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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莫属:青城之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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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哗哗流血?蛀牙还掉了一颗?
这个人真可怜。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竟然真的是哥哥,我的头开始疼了,因为他一定又要没完没了地唠叨“三思而后行”的问题。
可是哥哥没有,他竟然对我醉酒的事只字未提,却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辆丢失的英菲尼迪找到了。
我颤抖了,激动了,热泪盈眶了。
我激动地说:真的找到了吗?
哥哥说:丢的当天就找到了,昨天就想给你打电话,忙忘了。
我立刻又问:车子还平安吗?有没有变成一堆破铜烂铁,或者面目全非?
哥哥说:车子很好,只是丢了三千块钱和一件羊绒外套。
很好,很好,三千块钱,和一个羊绒外套,跟一百万相比,我赔得起。
……
夜,深沉而安详,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月亮升起来了,刚好挂在窗子的角落,一半隐在看不见的云层中,一半散发着淡淡的温柔的光晕,心里很宁静,前所未有的宁静。
向啸天,既然车已经找到了,你为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一声呢?
向啸天,你以为我从来都没有惦记过那辆车,从来都没有惦记过你吗?
向啸天,车都已经找到了,可是我为什么还是会想起你?为什么想起你的时候,会心跳加速,还会心口疼痛呢?
向啸天,你究竟在哪里?
蓝江的生意不容乐观,因为订单非常之少,尽管我们已经非常努力了,可是收效甚微,我问蓝妮能不能把我们的价格再降低一些,因为客户反馈给我们的意见是统一的——材料是好材料,节能又环保,就是太贵了。
可是蓝妮很果断地说:不行,这已经是最低的价格了,而且用的还是我父亲自己研发的专利,否则价格更高。
我又说:听说秋实化工想购买我们的专利,你不打算买吗?
她依旧果断地给了我两个字:不卖。
今晚对蓝江来说非常重要,因为萧远山动用了父亲的关系,为我们约到了青城海运化工的副总——张海峰,海运化工在青城是数一数二的大工厂,虽然赶不上秋实,可是在全国化工业也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所以,蓝江格外重视这个饭局,把地点定在了青城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锦江,可是蓝妮却拒绝出席,我问蓝妮为什么不去?她只淡淡的说:周影去就行了,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所有人都沉默,仿佛心照不宣,只有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虽然蓝江去的人数很多,但是阵容里缺了蓝妮,总显得不够强大。
张海峰是青城商界出名的江湖派,为人豪爽,喜欢喝酒。
喝酒一定喝白酒,而且是五十度以上纯粮酿造,他喝酒不论口喝,要论杯,喝的时候还吆喝,就像土豪,更像土匪。
所以请他吃饭的人,大部分都会提前告诉饭店的服务员——用小杯,用最小的酒杯。
杯觥交错间,萧远山已经喝了三四杯白酒,虽然杯子不算大,却也不算小,估计能盛二两酒,如果一直这样喝下去,迟早会醉倒,我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张海峰说话了:“那个小姑娘,就是你——你怎么一杯酒都没喝?”张海峰抱着双臂,看着我这个方向说。
我往左右一看,两边都是男士,那个小姑娘,就一定指的是我了。
我挺直了脊背,小声说:“张总,我酒量不行。”
“唉——酒量和饭量一样,是可以锻炼出来的,每次多喝一口,就练出来了。”他声音洪亮、气势豪迈,然后跟一旁的服务员说:“给她倒一杯。”
就在我惊慌失措间,我旁边的萧远山立刻笑着说:“张总,晓虞的酒量确实不行,不如我陪您喝一杯吧!”萧远山已经端起了白酒杯。
正文 第31章 众里寻他(5)
张海峰却一口拒绝,并振振有词地说:“酒替喝?饭你也替她吃吗?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吃自己的,自己喝自己的。”
他还一套一套的。
我缓缓端起跟前那杯透亮的,有些微微粘稠的,散发着特殊芳香的液体,我从未喝过白酒,可诗仙李白曾说: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
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这凝聚了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带着微辣和醉人芳香的液体,连大诗人李白都如此喜爱和甘愿沉醉,想必也是有理由的吧!
