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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的鲜肉时代[穿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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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顾宁的英语也是真的好,余磊是听过她晚上在房间背诵英语课文的,不光是她英语学得好,她的发音也很好听,余磊觉得真不愧是大城市的孩子,比他们英语老师说的还好呢。
  余磊走到顾宁身后,伸出右手拍了下她的右肩,顾宁从右边回头,结果没看见人,然后听见余磊的笑声:“嘿,呆子。”
  顾宁咬咬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大师兄,师父被妖怪捉走了!”
  孙莉莉被这俩宝的对话逗得不行,“你们西游记看多了吧,”既然余磊来了,孙莉莉也收好书包,“你家余磊来了,那我也可以功德圆满,我走了啊。”
  今天余磊来得早了些,但是外面天还是黑了,顾宁有点不放心,问孙莉莉要不要两人送她回去,孙莉莉摆摆手说不远,不用的。
  顾宁的脚还有点不舒服,不过她和孙莉莉手挽着手,走路的时候稍微慢了点,应该不会被余磊看出来。
  外面不止黑,而且特别冷,顾宁搓了搓手,连上车的勇气都有点不够,反观余磊光手握车把眉头都不带皱的,这个人是冷血的吧
  三个人一路走到孙莉莉家附近的路口才分开,确定她过了马路就进小区,顾宁把手缩进袖子里,摸着座慢悠悠上了车,拍拍余磊:“走吧。”
  “你今天早了一点呢,还不到六点。”顾宁捧着双手,哈了口气。
  余磊语气淡淡的:“停电了。”
  “又停电了?”顾宁忍不住嘀咕,“三天两头的,这样下去不得倒闭啊。”
  其实余磊没说实话,他本来游戏玩得好好的,后来又来了一帮他们班的同学,几个人一脸扫兴样,嘴里骂骂咧咧,余磊当时听到二班的字眼,就下意识竖起耳朵听,就听到顾宁被卢静打了。
  他当时直接就起身,抄起书包就往学校走,也没问个清楚,走进二班教室,反正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可能是没怎么受伤。
  到家的时候,以往等余磊减速了,顾宁自己就会跳下车,今天没有,余磊似乎猜到了什么,眉头轻皱,单脚撑地把车子停下来,顾宁这才慢慢从后座往下爬。
  下了车,顾宁站在院门口不动,余磊就着月亮的一点光瞥她,“站着不进去干嘛,挡道啊?”
  顾宁“哦”了一声,给他让路:“大师兄,您先请!”
  余磊还是没动,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盯得顾宁都有点发毛了,就听他语气似乎有点不高兴:“伤着哪儿了?”
  顾宁一下子垮了脸,感情这么一晚上都白装了,咬着唇低头,老实交待道:“就脚腕被砸了下,有点疼,这两天注意的话,应该就没事。”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着了,你以为你让着忍着,人家就能收敛了?你是童话故事看多了吧,我会找人跟她谈清楚,让她以后不许找你麻烦。”余磊态度有点强硬。
  “哎,”顾宁纠结,“我不想……不会要打架吧?”
  余磊差点被她气笑了,斜眼看她:“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
  顾宁这时候特别想点头,但是生存的念头太强烈,她第一反应是在对方的目光里摇摇头,很猛烈的。
  余磊看她这乖怂乖怂的傻样,伸出手揉乱了她的刘海。
  顾宁不知道余磊怎么解决的这个事,他后来警告顾宁,别跟那个蒋浩然走太近,顾宁无辜,在她眼里蒋浩然就是个惹人厌的渣男。从那之后,卢静竟然主动要求老师换了个座位,离顾宁远远地,她不找顾宁的麻烦了,而孙莉莉偷偷告诉顾宁,说是卢静跟蒋浩然翻脸了,现在成天找人堵蒋浩然呢。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话半点都不假,顾宁早先肯定是被人利用堵抢眼了。
