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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婚烈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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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跟着起哄了。”付欢也知道当面这样跟江厉行接触,有点不妥,但还是淡定的解释说,“赵总走之前特地嘱咐过,jason是我们节目组的主心骨,为我们《秘境》吃尽了苦头,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平时多照顾他点是应该的。”
而昨天瞟到江厉行从付欢房里出来时的小谢,此刻看到这场景却只是在心里呵呵,原本在星光卫视的时候,还觉得她端庄贤淑,也佩服她一个女人为了工作有勇气跟着来吃苦,可到头来不过也就是个背着老公偷人的表子而已。他是个男的不爱嚼舌根,但面对付欢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是打心底里不屑的,于是阴阳怪气的调侃了一句,“欢欢姐真够尽职的啊,连jason的饮食起居都照顾到了,呵呵,挺好的。”
这几个字,其他人没听出异样,倒是付欢忽的心头一紧,抬眼来跟江匆匆对视了一眼,没再说话,只是让摄制组继续开拍。
“前面的地面很开阔,但绝不能掉以轻心。”江厉行带着工作人员继续往前走,沿着一个斜坡滑下去,来到了下一个目的地,即斜坡上的洞穴,他打算去冰冻的洞穴里取水。
由于冰洞就在斜坡上,像是穿过山峰的火车隧道一样,方便进出,所以这次付欢也跟着后面进去了。
“这样的冰洞,是由冰川的水下隧道所形成的,大家小心点,他们看上去很诱人,但很可能是死亡陷阱。”
他们微微猫着腰,一步一步艰难的在这个狭窄的洞穴里前行,里面透着雪白的光,倒是可以看得很清楚,只不过到处是冷冽的气息扑来,令人浑身打着哆嗦。
“冰在不断融化,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冰冷的水充满,或者轰然坍塌,把你压死;你们看,这些冰隧道,感觉就像是冰川跳动的心脏;它就像一条巨大的动脉运行在冰层之下;这条冰川,每天以1。8米的速度移动,冰层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成千上万吨的冰压在上面,他们就悬在我的头顶上……”
“就算冰层中最小的变动,也可能坍塌后把我压在下面,唯一的好处是可以用这些融化的冰水,把水壶灌满。”他说着,就拿出水壶接那头顶上融化低落的雪水。
“这里绝对不宜久留,因为我们就在冰川的肚子里。”
☆、093噩运来临痛彻心扉
“这里绝对不宜久留,因为我们就在冰川的肚子里。”
顺利从冰洞里取出一罐水来,摄制组跟着江厉行出来,再次踏上更加险峻的雪地。这里虽然漫天白雪,可路并不平坦,到处都是岩石山坡,或者被雪覆盖的悬崖,行走起来可谓极度危险,有时候遇到积雪较深的地方,一脚踩下去,雪没过了膝盖,连腿都拉不出来。不过幸好,烈风赞助的这些户外装扮,都很保暖防水,除了脸上没遮住的皮肤部分被冻得生疼外,身上和脚下都还好。
节目组事先策划好了一个制作雪橇的环节,需要找一些树木当材料,但江厉行无意间在一棵枯树下发现了一只死鹿的尸体。他连忙从背包里拿出刀具,把这条死鹿身上的皮一刀刀的割了下来,说是这样的鹿皮正好可以用来御寒,随后又卖力的把鹿肉剔了下来,装了一部分在背包里,备做晚餐,在这零下几十度的地区,死鹿身上的肉还没有变质,可以食用。
他一边擦汗一边望了望镜头,微笑着道,“你看,在这种鬼地方,前一分钟冷,下一分钟又流汗,等一下汗水会在身体上结冻,得赶快擦干。”
割完肉,他又把剩余的一条很长的鹿腿拿在手里当雪地里的拐杖,同时捡起骨架和几块枯树枝加上降落伞的绳子做成了一个简易的雪橇,“困在这里,你必须让你身边的所能接触到的东西发挥它最大的效用。”
“西伯利亚纵横交错的古老山丘,让人倍感艰辛,但雪撬可以排上用场……这么冷的天,能见度是零。”他说着,就坐在自己制作的雪橇上,朝铺满白雪的山坡下飞快的滑下去,速度比纯粹的步行快多了!果然他经验丰富就是脑子灵光,本来道具人员还愁找不到制作雪橇的原材料呢,这下一头死鹿尸体就把所有的问题解决了。
拍完雪橇的片段,天已经渐渐的黑下来,他们一行人又朝着节目组在雪地里提前寻找好的一个小木屋赶去。
在雪地里走了一天,差不多十几公里的距离,她双手都快冻得麻木了,渐渐的有点晕乎乎的体力不支,越来越跟不上大部队,走几步就要歇一口气,又累又渴又冷,这简直是在挑战她意志力的极限,这下体会到当年红军长征过雪山的革命精神了。
“……”走在前面的江厉行,下意识的回头,看到她蹲在雪地里埋首喘气,忙停下脚步向摄制组摆摆手示意他们暂时停拍,也不管那几个人交头接的暗暗偷笑,他退回来走到她面前轻声道,“还行不行?”