酒杯贴上了嘴唇,冰冰凉。
我在心中默念:今夜和每一个夜晚都是一样的,很快就会过去。
我猛地一仰脖子,那润滑的液体就穿过喉咙,流入食道,最后进入了胃里,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烈火一般的灼热和燃烧。
“好——也是个爽快的姑娘,吃点儿菜吧!”张海峰的声音,仿佛在空旷的原野上空响起,就像天边滚动的闷雷,听起来有些遥远。
我立刻点头,可是眼前的景象竟有些模糊,又是之前的那种感觉,动荡、摇摆,只是胃里的灼烧已经变成了剧烈的翻江倒海。
完了,不会要吐吧!
“晓虞,你快吃点儿东西。”萧远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像在一公里外听到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然后,一个个声音,就像一朵朵浪花接踵而至,在我耳边发出遥远的回响。
我必须去一趟洗手间,因为我绝不可以在这里出差错,我站起身,微笑着说:“我去趟洗手间。”
已经没有人再注意我了,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张海峰的身上,因为他谈到了蓝江的产品。
我走出了包房,只有萧远山紧紧地跟在我身后,他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关切地问我怎么样。
我说,还好,你回去吧!
白酒的力量是立竿见影的,这是我此刻总结出来的,我蹲在地上,抱着白得发亮的马桶,想赶紧把胃里折腾我的东西都吐出来,可是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我的头在马桶上方摇摇摆摆着,突然一个可笑的念头跑了出来,如果我就这样一头栽进了马桶里被溺死,那将是全世界最可悲的一例死亡事件。
当然,那不可能,因为马桶里那一点儿水还不足以淹死我,可即使淹不死,喝几口那里的水,不知道会不会让我肠穿肚烂,口舌生疮。
总之,会倒霉很长时间吧!
于是,我双手扶在马桶的边缘,用力一撑,可能是用力过猛,或者是重心不稳,我竟然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河晓虞啊,河晓虞,你就这样有出息,我十分地鄙视你。
你快起来,外面的萧远山已经在喊你的名字了。
可是,我睁不开眼,我想我应该抓住一些什么,于是我开始摸索,希望能摸到一根救命稻草,稻草没摸到,却摸到一只大号的鼠标,皮质的,再往上摸,再往上摸,柔软的,很光滑,像布一样柔软的东西。
那是什么?给鼠标戴了帽子?
突然,我觉得自己很可怜,于是我想起一句至理名言:
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黑暗像大海一样广袤深沉,我的身体在海水中渐渐向下沉沦,我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可耳边依稀传来一些细细碎碎的声响,无法辨别那是什么声音,可那声音却是极好听的。
海水是冰冷的,因为我真切地体会过,可是现在,我并不觉得寒冷,仿佛有一股暖流包围着我,并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身体。
哦,那种被温暖包围的感觉真好,耳边还不断有温热的风吹来,仿佛温暖潮湿的海洋季风吹拂着耳边的发丝,让脸感觉痒痒的,我的身子轻轻蠕动了一下,于是仿佛有一道轻柔的外力,让我感觉更舒适一些,这个梦真好,没有张牙舞爪的海啸,没有冰冷齁咸的海水和梦魇般死亡的黑暗。
这个梦,我一定要牢牢地记住这个梦。
朦胧中,我仿佛又看见了那双漆黑的,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可今夜那里没有愤怒,而是一片似水的春光和脉脉的温柔,恍惚中,我仿佛又听到了那个低沉而肃穆的声音:河晓虞,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儿心……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竟然被我摸到了,真好,我微微一笑。
又一场春梦。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我看了看时钟,已经八点十五分了,我坐了起来,头并不疼,我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竟发现又失忆了。
唉,又喝大了!
