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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不能醒(毕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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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未行突然定住脚步,捧起她的脸端详起来。
苏晨扑哧一声,脸迅速红了,“有人经过的,你干吗?”
“我喜欢你开这样的玩笑,你看上去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苏晨怔了怔,心里一暖,道:“只是似乎吗?”
这下轮到凌未行怔住。
“和你一起,我很开心,不是似乎。”想了想,她轻声道:“这段日子我很珍惜。”
“我曾经很恨凌远和凌心怡,但我现在很感激他们,是他们让我遇见了你。也许,我不该让凌远坐这么久的牢。”
“千万别。”苏晨笑道:“我可不想再尝试在面包店里被人用枪指着的滋味。”
她突然想起凌心怡,凝向凌未行的手,心里疼痛惆怅。
凌未行看她神色有异,关切道:“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想,你刚才说的话,不知得哄死多少女孩子了。”
凌未行扬眉一笑,紧紧握了她的手进了教堂。
******
教堂很空,十字圣像前只站了一个人,负手微微笑着看向他们。
他们却停住了脚步,没有径直走到神父面前。
因为,那不是神父。
黑色的西装,俊美冷酷的男人,脸上的线条紧绷,嘴角却勾了丝笑意,纷纷扬扬。
犀利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让人有股被洞穿的寒凉感。
凌苏两人互望了一眼,凌未行把苏晨轻轻推到背后,道:“梵,别来无恙?”
他的语气虽淡,但一双眼睛却戒备地紧盯向前面的男人。
纪叙梵悠悠道:“你们的婚礼仪式错漏百出,那可不会被神祝福哦。”
“谢谢提醒。那你呢?你祝福吗?”凌未行道。
“我”纪叙梵挑眉而笑,突然道:“苏晨,戒指呢?你的戒指哪里去了?”
语气一下冷冽下来。
苏晨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她之前便隐隐有股预感,今天可能会在这里见到他,只是她不确定,也没有想过到底希望他来还是不来,最后更没有想到会成真。
不管怎样,总算是知道他平安了。
这个认知教她心里踏实不少,平安就好。
在甫见到他那一刻,她心里是紧张的,窒息的紧张,现在又慢慢褪成平静的淡然。
“那个戒指,我正打算还给你。”她道。
这句话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但也不是冲口而出的。
昨天,她便有了这个念头,待今天的婚礼完成后,把戒指寄还给他。
突然觉得当初收下戒指的时候有些冲动,手术生死难说,把戒指戴上,出发点是为他,但到底应不应该。
纪叙梵听到她那句话,冷冷笑了起来。
“如果我说不接受呢?”
“你把证婚的牧师弄哪儿去了?”凌未行也冷冷切断了他的话。
纪叙梵笑道:“哦?你们的婚礼既然这样不正式,那我想也不缺一个神父。”
“不要这样。”苏晨轻轻挣脱了凌未行的手,上前和他并肩而站,凝向纪叙梵。
纪叙梵紧盯着苏晨,黑曜的眼闪过狼般的狠厉残冷,片刻,却轻笑道:“苏晨,你真的要嫁给他?”
“是。”苏晨轻声道。
她话里坚定的语气像刀剜进他的心,纪叙梵两手屈成拳。
很好,苏晨,如果这是你的报复,真的很好。
那么成功。
“梵,如果你还当我们是朋友,那么请不要再生事,不然,我只有请你离去。”
温淳的眸光慢慢划进厉色。
纪叙梵不怒反笑,嘴角一勾,道,“你要和你朋友的妻子结婚,朋友?这样的朋友,我高攀不起。”
凌未行没再说什么,把紧蹙了眉心的苏晨拥进怀,然后轻轻击掌。
瞬刻间,门外走进了几个男人。
“要动手么?”纪叙梵笑,残厉的目光又碾过苏晨,“苏晨,你就不想知道你父亲的事情吗?”
苏晨一震,惊疑出声:“你说什么?”