“没事,还可以。”她不想被人说闲话,硬撑着站起来,努力挤出客气的微笑,“走吧,天快黑了,不要因为我耽误行程,可能还得走一个小时才到呢。”
“走不动了就说一声,要你别跟着来还不信。”他责备了一句,就彻底放慢脚步,用她能跟上来的那种节奏行进。本来他还冲动了一下想蹲下来背她一程的,可考虑到身边有一群摄像师和工作人员时刻在跟着拍摄,为了不给人留下话柄,还是低调为好。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直到天已经灰蒙蒙暗下来的时候,他们到达了今天的最后一个目的地——一个废弃的小木屋前。当然,这个地方也距离他们搭帐篷的地方比较近,拍完这个小木屋就可以收工了。
“这里好像很久没有人住过,进去看看。”江厉行说话的同时,徒手刨了刨门口的雪,“把积雪清扫一下,门都打不开。”
进了小木屋一看,里面还有点柴火。他从木屋里的柜台下面找到两块古老的滑雪板,说这可以明天继续当滑雪板使用的。随后又在门口生了一堆火,用水杯装了一点冰块在上面烧化成温热的雪水,又把鹿肉穿起来放在火焰上烤熟。
“在这种极端高寒的气温下,你的身体需要吸收两倍于平时的热点,一天6000卡路里。”他说着,一边伸手烤火,一边感慨着,“……围着篝火好温暖,可以振作精神,重新上路。”
今天收工后,大家在雪地里搭帐篷过夜,因为气温实在太低,很多人都睡的不好,尤其是付欢,缩在那么保暖的睡袋里,还是被冷醒好几次,醒来看到帐篷外被白雪照亮的大地,却莫名其妙就悲从心来。她总是这样,每当身体被寒冷侵袭的时候,更容易感伤,更脆弱,心里总是压着一些石头,令她无法安然酣睡。
第二天起来,吃了些简单的干粮就又要继续上路。其实倒并不是她付欢在发号施令的催促,而是江厉行,精力好的让所有人望尘莫及,一旦他自己休息得差不多了,就跟军营里的教官样催命似得要马上开始‘训练’,也不管是烈日狂风还是暴雨。反正一到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他就跟特种兵附身一样,无时无刻不是鸡血十足状态满格,也不考虑下其他人的身体素质。
在小木屋里找到布条绑好滑雪板后,他让摄制组摆好摄像头,他要踩着滑雪板朝山下滑去。
“在这么冷的天气下,你必须朝低处走,那里更温暖”他说完,就一手拿了一根滑雪杖,踩着脚底自制的滑雪板,就如脚底抹油一样,一溜烟就朝那陡峭的坡面滑下去,他滑的超快,左弯右拐的,一次次的避过岩石的阻挡,还腾空翻跳的弄了个花式滑雪,最后栽了个跟头撞到枯树上,不过起来抖抖屁股上的雪,又踩着滑雪板继续前行。他甚至还跳过了几道悬崖,那疯狂的模样,跟孙悟空压了500年终于被放出来一样亢奋。顿时付欢想到了‘不作就不会死’几个字,貌似用来形容滑雪的他再合适不过。
可眼见他的影子在这冰原上越来越小,她也不免真的担心起来,马不停地的跟这摄制组抄近道朝今天拍摄的第一站走去,那是一个冰冻的湖。
到了目的地,江厉行也已经等了很久了,他正在抖落一身的白雪。从那么高的地方用自制的滑雪板‘飞下来’,他除了发型乱了,整个人还是好好的,只不过鼻子冻得更红了。在这样的天气下,大家说起话来也满是雾气。
“我在前面遇到一条河,你一定要小心防范这样的冰水。事实上,探险家那夫范恩斯就因此丢了他的手指,当时他把手伸进北极的水里,浸了大概有30秒,等拿出来时,手已经麻木了。由于没有及时的生火,点火炉,手深度冻伤,最后不得不切掉……”他在整理衣服的同时,还不忘更身边的工作人员快活的聊天,普及冰原的求生知识,“当你浸湿衣服,水会在你身上结冰,失去保温作用,所以要把干衣服和保温材料一起放进包里。在冰水里,皮肤会冻得生疼,必须马上岸运动,点火。”
