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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昏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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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王医生,现在我可以进去看看?”
“嗯,小心点。”
沈桑榆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坐在床边,望着他的稚嫩的睡颜,想起他小时候,粉粉嫩嫩一团,特招人喜欢,而她认为他抢走了父亲的爱,便一直不理他,他就小短腿的跟在她身后一声声的叫姐姐,她走的极快,把他甩在后面,他也不哭,只是一声声的叫姐姐,若不是她的讨厌,父亲也不会把他交给保姆带,而保姆的大意,也没发现高烧的他,只一夜,聪明的他便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当时继母的眼神她还记得,里面包含的情绪太多,父亲虽然什么没说,她知道他在后悔,而她亦是后悔的要死。
“姐姐。”
“天佑,醒了。”她扶起他,给他套上外套,又抚了抚他翘起的发,他才是个八岁的孩子而已,人生不应该是这样。
“姐姐,你陪我玩,他们都不给我出去。”他嘟囔着嘴说着,从床头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火车,紧紧地抱在怀中,那是她上次来的时候买的。
“好,姐姐陪你玩。”
夕阳西下,霞光染红了半片天空,红云如一条彩带在天空中流动,美的摄人心魄。
稚嫩的童声渐渐消失在风中,回到家已华灯初上,一室的清冷,他还未归,在玄关处换上鞋子,放下包习惯性的去泡个热水澡,出来时吴嫂正拿着电话,道:“夫人,少爷说他晚上不回来吃饭。”
“嗯,知道了。”
“夫人晚上想吃些什么?”
“随便吧,你看着办就好。”
吴嫂闻言进了厨房,她以前跟在婆婆林雁青身边,那时候他们刚结婚,而她以前也是个大小姐,对于做饭整理家务一窍不通,林雁青心疼他儿子,便把吴嫂拨到他们这边。
不一会,三菜一汤端上了桌,她也没什么胃口,索性吃了几口便上楼。
秦越泽轻手轻脚的开了门,一盏黄色的壁灯散发着淡淡的光,被子凸起一块,里面是她娇小的身躯,他脱下外套准备进浴室。
“回来了。”
秦越泽回头见她从床上坐起,眉头微皱,“吵醒你了?”
“没有,原本就没睡着。”
“吴嫂说你晚上没吃什么,哪里不舒服?”说着,朝床边走来,伸手覆上她的额头。
沈桑榆推开他,“没,你快去洗洗睡吧。”
把他弄进了浴室,她下床把他随手扔在沙发上的西装挂起来,除了男士波士香水的味还混杂着淡淡的香奈儿的女性香水味,她望向浴室的方向,明明可以不用回来。
“今天去哪了?”秦越泽裹着浴巾出来随心所欲的问一句,把毛巾扔给她,她熟练的给他擦头发,然后用吹风机吹。
她还奇怪,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去哪了,不过还是告诉他去了疗养院。
“他的情况怎样?”
“还不错,医生说有恢复的可能。”
“嗯,这样你也可以放心了。“
简单几句算是今天的对话,他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关了灯,黑暗中可以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是她常用的那个牌子。
原本放在腰间的手渐渐钻进她的睡衣里,她恼了,用了力气拍下去,声音大的清晰,外面的女人莫非还没满足他。
他似乎很愉悦,闷声在她耳后笑了几声,然后老实了不再乱动,“桑榆,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嗯?”
她忽略耳边的痒痒,装睡不理他。
他难得的不恼,继续道:“明天让李叔送你去找季潇然。”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大大们留个言啊,公子看见有留言会非常有动力滴!!!