“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关于你父亲的一些事情。你过来我这里。”
腰上的手掌一紧,苏晨朝凌未行点点头,回向纪叙梵摇摇头,“我不过去,你走吧,今天我只希望能完成我的婚礼。”
纪叙梵淡淡笑,“他快死了,你也不关心么?要不要过来我这里,你决定。”
195 交换
“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关于你父亲的一些事情。你过来我这里。”
腰上的手掌一紧,苏晨朝凌未行点点头,回向纪叙梵摇摇头,“我不过去,你走吧,今天我只希望能完成我的婚礼。”
纪叙梵淡淡笑,“他快死了,你也不关心么?要不要过来我这里,你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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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咬唇;说对生父的事情毫不挂怀那是假的;但她拿捏不准纪叙梵话里的真假。
她一向聪慧,但这时也犹豫不决,凌未行拍了拍她的手掌,道:“晨,我尊重你的决定。”
苏晨苦笑,唇瓣咬得血红,盯着自己的脚。
“行,你听听这是谁的声音?”
突然,她听到纪叙梵的声音,有点慵懒有点愉悦。
“行,救我,不要——”
她吃了一惊,明显感到凌未行挽在她腰上的手绷紧了。抬头望去,纪叙梵手里拿了支手机,那声音就是机子的扬声器传出。
谁的声音?她还在怔愕,凌未行却已经冷了声音,“你把明慧怎样了?”
“没有怎样。{东方小说网}”纪叙梵嘴角一勾,好整以暇道,“你带走了我的女人,我把你的带走,很公平不是吗?”
“我和明慧已经没有关系,你何苦为难她?”
“没有关系,那即使我把她杀了也没有关系对不对?”
苏晨大吃一惊,失声道:“纪叙梵,你疯了!”
男人锐利的眸光在她脸上巡转着,把玩着,“我是疯了又怎样?你不是要和他结婚吗?我要怎样与你无关吧?”
苏晨大为气苦,凌未行按上她的肩,朝她摇摇头。
“先不说海冰和你的关系,明慧是他的妹妹,就是你和明慧的交情,你下得了手吗?”凌未行沉声质问。
“行,你还不明白,现在全世界死了对我说也没关系,我不会在乎,你不信,可以试一试。”纪叙梵蓦地收住笑意。
苏晨咬牙,猛地挣脱凌未行,向纪叙梵快步跑去。东|方小说|网
“晨——”背后是凌未行微微粗嘎了的声音,她能听出他的痛苦。
她不敢停下脚步,怕自己会走回头。
纪叙梵凝向她,冷冷地笑。
她在他面前站定,突然又微微一愣,这原本空旷的教堂好像又多出了些什么,她返身,看到凌未行和他的影子们背后站了几个人。
呵呵,多么熟悉的面孔。
萧坤,张凡,庄海冰,还有,明慧。
明慧定定看着凌未行,突然飞奔过去,扑进他怀里。
凌未行没有抱明慧,轻轻抚抚她的发,道:“没事就好。”
一双眼睛却是紧紧凝着自己。
苏晨苦笑,转~身向纪叙梵摊摊手,“很聪明,你赢了。”
“我是生意人,在商言商,你回到我身边,我把明慧还给他,很公平。”男人眯眸笑,眼里却没丝毫情绪。
他突然轻声道:“苏晨,你连你生父的消息你也不在乎了,却这么在乎他?”
苏晨紧蹙眉,脑里明明一片澄空却又凌乱,她抱住脑袋,一瞬间,突然不知所措。
眼尾余光撞上男人的眸。
他微微变了脸色,她怔怔看着他伸手扶上她的颈脖,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后颈却颓然一疼。
失去意识前,似乎跌进了他的怀里,暖暖的,还有淡淡的清香。
久违了的熟悉。
******
她是在他的怀抱里醒来的。
她咽了口唾沫,怔怔看着他,带着惺忪的失措。
男人修长美丽的手指正在她脸上悠悠摩挲,满眼的漫不经心,却又突然扣上她的下巴,冷冷道:“苏晨,你真不听话。”
苏晨苦涩一笑,自嘲地想,她现在是不是该随遇而安?