来到那个湖面,放眼望去,好辽阔。但这座胡已经完全结冰,若要绕过这座湖,需要花好几天的时间。
“我要冒险越过这座湖,但千万别低估它的危险性。每年都有好多人跌入冰封的湖泊丧命……”他说着,就带着摄制组的成员们,开始小心翼翼的朝这个冰冻的湖面走去。
偌大的一个湖泊,原本在夏季温度高的时候应该是深不见底的湖水,但在这个零下几十度的冬季,早就结成了厚厚的冰块,踩到上面跟走在坚硬的水泥地,看起来好像真的挺安全的。
“冰层至少有三寸厚时,才能承受人的体重,脚步踩稳,注意有轰轰做响声,那表示冰层要裂开了。”江厉行对着摄像头解说了一句,又拿着手杖前后左右的敲了敲湖面,就怕哪个地方的冰层太薄而出现一个陷阱——
“危险就在于你不知道冰层有多厚,冰层下面的水漆黑深邃,极度冰冷,如果跌进湖里,能爬出来算你命大,我曾经有位好友遇到这种情况。当时他在安第斯山脉那边的一个冰原上,踩到一个冰窟窿,跌下去,永远的被冰冷吞噬,再也回不来了。所以以后我遇到这类湖泊都会格外小心……”
江厉行这句话刚刚说完,转过头要继续在前面带路的时候,突然后面传来一声惨烈的尖叫;“啊!救命啊!!”
他几乎是秒速反应过来,转身看到四五个摄影师扔下摄像机乱作一团,围着旁边一个裂开的、淌着水的冰窟窿,焦灼而混乱的叫着付欢名字,她突然就消失了,她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掉进冰窟窿里去了!!!
江厉行在一刻,心脏像被尖刀刺入,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刹那的感觉就和坐飞机时突然得知飞机即将坠毁一样彻骨的恐慌绝望!!他一秒都不再多想的拨开人群,看到这下水道井盖一般大小的窟窿,以及那冒着寒气的、黑乎乎的冰水,天啊,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已经没有任何一点关于她的迹象,她像是掉进黑洞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丝求救的声音都不再有……
☆、094人是活着心却死了
铺天盖地的绝望袭来,他半秒都不再耽搁,直接就要跟着跳下去救她,却很快被身边的几个摄影师拉住,他们心痛的说,“没用了,不要去冒这个险了!!”
“滚!”江厉行嘶吼了一声,拼命挣脱,立马就要往下跳,却有又被另外的人死死拽住,“jason,你冷静点,她已经死了……你要再搭进去,我们节目组所有人都负不起责啊!”
“滚开,放开我!!”江厉行前所未有的暴怒,他用尽所有力气要挣开他们,急促的吼叫道,“让我下去救她,让我去,我必须要抓紧时间去救她,一秒都耽误不了,放开!!”
“这样吧,你绑一条安全绳下去,一会儿我们好把你拉上来。”一个人提议到。
“对对对,绑一条绳子!”
“……”可是江厉行,在松开他们的阻拦后,毫不犹豫的以的光速度跳进了那个窟窿,只是水面腾起一片水花,快得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又慌张不已~没办法,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形,上面的人开始用破冰斧砸冰面,把那个洞口的面积砸的大一些,方便他一会儿出来……可是他们真的还能活着出来吗?