☆、婚了
城西的季家,垄断了B城所有的珠宝产业,几十年的根基,就算当初没败之前的沈家也比不上的资产雄厚,如今,新一代继承人季潇然更是个厉害人物,别看他年纪轻轻,却自有一套手段,人称“笑面狐狸”
黑色宾利停在“盛典”,泊车小弟一路小跑上前打开车门,在看见下来的女子时有片刻的失神。
香奈儿今年最新款的白色单肩裙,勾勒出女子完美的曲线,外面罩着一件皮草,长卷发随意的拢在胸前,精致柔和的眉目,最吸引人注意的便是那一双笑意浅浅的眸子,一笑便是流光溢彩。
沈桑榆刚走进“盛典”大厅,李经理就迎了上来,毕竟她代表的是秦越泽。
“秦夫人,季总,马上就到。”
“嗯,麻烦李经理了。”
这也是场面话,圈子里的都知道秦越泽和何墨阳,季潇然,傅凌宸是拜把兄弟,而她也有幸在过去的三年里见过几次,其中就属季潇然和她最亲近。
季潇然到的时候,她正弯腰在柜台前挑选珠宝,每次季家有新的产品,秦越泽便让李叔送她过来挑选几样,现在,她梳妆盒里的珠宝差不多可以买下一间上市公司。
“嫂子,不好意思,潇然来迟了。”
“潇然,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
“也是,嫂子看上什么没,若是这些不喜欢,那边还有。”
顺着他手的方向,她看过去,也是最新产品,一排排的奢侈品陈列在玻璃窗里,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夺目,她笑着和他走过去,其实,对于珠宝她并不喜欢,只是那个男人不容你拒绝,她也只有接受。
“这很适合你,包起来。”季潇然对着导购员开口。
沈桑榆笑笑,若是让那个男人知道每次珠宝都是潇然选的,不知道会是什么脸色。
“你选珠宝的眼光的确很好,只是不知道选女人的眼光是不是也这样?”
季潇然眼角一抽,随即又笑出声来,“大哥果真是靠不住。”
“我还真是好奇什么样的女人把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季少打了一顿,呦,这嘴角还淤青着呢。”
沈桑榆故意调侃他,斗不过秦越泽那腹黑的男人,还不能损损他兄弟啊!
果真一向自诩风度翩翩的季少不淡定了,摸了摸漂亮的嘴角正要辩白,她忽然指向他身后,他一转头,吃惊的叫了声:“大哥,你怎么来了?”
秦越泽并未回答径自绕过他,停留在沈桑榆面前,习惯性的揽上她的腰,低头问道:“选好了?”
她指了指面前的一堆,“已经好了。”
他看了一眼,便转头看向季潇然,“城西的那块地收购的怎样?”
“已经结束的差不多。”
“那就好,动作快点,老四也快回来了。”
虽不知道他们说话的意思,也□不离十猜他们几个兄弟又要联手干一票,见多了,也不觉得奇怪。
“我先回去了,你还要去公司。”她适时的说。
秦越泽眸子微转,沉吟了几秒,道:“也好,今天就不要去咖啡厅了,让李叔直接送你回去。”
她想了想并未反驳,有时候顺着顺着也会顺成一种习惯,秦越泽揽着她转身,见她刚走几步后蓦地停住,似紧紧的钉在地上,摞不动分毫,顺着她的方向也是一惊,又很快的恢复,眸子复杂的看向来人,余光微瞄向身边的女人。
是他,即使化成灰,她也认得,英俊的眉眼,儒雅的外表,即使不笑也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温暖,还有他身边的女人,他名义上的妹妹,就是这俩个人,害的她家破人亡,可笑,凶手就在眼前,她却连上前质问的勇气也没有。
如果可以,她曾祈祷这辈子也不要认识卫俊楠,这样,沈家还是沈家,父亲还是父亲,她也还是沈家的大小姐,一切的一切都恢复到最初。
秦越泽拖着沈桑榆从他们身边经过,季潇然看见大哥极臭的脸色也不敢上前,只得在心里替大嫂担心,他们的婚姻几个兄弟多少是知道些情况的,况且当初沈家那件事闹的极大,若不是大哥出面,沈文强就不会是只呆在牢里这么简单,而沈文强曾今的左右膀卫俊楠却一点事情也没有,还在国外注册了上市公司,其中的□,也听二哥说过,最重要的是,卫俊楠差点成为沈文强的女婿。
秦越泽粗鲁的把她塞进车里,便吩咐李叔开车。
“大哥,这事情……”
“老三,你别管。”
……
沈桑榆刚下车,吴嫂迎上来接过她手中的东西,见她脸色不好,也没说话。
她上了楼,脱下华丽的衣服,换上舒适的居家服,就看见吴嫂端了杯牛奶站在门口,道:“少夫人不想吃午饭,喝点牛奶也好,这女人啊身体最重要,好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坏的时候想珍惜也没法子。”
她笑了笑,接过牛奶放在玻璃桌上,“谢谢吴嫂。”
“哪用谢什么啊,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要不跟少爷说说,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夫妻,夫妻是干啥用的,不就是同患难。”
“嗯,我知道。”
她似乎欲言又止,最后看了眼关上门走了,沈桑榆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牛奶,鼻子忽然一酸。
