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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不能醒(毕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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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再多的人,他的眸内,只有我一个。
从开始到最终。
我把他的手移到我的腹部,鲜血红透处,那里有我已然死去的孩子。
这样,我便安全了,有他,有它。
喘息愈深,估摸身体的力量,只余为数不多。
手按下琴键,略过所有副曲,弹奏音阶式微,并低低唱出最后的话。
来世你我要是重认/能否找到彼此背影/假如全无凭无证/原谅我当天不懂得珍惜/只知任性坏事情/唯愿你此刻可于虚空中/将心聆听
将来若真的再有个约会会完成
真的会再有这样深情
我以天为证
请你带领……
男子哽咽的声音共泪冷透了我的脸庞,又温暖如四月的天。
“行,珍重……”
“如果,如果真的有来生,我将在那里等你,来生苏晨只为你而生。”靠在他的肩膀,我的手滑出他的,垂落椅座,慢慢阖上眼睛。
世界的光影,在一瞬,孑然而止。
琪琪,请不要悲伤。
纪,请好好活下去。这一生,我为你而死,无憾。
行,要珍重。如果有来生,我将为你而生,只为你而生。
来生,如果所有的人都将重遇,那么我愿用一半生命相抵,祈祷我们再也再也不要如此悲伤。
都要,幸福。
长更补上,谢谢所有亲的阅读和一直的支持。下一章,为行文方便,将以番外或以上帝视觉,转换第三人称叙述。
正文 chapter 167 救赎
空气中,弥散着这个地方独有的消毒药水刺鼻的味道。
雪白的廊道,焦灼又冷凝沉重的气氛,浸染人的心脾。
经过的人,都忍不住向那两个分立一隅的男子看上一眼。二人俱是俊美无伦,气质高贵摄人,然而,此刻均紧盯着手术室的大门,神色凝锁,悲痛深藏。
其中一个男子甚至还穿着结婚的礼服,上面血迹斑驳,触目惊心。
更多的人禁不住猜测这二人和手术室里的人该有着怎生的关系。里面那位是新娘子吗?不对。新娘子就站在新郎不远的地方,颜容绝美却憔悴苍白。
并不宽阔的通道上站了不少人,或男或女,年轻的,中年的,甚至白发斑斑的老者,容貌气质上乘,都是那位的亲眷吗?那人是男是女?会是怎样的一场事故?
顷刻间,急促的脚步声却打破了这片不安暗涌的平静。
俏丽的短发女子,挟带着悲愤之极的神色,奔到那高大英俊的新郎身边,扬手狠狠一挥,一巴掌便括了下去。
那男子薄唇紧抿,抬眼冷冷看她,却不躲闪,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任那巴掌便落到了他脸上。干脆利落的声音,在这个雪白森冷的世界上空回荡。
那女子怒极冷笑,抡拳要再打,抬起的腕却教背后男子紧紧抓握住了。
庄霈杨微叹了口气,道:“方琪,苏晨这样,够他受的了,这滋味我明白。”
方琪杏眼一眯,讥道:“够?那苏晨受的,又该谁来还?不打他是吧,那我改打这臭女人!”
话音一落,她迅步跑到一身雪白嫁衣的女子前,抬手便打。
夏静宁淡淡而笑,眼角眉梢冷漠又落寞,也不躲闪。方琪恨恨一跺脚,这一掌终究落不下去。
只道:“纪叙梵,你不是向来护着她的吗?过来呀!怎么还不过来?苏晨她妈的是个傻子,你,她心心念念,你爱的人,她也拼了命去救。这样的人,这种傻子,你不相信不去爱,真是应该之极。”
纪叙梵眉紧蹙,两手捏得死紧,与她目光对视,却并没说什么。
方琪大怒,扬手又往他打去。这次,仍教人给捉住了。她狠狠望去,却是萧坤。
“方琪,真的够了。如苏小姐有事,总裁甚至是决意随了她而去。”
“他愿意又怎样,小晨还不一定愿意呢。”方琪哽咽道,沿着脸颊,泪水缓缓滑下。
“坤叔,放开她,让她打。”纪叙梵沉沉一笑,道。
庄霈杨眸光微沉,已展臂把她搂进怀里。
她下意识要推开他,却又惊觉自己竟贪婪其中的安全。想想苏晨,想想自己,不禁痴了,嘤咛一声,便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庄霈杨长叹一声,把她拉开,伸指去搵她的泪。
方琪肩上突地又是一暖,看去,却是凌未行伸手轻轻拍了拍她。
这个男子白衣似雪,却偏也沾惹了满襟的刺目殷红。耳边只听得他的声音冷冽:“海冰,如果苏晨有一点闪失,我绝不会放过你!”