分开了几个月,和这个人好像有点疏离,再说,她也无法弄懂他眼里的含义。
但还是能笃定,他不会伤害她,这样就够了。
她挣扎着别开头,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即失声低叫:“这里”
这是他的房间,不过并不是在英国。
“苏晨,欢迎回到宁遥。”
耳边,他的声音带着朗朗的笑意,似乎为她的惊讶窘迫感到十分愉快。
苏晨气苦,却又有点哭笑不得,满心满脑乱七八糟的感觉,怔愣了半晌。
回过头,脸颊却恰恰擦到他的唇。
该死。她低咒,赶紧往后缩去,脑袋却已被一双大掌紧紧扣住,炙热的吻和凶狠的掠夺,不消片刻,湮没了她
她抚着被吻肿了的唇,他则轻轻揩去嘴角的鲜血。
“活该。”她低声骂道,有点痛恨没有再用力点,转身下了床。
还没站稳,他已经欺了上来,两手环上她的腰。
196 学会去爱
她挣扎,他也不强横,只是轻轻锁着她。
她无法挣脱,气恼之下,往他脚上踩去。
他没有避。
她低头一看,自己光着脚,即使踩了,也不见得他会有多痛,心里突然好气又好笑,身子轻轻一颤。
“怎么?”
“让我把鞋子穿上,你也不要避开看看。”
纪叙梵一愣,原本有些紧绷的脸也有了丝笑意。
他的笑声泄了几丝出来,她听了只觉得更恨,一个肘子撞上他的胸膛。
“妈~的,苏晨,你再打,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他冷笑警告。
“我当然知道你敢对我怎样,反正掳人勒索这么卑鄙的事你也做出来了。”她恨声道。
“你说得我像绑匪。”
“不是像,你本来就是。是我该死的愚蠢。”她咬牙道:“如果我当时不过来,你要怎么对明慧?”
“不怎么样,行不是说了么,她是海冰的妹妹。”男人微微哼了一声。
苏晨只觉得这辈子再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恼火过,手脚往他身上砸去,也不留力。
他初时还让着她,后来渐渐不耐,把她的双手扣在掌中,脚紧紧夹住她的。东|方小说|网
她扭着身子去反抗,一来二去,两人纠做一团,跌在地面。
房间铺了厚地毯,他并不担心摔痛她,翻身覆上她的,把她双手定在头顶。
“你收下我的戒指,又把自己嫁给凌未行,你到底想怎样?”他也火了,眼里尽是嘲弄。
苏晨盯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轻声道:“你当初也是用这样的眼光看我,那时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下jian的女人。”
她的话让他心里一抽,她趁机推开他,往门口跑去。
脚跟一麻,被他捉住,她往前跌去,再次摔个结实。
随即被挟进温热的怀抱里。
他抱起她,把她狠狠摔进床里。
她的手脚全被他矫健的身躯重重制压着,无法动弹分毫。
“你想到哪里去?”他迫近她,质问着,
两人呼吸抵缠,她难受地侧过头。他却强硬地扳过她的脸。
“去哪里也好,我们何苦一定要纠缠不清呢?”
“谁让你八年前撞上了我的车子。”他不怒反笑。
“这又有什么。”她愣愣看着天花,良久道:“不过是哥哥和妹妹。”
“我不会和我的妹妹上~床。”他冷冷盯着她,眼里却愤怒得像要喷出火来。
“庄霈容不是你的师妹么?”她淡淡反问。
“苏晨,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和我吵架?”扣住她的下巴,他的声音从牙缝里迸出,“你就这么厌恶跟我回来?还是说你已经爱上了行?”
她闭了闭眼,睁开,又闭上。
“纪叙梵,这样我们都不会快乐”
“你和他一起很快乐?”
“在那段日子,我想通了一些事情”
“自欺欺人!”他粗暴地打断她。
“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她苦笑。
“不,害怕的是你。不然,为什么不让他碰你?苏晨,你又在害怕什么?”
“你”她惊疑不定地瞪视着他。
“你的所有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在柏树林那天,你为什么要阻止他吻你?”
“你监视我们?”
苏晨气得浑身颤抖,等她意识她做了什么,他俊脸上已一片通红。
那清脆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整个房间。
她咬牙看他,手指还在剧烈地抖着,泪水满脸满眼。
“纪叙梵,你问我想怎样?那你呢?你他~妈~的到底又想怎样?”
“既然把一切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说什么你要我那天你明明知道我要走,为什么不把我追回来?”
她哭着,又扬声而笑,双手掩了面,泪水从指缝里簌簌而下。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从来没弄懂过你,每一次把我推开,到最后又让我发现你的情非得已。”
“哦,去他的狗屁情非得已!”
