不打算再回头了。箭既然已经离弦,便一定要射穿某人的胸膛才罢休,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你,你,你……就这么不顾一切吗?”蝴蝶夫人的身体在亚雷克斯两只肆无忌惮的手爪的揉弄下越来越酥软,声音也越来越急促软弱。
“是的。我已经忍了九年了。从现在开始,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要谁,就是谁。因为——我才是这个王国的王!”亚雷克斯一边说,一边玩弄蝴蝶夫人的身体。说到最后一句,他口气已经变得恶狠狠的了,下手陡然一狠。蝴蝶夫人“唔”地一声痛苦的闷哼,怨尤道:“轻点啊,你弄疼我了!”
“是吗?等会儿还有更疼的呢。”亚雷克斯在她的耳边轻轻地淫笑着。
“你,你就不怕你父王听见?”蝴蝶夫人一边喘气,一边低声道。
“他?你不是说他已经睡下了吗?”亚雷克斯手里一停,继而又继续着他的蹂躪,完全没把他刚刚脱离生命危 fsktxt。cōm险的父亲放在眼里。
“你这么胡闹,他肯定会听见的。唔……放,放了我吧,求你了!”蝴蝶夫人先是吓唬接着哀求道。
“怕被他听见?”亚雷克斯嘿嘿一笑,突然一低腰,手一抄,蝴蝶夫人“呀”地一声惊呼,整具软香温玉的娇躯被他横抱了起来。手中的烛台再也把持不住,坠落在地。亚雷克斯一脚跟上,踩熄了余火。
“外面……咳……什么事?”
寝室里突然传来虚弱的询问。是国王被刚才蝴蝶夫人的惊呼给惊动了。
门外两个人的动作顿时僵在那里。亚雷克斯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怀里的美艳继母,蝴蝶夫人也不敢挣扎,似乎也生怕闹出动静来引来国王的注意。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僵持了一会儿,蝴蝶夫人经过掩饰的镇定声音回应了国王的询问:“陛下,是我。没事。”
寝宫里没有了反应。也许国王又一次陷入睡眠了吧。
亚雷克斯吃准了蝴蝶夫人也不愿把事情闹大的心理,得寸进尺地将头脸突然埋入怀里美人儿的温软胸脯里,像狗一样又钻又蹭,默不作声地癫狂戏弄着自己的继母。蝴蝶夫人浑身发软,叫又不敢叫,挣又挣不脱,躲又躲不过,只能无力地推搡着亚雷克斯的头颅,发出低低的抗议声:“不可以,不可以!”
亚雷克斯开始抱着蝴蝶夫人从门边移开,走向走廊尽头的备用起居室。蝴蝶夫人似乎明白了第一王子的心思,惊恐万分地猛烈挣扎,双手用力推着亚雷克斯的胸膛,两条修长的玉腿拼命地蹬动,努力想从亚雷克斯的怀里挣下来。亚雷克斯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仿佛恨不得将她箍碎似的。蝴蝶夫人骨髓都要被勒得变形了,眼泪从眼眶里挤了出来,恨恨地低吼:“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放开!”
“只要你不挣扎,不逃走,我就放了你。”亚雷克斯停下来要挟道。
“你先把我放下。”
“你保证不躲开我。”
“我保证。”
亚雷克斯微笑着将她放下地毯。
蝴蝶夫人足一沾地,立刻用力将亚雷克斯推开,拼命向另一头跑去。亚雷克斯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再追上去时,蝴蝶夫人已经抢先于他冲进那间备用起居室,飞快地将门关上。亚雷克斯用力跨上一步,一只脚伸了出去,插在门扇与门框之间。“呯”地一声闷响,蝴蝶夫用全身抵着门,将亚雷克斯的脚夹在了门缝中。
“哼,”亚雷克斯忍住夹脚的疼痛,冷冷地笑道,“你今晚是逃不了的。”
门背后蝴蝶夫人剧烈地喘着气,以沉默抗议着亚雷克斯的肆意妄为。
亚雷克斯反正已经卡住了门,并不急于推开蝴蝶夫人,而是哂笑道:“你以为你这么就能躲得开我吗?告诉你,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王后。”
“真无耻!你的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东西吗?”蝴蝶夫人恨恨地低声责骂。
“这一切不都是你逼出来的?”亚雷克斯有些激动起来,“谁让你长这么美,身体这么勾人!谁让你成为我的继母,走进我的生活!谁让你那么狠心,从那以后就一刻不停地折磨我!”
“你疯了。”
“是的,我是疯了。自从四年前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疯了。碧阿垂丝,你知道吗?自从你出现,我就堕进硫磺与火的炼狱,灵魂一刻也不得安宁。我每天一闭上眼,就满脑子是你娇喘的声音;我每天一睁开眼,就满眼是你裸体的样子。我把每一个侍女都想象成你,但无论是谁都无法唤起我的欲望!只有你!碧阿垂丝!只有你!你才是我的灵魂,我的欲望,我的惟一,我的所有!”