我环视着四周,窗帘挂得妥妥帖帖,背包和外套依旧放在书桌上,床边也依旧没有拖鞋,床头柜上依旧放着一杯余温尚存的白水,旁边是我的玛瑙手串。
我是自己回来的?
应该不会,因为昨天是远山陪我去的洗手间。
我把头埋在了手掌心,因为我最后的记忆是倒在了洗手间的地上,然后就没了知觉,河晓虞,你还能再丢点儿人不?你的脸已经不是被丢到南海,而是被丢到南太平洋去了吧!
哎呀我的天呐——
来到蓝江时,已经快九点半了,萧远山正拿着文件匆匆地穿过办公区,他表情兴奋地看着我:“晓虞,你可算来啦!”他一把抓起我的胳膊,把我往蓝妮的办公室里拖。
他今天怎么了?仿佛又打了鸡血,正常的情况下,他应该问我昨天怎么样?有没有难受?可是他却说——你可算来了,而且他连眼睫毛都在微笑,这很不寻常。
蓝妮的办公室里坐着七八个人,都是蓝江的骨干,他们一个个都目光如炬,神采飞扬,只有蓝妮坐在自己的椅子里表情淡淡。
“晓虞,你来啦!”蓝妮看着我,轻声说。
我狐疑地看着大家,点了点头。
“晓虞,你猜猜,今天一早发生了什么事情?”蓝妮平静地说。
她看起来那么平静,那么淡定,可是我仿佛可以从她那平静的外表下看见一片波澜壮阔,于是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是,是海运化工答应和我们签合同了?”
蓝妮微笑着摇头:“很接近,但——不是海运化工,是秋实化工,订单五百万。”蓝妮字字清晰。
五百万?
我惊呆了,脑子生锈了一般:“秋实化工?五百万?”
正文 第32章 众里寻他(6)
“没错,晓虞,早上秦总的秘书打来的电话,她说她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一直关机,就把电话打到公司了,还说让我们尽快草拟合同,并指定要你亲自过去。”萧远山笑着说,并一把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我拍回了现实世界。
无法形容我此刻的激动,因为我一共去了七次秋实化工,只有一次见到了秦顾,三次见到了他的秘书,其余几次连门都没有进去,而且后来,我还让秦总在秋实的宴会上出丑,我以为这单生意铁定被我搞砸了,可是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般峰回路转、险象环生。
这时,蓝妮的手机在办公桌上响了起来,她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喂,蓝总吗?我是张海峰。”张海峰在电话里中气十足地说。
蓝妮立刻笑靥如花:“张总,昨天实在是家里有些急事,真的很抱歉。”
“不要紧,那都是小事一桩。”张海峰停顿了一下:“今天上午李总给我们开了个会,大家研究了一下,觉得蓝江的原料贵是贵了点儿,可毕竟节能环保是大势所趋,而且技术、产品也需要革新,不能总停留在原地,所以我们决定先少进一部分货,先试试看。”
蓝妮的眼睛里闪动着熠熠的光辉:“太好了,真是太感谢您了。”
“不用感谢我,这是我们李总最后的决定。”
“是是是,要感谢李总,但您在中间一定替我们费了很多心,说了很多好话,蓝妮十分感激,也请替我问候和感谢李总,今晚我做东,还是锦江,您和李总务必大驾光临。”
“好,我问问李总今晚有没有时间。”
“好,那就麻烦张总了。”
“蓝总——”张海峰突然停顿了一下:“我想问一下,你和秋实的向总很熟吗?”