  生活顺遂,没两天顾宁脚就好了,期中考,顾宁毫无意外地抢占了红榜的第一位,与第二名的距离不近不远,刚好差了五十分。
  期中考的到来和落幕,对这里的人来说没有太特别的意义,这是顾宁的发现。
  他们学习读书,往往是因为父母说我花钱供你读书了,你要对得起我们的付出;或者那种聪明的,稍微服管的,基本作业都能做的,他们觉得高中读不读没有什么重要不重要,家里还让读,自己成绩能读,就读。
  读不了,就去挣钱呗。
  顾宁不管别人,她知道是贫穷限制了人们的思维,读书不一定能彻底改变一个家庭的经济状况,但足够改变一个人的世界。
  期中考一完,勒图的冬天就越来越接近了。
  早上离开被窝变得更艰难了,而走路跑步都恨不得把手脚脖子通通藏起来,中午吃一碗热汤饭就足够让人充满幸福感。
  余磊晚上接顾宁的时间提前了,天黑的早了,寒意也起的快了,走的晚了后座的人全程都在抖抖抖不停,弄得他有时候都怀疑是车子快散架了。
  期中考后照例放假三天,顾有成抽空回来了一趟,带回来一些衣服,有他厂里做的,也有市里时兴的,趁着周末领着两个孩子去买了些学习用品。
  这里地方小,居然还有个书店,还找到一些小说,顾宁别提多高兴了,如获至宝,找了个角落蹲着就啃起来,直到余磊提醒她东西买好了该走了,她还有些不尽兴。
  今天余磊家也热闹,余磊的大姨和二姨大老远来这边看他们,顾有成一见人多,提议直接去饭店。
  王爱琴知道顾有成不愿意自己跟他客气,爽快地应下来。
  老实说,这是成为顾宁之后,这真是最热闹的一天了,余磊的两个姨都很爱打扮,在一块时不时就聊一些简易的护肤方法,能不用什么钱就能保养的,这点顾宁融入得很快。
  这顿饭吃得特别舒畅,大冷天的火锅,看着雾气一层层冒出来,然后身上出一点汗,顾宁吃得正投入,突然房间灯一灭,她下意识出了声,“停电了?”黑暗里她听到余磊的轻笑声,很小,但她就是听到了。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能看到外面的灯光,然后一个服务员端着个蛋糕进来,嘴里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其他人一下子反应过来,跟着一起唱,顾宁也跟着唱,边唱边拍手,扭扭头寻找寿星,今天……谁生日啊。
  直到顾有成接过蛋糕来,顾宁一看见,脱口而出,“祝……”
  顾有成转身看着顾宁,其他人一起跟着:“宁宁生日快乐呀。”
  顾宁拍手的动作停住,一脸懵逼。
  余磊偷偷用手推她,该接蛋糕许愿切蛋糕了,寿星。
  顾宁小心肝抖了抖,心想差一点啊,差一点就丢人丢到地缝里了。
  顾有成举杯敬了王爱琴姐妹三人,说其实过几天才是顾宁的生日,他那时赶不回来,就借着这机会提前过吧,他非常感谢王爱琴对顾宁的照顾,短短一段时间,他感觉顾宁变化很大。
  白嫩嫩的小姑娘,整个人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比……跟在他身边的时候好太多了,看着女儿过得好,他特别高兴。
  第二天中午顾有成就走了,大姨二姨拉着顾宁和余磊去市场里买东西,进了一家毛线批发店,顾宁才明白他们的目的。
  于是顾宁和余磊全程跟个木头桩一样,被大姨二姨用毛线比划来比划去。

  ☆、你存在

  “这个颜色不错,摸起来也暖和,能给顾宁织一套帽子围巾。”
  “我看也挺好,我还说再给余磊买点线,给他织一套毛衣线裤,这次都买了吧。”
  顾宁听大姨和二姨讨论,也有点兴趣,从两人中间探出个脑袋:“这个线多买一点吧,我想给……我爸织个围巾。”
  顾宁上一世的时候,还是会织围巾的,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风靡了一阵子,她也跟风织了四条,给爸爸妈妈,她哥还有当时的闺蜜,一人一条。
  最成功的一条,送给了闺蜜,可惜最后反目了。
  几个人大包小包回去,几人就开始忙活。
  顾宁一开始还是要假装不会的,硬着头皮跟大姨学了三遍,才敢说自己会了,然后就开始埋头工作。
  余磊看着好像也不难,他这会儿也没什么事,拿了两根签子跟二姨那边学去了。
  顾宁织的是最简单的样式,但她一针一线都比较认真,毕竟是第一次送礼物,一个下午过去,她的围巾织了三分之一吧。