“我们这种关系是污秽的,不洁的!理智一点,亚雷克斯,你这样会毁了我,也会毁了你自己的。”蝴蝶夫人可怜地哀求,试图唤醒被欲火焚尽理智的亚雷克斯。
然而,这样的哀告只能增添亚雷克斯征服的欲望而已。第一王子几乎是低声吼出了一句:“那就一块儿毁掉吧!”猛地用肩一撞门。猛烈的冲撞将柔弱的蝴蝶夫人撞开去,亚雷克斯大步踏进备用起居室,血赤的双目死死地盯着跌倒在地毯上的母后。丝质披肩长外衣因为跌倒而掀起了下摆,露出大半截雪白刺眼的玉腿来,烧灼着亚雷克斯的视线。
“粗暴,真粗暴!你简直是野兽!你父王会惩罚你的,神会惩罚你的!”蝴蝶夫人被他那疯狂而可怖的神情给吓到了,低低地咒道。
“父王?他这三十年来给我什么了?冷眼?蔑视?对我母亲的抛弃?至于你说的那个神,他在哪里?你指给我看看?哪个是神?告诉你,现在这个王国里,我,亚雷克斯,就是神!”亚雷克斯用力关上房门,放肆地狞笑着,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
“呀!”蝴蝶夫人失声惊叫了一下,躲闪不及,被亚雷克斯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嗤——”丝帛被粗暴地撕扯的声音划破了空气,刺激着亚雷克斯的欲火。身下渴慕已久的女神的呻吟与哀告,则更是火上浇油地焚烧掉亚雷克斯惟一的理智。饿狼的爪牙肆意地攫取着肥美的羔羊,欲情的怒潮狂暴地蹂躏着平坦的沙滩,发怒的象群在林间摧折鲜花嫩树,肮脏的泥鞋践踏着白色的绒毯,茜色罗裙翻泼上熏人的酒污……
烈马纵横,狂飙颠弄间,嘤嘤的啜泣与粗浊的喘息回荡在烛光摇曳的起居室里: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谁让你一直都那么折磨我!”
“你就不怕,你就不怕遭到命运的惩罚?”
“只要能得到你,我什么都不怕。”
“你父王不会放过你的,你的弟弟里贝卡也不会放过你的,王国所有的大臣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就像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一样。哼——”
“啊!”痛苦里夹杂着一丝快乐的呻吟。
……
第三章 怅然暂别
“站住。”
王国的宰相对神色慌张地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御医说。
御医收住脚步,不知所措地望着吕宋。
吕宋狐狸一般的目光自御医那张葵花花盘一般的脸上慢慢地移到他手里提着的藤编药箱上。
“这两天给陛下开的是什么药啊?”吕宋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圣约翰之粉。”御医忙躬身答道。
“圣约翰之粉?”吕宋皱了皱眉头,没听过这个名词。
御医于是作出很热情的样子给宰相吕宋解释道:“在夏至的早晨,到郊外去找寻枝头新鲜的橡树叶,和一年生的槲寄生混合捣烂,晒干后研磨成粉剂,便唤作圣约翰之粉。功可止血消炎,促进伤口癒合,对所有刀剑创伤都有奇效!”
“哦。听上去好像是很难得的灵药啊!”吕宋淡淡地说。
“宰相大人真是博学多识,连药理学都如此精通,真是叫人赞叹啊!”
“这么好的灵药,真想一睹真容啊。能否给本相看看?”
“这……”御医面露犹豫之色。毕竟这是给国王专用的药物,做臣子的要先验看,有些说不过去。不过,当他迎上吕宋微眯着的眼里射出来的犀利目光时,他心头一凛,忙将药箱打开,取出一瓶他所说的圣约翰之粉,递给了吕宋。吕宋接过药瓶,仔细打量了一下,又很随意地拔出了瓶塞。
“啊!”御医看他想倒出些药粉来,忙惊呼了一声,出言制止吕宋的举动,“宰相大人,这可是给陛下的——”
吕宋听他这么一说,倒也不好坚持了,于是又将瓶塞塞上了,递还给御医:“收好了。好好给陛下治伤。”
“一定,一定。一定竭尽在下所能!”御医如释重负地接过药瓶,小心放回到药箱当中,然后谦恭地向吕宋行了一礼,往国王寝宫去了。
他的身后,吕宋阴沉的目光久久地送他远去,待到转过走廊转角见不到了,老宰相才低下视线,望向自己摊开的右手。他右手小指长长的指甲的缝里,挑了一毫白色的粉末……
※※※
王城南城门,正午。
“换班了,换班了。”守城十夫长罗迪克大声地招呼着自己的手下。
“啊,忙了半天,终于可以吃顿好的了。今天不会还是土豆烧牛肉吧?”一名卫戍士兵揉着自己的腰,同他的同伴说笑道。
“你认为你能吃到什么像样的午餐?”他的同伴反问。
“至少也要翻些花样,换换口味吧?”
“你想得美!”同伴满腹怨气地道,“再过几天,兴许连土豆烧牛肉都没的吃了。”
“啊,什么意思?”一帮刚从岗上被替换下来的卫戍士兵,聚了上来,关心地问。
“你们没听说吗?上头好像要整顿军队,削减人员,节省开支了。”
“有这种事吗?”士兵们听了,大吃一惊,纷纷追问。
“你们不要没事乱嚼舌头。”一声低喝,将士兵们的议论喝住了。十夫长罗迪克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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