“我只是想过一些平静的日子,二十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会得到什么,我爱你的时候,你不爱我,我做尽我能够做的一切,我不怕一无所有,结果呢”
“为了保护夏静宁,你怎么做?你宁愿我被人轮~暴”
“我被催眠,差点和行上了~床,我说我不是,你有相信我一点吗?”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为自己好好活一次,像个人一样这样都不行吗?”
她血红了眼,愤怒地看着他,泪水在灯光下熠熠晶莹。
“纪大哥,不是这样的,不是你终于发现你也能施舍一点爱给我的时候,我就要回到你身边,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她跌坐在地,哭叫道:“在普罗旺斯,有一晚临睡前,我突然发现自己也终于可以期待新的一天我会想明天是晴天还是阴天,我和他能到哪儿走走”
他所有的力气仿佛被抽光,怔怔看着她。
心里的苦痛像要把他整个撕碎殆尽,像那根深蒂固的树,却要被连根拔起
他终于爱上了她,但也许,像她说的,却始终不懂得怎样去爱。
是谁说过,我们的每一步,都走得太早了,在学会爱之前陷入,在学会体谅之前分手,在学会面对之前结束。
可是,我们从来不知道,有些事,经不起,真的经不起再一次。
他跪坐在她的面前,两手扶上她的肩,哑掉的声音粗嘎难听。
“给我一次机会,我只要一次机会”
197 谁抹走了他的记忆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听得他在她耳边不断细声安慰,她渐渐倦了,也没有力气去推开他,便任由他抱上~床~。
他关了灯,让一室黑暗。
他就在背后抱着他,抚着她的脊背,她想起什么,转过身,低声道:“我求你一件事。”
“你说,我一定帮你做。”他的声音拔高了,带着轻微的不易觉察的惊喜。
黑暗中,她不觉笑了一下。
无奈到极致,这笑倒真分不出是什么情绪。怎么有种他是在委曲求全的感觉?
“别说得那么笃定。”她低斥道:“我要你所有的财产,你也给吗?”
“只要明天你和我去登记,我立刻把我手上的资产和公司股份都转到你名下。”
“然后,我和你离婚再分你一半?”她一呆,哭笑不得。
他却似乎很高兴,在她耳底轻轻道:“好不好?”
那温热的吹息呵在颈子,恨归恨,她还是不由得微微一颤,苦笑,“你让我有种觉得以前磨难不堪,现在终于扳回一城的感觉。”
男人的胸膛轻轻震荡着,夜色迷蒙,什么也看不见,但她眼前突然映过他的脸,她想起他往日里的笑。
真是疯了。
“什么事?”他小心翼翼把她抱得更紧些。
“带我过去看看那孩子好吗?然后就让他安息吧。”
她低低说着,鼻子一酸,终于不由自主转过身来靠上他的胸膛。
他把她整个拥抱住。
静静的。
过了很久,他轻声道:“好。这边的事情了结以后,我就带你过去。”
苏晨愣住,“这边的事情?”
“苏,你以为我在教堂说的有关你生父的事情全是假的吗?”
苏晨一震,失声道:“他真的快要死了?”
他抚了抚她的发,声音有点凝重,“他具体情况怎样我不知道,但情势不乐观,非常不乐观。”
在她的印象中,他一向是骄傲沉静的人,如果他说情况不好,那么必定是非常不好。而现在,他连说了两个不乐观。
那到底
她不觉抓紧了他的衣襟,“我的生父,他到底是谁?”
他微微叹了口气。
“告诉我,你在乎他吗?”
“我不知道。”她怔愣许久,又摇了摇头。
“你肯定不是我爸爸和伯父?”想了想,她小心翼翼问。
“我让人从他们身上取了东西,和你的做过比对,报告出了,绝对不是。”
她蹙紧眉,轻声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和我妈妈在一起,是苦衷还是有意抛弃,但我想,我不希望他死,最起码,我想见他一面,和他说上几句话。”
“纪叙梵,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妈妈,我很遗憾,所以,我想见见他。”
良久,他也没有回音,但箍在她腰背上的手却越发紧致。
“我明白了。”
他突然道:“只要是你想的,我都会替你想办法做到,哪怕代价再大。”
她却糊涂了,“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只是要见他,代价,什么代价?”