庄海冰淡淡道:“随便。”
教堂内那一幕,再次在脑间回展。
那时,苏晨已无生还的希望,只因那刀已洞穿了脾脏要害。然而,同时让他吃惊沉重的还有,她竟然怀了孩子。
当苏晨满身鲜血倒在那人怀中,那人几近疯狂。这已让他不安之极,如果让那人知道,苏晨甚至还怀孕了,他必定以死相陪。
然而,当她真的没有了声息后,他猛然看到纪叙梵的目光。该是怎么的心爱才铸就了此刻的悲伤与绝望。
他咬牙,快步跑到苏晨身旁,凌未行正紧紧搂抱着她,眼睫颤动处,泪流满面。
他立刻俯下身子,在她鼻端一探,气息微弱之极,却仍存,坚强之极。他心念一动,遂在她耳边喊道:“苏晨,坚持住,你的孩子还有救!”
这话,让在场所有的人大吃一惊。纪叙梵快步抢上前,一把抓起他的衣襟,声音凌厉惨烈极。
“你说什么?她有了孩子?”
她的孩子已气息断绝,他刚才便探到。然,此刻,能救她的只有这孩子。一个母亲的力量无人能估量,就像他的姑母落暮岛上的莫姨,她是庄霈容的乳母,哺育过她,看她成长,即使在她身死后也守着她的尸体。
他自嘲一笑,却撞上纪叙梵暗酷的眸。凌未行说饶不了他,饶不过他的,只怕还大有人在。如果苏晨不能被救活,他想,纪叙梵会杀了他。
屏声静息中,一声遽响,立刻震惊了所有人的思绪。
医生尚未走出,纪叙梵与凌未行已迅步迎上。
“医生,她怎么了?”凌未行咬牙,问道。
那医生摇摇头,叹了口气,声音未毕,已教纪叙梵狠狠抓住脖子。
“说!她怎样了?!”低哑残厉的声音自男人的喉咙迸出。
医生颤声道:“纪总裁,老夫已尽全力,她失血过多,伤的又是凶狠的位置,如不是死撑了一口气,早就没救了。只是到底能不能活过来,还得看能否熬过今夜。唉,一切定数,就在这一夜啊。”
她也许就此死去。有个声音在他脑里氤氲。纪叙梵低吼一声,缓缓松手又捏紧了拳,狠狠一拳击打在墙壁上。
“孩子呢。”他低声道,痛苦便在眉宇开了花。
“说起孩子,可怜哪,已成形了,就这样教一刀穿透身体。”
正文 chapter 168 梵的番外——重爱
白色的帘账,风偶尔悄悄探望,翻卷一角,月光也温柔,为这个漆黑静谧的房间送去三两点光亮。
凝视着你双目紧闭憔悴的脸庞,眼角竟又有了湿润的感觉。
很久没有试过泪水的滋味,我以为我强大到早已不需要。
原来,只是,没有遇上再流泪的理由。
父亲与母亲的死,不能哭。一旦软弱,便失去了报仇的坚定。
宁与哥哥的背叛,不屑哭。不值得。
兜兜转转,原来竟然是那年的你。
缘份是什么?前生千百次的回眸与擦身而过?同舟的共渡?三生石上的铭刻?那么不真实,又那么确切。
那年的你,还那么小,怯生生的笑着,我想我很喜欢你,如妹妹一般。
重遇,你成为了情人。
岁月飘摇,苏,你还是那年的你,我已不是那年的我,如果是那年的我,我想我会很珍惜,但不会爱上。
可是,为何我偏偏不能早一刻记起你,如果那样,我会加倍的怜,宠与爱。
只是,爱么。爱又是什么。像你一样?不管不顾,拼上自己的性命,还有孩子的。