蓝妮一怔,可那一怔却只有短短的一秒钟,她立刻笑了笑:“我和向总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哦——”张海峰拖长了声音。
“张总为什么这么问?”蓝妮笑着问道。
“没什么,随便问问。”
电话挂断了,众人都欣喜若狂,而蓝妮却一言未发,她没有大喜过望的表现,可眼睛里却闪烁着强作镇定的光芒,她久久地站在窗前,一只手抱着肩膀,一只手夹着香烟,仿佛陷入了一片沉思。
屋子里一片欢愉,可这一切仿佛和她没有关系。
而我思忖着张海峰的话,他的话表达了两层含义,一是海运化工同意和蓝江签订合约,二是海运化工和蓝江签订合约,跟昨天晚上的应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而是因为一个重量级的人物——秋实集团的老总——向羽。
合同样本是现成的,可是我和萧远山还是看了又看,改了又改,并决定下午就去一趟秋实化工。
中午,满宝馄饨。
“晓虞,你哥长得够帅的!”萧远山突然说,吓了我一跳。
我愣了一下:“你看见我哥了!”
萧远山一口吞下了一个硕大的馄饨,烫得龇牙咧嘴:“你哥……没……告诉你吗?”
“呃,我起得那么晚,他早就走了。”我犹豫了一下说。
“哦——”萧远山稀里哗啦地吃着,仿佛几天没吃饭的饿狼。
我很着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看见我哥的?”
他百忙之中瞥了我一眼:“你昨天又醉了,我在卫生间外面足足等了你五分钟,也没见你出来。”
“我怕你掉马桶里被冲走了,就立刻冲进去捞你,我一边拍门,一边喊你的名字,可是你也不答应。”
“碰巧,你哥昨天晚上也在锦江吃饭,而且碰巧他也去了卫生间,就听见我在隔壁喊你名字了。”
“于是他也闯进了女洗手间,看起来气势汹汹的,他问我里面是谁,我就说是我同事,他问我是那个公司的,我说是蓝江的。”
“就在这个时候,你的手偏偏从门板下面伸了出来,还抓住了你哥的裤腿。”
“你哥一看就疯了,他真的疯了,他一脚就把门板踹飞了,然后抱起你就往外走。”
我像听评书一般,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哥哥从来没这样霸气过,更没有这样冲动过。
萧远山叹了口气:“他问我你为什么会喝醉?我说因为公司应酬,客户非要让你喝酒。”
“他问和哪家公司应酬?我说是海运化工。”
“他皱着眉头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埋怨我们,可是我能看出来,他相当生气,也相当心疼你,对不起啊,晓虞。”萧远山抱歉地说。
我思忖片刻:“远山,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哥?”
“你上次喝醉,我不是给你打过电话嘛!就是你哥接的电话,我能听出他的声音,而且他一声声地喊你——晓虞晓虞,嘴里还在说,也没什么酒量,却总是喝醉,太不让人省心之类的话,晓虞,看来你哥真挺疼你。”
“呵呵,是啊!是啊!”我干干地笑了两声,却满腹疑惑。
“晓虞,你哥长那么高,可你怎么是个小矬子呢?”他又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个硕大馄饨。
诚然我并不够高挑,可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被称为小矬子?着实是侮辱我,而且还用“小矬子”这总侮辱性的词语。
于是我横了他一眼,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这一眼太过轻飘飘,他竟把一张大脸凑到我跟前说:“晓虞,我们恋爱吧!”
一口嚼得稀巴烂的馄饨直线喷射到他的脸上,带着皮,带着馅儿,还带着我的口水,一点儿没浪费。
我赶紧给他擦擦。
可是,他却朝我一阵傻笑:“晓虞,你哥有女朋友吗?”
“没有。”
“太好了,我有一个表妹,也在秋实工作,身高一米七三,因为身高太高,至今找不到男朋友,你哥看起来有一米八五,咱们给他们牵个线、搭个桥怎么样?
等等——
一米八五?
你的眼睛穿高跟鞋了吗?
诚然,我哥的身高并不矮,有一百七十九公分,可是离一百八十五公分,却相差甚远,我的脑子有些浑沌,究竟是他看错了哥哥的身高,还是他本来就另有其人。
如果是另有其人,那么那个人究竟是谁?
我在青城认识的男性寥寥无几,而身高在一百八十五公分左右的,究竟都有谁?