“苏晨,怪不得我老师当初要把我的记忆抹掉,你果然是我生命中的一个不可知数。”
他淡淡说着,手臂一用力,把她抱到他身上。
她却惊得几乎从他身上跌下去。
她想起她和凌未行在去教堂前那一晚的促膝长谈。
占凯到底是替谁去秘密抹走纪叙梵那不该被剔除的记忆?
那时,凌未行曾无意中提到过,实际上,纪叙梵在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的那位外籍老师比任何人都先于认识催眠大师占凯。
而现在,纪叙梵说,他的老师
竟然真的是他?
因为八年前纪叙梵的记忆有她,所以他的老师让占凯在欧洲之行里趁机把他的记忆催眠,而在英国,同样也是他的老师让占凯把她从他身边带离?
这不是很神秘诡异吗?
而在这一刻之前,他明明还在说她父亲的事情——这两者难道还有什么看不清的关系?
纪叙梵果然知道了些什么东西!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就伏在他身上,脸那么靠近他的喉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喉结在微微震动。
“那时,你只不过当我是妹妹啊。”
“嗯,那时,我爱的确实不是你。”
“想起夏小姐了?”她不觉问出口,心里有点抽痛。
自己果然还在乎他,她紧紧闭了闭眼睛。
他把她更压向自己一点,趁机吻上她的唇。
她伸手抵住他,不让他动作,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唇舌纠~缠,片刻间,她又气又恨气喘吁吁趴跌在他的胸膛。
“第一次见你,你还那么小。”他吃吃地笑着。
她咬牙道:“说你老师的事情。”
198 再回琼川
他却这样说,把她从身上放了下来,单手揽了,拿遥控调了冷气温度,又替她拉高被子。
她摸不着南北,怔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男人居然说了一半然后告诉她明天继续。
她火了,推他。
他笑道:“你不想睡,那我们可以做其他事情。”
她一愕,脸上顿热,怒道:“你这个神经病。”
“既然不要,那睡吧,明天还要出门,你身体不好,精神得养着点。”
“明天出门?”
“嗯。”他的声音有几分慵懒,“还有客人过来,明天一起说吧,省得说两遍。”
“客人?”
她越听越糊涂,道:“谁要来,我们要去哪里?”
“哪里开始,就去哪里。”
“纪叙梵,你到底在说什么?”她想坐起来,但教他的手掌紧紧钳制着,别说坐,挪动一丝也困难。
她知他做事有分寸,虽然急想知道这扑索迷离的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虽然憋屈,也没有再说什么。
明天,也不差一天了。
只是——
“你起来!”
他没有出声,呼息均匀却重了。
睡着了吗?
她知道他也累了,但一咬牙,还是重重往他身上一推,“起来。”
“苏晨,别闹了。睡吧。”他把她的手圈起,声音有点不耐。
“纪叙梵,你回自己的房间睡。”她斥道。
“这里就是我的房间。”他似乎笑了一下。
她一呆,失笑,自己还真是傻透了。
“那你放开我,我去客房睡。”
想了想,又道:“我以前的房间还在吗?”
“不。”他轻缓吐出这个字,又把她往怀里带。
他的睡意跑掉了。她懊恼地意识到这点。
“在法国,行有帮我准备房间你不能”
他飞快打断她,冷哼道:“他敢碰你,我就”
她微叹,想起凌未行,不觉发怔。
她知道,纪叙梵这次必定不会再放她走,哪怕他说,再给我一次机会。但前提是,他不会放手。
她苦笑,心里凌乱不休。
“怎么了?”耳蜗,他的声音幽幽传来。
她想,他是敏感的。
“你把行怎样了?”她问。
他淡淡道:“我只是把你带走了,他的人多,差点就拦下了我。”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
她能听出他话里慵懒的洋洋自得。一气之下,又往他胸口上擂了一拳。
闷闷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扬起。
“苏晨,你就一点也不心疼我吗?”
她听得他低低在问,声音里有抹沙哑和疲倦。那刚捏起的拳,便再也打不下去,转过身,闭上眼睛。
“估计行很快就会追过来,他要和我抢,需要点时间筹备更多的好手,到时,也许还有些故人会来,这样也好,都来吧。”
还有一些人?她有点不懂,但能听出他话里深沉的冷峻。
几件事搅糊在一起,她捏了捏眉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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