把你囚禁的那段日子里,我夜夜需索,我想,你为我生一个孩子。那时,我恨着你,却又爱着你,我疯狂地想要一个你与我的孩子。
上帝听到了我的愿望,真的便赐予了我一个孩子,却又瞬间夺走。嘲笑我的不懂珍惜。
孩子。我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这世界一眼,便已去了天国的孩子。
我想,这孩子会去天国,绝不像他的父亲,死后必定堕入地狱。他的父亲亲手杀死了它。
苏,它是他,想来,你还不知道吧。
我对医生说,我要看一看它。小小的男孩,已有了雏形。我把它抱进了怀里,我的衣裳上沾了你的血,现在沾染上他的。
这辈子,我最爱的人的血。
行和方琪看到那孩子,像疯了一般。他们在我身上留了伤痕。
张管家,我的老管家颤抖着说,少爷,以后,你好好待她。
好好待你,苏,我知道,我已失去了这个权限。我的婚礼上,你把自己嫁给了行。你许了他来生之约。
你已经爱上他了吗?
也许,我的这一场婚礼,只为成全你与他。
我亲手把自己的孩子杀死,再亲手把你送到行的怀抱。
苏,这个夜如此安静,安静得我想试着去描绘你的心情。可是,我的脑里空白一片,我心里只有你在浅浅的笑。
满身鲜血的你,惦记的还是我的永远。爱是什么,永远又是什么,是那年樱花树下你侧脸的绯红,还是今日你在我怀里奄奄一息的苍白?
没有了你,我还有什么永远。
呵呵。永远。你已经不给我这个想念。即使死,你也拒绝了我的追随。
你不恨了,也不爱了,是吗。
可我恨。
我恨,行的拳头为什么不能再狠一些。那些小痛,根本不够,怎抵得上你的千万分之一?
我冷静地看着我的血落入衣襟,你的,我的,还有我们孩子的,就这样交融一起。
开出最美丽的重樱,如那年你的笑靥。
今生,再也无法复制的笑。
方琪要抢孩子,可是,她怎么抢得过我?这是你与我的孩子,谁也不能把它抢走。我要把它埋葬在家里,那个叫家的地方,伴着你,看我一生对你赎罪,给你宠爱。直至我死去。
方琪说我不配,她笑着把宁对你做的事告诉我,她的笑真残忍。
苏,原来我的相信,这么卑贱。
如果我说,因为我在乎,你还信不信?那年宁的背叛,我选择了放手。今日,我错认的你的背叛,我选择把你囚禁,因为我在乎。苏,如果我说,我比爱宁更爱你,你还信不信?
是的,更爱。可恨我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这个,我说,不爱,不离开。
苏,这样的我,真他妈的该死。
在你母亲的墓地里,我给你一生之诺,那时,我已知道,我爱上了你,很爱很爱。
只是,那时,我还不曾知道,这份爱,早已凌驾在十四年的感情上。
有一个女人,比宁更懂我,也比宁更爱我。她可以为了我,放弃所有,甚至性命。
苏,这样的你,我怎能不爱?当你只是你,聪敏又慧黠,我已情不自禁,这样为我轻视所有的你,我怎能还不爱?