她的那段过去,秦越泽比任何人都清楚,回想起新婚之夜,他捏着她的下巴和他对视,强势的指着她的胸口问,住在里面的人是谁,当时她满脸倔强的不肯开口,他也不说话,就是眸色渐转的鹰眸紧紧地锁着你,最后她垂下眼睑,轻声说了秦越泽三个字,然后他笑了,倾身吻上她的眼,一点也不温柔的道,桑榆,希望你永远记住你的话。
他就是这么个霸道的男人,恨不得挖掉她和那个男人所有的过去。
使劲的眨了眨眼,才发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仰起头,又把眼泪逼回去,嘲笑道,沈桑榆,你早就失去哭的机会。
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黑了半边,披上外套下楼,吴嫂正在厨房里做饭,还未进门便闻见乌鸡汤的香气,想起午饭没吃,难怪现在饿的慌。
吴嫂见她捂着胃进来忙揭开锅盖,盛了碗乌鸡汤端到流理台上,笑着说:“少夫人饿了,先垫垫吧。”
她欢喜的接过闻了闻,含笑道:“吴嫂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简直就是馋死我了。”
“喜欢就多喝点,我熬了一锅,这女人啊是该好好补补,争取明年给少爷生个大胖小子。”
沈桑榆心中一触,嬉笑的打着哈“这孩子哪是说有就好,还是在等等。”
“少夫人,你不要怪我吴嫂多嘴,你们要是有个孩子,这才更像个家。”
她喝着汤的动作一僵,家,多遥远的词,18岁的时候,她对未来另一半的设想,就是找个疼自己如父亲那般顶天立地的男人,他可以没钱,也可以不帅,但要正直,然后共同买一套小公寓,做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周末,就带着孩子去公园玩耍,一起看夕阳西落,任时光冉冉,从老婆变成老婆婆。
20岁的时候,她遇见了卫俊楠,她以为找到了,于是义无反顾的投进了他的怀里,做了三年最美的梦,梦想时上帝才告诉她,这只是一场玩笑。
门铃声把她惊醒,沈桑榆放下手中的碗:“我去开门吧。”
门打开,秦越泽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笔直的站在门口,一手拎着公文包,一手搭在门框上,她拿过拖鞋给他换上,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
秦越泽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的脸,因刚喝了热汤脸上还泛着点点的红晕,衬着她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显得整个人楚楚动人,心中一动,动作已经越过理智。
沈桑榆没注意他已经倾身上前在她嘴角狠狠地印上一吻,似不满足的还要深入,她不禁羞涩,埋在他怀中说:“吴嫂还在呢。”
似是在娇嗔,秦越泽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没事,只要你不出声,吴嫂不会知道。”
她又羞又急,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又抵不过他的大力,被他搂在怀里狠狠地吻个够才意犹未尽的放手,狭长的眸子里满是局促的笑意,显然今天秦越泽这暴君的心情很好,同时,两人也绝口不提早上发生的事情。
☆、婚了
白色的沃尔沃驶进停车场,沈桑榆拎着包下车,透过后视镜里看见白皙的脖子上的紫钻链子,紧紧地贴着肌肤,原本冰凉的触感也渐染上肌肤的温度,想到今早某个早醒的男人,一时心血来潮,不知从哪变来的链子给她带上,还一本正经的说不准拿下,她不禁莞尔一笑。
手下意识的摸上链子前端的吊坠,泪滴形状的钻石并不多见,况且仔细看里面还透着点点的红丝,在阳光下更是好看,她捋了捋额前散落的碎发,真是越来越摸不清他了,她可不认为他是在讨好她。
BLUE的招牌近在眼前,她加快脚步,渐把他忘在脑后。
一进门,员工们皆停下手中动作,叫了声沈姐,她颔首,直接走到她的休息室。
“沈姐,前台有人来面试。”小果敲门道。
她放下手中的报表,视线落到随着小果进来的女子身上。
一袭白色的连衣裙,很简单的款式,明眸皓齿,个子高挑,一头乌黑的发随着动作轻轻地荡着,真是个干净的人儿,让她想起了那句‘莲出淤泥而不染’。
“不用拘束,坐吧。”
女子闻言坐在沙发上,沈桑榆抽过合同给她看,不知为何,第一眼看见她,便决定录用,或许是觉得这样的人钢琴弹的绝差不到哪去吧。
女子接过合同很是诧异,不解的问:“我还没面试……”
“不用了,我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有以后叫我沈姐吧。”
女子起身,“谢谢,沈姐,我叫安穆。”
“嗯,今天你先回去准备准备,明天正式上班,行吗?”