所有人都作了最坏的打算,心情沉重又黑暗,一个个都禁口不言,可还是在上面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一些人负责砸冰面,一些人马上开始生火。只是没有一个人敢跳下去救助,傻子都知道,这种洞口,跳下去不说百分之百,至少95%的可能是再也回不来了。
只是,为了做这个破节目,一下子死了两个人,这下该怎么回去交代??可能也就是集体辞职了?他们在心里忖度着,付欢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职员死了,最多也就是电视台赔几十万给家属了事,可江厉行,堂堂一个大企业家,背后还有’圣高服饰集团’这个江氏家族,到时候江家的人,务必把星光卫视闹个人仰马翻,说不定连台长祝鸿鸣也得下课了。
但此时此刻,所有人忧心的不是回国后的困境,而是此发生的悲剧……
大概过了四五分钟以后,窟窿口“哗”的一声水响,江厉行的头浮出水面!聚集在洞口的人精神为之一震,立马将他拉起来,更让人振奋的是,他一只粗壮胳膊里还搂着早已昏厥的付欢!
江厉行尚且还剩着一口气,但气息微弱,手指和头部都快麻木,刚张开眼睛时,几乎看不到东西,浑身肌肉开始颤抖!而付欢,完全失去了知觉,紧紧闭着眼睛,嘴唇发白,只不过刚出来,头顶就开始结冰,那模样跟失去生命迹象没什么两样。
工作人员立马就扶着江厉行到燃烧起来的篝火前,同时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付欢抱过来~而江厉行连站都站不稳,不顾浑身*的冰冷,就赶紧扑过来,抬高她的下巴,压下她的额头,捏开她的嘴唇给她做人工呼吸,随后又配合着压了压她的胸口,就这样,一直做一直不见她有任何动静,还是那紧闭的苍白的唇,他越来越急,越来越痛,从来没有一个时刻让他如此的无能为力、彻底失去主张!
他卸下所有的不可一世,眼角不知道是冰水还是泪水,缓缓的滚落下来,手里的力度也不断加大,他不敢用手去试探她的气息,他害怕那个绝望的结果来得太早,他忍不住用120分贝的声音,不顾形象的吼叫,“付欢!!!醒来!!欢欢!!”
“欢欢!!!”
“咳~”她呛在喉咙的水,一下子吐了出来,人也立时清醒了!
她睁开眼睛了,她没有死!他内心的狂喜难以形容,只不过看到她活过来来了,他也累趴在地,周围的男同事们见状都分分鼓掌庆贺她获得重生,赶紧抱了更多的柴火过来把篝火加旺,同时联系直升机过来营救。
“冷,冷……”她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可是身子虚弱的不行,连意识都不怎么清楚,迷迷糊糊的,只是感觉到浑身湿透后刺骨的冰冷,冻得她根本无法思考,动也动不了。
江厉行见状,反应过来,又开始三下五除二的要把她的湿衣服扒下来。因为在这种极寒的地带,如果身上的衣服湿透了,会很快结冰,然后严寒就会浸入皮肤,使得人的体温下降。体温下降了几度,人就会在数分钟内陷入昏迷,手指脚趾的冰冷血液会快速流回心脏,致使心脏停止跳动!
深知这个原理的江厉行,不顾自己的湿冷,飞快的扒下她一件又一件厚厚的棉衣,直到还剩贴身的衣服时,她像是猛然清醒过来,办睁眼睛看着眼前的一个个男人,而江厉行又在脱她的衣服,她眉头拧成一团,急切的、虚弱的声音喊着,“你干……什么,不……不要……不!”
“我要救你,你衣服湿透了,不马上脱下来会危及生命!”他听不懂她的意思,也没精力管周围的人,只是要脱她的衣服。
“不要!”她太虚弱了,实在说不出来,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体将会被这么多男人看到,她就痛不欲生,宁愿死都不想这样,眼泪不停在瞳孔里打转,“不……不脱……不要!求你……不……”
她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服,眼睛稍稍朝人群斜了一下,终于江厉行看懂了,他立马喊着这群男人赶紧离开,或者走远一点避嫌,当然这些帮忙的男同事一个个也都识趣的转身朝远处走去,暂时避一避。
彻底脱完了她的衣服包括内衣裤,他一边抱着她在篝火面前烤着,一边抓起地上的一堆堆的雪粉朝她身上抹,因为粉末状的雪有吸收水分的作用。
待她身体完全干了以后,他又麻利的给她随便穿了一件外套来遮蔽身体,随后才脱下他自己的湿衣服,擦干身体以后又重新换了一套。
他自己命硬,免疫力好身体强,围着篝火烤一下,体温慢慢回暖,倒是她,依旧虚弱,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送医院急救。
***
“我掉进去的时候,周围的水立马灌过来,跟刀割一样疼痛的冰水像是灌进我的五脏六腑,下面一片漆黑,努力游到可透光的较薄冰层,但冰冷的湖水令我喘不过气来,眼睛感觉已经冻结了,我觉得像是在经历一场很真实的噩梦,像是掉进了十八层地狱一样,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在病床上给他细细的描绘着自己掉进冰洞里的感觉。在医院里,被两床暖和的棉被裹着,喝了开水暖身,又吃了药输着液,她勉强恢复正常了。
“你就当是噩梦吧,现在梦醒了。”他坐在病床前暖声安慰,看到她嘴唇又有了血色,绷紧的心也轻松不少。
想来,这场突如起来的灾难或许是那个死在冰窟窿里的朋友给他开的一个玩笑吧?