就在刚才,我对宁说,今生,缘尽。不再见。
她的脸色苍白,苍白得就如此刻的你一般,可是,我的心已再无一丝感觉。我冷冷看着她,我说,在我改变主意前,请她离开。
那一刻,我对她,起了杀机。
手抚过你的发,你的脸,忍不住颤抖。我差一点失去了你。
轻轻吻你,你的唇,如此冰。
很痛很痛吧。如果可以,加倍在我身上,让我替你痛。医生说,你也许熬不过今夜。不!我不允许!哪怕一丝可能。
这个夜,真的很静,静谧到所有的人都应该好好睡一觉。行对我起了戒心,他很聪明,可是悲伤着的他忘了,海冰是用药高手。
此刻,走廊外,所有的人,都沉进了他们的梦。
听到医院上空飞机盘旋的声音么。苏,我们即将离开。漫漫,纪大哥将你带你到英国去,海冰的老师占正在飞机里候着,他是最厉害的催眠师,那年,便是他给我做的催眠。他,同时也是最好的医生。有他在,你不会有事。
在你离开之后,我便在很多年前我读书学琴的地方,买了一幢房子。那里,有着小小的花园,还有钢琴。
苏晨,我们去那里。苏晨,我们在那里,重新开始。
此生,再也不分开。
正文 chapter169 惘然
黑暗,没有尽头的黑暗。
手习惯性的抚上肚子,那熟悉的充实的感觉,荡然无存。汗湿了一额,心里慌乱,疼痛,猛地挣坐起身。
闭眼,睁眼,一片黑寂。
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她的孩子,在哪里?如果是地狱,那么将如何寻它?可是她不配进天堂。她害死了它,她与他的孩子。
“夫人,你醒了?快,快通知少爷与占医师。”
充满惊喜的陌生女子的声音?会是谁?肚腹处很疼,头也有点疼,只听得此起彼落的应答,还有错乱的脚步声。
尚在人间么。孩子没了,没了,是么。
苦笑,心很空。
那忧绪还没来得及延伸,便听到一阵沉稳却又紊乱的脚步声。真是奇怪的矛盾。
“苏小姐,让我看看你。”清朗的声音,发音不纯正,却甚是流利。
有莫名的压迫之感,只觉得一道目光灼灼,在凝视着她。
按住了那人的手,她低声道:“孩子,没了,是吗。”
那人拍拍她的手,安抚的意味,答案已揭盅。
“你走。”把头蜷进膝处,下巴枕着被子,眯了眼睛,眼角已然湿润。
空气中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你们都出去吧,占,她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叱咤霸道,却又藏了不稳的气息。怒气?忧伤?她却不愿意再去考究,只是呆呆听着,不去思考,没有了思想,这样也许会好过点。
脚步声似是鱼贯而出,满室只余两个男子的交谈。
声音很低,听不真切。
末了,一组脚步声也悄然淡去。
她知道,这室内,只余她与他。
“现在,什么时间?”出口的声音,居然平静。
“苏,现在是正午。”
男人的声音轻轻传来,有点凌乱,气息仍旧是隐绰的不稳,很温柔,仿佛她是枝桠上的鸟,唯恐惊扰了。
她点点头,说:“你也走。”
虽然早知不妥,到此刻被证实,心里的恐惧却像无底的洞。
她把孩子害死了,终于迎来了惩罚。
她心甘如怡。
他说,“我就在外面,床侧有按铃,有事,你便按这个,我——”
“你走。”打断了他的话,她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男人低嘎的声音在空气中幽幽回荡,然后是渐离的脚步声。
待四周再没有了声息,她慢慢下了床榻。
扶着床沿,她艰难的走着,向着阳光挥洒的地方,该是临窗的位置。
眼睛,再也看不到任何物事。光明,在昏睡中被夺走。
无助的空惘,开始漫过全身。脚下一个踉跄,不知踢着什么东西,身子一歪,绵软倒下。
男子清淡若橘的气息包围了她,身子被紧紧包裹进一个人的怀抱。
她错愕:“你不是出去了吗?”