“嗯,可以。”
关门声落下,沈桑榆踱到落地窗前,喃喃的念着安穆,安穆,眼睛微眨,会是她吗?
撇到正在响的手机,等第二段和弦的声音落下,她才按下接听键,男人的声音明显带着压抑不住的不悦。
“怎么才接,手机不是让你一直放在身边。”
沈桑榆面不改色,手指摩挲着办公桌上的水仙花,“不好意思,刚才忘记带在身边了。”
电话那头沉吟两秒,接着道:“中午一起吃饭,我去BLUE接你。”
她结结实实的被这句话雷到了,结婚这么久,他们基本上没一起吃过午饭,原因无其他,就是某个男人太‘忙’,忙到早出晚归而已。
“好吧,我等你。”
挂了电话,沈桑榆又低头看向脖子上的链子,叹息一声,他到底要干嘛。
中午,他的车子准时的低调出现在咖啡厅门口,仍引起了不少人的驻足,沈桑榆加快脚步上了车。
秦越泽半闭着眼倚靠在后座上,听见车门声睁开眼,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
待她刚坐过去,他便斜靠过来,差不多半个多人的重量都倚靠在她身上,她被他压得够呛,也发狠了,直掐他的脖子,他也不挣扎,任由她掐个够,正待她觉得诧异的时候,他低沉的声音道:“桑榆,你给我靠靠。”
没有了平时盛气凌人的气势,沈桑榆竟然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些少许的寂寥,这是她没想到的,掐着他脖子的手随之落了下来,正好被他握住,紧紧地攥在手心。
他的手很大很暖,内侧有薄薄的一层茧熨帖着她的手背,手指修长,骨骼清晰,真是好看的个艺术品。
他的头靠埋她的颈窝,呼出的温热气体打在她的颈间,不一会她的肌肤便红了一片,也幸好他闭着眼未看见,因为挨得很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的频率,强劲有力,还有萦绕在鼻尖淡淡的波士香水的味道,这一切都让沈桑榆觉得既熟悉也陌生,不曾有过的浮躁,等一到目的地便推开他。
“到了?”秦越泽尚未睁眼,从鼻子里发出的音问。
“嗯,下车吧。”
他‘嗖’的睁开眼,眼里的睡意已被凌厉替代,扫了一眼车窗外,优雅的下车还不忘伸手扶她。
站在‘月锦’会场外,沈桑榆转脸看了眼身旁不可一世的男人,心中暗笑,不愧是秦越泽,吃饭的地方就是比别人高了一个档次,‘月锦’在B城素有‘销金窟’一称,一顿饭下来至少也是六位数字。
尚未进门,经理已经迎上来恭恭敬敬的叫了声“秦少”,沈桑榆也不觉得诧异,倒是秦越泽神清气爽的站定在经理面前,指着她道:“这是秦太太。”
不仅经理惊讶,就连她也是,疑惑的瞪了他一眼,他倒是不在意,笑着对经理说:“以后她来,直接记我账上。”
经理忙忙称应,还不忘看了她一眼,也是,估计他是被秦少结婚的消息弄的措手不及,当初他们结婚的时候,是她坚持要低调举行婚礼,所以也只有一些亲朋好友到场,也更没有上报公开,为此,婆婆林雁青女士很是不满,就像他儿子见不得光一样,用她的话讲,沈桑榆,你能够嫁进秦家,是你修了几百辈子的福气,不要给我不知好歹。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月锦’,仍不免对其的奢华程度咂舌,他揽着她熟车熟路了的进了电梯,红色的数字在不断地跳动,直到到了20,才“叮”的一声打开。
幽静的长廊里铺满了白色地毯,鞋跟陷在里面没有一点声音,有些压抑,她脚步微顿,他便察觉,眉头微皱,回头:“怎么了?”
“无事,走吧!”