几个同事来看了她一眼都暂时回自己房间休息,屋里没有其他人,她眼神很直的望着他,“刚才小郑说你当时没绑安全绳就要跳下来,为什么这样傻?”
“你不是没看过我在伯利兹跳过湖,一个冰窟窿算什么,绑安全绳浪费时间。”他不苟言笑没有表情,但语气说不出来的软。
“……”她敛下眼睑,沉默不语。其实她不是没听到他当时讲的,他一个朋友在安第斯失事,以后他走这类湖泊都会格外小心。他若在跳下之前抱了一丝要生还的决心,都不可能不绑安全绳。
正是当时情况紧急,他以为她真的回不了来,也跟着跳了下去,所以他想跟自己同生共死?可是很快,她又觉得这种揣测很可笑,怎么可能呢,她以为自己是谁,会值得他抛弃一切?琼瑶剧看多了吧?只不过他在跳下之前完全有把握再出来而已,与其说他想救她,不如说他想挑战自己能力的极限而已。
她尽量用消极一点的想法来安慰自己,通常没有胡乱幻想的期待,就不会有失望。但是这次,她无法否认,他确实冒着危险救了她一命,他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想什么呢?”他还是那么暖,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她,好像生怕她化成一滩水再次消失,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碰了一下,掂量到她皮肤上的温热,才会安心点。
“……谢谢你。”她收回思绪,由衷的对他莞尔一笑,“要不是你,我再也见不到我女儿,见不到我的家人了~女人就是麻烦,在这种地方,总会出点意外。”
他眼里的光倏得暗淡了不少,唇边漾起的笑意也缓缓僵住……原来她担心死亡,最根本的还是因为再也见不到她的家人,心底最为惦念还是她的老公、孩子,而对他,除了客气庄重的感谢外,只字不提。她庆幸的笑容里,全部都是她的家庭,见不到一丁点关于他的影子。
“行了,既然你好得差不多了,就继续住在这里按时吃药吧。我先去给他们开个会,下午再出发,把剩下的部分拍完。”说完,他就站起来抖了抖衣服,装得那么疏远、漠然。
“你……又要走了?”她有点错愕,手指不经意的揪住床单。
☆、095回到国内身归何处?
“你……又要走了?”她有点错愕,手指不经意的揪住床单。
“得抓紧时间搞完了,我公司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回去处理。”他沉着脸,漫不经心的瞟她一眼,“这里有专门的护士,不需要我了。如果觉得心里不舒服,不习惯这里的气候,我让人叫你老公来接你回去!”
“你都在说些什么……”她鼻子酸涩,却又无言以对。他不是不知道,他们已经*相对突破了那‘不堪’的一步,现在提到柯嘉年就是往伤口上撒盐,可他还是不留情面的要提。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真的只当跟她一夜情而已吗?在外搞暧昧让人说闲话他不在意,在内却又像所有普通男人那样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他让这段关系陷入为人不齿的混乱里,在她最脆弱最需要他的时候,却冷冷的甩出一句‘让你老公来接你’,这脸打的,完全让她无地自容,越想越失望,越想越自卑。
“江厉行,你当时就不该救我。”她别过脸去,偷偷抹泪。
“……”他听不进去,心里堵得透不过气来,真想抓到什么打什么,可看到她那个瘦弱的楚楚可怜的背影,他又狠狠的压着那股不该有的怒怨,最终一言不发的离开,并轻轻的阖上门。听到他在门外走廊里一点点消失的脚步声,她终于崩溃的哭出声来,紧紧抱着棉被,泪如泉涌,各种不甘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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