  余磊学的是织手套,一个下午过去,顾宁特意去瞅了瞅,觉得没看出来是个手套,心里琢磨,是不是这会儿手套跟二十一世纪的差别还很大。
  他们几个都在王爱琴的房间里待着,顾宁头低了一下午,脖子都酸了,她听着隔壁厨房里“霹雳哐啷”的动静,想知道王爱琴在忙活什么。
  一开门烟雾缭绕的,煤气味道扑面而来,顾宁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王爱琴在生炉子呢,这里的冬天都是烤火墙,而冬天里的头一把炉火都要费些劲儿,听到顾宁出声,她走过来把窗子又开得大了些。
  “天太冷了,咱们把火点起来。”
  顾宁一听可高兴了,晚上睡觉会特别暖和的。
  她又腾腾腾跑回房间里,特别想跟余磊分享这个好消息,但是目光所见,少年低头专注在针线上,亮光落在他的测量,另一侧留出阴影,整个棱角都缓和了不少。
  浅眉朗目,一世安宁,此间少年,几多风华。
  顾宁不着痕迹地待在他身旁,专注的少年自然无从得知,而房间里的另外两人,又都无心关注,一时间竟成全了她片刻的心意,一个自在,一个偷得。
  她的少年。
  如此,甚好。
  那幅画面过于美好,顾宁这几日照常的发呆时间都送给了少年的侧脸,时时想起,嘴角都会泛起笑意,被孙莉莉打趣道:“每天偷摸笑什么呢?”遂眨眨眼,猜到了什么,“我知道了。”
  顾宁瞄她一眼:“猜到什么了?”
  孙莉莉反倒不愿意说破,翻开语文课本的某一句诗词,递给她看。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顾宁低头笑笑,不解释也不反驳。
  余磊晚间一吃完饭就蹿出门了,那匆忙的速度令顾宁咋舌,给我这反射弧,我可以演猴戏了,习以为常知道他是去网吧打游戏。
  少女闷着头吃饭,难免还是有些不平衡。
  还要过多少年,自己的位置才能凌驾于他的游戏之上呢,她戳着碗里的米饭,硬是戳成了一粒粒。
  其实余磊没有去打游戏。
  他揣了自己的钱袋子,去市场里转悠,看到小商店都会看一看,他不好意思直接问老板,只能靠自己挨个挨个找。
  找了三四家店,才找到那种装饰用的塑料珠花,他记得之前三婶给妹妹余蕊每年的手套围巾就是要缀上这些小玩意儿,他没觉得哪里好看,但女生好像都喜欢。
  回到家钻进自己的房间,余磊捣鼓了一会儿有点无语,少年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短板,低头看着已经歪扭的几处线脚,决定放弃挣扎。
  最后是王爱琴把朱花给他缀上去的。
  顾宁洗完脸关灯睡觉,爬上暖烘烘的床,一摸枕头手感不对,底下多了个东西,她在黑暗里摸了会儿,好像是毛线的。
  拉开灯一看,是一双姜黄色点缀了珠花的手套。
  看颜色是余磊织的那款毛线,纯毛线织出来的姜黄色的手套,手背的空白地方还用针线订了几个塑料的珠花。
  成型的手套与她之前看到的半成品截然不同,她先前看到的应该是手掌。
  有些线脚是歪扭的,但是整体还不错,顾宁捧着手套仰倒在床上,晚上的屋子暖烘烘的,厚实的床被暖烘烘的,少女的小脸也暖烘烘的。
  顾宁乐得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儿,脸上的红比手套上的珠花还鲜艳。
  她这才想起来,上一世余先生就说自己会织毛线,就是因为大姨二姨手特别巧,什么都会,应该是这个时代的女性手工都比较厉害,学校里的劳动课就有织毛线的作业。
  不愧是余先生啊,学什么都很快,一次就成功了。
  这一晚的梦丰富多彩,顾宁整个身子埋进珠花里,好像躺在云朵上,漂浮着漂浮着,去往不知方向的远方。
  不同于少女满足的甜梦,少年入睡时都费了些时间,手套是他偷偷放进去的,说不上为何不愿当面,或许不打照面才能让他更坦然一些。
  他其实意识到什么,但真的是什么又不是很明白,所以忽梦忽醒的,睡着前又有点后悔,送手套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知道是轻了还是重了。
  第二天一早,顾宁起得很早,余磊睡眼惺忪推开门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桌边看着书等饭吃。
  出门时顾宁就带上了那双手套,余磊推车的时候挑了挑眉,等她上了车坐稳他才说:“新织好的手套也不洗洗就戴上了,不知道脏吗?”