秦越泽走的不快,转过弯推开一间黑色厚重的大门,回头道:“到了。”
他侧身先让她进去,还未站定,便听见季潇然的声音,一声大嫂,她略带吃惊的望过去,不仅他在,何墨阳,傅凌宸二人也皆在,在视线落在何墨阳锋利的眸子时,沈桑榆身子微微朝秦越泽倾了倾。
他的这几个兄弟,和她最亲的是季潇然,而她最忌惮的则是黑道出生的何墨阳,成天的黑衣黑裤黑墨镜,完全一副我是混黑社会的大佬,而且要是一言不合,说不准枪就抵你脑袋上,搞不好就一血窟窿,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还是远之。而傅凌宸和她不近也不远,也能说上几句话,用秦越泽的话讲,他这兄弟太闷骚,太腹黑,憋了一肚子的坏水,搞不好哪天就把自个给骚死了,事实证明,后来,他还真把自个给骚死了。
“大嫂,不要站着,过来坐!”开口的是何墨阳,似乎是明知道她有些怕他,还故意把她拉到他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不过,她当然不会去,一副贤妻的样子挽着秦越泽的臂弯,跟着他坐在了何墨阳的对面。
显然,自己刚才的举动成功愉悦了何墨阳一把,英俊的脸上挂着止不住的笑意,仍不忘他的经典动作,把玩着手中的枪,那枪口还是对着她,赤果果的挑衅。
“呦,二弟,莫非是春天来了,你看你这笑的一脸的花样。”视线成功的转移到何墨阳身上,他的笑意更甚,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枪,一边说话一边开了保险,“大嫂,二弟谢谢你的关心。”
沈桑榆不淡定了,幸好服务员适时的进来上菜,于是大家从沙发转移到外面的雅间。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捉虫,捉虫
☆、婚了
沈桑榆第一个落座,秦越泽老规矩坐在她的左手边上,另一侧她预留给季潇然,只可惜那狐狸迟到一步,给何墨阳给抢了去。
大大的圆桌只坐了五个人,按讲是很宽松的,只可惜何墨阳今天似乎非要和沈桑榆作对,竟把椅子搬到她旁边,造成一副咱们嫂弟关系很好的样子,沈桑榆吃不准他的心思,看向秦越泽,他倒是老僧入定,看也不看她,更别说替她解围了。
她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破,不得已的搬着椅子“蹬蹬蹬”的移向他,很显然,她的举动再次愉悦了大家。
季潇然笑眯了眼望着对面被他叫了三年的大嫂:“二哥,你在逗大嫂,大嫂都要吃不下饭了。”
傅凌宸也是落井下石的人:“大嫂,二哥手上的那是玩具枪,看把你吓得。”
他一直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要执意娶她,起初也以为是为了打发家里的逼婚才找了个省事的女人结了婚,但是现在来看,似乎也不完全是这样,至少有些人……
“……”沈桑榆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坚决不了他们,嘲笑吧,最好别有落在她手上的一天,不然……
“桑榆,吃饭吧,不是早嚷嚷着饿了。”
她什么时候嚷嚷了,这男人和她就不是一个道上的,盘子早被他夹满了菜,堆的跟小山一样,事实上,她一点也不饿。
这算是变相的虐待吧!
席间,几个男人避免不了的谈公务,她早已经做到心无旁骛的吃东西,只是在听见SC公司时,手上的动作稍稍停滞。
那是卫俊楠在国外注册的公司名称,不要问她为何会知道,事实上,她宁愿和他再也没有任何交集,只是他,明明已经去了国外,又为何要回来。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秦越泽心情很好地揽着她退场,现在才知道,原来‘月锦’竟然是傅凌宸的地方,怪不得,果真和他人一样的闷骚。
“吃饱了吗?”秦越泽瞥眼身旁面色因微微大囧而略带红晕的女人,她的饭量一向不大,因着今天憋了气也没吃多少。
“嗯,饱了。”若是还不饱,他是不是还要再去专门给她摆一桌,这罪过就大了。
“下午还去BLUE?”
“嗯,在家也没什么事情。”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答案,秦越泽一直都知道她排斥那个被他称之为家的地方,或许在她心里那不过是牢笼,一个困住她自由的牢笼。
季潇然望着黑色的宾利消失在转角,拍了拍秦越泽的肩膀道:“大嫂的心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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