“眼里都是你,走不了。”他的声音微颤,把她拦腰抱起。
“苏,你的眼睛——”他的手缓缓手紧,就这样把她搂抱在怀中,不动一分。
泪水在眼眶里急遽,她偏了头,只是不作声。
他的气息越发凌乱,把她抱放在床上,长指擦拭着她的泪,声音低沉又悲伤,“苏,不要怕,你的眼睛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就让占过来,他一定有办法让你——”
“纪总裁,你走,好不好。”再次漠漠的打断他的低喃,泪水不听话,顺着他的指,溢了满脸。
他低吼一声,把她紧紧收进怀里。
“苏苏,我知道,你必定恨极了我,纪叙梵是个混蛋!你要恨,要打,要骂,都随你,只是别跟自己的身子怄气。”
“对不起,苏苏,对不起,对不起,”他痛苦的低低嘶喊着,唇抵上她的眸,慌乱的吻着她的额,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她的唇瓣。
此时,她确信,他与她一样,绝望。
手指抚上他的脸,他一震,伸手覆住她的手。
“纪总裁,我不怪你,那是我自己自愿的,可我该死的把孩子的命也搭了进去。它甚至没来得及看这世界一眼。你不该把我救活,它在那个世界必然寂寞怨恨,我是它妈妈,我该去陪去陪它。”她幽幽道。
他心疼之极,凝着她,却见她眼神空洞,她在轻轻笑着,脸色却苍白无依得像虚空中的灵。
一个念头突然蛮横地闯进他的脑中。
他想,她要疯了。
而她,是他亲手逼疯的。她说不怪他,她已经不爱他了。她说那是她的孩子,她剔除了他作为父亲的份位。
不能!这怎么能?他现在可以拱手他所有的所有,财富,让人眼红的财富,天赋,让人艳羡的天赋。唯独她,他再也不能失去。
他突然明白父亲的心情。他的母亲背叛了父亲,可父亲还是愿意舍命相护。那份爱,疯狂又绝望。
而怀中的女人,为他付出一切,他怎能再放?她不顾一切的爱,在他心上植了根,顽固之极。没有了她,也许,除去死,灵魂湮灭,别无他途。
否则,他会疯。
不!他还不能疯,也不能让她疯,他要她重新爱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他说,“苏晨,你想见他么,想,就给我好起来!”
正文 chapter170 困局
而怀中的女人,为他付出一切,他怎能再放?她不顾一切的爱,在他心上植了根,顽固之极。没有了她,也许,除去死,灵魂湮灭,别无他途。
否则,他会疯。
不!他还不能疯,也不能让她疯,他要她重新爱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他说,“苏晨,你想见他么,想,就给我好起来!”
“它死掉了。我知道,我再也不能看到它,除非我也死了。”她低声道,脸上浅浅落寞的笑,迷了他的眼睛,心是撕裂的痛。
从前,她也这样痛过,对吗。
“它是死了。可我把它留下来了,苏,你不想看看它的模样吗。你不想看看我和你的孩子的模样吗?”他抓着她臂的手,加了力道。
她蹙了眉,脸上是无助困苦的迷茫,就像初生的孩子。
他慢慢吻上她的唇,唇抵在她的唇上,低声道:“你的伤口还没痊愈,你的眼睛需要检查,只要你乖乖接受占的治疗,我就带你去看它,好么。”
想起它曾经的陪伴,它的安静,她咬了唇,泪水又渐渐凝聚。
“纪总裁,你走吧。你的婚礼完成了吗?”她幽幽问,语气苍茫。
不要这样。苏晨,不要这样。不要把我从你身边推开。你不能!我不准!
“没有婚礼,没有其他人,只有你,我只要你。”压抑着那喷薄的闷痛,他把他狠狠揉进怀。
“回到她身边吧,我说过,一切不过是我的心甘如怡。对我,你不必愧疚,至于孩子,是我作的孽,与你无关。纪总裁,你走吧,本来就该在婚礼上结束的就让它结束。”她挣扎着,要逃离他的怀抱。
“走,我要走了,你要怎么办。你眼睛看不见,你可以做得什么?”那隐忍的疼痛,终于压抑不住,他覆上她的唇,辗转反侧,辗转问道。
她艰难的撇开头,他却不让,白皙的指捧起她的脸,逼迫她面对他,纵使她看不见,她没有焦距的眼眸里也要印着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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