  顾宁举着双手放在眼前看,满眼的喜欢:“你是说你的手不干净吗?”
  余磊:……算了,当我没说。
  到了学校顾宁才想起来自己围巾还没给余磊,围巾就在书包里,顾宁其实腹稿她早都打好了:我织完了才想来我爸有好几条围巾呢,这个送你吧。
  直到余磊锁好车,她的围巾也没勇气掏出来。
  要矜持呀矜持……
  万一可信度不够怎么办?顾宁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想要的答案。
  余磊奇怪看着杵着不动的人,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顾宁眼珠子动了动。
  “还活着啊,我以为这是个木头人呢,一动不动的。”
  顾宁心里一鼓作气,一咬牙一跺脚,从书包里抽出围巾甩给余磊:“本来想送给我爸的,忽然想起来家里他有好几条,所以送你了。”
  余磊看也没看就装进自己包里,这反应全然不在顾宁的预料中。
  原以为至少会打开看看,她可是仔细检查过的,线脚平整算是良心大作了。
  一转头看着少年就转身走了,“走了,外面这么冷。”
  顾宁眨眨眼,天这么冷,他也不直接戴上,这意思是……不喜欢?
  余磊走了几步看她没跟上,又拐回来:“走了,快打铃了。”
  说完又加了一句:“到时洗洗再戴,我可不像你。”
  这赤果果的嫌弃→_→是怎么肥事?
  顾宁:……哦,这个处、女座的洁癖精。
  为了等自己的围巾围在余磊的脖子上,顾宁怀疑自己要得焦虑症了。
  回家路上,她故意裹紧二姨给她织的围脖,一个劲儿暗示:“好暖和啊,冬天来啊,咱们不怕的。”
  可巧第二天早上裹围脖的时候,王爱琴看着余磊脖子上光秃秃的,想起什么,回房间给他找了余磊去年的旧围巾,“裹这个吧,上周天好,给你洗过了。”
  顾宁瞬间垮了脸,还要在一旁呵呵地笑。
  有点假。
  第一次送的礼物呢……
  顾宁盼了几天没盼到,等到周末余磊抽空自己洗干净挂起来晾干,周一一早戴上的时候,顾宁嘴角的笑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坐在车上去学校的路上,一直小声的哼着歌,旋律余磊没有听过,只觉得很好听,问她是什么歌?
  这下顾宁又哑巴了,一不小心哼起了二十年后大火电视剧的主题曲,只好又打太极:“我忘了。”
  “你那脑子,能记得啥?”余磊吐槽她,嘴角却也是笑意满满,满目温暖。
  顾宁也乐,无所谓又被他数落,反正早就习惯了。
  只是这样的欢乐实在让人有些控制不住,就是想笑想唱歌,想……一直一直这样下去,坐在车上,没有终点多好。
  也许年轻的思想都没有什么负担,哭和笑都太过纯粹,才让这样的欢乐显得尤其难得,而顾宁也是多活了那二十年,这时恍然,年轻时候的欢笑总是转瞬即逝,而要多久的以后,某个瞬间,恍惚忆起,少年时代,青春飞扬。
  那藏在白驹过隙里的小秘密,无论对未来有无意义,或许微小到最后根本想不起,可在那个时候,都存着很微妙的心情。
  那是,青春独有的朝气。
  这样想,她许是很幸运了,能经历两次青春,截然不同,却又更加美好。
  暖黄色的太阳逐渐升起,少女在少年身后,低头看着地上的影子,它们亲密的挨在一起。
  余先生,岁月安稳,我们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  余贱贱:猪的脑子是一种神奇的存在。
顾小宁:狗的嘴巴也是一种神奇的存在,象牙象牙,你给我吐一个。

  ☆、不为五斗米折腰

  这里的冬天应该快要下雪了,顾宁早上起来如果看到天是阴的,就会有些期待,总是帽子手套围巾装备齐全,心里盘算着雪下的大的话课间可以堆个雪人玩。
  电视播了半天广告了,余磊看着某一心二用的人不足为奇,见她趴在沙发靠背上透过窗户往外望的样子,活像个被圈起来的小鸟雀。
  少年不做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喜欢下雪吗?”