忽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脸——向啸天。
正文 第33章 众里寻他(7)
这两笔意外的订单,让蓝江恢复了生气,每个部门,每个员工都变得忙碌起来,我会在忙碌之余,偶尔想一想萧远山说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向啸天。
蓝江正在发生着一些变化,我的生活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因为1913酒吧的老板兵哥,通过萧远山找到了我,兵哥说他觉得我的歌儿唱得非常好,而且还会自己谱曲,于是他希望我每周可以去1913演唱两次,每次只要半个小时,酬劳是每天八十块钱。
唱歌儿,酬劳,1913,这一切都让我非常满意,只是有一点让我始料未及,就是我每次去1913,萧远山都如影随形,陪我吃晚饭,听我唱歌儿,送我回家,即使我婉言谢绝,他也会不屈不挠地跟着我,理由是,护佑祖国的花朵,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好吧,既然是每个人都应尽的义务,就让给别人吧!
麻烦。
今天是四月二十五日,我的生日,可是哥哥却出差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今年又要一个人过生日了。
中午时分,我来到蓝妮的办公室门口,我想问问蓝妮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回应,我又敲了敲,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可是我知道,蓝妮就在办公室里面,我按下门把手,推开了房门,蓝妮就坐在办公桌旁边,修长的指端燃着一支细长的香烟,她看见我进来,笑着说:“有事吗?晓虞。”
“我刚才一直在敲门,你怎么不说话?”
“哦,你敲门了吗?我没有听见。”她睫毛一颤,莞尔一笑,那笑容甚是好看。
我看了看蓝妮的办公室,桌面上空空如也,说明她刚刚根本就是在发呆。
“蓝妮,你最近怎么了?自从我们签下那两笔订单以后,你好像并没有很高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蓝妮垂下视线,淡淡地微笑着:“没什么,你多心了,我很好。”她抬头时,目光幽深。
我皱着眉头:“你不想说就算了,不过,我希望你过得开心。”
蓝妮轻轻地吸了一口香烟,然后缓缓地喷出一口淡蓝色的烟雾。
“是不是和秋实的向总有关?”我试探地问道。
她的眼神立刻变得犀利,旋即又笑了笑:“晓虞,我发现——你并不像看起来那样笨笨的,你很聪明。”
“真和向总有关?难怪张海峰问你和向总的关系时,你的表情那么微妙,可是,你既然认识向总,之前为什么不拜托他帮忙?”
蓝妮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我以为,他根本不会记得我了。”
我一愣:“什么意思?你们认识有多久了?”
她沉默了一下:“从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有很多年,很多年了……”
她声音很轻,却让我觉得有些淡淡的伤感,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蓝妮突然说:“晓虞,昨天我又见到毅帮了。”
我轻轻地“哦”了一声。
蓝妮自顾地说道:“你应该知道,他读博士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他的导师做一项实验,可是他的导师不幸出了车祸,毅帮一直想继续那个实验,好圆了他导师的一个心愿,可据说建那样一个医学实验室,至少需要七八百万,而且后续费用也很高,所以他们医院一直不同意给他建,不过,昨天听毅帮说,有一个企业成立了一个医学基金,他正在想办法搞到这笔基金。”
“很好,他适合搞研究。”我的嗓音凉凉的。
“晓虞——”蓝妮走了过来:“你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明明是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怎么就能不能破镜重圆呢?”
“蓝妮,破镜——本就不能重圆,你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我离开了蓝妮的办公室,心口又有些憋闷,本来想约蓝妮吃晚饭的,可是却突然不想开口了。
生日而已,大不了一个人过,何况我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过生日。
萧远山走了过来,一如既往的好心情,我微微一笑,幸好还有萧远山:“远山,你……晚上有时间吗?”
萧远山愣了一下:“有啊,干嘛晓虞?你要约我?”
“呃——嗯,有时间吗?”
“有——特别有——随叫随到。”
好吧,我微笑着看着他,总比一个人过生日的好。
四月青城,翠色尽染,芳华灼灼。
萧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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