  顾宁点头,倒不是说她以前没见过雪,而是上一世她毕业后几乎停留在南方,而最后一个冬天,就因为怀孕没回北方,错过了绵延数日的大雪。
  她只是想念。
  好像下一场大雪,就可以理所应当赖床到半早上,等待妈妈推门而入,懒惰的理所应当,没有工作没有后来的种种,就还是个小孩子,赖在父母跟前。
  今天……应该也不会下雪了,顾宁眼里的失落不加遮掩。
  余磊则表示不能理解,虽然有些煞风景,“下雪有什么好的,我可跟你说了,雪下得大的话,你就坐不了我的车了。”
  为什么?
  少女回头,满眼怨念。
  你不喜欢下雪,也不能因为我喜欢下雪就这么对我吧?
  哀怨,继续哀怨。
  脑门立刻吃了一记爆栗,余磊看她边揉脑门眼泪汪汪的样子,叹气:“雪下得大,我自己骑个车都费劲儿,带上你,咱们一起摔摔摔吧?”
  唔,就说嘛,没那么不近人情,好歹这么熟了。
  不知道余磊最近在酝酿着什么。
  顾宁这几天中午吃饭再没看到他,她感到奇怪。
  中午饭点,她一般都会在附近小饭店看到他,有时候她吃的慢了,能看到他吃完饭就被人拽走,过一会儿几个人就推着车从学校里跑了。
  可是这几天都没有。
  而她很清楚家里王爱琴要在外面忙,不可能开火,难道去谁家里蹭饭了?顾宁打算做一回福尔摩斯。
  顾宁仔细想了一晚上,隔天中午的时候放学铃一打她就出来了,然后在两个教室中间这里站着,余磊要出去,必然要经过他们班门口的。
  她亲眼看着余磊几个关系好的朋友一个个都走了,有些跟她面熟的还会点头打个招呼。
  奇怪了呀,顾宁的秀气眉头集结成一个川字,这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难道早上就逃课?不可能吧,他没这么大瘾。
  等所有人走完了,就剩顾宁一个人站在走廊里,空荡荡,好凄凉。
  顾宁自己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不甘心地往余磊班门口走去,探个头看着空荡荡的教室……和趴在桌上的少年。
  轻轻吐出一口气,还好。
  顾宁走过去,脚步在少年身后定住:“你怎么不去吃饭?”
  余磊很讶异顾宁的出现,一丝窘迫感涌上来,含糊其辞:“我不饿。”
  骗鬼呢,这几天晚上回家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他不说实话,顾宁也不着急,拉了凳子坐他旁边。
  余磊见她这架势,知道是躲不过去了,老实道:“我下午要跟他们去打游戏。”
  打游戏有什么稀奇的,这不是早就开诚布公的事。
  又跟吃饭有什么关系?顾宁用眼神询问。
  余磊略有些尴尬:“最近,物价上涨了……”
  十几分钟后,顾宁和余磊面对面坐在校门口的牛肉面馆里。
  顾宁脸上要笑不笑的,跟那外头的天气一样,灰蒙蒙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余磊头一次觉得气短,顾宁让他跟着,他就跟着,让他坐下就坐下。
  顾宁要了一个大碗清汤,只比她平常吃的小碗贵了五毛钱,可是量十分可观。老板上了热气腾腾的面,顾宁跑去跟老板要了小碗和筷子,她自己扒拉了一小碗的面又倒了些汤,剩下的她推给余磊。
  顾宁仍旧是没什么表情地开口,语气淡淡的:“大碗的,我吃不完。”
  请客和分享是有区别的,顾宁的这一做法很大程度上减低的余磊的窘迫感。
  我有钱我可以请你,但我更想分享给你。
  余磊看了她一会儿,没说话。
  顾宁看他那样,心里的气总算消了消,扯了笑,盯着余磊:“你不吃午饭,晚上怎么有力气载我……还有我的□□包?”
  余磊也笑,终于松了口气:“可不是嘛,你的□□包快抵上半个小人了,每天带那么多书干什么?课都没多少。”
  “可是有很多可以做的题,这里老师讲的内容少,要想多学点东西就得多做些考题。”这是顾宁早就打算好的,她既然打算重活一世还是要以学业为主,就清楚自己该做些什么,靠这所学校的教育水平,她最多只能读完高中。
  余磊不是想打击她,但是他身边的人不爱读书都是有原因的:“你知道这里每年能考上市里高中的有几个吗?”
  顾宁摇头。
  就算只有一个,她也会想办法把自己和他都送进高中的大门。
  她眼神里的坚定有些超乎余磊的想象,就好像说,就算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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